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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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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兵营,孟二茗拿了一绽银子递给守门的士兵,陪笑道:“来的是知府大人,要见徐同知徐大人。”
那人接过银子,冷冷地说道:“在那面等着!”说着给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便往里头去了。
孟知府听见让一个知府在外面等同知召见,登时气了个倒仰,可让他硬往里闯,他又没那个胆量,只能憋了一肚子气忍着。过了好半天,那个看门的士兵才从里面出来,不屑地瞧了他一眼:“徐大人审案子呢,没空见你。”
孟知府气的山羊胡子都翘了起来,连连喝道:“本官是他的上峰,赶紧叫他滚出来见我。”士兵白了他一眼,只佯装听不见。王人寿叹了口气,上前小声说道:“老爷,咱回去再商议。”
其实再商议也想不出辙来,明摆着总督和徐鸿达关系亲近,就是上告也多半被压下来。孟知府每日都琢磨如何把徐鸿达打压下去,谁知才隔了半个月,朱子裕忽然带着五千大军直奔川南,到了川南后又分成数个小队,直奔名录上的人家。孟知府正在和两个心腹同知商议着如何陷害徐鸿达呢,朱子裕便从天而降,带着兵马闯进了知府衙门。
孟慎矜白了脸,被按在地上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喝道:“朱子裕,你想干什么?”
朱子裕冷笑道:“皇上有旨,知府孟慎矜牵扯蜀王谋反一案,立即革职,打入大牢。”
孟慎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蜀王谋反?”
第109章 下狱
孟慎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蜀王谋反?”朱子裕顿时被他的神情逗笑了:“多新鲜呢; 合着你不知道似的?”
孟知府都快哭了,一个劲的点头给自己辩白:“我的真不知道!我们一个在川南一个在成都; 并不想熟; 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大事?”
朱子裕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前几日你去成都不还住在蜀王府?别的官员可没这待遇。行了,你和我在扯这些也没用; 回头总督大人自会提审你。”
孟知府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在成都说借住在蜀王府时钱总督的神情; 想起徐鸿达将王明恩关在军营里不让自己去探监,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蜀王谋反,他们这是把自己当同伙了!
“我是冤枉的呀; 我真不知道!”孟知府哭喊着; 可朱子裕却不再搭理他; 挥了挥手,孟慎矜就被剥了官袍拖了出去。
涉嫌谋逆的都是一抓一家子,书房里刚抓了孟慎矜; 已有奴仆急奔到后院去报信。孟夫人听到说家里闯进来了一群官兵把孟慎矜给抓走了,顿时束手无策; 在地上转了几个圈,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的陪房看不下去了,想了想开了箱子掏出两件厚棉衣套她身上; 又给她裹了个斗篷。孟夫人有些发愣:“你这是干什么?”
她的陪房抹了把泪:“夫人,牢里冷,这时候多穿点,等一会去牢里省的受苦。”
孟夫人愣住了:“我……我也要坐牢吗?”
进来报信的奴仆哭道:“说是老爷参与了蜀王谋逆; 一家子都得下大牢。”话音刚落,一屋子丫鬟都嘤嘤嘤哭了起来,孟夫人愣了半天,连连摇头:“不可能,咱家老爷没那个胆子,他就是贪点财,哪有谋逆的心思啊。”
陪房哭着说:“咱说这话也不听啊,还是想想法子吧。”
孟夫人被捂得浑身冒汗,拿帕子擦了擦额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我去找郡主说项说项。”
来报信的人这才想起来:“夫人,好像带人闯进咱府上的就是郡主的夫婿。”陪房在旁边也想起件事来:“是不是那回郡主来咱家,撞到了王明恩的夫人,听了王夫人那句蜀王养马所以……”
孟夫人头“翁”的一声大了,顿时哭道:“这个煞星哦!”
朱子裕看着士兵把王明恩拖了出去,这才带着人又往内院来,路过之处尖叫连连,两个士兵将这些奴仆往外驱赶,把他们都关在空院子里,待孟慎矜定了罪后,这些奴仆是要被发卖的。
孟夫人在正房听的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估摸着士兵们进了二门了,陪房双手合十,念叨了句:幸好姑娘们都嫁了出去,少爷们也都在老家,若是一起被抓了,这要怎么活。
朱子裕带着士兵过来时,看到了一个将自己裹成球的孟夫人,不禁笑了:“看来夫人对自己的处境十分了解,穿的多点也好,省的半夜着凉。来人,带走!”
看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向自己走来,孟夫人吓的脸都白了,慌乱地拽着陪房的胳膊不敢撒手,陪房半搂着孟夫人哭着哀求道:“大人,还请松松手,我们夫人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那士兵一把拽开陪房,冷笑道:“没事,打今儿起就能整天见这样的阵仗了。”说着一左一右拖着孟夫人就走。
几个人将孟夫人关到牢里,十来个士兵从内到外将内院的丫鬟婆子也送到前院关人的院子去,除了几个人守院门外,便不再搭理他们。
孟夫人被推进牢房,只觉得光线十分昏暗不说,还到处弥漫着尿臊味,士兵也掩了鼻子,吩咐狱卒:“这个是孟知府的夫人,把她同孟慎矜关一起。”狱卒应了一声,打开一座牢门,将孟夫人推了进去。
“老爷!”孟夫人一眼瞧见了坐在墙角稻草上的孟知府,连忙奔了过去,哭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孟知府满脸愁容,穿着夹袄坐在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孟夫人连忙从身上解下皮毛斗篷披在他身上,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孟知府长吁短叹道:“这大好日子不过,你说他造什么反呢?”
孟夫人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附和道:“眼看着再等上两年老爷就能升官了,偏偏蜀王……唉,你说你也是,咱家被牵扯进来,多半是你为蜀王和盐商中间牵线这事。”
孟知府十分懊恼:“当时蜀王真说要做大生意的,还不是他说事成了帮我从京城谋个正四品的差事,我这才应的。”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咱没参与谋反啊,你和新来的总督大人好好说说。”孟知府被摇的头昏脑涨,又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在钱总督面前说的话,心底冰凉:这回怕是难以脱罪了。
在稻草上坐了不知多久,又呼啦啦的来了一群人,孟夫人趴在牢门往外看,只见眼熟的盐商并其夫人都被押了进来。这些人有的哭泣有的叫骂,还有一个夫人不服气的嚷嚷:“你们再敢推我一下,我就到知府夫人面前去告你们一状。”
押解他们的衙役顿时笑了,其中一个把她拽到孟知府的牢前,哈哈大笑道:“来来来,赶紧告状,知府夫人早在这等你们了。”
孟夫人羞愧的捂着脸转了过去,那些叫骂的看见蹲在牢里的孟夫人、坐在草垛上的孟知府,顿时都傻了眼,谁也不敢再吭声了。
朱子裕按照名录把人都抓了进来,将大牢里塞的满满当当的,骑着马转了一圈,觉得闲的无事可做。索性找到徐鸿达说:“此时趁着有一万精兵在川南,不如趁机把几个寨子都给端了。”
徐鸿达道:“最近光盯着蜀王的事了,倒让他们多蹦跶了几天,你既然闲着就走一遭,人也不用带回来,知府衙门的牢房已经满了,把太平寨的人关到县衙大牢就行。”
朱子裕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带着人马直奔太平寨,徐鸿达拿着名录到大牢里,挨个对了下名号,这些人回头都得押到成都让钱总督审讯。
徐鸿达一进大牢,顿时喊冤的试图贿赂的喊成一片。太平寨王二虎和杨大壮自打那日喝完羊汤看着徐大人把王明恩抓回来后,就没在搭理过他们。虽狱卒得了嘱咐,平时也不为难他们,一天还有两碗干饭吃,但是总在这黑布隆冬的地方呆着也腻歪不是。
王二虎每日闲的除了数蚂蚁,就是和杨大壮比谁抓的蟑螂多,眼看被关的都要发霉了,忽然今日瞧见一拨又一拨的犯人被关了进来,瞧着都是衣着鲜亮养尊处优老爷太太。
“大哥,快来看!”王二虎拍在牢门上兴奋的两眼直冒光:“你瞅瞅那个,像不像李家那个大老爷?这个这个,王家的四少爷。哎,哎,四少爷,认得我不?”
住在对面的王有德也十分兴奋:“四弟哎,你也进来了?还有五弟,堂叔,来来来,住我这间牢房,地方宽快!”
反正都要几人一个牢房,差役们顺手就把王家的几个人塞了进来。王有德笑着拍了拍墙壁,说:“隔壁也是熟人,咱老王家的管家和薛姨娘关一起了,当时大伯就在对面那个牢房关着,每回薛姨娘小解的时候,大伯都盯着王管家不叫他看,哈哈哈!”
王家几个人看着王有德没心没肺的样,都没好气的拿眼直撇他。王有德丝毫不在意,乐呵呵的问道:“就你们进来了?还有没有了?大哥、二哥、三哥呢,怎么没见他们?”
王老四冷哼一声:“他们有个好娘,不用像咱们似的,得关在牢房里,有专人在家里看管他们,等候发落。”
王二虎看到对面热热闹闹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咋咱太平寨还不来人呢?要是刘老五进来就好了,他身上揣了好几副骰子,若是他来了,一定要把他拽咱牢房来,到时候咱可有玩的了。”
孟松看着杨大壮连连点头的模样,不禁对这两个二傻子有些无语:“你俩就不能想想咱们啥时候出去?”
王二虎和杨大壮一脸看二傻子似的表情看着他:“想那个有什么用?咱想的又不算数,有那功夫不正好玩两把骰子。”
孟松:……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川南抓了几百人,成都更是血雨腥风,杨成德带着兵马杀进了蜀王府。纵使蜀王府有训练精良的私兵,也敌不过杨成德的铁蹄,几乎不到半个时辰,杨成德就生擒了蜀王及蜀王妃。
“杨成德,你大胆!”蜀王双目通红,恶狠狠地盯着杨成德。
“下官可没有蜀王大胆!”杨成德不屑的一笑,随即宣读了圣旨。蜀王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谋逆的事暴露了,可他怎么想也觉得不像。在听说杨成德要来四川军中任提督后,他便将所有的计划都搁置了,连川南的盐商都少了来往,按理来说应该隐藏的很好,怎么会被人抓到把柄呢?
杨成德可没功夫给他答疑解惑,把蜀王府大大小小的主子都绑了起来,随即带着人马亲自去了川西高原。
可怜在那里操练士兵的蜀王亲信还做着当兵马大将军的美梦呢,就见杨成德带着三万大军攻打过来。蜀王的士兵多半是从云南和缅甸运过来的,他们有的见过杨成德的面貌,一时间慌了神,纷纷叫道:“灭了缅甸的那个杨成德来了。”
蜀王军队的士兵多半就是为了混饱肚子来的,训练时心不在焉,最重要的事对蜀王压根算不上忠心。
一说杨成德来啦,从云南和缅甸召来的士兵一个个扔了武器四散逃开,剩下的听说过的,也都跟着跑了,最后只有几千人算是蜀王的私军强撑着做最后的抵抗。
京城,盛德皇帝看着四川送来的捷报十分满意,太后道:“蜀王虽说是大逆不道,但毕竟是你的亲弟弟。钱万里审完了,叫他把人送回京城,叫大理寺再审一回,也堵一堵朝臣的嘴,免得他们说你不顾手足之情。”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母后说的是。”
太后一脸严肃:“四川这一下空了不少官位,又有许多盐商被抓,杨成德得守着四川,防止让蜀王余孽杀回来;钱万里和徐鸿达既要审讯这些从犯,又要重振四川的发展,只怕脱不开身。我想着等过了年,不如就叫朱子裕押送蜀王回来吧,趁着他立了这个大功的机会,你赶紧给他从给京城安排个差事,免得一不留神就带着嘉懿跑了。”
盛德皇帝连连点头:“就依母后所说,朕这就下旨。”
作者有话要说: 朱子裕:算了算,我好像在四川也没呆上几个月?
青青:所以说蜀王到底闹什么闹,我川菜还没吃够呢!
太子:总觉得蜀王这场谋逆就是为了早点送青青回京,要不怎么这么赶巧呢?
蜀王:……史上最憋屈的谋逆者!
第110章 腊肉
蜀王被抓后; 钱万里带人又从蜀王府里搜到不少谋反的证据,甚至在蜀王书房的一个箱子里还有早做好的龙袍。又一封折子递回了京城; 若不是太后想让朱子裕带着青青借着押解蜀王进京的借口赶紧回来; 他恨不得立马下旨就地把蜀王给砍了。
涉案盐商不知被抓了多少,有很多官员也陷在里头; 好在眼瞅着就进腊月了; 有公务的话副职就办了,等过了年想必皇上会把缺空的位置补上。
王夫人由于其“特殊贡献”; 再加上青青替她求了情,盛德皇帝十分难得的饶了她一命; 只是她的儿孙们从今以后不许再姓王; 也不许再回川南。
王夫人巴不得摆脱王明恩; 当即写了和离书,又带着儿子们去县衙改了名字。王家宗族眼睁睁地看着却无可奈何,若是有选择; 他们恨不得也改了去,就怕下来一道株连九族的旨意到时候姓王的都得掉脑袋。
带不走王家的财产; 但是各自的私房都能拿走。到底是富甲一方的人家,一些人将私房规整一下加起来的财产总额也够让人咋舌的了。
该抓的人都抓了,周边的几个土匪窝也都给平了; 朱子裕终于清闲了下来,有空陪陪自己的小媳妇。
青青这几天每日都往后街的新宅子去转一转,看看打扫布置的怎么样了。宁氏有时候也陪着过来瞧一瞧,笑着说青青:“你俩也就在外任上能过一过小两口的日子; 回了京城还是好好在镇国公府呆着,别见天往中城的宅子跑。”
青青笑着说:“其实我倒觉得还好,在哪里不是呆呢,就是子裕他总觉得不自在。”如今正值冬天,外面园子没什么看的,俩人在正房转了一圈,又添了摆设,叫在屋里点上火盆,总得把墙烧暖了,才好搬过来。
俩人从后门回了家,刚脱下衣裳打热水洗手和脸,朱朱带着朱宝回来了。青青一见她就笑了:“这几日怎么没过来?”
朱朱笑着看她:“我来过两回,正巧你都出去了,如今这些事都了了?”青青道:“该抓的都抓起来了,剩下的事就是总督大人操心的事了。咱爹也不过只帮着审理案宗,听说宣判还得上折子给皇上。”
宁氏按了按太阳穴,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当初说是让你爹进行盐税改革,来了半年盐税的事还没上手,倒撞破了谋反的事。”
朱朱说:“雪峰那边刚把盐税的事摸清楚,正要和爹商议呢。”青青摇了摇头:“我看也甭商议了,以前是盐业红火又堪称暴利,皇上才想调高盐税。如今这盐商抓了一大半,又都是断子绝孙的大罪,只怕这川南的盐务皇上会另有盘算了。”
宁氏道:“我也不知道什么盐务什么税法的,我只想让你爹消消停停当他的同知就好。”朱朱笑嘻嘻的凑过来,悄声问道:“爹这回可立了大功了,皇上有没有给他升官啊?”宁氏拍了下她的脑袋,斥道:“胡说什么,你爹这刚升了同知没半年功夫,哪有那么快再升官的。”
青青闻言连连摇头,一脸认真地说:“娘,你别说,真保不齐给我爹升官。你看看这四川,大小官员抓了一半进去,指不定皇上看我爹一顺眼,就给他个知府当当。”
宁氏叹了口气道:“大官也好,小官也罢,关键的守住自己的心。你瞧瞧孟知府不就是因为看不透这个,不仅丢了乌纱帽,还连累一家老小都跟着坐牢。妻贤夫祸少,以后咱们都要以此为戒,时常劝着些自家的男人,千万不要被那些权啊、势啊迷昏了头。”
朱朱笑道:“有娘在呢,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想这些。子裕更不用担心,人家以后就是国公爷,就是真刀真枪上过沙场的,什么权势能比的上这个;我家雪峰虽然文不及我爹、武不及子裕,但好歹他出身不错,公公婆母又时常教导他,想必他眼界也不会那么浅。”
宁氏闻言笑了:“你们说的事,咱不说那些糟心的事了,眼瞅着就进腊月了,咱也该筹备筹备过年的事了,也不知川南这有什么习俗,现在也不知道上哪问去。”
朱朱和青青目目相觑,相熟的人家都在牢里了,是没什么好问的。朱朱想了想说:“要不咱还是按咱老家的规矩过年,不过是图个热闹罢了。”
青青点了点头:“我姐说的是,过年的规矩都差不离,也必要生搬硬套,依我说还是在吃上头多学学当地人的法子。”
宁氏捏了捏青青的小肉脸,笑着说道:“以前你姐每句话都离不开吃得,如今这么变成你这样了?你看看你,来四川以后,小脸胖了一圈。
青青连忙捂着自己的脸,哀怨地看着宁氏:“人家还在长个子呢,这是虚胖!虚胖!等我长高了就瘦下来了。”
宁氏忍俊不禁:“也就子裕不嫌你,旁人家若是娶了这样一个能吃的媳妇,只怕心里得哭死。”朱朱闻言一脸哀怨地看着宁氏:“娘,你是在说我!”宁氏忙笑着把朱朱搂在怀里:“不是说你……哈哈哈……好吧好吧,你们多吃点,反正也吃不胖,中午想吃什么,娘叫人给你们做去。”
青青眼睛一转,馋兮兮地说:“我听说当地人熏的腊肠腊肉特别好吃。”宁氏连忙叫人出去打听,过了好半天才回来说道:“今年新做的还不能吃,还是去酒楼问了,掌柜的给包了些他们自家熏的腊肉和腊肠,也不知是不是姑娘说的那样。”
青青听了连忙去瞧,朱朱把朱宝托付给了宁氏,也跟着去瞧新鲜。徐家的厨娘是从京城带来的,没做过腊肉,倒是请的本地的厨娘盯着腊肉一脸兴奋,一边比划一边用当地方言说:“这块肉熏得好,瞧瞧这黄里透红的模样,一准好吃。”
朱朱和青青两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这块腊肉,听到厨娘说好吃纷纷点头,厨娘笑道:“姑娘们只管等着吃就行,这里烟熏火燎的看呛着你们。”
青青说:“别看我现在下厨少了,其实我做菜也很好吃。”看那四川厨娘不相信的模样,青青看见灶上有一块豆腐,便挽起袖子洗了手,把豆腐两面去皮,拿猪油烧了锅底,待锅里冒了青烟后,这才下了豆腐……
只见青青手脚麻利,不一会一盘热气腾腾的麻婆豆腐就做好了,朱朱在一边笑着说:“闻着这个味我能吃下一碗饭去。”珍珠忙取了小碗给朱朱和青青各盛了一点米饭,两人果然就着豆腐将饭都吃了。
待二人走了,厨娘拿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里,细细一品麻、辣、鲜、香、嫩、活样样俱全。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的背影,厨房啧啧称奇:“都说官老爷家养的女儿心灵手巧,果然是真的,你瞅瞅做个豆腐都那么好吃。”
打京城带来的厨娘一边抢盘子里的麻婆豆腐吃,一边告诉她:“有本事哪天在忽悠大姑娘做一道菜,保证把豆腐做的比肉还香。”四川厨娘瞪大了眼睛:“真是心灵手巧哩。”京城的厨娘:“……心灵手巧不是这么用的!”
中午刚吃了饭,朱子裕从外面回来了,青青听到下人来报,连忙回了院子。朱子裕刚换了衣裳,见到青青笑着问道:“中午吃的什么饭?有现成的让他们端一些上来。”
青青忙说:“上午买了块腊肉,滋味足又有咬头,让他们给你炒一盘。”朱子裕点头笑道:“青青安排的菜色,就没有不好吃的。”“贫嘴。”青青笑眯眯地嗔了朱子裕一句,转身吩咐珍珠去厨房走一遭。
朱子裕洗干净手脸,又换了衣裳,跟青青一人一边坐在榻桌两边:“今天皇上圣旨来了,说叫我过了正月把蜀王押解回京,到京卫指挥使司任指挥佥事。”
青青瞪圆了眼睛:“这就回京啦?咱还没搬咱租的那个宅子呢。”
朱子裕愧疚的拽住青青的手,道:“我也没想到皇上突然又把我调回京城,许是四川这边大事已定,留太多咱家的人在这里不好。”
这话说的也没错,提督杨成德是子裕的亲舅舅,川南又有子裕的岳父和姐夫在。原本官场上就有回避的规矩在,之前因四川的盐务改革艰难又涉及官员命案,这才将这些人都派了来。如今蜀王被擒,参与谋逆案的盐商都被抄家,川南大部分盐井都归了朝廷,这盐税改革已不是势在必行的事了。
怕青青不高兴,朱子裕连忙说件喜事:“岳父这回立了大功,皇上直接封他为川南的知府,只怕岳父这会儿在衙门都收到圣旨了。”
青青果然露出了笑脸:“我爹是个有气运的人,才考上进士几年就成知府了,这就是人常说的官运亨通吧。”
朱子裕笑着在青青的脸上捏了一把:“有你这个闺女整天东家跑西家转的帮着套话找证物,岳父哪能不官运亨通。”
青青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有些羞涩的说道:“也就在川南,我还能仗着郡主的耍耍无赖,若是回京城,谁认得我是谁呢?”
朱子裕认真地看着青青,脸上满是认真:“你是我朱子裕的媳妇呀,不管在哪谁要是敢为难你,我定不让叫他好看。”
青青脸上布满了红晕,轻声嗔道:“哪有你这样霸道的?”朱子裕挪到榻桌这边来,搂着青青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哪里霸道了,人家都说我是怕老婆的耙耳朵。”
青青忍不住笑了,刚把手放耳朵上想摸摸朱子裕耳朵软不软,就听珍珠在门口道:“姑娘,饭提来了。”
不轻不重的拧了把朱子裕的耳朵才撒手,珍珠提着食盒进来,和玛瑙两个将饭菜摆上。
温了一杯黄酒,朱子裕借着炒腊肉吃的别有滋味,青青托着下巴笑盈盈的老着朱子裕。
朱子裕正好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就看见青青看的眼都不转了,连忙将手里的肉塞到青青嘴里。
青青一脸愕然:……
朱子裕一脸满足:“还想吃什么?我都夹给你。”
青青甜甜的笑了:“你这个呆子。”
第111章 郡主的威名
最近因蜀王的事朱子裕很少在家里; 如今终于闲了下来,小两口你喂我一口; 我喂一口; 一顿饭吃下竟用了大半个时辰,朱子裕被青青带着爱意的眼神看着; 魂都美飞了; 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往嘴里划拉饭。而青青是早就吃了饭的,又时不时的被朱子裕喂一口; 等两人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都撑得快走不动了。
青青看着朱子裕捂着肚子撑得直打嗝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朱子裕趁机将青青搂在怀里; 一只手搂着一只手咯吱她腋窝:“还笑不……嗝……笑我……嗝……”
青青憋着笑红着脸看着他; 朱子裕起初还故意绷着脸,可一张嘴又“嗝”上了,这回青青可忍不住了; 抱着肚子在朱子裕怀里笑的直打滚,朱子裕看着青青笑的欢快的模样; 也跟着乐了起来。
小两口笑闹了好一阵,连桌上的筷子都被两人碰掉了,这才消停下来; 一人喝了一杯热茶,才勉强控制不住的笑给压了下去。
见朱子裕撑的厉害,青青穿上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 打开匣子翻了了消食的药丸出来,自己吃了一粒往朱子裕嘴里也塞了一个。这才叫了珍珠带着小丫鬟进来收拾碗筷。
青青、朱子裕两个围着屋子这屋转一圈那屋走一圈的消食。看了眼外面阴沉的天气,朱子裕叹了口气:“冬天就这点不好,也赏不了鱼看不了花的,只能再屋里转圈。”
青青笑眯眯地说:“冬天也有冬天的好,你想想假如早上一觉醒来,看到外面漫天飞雪、连树上都挂满了蓬松的雪花。我们在屋里点着火盆烧的暖暖的,抱着热茶,再手谈一局,是不是有像神仙一样快活?”
朱子裕见丫鬟头退了出去,屋子里没有旁人,一把将青青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卧房跑一边笑道:“下棋有什么快活的,在被窝里打滚才像神仙一样快活!”
青青一个不妨就被抱跑了,笑着拿手直捏他的胳膊。朱子裕一边跑的飞快,一边故意哼哼唧唧的逗她:“哎呦哎呦,再使劲点,对对对,就是这里,再捏再捏使劲捏……”
青青笑的气都喘不匀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偎依在朱子裕的怀里。朱子裕一瞧青青脸颊发红的模样,越发等不得了,将人放到床上后,连摘床幔都等不及,顺势就压了上去。
青青一边躲着他落下的细吻,一边阻住他拽自己衣裳的手,笑着说道:“青天白日的羞不羞?”朱子裕急的眼睛都冒火了,搂着青青笑嘻嘻地说:“青天白日的才有趣,看的更清楚。”青青红着脸揪着自己的衣裳,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朱子裕:“想要也行,咱得先玩一个游戏。”
朱子裕的眼神在青青身上游移,略带挑逗地说道:“你说玩什么游戏,我一定赢的你哭着喊饶。”
青青笑眯眯地说:“我教你玩一个剪刀、石头、布的游戏”。三言两语讲了规则,然后说道:“谁输了谁脱衣裳衣裳。”朱子裕一听立马催促道:“这个好,来来来,看爷怎么赢你!”
“剪子、石头、布!”青青胜了一局,朱子裕脱去了夹袄!
“剪子、石头、布!”朱子裕脱去了中衣。
……
“剪刀、石头、布!”朱子裕光着膀子看着衣衫完整的青青欲哭无泪:“你不脱一件吗?”
青青无辜地看着他:“我又没输!”
看着身上只剩下一条裤子,朱子裕咬了咬牙:“爷偷偷逛赌坊的时候都是赢的人家脱裤子,还没有自己脱裤子的时候,最后一把,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来!来!来!”青青精神头十足:“剪刀、石头、布!”
朱子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出的剪刀败在了青青的石头下……
“快脱!”青青笑的倒在了床上,朱子裕一把把裤子脱了扔在地上,转身压在青青身上,用大手紧紧地把她的拳头包裹在手心里,嘴里念叨着:“剪刀石头布,好了,我赢了,该我把你脱了。”说着七手八脚的把青青剥了个精光,翻身压了上去。
“耍赖皮!”青青挥动着手和脚,试图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给推下去。朱子裕低下头堵住了青青的嘴,把她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朱子裕这一阵早出晚归又很长时间没在家,脑子里装的都是公事,晚上到家以后也是洗洗睡了,有一段日子没和青青亲热了。朱子裕年纪正轻,又和青青是新婚燕尔,这一得了空,难免就想跟着青青热乎一回。
青青起初还存了逗朱子裕的心思,可随着一串串带着爱意的细吻下来,一双带着魔力的手在身上游走,青青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只能紧紧地抱着朱子裕的肩膀,随着他一起沉浮。
要了一次朱子裕仍不餍足,搂着青青说了会话,又逐渐地吻到了一起。青青身上早已软弱无力,只能由着他任意索取,同刚才的急切所有不同,这回朱子裕仿佛在吃一顿难得的珍馐,慢慢欣赏、细细品尝。等这一回完事,青青舒服的趴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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