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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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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竟然是真的?小姐你是怎么想的?【凤墨】怎么能娶七公主?要是【凤墨】娶了七公主,那,那小姐你怎么办?”

芍药也是个聪明的人,所以在说出的话,让人也抓不到丝毫的把柄。

“不怎么办!”依旧还是凉凉的满不在意的口气。

芍药急了,“什么叫做不怎么办?小姐,要是【凤墨】真的娶了七公主的话,那……那墨流卿这个人应该如何自处?”

容洛刚刚走进这里,就听到了芍药最后微微的有些提高的声音,脚下一顿,竟然一时间无法将脚埋进去。

凤墨?墨儿什么时候认识了他?

淡淡的危机感,忽然的浮上容洛的心头。

因为这个原因,容洛一时间倒是不急着进去了。

墨流卿原本半敛眉的,却在此时忽然的抬起头,微微的有些了然的看向外面。

“小姐,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芍药一瞧见自家小姐竟然在这个问题上走神,忍不住的就是一通抱怨。

“下雨了!”墨流卿忽然的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望着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

终于下雨了,那么代表着这场雨带走了夏日最后的暑气。

也但愿,带走那唯一的不确定!

“小姐?”

“那毕竟是皇上下的旨意,【凤墨】不能不遵从,我又能如何?只能接受,还能怎么办?”

“可是,【凤墨】若是真的照皇上的旨意娶了七公主,那,那小姐的洞房花烛夜……”

“芍药,那不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是【凤墨】和七公主。这一点,你要记住。【凤墨】从接旨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是驸马,我又岂能和她比?”

墨流卿和芍药之间的对话,如果不了解其中内情的人,必然会以为是墨流卿心仪【凤墨】,而【凤墨】却将要娶公主。

芍药是因为担心被别人听到,所以才会故意用此番的话说着。而墨流卿却是故意如此,故意的让人误解,误解她的话,断绝任何的可能性!

“那……小姐现在的身份呢?小姐如此,不累吗?”芍药真的只是关心墨流卿的双重身份会很累,要是一不小心暴露的话,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光是单单一个欺君之罪,就足以抄家灭族了。

“累?不累,无论是我,还是【凤墨】,都是心甘情愿如此!”

“可是小姐……”

“芍药,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芍药还想说什么,而墨流卿却好像瞬间没了气力一般,微微的摆摆手,转过身不再言语。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芍药,张了张嘴,却最终被墨流卿周身所散发的拒绝冷漠气息所阻断。

轻轻的叹了口气,芍药走到门口,将门轻轻的合上,给墨流卿一个人清静的空间。

没错的,这是她要的结果,她绝对不会后悔!

墨流卿抬手抚上冷冰冰的窗框,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打在树叶上的雨滴,不知为何,这个结果明明是她所想要的,可心却在一阵阵的闷抽,这还是从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即使是在知道楚风然和凤容一通背叛她,她也只是觉得她赖以生存的世界坍塌了而已,心中是愤怒绝望,却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只是想一想那种结果,就闷疼的厉害。

果然,她是病了,且还病得不轻!

容洛,但愿今日之后,你能够真正的放下!

容洛逃也似的从温府窜出,在京都的屋顶上飞速的返回了容府。

“咦?容洛你今天好早!”明溪翘着二郎腿,有些惊讶他竟然竟然回来的这么早,不是应该不到晚上都不回来的吗?现下才多长时间?一个时辰都没有吧!明溪仰头望天,心下疑惑。

容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闷不吭声的【嘭】的一声合上了书房的门,将明溪那张讨人嫌的嘴脸关在门外。

凤墨,凤墨!

什么时候墨流卿竟然认识了凤墨?为何他一点也不知道?

竟然,墨流卿竟然……

“喂,容洛你发什么疯,不会是墨大小姐不睬你,你的小心肝受了伤,回来疗伤来了吧?”

明溪提着一坛酒,大摇大摆的一脚踹开房门,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这说话甚至一点也不顾及,直接的戳着容洛的痛楚上去了。

“滚出去!”容洛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明溪,冰冷的视线中,隐藏的很好的痛楚,还是被明溪察觉到了。

顿时,明溪脸上的调侃笑意都收了收,认真的看着他,道:“我,不会刚好真的那么乌鸦嘴的猜中了吧?”

“……”

还真的是乌鸦嘴了啊!明溪瞪大眼睛,望着冷着脸,整个人都显得很沮丧很痛苦的容洛,桃花眼微微的闪了闪。

他嘀咕了容洛对墨流卿的感情了,明显的,容洛已经陷进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深圈中,无法拔出来。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要是,能够趁着这个机会的彻底的断了容洛对墨流卿的感情,是不是要好一点?

明溪有些恍惚的想到,如此的话,就属于短痛了吧!

“容洛,你对她……”

“明溪,我不想听一些废话,我容洛这辈子,除了墨流卿,谁也不要。而她,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只想要牵着她的手,也只会牵着她一个人的手!所以……我只是需要沉淀一下心情,只是需要给自己一个更为准确的目标方向而已!我不想听到你说一些放弃之类的话,因为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永远”

多年的挚友,容洛很清楚明溪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在明溪说出那些让人泄气气愤的话之前,容洛率先的将自己的立场表明。

明溪怔愣的望着他,然后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仰头灌了大大的一口酒,难得的露出讥讽的笑容,“容洛,这个世上,最不可信的,便是永远这两个字!”

“人生短短几十载,可是一个人到底一生中说了多少次的【永远】?容洛,你又知道永远都有多长的时间?一天是永远,一个月也是永远,一年是永远,一辈子也一样的是永远。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谁也猜不到。单看一个人对这两个字的理解罢了!”

明溪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甚至倒酒的时候,辛辣的酒顺着下颚流淌到了领口,打湿了领口,他似乎都不知道一般。

容洛伸手夺过明溪手中的酒坛,随意的靠在书案上,同样豪爽却难掩优雅的灌了一口酒。

“你说的不错,人生短短数十载,永远这两个字确实在很多的人面前很不切实际。”容洛将酒坛抛给他,擦了擦嘴上的酒渍,淡淡却坚定道:“可是,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应该抓住什么。”

即使现在墨儿的心中没有他,他虽然会感到窒息的疼痛,可是,他愿意等,哪怕是一直的等下去,他也不会放弃!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放弃,他就真的会失去她!

这个代价,他付不起!

明溪已经无话可说,这个男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更改,一直以来,他都是知道的,不是吗?

“既然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你还迷茫什么?”

明溪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喝,是了,既然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根本就不需要犹豫不决。即使墨流卿真的喜欢那个凤墨,那又如何?凤墨毕竟就要成亲了!

想到这里,容洛眼底的阴郁逐渐的散去,自信的志在必得,在眼底漾起!

而墨流卿原本以为容洛在听了她的那番话,应该是放弃了才对,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午膳之后,这个人竟然准时的一如往常的出现在她的房中,含笑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望着她!

“昨儿有些事情耽搁了,没有来,墨儿不会怪我吧!”

墨流卿怔怔的看着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人,不知为何,一直自以为冰冷麻木的心,忽然有一股欣喜划过……

第058章 嫁妆出现

“小姐,这是关于三夫人这几日的动静!”

芍药从外面快步的进来,大概是因为走的急了,脸都红扑扑的,似乎很激动。

一瞧见屋子里面不只是只有墨流卿一个人,芍药连忙冲着容洛福身快速的行了一礼,都等不及容洛说话,就匆匆的快步的走向墨流卿。

芍药不知道,反正她能够感觉到,她家小姐和容相之间,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冷冰冰的了。小姐似乎对容相的态度也从之前的漠视到接受,再到现在的习惯。

有的时候,两个人甚至还在屋子中低声的交谈着,虽然她家小姐依旧还是那般的少言少语,经常是容相说十句话,她大概才搭上一两句话。不过芍药看得出来,容相即使是这般,也很喜欢的陪在她家小姐的身边。

“芍药这一次又拿了什么好东西来了?这般的高兴!”容洛原本也只是笑问,却见墨流卿将正在看的信件,毫不在意的扔给他,让他自己看。

容洛也不客气,敏捷的抬手夹住信件,展开轻微的扫描了一眼,而后唇角绽开笑意。

“墨儿这是在挖陷阱给柳芸跳?只是,那笔嫁妆颇为丰富,恐怕,就连墨谆自己都不知道那笔嫁妆到底有多少,你如此自信,必然是因为掌握了嫁妆的数额了吧!”

柳芸将部分的嫁妆埋在她的后院中,这确实倒是掩人耳目。只是,如此的话,即使她不愿意,那那笔嫁妆,吐也得给她吐出来。

墨流卿是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将墨谆的视线引导到柳芸的身上,否则的话,也不会在这个关头,放下右相府的一切,独身出来了。

“给她时间好好的准备准备,也好到时候吐得干净一点!”

墨流卿淡淡的冷笑,纤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轻微的扇动者,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遮挡住了眼底的光芒。

再等等,再等等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容洛将手中的信件放到一旁,起身来到墨流卿的身边,弯腰靠近道:“墨儿的这出戏,到了演出的时候,可否多加上我这么一位观众?”

“随你!”墨流卿不是很在意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本就是个简单的要求,容洛却因为她的回答,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浓烈。

八月中秋那日,离家近半月的墨流卿,终于辞别了温家众人,返回墨家。

“卿儿,其实你可以中秋过完了之后,再回去也不迟,反正已经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一天!”

自告奋勇的来送墨流卿的温子柔,在马车中噘着嘴不满的说道。一想到要将墨流卿送回那个冷冰冰的右相府,温子柔心中就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

“子柔,莫要说这番话为难卿儿。”温子轩不赞同的看向妹妹,然后笑着对一旁的墨流卿道:“卿儿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想来就来,千万不要将我们当做外人。”

墨流卿点头,温家的人,对她如何,她一直都深深的记在心中。是他们,让她再次的感受到了当初爹爹在世时的家的温馨。所以,日后无论她如何,都绝对不会让任何的人,伤害温家分毫。

“哟,咱们的大小姐可算是回来了呢!”

似乎是早就得到消息,墨华染和墨清荷特地的等在墨流卿的小院前,挖苦嘲弄着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主仆二人。

“哈,我看你是嫉妒姐姐的吧!”墨佳莹呛声道:“姐姐家的外公外婆至少还护着姐姐,哪像某些人,倒贴出去,人家都不一定要!哈,也好意思说这话。”

“你这贱丫头,墨流卿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如此的护着她。墨佳莹,你也好意思说我,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你娘那个贱样,果然也只配生出你这样的贱种!”

墨华染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呛起声来,嘴巴毒的要命,一口一个‘贱人’‘贱丫头’的,一点也不想想,她口中的人,一个是她的姐姐,一个是她的妹妹。如此的辱骂她们,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是什么样的身份。

【啪——】

很响亮的一巴掌,墨流卿收回手,垂眸接过芍药递过来的手绢,嫌恶的擦着手心,冷冷道:“撒泼的话,看清楚是在什么地方!墨华染,这是我的地盘,要是想死,你可以试试!”

“你……你……墨流卿你竟然敢打我?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贱人……”

墨华染从小到大就是被捧在手心中,虽然有个弟弟,可因为这个弟弟的与众不同,所以柳芸待墨华染可以绝对是有求必应。

这十七年来,柳芸根本就连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墨华染,更别说打她了。

今天被墨流卿这一巴掌打下来,墨华染早就忘了墨流卿曾经个她的教训了,叫嚣的就要扑上来抓墨流卿。

“你又在发什么疯?”阴冷的少年声音陡然在后面响起,墨谦伸手猛然抓住墨华染纤细的手腕,那手中的力劲像是要将墨华染的手腕捏碎一般。

好不容易才等到姐姐回来,这个白痴女人竟然忘了他的警告,第一天就来找姐姐的麻烦,气得墨谦差点想要掐死她。

“谦儿!”墨流卿抬眸,清冷的眼底隐约似乎有着淡淡的笑痕。

墨华染在见到墨谦的刹那,眼中浮现惊惧,脸上冷汗都淌下来了,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她打心眼里恐惧惧怕到了极点的弟弟。

手腕上的疼痛清晰的传来,让墨华染脚下一软,竟生生的跌坐在地上。

“疼……好疼……墨谦你放手……”

“谦儿!”墨流卿望着墨华染涕泪交加的脸庞,淡淡的出声。

墨谦抬头看了眼墨流卿,最终非常不情愿的松开手。

“这张脸,总算是有了些看头了!”墨流卿忽然出声,靠近地上的墨华染,然后还看了眼墨清荷,眼神淡淡,“这脸上的几颗小红点,倒是凭空的添了几分的娇柔。妹妹可知道,上一次为何脸上会起那般多的红点?姐姐今日便大发慈悲的告诉妹妹如何?”

墨华染忽然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墨流卿的那张令人嫉妒发狂的脸。

“红芍,别名叫做红豆。就是吃下去之后,七天之后,初初只是长一些难看的红点,在人的心情最难受的时候,又慢慢的消下去,只余下几个小点在脸上。两个月之后,忽然的开始疯狂蔓延,直至全身溃烂。妹妹可要当心点,据说这东西发作起来,可是非常的痒,妹妹切记不要用你这双漂亮的手触碰你的脸颊。否则的话,可就真的毁容了。”

墨流卿漂亮的手指轻轻的在墨华染的下巴拂过,那指尖的冰冷,似乎是透过下巴传进了墨华染的身体中,引得墨华染一阵轻颤。

几乎是在碰触到墨华染的瞬间,墨流卿就面无表情的收回手,直起身,缓缓道:“进去吧,我有些累了。”

说完,墨流卿看叶不看跌在地上的墨华染一眼,转身就进了院子。

“滚回去,以后若是再敢踏进这个院子一步,小心的你的这条腿!”墨谦冷冷的扫了眼呆愣住的墨华染和墨清荷一眼,跟着走了进去。

【哐当】【哗啦啦】

“贱人,贱人,竟然敢打我,甚至还敢吓唬我!贱人,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墨流卿——”

柳园中,墨华染冲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间中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尖锐的叫喊咒骂。墨清荷从开始就跟在墨华染的身边,此时见她如此癫狂,眼底划过一丝讥讽鄙夷。

竟然被墨流卿那贱人那般简单就唬住了,果然是没脑子!

柳芸一回来就听到院子中宝贝女儿房间中传来的尖锐咒骂和震天的摔东西声音,顿时就慌了,忙冲到墨华染的房间中。

“染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好好的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三姨娘!”就像是变脸一样,墨清荷刚刚还是一副看戏一般的神情,在听到柳芸的声音之后,瞬间就变得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将先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将她们自己说的有多么的弱势,将墨流卿等人说的是多么的凶恶,那话说的好像真的如此一般。

柳芸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肯定是自家的宝贝女儿先去找的人家,这才惹祸上身。不过不管是不是她女儿先找的麻烦,只要她说是谁的错,那便是谁的错。

“染儿,娘一定会为你报这个仇,你爹已经开始准备将墨流卿那贱人送出去了,只要是在这次的嫁妆事件上面动一动手脚,娘保证,一定会让墨流卿那个贱人,和她那短命的娘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柳芸的眼中浮现阴毒狠辣的光,声音却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墨华染。

“真的?娘,真的嘛?爹爹真的已经决定了?”墨华染猛地抬起头,眼底难言兴奋恶毒,“可是还有墨谦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今天还差点捏碎了我的手,娘你看……”

柳芸望着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头发的女儿,手腕上那明显的伤痕,顿时怒了。

深深吸了口气,柳芸再次的放柔了声音道:“染儿,即使墨谦再如何的对我们,他终究是墨家独子。你爹可以准许我们随意的对付墨流卿,可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伤害他儿子的一根汗毛。所以,染儿,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和墨谦硬碰硬,否则的话,吃亏的终究会是我们。”

墨谆就这么一个宝贝独子,简直就是命根子,不说是她这个母亲动不得,任何的人都动不得。

柳芸就是担心墨华染不受约束,得罪了墨谦,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一次,她一定会将墨流卿彻底的除去!绝对!

“就是这些?”墨流卿一回来,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来到了后院,望着掩盖的很好的后院,让容洛带来的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的将那里面的东西给挖出来,这才淡淡的问道。

四个沉重的红漆木箱,并列的摆在她的面前。

墨流卿站在高处,看着四个箱子,微微的挑眉,“打开!”

当四个箱子被依言一一打开之后,所有人都震惊于里面所装的东西。

一箱夜明珠,一箱朱钗金器,一箱美玉,一箱金砖!

单单是摆在墨流卿面前的这四箱东西,随便的拿一样出去,就足以保证四口人家一辈子了。

“墨儿打算将这些都东西如何?”容洛等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虽然面前的这些嫁妆确实是有些震撼人心,可还不足以让他变脸。能让容洛这样的人变脸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墨流卿了。

“带走!”简单的两个字,就决定了这四箱价值连城的东西的去处。就连墨流卿自己都没有发现,对容洛,她选择了将她为数不多的信任交付。

容洛显然是发现了这一点,一双凤眸笑的看不见眼睛。

“如此,墨儿放心,我自当好好的保护墨儿的这批嫁妆!”

容洛一挥手,他带来的那些暗卫,就熟练而迅速且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的将后院恢复往常一样。

容洛也不耽搁,因为他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喧哗声音,而那声音,显然是冲着墨流卿的小圆来的。

墨流卿也听到了,微微的侧了侧头,并没有多惊讶。

“墨儿,我等会来找你!”

说完,人已经和他带来的那些暗卫一起,消失在墨流卿的后院。

“小姐……”

“走吧,我得去关心一下,我的嫁妆……哪去了……”

第059章 柳芸被疑

几乎是墨流卿从后院刚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中,门前就传来一阵的喧哗声音,显然,来人都已经进来了。

“小姐?”芍药不免有些担心的看着墨流卿,对方来势汹汹,想来是有备而来。

“去瞧瞧!”墨流卿伸手倒了一杯冷茶,淡淡道。

芍药点点头,依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老爷,小姐正在休息,恐怕暂时是不得起身了。”

芍药走出来,远远的冲着院中的墨谆等人盈盈下拜,笑盈盈的一张小脸,让人不觉得太热络也不觉得不恭敬。落落大方的态度,让墨谆等人都微微的眯起眼睛打量着芍药。

他们似乎都有些小看墨流卿的这个婢女,如此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人侧目。

“难道我来了,她还要继续的睡?快些让她到后院来,我等着!”墨谆不耐的皱起眉,直接的绕过芍药,从一旁的巷子绕了过去。

芍药见此,眼睛一晃,果然是为了这事来的。心中冷笑,一群不知餍足的东西,若不是小姐聪明,若不是容相帮忙,恐怕还真的会被算计了。

柳芸临走前,阴毒的瞥了眼芍药的后方紧闭的房门,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激动,似乎想到了计划将要成功一般,显得尤为的激动满满。

“小姐,那女人还真的是阴险。”回到房中,芍药望着自家小姐怡然自得的还在喝着茶,不免抱怨道:“夫人的那批嫁妆,要是真的从小姐的住处挖出来的话,小姐真的是跳进湖里也洗不清了。”

墨流卿垂眸,慢悠悠的喝着已经冷了的茶,对芍药的话,似乎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一般!

“将嫁妆的清单带上,我们去瞧瞧到底能从我的后院中挖出什么好的东西来!”

终于,长久的沉默之后,墨流卿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淡淡的说道。

这一次,她会让柳芸吃下去多少,就给她吐出来多少!

那四箱东西是所有嫁妆个体中最为的贵重的,虽然只是众多嫁妆中的一部分。虽然舍不得,可是柳芸却秉着要是真的搜到了的话,墨谆也一定会交给她收着,到时候一样的还是会回到她的手中。所以,她才会出此招。

当那四箱价值连城的嫁妆被从墨流卿住了十几年的院子中挖出来之后,那么剩下来的大部分嫁妆,墨谆就会全部的怪在墨流卿的身上,那么墨流卿到时候真的就是全身长满嘴,大概也无法接回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的狼!

柳芸的想法的确是很美好的,如果不是墨流卿早有防范的话,恐怕就真的着了她的道了。

“墨儿,我都说了,看戏的时候,至少应该叫一下我啊!”

墨流卿刚刚踏出房门,就看到容洛一身玄衣的斜靠在门框上,肆意微笑看着她。

玄衣的布料一瞧便是出名的雪缎制成,领口和袖口都用金丝线绣成的祥云,更是为容洛如玉脸庞,增添了一种魅惑神秘感!

黑玉发箍上,两条火色的红绳从耳边垂下,让将容洛的整个人添加了潇洒不羁!

“你不是已经来了!”

墨流卿从他身边错过的时候,冷冷道。

容洛也没有再说什么,笑着看着她,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宠溺浓情。

墨流卿和容洛两个人踏入后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已经在忙了。两个人的到来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所有人都惊诧的望着他们,准确的来说,是望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容洛,怎么也没想到容洛会出现在在这里。

墨华染原本还一脸的不耐,在瞧见容洛的时候,顿时两眼一亮。故作姿态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仪容,走上前,盈盈一拜,道:“容相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染儿还想着过几日去拜见容相呢!”

低眉敛目的柔声说着,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昭显着墨华染此时那娇羞与兴奋。

容洛冷冷的望着面前的人,薄唇挑起冰冷的弧度,淡淡道:“墨小姐客气了!”说完,就错身到一旁,站在墨流卿的身边,两人的衣袖都有些暧昧的贴在一起。

墨流卿从刚刚墨华染靠近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倒退到一旁。因为不满墨华染的举止,所以连带着引起墨华染这般的容洛,也都迁怒上了!

容洛真的觉得很无辜,他也不想这样啊,墨华染不知廉耻的缠着他,他早就烦了。如果不是顾及到墨华染是墨流卿的妹妹的话,他早就让烈风将人丢了。

不过那也是之前,在知道墨流卿想要对付墨家的这些虚伪的人之后,容洛也就懒得再装,更别说和一个厌恶到了极点的女人好言好语了。

“容相今日怎么有空来了我这小门小户?当真是稀客!”墨谆的手一抬,阻止了那些正在挖地的下人。那笔嫁妆,他可不想被任何的人知晓,尤其是容洛,谁知道他会在永和帝那里造他的什么谣。

“墨相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在自家的府邸如此大的动静的挖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墨相大人在给自己造墓呢!”容洛手中折扇一展,凤眸微勾,凉凉的不是很客气的说道。

“容洛,你不欺人太甚!”墨谆顿时恼了,没有人愿意被人如此的说,更别说是他现在整日的将头别在腰带上了。这个‘死’就是他们心中的禁忌。

不过容洛在对待墨谆上面,确实是一点也不客气,离了朝堂,只要是关于到了墨流卿的事情,他是连做戏都懒得去做了。

“墨相大人,我也只是将我的猜测说出来而已,难道说有什么错?”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容洛缓缓的靠近墨谆。

墨谆警惕的看着他,容洛这个人很不好对付,谁知道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

然而,容洛在走向他的时候,忽然脚下一转,向着那挖的满头大汗的几个墨府家丁走去。

“这坑倒是挖的挺深,墨相大人在自己女儿的后院中挖这个,不知是否是有什么隐情?若是能说出来的话,容某或许能够帮上一些忙也说不定!”

似真似假的话,让墨谆愈发的警惕防备。

“容洛,现在不是朝堂,我再怎么说,年纪上也是你的长辈,老夫家中的事情,还是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也并没有接到容相的到来,若是无事的话,还请容相先回吧!”

墨谆的这番话中已然的已经带上了警告,即使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墨谆都还是占理的。这是墨家,容洛不经允许擅自的来到他的家中,无论到哪里去说,墨谆都不觉得自己会理亏!

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墨谆阴冷且傲慢的说道。

“爹爹……”墨华染想要阻止墨谆,可是看着墨谆的表情,却还是咽下了口中的话。

“他是来找我的!”从来了后院开始,就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站着的墨流卿,忽然出声道。

墨流卿一出口,原本容洛面色淡淡的俊脸,忽然的路出绚烂的笑容。

虽然墨家的人,墨流卿不在乎,可是终究还是她的家人。即使想要断绝关系,但承认和他交好的话,也是一种肯定。

墨流卿的话,就像是将一块大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引起的波澜是巨大的。

“墨流卿你说什么?”墨华染率先尖叫起来,一下子就将之前的娇柔扔的不知道有多远。

墨流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后面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的墨谆,一字一顿道:“墨大人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院子,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认为我的院子中有什么宝藏不成?”

“有没有,你自己心中明白!”墨华染呛声道。

“染儿!”柳芸上去拉住被嫉妒蒙住心的墨华染,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难道我说错了吗?明明就是了,她私藏墨家的财务,甚至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娘,爹爹,既然今天容相在这里,就让容相好好的看看,墨流卿这个贪婪的贱人的真面目!”

墨华染根本就听不进去柳芸的话,现在的她就想着揭穿墨流卿的真面目。一想到容洛对墨流卿的那温和宠溺的笑容,墨华染心中的妒火险些要将她燃烧殆尽。

凭什么,凭什么墨流卿能够得到容洛这般特殊的对待,明明容洛是她看上的,墨流卿那个贱人竟然敢和她抢,真的很该死!

“挖,给我挖,将墨流卿那贱人私藏的东西给我挖出来!快点挖啊!”墨华染不管不顾的冲到几个家丁的面前,大声的吼道。然后又快速的来到容洛的身前,眼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疯狂执着,“容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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