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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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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了温家两老,温子轩出门送凤墨的时候,轻声的嘱咐道。

虽然不明白为何卿儿要深入朝堂,若只是为了为姑姑报仇的话,现在本应向办法远离才是,可温子轩却看得出来,卿儿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曾完成,现在的卿儿,根本就没有要离开朝堂的想法。如此,他也只能如此的嘱咐交代了。

“我知道!”凤墨淡淡的点头,心中却感到一股暖意。

“只是……”温子轩望着凤墨身边亦步亦趋的僵着脸面无表情的无衣,微微皱眉,“这个人,怎么……”

“哥,容相……”

“子轩!”温子柔带着容洛缓缓走来,容洛在看到和温子轩站在一起的凤墨的时候,凤眸微微一闪,淡淡的勾起唇角:“凤大人也在啊!”

第068章 凤容有喜

“凤大人也在啊!”

容洛问的漫不经心,那双漠然的眸子中,却带着令人心惊的慑人的锐光。

凤墨微微皱眉,温子轩不着痕迹的挡住容洛的视线,淡笑道:“容洛今日怎么得空来这里?我可是好些日子叫你,你都不出来了呢!”

那几日,容洛因为墨流卿的死,精神状态很不好,别说是温子轩来找他,就算是老容王,也不见得他能提得起精神来。

不过,自从得知了墨流卿还活着,只是被凤墨藏起来之后,容洛才真正的有了精神,对凤墨的事情,也愈发的上心。

容洛不得不承认,凤墨是个谨慎小心的人,这么长的时间,愣是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容洛想要知道墨流卿的消息,在这里,似乎还是有些困难。

“我是来找凤大人的,关于墨谆的案子!”

容洛当做没有看到温子轩的动作,凤眸一转,淡然的说道。

“如此的话,凤墨便就不再叨扰了,温公子莫要再送,请回吧!”凤墨也知道今日也只能到这里了,便淡淡的回绝了温子轩的相送。其实刚刚凤墨就已经拒绝了,只是温子轩有话想要和她说,这才一起的走了一小段的路,却这般的不巧,就刚好的碰上了来温府的容洛。

温子轩迟疑了一下,却还是点头,侧身让开道,轻轻道:“奶奶让子轩好生的感谢凤大人,若不是凤大人的话,恐怕至今姑姑的死因,我们依旧还是被蒙在鼓里。凤大人对温家之恩,温家人铭记于心。若是日后有什么用得上子轩,用得上温家的地方,凤大人尽管开口,子轩乃至整个温家,必然全力相帮!无论任何事情!”

温子轩的承诺,让凤墨微微侧头,也让容洛危险的眯起眼睛。

温子轩不是那种因为这点事情,就随便的给予如此承诺的人,就算是凤墨查处了温雅兰的死因,如此的一个承诺,若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可是会引起人的贪婪之心。尤其承诺的还是天下四公子之一的公子轩的承诺!

凤墨再次的听到温子轩的如此的承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凤墨知道,这是温子轩在提醒她,她的背后,还有他们!

心中暖流划过,眼底也渐渐的有了些许的笑意,轻微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若是有事能够劳烦的了温公子,凤墨必然不会客气!”

从温家出来之后,凤墨也不愿意再和容洛多接触,直直的就走向无衣等待的马车。

“凤大人,关于右相府抄家之时,少了两个女眷,不知凤大人可知道?”容洛的声音忽然的从背后响起,那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却成功的让凤墨停下了脚步,微微的侧过头。

“凤大人能否告知本相,右相府的四夫人和三小姐,在哪?”

容洛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来,眼底利光闪闪,令人心悸。

凤墨没有说话,倒是转身看向向她一步步的走过来的容洛,掩在面具下的眉间,微微蹙起,显得有些许的燥意。

容洛的步步紧逼,凤墨一边小心应对,担心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一方面还要小心永和帝的设局试探,真的是前有虎后有狼,所立之位,显得尤为的惊险。

而就在此时,无衣却忽然一个闪身的挡在两个人之间,很有技巧的将凤墨挡在后面。

容洛顿下脚步,淡淡的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像个木头一样的男人。

凤墨的身边,何时出现了如此古怪的侍卫了?

容洛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怀疑凤墨的,可是却又下意识的想要接近,他总觉得凤墨的身上有着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别人模仿不来的熟悉。

“容相此话不觉得有些过了?带人抄家的人,是容相,而非下官,这人丢了,却来向下官要,这是何道理?容相若是真的找不到人,下官自然会去将此事禀明皇上,相信皇上必然是会有所定夺才是!”

凤墨看了眼无衣,无衣立刻就让开身,站在了凤墨的身后半臂的距离,一张俊脸始终是紧绷着,没有丝毫的表情。

“哦?那凤大人是不知道了?”凤墨和无衣的默契,让容洛眼底寒光一闪,心中隐约的升起了一股不悦。

“是,下官怎么可能会知道?”凤墨撇过头,冷冷道。

“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午时,西郊偏门,斩首墨谆,就交给凤大人了!届时,也请凤大人照着皇上的旨意,将右相府上下,男子斩立决,女子送入军营为妓。”容洛忽然变脸,脸上尽是冰寒森冷的杀气,“至于四夫人何氏和墨清荷,凤大人还是尽快的将人找出来!”

容洛的气息有有些紊乱,无衣的呆滞的眸子一闪,却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如此明显,无衣都察觉到了,更何况是凤墨。

望着渐渐远去的容洛,忽然觉得他似乎真的瘦了很多,那原本的衣服穿在身上,竟然有种飘渺若仙的感觉。

那一刻,凤墨承认,她的心在钝痛!

“主!”无衣单音节的唤了一声,打断了凤墨的那心中刚刚升腾起来的伤感。

无衣从跟着凤墨以来,很少说话,即使是称呼凤墨的时候,也不像是易安他们那般的称她【凤主】,而就只是一个简单的【主】。不过凤墨也不介意就是了,毕竟能让无衣开口说话,这已经不是一件易事了。

“天牢中最不缺乏的就是死刑犯,找两个和何姨娘以及清荷体型差不多的人,顶上!”

凤墨收回心思,转身登上马车,将刚刚被容洛撩起的动摇缓缓的压了下去。

这句话,凤墨是对无衣吩咐的,她也相信无衣能够将事情全部的办好。

天牢中最不缺的就是死刑犯,而右相府若是少了两个女眷的话,必然是会个一些人找到借口。而充当军妓的话,也实在是太危险了些,若是那些女子一个不小心的说漏了嘴的话,那就更不好处理了。而凤墨始终相信,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

凤墨回到家之后,去了偏院。

当一踏进偏院的那一刻开始,凤墨额上青筋止不住的跳动。

那个躺在那躺椅上慢悠悠的晃着,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吃着东西。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墨清荷极为的喜欢学着曾经凤墨还在右相府的时候,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惬意非常。

“凤主!”易安原本阴郁的面色,在瞧见院子门口的凤墨的时候,顿时一亮。

易安的声音,足以引起吃的不亦乐乎的墨清荷的注意。

“三小姐看样子倒是惬意,莫不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凤墨走过去,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淡淡的看着墨清荷。

墨清荷从躺椅上打着哈欠站起来,一边还不忘往嘴里塞着东西,嘟囔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们,不过既然已经救了,难道你还打算再将我们扔回去?那样不是太麻烦了?”

易安抽了抽嘴,他实在是想不通,凤主的妹妹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德行?一个恶毒虚伪,这一个嗜睡贪吃。

墨清荷从来到凤府开始,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易安已经将这号人当做猪去养活了,谁让这个祖宗是凤主的妹妹?可虽然是如此,但也未免实在是能吃过了头了吧?这都吃了多少的东西了?

“这吃的可好?”凤墨倒了杯茶,递给吃的嘴都不能歇的墨清荷的面前。凤墨无意中表现出来的体贴,倒是让墨清荷眨巴着眼睛,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之后,古怪的看了眼戴着面具遮住半张脸的凤墨,端起茶喝了大大的一口,倒是落落大方,不让人觉得做作。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那个人救了我一次,那个人是我在那所谓的家中唯一感受到亲情的人。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像她,至少,你救了我,你知道我喜欢喝普洱茶。”

墨清荷眸色迷离,黯然的说道。

凤墨淡然的弯了弯唇角,“若是想要以后不靠着别人,自己就能好好的活下去,那就要自己的学本事,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墨清荷大惊,皱着柳眉不满道:“不要,那得多累?我宁愿有那个时间,好好的睡一觉。”好吃好喝的供着,那日子何其飘啊!

易安鄙夷,又懒又好吃的猪一般的女人!

凤墨倒是并没有说什么,反而站起来,转身向外面走去,道:“我身边向来不留没用的人,既然如此的话,那边将她丢回军营吧,正好少了一个人。”

“啊?”墨清荷一下子被呛住,不敢相信的看着凤墨纤瘦的背影,如果不是男装的话,她真的要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她的那个无良的长姐了。

“如果你想要好吃好睡的话,每日两个时辰,一个时辰和无衣练功,一个时辰和易安学字。如果都能做到的话,你想要吃什么,我都给你!”

一个贪吃的人,是最好打发的!

凤墨深深的知道她的这个妹妹对吃和睡的执着,想要让这个懒妹妹做事的话,只要是用这两点来引诱她,基本上是不用担心了。

果然,墨清荷挣扎了好一会儿,一咬牙,壮士扼腕的像是要去赴死一般的决绝,“好,一言为定。”

凤墨侧头淡淡的看了眼墨清荷,转过身离开了小院。

她不可能一直都将这些人带在身边,墨清荷她们必须要学会自保的能力。即使不能对敌,逃跑也得用上。

这是凤墨一向待人处事的方式,起初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明白,而后来,当一次次的因为曾经的苦练而化险为夷,而那个时候凤墨已经不在身边的时候,所有人才渐渐的明白凤墨的苦心。

墨清荷,则是感受最深的一个人!

“无衣,墨清荷要好好教,她定然可以!”

凤墨一句话,就定下了未来一年多的时间中,墨清荷可怜而痛苦的日子。无衣始终没有说话,倒是头颈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算是回应。

原本凤墨心态倒是平静的,暂时的,她现在的步伐也稳定了,朝中的局势渐渐的稳定下来,永和帝对她的怀疑也渐渐的消融,实际上,大局的天平已经渐渐的靠近凤墨。

如果,那个消息来的不是那么早的话,或许,就不会引起凤墨那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滔天怒火,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一连串的事情的发生。

临近傍晚,凤墨接到一个从南衡传来的飞鸽传书,而心中的内容,却让凤墨整个人被杀意所笼罩,就连一只面无表情的站在凤墨身后的无衣,也被这翻涌的慑人的气势所惊得腿微微的发软。

信中只有短短两行字,而凤墨的视线在看到第一行字的那一瞬间,眼中似是浮现血光一般骇人:“南衡凤后得孕三月,常山王赴宴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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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遇刺!身份!

凤容有孕的消息,就像是一把尖刀,生生的扎在她的心上。隵菝残晓她的孩子没了,凤容却有了孩子,她怎么能不恨?若她的孩子真的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而不慎流掉,那她倒是无话可说。然而,不是这样的,她的孩子,是被南衡的那对狗男女生生的打掉。

她不是善人,想要心安理得的安享她以命的代价打下来的江山,她怎能允许?

无衣望着凤墨那摘下面具的精致容颜,滔天的恨意,让凤墨整个人的周身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无衣,你先下去!”

摆摆手,凤墨旋身坐到了书案前,淡淡的说道。

无衣也不问原由,凤墨如何的说,他就如何的去做。凤墨让他先出去,他也就乖乖的出去,站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守着门口,不让人进去。

书房中,凤墨执笔展信,在信上只是简短的写了三个字。

铩羽令!

时至今日,凤墨始终都知道,楚风然和凤容绝对是不曾拿到铩羽令。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天下四军,已然成为了这天下四国的王牌。如果被另外三国知道,南衡的皇帝至今都不能掌控铩羽令,甚至连铩羽令都不知去向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凤墨冷冷的看着那纸上的三个字,缓缓的折叠起来。

没了铩羽令,凤墨清楚,南衡现下只是表面的稳定,若是一旦有了导火线,那么,现在的所谓的四宇第一强国,将是多么的可笑。

就算是东合,西成和北流不去对付南衡,淡淡一个当初臣服于她的雪域之城,就绝对会再次的脱离南衡。失去了雪域,就等于失去了一个有力的助力,南衡,她倒是要看看他们要如何的自处!

南衡帝都皇宫!

帝容宫!

一身凤后妆容的雍容女子,半靠在明黄的榻上,神情颇为的慵懒。

然而,女子眉宇间的阴狠,却在皱眉间,隐约的露了出来。

“皇上又在兰妃那?”女人淡淡的问道。

正跪在地上为女人捏着腿的宫女,听到女人问,微微的一阵瑟缩,唯唯诺诺的点头,“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皇上刚刚传话来,说是娘娘身子有孕,需要好生的将养着……啊……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女人在宫女说话的当口,忽然抬起腿,狠狠的踹中宫女的心口,一双丹凤眼猛地睁开,雍容的脸上,有着狰狞之色,“那个贱人,竟然敢在本宫怀孕的时候,想要爬到本宫的头上?也不想想,凤鸾都不是本宫的对手,死在本宫的手上,她一个小小的嫔妃,竟然如此的大胆!”

女人正是凤容!

自从凤鸾死了之后,凤容就发现,楚风然对她是越来越冷淡,甚至经常的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他来她的宫中一趟。凤容知道,楚风然是在怪她擅自的处死凤鸾,从而不愿见她!

可是楚风然也不想想,如果不杀了凤鸾的话,以凤鸾的那暇眦必报的性子,只要是一点点的机会,那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更何况,他们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将她的那些手下全部都凌迟处死,留着凤鸾,难不成还等着她来杀他们?

“滚出去,去叫孙御医过来!”

凤容嫌恶的看了倒在地上的宫女一眼,冷冷道。

宫女强忍着心口传来的刺痛,连忙爬起来,恭恭敬敬的对凤容行了一礼之后,这才缓缓的却快速的退出了帝容宫。

凤容斜了眼那宫女离开的地方,皱着眉抚上自己的肚子。

不只是怎么回事,从几天前开始,肚子就总感觉到不舒服,明明三个多月了,按照道理来说,不是应该渐渐稳定下来了吗?怎么现下如此的难过?

毕竟是凤容盼了许久的孩儿,更是将来要成为南衡皇帝的人,凤容是绝对不允许这个孩子出事情的。她不是凤鸾那个蠢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更别说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了。她弑父杀姐,做了多少的事情,才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她现在的地位,为了将来孩子能够君临天下,为了成为那人上之人?所以,她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夺取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地位,无论是谁!

“皇后娘娘,微臣……”年过半旬的孙御医,在搭脉之后,顿时一张老脸上浮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说!”凤容端出皇后的气势,冷冷的喝道。

孙御医被震慑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后娘娘早些年可是有过堕胎?且不止一次!”

凤容一怔,猛然间想起,曾经她确实是堕过两次胎,那个时候楚风然还需要靠着凤鸾,她若是那个时候怀孕且将孩子生下来的话,必然会招致凤鸾的怀疑。所以,为了大局着想,她确实是狠下心将那两个孩子都打掉了。

只是,这都已经过去了好些年了,怎么现在反而提起了?

“孙御医,本宫不喜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就直说!”

孙御医颤巍巍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皇后娘娘早些年堕胎而造成的亏损,实际上已经伤及母体,实在是不适合有孕。而现下皇后娘娘虽然怀孕,可实际上,微臣还是认为,早些……早些打掉的好!若是真的留下的话,即使是足月生出来,也不一定还有气息啊!皇后娘娘,届时反倒是伤及娘娘您的凤体,那就得不偿失了。”

孙御医话中的弦外之音,已经很明白,是在告诉凤容,这个孩子就算她真的生下来,也必然是个死婴!

可……

打掉?凤容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竟然又是要她打掉。

曾经,她狠心的将两个孩子打掉,此时她已经是贵为皇后,怎能再次的将孩子打掉?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个孩子,不说这个孩子将会成为她第一个孩子,更甚者,这个孩子还直接的关系到她将来的地位,无论如何她也绝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她是凤鸾的妹妹,一直以来,她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皇后的宝座,也是因为凤鸾的缘故。整日里顶着凤鸾的光环,她早就受够了。她需要一个让她能够坐稳中宫之位的筹码。

而无疑,这肚子中的种,就是最佳的筹码!

“留下来!”

“皇后娘娘?”

孙御医猛地抬起头看向凤容那阴狠毒辣的雍容精致的妆容,然后又快速的垂下头,“皇后娘娘请三思啊!”

“无论是三思还是四思,本宫要这个孩子安然无恙的出生!”凤容缓缓的站起来,身边的心腹宫女采荷连忙上前搀住她,“而在此期间,皇上若是问起本宫腹中皇嗣,你该如何回答,可明白?”

凤容冰冷的视线宛若毒蛇一般,惊得孙御医连连点头称是,不敢稍有忤逆。

“罢了,本宫乏了,采荷,送送孙御医!”

“是!”

“孙御医,请——”

采荷将孙御医送至宫门前,轻轻的柔柔的嘱咐道:“孙御医家中似有一妻一妾,一女双子吧?皇后娘娘天恩,可是喜欢那三孩子的紧,就暂且的留在宫中些许日子!孙御医可莫要念得紧呢!”

采荷的话,让孙御医登时一张老脸就刷白下来,脚下一颤,竟站不稳的差点跪倒在地。采荷倒是眼明手快,顺手扶住孙御医,面上虽然带笑,却透着狠辣,“孙御医可要知道,什么话是该说,什么话是不该说的啊!”

“是是是,微臣明白,微臣刚刚诊得皇后娘娘凤体康健,腹中皇嗣脉象平和,必然是皇子只身。”

“如此,孙御医就请回吧!”采荷福了福身,转身回到了内殿,“娘娘,已经交代了。”

凤容半靠在榻上,半张脸掩在阴影中,“杀了!”

“是!”

不需要凤容交代的多清楚,采荷就明白了凤容话中的意思。那【杀了】两个字,实际上已经决定了孙御医一家几口人的命运,而等到凤容临盆之后,孙御医也是难逃一死。

只有死人,那张嘴才是最牢的!

采荷服侍凤容休息之后,才缓缓的退了出去。

当整个帝容宫的寝殿中只有凤容一个人的时候,原本闭着眼睛的凤容,倏地睁开眼睛,眼底尽是寒霜和冷笑:“凤鸾,本宫可不是你,我要你在地狱中看着,我是怎么将你打下来的江山,彻彻底底的夺走。即使本宫的这个孩子不能安然出声,也必然会有一个继承者出现!凤鸾,本宫早就说了,你绝对斗不过本宫!你样样都比本宫强,可是惟独一个【狠】字,你永远都无法胜于本宫!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好,你凤鸾终究只能是本宫的手下败将,永无翻身的可能!呵呵,哈哈哈……”

帝容宫中,那得意张狂的笑容在空中盘旋了许久不散。而帝容宫外面的宫人侍卫,却依旧面不改色,这样的笑容,他们早已经习惯……

——北流——

夜色撩人,凤墨却一点也没有困倦之意。

明日,监斩墨谆,而一个月之后,则是皇家冬狩大会,而以永和帝对她现在的态度上来看,必然,她是那些特例的人选中的一人,自然而然的需要去参加的了!

而之前南衡的那个出乎意料的消息,让凤墨心中愈发的烦躁,隐约的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灼在心中萦绕。

凤容怀孕,就像是一个尖刺,不断的刺着她心中的那块被腐蚀了的地方,刺痛泣血。

不是在意那个男人,而是在意曾经她腹中不曾出生的孩儿,在意那个她捧在手心中呵护的妹妹,却到了最后是伤了她最深的人。

凤墨犹记得,那日以她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的血肉铸成的酒席,三千七百八十三刀,每一刀似乎都是剜在她的身上。

恨!她确实是恨!

那个孩子,她绝对不允许凤容生下来!

尤其那个孩子的身上流着楚风然和凤容的血,甚至还将会夺走本该是属于她的那个孩子的身份地位。

南衡!

即使将其拱手相送他人,她也绝对不会便宜了楚风然和凤容。

深深的压下心中的暴虐,凤墨的眼睛微微的张合之后,那双令人沉醉的漆黑深幽的寒眸,再次的恢复了冷静淡漠。

脚下一转,凤墨决定,今晚她要去好好的送一送她的‘父亲大人’……

天牢重地,含冤莫白而死在这个地方的人数不胜数,而尤其是到了晚上,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怖。

凤墨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就连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无衣,此时也不见了影子,只有她单独的一个人,堂而皇之的无视那些伸出来的肮脏的手,双唇紧抿,向着天牢的最深处走去!

或许是明日就要处斩了,天牢中的那些狱卒倒是没有灭绝人性到了在最后一刻还不放过墨谆的。

墨谆这段时间在天牢中受尽了苦,从前他所没有想过的刑罚,在他的身上,都一一的尝试了一遍。

甚至,那些狱卒还将墨谆的舌头割了。

凤墨知道,狱卒胆敢如此做,其实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得到了永和帝的准许,若不是永和帝的话,狱卒也不会做出此等的事情!

必然了,永和帝曾经和墨谆之间的事情,永和帝本人是不希望被人知道的,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全部让身为弃子的墨谆担下!

现在的墨谆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为自己辩解!

此时的墨谆,哪里还是曾经那意气风发的北流右相。

凤墨站在牢门前,冷冷的看着牢中那发如枯槁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墨谆。

“墨谆,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凤墨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天牢深处,即使再如何的轻,也显得尤为的亮堂。

墨谆双眼浑浊而不甘的狠狠的瞪着她,眼底有着疯狂的恨意。

“你恨我!”凤墨了然,“可是你知道我又为什么要对付你?你以为我是真的是为了所谓的北流?君本身就是昏君,难道还指望着别人去清君侧?”

凤墨冷冷的看着墨谆,手指在面具的边缘轻轻的游动,红唇挑起冰冷的弧度,“可还记得我曾经说的那番话?终有一日,必然你会后悔!今日,可后悔?”

说话间,凤墨的手覆上雪白的面具,缓缓的将面具摘下。

那绝美精致的面容,顷刻间就展现在墨谆的面前!

这张脸……

墨流卿!

墨谆张着嘴,想要叫,却叫不出来,脚下挣扎着,像是疯了一般。

“我的这份礼,父亲大人可还满意?”凤墨冰冷精致的脸上有着讥讽,顿了顿,漆黑的眼底忽然的掠过一道异样的光,“父亲大人必然现在比较担心的谦儿,放心,谦儿还好好的。毕竟并非墨家的种,我也没有必要记恨于他!”

凤墨的话,让墨谆瞬间就瞪大眼睛,眼中慢慢的被血红所覆盖。

凤墨的这番话,无疑是对墨谆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个他疼在手心中的儿子,竟然还不是他的种。

“不错,当初柳芸也确实是怀了孩子,只是很可惜,生下来的是一个死婴。”残忍的将墨谆最后的希望打碎,“而现在的谦儿,不过是一个全家被柳芸残忍杀害的孤儿,父亲大人,现在可明白了?”

她要将他的全部希望击碎,让他带着全部的不甘和恨意去地狱。

温雅兰死的痛苦,她数百倍的还给他!

得到了希望,最后却又粉碎,凤墨确实是个中好手!

“父亲大人,明儿卿儿会亲自的送您上路,届时,父亲大人可要一路好走。”

将面具重新的带回面上,遮挡住了那精致的面容。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现下,她也不屑留在这个地方。

凤墨忽然猛地转头,眯着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天牢外围某处,眼底掠过凛冽的寒光。

不过很快,凤墨便转过头,微微的蹙眉,难道是她多心了?除了夜色下的窸窣声,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等到凤墨离开之后,那原本静谧无声的角落,忽然的传来浅浅的声音。

“吓死我了!”明溪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凤墨的警惕性未免也太高了些吧,如果不是他反应的及时,他还真的就被凤墨给当场抓住了。

“主子,凤大人已经走了!”何奎无奈的趴在墙角死活不肯动弹的明溪,提醒道。

“我知道,我得等等,不然被她看到的话,就真的死定了,她的谨慎可不能小看。”虽然心中有了一些的怀疑,不过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明溪觉得还是应该去找容洛商量一下才对。

【父亲大人?】

到现在明溪的脑子都是轰轰直响,他可不认为墨谆的哪个子女恨他恨得千方百计的设计算计他。唯一的……

明溪龇牙,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容洛不是得疯了?

“何奎你先回去,本世子要去找容洛去!”

话一说完,明溪脚下一转,就掠了出去。

何奎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一阵杀意扑面而来。

凤墨冷冷的看着那稍显狼狈的闪到一旁的何奎,她似乎从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到。

“你跟踪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何奎嘴角一抽,心中暗骂世子的狡猾,面上却只能稍显尴尬的摸了摸头,“我家世子让我保护凤大人,瞧见您在这里,所以……”

凤墨一听这话,心中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想来必然是明溪了。她也确实是在明溪的身边见到这个憨憨的男人,似乎是叫何奎来着。

因为明溪跑的快,凤墨并没有瞧见明溪,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皱着眉有些怀疑看了眼何奎,抿唇没有说什么,察觉到周围并没有别的气息,凤墨没有说什么,只是最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何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凤大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慑人了,如果不是强自的撑着,他就真的得当场的跪下来。

如此的想着,何奎再次的低咒自家世子的不道德,也不提醒一下凤大人的谨慎敏锐惊人,差点就行踪就暴露出来了。

真的是好险!

明溪压根不知道自家护卫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他此时已经是身处容府。

容洛皱着眉看着不请自来的好友。

“我告诉你,我今天无意中得到一个意外的震撼人心的消息,你要听吗?”明溪到了这个时候还卖关子,想要吊容洛的胃口。

如果容洛是那种好奇心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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