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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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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想想也知道确实是如此,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着。

回头看了眼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竹林,芍药咬着牙坐上马车,马鞭一挥,便就调转马头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芍药心中不断的喊着:凤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午时将至,帝都城外人山人海,基本上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这一次,芍药没有从偏门走,而是直接的就走了正门。

马车直接的就停在了人山的最外围,芍药从马车上跳下来,干着急的左顾右盼,她得想个法子走到最里面去才行。

而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的在她的身后唤道,声音中隐约的能听到一丝惊疑:“芍药?你怎么在这里?你家主子呢?”

“南阳王!”芍药惊喜的转过头,果然就见到明溪站在她的身后。芍药不觉庆幸,南阳王在这里的话,那就有法子进去了。“王爷可否带着芍药到皇上身边?芍药有事寻皇上。”

“这倒不难!”明溪点头,示意身边的人开路,“我一早就听说你和你家主子来了法场,怎地到现在你却站在最外面了?墨相呢?刚刚在里面也没瞧见她!”他正是没有瞧见人,所以才会从法场中央的位置上走下来,想着她是不是在法场四周的某个地方。

“凤主压根就不是来法场,我们之前也以为凤主是要来法场的,可是谁知道在路上突然的就变了道,从西门出城去了十多里之外的一个竹林。”好不容易走到了里面,芍药抿着唇担忧道:“凤主去见了一个人,说是什么有着三年之约的人,我也没法子,不能进去,百里公子让我回来告诉皇上,想着有什么法子好解决此事!”

芍药是相信明溪的,芍药对一个人的信任很简单,她都是根据凤墨的态度而来。芍药瞧得真切,凤墨对明溪极为的宽容与信任,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芍药觉得既然凤墨都相信了,她也就没有理由不去相信他!

三年之约?明溪有些怀疑的想到,三年前就定下来的约定?

“可知道是与何人而定?”他沉声问道。

芍药摇头,那人自始至终都不曾出现,只是听到极为雄浑的声音,除了知道是男子之外,年龄几何,她根本无从判断。

芍药的摇头他看在眼中,明溪心略微的一沉,“是吗?你且先去告知皇上一声,我暂且去那边看看!”

明溪的心头掠过什么,只是太快,转瞬即逝,还不等他抓到,就被人给打断。

突然的,人山人海的法场上跳出来十多个死士装扮的人来,顷刻间就直扑跪在法场中央的玉玲珑的位置!

那些死士压根就不管周围围拢的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他们手起刀落,瞬间就砍伤了数十名百姓。瞬间,尖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你搡我推的都想要逃跑。如此一来,造成的骚动混乱更大,甚至还出现了将人踩踏在地上的事情。

来人直奔玉玲珑而去,高台之上,容洛眯起的一双森冷的凤眸之中是掩藏不住的彻骨寒意。就连站在他身侧的烈风都下意识的一颤,他知道,容洛恐怕这一次长久积压下来的怒火是要一并爆发了!

就算是不用想,他也知道来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容洛原想玉倾歌大概是真的放弃了玉玲珑这颗已经算是没用的棋子了,谁曾想到他竟然反常的会为玉玲珑冒此风险。

这不像是玉倾歌的作风!

忽然,容洛的双眼狠狠眯起,然后身子一跃,从高台之上跳落下来,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身影又是猛地一闪,宛如闪电一般的直指人群后方的某一处!

手中折扇一展,扇叶忽然的飞射而出一枚,嗖的一声就直直的射向某一点。

锵——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扇叶回转重新的回到容洛的手中,而角落中,一柄长枪缓缓的从阴影之中露出真容。

“呵呵,这大卿的待客之道真是让本王惊喜!”玉倾歌一身妖娆红衣怪笑的走了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容洛眼睛陡然一眯,他猜到可能是某一个高手前来,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玉倾歌自己亲自的过来这边。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胆子真的是很大,只身前来大卿,他真的以为他能全身而退?他玉倾歌将大卿当做是什么地方了?如此的嚣张!

玉倾歌刷的一声将长枪深深的扎在地面,笑着揉了揉眼角下的那粒艳丽的朱砂,笑容满面,很肆意很嚣张:“本王的胆子一向不小,否则的话,大卿的皇帝觉得本王如何的敢引大卿的墨相到西成?如何的敢设局算计墨相大人?那位唯一的有能力与本王并肩的,曾经帮助南衡登上四宇之巅的帝后凤鸾?容洛你说是不?”

话落,玉倾歌的脸色突然一变,手掌一握,将长枪握在手中,反手挡开容洛看似轻缓却威力甚大的攻击。

“呵,本王原本以为可以讨个巧,在你的身子孱弱之时前来,未曾想到,即便是放血,大卿皇帝的功力依旧还是如此的高绝呢!”玉倾歌一边抬手挡着容洛的攻击,一边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

看似漫不经心,但只有玉倾歌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从容,每一次接住容洛的攻击,他都觉得虎口一麻。他的心中稍稍有些震惊,毕竟据他所知的情况,容洛应该现在身体极为虚弱才对。

对了,玉倾歌忽然的有些奇怪,从之前过来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凤墨,她去了哪里?难道说……

玉倾歌望着冰冷着一张脸的容洛,忽然就笑开了,“这可是恼羞成怒?到现在本王都不曾见着墨相,莫不是墨相已经……呵呵,亏得本王还如此惦记,真是可惜了呢!不过想想也对,以她的能力,便就是绝无仅有,如何能抗得过那般狠辣之毒?大卿皇帝觉得可对?”

“那还真的是不劳凤王的惦记!”容洛冷冷回应,“我大卿的墨相好着呢,凤王与其惦记着大卿,还不如想想西成该如何,你这坐镇的凤王都离开了,西成的那些乌合之众当真能守得住西成不倒?”

“什么意思!”玉倾歌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心中隐约的有一丝不安划过。

“你就不担心你这一趟大卿之行,等到你回去之后,西成将从此覆灭,再无西成之说?”容洛唇角缓缓勾起冰冷的弧度,也是因为他如此一言,让玉倾歌的气息忽地有一瞬间的紊乱,容洛瞅准时机,手中折扇一展,狠狠的就刺进了玉倾歌的肩骨处,顿时鲜红的血就喷洒出来。

玉倾歌全身一颤,右手长枪一挑,身影瞬间就向后倒退了数仗之远。

容洛并未乘胜追击,反而是负手冷然而立,冰冷的双瞳冷冷的看着玉倾歌。

“你算计本王!”玉倾歌不是傻子,一想大概就明白过来了。他没想到玉玲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局,一个将他引出来的局。

他早该想到的,以容洛和凤墨的心机,在知道玉玲珑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如此迅速的就将玉玲珑给判刑,甚至都不曾对玉玲珑手中的势力做出任何的调查,本身就不合常理。

陷阱!

玉倾歌终于明白,这是陷阱!

玉玲珑恨他入骨,他毁掉了她的家,他了解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棋子,玉玲珑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子的狠辣,若非如此,换做旁人,对身边朝夕相处的小姑子的丈夫,她如何能下得去手?正是因为了解玉玲珑,也明白她骨子里面实际上是极为的自私自利,所以他清楚该如何的拿捏她的弱点,如何的能让玉玲珑为他办事。

玉倾歌冷笑,看样子玉玲珑现在真的是恨不得他去死了啊!可哪有那么简单?他若是现在就死了,这场戏岂不是落幕太早?

“容洛,本王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是本王输了!”玉倾歌捂着肩胛,笑容阴沉倒是坦率的承认,“不过,本王向来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一点挑战都没有的胜利,本王会觉得乏味,如此的挣扎,如此的反抗,才能让本王更加有必胜的决心,以及在征服的过程之中享受其中的乐趣味!”

“呵呵呵,记得帮本王转告凤墨一声,不过才一将万兵罢了,还早的很,早得很,下一次,本王要的是铩羽骑全部人的命,这句话,就劳烦容洛你替本王转达了!”

玉倾歌笑容满面说出来的话却极为的森寒,容洛闻言脸色大变,他非常清楚铩羽骑在凤墨心中的地位,一个林枫和铩羽骑的一万人,就差点让凤墨气怒攻心不治,若是铩羽骑的其他人再有个什么万一,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不能让他活着离开,绝对不能让玉倾歌活着回去!就算是不能杀了玉倾歌,也要让他永远也没有再继续伤害她的机会!

玉倾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自始至终他的脸上的都带着令人心惊的笑容,远远的站着,任由肩膀上的伤口不断的向外面渗血。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还用手捂着挡一下,之后根本就不再理会。

容洛身形一动,却在下一瞬间猛然的一颤,一张俊脸倏地一白,进攻的姿势也瞬间停滞下来。

悠扬的笛音由远至近的传来,从最初的缓缓而来,到后来的愈发的激烈起来,似乎是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令人身心俱颤!

玄音!

听过了此乐的容洛在第一时间就明白过来!

月莲若,肯定是月莲若了!

容洛狠狠的咬牙挺着,玉倾歌的身边会玄音的人,犹如娴熟的掌握着玄音的人,除了月莲若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该死!

就像是玉倾歌所言那般,他算计了他,他何尝又不是被算计的那一方?

该死,真的是该死!

玄音一旦奏起,若是强行反抗的话,一定会造成巨大的损伤,功力越强,所造成的影响就越重。

这是凤墨告诉他的,他也铭记在心中。他从凤墨的口中知道,月莲若虽说也会玄音,可在玄音的造诣上面,绝对是不如凤墨的。同理就是,玄音在相同的情况之下,在不同的人所奏出来,所造成的影响就不等。

看样子,玉倾歌当真是早有准备了……

正在竹林中的凤墨忽然的侧头转向帝都的方向,柳眉微微的皱了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年龄看起来并不是多大,乍一眼看去似乎只有三十多岁,然而实际上早在三年前他就是如此的模样,三年多过去,他的外貌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依旧还是一如既往,就算是一丝皱纹都不曾添加。

他顺着她侧过头的方向望了过去,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味深长道:“只是离开一小会儿就如此的担心?那若是永远的离开,岂不是寝食难安?”

“月观前辈说笑了!”凤墨转过头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担心不担心的,只是在刚刚那一刹那似乎是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股子的波动极为的熟悉,却又让她无法确定,所以心里面也确实是有些复杂和担心。

月观朗声而笑,“哈哈,女娃儿你倒是敏锐,不错,确实是非常熟悉的。多少年了,我有多少年没有再次的听到如此旋律了?没想到今儿个倒是有了这个机会亲耳听一听呢!如此玄音……虽说功力弱不可堪,但至少也是告诉我它确实还存在这四宇天地之中。”

凤墨微微挑了挑眉,她似乎在月观的话中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了呢!

199

“我知道你很聪明,我也没想过要具体你隐瞒你什么,我会告诉你一切,但绝对不是现在!”

月观似乎知道凤墨心中在想些什么,他话锋一转忽然的说道。

凤墨微微一怔,忽而展颜大:“月观前辈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并不在意!本就是我承诺于前辈,也是我失约于前辈,三年之约,本该是在年前就已到,我却到现在,一直到前辈派人提醒,我才姗姗来迟,甚至还要前辈从千瘴林中出来,本该是凤墨的不是!”

凤墨的坦然认错,月观很受用,他大笑的连连点头,道:“虽然我很少多年不曾离开千瘴林,但外界的事情却一点也不耽误我知道!天下动荡变化,实力纷争,即便是我不刻意的去听去问,总归还是能传到我的耳中!尤其是你近三年来的事情,那可当真是不绝于耳!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为之最!”

凤墨淡淡的笑了笑,她的事情现在倒是传的人尽皆知了?是说她要死了?还是说她其他的什么?她并不关心,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有名了?

“大概至今为止,依旧没有人能说出你身上所中之毒到底为何毒吧!”月观端起茶喝了一口,明知道凤墨压根看不见,可他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也没有浅淡,甚至压根从出现开始就没有消失过。“千虫万毒!顾名思义,自然是毒虫千种,自然所相互生成的毒种也就万种。你觉得单单就是一个换血就可以了?”

“换血?”凤墨皱眉反问,她并不知道,或者说也有些怀疑,毕竟看不见加上之前昏迷,很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一点印象,到底在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

“对,换血!”斩钉截铁的话语下,月观深深的看着凤墨,“此种方法的风险极大,一个不慎不只是你救不了,甚至是放血的那人也会因血尽而死!毕竟……心头之血可不比平常地方的血!”

心头之血!

凤墨的心猛然的一个咯噔,难道……

月上枝头,守在外面的无衣和百里清扬也有些失去耐心了,毕竟凤墨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四个时辰,再这么下去,恐怕帝都整个都乱了,他们也依旧还是无法靠近竹林半步!

这四个时辰,他们不是没想过办法,他们想要靠近竹林,可遗憾的是,竹林却像是排斥他们一般,他们根本就无法靠近半分。

而就在百里清扬打算再次的却闯一闯试一次的时候,竹林中一抹白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凤主!”百里清扬一喜,连忙迎了上去。这一次,他很轻易的就能靠近甚至是走进竹林中。他伸出手想要扶住凤墨,毕竟他认为现在凤墨看不见,周围竹子密麻,不小心撞到划伤了的话,那就不好了。

然而凤墨却一避闪开了他伸出来的手,百里清扬诧异抬眸,却堪堪对上一双清冷凌厉如寒潭般的漆黑眸子。

凤主……看见了?

百里清扬有些不确定的呆呆站在后面,望着凤墨一步一步的很稳的走出去的身影,恍惚的转过身看向密竹林深处,难道说凤主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为了让里面那个神秘高人为她解身上的毒?可,关键是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毒,里面的高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百里清扬不知道,他现在唯一想要确定的就是凤墨身上的毒到底有没有解掉!

【你切要记牢,我只能保你这双眼睛三月,同样也只能压制你身上的千虫万毒三月,三月之后毒血倒流,你若是不离开的话,便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你不得!三个月之后,我还是在此处等你,等你三日,你若不至,我也就不会再多管闲事。】三个月的期限吗?

凤墨坐上马车,淡淡的说了句回去,便就不再言语!

撩起衣袖,望着手腕上鲜红的花瓣印记,她记得曾经是三瓣,现在却已经是六瓣。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个特殊的胎记罢了,谁曾想到,竟然会是集在体内的毒!

毒啊!

这得是多少年了?

摩擦着手腕上的鲜红似血的印记,她的眼底掠过丝丝冰冷的寒光。

亥时,马车缓缓的驶到了城门之下。

此时,城门已经大关,若没有手谕的话,帝都的城门是断然不会打开,尤其是白日里还发生了那等事情。

凤墨的马车理所当然被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凤墨撩起车窗帘问道。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道,饶是过去了好几个时辰都掩盖不了,凤墨皱起眉,望着城门口严正以待的守卫,眼中划过一闪而逝的疑惑。

不过只是离开半日而已,怎么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凤墨低眉略略想了想,然后从马车上下来。

百里轻扬此事正在和城门守卫说些什么,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明身份,而是转而向着不远处的多滩已经凝固了的血迹看了去,漆黑的眸子中瞬间漾起了一圈又一圈深不见底的涟漪。

看样子今天白日里当真发生了某一件不小的大事情了呢!

凤墨转过身,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了无衣,然后重新上了马车。

无衣明白的将代表凤墨身份的令牌放在城门守将面前晃了晃,城门守将马上就闭上了嘴,毕恭毕敬的打开城门,放他们入了城。

“刚刚那真的是墨相的马车?这么晚了,不是说墨相身子不适吗?”马车快速驶过,城门守卫疑惑的问道。

“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此闲心去管墨相到底做什么去了?再说,墨相是你我能管的吗?”

“行了行了,快些关上城门,这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哎……”

凤墨坐在马车上,略略想了想,吩咐道:“无衣你去打听一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她肯定是出了事情,且绝对不是小事!不过想要知道什么她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亲自去调查出来,从别人的口中听来,总是有些不确定在其中,若是别人有心隐瞒的话,那就更加的得不偿失了。

无衣领命而去,百里清扬自然也是听到凤墨的吩咐,奇怪的问道:“不过半日,帝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令帝都如此的严正以待,连我报了自己的身份都没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可能你的身份不够用!”

凤墨并未马上回答,反而是不吭声半晌,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百里清扬本来还有些话要说的,但被凤墨这难得的不算笑话的笑话这么一说,顿时噎的说不出来话来。

什么时候凤主竟然也会说笑话了?百里清扬抽了抽嘴角,当看到站在丞相府门口的身影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一敛。

“南阳王爷!”

明溪微微颔首的快步迎了上来,刚要说话,马车的帘幔就从里面被撩了起来。

“这么晚的守在此地,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墨从马车中走出来,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实际上只要是有一点心的人都大抵能猜得出来白日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如此一问,不过只是随口罢了,她并不指望从别人的嘴里面传出来被处理过了的消息,她想要什么样的消息,待会儿无衣定然会给她带来。

明溪倒是没有反驳,反而是一脸认真道:“确实是有事!今日皇上拿下了一个人!”

“哦?”凤墨淡淡的应了一声,以容洛的身份,想要拿下谁都可以,并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地方。

明溪脚下一顿,漫不经心道:“他的名字……叫做月莲若!想来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人比你会更加的熟悉吧。”

凤墨脸色微微一变,背脊一僵,没错,没有任何的人会比她更加熟悉这个名字的主人。

“你是说容洛拿下的那人是月莲若?”凤墨转过头,深幽的眼瞳冷冷的看着明溪,那眼底的寒芒让明溪心都是一颤。此时,明溪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凤墨,你的眼睛……”

“人关在哪?”

“暗牢!”凤墨的问话刚落,无衣便就已经落在她的身后不远处,而那两个声线平淡无波动的字眼自然也就是从无衣的口中吐出来。

凤墨瞥了眼无衣,她知道无衣如此答话实际上已经是在告诉她明溪所言非虚。稍稍迟疑了一下,凤墨最后还是选择了继续的向府里面走去。事情的始末还未了解清楚,她暂且还是不要着急去见月莲若比较好。

明溪傻傻的站在门口,就连凤墨走进去很长时间他都没反应过来。他的脑子中还在想着刚刚她那一双锐利的眸子,他知道那是一双重见光明的眸子,只是,他不免有些奇怪,明明已经断定治不好的眼睛,怎么会只是出去半日就已经好了?

所谓的三年之约,到底是什么?那日在千瘴林中,在他失去意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疑问从在芍药口中听到了那个什么三年之约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在脑中萦绕无法消散下去。

本来明溪还打算进去,可因为心底泛起的不安,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进去,而是反身走向另一边——皇宫!

“皇上,墨相回府了!”宫中御书房,烈风听到属下的汇报说道。

容洛低垂的眼帘动了动,淡淡的应了一声。

200

容洛不去干涉凤墨的事情,却不代表他会任由她置身险境而不管。他可以给她全部的特权,她想要做什么,只要是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他绝对没有二话。可是,如果一旦涉及她的安全,他就绝对不可能会丢手不管!

凤墨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就算是今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容洛也有一半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在拿下月莲若之后,虽然被玉倾歌给跑了,但他最关心的显然是凤墨!

本来容洛是打算亲自去芍药所说的那个地方找人的,但却被明溪给阻止了。

明溪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之约!

容洛坐在御案前,冷峻的面上带着一丝沉思,明溪和芍药口中的三年之约到底是什么,与她相定此约之人又是何人?

容洛的脸色很难看,一方面是因为想到了凤墨的事情,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之前受玄音所的伤还没有好。

“朕受伤之事不得声张!”容洛淡淡的嘱咐道。

烈风垂头应了声,他知道自家主子所谓的不要声张,实际上是要他不要让墨相知道。他真的搞不懂,主子如此的人,为何对她那般的上心。若说她理解明白主子的心意,那倒是还好,可关键在于墨相压根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说好听点就是有主见,说难听一点,就是没心肝!

烈风不喜欢凤墨,从一开始他就不希望容洛和凤墨在一起,但他非常的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了解自己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就算是心里面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也从来没有说什么。

“这几日我不想见任何人,无论是谁!”

临出去的时候,容洛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烈风一顿,应了一声是,这才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

容洛吐了口气,压下心头的血气,他到底还是小看了玄音的威力,即便是早有准备,但依旧还是略略不察,受了些许的内伤。

狠狠的眯起眼睛,容洛一想到竟然让玉倾歌给跑了,心中略略有些丝的不甘心,说到底,他最想要捉的人也就只有玉倾歌罢了。虽然他也曾经想过要捉拿月莲若,但想到月莲若此人行踪飘忽不定,所以他的全部目标也就放在了玉倾歌的身上,却没想到这一次以玉玲珑为计,没有拿下玉倾歌,倒是反而拿下了月莲若。

容洛起身走向后殿,站在一个紫檀木书架面前,伸出手在一旁的暗格中轻缓的动了动,然后缓缓的步入其中。仔细去瞧的话,依旧还能看的出来,容洛的身影有些僵硬,似乎是动作上有些许的力不从心。

此时的容洛并不知道凤墨的眼睛暂时恢复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凤墨与月观的另外的一个三月之约。

或许,等许久之后,当他知道了,大概也只是会无奈苦笑,知道和不知道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差别不是吗?

容洛进了御书房的暗道中,而凤墨却恰巧在此时站在御书房的门外。

烈风尽职尽责的拦住凤墨,面无表情道:“皇上有旨,现在不见任何人!”

烈风实际上心里面也觉得惊疑,他没想到凤墨的眼睛竟然已经好起来了,之前北欧断定不可能好的眼睛,此时在黑夜之中竟然给人一种锐利冰冷之感。

到底是何人如此之能耐?烈风免不了有一丝好奇,但他的好奇仅仅的限于凤墨的眼睛好了,身子骨看样子也比之前看起来更加的好了些,他想着或许应该就不用容洛做危险的事情罢了!烈风不会去关心凤墨,他不认为她需要他的关心,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容洛一个人的身上,对于伤害和威胁到容洛的人,他很难说服自己给她好脸色看。

说句毫不客气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容洛的话,烈风绝对是不会给凤墨一点好脸色看,恐怕早就对她出手了!

“连我也不能进去?”凤墨淡淡的扫了烈风一眼,然后看向他的身后紧闭的殿门,挑眉问道。

“皇上的旨意,还请墨相不要为难烈风!”

“皇上可是说了不让本相入内?”

“皇上并不曾针对墨相,只是皇上特意交代,不许任何人入内打扰皇上。皇上白日里累了一天,现在又得处理积压下来的奏折,墨相还是不要为难烈风,皇上的旨意,烈风绝不敢忤逆!”

烈风不卑不亢的目光直视远方,并不曾看凤墨,不知是不愿意看她,还是不敢看她。

凤墨站在外面好一会儿,漆黑的寒眸看了眼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点声音的御书房,抿了抿唇,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的选择了转身离开!

不想见她吗?

凤墨不傻,烈风的态度在那里摆着,烈风不喜欢她,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她自己有眼睛,也不是傻子,明晃晃的事情摆在那里,不说难道就是瞎子?但她也知道,这并不怪烈风,毕竟他忠于的主子是容洛,自然是一切以容洛为主,任何的可能威胁到容洛的事情或是人,自然他也就没有好脸色也属于正常。

不过……

凤墨微微的顿了顿,然后转过身看向他,道:“月莲若关在什么地方?”她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

闻言,烈风的脸色更加的冷了起来,声音微微下沉,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咬牙冷冷道:“烈风不知!”

“呵!”凤墨冷笑一声,犀利的眼瞳将烈风从上打量到下。就在烈风以为凤墨肯定是动了怒的时候,却不曾想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反而是转身离去,这让烈风很没骨气的松了口气。

烈风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因为主子的关系不喜欢凤墨,但是他却必须得承认凤墨身上那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哼气,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忍不住软下膝盖来!

接下来的几天,凤墨依旧还是见不到容洛,也终于她是明白了,容洛这是铁了心的不愿意见她。

不愿意见她?

饶是凤墨这颗聪明的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到底她做了什么让他突然如此的事情了?

当第四天依旧还是被挡在御书房的外面的时候,凤墨心中也忍不住的有些冒火,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烈风,道:“让开!”

“凤墨,近段时日战事吃紧你也知晓,皇上怕也是焦头烂额,许是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要不你过些时日再来?”

明溪在御书房中听到动静,眼见着容洛还是没有要见凤墨的意思,他只得出来劝说。明溪到底还是看得出来容洛也是想要见凤墨的,偏偏不知道在闹哪门子的性子,死活不肯见面。

其实明溪细细想想,大概也就知道容洛到底是在别扭什么了。他忍不住的在心中有些苦涩的叹气,像他这样的将自己的心上人往别人的怀中推,恐怕他也算是第一个。明溪从来不曾想过他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花费如此大的心思,却不是为了得到她,而是为了站在她的身后守着她,他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可笑的人!

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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