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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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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是小门小户,还真的以为皇上无缘无故的赐如此多的人是为了她吗?哼,皇上虽然有那个将凤墨磨成利刃的打算,但毕竟不是还没有开始吗?

就这么点小恩小惠的,就收服了她,果然是他之前看高了她了!

得,反正现在皇上似乎还是对她有着打算,现在他也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计较之前的事情,要是皇上到时候要对付她的话,那也不迟!

怀着这样的心思,历公公趾高气昂的走了。

相比较来的时候那般的小心翼翼,历公公离开的时候底气明显的足了一些。

“凤主,那些人……”易安皱着眉,那些人是永和帝那个暴君派过来的,必然都是眼线,将那些人留在府邸中,那不是给自己找晦气吗?

易安不明白,当初明明就已经将人都撵出去了,为何现在却又这般干脆的将人又收进来?如此的话,当初也就根本不需要将人赶出去,也省得麻烦!

“你去安排吧,什么人该干什么事情,便也就随他们就是!”墨流卿刚才挑起的唇角,到现在也不曾落下,结合眼中的冷意,明显的,刚刚那个历公公是理解错了,墨流卿这笑容中的含义。

那是了然于胸的自信,也是嘲弄的冷笑!

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墨流卿在临走前,侧头道:“只不过,谁要是靠近凤院的位置,便就处理掉吧!”

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凤院是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靠近。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些心中有着目的的人,必然会想尽办法的想要靠近凤院。

如此,便将那些有异心的人处理掉,换上她的人,也就可以了!

易安猛抬起头,望着已经离开的墨流卿的背影。

原来如此,凤主原来早就猜到了会是如此!

当初,如果第一批的人不离开的话,那么第二批的人也就无法来这里。第二批的人不能来这里的话,不那么就没有办法的将那些人一个个心怀不轨的人,全部的都给找出来,换掉。

果然,是他小看了他的这位能让师父也俯首的凤主!

师父说的对,凤主年龄虽小,却心思缜密,绝对不是那种会做无聊的事情的人。

以自己的凤院为饵,引出异心者,凤主还真是胆大!

易安这一次才算是见识到了他的这位凤主,可不是随意的就能糊弄的主。

如果说,最先待在凤主的身边,是因为师父的命令的话,可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易安已经渐渐的见识到了凤主的能力手段,心也就开始的慢慢的向着凤主靠拢。

相信用不了多久,墨流卿必然会再次的多一个忠心不二的得力手下!

这就是墨流卿这个人与生俱来的那种魅力!

当初的凤鸾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各类人才,那些人,哪个不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了凤鸾?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凤鸾而出生入死?

曾经的凤鸾是这样,现在即使是重生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女的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令人折服的气质,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一个人再如何的改变,那独特的气质,那一些小的习惯,只要是用心观察的话,就一定能够观察的清楚!

未来,当曾经的手下爱将,那些个铩羽骑的七万两千名兄弟,再次的见到她的时候,却也因为这些微小的习惯,认出了他们的凤主之后,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所谓的叛国罪,转而投入到了已然成为北流重臣的墨流卿的麾下。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

墨流卿回到凤院之后,一直被压在心口的咳嗽,这才无顾忌的咳了出来。

抬手拿下脸上的面具,苍白的脸颊上,那左脸颊上面的红肿,比昨晚的时候要更加的明显。

唇角微微的扯了扯,脸颊上传来的痛感,还真的是明显。

虽然用了遮瑕膏掩盖,可也不能常用。

脸上如此的痕迹被人瞧见,尤其是被容洛瞧见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概是因为风寒还没有好的缘故,墨流卿原本那双清寒冷冽的眸子,此时稍稍的温和了一些。

坐在书案前,以手撑额,缓缓的合上略显疲惫的眼睛,一夜未睡,加上着了风寒喝了些药的缘故,现在墨流卿觉得全身都没力气。

晚上还要去应付那场鸿门宴,墨流卿不得不现在养足精神,以便晚上有更好的精力去应付。

墨流卿刚刚的闭上眼睛,却又忽然的张开。

昨晚容洛一直都陪着她淋了一夜的雨,且还为她当了些许的风,不知他是否也着了凉?

墨流卿之前一直都很防着容洛,可是现在想通了之后,反而会觉得有些可笑!

她现在已经不是凤鸾,说起来暂时是和容洛,和北流,应该也不能算是敌人,又何必去费心的防范?

说到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没有跳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容洛的话,她一定还是深陷在这样的沼泽中,无法认清自己的处境,彷徨无措!

是的,她现在是墨流卿,是凤墨,却不再是凤鸾!

关于这一点,从昨晚开始,她才是真正的认清楚。

只是,对于容洛,墨流卿有些疑问在心里面,容洛不是那种会随意的人亲近的人,却为何待她如此的特殊?

忽然,墨流卿眼底幽暗的光芒一闪,难道……

抿了抿唇,看样子,这朋友大概是做不得了!不过,她终归是欠了容洛一回,还是要还的。

然,情这一字,她这一生,怕是不会再碰分毫了……

“世子,皇上传旨,让你今晚去皇宫赴宴。”

烈风从外面进来,瞧见自家的世子还在书案上面执笔描绘着什么,有些无语的提醒道。

容洛没有说话,依旧垂着头,手更没有停下,一勾一勒间,终于是将画画完了。

“哦?皇上还真的是客气,在这乞巧节的喜庆日子里,竟然想起了举行宴会。”放下笔之后,容洛将手中的宣纸抖落开来,将它抬起来,轻轻的吹了吹,看向画子的时候,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柔情。

“老王爷也会去!”烈风在看到那幅画的真面目之后,心中暗叹,世子的丹青之术,实乃当世数一数二。那画中,赫然就是昨日墨家大小姐被罚跪中庭的一幕。

发髻散开,因为雨水的冲刷,发丝紧紧的黏贴在脸上,精致的侧脸,让人想到了那宫廷白瓷,完美无瑕。浓长如蝶翼一般的眼睫上,滴滴的雨珠落在上面,欲掉不掉。

那一双亮如星辰一般的眸子中,漆黑深如海。

这幅画,就像是真人站在他面前一般!只是扫了一眼,烈风就快速的垂下眼,什么东西能看,什么东西不能看,他还是知道的。

“呵,是吗?”容洛冷哼一声,将已经干透了的画卷起来,小心翼翼的收入暗格中。

在关闭暗格之前,容洛眼底有着幽冷的光,“墨谆最近不是暗中和一些不明人物来往密切,将你掌握的一些浅显的讯息,让人交到永和帝的手上。”

“是!”烈风暗叹,看样子世子和墨谆之间的进水不犯河水的独立局面就要破开了,而破开这个局面的人,却谁能想到,竟然是墨谆的女儿,墨相府曾经闻名遐迩的痴傻大小姐墨流卿?

果然,这大概就印证了那所谓的世事无常吧!

烈风垂下头退出了书房,容洛抬起手握了握,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早上那人身上的温润触感。

容洛知道,墨流卿习惯性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去办,若是平常的事情的话,他倒是可以不管任何。只是,墨谆犯到了他的手上,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过他可没有真正的对付他,否则,墨谆的几条命都不够他玩的!

只是几个小小的可能性的勾结别国的证据,足够让墨谆难受一段时间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杀了墨谆,那个人,他不能动手,虽然他当时看到墨流卿脸上的伤,以及在暴雨中被罚跪中庭的青石板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

可,容洛清楚,墨流卿的骄傲不允许他那么做!

所以,他将最后的机会,留给墨流卿!

是杀也好,是放了也好,全部都交给墨流卿的手中。

“墨儿,只要是你所想……”低声的呢喃了一句什么话,再回首,书房中已然空无一人。

墨流卿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参加这什么晚宴的,只是现在她根基未稳,她不得不奉旨前来。

皇宫的晚宴,可谓算得上是隆重非常。

墨流卿虽说是官居四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墨流卿的位置,竟然是放在左手的第三个位置,而第一个位置,自然是容洛,她和容洛之间,正好隔了一个席位。

当墨流卿坐上那个位置时,刚好容洛淡淡的视线瞥了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一闪而过,然后便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容洛啊,你得好好的补偿我,不是都说好了要出去街上?你倒是好,直接的给我溜到了宫里来了。”人未至声先到,明溪一进御花园,眼睛就直直的盯上了左边首位的垂着眸子喝着酒的容洛的身上,几个跨步,就走到了容洛和墨流卿之间的那个空隙坐下。

墨流卿见着明溪所处的位置,清冷的寒眸一闪,看样子这明溪并不是只知道玩乐的南阳王世子,否则,也不可能坐在容洛之下的这个位置上面。

果然,北流并不像她曾经所想的那般的无能,只是皇室无能,底下的能人,却一点也不少。

“边上去!”容洛冷冷的将手中的酒杯冲着他扔了过去,堵住了他的嘴。

明溪眼明手快的接住容洛那极速过来的酒杯,将那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

意犹未尽的啧啧口,“好酒!果然皇宫中的东西就是好啊!”

一转头,刚好的看到下首的墨流卿。

“想来这位便是朝堂上的新贵,文武状元凤墨凤大人了!哈哈哈,久仰久仰啊!”

明溪整一个自来熟的代表,说着竟然就再次的倒了一杯酒,对墨流卿举杯。

“南阳王世子见笑了!”墨流卿唇角一挑,清冷的同样的端起酒杯,微微示意一番,爽快的一口饮尽。

放下酒杯,墨流卿再次垂眸沉默下去。

如果有点眼力的人,一定知道墨流卿这样是懒得搭理人。

可惜,明溪却偏偏就是那种皮厚,且一点眼力都没有的人。

“凤墨还真是爽快,我喜欢!哈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明溪交了。”明溪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宝藏一般,哈哈大笑的说道。

对于明溪那自来熟的态度,墨流卿嘴角扯了扯,倒是没有在反驳。

“凤大人年纪轻轻就得皇上如此重用,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自古英雄出少年】!”

因为明溪的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做声的容洛,却忽然懒洋洋的斜靠在座椅上,右手捏着琉璃盏来回的转动着。

随是在墨流卿说话,可连个眼神都不曾睇给她。容洛的态度不像是平常在墨流卿身边的那种近乎无赖的样子,而是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傲然之气。

也难怪永和帝如此的忌惮他了,下臣权势滔天的话,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帝王枕畔的话,岂还能心无芥蒂的重用?

“容相当真是说笑,这个世上,谁人能和容相相较?容相十五岁便已经在朝堂上崭露头角,在凤墨这个年纪的时候,便已经官拜丞相。若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话,用在容相的身上,那是极为的贴切。”

墨流卿半垂着眼睫,清冷中有些沙哑的嗓音,冷冷反驳。

风寒还没有好,无论是发烧还是沙哑的嗓音,都没有好完全。虽然墨流卿极力的忍耐,但还是让她身边的明溪和容洛察觉到了一点。

“凤墨你身子不适?”明溪凑着一张俊脸靠近墨流卿,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明溪看不到面前的人的脸色到底如何,但是从她那微白的嘴唇,和沙哑的声音中,明溪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容洛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快速的转过头看向凤墨的方向,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这个声音……很耳熟……

“凤大人莫不是着凉了?”

容洛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让墨流卿一个激灵。

果然,她绝对不能小看了容洛这个人!

强忍下身上的不适,墨流卿冷冷道:“多谢容相关心,凤墨无事!”

“无事就好,本相还以为,昨儿夜里下大雨,凤大人在雨中淋了一夜的雨,一不小心的着了风寒呢!”悠悠然的收回视线,容洛淡淡的不明就里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在雨中淋了一夜的雨的人,明明就是墨流卿和容洛这两个人。照理说,凤墨这个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容洛何以会说出这番话出来?

“我说容洛,人家凤墨可还没有心上人,陪着心上人在雨中一夜,要是我的话,倒也觉得不错。”挤眉弄眼的调侃了几句,那话中的意思,不只是容洛明白,墨流卿更加的清楚。

容洛冷冷的瞥了过来,“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容洛也没想到昨晚明溪这家伙竟然在下那么大雨的情况下,去找他。因为在容府找不到他的缘故,自以为是的找到了墨府。在他回到家的时候,瞧见明溪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的蹲在他的书房中,正好还在看他的画的时候,容洛的脸色别提有多黑。

容洛不会忘记当时看到明溪的时候,那家伙说出的第一句话:“哦呀,咱们的容相大人舍身取义的终于舍得回来了?哎,虽然这大雨淋着人,可也一定是甜到了心里去了,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就只能对着这画像肖想肖想了。可怜啊可怜。”

可想而知,当容洛浑身湿透的回到家,却发现自己当宝贝一样的画像被一个猥琐恶心的家伙臆想着,顿时就恼了。

挥掌就劈过去,夺回画后,直接的就将人很不客气的踹了出去。

根本就不理会明溪哇哇的不满大叫,容洛用内力烘干身上的衣服之后,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放起来。

明溪明显的是对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否则现在也不会如此的在墨流卿的面前调侃嘲弄容洛。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干嘛这样的生气?”明溪耸肩毫不在意的说着,甚至还凑到了墨流卿的身边,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别看容洛现在这样的冷冰冰的难以接近,其实啊,这家伙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在我们面前是一套,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就整一个无赖。”

“凤墨啊,我告诉你啊,你……哇,容洛你是打算谋杀啊!”还没等明溪将生下来的话说完,明溪眼明手快的将容洛随手扔过来的琉璃盏接住,哇哇大叫起来。

墨流卿从刚刚明溪说出【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眸色就沉了下来,漂亮的有些苍白的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的猜测没有错,从昨晚开始,容洛就在向她传达这样的一个讯息,她竟然还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实在是太大意了。

实际上,她果然是应该离容洛这个人远一点!

“世子说笑了,容相如何,岂是凤墨能衡量!还请世子莫要对凤墨说此等的话,免得招人误解。”

墨流卿身上忽然升起的明显的疏离,让明溪一愣,桃花眼中的情绪一闪而逝,有些不明白,似乎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眼前的人?

容洛这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一次拿正眼去看隔着一个明溪的‘凤墨’。

这个人从一开始给他的感觉就很熟悉,可他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地方熟悉。如果不是因为这层古怪的感觉的话,以容洛的性子,又怎么会在朝堂上,为一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解围?

而此时,面对这人忽然的话,容洛心中的疑窦更深,大量她的眼神也就愈发的犀利深沉。

墨流卿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即使是面对战场那般残忍的局面,连个脸色都没有变过。可在面对容洛那像是穿透她的面具的冷然眼神时,她甚至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呀,凤小子也来了,啊哈哈,老……咳,本王还正打算去找你呢!”

老容王洪亮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容洛收回了审视的视线,看向容光焕发的老容王。

老容王从一踏进御花园,视线就盯在墨流卿的身上,似乎压根就没有看到容洛和明溪两人。

“凤墨见过容王爷!”墨流卿对面前的老人,是真心的喜欢,原本冷意十足的唇角,此时在见到老容王的时候,也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不知容王爷要找凤墨,可是有事?”

老容王也去去自己的位子,反而就一巴掌拍向明溪,“你个臭小子,没瞧见老子站在这里?还不快些给老子让开!”

“我说容王爷,您的位子在上面啊,这又不是你的位子。”随是这样的说着,可明溪还是乐呵呵的起身让开,那狗腿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

“边上去,要不是瞧见凤小子在这里,你以为老子看得上你这破位子?凤小子你说本王说的是吧?”搓着手谄媚的笑着,老容王前一刻还是趾高气昂的态度,下一刻就像是变脸一样,对墨流卿说话的时候,笑的脸上的胡子都直颤。

墨流卿从刚刚开始就站了起来,听老容王这般的说话,有些莞尔,“容王爷若是看得上,凤墨自是将自个儿的位子上给您!”说着就要让开。

“别介!”老容王抬手在墨流卿的肩膀上一按,墨流卿眼底的惊诧一闪而逝,随着老容王的手劲,一下子就被按坐在椅子上。

墨流卿顺势也就坐了下来,对于老容王的能力,又做了一个新的认识!

“凤小子啊,啥时候再和本王对弈一盘?这一次,本王绝对不用你再相让了。”老容王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凤墨何曾让过容王爷?”墨流卿唇角微勾,身上的疏离倒是散去了些许,人似乎也显得平和了许多。

明溪挪着步子靠近一旁不做声的容洛,“容洛,什么时候容王爷和凤墨如此之熟了?”瞧瞧老容王对凤墨说话的样子,简直比对自己的亲孙子还要热络。

容洛低垂着头,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明溪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见气馁,环顾了一眼四周,挑眉道:“咦?这皇上将我们叫过来,怎地自己倒是不见来了?难道我们得一直被晾在这里?别介,我还得去陪我的那些美人呢!”

听这话,容洛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原本捏着琉璃盏转动的手,微微的一顿,让一旁一直都很注意他的明溪看进了眼底。

眼底划过了然,看样子,这永和帝不能到场,一定是和容洛有关了!

明溪正打算从容洛那里打探一些东西,看看是不是那个永和帝又惹了他的时候,忽然一个尖细的声音陡然响起:“皇上有旨,宣见丞相容洛,大理寺少卿凤墨!”

第052章 意外

“皇上有旨,宣见左相容洛,大理寺少卿凤墨!”

历公公尖细着嗓音,站在高处高声的喊道。

而因为他的话,原本吵闹的御花园,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可想而知,墨流卿再次的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一个刚刚才升上来的新人罢了,刚开始就官拜四品,这已经让很多的人心存不满。加上墨流卿现在在他们看来,是与容洛一派交好,一些和容洛不和的人,自然是对墨流卿产生了芥蒂。

就比如说今晚的晚宴,虽然说各吃各喝各的,可大部分人的心思都是聚焦在墨流卿这边的桌子的。

从南阳王那吊儿郎当的世子明溪,再到后来的容王爷的特殊对待,现在甚至连皇上都不来参加宴会,反而将墨流卿和容洛单独的叫过去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让人心中的那小心思转了好几圈。

看样子,皇上对于这个凤墨,还真的是非同一般的重视啊!

似乎,他们瞧见了一丝苗头,难道皇上是打算再次的培养一个像容相一般的人物?

一想到未来可能被这样的小辈再压一头,有些人的心中已然是失去了平衡。

对于墨流卿,有些人的心中,已然的存在了不轨的心思了!而这样的心思,就像是毒瘤一般,一旦种下,便就无法拔除,只等着破壳而出的机会。

“真扫兴,老子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和凤小子好好的聊聊,这皇上还真的是会挑时间!”老容王出胡子瞪眼,狠狠的瞪了眼历公公。

可怜的历公公被容王这么的一瞪,顿时就觉得腿肚子打颤,心中忍不住的嘀咕,似乎他今儿并没有惹容王爷那位老祖宗吧?做什么那般的瞪着他?

老容王优哉游哉的收回视线,从座位上站起来,意味深长道:“凤小子,看样子这皇上今晚上是不可能来这了,既然是找你和容洛去,那就早些去,省的去的越晚,拖得时间越长。得,既然你们都走了,本王继续的留在这里的话,也实在是闷得慌。本王也走了,下次本王会去找你下棋的,可千万别不在啊!”

说着,老容王已经带着身边的福伯,笑呵呵的走了。

墨流卿眼角隐约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这容王爷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昔日的战神,却不曾想,竟然是这般可爱的老者。

“容相,凤大人,请——”

见着老容王离开之后,历公公这才敢下来,示意容洛和墨流卿可以离开了。

明溪‘砰’的一声,将脚搭在案几上,凉凉道:“历公公,皇上可有召见本世子?”

“这……”这下子历公公真的是想要就这么的晕过去得了,他真的很想告诉明溪,皇上只召见了凤墨和容洛,压根就不知道明溪来了好吧!

可是历公公却也知道面前的人,绝对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实话实说的话,保证一定会得罪面前的人,要是说谎的话,难不成真的得带明溪去见皇上?皇上可是只召见了容洛和凤墨啊。

这下子,人精一般的历公公,也犯了难!

明溪这是故意的刁难历公公,墨流卿知道,容洛也更加的清楚。

不过,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善心的人,对于这一幕,都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静默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而明溪看样子是不知道答案,死活都不放人的意思。

“南阳王世子,皇上并未知晓您来了,您看……”

“胡说,本世子当时明明让人转告皇上了的,要来拜见皇上,皇上怎么可能不知晓?可是哪个懒惰的奴才不曾转告?才害得本世子白跑了这一趟?还是说,本世子没有给你们这些狗奴才的银子,所以你们才会如此的无视本世子的话?”

“哎哟喂,南阳王世子,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将主意打到您的身上啊!奴才这就去问问,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竟然敢无视世子的话,等奴才查明了之后,就带着那人向您赔礼请罪可行?”

历公公悄悄的抬起袖子擦了擦顺着额角滴落下来的汗珠,脸上始终赔着笑脸,生怕一不小心的将面前的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祖宗给惹恼了。

皇上可是交代了,南阳王世子的任何要求,都需要无条件的满足,否则的话,若是引起了南阳王的不满,那就是给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的啊!

明溪大概是威风也耍够了,这才悠悠然的摆手,“得了,本世子可懒得去管这闲事。你过来一点,本世子有话要问你!”招了招手,示意历公公靠近一点,然后凑过去道:“皇上可有说召见容相和凤大人,所为何事?”

说到底,其实明溪就是因为没有再容洛的嘴里翘出一点东西,这才将主意打到了胆小怕事,却属于永和帝贴身心腹的历公公的身上。

历公公听了这话,顿时一张脸皱的像菊花,“南阳王世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说?”明溪露出大大的白牙,笑的无害。

“奴才……”吞了口口水,历公公缩着脑袋,缓缓道:“奴才真的是不甚清楚,只是在下午的时候,皇上收到一个折子,似乎是关于墨相的事情,从那个时候开始,皇上的脸色都变了!奴才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南阳王世子,您就大人有大了的饶过奴才……”

折子?明溪看向容洛,而后者只是半敛眼帘,手中的玉扇子一开一合的,在他的那双漂亮修长的手中,来回的把玩着。

明溪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容洛真的是因为墨流卿的关系,将自己手中掌握的一层信息给公布了出去。只是因为墨谆打了墨流卿一巴掌,只是因为墨谆让墨流卿在雨夜中,跪在青石板上一夜。容洛就以这种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对付墨谆!

明溪叹息,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容洛是真的将他的那颗七巧玲珑心给送了出去了!

明溪知道,容洛一旦认定的,那边是穷其一生,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会更改。

而现在,他除了祈祷墨流卿能够给他同等的回应之外,也就只能祝福了。

至少,墨流卿那个人,却也不简单!

“不是说皇上急招?历公公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回过神来的明溪,猛地大声喝道。压根就忘了,明明是他自己将人扣在这里,没有他的准许,历公公这个胆小贪财趋势的奴才,哪敢掉头走人。

被这样的一喝,历公公立马狗托一般的连连称是。

“容洛!”明溪忽然扬声唤住转身离开的容洛。

墨流卿见状,脚步都没有顿一下,正打算离开,却听见容洛淡淡道:“稍等一下!”说着,走到了明溪的身侧。

墨流卿也不知道两人在低声的说着什么,但墨流卿从刚刚的那一瞥中,不难看得出来,自始至终,容洛都只是静静的听着,面无表情,而明溪却说说停停,最后拍了拍容洛的肩膀,冲着墨流卿的方向咧嘴一笑,便摇摇摆摆的满足的离开了。

容洛走过来之后,墨流卿什么话也没有问,两个人并肩走着。

墨流卿站在容洛的身边的时候,那原本瘦挑的身子,倒是只能到容洛的肩膀刚过,差不多下颚的位置。相比较容洛而言,整个人一下子显得娇小了许多。

墨流卿紧抿着微白的双唇,寒眸清冷孤傲。

想到了刚过明溪的话,墨流卿的眼中一道复杂的光芒闪过,脚下也是微微一顿,不经意间,就稍稍的退离了容洛身边的一臂之遥。

“本相是凶水猛兽?凤大人为何如此的防备本相?”一直不曾开口,容洛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开口,与此同时,甚至还停下了的脚步,等到了墨流卿走到他的身边之后,这才优雅的迈动脚步。

低沉清寒的声音陡然想起,让沉寂在自己思绪中的墨流卿倒是稍微的一惊,很快也就反应过来,“容相误会了,凤墨只是觉得以自身官职和容相并肩而走,实在是不合规矩,故才想要避开一些。”

北流对于官员之间的等级限制都是没有那么的死板,即使是不同官职的人,上品下品的人,只要是双方情愿,并肩而立,又有何关系?

墨流卿这般的说着,其实就是在提醒容洛,这是她不想和他走太近的缘故。

容洛当然也是猜到了其中的奥妙,低低的笑了两声,凤眸中有着审视冰冷的光芒,“无妨,本相准许你如此。本相也不是那种对官品等级如此看重的人,只要是有能力,本王都觉得很好!”

不着痕迹的将墨流卿的机会打碎,容洛依旧还是站在墨流卿的身边,配合着墨流卿的脚步,一步步的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着。

“多些容相赞美,凤墨实在是感激!”唇角微垂,墨流卿觉得,无赖,狡猾,其实是最属于容洛的本性。

“感激倒是不必,只是希望凤大人无需这般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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