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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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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半靠在青青身上,脑子里的嗡鸣声才慢慢消退。老夫人经历了丧夫又失去过两个孙子,对这一身白的寓意再清楚不过了。
府里就这几个人,青青又穿的重孝,府里上了年纪的就镇国公母子,纵使老夫人经常糊里糊涂,但这会竟难得的清明了。握住青青的手,老夫人哆哆嗦嗦的问道:“是不是国公爷……”一句话未了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青青扶着老夫人坐下,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一只手给她揉胸口,软软地说道:“国公爷这几年身子一直不算康健,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么突然……”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老夫人顿时痛哭不已:“我的儿呦……”
朱子裕、朱子昊匆匆赶来,穿着孝服躲在外面不敢进来的明珠姊妹也跟在了后头。
老夫人看到了孙子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登时松开青青的手,拉住朱子裕就哭的宛如孩童一般:“子裕呀,我儿子没了……”
朱子裕红着眼圈将老夫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祖母,您还有孙儿呢,孙儿会好好孝敬您的。”
老夫人哭了一场,换了素服,扶着朱子裕和青青的手到了朱平章停灵的地方,最后看一眼自己宠了一辈子的儿子。
老太太年纪大了,哭了一场精神就有些不济,众人将她送回屋子留下明瑜三姊妹陪着。
原本家里来往应酬都是明珠打理,可这样的丧事再让一个小姑娘跑前跑后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青青接过了对牌,开始调度家里大小事物,明珠跟着帮着打下手,俩人虽都是第1回 经历这样的大事,但姑嫂联手齐心协力,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京城和镇国公府有来往的人家都接到了镇国公朱平章去世的消息,纷纷前来吊唁,甚至连盛德皇帝也派了个太监走了一遭。
张家太太听说自己那个国公爷女婿没了,忍不住掉了眼泪。她倒是没把朱平章的死同那助兴药想到一起,只是一想到自己女儿好容易说了门亲事出嫁了,这才成婚不到两年又死了丈夫,膝下也没个一子半女的,以后只能靠旁人过活,还不知日子怎么艰难呢,心里顿时难受不已。
正在哭自家苦命的女儿,张老爷匆匆忙忙地进来,呵斥道:“在家哭什么,还不赶紧准备大盘、绫锦、铭旌等物,镇国公府已打发人来催了。”
张家不算大户,日常怎么会备那些东西,连忙拿了银子打发人去买,两口子赶紧重新换了素服,乘坐马车往镇国公府去了。
张家夫妇到的时候,来吊唁的官员络绎不绝,张家老两口也没怎么来过镇国公府,正琢磨着是不是要跟在后头排队呢,带他们回来的小厮皮笑肉不笑地说:“您二老往这边请,我们三爷想见见你们。”
张家老两口闻言连忙跟着走了,原本以为会先去行吊礼,却不料那下人七拐八拐领他们到了一处偏僻之处。张老爷机警地停住了脚步,迟疑地看着那小厮:“这里是何处?”
朱子裕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张老爷、张夫人,进来说话。”
看着朱子裕冷冰冰的模样、疏离的称呼,张老爷顿时有些不安,心里道:“女儿刚嫁到镇国公府一年多镇国公就死了,难道镇国公府想拿我女儿克夫来说事?可是这国公爷五十多岁的人了,生老病死也算正常呀。”
心里猜测着,张老爷却没敢多问,跟着朱子裕进了屋子。朱子裕还要出去陪客,也没空和他打机锋,直接将那装药的匣子放到二人面前,叫他们自己去看。
张老爷迟疑地打开匣子,见里面摆了两个药瓶,顿时有些不解。张太太看着这眼熟的药瓶,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
“看来张太太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朱子裕讥讽地说:“太医院的王太医亲自来瞧过,说这是虎狼之药,这种药年轻人吃了都极其伤身,更不用说像我父亲这样原本就身体衰弱之人。”看了张家夫妇一眼,朱子裕冷冷地说道:“这一个月来,张氏每晚给我父亲吃一到二粒这样的虎狼之药,最后让我父亲耗尽肾水而亡。”看着张夫人慌乱害怕的神情,朱子裕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父亲是被张氏生生害死的,而这药据丫鬟说是从张家拿回来的。”
“什么?”张老爷不明所以,但听话里的内容却让他胆战心惊。他看了看朱子裕铁青的脸,当即回头一巴掌将张夫人扇倒在地,怒喝道:“这药是不是你给的?你哪儿来的?”
张夫人捂着脸哭道:“是女儿派丫鬟回家说要些房里助兴的药物,我才打发人去买的,哪里知道这药怎么霸道。”
“糊涂呀你!”亲耳听到老妻证实,张老爷泪流满面:“这样的药你怎么敢给她买,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张夫人捂着红肿地脸哭道:“女儿说想要个孩子,可是国公爷总是不行,这才病急乱投医。我原以为这只是补药,哪知道居然这么霸道。”
看着张老爷一边哭一边埋怨张夫人,朱子裕冷冷地开口:“倒先不用急着哭,我这还有一桩事呢。”张夫人闻言顿时将哭声憋了回去,跪坐在地上抽噎不止。
“家父死的不明不白,我从张氏屋里搜捡出些这样的东西。”朱子裕随手将桌上的一个匣子打翻在地,里面滚落出二三十本话本子,里面皆是粗俗不堪的内容。张老爷随手翻看了两本,就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立马到闺女面前给她两个大耳刮子。
“若只看这些书倒也无妨。”朱子裕厉声道:“只是她又和这买书的小厮不清不楚,借着去寺庙烧香的名义在野外苟合。”
顿时张夫人连哭都忘了,张老爷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朱子裕,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我女儿在家念了六七年的佛,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念了六七年的佛?”朱子裕冷笑:“就念出这样一个清心寡欲的玩意?这事丫鬟知道,那小厮也认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看着满地的艳。本。淫。曲,张老爷老泪纵横,捶着自己胸口哀嚎没教好闺女。
张夫人在绝望之余希望能给女儿争取一线生机,连忙哀求道:“这事是她做错了,还请少爷原谅。往后叫她独居佛堂,青灯古佛一辈子给国公爷烧香念佛可好?”
“叫她念佛?我怕佛祖能恶心的吐了。”朱子裕不屑地瞥了张夫人一眼,冷声提醒道:“我父亲的命比张氏的命可值钱多了。”
“我明白了。”张老爷拿袖子抹了眼泪,忽然开口道:“还请三少爷能让我见我女儿一面,我想当面问个清楚。”
朱子裕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也罢,你自己问个清楚吧。”随即起身往前院去陪客。
正当祭拜的人来往不绝时,一袭白衣的张氏忽然从内院款款而来。来宾见状都与她道恼,却见她木着脸谁也不理,直直地走到灵钱烧了纸,随即起身奋力往柱子上一撞,当时就把脑袋撞了碗大的洞,登时气绝身亡。
张老爷、张夫人随即匆匆而来,见女儿死了却没什么意外的神情。张夫人只哭道:“我家女儿说自己命硬克死了国公爷,实在无颜活在世上,我刚才还劝她要看开一些,谁知一转身她就不见了……”
第127章 死无葬身之地(已更小剧场)
正在众人唏嘘不已; 有人惋惜有人同情还有人感叹张氏性格刚烈的时候,面色铁青的朱子裕看着张老爷、张夫人拿袖子擦泪的模样; 忽然厉声喝道:“张家打的一手好算盘; 你们以为张氏死了就能掩盖事情的真相吗?”
张夫人闻言顿时忘了哭泣,有些慌乱的看着朱子裕; 就怕他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张氏的行经; 如若那般,张家只怕再也无法在京城立足了。张老爷倒还冷静几分; 他倒不觉得朱子裕会把张氏做的事大白于天下。这种事诚然会让女方家里丢人现眼,但戴了绿帽子且马上风的镇国公也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眼看自己的蠢媳妇开口要说什么; 张老爷眼明手快地拽了她一下; 止住了张夫人未出口的话语。将张夫人拽到自己身后; 张老爷看着朱子裕,眼神里带着乞求和不明意味的威胁:“三少爷说的话下官不懂,还望三少爷说话前要三思。”
“三思什么?”朱子裕冷笑道:“今早太医来查我父亲的死因; 说我父亲分明是吃了与补药相冲的药物致死的。镇国公府上到老夫人下到我几个妹妹,日常无论是生病还是调养都是宫里的太医把脉开方子; 使用的药材也是太医院专门拨给,每一钱药材的去向都明明白白的记在账上。家父吃的那味致死的丸药既不是太医的方子,也不是用的府里的药材; 到底从何而来,我还来不及细查。但能把外头的药带进府里,又哄骗我父亲吃下的人,满府里也找不出几个。我刚说了要请大理寺来查找凶手; 张氏接着就撞柱自尽,岂不是做贼心虚?”
张老爷顿时傻了眼,朱子裕避开助兴药改说是毒药,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只是朱子裕的反应与自己盘算中的有些截然不同,他原以为女儿一死这事就结了,纵使朱子裕不甘愿但起码女儿的名声不会受损。起码女儿还能以国公夫人的身份葬入镇国公府的祖坟里,也能有香火供奉,不至于成了孤坟野鬼。可朱子裕一开口,他就知道自己打错盘算了,这小子是打谱不让自家好过。
张老爷脸色阴晴不定,他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朱子裕只敢说镇国公吃药相冲致死,却没敢用是用了房内助兴药,明摆着要顾全镇国公的脸面。可是以自己女儿在府里的身份来说,镇国公活着比死了更好。张老爷犹豫着,要不要赌朱子裕不敢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并以此为借口借机挽回张家的颜面。
朱子裕见张老爷的眼睛飞快的转动,就知他心里打了旁的什么主意,不禁冷笑道:“张老爷还有何话要说?”
张老爷见周围人都拿异色眼光瞧着自己,连忙辩白道:“三少爷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女儿好好的国公夫人不当,害国公爷做什么?”
“那就要问你们张家了。”朱子裕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心虚的张老爷:“前些日子,我们镇国公府有一件传了三个朝代的真珠舍利宝幢不翼而飞。而在宝物丢失的那些日子,夫人一反常态三天一趟的往前院跑,家父当着全家的人的面多问了几句,说要请巡城御史捉拿匪贼,结果没出两天家父就暴毙了。”看着张老爷瞠目结舌的样子,朱子裕冷漠地看着张家夫妇:“张氏又在我说出要请大理寺查案之后撞柱身亡,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你们张家联合张氏谋财害命,又在事情暴露之前推张氏出来做了替死鬼。”
张老爷听傻了眼,他千算万算只想着朱子裕不敢把朱平章暴死真相说出来,却没想到朱子裕居然能编造出一个谋财害命的帽子扣在张家的头上。
张老爷有些绝望了,他不知自己是认下谋财害命的罪名好还是说出自己女儿与下人私通、拿虎狼之药害镇国公马上风更好听些。
张夫人看着张老爷傻愣在旁边对谋财害命的罪名丝毫不辩解,登时就急了,扯着脖子喊道:“我们家才没拿你家的什么舍利宝幢,我见都没见过那玩意、也没听说过,我们张家不认。”
“哦?”朱子裕咄咄逼人地看着张夫人:“那你们张家为何联手张氏下毒害我父亲?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夫人没意识到朱子裕话里带着套,她下意识想避开自己女儿丢人现眼的事,旁的也来不及细考虑,面对着朱子裕抛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张夫人慌乱冒出一句:“我们没想着要下毒害国公爷,当真不是故意的。”
众人闻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看着张夫人的眼神皆畏若蛇蝎,张老爷见张夫人就这么说漏了嘴,顿时暴跳如雷,当即转身狠狠地抽了张夫人一巴掌:“蠢妇,你多什么嘴。”
终于逼出这句话,朱子裕暗地松了一口气,朝众人拱了拱手道:“让众位大人看笑话了,实在是家父死的蹊跷,不查明真相子裕实在是不甘。刚才张夫人说的话大家也听到了,家父的死确实与张氏有关。张氏这个恶妇自打嫁到镇国公府后早晚不给我祖母昏定晨省、且犯了盗窃之罪、又有谋杀亲夫之嫌。今朱子裕在此代父休妻,上奏皇上夺张氏之诰命,此后张氏与镇国公府无关,坚决不得入镇国公府祖坟!”
看了眼面色灰白、瘫软成一团泥的张老爷和张夫人,朱子裕叫人拿了纸笔写下休书,丢到张老爷身上,大声喝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张家是服还是不服?”
怎么能不服?张老爷没有心思看休书,胡乱地塞在了怀里。纵然张氏被休并不是因为盗窃,但确实也犯了淫罪,此罪在女子身上可比盗窃严重多了。谋杀亲夫虽言不尽实,但张氏要是不拿那药丸给镇国公吃,镇国公也不至于现在就死了。
可是女儿死后被休,不仅没了诰命且入不了朱家的祖坟;作为带着这种恶名被休回家的女子,按照张家的族规,也是不能入张家祖坟的。朱子裕弄了这样一手,竟是要生生逼得张氏死无葬身之地了。
张夫人悲凉地抱着女儿的尸身放声痛哭,张老爷在旁边也有些不做所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了。众人见张家居然就默认了张氏被休之事,更对朱子裕的说辞坚信不疑,顿时斥责声,嘲讽声交织在张老爷耳边,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
看着张氏弄的到处都是血迹,朱子裕嫌恶地看了一眼,冷声喝道:“来人,将张家的人都给我丢出去!”
几个孔武有力的护院过来两个抓住了张老爷和张夫人丢到大门外,两人摔了个结结实实,捂着腰疼的直哎呦。还没等二人爬出来,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又砸到两人的身上,惹得路人尖叫连连,纷纷避之不及。
张家的车夫在不远处瞧见了,也吓得面色惨白,看着身上沾了鲜血的老爷和夫人不知应该是上前搀扶还是躲远点假装看不到。
张夫人爬了起来,也不在乎形象了,挥舞着沾着鲜血的手指着车夫尖叫:“在那发什么愣,还不赶紧给我过来。”
看着前面排着满满的马车,车夫硬着头皮道:“夫人,前面都堵满了,小的没法把车赶过去。”
往身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张夫人费力地将张氏的尸体拽了起来,又回头叫车夫:“还管什么车,赶紧过来把姑娘背到车上。”
车夫吓的头皮都快炸开了,一步三挪的蹭到张夫人跟前,这才发现这满头都是血的尸体竟然是嫁到镇国公府的大姑娘。
看着老爷铁青的神情和狼狈的模样,车夫咬牙将尸体拽到了车上,张夫人毫不顾忌的跟着爬了进去,张老爷犹豫了片刻,宁愿跟车夫并排坐着,也没敢进到车厢里头。
“老爷,咱去哪里啊?”车夫看了张老爷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张老爷也有些茫然,闭了会眼睛琢磨了许久方才说道:“拉到郊外的义庄吧。”
“老爷,不要!”车厢里传出来张夫人的尖叫声,张老爷忽然怒不可遏地回头骂道:“你还敢说不要!今天这些事不都是你们两个闹出来的,好好的国公夫人不当,居然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那么多年的佛都白念了,她有什么脸埋进张家祖坟里?还有你,你这个贱。人居然教出了这样的有伤风化的女儿,还弄出那种药来,你说你这些年有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张氏顿时嚎啕大哭,赌咒发誓的说自己自己若是那样做了不得好死。想起头上撞出个窟窿的女儿,张老爷忍不住叹了口气,绝望地说道:“可不是不得好死嘛。”
张老爷和张夫人一个在车厢内一个在车厢外吵的激烈,车夫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心里十分震惊。他正琢磨着八抬大轿嫁过去的姑娘怎么死的这样狼狈还给扔了出来,居然还有春药,顿时耳朵立了起来。
只可惜刚听了一半,马车就转到了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张老爷怕人听见,只骂了张氏两句便不再言语了,低头拿帕子一个劲儿的擦衣服上沾的血迹。张夫人在车厢内哭的肝肠寸断,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张老爷原以为自家认了朱子裕口头上定的罪名,这事就过去了,却不想等两人暂时安置好张氏的尸身刚回到家里,五城兵马司就拿了圣旨来张府抄家。张夫人眼睁睁地看着官兵在自己日常装衣裳的箱子里翻出来一件自己从未见过的闪烁着宝光的物件,顿时吓昏了出去。
张老爷被免了官职,张夫人以谋财害命的罪名发配到苦寒之地,盛德皇帝写了朱子裕继承爵位的圣旨后,不禁叹道:“朱平章窝囊了一辈子,居然死也这么窝囊,还得朕帮着给善后,也不知老国公爷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儿子。还好朱子裕不随他,要不然朕也不能让太后把嘉懿指婚给他。”
安明达道:“之前朱平章要娶张氏时,我记得钦天监当时还说张氏命硬克夫,如今看来,倒真应验了。”
晾干了圣旨上的字迹,盛德皇帝叹了口气:“当初老国公爷军功显赫,先皇特意准许镇国公府三代不降爵位,如今朱子裕正好是第三代了。”
听出了盛德皇帝话里的惆怅,安明达立马笑道:“懿德郡主的儿子自然英明神武,说不定以后还会传出来一门双爵、一门三爵的事呢。”
盛德皇帝刚捋着胡子满意地笑了笑,忽然意识到这爵位通常和战功挂钩,作为一个帝王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国家四海升平、繁荣昌盛的。盛德皇帝顺手拿起岸上揉成团的废纸丢到安明达的脑袋上,喝道:“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叫人去镇国公府传旨。”安明达磕了个头举着圣旨退了出来,直到御书房外头才敢抹去头上吓出来的汗。
做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朱平章下葬,朱子裕成为新一任镇国公,同时他郑重地上了折子,请求丁忧三年。
头带苏巾、身穿深衣的朱子裕练剑回来,抹了把汗问下人道:“夫人呢?”
丫鬟忙道:“老祖宗把夫人叫走了,说是想听她讲六道轮回的故事。”
因朱平章没了,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免心情悲伤,青青怕老夫人整日痛哭伤了身子,便想了些六道轮回的故事给她听。因为了哄老夫人开怀,青青讲的并不是什么大道理的,而多是有趣的小故事,在青青的讲述里,这些死去的人多半都有个好去处。
故事好听,可总讲差不多类型的难免絮叨,眼看着老夫人快对这样的故事没了兴趣,青青愁的没法,随口扯了两句穿越的梗。听多了众多话本子经验丰富的老夫人立马眼前一亮,当即说道:“这样的好听,和修仙的一样有趣,就讲这样的。”
青青:“……这个不属于六道轮回啊!”
老夫人:“轮回什么的不重要!”
青青:……
蹲在老夫人窗外等媳妇的朱子裕一脸惆怅:“怎么我都不用当值了还是见不到我媳妇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十代阎王:最近善道的工作效率有显着提升啊,应该给你们发奖金!
地狱:不服,那是因为青青在人间口头上把几类人都归到了善道,人道和天道都没干什么活。若是青青提了我们地狱,我肯定也能有这么高的效率。
青青靠在榻上看完一个施善反被害死的故事,忍不住叹道:这样没有良知没有人性的人就该下地狱呆上个一万年!
地狱看着下饺子一般掉进来的魂魄欲哭无泪:求求你大神,快闭嘴吧,地狱塞不下了呀!
小剧场2:
玉兔:仙子,您瞧瞧吴刚这几天都挂了十八回的东南枝了,要不咱出去换个新目标。
嫦娥:你说的对,本仙子可不能和吴刚一样,光在一棵树上吊死。
吴刚看着嫦娥仙子远去的背影,大着胆子用蚊子嗡嗡般大小的的声音反驳道:……这广寒宫里,你倒是给我找出第二颗树来呀!
嫦娥回过头,脸上露出绝美的笑容。
吴刚一脸绝望的解下裤腰带,第19回 栓在树上。
玉兔叹了口气:嘴咋就那么欠呢,就不能长点记性?你说要是我死了肉身还能做个蜜汁烤兔啥的,就你那大老爷们肉身能干啥使,还得到处找坑埋,浪费!
吴刚:……
小剧场3:
招财进宝:老爷你最近咋不出门了呢?
财神爷:不能出门,我怕碰见嫦娥仙子!
招财:其实嫦娥仙子虽然力气大了点,但论长相咱这天庭没几个比的过她的。
进宝:那个话本子上就随口一说,不一定灵验。
财神爷坚定的摇了摇头:你不懂言灵的威力。
招财进宝:既然您懂,那您躲有用吗?
财神爷一脸绝望:……
第128章 镇国公府新主母的日常
朱子裕在孝期难得的清闲起来; 镇国公府整日紧锁大门,极少有外人来往; 只有亲近的人家不怕晦气时常来坐坐。杨大舅母因介绍了张家这门亲事; 对镇国公府十分愧疚。老夫人不知真相,只知道一夜之间儿子媳妇都没了; 她甚至连媳妇怎么死的; 做下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杨大舅母不敢在老夫人面前说破,只能私下拉着朱子裕和青青掉泪:“实在是我的不是; 原打听说张家还算清正,张氏打未婚夫没了后一直都抄经念佛; 还以为是个慈悲心善之人; 这才给你们家说项了; 哪里知道竟是这样的恶妇。”
为了朱平章的脸面,镇国公府对外一直宣称是张家谋财害命毒死了朱平章,就是连杨家也是这么认为的。朱子裕不欲多说; 反倒宽慰了杨大舅母一番:“大舅母也是好意,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青青拿着帕子帮杨大舅母拭泪,说道:“就是我们在家里每日与她见面,也都当她是个和善人呢。就连张家; 京城里以前不都说他家家风清正嘛,里头的事外人哪能知道。”
提起张家,杨大舅母气不打气一处来:“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还好皇上英明; 没几日就断了案。”杨大舅母看了看两个人,压低声音道:“你们在家不出门,还不知道张家的消息吧。这张家太太在狱中就病了,发配那日还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路上熬不熬的过去;那张家的老爷,被免了官又罚没了不少银子,听说家里的奴仆都散尽了。为了养家糊口,他家几个儿子都出来找活计,可没人敢用,都说怕谋财害命。张老爷受不住指指点点,想卖了宅子回老家去呢。”
朱子裕听了张家如今的情形,倒没有什么太大反应。说起来张家并不算无辜,毕竟那药是张夫人叫人买的。可论起来,也是朱平章不争气,受不住诱惑才生生把自己作死了。虽说子不言父过,但朱平章这样的死法差点没恶心死朱子裕,在最初的气愤过了、悲痛消退以后,成功地让朱子裕心中仅有的一点对父亲的爱戴之情彻底磨没了。
朱子裕不想杨大舅母总为这事挂怀,主动安慰道:“大舅母若是不嫌我家晦气,没事常来坐坐,陪我祖母说说话,也教教青青中馈之事。”
果然杨大舅母露出了几分笑容,满意地看着青青说:“说起来你父亲的大事,我心里原本还担心来着。青青打成亲就跟着你去了四川,听说你们在川南是住在岳母家,也没操过什么心,这回来以后还没等缓过劲儿来呢,你父亲就没了。我当时真担心青青年轻又没经过事,怕办不好这宗大事,还和你大嫂子说叫她来瞧瞧,若是忙不过来赶紧帮衬帮衬,万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谁知你大嫂子回家后满口的夸赞青青,说就和积年管家的主母一样,事事都有条不紊十分妥当,就是让她来做,也不能比这再齐全了。”
青青被杨大舅母夸的满脸通红,连忙说道:“多亏了大嫂子和明珠妹妹帮衬和提醒,这才将事情办的周全了。”
“这才是当家主母的样儿呢!”杨大舅母满脸的赞许:“也是你自己能耐,遇到那种束手束脚、不惯见人的,就是旁边有十个提点的人也不成。”拉着青青的手,杨大舅母郑重地嘱咐她:“现在你是镇国公府正儿八经的主母了,这中馈还是在你手里比较稳妥。这明珠帮了几年忙该学的都学会了,往后别让她多插手了,让她将心思放在女红针线上才是正经。”
想起明珠,青青脸上多了几分暖意:“这几年镇国公府的张罗款待都是明珠在费心,她要守孝三年,等出了孝都十六了,若是那时在打听人家未免有些耽误了。还要拜托舅母这几年帮我们多留意人品才学皆上佳的少年,等明珠出了孝再行相看,我想着要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子昊和明珠是龙凤胎,男孩子成亲虽说可以晚一些,但也得提前瞧着,心里有数才是。”
杨大舅母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副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一个是因为张氏这事大大的打击了杨大舅母信心,她不是很想再掺和旁人家的亲事;再一个就是明珠和朱子昊都是高氏所出,当初高氏对朱子裕做的那些事杨大舅母都还记在心上,虽明珠和朱子昊那时年纪还小,对此也不知情,但杨大舅母对他俩还是亲热不起来。
青青无奈地和朱子裕对视了一眼,便不再为难杨大舅母,琢磨着改日托人和沈夫人说一些,让她帮忙留心看着。
杨大舅母说了一会话,眼看快到晌午了,便起身要走。朱子裕和青青连忙留杨大舅母吃午饭,杨大舅母摆了摆手道:“你外祖母还在家呢,我就不在这吃了。”又拉着青青嘱咐说:“得了闲就到我家去说话,都是自家孩子,没那么多避讳的。”
两人应了一声,又再三挽留,杨大舅母去拜别了老夫人,朱子裕亲自送到大门口,见马车驶的远了这才回来。
等朱子裕回来,青青叫他去陪两个祖母说话,自己则去厨房安排午饭。徐婆子自打朱平章没了,想着老夫人年事已高,怕她伤心过度再跟着走了,连忙将蓝蓝托付给徐鸿飞一家,自己又带着铺盖来了镇国公府。
有徐婆子陪着又有青青时不时的讲些新奇的故事,老夫人等儿子下葬以后很快就缓了过来。徐婆子见状又回家住了几日,可蓝蓝跟着丹丹每日都跟着徐鸿飞到胭脂铺子帮忙,居然有些乐不思蜀。徐婆子见状索性不管两个孙女了,转身又带着衣裳去镇国公府小住。反正邀请她的是镇国公府的老封君,当家主母就是自己的宝贝孙女,镇国公朱子裕又是从小吃自己家饭长大的,也不怕旁人说嘴。
朱子裕到了老夫人的院里,还没进门就听见祖母乐的哈哈的,朱子裕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心说:多亏了徐祖母陪着老夫人才能如此开怀。
见朱子裕来了,丫鬟行了礼掀开帘子,朱子裕走进去瞧见老夫人靠在迎枕坐在,徐祖母盘腿坐在另一侧,两人说的正欢快。朱子裕笑道:“两位祖母,饭快得了,摆哪里吃?我来伺候。”
老夫人摆手笑道:“你们自去吃去,省得在我这闻了肉味又馋得慌。”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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