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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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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爷,……”楚笑寒勉强笑着开口:“……你在开玩笑吧?”

胤祯开始锁紧眉头,怒道:“我没有开玩笑!你躲什么?你不相信我的承诺?我可以以我皇十四子的身份起誓的。”

楚笑寒暗暗叫苦:“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倘使我没有被皇上指婚给四贝勒的话,听到你的说话,我会十分欢喜的。”欢喜个头!楚笑寒在肚子里暗骂一句,继续强颜欢笑劝说道:“但是而今我是指给了四贝勒,你我再重新定情,实在有点不太像话。于情而言,你不能逆了你皇阿玛的意;于理而言,我也算是你四哥的人……”

胤祯愈听下去,脸色愈加阴晴不定,让楚笑寒忐忑不安,不知他是喜是怒。







正文 还君宝玉妾欣喜

楚笑寒偷偷看了一眼离自己的脸不到两寸的胤祯,继续尽力运作全部大脑细胞力图说服他:“虽说咱们满人不拘小节,没汉人的臭规矩,但是毕竟皇阿玛统领天下,天家出点丑事,不正好给什么明朝余孽挑动群众的借口嘛。再说了,四爷对我很好,四爷也很心疼你这个弟弟,他为了你心里舒坦也从没碰过我,你却这样子胡闹不给他面子,这良心是让野狼给叼走了吗?”

胤祯听了猛地闭上双眼,紧紧绞住了双眉,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虽未开口,钳制着楚笑寒的双手力道却渐渐弱了下来。

楚笑寒感觉到他似乎慢慢放松了,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正想再多说几句坚定胤祯的意志,瓦解他的最初意愿,却被胤祯忽地捂住了嘴巴。

胤祯左手单手捂住楚笑寒嘴巴,右手环臂抱住她的后背,紧紧揽了进怀中。楚笑寒觉得极其尴尬,虽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子,可是也是个男滴。虽然是个美男子,可惜不是自己的那杯茶。实在是郁闷得一塌糊涂。

“玉儿,你不要说了。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想的,想的这样周到长远。往日竟是我小看你了,当然那时你也还小。”楚笑寒翻翻白眼,是啊,你是看小我了,我都二十二岁了,你起码看小了我十岁。在你眼中,我才一十二岁吧。

“你这样为我考虑,我也不能辜负你的美意。我这就正正经经地回五哥那里去参加聚宴。只是,我走之前,你须得亲我一亲。”

这个要求太困难了!!!

楚笑寒真想一掌把他拍飞,不过看这少爷那副骄纵的性格,虽然还算讲点道理,但是还是一个令人受不了的小屁孩,居然还要本姑娘去亲他,活了二十二年,还没主动亲过臭男人呢。

“行,那你闭上眼睛。”楚笑寒笑笑。

胤祯倒也爽气听话,立刻乖乖闭上眼睛。

“放开我啦,你力气太大,弄疼我了。”楚笑寒得寸进尺。

胤祯闻言也照做,马上放开了楚笑寒。

楚笑寒看胤祯闭着眼睛,立刻跨了几大步冲到走廊转角处,转手将偷听壁角的苏云揪了过来,把她的嘴摁在胤祯的脸颊上,旋即用手蒙住了胤祯的双眼。苏云立刻冲主子连抛几个楚笑寒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眼神过来,但是这个伶俐听话的丫头立刻就迅速消失了。楚笑寒一边内疚地看着苏云,一边在心里大声感谢古代的绣花鞋,要是现代的高跟鞋皮鞋之类的,可没这么没声没响。

胤祯笑着抓下了楚笑寒蒙住自己双眼的手,道:“都亲完了,怎还一直蒙住我的眼。玉儿怕丑了?”

“倒也没有。”楚笑寒干笑着。

“玉儿,我承诺你以后不说这些浑话,”胤祯正色道,“只是你以后再不可当我陌路人样。虽你女儿家不肯明说,我心里知道你的心底还是有我的,这样我也就宽心了。”

呕……我无语。楚笑寒哀怨地抬头望天空,可惜在屋内,就看到房顶。这位爷还真狂妄自恋加自大,总算人还聪明,一点就透,道理可以说通,否则就真是纨绔到家了,标准的八旗子弟,霸道黄带子一族,是三百年前的“我爸是李刚”。

胤祯絮絮说了一阵,还欲赠给苏玉儿一个贴身物事,装在一个米黄色的锦囊内。其实楚笑寒很眼红那个做工精致的锦囊,但是又不敢随便要这位大爷的烫手东西,只得再三推脱。

果然这一推脱,又触了这十四阿哥的逆鳞了,眼瞅着脸色又沉了下来。

楚笑寒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又开始穷尽心思找理由:“这个,玉儿不是不明白十四爷的心意,你我心里知道便好了,何苦落个物事留个凭证呢?”

胤祯果然有些动容,表情松动起来,只是依然口硬:“我是不怕的,就算到了皇阿玛跟前,也是不怕的。”只是毕竟是个孩子,说着不怕,语声却还是犹豫减缓了分毫。

“那日我看你家两位妹妹也非常着紧爷,孩子又小,莫要平白伤了自己人的心,却让一些小人得意快活。”楚笑寒本想把那两个胤禛告诉她的小女孩的名字报出来,难得可以秀秀自己知道的事情,无奈胤禛只提了那一次,而楚笑寒也不是过耳不忘的人,再说那两个名字实在拗口,什么什么觉罗氏,太难报出来了,老外一些历史悠久的家族才有那么难念的姓,可恨清朝居然也是有的。

胤祯听得楚笑寒提到舒舒觉罗氏和伊尔根觉罗氏这两位自己心爱的福晋的名字,脸色不由得柔和起来,及至提到自己的孩子,更是再不坚持了。只是笑道:“自己还比人家小呢,却叫妹妹,也不怕丑。”

楚笑寒闻言猛然省悟,自己老没有身为苏玉儿的自觉,实在有点莫名其妙。

“既如此,这块暖玉我收着,等将来有合适的机会再赠予玉儿。只你得到东西知晓我的心意便好。”

楚笑寒不愿再多说什么,既然胤祯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也就只点点头表示同意,只求他快些心满意足速速离去。

胤祯倒也爽快,再不多说什么。双手合拢用力握了握楚笑寒的手,便大步流星地离开。

直至胤祯离开院子,听得外院的门轻轻关上发出的嘎吱声,楚笑寒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才觉着双脚发软,慢慢靠着墙壁滑下坐倒在地上。

苏云探头探脑看过来,见她居然坐在地上,不由得也着急起来,赶紧过来扶起了楚笑寒。

“格格,你可安好?”

楚笑寒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刚才,对不住你了。”

苏云的脸上飞上一道红晕,依靠在主子身边,轻轻道:“奴婢岂敢怪责格格,只是尊卑有别,倘被十四爷知晓真情,怕是感觉污了他的身份,便要将奴婢乱棒打死。”说到这里,似乎极为害怕,惊惶地四处张望了一下。

楚笑寒疲累地摇摇头:“没人告诉他,他又怎么知道。等知道了再说吧。”

“苏云,你说我们现在赶去五贝勒府,还来得及吗?”

苏云诧然:“这会子去?”

楚笑寒沉吟不语,思量着回房休息还是外出回归大部队。







正文 唯君知妾心底事

原本安逸轻松的上午,却被胤祯搅得乱七八糟,楚笑寒直觉得比往日高考备考还要劳心劳力,这一刻实在想躺在床上休息一番。可是又生怕这个十四阿哥不安生,万一他改变主意跑回来怎么办?能阻拦他的人可全在五贝勒爷的府上,只要她回归大部队,那就不怕十四阿哥了,就算他想生生吃了她,当着众人的面,也是不敢有所动作的,这个结论在昨日初五府里的家宴上,楚笑寒算是早已看出来了。

思来想去,楚笑寒觉得还是赶紧跟去找福晋,在乌拉那拉氏的庇护下比较安心一点。虽然真的很乏力,很想好好睡一会定定惊,理智很坚定地告诉她,决不可百密一疏。这人可是十四阿哥,皇子一名,听奶奶提起过原先住在北京时候,对于这种黄带子八旗子弟的做派,民众的深刻印象非同一般。此刻虽然十四阿哥被她说动,终于安安静静离开了这座雍邸,可是谁知道过会儿他怎么想呢?说起来,一切道理是圆是扁还不是任他揉搓捏打。

楚笑寒终于猛地振作精神,奋力站直身子,不再倚赖苏云的搀扶。

“走,我们还是去五爷的贝勒府。”楚笑寒摆出视死如归的姿态。不过我不认识路,楚笑寒在心里低低地说了一句。

“可是这会子侍监首领都跟着四爷和福晋一起去了五贝勒府,府内的‘尚乘轿’没有侍监首领苏公公的令,车夫马车不好调派呀。”

楚笑寒心道:这倒是个大问题。“那咱们不能自个儿走了去吗?”

苏云骇笑:“格格,今时不同往日,现下不是您未出阁的时候,咱们跑来跑去,典仪大人也就睁个眼闭个眼的事儿。这咱们在府里偷偷跑了出去,奴婢可是死罪。格格您也……”

楚笑寒听了不由得郁闷起来,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不得法子,只得闷闷地低头不语。

苏云看了不忍,但又实在无他良方,只得也随着不说话,总不能任着她的性子乱来。

两主仆就在这会客厅里默然不语,直至午膳时分,也不见有好的法子想出来。这边她们两个还在愁思不解,门口的吉兰说话声打断了这俩的思路:“咦,苏侍监,您怎地来我们格格这边地儿啦?”

“唔。”这声音果然是苏培盛。

“苏格格吉祥,奴才给格格请安。”那苏培盛进门立刻利索地给楚笑寒请安。

楚笑寒抬眼一看,正是平日里跟在胤禛身边的那个壮年太监,这打从第一次见过面,后来又是许多时日她才晓得这位名叫苏培盛,乃是府里的侍监首领,亦是胤禛身边一直带着的近侍。

“苏公公免礼。”楚笑寒听着两下里的对话,不由得想捧腹大笑,这要搁在现代,人一听还以为是一家子呢,这一家子还在好啊,吉祥的客气,十分搞笑。

苏培盛看了楚笑寒一眼,立刻恭声回话:“爷从宫里直接去了五贝勒府里,知道格格今儿没跟了福晋去,着奴才回府里接您,已经备了四人肩舆,请格格起身吧。”

楚笑寒瞪大了眼睛,怎么前日,再前日,自己不去串门子,也没看胤禛派人来接她;怎地今天自己想去,可巧他就派人来接了?莫非……她打了个寒颤,莫非这位雍正皇帝已经得到消息,十四阿哥来过了?然后抓自己去,免得再出事端?又或者想立刻盘问审讯到底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打那位妈妈,后来楚笑寒得知她唤作塔纳,因为楚笑寒一时好玩掩饰尴尬砸了茶杯的事情,结果被打了二十板子后,楚笑寒对这个时代的人命如草芥终于有了初步的体验,她绝对不敢大胆妄为置自己于险地,像《宫锁心玉》里面杨幂对着八贝勒能破口大骂的情形,想都不敢想,那是编剧想着玩的吧?要真搁在这会儿,杨幂立马就能被胤禩的手下拖出去乱棍打死,尸体还要丢弃荒郊喂狗。什么?韶颜可能会说,杨幂这么漂亮……漂亮?一个皇子想要漂亮女人还不简单,况且以这些黄带子的傲气,绝不相信自己以后可能遇不到更漂亮的女子这回事,他们头一个考虑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颜面,触了霉头的奴才断断不能留。更何况一般初相遇的时候,也没啥感觉,除了相貌,其他想法是不太会有的。

因此,楚笑寒见到这位苏公公,第一感觉就是恐怖。

反正不可能是“天下男子皆愚钝,唯君知妾心底事”那种心有灵犀这么浪漫的事情。

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来请了,他是主子,自个儿是伺候他的女人,自然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楚笑寒只好惴惴不安地带上苏云,跟着苏培盛走了。

四人肩舆是啥玩意啊?待得看到就是一座花轿的时候,楚笑寒不禁偷偷在肚子里笑起来。

苏培盛看这个苏格格表情古怪,不知她在想啥,便解释道:“咱们四爷一向崇尚简朴便捷,府里比较舒适的那副马车,早晨福晋带着众位侧福晋和格格用去了,剩下的不合苏格格您乘坐,故而给你配了四人肩舆,也是相当舒服的,只稍稍慢些。”

楚笑寒点点头,心道,我知道胤禛节约啦,不用你再解释。不过一个堂堂八品侍监首领,居然陪着我,还是我坐轿他走路,比较的囧,他会不会对我怀恨在心哇?

苏公公是八品官位这是苏云告诉楚笑寒的,不过以楚笑寒对古代历史贫乏得可怜的知识来说,这八品官衔到底代表什么含义,她是半点儿也不晓得的。以前常听人提九品芝麻官,也有说七品芝麻官,所以说嘛,七…八…九的品阶一定是很小的,不过清朝是否这样,就不清楚了。因为所谓九品芝麻官、七品芝麻官,提到的时候貌似都是其他的朝代。

楚笑寒坐上这个四人扛的小轿子,进得里面才发现比较宽敞,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坐轿,之前去宁波跨海大桥玩的时候,旁边的农庄有花轿游玩的节目,可惜没坐;在杭州灵隐寺和奉化溪口也都有二人抬的轿子供游人乘坐,不过楚笑寒素来不喜欢坐这类人力的交通工具,故而都错过了。虽是第一次坐轿,可心思却雀跃不起来,想到一阵子就要见到胤禛,不由得恐慌起来;况且还有可能会遇到胤祯,更加令人头痛。







正文 乱丝缠心理更乱

因为这些贝勒亲王之类的宗室府邸均在皇宫内城,虽在紫禁城外,可是内城再大限度也是有限的,因此距离并不远,一盏茶工夫,楚笑寒就听得苏培盛和苏兰在和其他人唱诺问安的,想是已经到了五贝勒的府邸了。

一下轿,楚笑寒便看到这座府第比雍邸要来得气派。五贝勒府比四贝勒府要来得富丽豪华的这个感觉十分古怪。走入府内后则有两名公公引着楚笑寒和苏云往内而去,苏培盛则一直跟在身后,让楚笑寒觉得芒刺在背。一会儿,果然如楚笑寒所料,迎面就看到胤禛立在前方一个圆拱形的角门处等着苏培盛和她。

这早饭、午饭都还没吃呢,就得应付这一个两个的皇子,又都不是好对付的和蔼可亲的那种,实在让人心力交瘁。楚笑寒心里嘀咕着。自然,早饭是她自己懒不肯吃的缘故。

但是远远隔了半箭距离看去,穿着那种淡淡鹅黄又有点橘色的长袍,加个毛毛坎肩(不晓得是狐毛还是貂毛),颇有点长身玉立的味道,这就是穿长衫的好处。加上这位爷肤色较白,因此穿啥子颜色的衣服看着都比较贵气。容颜又十分清爽,立在这圆圆的拱门,上头还垂下来一些藤条花木,这两相映照,衬的分外飘逸好看。楚笑寒叹了口气:咋就这么好看呢?这话还不能说。说了,下人要耻笑我这个格格没规矩没体统;这位未来的皇帝则要疑心我的用心大大不良;倘是周遭有个十四阿哥听到,则又要打翻醋坛子发起疯来……真是做人难,难做人。

到得胤禛身边,引路的两位太监非常识趣地就退下了。苏培盛在走在前头,苏云这丫头则默契地走慢了好几拍,一会会儿就离着胤禛和楚笑寒有十数步距离了。

“早上,十四弟来寻你了。”胤禛走在楚笑寒旁边轻轻地说。

“是啊。”楚笑寒应道。人都已经知道了,有啥可否认的,省得越描越黑。

“听说他同你单独谈了足有两刻钟。”

楚笑寒猛地一寒,抬头看向说话的胤禛。这位四阿哥此刻也正看着楚笑寒,他那很令楚笑寒喜欢的脸庞眉目此刻却让楚笑寒害怕起来,这人不是二十一世纪大学校园里的普通学长,也不是那些可以嘻哈谈笑的同学,她断断不能轻松胡说而毫无后果。

“我同他什么也没有做。”楚笑寒急急地申辩,自己心里却苦笑连连,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为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不清楚、却莫名其妙纠缠自己的男子,然后向一个自己也根本不熟悉不亲密的男人解释来龙去脉?虽然,在这里,这个不熟悉也不亲密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可是,天可怜见!她真的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丈夫感觉。这样的陌生,除了因为样貌而颇有好感,其他还有什么?统共见了五次面,今天则是第六次,平均每次说话不超过十分钟,倘在现代,那就是个标准的路人甲!至于十四阿哥,更加莫名其妙,这是这辈子看到了二次的小男孩,却揽抱表白全都做了,简直荒唐之至。这是不是叫做命运弄人?

“有没有,皇阿玛自然知道。你阿玛是当朝四品典仪,随时有人密报皇上这点儿常识该是知晓的,无需向我申诉有没有。”胤禛依然是那种冷冷清清的声音,压低着,不徐不疾地说着话,远远看去,仿似正和自己的府邸格格说些亲密家常话。

楚笑寒听了这番话,不由得闭了嘴,欲待说些什么,却觉得无话可说。她低下头,用手揪住自己的衣角,蹙眉不再说话。

这一段路不过数十米,只是弯来拐去地老是绕着长廊走,但是楚笑寒却觉得走得无比漫长。不得不说,在她身边走着的这个男子,撇开其他的一切,是楚笑寒十分心动喜欢的类型,而且也没通常男生那种粗鲁、愚钝,但是她们俩人之间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一个来自异世的游魂,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楚笑寒,怎敢奢望与这个人谈个普通的恋爱呢?

别谈了半儿不接、青黄不济的时候,突然回了现代,那可怎办?还真别说,老天爷还真有可能喜欢做这种事。记得有个故事,说是有个书生前世给一具裸…体女尸蒙上了纱布,于是这一世,这个女子就嫁给了他,但因为没葬这个女子,于是这世就只是嫁了书生一下,新婚之夜就跑了,嫁给那个最终葬她的真正命定之人去了。谁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胤禛是不是这种关系,为了上辈子的一点瓜葛,这辈子就把她楚笑寒抓了来还他一段恩情也完全有这个可能啦。

就算一切不是这样,自己就是真正的苏玉儿,目前这情形也没法子跟这个男人谈恋爱呀。人家可是一准看定了她喜欢自己的弟弟呢,随时提防着苏玉儿会不会红杏出墙给自个儿戴了老大绿帽子。搞得不好弄个谋杀亲夫也说不准,因此胤禛对苏玉儿的防范之心。只怕就算是贝勒府的一个小宫女,对着胤禛眉目传情都比她楚笑寒现在对着自己老公投怀送抱来得希望更大呢。

真是乱七八糟!楚笑寒越想越觉得头大如斗。

“唉,大概和云萝公主说的三十年和三年是一样的情况。”楚笑寒心里烦闷地想着,居然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起来。

“什么云萝公主?”

楚笑寒心惊肉跳,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已然来不及了啦。

不知道蒲松龄大哥是哪个年代的人,好像记得tvb拍的时候,貌似是清朝初期的人……楚笑寒流汗。只不过,蒲公的聊斋也是源自民间传说,说了出来貌似问题也不是很大。

“云萝公主曾对自己的丈夫说:可做三年夫妻;或做三十年密友。任其选择。”楚笑寒惴惴地回答。

胤禛眉毛微微一动,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为了和十四弟的关系举棋不定,不知是做三年短夫妻,还是做琴棋密友三十年?”

囧……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琴弦动而知其音!可是被固执的聪明人误会也是很“爽”的,怎样都能给你解释到误会那一头去,强到极点!







正文 断然慧剑斩情丝

楚笑寒无力地看着胤禛,囧得都没力气纠正他了。反正已经盖棺定论了。

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对自己充满提防之心,满怀疑惑,轻视大概写满了全部的脑细胞,可见,在突如其来的穿越事件面前,虽然是福是祸不可预知,但是完全不要妄想可以在这个时代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尚且还能与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谈谈情说说爱,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正这般敲打着自己尚未萌芽的痴梦,一锤锤地打碎自己的妄想,忽然看到一转角,长廊已到尽头,过了穿堂,就看见几间抱厦,或立或坐在游廊栏杆边的,正是温婉端庄的福晋乌拉那拉氏、美艳动人的李福晋和巧笑倩兮的宋格格,这三人期期望着这边的胤禛,满目俱是依赖和深情。

这眼神中满满溢出的情意似乎泛滥在楚笑寒的思绪中,几乎让她灭顶,她忽然如醍醐般的清醒了:自己这几日糊涂了。因为那位的风采,加上仅仅那么片刻的亲近,居然令她心动了,可能这位是她的“毒药”,罂粟毒品般的毒药。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楚笑寒咬紧牙关,在自己的脑袋里镌刻入这些信息,一遍又一遍:我们不是一类人!他有太多女人!这个代沟是三百年的代沟,三十年都跨越困难,何况三百年?所以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笑寒,你不要痴人说梦!我还要回二十一世纪的,那里才能找到真正适合我的男子!我还要回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妈妈哥哥和韶颜都在等着我!这个世界的人算什么?全部都是史书上的文字符号而已!

还有!这位福晋,对我很好很好,我还要仰赖她,我不能打碎她的情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已经为着这些拈花惹草的男人伤透了心,我又怎能让这些古代可怜的女子伤上更伤?

楚笑寒想着,激烈地在心中批判自己的心思,这边面上已经浮上笑容,第一次,真心的,认真的,对着乌拉那拉氏笑:“福晋,妹妹给你请安。一人在家实在无聊,最后还是任性地又跑来了。”

乌拉那拉氏依然温柔地笑着,点点头:“原是如此,我也觉着,经了昨儿一闹,妹妹也可能会喜欢难得一次的热闹,何不一起串门子呢,正同五贝勒的嫡福晋他塔喇氏谈起你呢,可巧爷就将你给带来了,如此不是甚好?”

又一次被福晋揽在怀里,同李福晋、宋格格一起进了屋子,再不去看那身后搅乱自己平静心池的男人。

不知是否自己解开了自己这几日内突生的莫名心结,也许也是驱散了自到这三百年前后近一年混混噩噩过日子中的莫名烦躁,在五贝勒胤祺府上竟然过得分外舒心。

用完午膳,又在女眷聚集的边间摆了茶水吃了,下午便是一贯的游府内的几个园子,虽不若紫禁城内和一些行宫的华美,却也着实精致奇巧,远不逊于后世的苏杭园林。楚笑寒带着苏云,闲闲地散着步,此刻到了贝勒府内一座静心苑,偌大的园内俱是无名香草(其实是有名字的,不过楚笑寒不认识,便叫它们无名,香草们很囧),草丛中只有一条碎石路蜿蜒曲折,从东向西连接其他园子的垂花圆拱门。这一进来,只闻得:虽是冬日却也清香满鼻,果然是一个静心宁谧的处所。

“这里真好。”楚笑寒赞道,“整个人看着都安静下来。”

苏云也是咋舌:“果然十分奇特,这在四爷府里可不曾见过。”

“是啊,爷比较节省简朴,又很闲淡,自然不会喜欢这些风雅物事,虽风雅,却也颇耗资。”楚笑寒在香草园内奔来奔去,找了半天,才发现果然有几个石墩子和圆台石桌,便高高兴兴地拉着苏云一道儿坐了下来。

人确实要学会惜福。既然到了这个时代,自然要认认真真的活,不能为了自己的最终目标,而忘了沿路的风景,最后苦累满身,倘若出师未捷,岂非于自身一点利益也无?

这个静心苑,虽然楚笑寒非常之欣赏,可明显其他人都没多大兴趣,主要这里既无可赏的大朵花木,亦无人工水系可供戏水,甚至连个遮风挡雨的亭子都没有,自然各个年龄层的人大部分对之兴趣欠缺了。不知道五贝勒胤祺是出于什么考虑在自己的府邸建造了这样一个园子。

但是对楚笑寒来说,坐在石墩子上,倚靠着桌子,闻着清清淡淡的草香,看着无边无际的蔚蓝天空,心中不知不觉地就变得郁闷尽散,望着望着直望到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宇宙星空,唯有那个地方,无论康熙年间,还是二十一世纪,都是相同的。

“玉儿!”这是个熟悉的声音。但神游太空的楚笑寒还是想了一阵才想起来胤 礻我的声线。

“十爷吉祥。”

“十阿哥吉祥!”苏云早一骨碌起来跪倒在地上请安了。但楚笑寒依然呆呆地看着天空,身体纹丝不动。

“在想什么呢?”胤 礻我倒也不以为忤,一屁股坐下在另一个石墩子上。

“什么也没想,只是在看天空。”楚笑寒回答。“不知道天空的后面,是什么。”

胤 礻我听了哈哈地大笑起来:“这倒问住你十哥我了。你想这干么?就算天空后面有什么,你知道也去不了、也看不到。”

“这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又一个皇子慢慢地走来,映入楚笑寒的眼帘。好像,好像是八阿哥胤禩。

“玉儿又小孩子脾气了,在想这天上有什么。”胤 礻我回答胤禩。

“玉儿!”这是胤祯。

楚笑寒开始觉得麻烦起来,虽然刚才还想过要惜福,老天作证,她楚笑寒从没想过要惜这位大爷的福。

“八贝勒吉祥。”楚笑寒慢慢地站起来,很惋惜自己的静地就这样被破坏了,还没享受多久呢。

“十四阿哥吉祥。我离开太久了,只怕福晋会寻我,这个院子是极好的,你们坐在这儿看看天空,味道别样不同。那玉儿告退了。”

因为怕刺激到胤祯,楚笑寒特地略略抬头,冲胤祯笑了一笑,这才低头拉着苏云往西边的出口走去。







正文 千金难买后悔药

只是,还未抬脚走得几步,楚笑寒只觉得心口又是一阵疼痛,只得跌坐在地上。

原本后面几位皇子也不见得就会追赶上来不让她走,但是此刻她明显身子不妥,而苏云也因为扶不住她一起歪倒在地上,这下首先冲上来的便是胤祯。

“你没事吧?玉儿?”

就算是再厌恶一个人,但见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样貌又是如此出色,就算此人脾气品性差些,但又未在自己面前恶行恶色,总归是会动容的。楚笑寒见胤祯如此关心自己,看着年纪又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只觉得自己之前对他这般讨厌算计实在有点内疚:“十四爷,我没事的,只是心口痛。”

“都第二回见到你心口痛了,总不能放任这莫名其妙的病痛吧?不如去太医院请黄院判来看看罢?”胤祯皱眉,紧紧抓住楚笑寒的右手。

楚笑寒笑了笑,勉力借苏云的力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却感觉此刻又不痛了,心中不由直打鼓,这都什么毛病啊?!

“谢十四爷关心,玉儿不妨事的。这会儿完全无事了。”说罢楚笑寒强打起精神,笑着转了几个圈给三个皇子看,顺势从胤祯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胤祯待要再说什么,却被胤禩阻了:“十四弟,苏格格看起来无恙了。”

楚笑寒见有人帮腔可顺利脱身,立刻打蛇随棍上,赶紧又福了一福就速速退去。

其实,说心底话,坦坦白白的,饭前同胤禛提到的云萝公主的三年和三十年,真正的意思是楚笑寒自己和胤禛。倘使什么也不想,规规矩矩,远观而不近亲之,则可以和胤禛安安稳稳地相处下去,虽不是亲密夫妻,却至少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平日里总有见上那么一面的机会;而自己执意去追求这个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男人的话,后果却是堪舆,可能会因为波谲云诡的环境不得善终。

但是胤禛却将楚笑寒的话引之为,她苏玉儿一心恋慕十四阿哥,是想着与十四阿哥勾搭成奸(我囧,胤禛你的思想够邪恶),过那么几年东窗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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