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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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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谦少爷,芍药错了。”

话音刚落,忽然屋子一黑,顿时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姐?”墨谦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适应了突然黑下来的房间。

墨谦毕竟有内力,虽然不是多么的深厚,可夜间视物这一点,倒是难不倒他。

芍药是一点武功都没有,可关键是她对这件房屋很熟悉,自然,磕磕碰碰是不会了,很轻易的两个人就来到了墨流卿的身边。

“抱紧了!”

墨流卿的手一揽,将芍药和墨谦揽在怀中,从敞开的后窗户,刷的一声窜了出去。

墨流卿率先的将墨谦和芍药送回凤府。

“凤主!”墨流卿早先就交代过,所以易安早早的就等候在这里,一见到他们,就迎了上来。

将已经彻底傻掉了的墨谦放在地上,芍药此时已经熟门熟路的开始整理房间,一点也没有墨谦的呆傻。

“芍药,安排谦儿去休息,要解释什么,你都解释给他听。”

墨流卿说完,就离开了。

而目的地…

当墨流卿重新的回到右相府的时候,那火光,已经照耀了半边天,右相府人声鼎沸,显得尤为的慌乱。

其中,还夹杂着墨谆的咆哮,和不断的求饶声音。

然而,已经迟了!

墨流卿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忽然伸手向着那已经渐渐的快要灭了的火堆中,扔了几颗什么东西。

【嘭】的一声,火光瞬间窜的老高,将想要前去扑火的人下了一大跳。

此时那无情的火舌,正在疯狂的吞噬着那独立的屋子。

好在墨流卿一直以来居住的地方距离别的院子都比较的远,这样的这一次的事情,倒是庆幸的没有牵连到别人。

墨流卿的半张脸在这火光的投影下,显得尤为的鬼魅。

转身,不再理会那乱作一团的右相府……

从今日起,她将不再是墨流卿,更不再是当初的凤鸾,而是凤墨,一个全新的人!

这一次的她将不再受到束缚,真真正正的按照自己的心意。

无论是墨谆也好,或者是墨华染,亦或者是永和帝,欠了她的,都一步步的还回来……

此时,容洛已经出了城,当容洛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容洛将原本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的缩短了一半,为的就是早些回去。

当京中的消息传到的时候,一向给云霭城诸位官员一种淡然优雅之态的容洛,却在看了信之后,瞬间变脸,硬生生的吐了一大口的鲜血,就那么的倒了下来。

“墨儿——”

在倒下的那一瞬间,那悲戚的一声像是失去了伴侣的狼王般的吼声,一直到多年之后,依旧还是深深的嵌在当时在场的所有还活着的人的心中。

若说之前前往云霭城之时,容洛为了早些回来,而将原本一个月的路程,缩短至了半月的话,那么,在接到那封信之后,容洛便不顾自己气怒攻心而倒下的身子,执意返京。

来的时候,虽然也是赶得很急,可终究还是有休息。可这一次,容洛回去的时候,根本就是一路疯狂赶路,将半个月的路程,再次的一缩再缩。

可即便是这样,之前的耽搁,到现在的重新的返回京城,已然是一个月之后。

‘墨流卿’也已然下葬。

回到京城的那天,天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下雨。

这样的天色,让人的心情尤为的压抑!

容洛回来,凤墨(从现在到以后唯一的名字)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心情尤为的复杂。

她大概猜出了容洛在回来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所以,有些不受控制的,凤墨来到了‘墨流卿’的墓前。

果然不出所料,容洛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也不知是站了多久,当冰寒的秋雨开始落下的时候,容洛依旧还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那一身玄衣风尘仆仆,就连领上的金丝祥云,也暗淡下来。

本身容洛就受到了打击,加上连续这么长时间的不眠不休的彻夜赶路,当真正的看到这墓地的时候,那心中存着的一丝侥幸,彻底的将他击垮。

那高挺瘦削的身子,忽然就那么的倒了下来。

凤墨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身体本能的就越了过去,淋着雨扶住了倒下的容洛。

凤墨是极为的爱干净的,可在这一刻,身上的白衣被染成一簇簇的污渍,可她像是毫无所觉一般。被容洛这么一压,凤墨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的半跪在地上。

容洛的面色很憔悴,想来这段时日是极为的不好过。

凤墨忽然觉得很心疼,甚至有种想要告诉他真相的冲动。

这样的冲动冒上来的时候,凤墨自己都是一惊,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

昏迷中的容洛,双眉依旧紧蹙,或许是因为凤墨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让他心安,原本紧蹙的眉峰微微的松开了些。

“墨儿……”

凤墨抬手,那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身上,甚至是心上。

这一刻,凤墨承认,她动心了!

然而,因为承认,她也再次的想到了一个多月之前,在镇国寺,缘灭大师所说的话!

低下头看着容洛,凤墨心中微颤,仰起头任由冰冷的秋雨打在脸上,将心中的那心疼压下。

她,终究还是怕,即使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她依旧还是怕。

说到底,她受过一次伤之后,就彻底的变成一个胆小鬼了!

“容洛,你该拥有那天下最好的女子!”

怅然的叹息,凤墨扶起昏迷的容洛,一步一步的向着来时的路回去。

凤墨不知道,在这个世上,在容洛的心中,只有她,才是最好的女子,也只有她,才是他此生唯一想要的女子!

第062章 坚信未死

一连好几日,与容府相比邻的凤府,每日总是能飘出那清冷的琴音,每每只要那琴音响起,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下来一般,世间似乎只剩下那婉转琴音。

琴音如人,一样的清冷,却又隐约的透露着伤感。

“铮——”一声刺耳的声音之后,凤墨忽然掩唇剧烈的咳嗽起来。

喉咙一甜,凤墨微微敛目,“芍药,去给我倒杯茶来!”

“是!”芍药本身就担心她,见她由此要求,连忙转身去倒茶。

芍药一转身,凤墨松开手,雪白的帕子上,刺目的红,让人心惊。

几日来,玄音也终究有了成效,想来容洛的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凤墨没想到,容洛内伤竟如此之重,气怒攻心伤及肺腑,加上那心神交瘁之下的日夜兼程的赶路,能够撑着回来,已然是个奇迹。

玄音,就像是当初练的时候那般一样,终究是逆天之术,必然,对练习者,使用者的负担极重。

伤人伤己,救人亦不过是将对方的伤反噬回到自己的身上。

世间万物,总是如此,没有一件事情是可以无代价的就能得到的,总是得有人承担后果才是!

而她,承担了以这种逆天之术救人的代价。

若无其事的将唇角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嫌弃的将那块占了血的帕子扔在一旁,此时芍药已经端着茶走了过来。

接过茶漱了口,将嘴里的那股子腥味吐掉,接过芍药递过来的白绢,“谦儿今日如何了?”

“谦少爷似乎还在想着小姐的事情,对于小姐给他的打击,恐怕短时间之内,是无法缓过神来了。”芍药一想到墨谦刚刚得到那个消息,那呆呆的缓不过神来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嗯,你今日就去温府吧,好好的安慰外公外婆!”凤墨还是知道的,要是芍药跟在她的身边的话,要是被明溪或者是容洛瞧见的话,终究还是不妥当的。再加上温家的那些真正的关心她的人,终究,她还是放心不下。无论是外公和外婆,终究都是年事已高,凤墨担心他们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让芍药过去,她也放心些。

芍药有些不情愿,她还比较想跟着自家小姐的身边,可她也不笨,既然小姐这么说了,她也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就算是百般不情愿,不想要离开小姐,然而,既然是小姐下的令,她还是会乖乖的去做的。

“嗯,芍药等下就去!”

凤墨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的站起身。

而就在起身的刹那,却忽然一阵摇晃,砰地一声,手猛地一撑,将琴桌上的茶盏都是一震,发出一阵响声。

“小姐……”

“我没事!”凤墨摆摆手,这一次倒是没有再摇晃,转身离开。

凤墨离开之后,芍药有些担心的整理琴桌,在拿起凤墨随手仍在一旁的白绢的时候,登时变了脸。

那雪白上的鲜红,是那般的刺目。

芍药忽然响起刚刚凤墨掩唇咳嗽的情景,难道……

在凤墨停止抚琴的那一刻,从那天在郊外墓地上昏迷过去就再也不曾醒过来的容洛,终于悠悠转醒。

“容洛,你醒了?老天,你真的是打算吓死人啊!”

明溪一转眼瞧见他醒了,夸张的一声大呼。

这个家伙,简直是让人担心死了,要是就这么的死了,传出去,还不知道该怎么的被人笑掉大牙。堂堂的一国丞相,天下四绝之一的容洛,因为一个女人死了的话,简直就太丢脸了。

容洛睁着一双有些空洞的凤眸,有些呆滞的看着房顶。

“你……”

“谁送我回来的?”容洛忽然的张口,那清冷的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像是昏迷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应该有的清醒。

容洛很清楚的记得,在当时倒下的那一瞬间,一个有着让他熟悉的气息的瘦弱身躯接住了他。

那个时候他是激动的,因为鼻腔中传来的气息是那般的熟悉,他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根本就睁不开。

那一刻,容洛甚至都要以为他的墨儿并没有死。

“凤墨啊,他碰巧去……那里,看到你倒下,这才不嫌弃的将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扶着一步一步走回来。”明溪小心的避开了可能会触及到容洛敏感点的话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凤墨?容洛忽然的从床上坐起身,眼底掠过一道幽光。

“喂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你的身子……”

“之前的琴,是谁在弹?”其实容洛心中已然已经有了答案,可毕竟两次他都是在昏迷中,即使是心中有了猜测,可还是会有些的不确定。

碰巧?这个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碰巧?

碰巧他刚刚离京,他的墨儿就……容洛的眼底浮现杀意,这件事情他绝对会调查清楚,既然没有了墨儿,右相府也就不需要再留下来了。

容洛不会认为是永和帝的把戏,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没有必要费那个心思的去对付一个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人。

既然没有,那么就只有右相府那个一直都容不下她的地方里面的人了,想要一直对付她的人,只有他们。

“凤墨啊,这几天我就发现了,那人虽然冷了点,可雅兴倒是高,每天都在这个时辰上下,弹琴奏乐的,倒是惬意。”

明溪刚开始的也是听到这特殊的琴音的时候,特意的去凤府瞧了瞧,心中对于那个琴音是很好奇的,实际上,这么多年的花街柳巷的走过,多少的自诩琴艺过人的人,到了此琴音中,就似乎显得庸俗了很多。

不过……

“我说容洛看不出来啊,这几日你就算是昏迷着,这身上的内伤倒是好的挺快的啊?快和我说说,你背着我练了什么绝世武功来着?”

明溪一脸的谄媚,一张让人联想到桃花的俊脸凑到容洛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

容洛冷着脸,抬手打开面前的不知死活的家伙,眸色愈发的阴沉难看。

若说之前只是猜测的话,现在就是肯定,那个令人查不出来身份的,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凤墨,真的会曾经令南衡帝后凤鸾一战成名的成名绝技——玄音。

容洛抚上已经不再一阵阵抽疼的心口,另一种窒息的痛却在蔓延。

容洛绝对不相信他的墨儿就那么轻易的死掉,以墨儿的聪明,明明早就知道右相府中二等人想要对她不轨,她应该会防范的才对。加上墨儿的武功,即使真的困在火海中,也应该会被……

“墨儿的尸首……”

“容洛,你现在醒过来,咱能先不谈这个吗?”明溪拒绝回答这样的一个明知道可能会刺激到他的问题。现在的容洛,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以及擅自回京而造成的影响,等着抓他把柄的人,可不少。

“你若不说,我自己去查!”容洛冷冷的却固执的看着他,然而眼底却是深深的焦虑。

明溪闭着嘴,这家伙的固执,他早就了解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灰烬,什么都没有!”咬着牙将答案说出来,“当时火势勇猛,根本就束手无策,等到火势渐渐的灭掉之后,那整个屋院,都成了一片废墟。那般的大火下,哪里还能找到什么尸体啊!”

虽然不想这么的打击人的,可是反正到时候出去的话,容洛还是会知道,还不如早点的告诉他,好也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那……坟墓……”

“什么都没有,掩人耳目!”明溪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全部都交代了。

原本以为容洛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定然可能会再次的发疯,明溪甚至都已经暗暗的警惕起来。

可是,令人诧异的是,容洛不恼不怒,反而反常的勾起唇角,精光熠熠的凤眸,眼角微挑,带着一丝奇异的光。

或许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可是现在能够支撑着他的,也只有这个信念。

容洛不知道,如果真的承认了墨儿已经不在人世的话,他会做出什么来!

他会找到她的,一定会的!

“容洛,你……没事吧?”

敛下眼底的情绪,容洛从床上下来,冷冷的说道:“永和帝撤了右相府的禁令?”说这话的时候,容洛的眼底是彻骨的冰寒之意。

“嗯,据说因为凤墨的手中没有充足的证据去证明,那笔失踪了的银两,是和墨谆有关,也不能一直的如此的耗费人力物力的看管着,就暂时的先撤销了关于右相府的禁令了。”明溪点点头,虽然对于这样的结果早就预料之中,可明明是证据十足,却还要昧着良心说假话,永和帝不愧是一国之君呢!充分的利用了自己手中的皇权,将不利改为有利。

“对了,这两个月,本来永和帝是打算下旨让凤墨和七公主完婚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常年纵欲过度的身体垮了。”明溪摸着下巴,一脸的兴奋,“听御医们说,那是中风的前兆。现在这皇室之争,那叫一个厉害,容洛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中风?有这么巧?”冷冷的讥诮的笑起来,这凤墨在其中又到底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或许,这个人就像是爷爷所说的那般,可以好生的利用一番。

“我倒是觉得应该是早就有这样的可能,谁让他沉迷酒色却又暴虐非常?罢罢罢,我倒是想要看看咱们的诸位王爷之间,到底会闹成什么样子。”

明溪一副置身事外,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相比较那个无聊的人,他现在还是比较担心容洛。

这容洛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诡异了些,不得不让人担心。

容洛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房门,望着外面晴空万里。

“哟哟哟,咱们的容相大人可算是舍得出来了,啧啧,这如缩在闺房中的千金小姐,日子过的倒是惬意啊!”

一出门,就被不远处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的老容王讽刺,且还被比喻成女人,换做是任何的人,恐怕都有种想要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容洛冷冷的看了幸灾乐祸的嘲讽他的老容王一眼,他并没有错过自家爷爷眼底一闪而逝的担忧。

“容王爷,今天怎么没去?”明溪从容洛的后面窜出来,笑眯眯的问道。

“去?去什么?现在是大皇子监国,老子这把老骨头可没有权利不经监国皇子的许可,就老是往宫里跑!你瞧瞧,就连凤小子,现在也都缩在自己的府邸中,不去淌那趟浑水,老子何必去凑这个热闹。”

老容王说话的时候,却眯着眼睛在审视自家宝贝孙子的神态。

好一会儿,老容王不得不承认,他的孙子是真的长大了,到底心中在想些什么,他这个做爷爷的,已经不能从他的神情中猜出一二了。

虽然老容王确实是认了墨流卿那个孙媳妇,可终究还是自家的孙子比较重要,即使真的很中意那个孙媳妇,也只能惋惜。

老容王甚至自责过,要是当初他没有将容洛劝出去的话,是不是就避免了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只是,人生中哪来的那么多的如果?事实上,事情已经发生,即使现在懊恼,也无他法。

人死,终究是不能复生!

不过老容王关心人的方式没有那么的软言细语,半讽刺半嘲笑,这才是老容王的作风。

“爷爷要是没事的话,还是回容王府吧!”容洛淡淡的下着逐客令,两个月而已,容洛整个人就瘦了一圈,脸颊消瘦的很明显,身上原本很合身的锦袍,现在都有些松垮的感觉。

饶是如此,可容洛身上那凌厉睥睨之气反而愈发的明显,令人心惊!

“洛儿,爷爷也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有些事情,必须是要交代给你的。”老容王站起来,“她,终究已经……”

“爷爷——”原本淡然的容洛,忽然的冷下脸,声音也陡然高扬,打断了老容王那可能会让他痛苦窒息的话,“墨儿怎么样,我心里很清楚!”

是的,很清楚,他相信他的墨儿没有死,既然没有找到遗体的话,那就是还活着,谁能证明她死了?

他不想再听到任何的关于说什么墨儿死了的话,无论是谁!

毕竟是在凤府,这个府邸是真正的属于她的家……呵,她哪来的家?只是暂时的落脚点罢了!

凤墨不会委屈自己的习性,所以,依旧还是再院子中摆了一个躺椅,凤墨就这么的半躺在躺椅上,身边一身灰衣面色冷寂的无衣,静静站着。

说起来,能够得到无衣这样的一个助手,她倒是应该好好的感谢墨谆。要不是他将无衣送到她的面前的话,如此一个人,她也不能收服了!

至于如何的收服无衣,得到无衣的忠诚,凤墨若是不说的话,自然也就无人知道了。

君轻然的到来,在凤墨的意料之中。

现在北流变成什么样子,身为皇室中最受宠爱的皇子,即使是身子不是,也不能不引起其他皇子的忌惮。

所以说,有的时候,帝王的宠爱,其实伴随的危险,也很大!

永和帝的这场【病】,不只是她的婚期延后了,甚至还将北流隐藏的危机摆上了桌面。

十个皇子,除去年纪只有三岁不足以成为夺嫡的十皇子,以及早年因为体弱而早早封王的九皇子。

现在的八位皇子,有野心的都是有野心,只是,能够担当大任,有远大抱负的,却一个也没有。

“九王爷觉得我会插手?”凤墨慵懒的眯着眼睛,淡淡的反问。

君轻然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虚弱,说一句话,都要喘上好一会儿,“凤墨,会不会插手,我不知道,但是不希望你干涉我的几位皇兄。他们,应该认清楚自己!”

倏地,凤墨睁开双眼,一双深若寒潭一般的眸子中,毫不掩饰的讥诮嘲弄,“你给他们机会,他们会给你机会?九王爷莫要忘了,他们可是想要杀了你呢!”

“我知道!”君轻然不在意的垂下眼帘,淡淡的应道。

知道,竟然还如此!凤墨不知是该称赞他的善,还是应该讥诮他的蠢。

眼底流光一闪而逝,凤墨忽然从躺椅上坐起身,缓缓的靠近他,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九王爷难道就不想坐上那把龙椅?坐上那个位置的话,生杀予夺,就全部都掌握在你的手上,到时候你想要杀谁,就能杀谁,这样,不好?”

如果是换做一般的人,听到如此的诱惑的话,必然会动摇。凤墨曾经从来没有如此的试探过一个人,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试探一个人。

只是君轻然终究是特殊的,在听到凤墨这般的说法之时,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凤墨,我不喜欢那个位置,你我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你该是了解我的!我厌恶至极了那个位置,那个夺走我至亲之人的位置!”

那个位置,自古都是有能者居之,只有真正的为国为民之人,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将这个位置所代表的权力,所代表的义务,淋漓尽致的发挥。

而他,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

微微敛目,凤墨重新的躺回躺椅,这一次,她没有再说话。

心口翻滚的气血,让她有些难受。

“九王爷,既然如此决定,那么凤墨也在此保证,绝不插手八位皇子之间的夺嫡之战!凤墨倒是一点也不介意,陪着九王爷,一起坐山观虎斗。凤墨也很期待,到底,这至尊嫡位,到底会滑落谁家!”

没有人发现,凤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面无表情的无衣,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光亮,然后又快速的归于死寂。

君轻然因为凤墨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可很快,君轻然就恢复了冷静淡然,黑眸定定的看着带着半张面具,也依旧遮挡不住那半张脸的绝美风华,“我……也很想知道!”

而此时,一个让凤墨微微一颤:

“凤大人——”

第063章 墨儿在哪

“凤大人——”

容洛的忽然出现,让君轻然诧异,更让凤墨一怔。

“凤墨啊,你倒是惬意啊,这日子,过的还真的是潇洒!”明溪嘻嘻笑的一摇一摆的走过来,桃花眼在凤墨和君轻然的身上打着转,似乎是在审视什么。

容洛冷冷淡淡的看着凤墨,平静无波的面容下,不知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凤墨只觉得一种难以适从的感觉在身上绕来绕去,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如果是换做是之前的话,或许凤墨还可以镇定对待,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面前的这个人对她的感情,而她对他的那份特殊的悸动,让凤墨无法一如既往的面对他。

“容相大驾光临,可有事?”

凤墨缓缓的从榻上直起身,淡淡的挑眉问道。

“容洛,你的伤好些了?”君轻然在见到好友的那刹那,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惊喜闪过。

早前就听说了容洛负伤回京,本来是打算去看看他的,可是因为考虑到现下时局动荡,几位皇兄都将一半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就担心他会改变初衷,加入到了那夺嫡之争中。若是那般的话,恐怕几位皇兄是一点也不介意的大义灭亲了吧!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如果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机,若是他去看望容洛的话,他自己和好友肯定是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去看望好友,可是在几位皇兄的眼底,那意义就变了。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不给容洛带来麻烦,所以这几日,虽然君轻然心中是记挂着容洛的伤的,可最终还是没有去打扰容洛的休息。

倒是夜里的时候,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去了一次,可终究是对身体负担的有些大,君轻然也就去了那一次,就没有再去了。

今日再见到,君轻然有些讶异容洛的好气色。

“托凤大人的福,我很好!”容洛意味深长的挑唇冷冷道。

凤墨一直以来的巧舌如簧,到了容洛出现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低垂着眼帘,凤墨接过无衣递过来的茶,浅浅的抿了一口,眼睫微颤。

“凤主,时辰到了!”

易安像是没有看到一院子的人一般,忽然的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凤墨的身边,轻声的提醒道。

“嗯!”凤墨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他,终于在这一刻才缓缓张口,“诸位先坐,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微微的点了点头,凤墨的视线在扫过容洛的身上的时候,微微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开。

望着凤墨淡然离开的背影,容洛的眉峰几不可察的挑起,冰冷淡然。

明溪皱着眉,漂亮的桃花眼中有着一丝古怪的情绪在其中。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在这紧要关头,非要来这里不可,可是容洛,你要想好了,你现在这个身份所代表的是什么?八位皇子夺嫡之争的白热化,恐怕你会起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

明溪不认为容洛会不清楚个中利害关系,这明明就是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他就不明白了,容洛如此之急的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记忆中,容洛和凤墨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那般的好。

“我知道!”容洛冷冷的站在那里道,视线却在周围的环境扫视,眼底一道异样的光芒一闪而逝。

这里的一切布局,都是那般的熟悉,这样的场景,让容洛心中有些怀疑。

容洛始终都坚信着他的墨儿没有死,而在他的心中,凤墨,这个墨儿当初的【心上人】,应该是知道一些才对。

刚开始也只是怀疑,现在却是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其实有很多的地方都有些疑点的。

凤墨处处和墨谆作对,凤墨装似无疑的和容王府交好,凤墨‘碰巧’的找到重伤昏迷的他。

如果之前还能解释,那么……玄音……应该怎么解释?

据他所知,玄音救人伤己,什么样的决定,竟然让凤墨这个和他没有多少的交情的人,如此的大手笔?

这一点不得不让容洛深思。

再加上这次凤墨的院子中微微有些熟悉的摆设,竟然有种墨儿就在此处的荒唐感觉。

凤墨,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凤墨回到房间中,望着桌子上的黑乎乎的药,微微的蹙起眉峰,“这药……”

“师父说了,每日三次,一顿也不能少!”易安像是知道凤墨要说什么,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顺便还将手中的药端到了凤墨的面前。

顿时,刺鼻的药味就传进了凤墨的鼻腔中,让凤墨的脸色大变。

“拿走!”快速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凤墨的以手掩鼻,眼底划过厌恶。

易安不为所动,“师父说,若是凤主不愿意喝的话,那么日后凤主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这身子就垮掉了,可就不能怪人了!”

“谦少!”易安看着凤墨的身后,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墨谦板着一张小脸,伸手接过易安手中的药。易安知道,只要是墨谦出马的话,即使凤主再如何的不愿意,也会乖乖的将药喝了。这是芍药在临走前,特意告诉他的,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每一次到了凤墨吃药的时候那么的巧,墨谦会来这里,就是易安提前通知的。

易安站到了一旁,墨谦冷着一张小脸,“喝了!”

凤墨一怔,而后有些哭笑不得,抬起手摘下脸上的半张面具,露出那张绝美精致的容颜,黑黝黝的眸子中,是掩藏的很好的疼宠。

这墨谦,还真的是会挑时间,每一次只要是到了她喝药的时间,他总是突然的出现,一直都是这样。

“喝了!”墨谦不厌其烦的再次的重复,无论武功多高,她都依旧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那般的惧怕喝药,实在是有些奇怪。

这些药虽然苦是苦了点,可正所谓良药苦口,若是不苦的话,又怎么能对身上的伤有用?

凤墨无法,墨谦的固执她早就已经领教过,若是不喝的话,恐怕今天是不能离开了。

咬着牙,接过墨谦手中的药,一仰头灌了下去。

意外的咂巴了几下嘴,这一次的药倒是满口的甜味,虽然也有着淡淡的药味,可竟然已经不苦了。

“师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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