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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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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放在自己胸口的爪子丢了出去,不满的哼唧了两声:“睁不开眼睛。”
  看着冲着自己撒娇的娇俏小媳妇,沈雪峰心都酥了,忍不住在她脸上嘴上脖子上亲了又亲,把朱朱痒的咯咯直笑。见朱朱依然闭着眼睛,沈雪峰几下扒掉了媳妇的松松垮垮的中衣,一个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屏风后头。
  泡在浴桶里,有些发烫的热水舒缓了酸楚的身躯,释放了浑身的疲惫。朱朱舒服的赞叹了一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要沉沉睡去。沈雪峰两下子将自己的中衣扔到地上悄悄地迈进桶里,一下子把小媳妇抱个满怀。
  朱朱睁开眼睛,看着对面光溜溜的沈雪峰吓了一跳,四下一看,忍不住说道:“你们沈家的浴桶怎么这么大?”沈雪峰坐在里头的小凳上,抱着朱朱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借着温水的遮掩肆无忌惮的摸着朱朱滑溜溜的身上。
  毕竟是刚经世事的小媳妇,朱朱对赤裸相见这种事还十分害羞,捂着脸不去看他。却不料这样的动作正中沈雪峰下怀,他手嘴并用,不一会就弄的朱朱气喘吁吁,连声讨饶。
  朱朱扭动着身子,小手极力推拒着沈雪峰的胸膛,面红耳赤地说道:“你快出去,我要自己沐浴。”
  “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小新娘如此操劳呢?”沈雪峰不正经的嬉笑一声,略微抱起朱朱一点,借着水势顺利的攻入城池。朱朱无力地趴在沈雪峰怀里,任由他恣意驰骋。若说朱朱昨晚的洞房还有些酸疼不适,那今天早上这番云雨可谓是让朱朱尝到了身心合一的销魂滋味。
  两人在浴桶里头呆了许久,弄的屏风后面和水帘洞似的,直到水凉了下来,沈雪峰才将朱朱抱了出来,拿着大汗巾帮她擦干净了身子,给她裹了个中衣帮她抱回床上。
  干净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架子床中间的小桌上,朱朱拿过小衣,睨了一眼一脸期待的沈雪峰,嘟了嘟嘴:“快去擦干身上,不许偷看。”沈雪峰笑着凑过来,在朱朱嘴上亲了一口,才又回到屏风后头,来了干净的大汗巾擦干净身上穿了新的中衣。
  穿好了衣裳,丫鬟们鱼贯而入,糖糕和酥酪替朱朱擦干打湿的秀发,又替她挽起妇人的发髻。因还未吃早饭,也没抹胭脂,朱朱只涂了一层香膏便和沈雪峰手拉着手到东次间去吃早饭。
  两个丫鬟提了食盒进来,作为沈家四少奶奶嫁进来的第一顿早饭,厨房花了不少心思。八种点心四样甜四样咸,三种粥品,有棒松栗子果仁梅桂糖熬的甜粥、有拿红枣熬的粳米粥、还有一品珍稀黑米粥,几样小菜都是精心准备的,有奶罐子酥烙拌鸽子雏、糟鹅腌掌、杏仁豆腐、玉笋蕨菜四道热菜,又端上一碟麻油拌的酱瓜丝儿,切成莲花瓣似的金黄流油的泰州咸鸭蛋,最后又提上来一罐子馄饨鸡。
  朱朱昨晚和宫氏用饭也就吃了个七成饱,晚上又被沈雪峰折腾了半宿,早饿的饥肠辘辘了,这会儿看见满桌子喷香的饭菜顿时胃口大开。沈雪峰让丫鬟盛了一碗馄饨鸡,这款汤点是拿小嫩母鸡放在砂锅里文火闷了两个时辰,宽汤慢煮,炖的酥烂,又下了馄饨进去。沈雪峰舀只一勺鸡汤先去喂朱朱,朱朱歪着头喝了,又吃了个馄饨说了句鲜美。
  酥酪问了朱朱,给她盛了碗黑米粥,朱朱就着几样菜品,连吃了两个千层蒸糕,把一碗黑米粥都吃了。沈雪峰是知道朱朱的食量的,见她喝完了粥,问她:“喝一碗甜粥还是吃馄饨?”
  “吃馄饨吧,我吃着那糟的鹅掌开胃。”糖糕又给朱朱舀了馄饨,又要给她夹百合糕。朱朱摆了摆手道:“吃不下了,把那几样点心和那罐果仁桂糖粥搁一边,等请了安回来吃点心时候再用。”
  糖糕应了一声,将几样没动过的点心和粥又收到食盒里,花露接过来送到院子的茶水间。小夫妻两个吃罢了饭,朱朱洗脸漱了口,又重新抹上香膏,擦上胭脂。糖糕重新给朱朱梳了发髻,配着大红礼服,朱朱选了一套金镶玉嵌宝的头面,其中最惹眼的就是青青送的一件金嵌宝的金簪子,只见上头荔枝大小的红宝石光彩夺目,灼灼生辉。
  沈雪峰同样穿了一身红色的喜服,俩人来到正房时,沈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人已经到齐了。沈太傅和沈夫人坐在正位上,丫鬟在地下放上软垫,沈雪峰和朱朱跪下行了大礼,朱朱又从丫鬟端着的托盘里拿出茶盏恭敬地递给沈太傅和沈夫人:“爹、娘请您喝茶!”沈太傅接过来喝了一口,拿过一个画轴递给朱朱:“你是爱画之人,这幅古画你拿着把玩吧。”朱朱接过古画:“谢谢爹!”沈夫人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精致的黄花梨雕牡丹匣子,递给朱朱:“给你打了一套金玉头面,选的蝶恋花的样式,正适合你这样的年轻小媳妇带。”朱朱接过来,郑重地谢了沈夫人。
  沈雪峰又带朱朱认识了大伯和伯娘、叔叔、婶婶、堂兄堂弟堂妹、侄子侄女等一大家子人。朱朱将准备好的东西一样样送出去,又收到各种各样的回礼,等晕头转向的从正房出来时已过了一个时辰。
  沈夫人待人宽和,对儿媳妇更是和善,中午不过让朱朱布了一轮菜便让她坐下了。等吃过了饭更是嘱咐她好生休息,晚上不必过来了。
  朱朱听着这话还好,沈雪峰已经喜形于色了,见他那模样,想起他二十年的光棍生涯,沈夫人实在觉得太心疼儿媳妇了,忍不住嘱咐了一句:“朱朱年纪还小,你悠着些,别累着她。”朱朱闻言羞红了脸,忍不住掐了一下抓着自己的大手。沈雪峰闻言有些担忧地看着朱朱,若不是人多只怕要当场问她哪里不适了。好在他知道这样会被媳妇打,强忍着回了屋子,忙问朱朱:“可有哪里不舒服?”又撩起她的衣裳:“脱下来我瞧瞧?”
  朱朱忍无可忍,一巴掌把凑到跟前的大脸推到一边,自去屏风后换了衣裳准备歇晌。沈雪峰委屈地蹭进被窝:“我也想睡觉。”朱朱看着他:“那你不许动手动脚!”
  沈雪峰连连点头:“我就搂着你。”
  过了片刻……
  朱朱:你干嘛呢?
  沈雪峰:亲一口,就亲一口!
  又过片刻了,朱朱:又在做什么?
  沈雪峰:蹭蹭,就蹭蹭……
  一炷香功夫,朱朱:你拿我手做什么?
  沈雪峰额头滑下汗珠:借我用一下……
  朱朱的午睡就这么泡汤了。
  ****
  宁氏一扫前两天的颓废,天刚蒙蒙亮,就一巴掌把徐鸿达拍了起来,徐鸿达撩起床幔迷迷糊糊看了眼昏暗的屋子,有些发懵:“时辰还早呢,这早晚起来做什么?”
  “今天是朱朱回门的日子,可不得早点起来预备着。”看着徐鸿达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忍不住推了推他:“女儿、女婿就要回来了,你也睡得着?”
  徐鸿达打了个哈欠,忍不住一把把宁氏拽回床上,搂在怀里:“还早着呢,他们也得在家吃了早饭,再给公婆请了安才能来,你赶快再睡会吧。”
  宁氏此时心里都是对女儿的挂念,哪里还有睡意,翻来覆去的就是躺不住。徐鸿达的瞌睡都被宁氏闹光了,忍不住将宁氏按在了床上。宁氏一不留神被脱下件衣裳来,忍不住推徐鸿达的胸口:“你闹什么?”徐鸿达将头埋在宁氏的颈窝里,喘着粗气:“当初给朱朱买~春宫图的时候,我多买了一份,咱也试试新样式?”
  宁氏扭过脖子,耳朵又被攻略:“你不是说没瞧见里头画的什么样吗?”
  “给朱朱那个没瞧,我瞧的是我买的那套。”看着宁氏绯红的脸,徐鸿达轻笑道:“咱那份花了三十两银子,朱朱那份是搭头,免费送的。”
  宁氏:“…… 你这坑人的亲爹!”
  在床上闹了大半个时辰,老夫老妻两个才磨磨唧唧起了床,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青青并泽宁、泽然都来了,只有小儿子淘淘正是贪睡的时候,跟着奶娘睡在厢房,此时还未起床。
  宁氏埋怨地撇了徐鸿达一眼,徐鸿达浑然不在意,宛如一个餍足的老虎一样,浑身上下舒坦极了。洗漱完毕,两口子到东次间,正在吃点心的孩子们都放下手里的东西,给徐鸿达和宁氏请了安。两口子又带着孩子们一路往徐婆子的院子去了。
  徐婆子稳坐在炕头,看着儿子儿媳请了安,又瞅着一排的孙子孙女乐的合不拢嘴。徐家惯用的大圆桌摆上,一家人吃了早饭,说了会闲话朱朱和沈雪峰便来了。
  沈家对朱朱十分满意,因此准备的回门礼十分丰厚,管事的收了东西又将礼单送进正房,预备着宁氏备回礼。
  沈雪峰和朱朱依然是一身大红,站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一般,喜气洋洋地给徐婆子和爹娘行了礼。
  “好!好!好!”徐婆子笑的脸上像绽放的菊花一样,皱纹都开了,拉着孙女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眼中带着羞涩、脸上又带着喜悦;又看沈雪峰,只见他容光焕发,虽和众人说着话,但时不时就要看朱朱一眼,脸上都是宠溺之色,一瞧小两口便是极和睦的。
  徐婆子拽着沈雪峰笑道:“刚来我家时还叫了我许久的大娘呢,这一转眼成了我的孙女婿了。”想想沈雪峰刚和徐家相识的那段日子,整天大侄女大侄女的叫朱朱,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青青和朱朱两日未见,两人彼此想的不行,拉着手坐在一边就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看着妇人打扮的朱朱,徐鸿达心里既欣慰又酸楚,养了十五年的宝贝女儿如今成了别人家的媳妇了,徐鸿达实在没忍住狠狠地瞪了沈雪峰一眼。
  正乐呵呵的讨老太太欢喜的沈雪峰顿时呛住了,心里十分悲怆:不是说成亲了老丈人就不给脸色看了吗?怎么瞪的更凶了?
  徐鸿翼老实本分也不知和这个探花侄女婿说什么,只在一边憨厚地笑着;徐鸿飞倒是能说会道,只是他却插不上话,眼见被家人称为书呆子的徐泽浩拽着沈雪峰说个不停,又是问文章又是讨论策论。沈雪峰知道这个比自己小的大表哥明年要参加春闱,因此有意提前他。
  沈雪峰原本学问就好,又在翰林院呆了两年多,眼界更是开扩不少,当年还有些生涩的他如今说起春闱来那是侃侃而谈。
  其实徐鸿达也懂这些,只是他是长辈,徐泽浩多少有些惧怕他,不像同沈雪峰这样相处起来更自在些。徐鸿达挠了挠脑袋,不再搭理这两个人无视他的人,凑到朱朱面前,一脸好奇的听她们姊妹俩说话。
  朱朱:……爹,你干啥?
  青青:……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姐妹俩相视一眼,手拉手绕过徐鸿达钻到徐婆子屋里的暖阁去,姐妹俩要说悄!悄!话!
  徐鸿达就这么被闺女嫌弃了……
  给徐泽浩讲了些春闱要点后,便出了一道策论题让他去破。徐泽浩如视珍宝般屁颠屁颠的走了,徐鸿达又挪到了沈雪峰面前,沈雪峰立马狗腿的给他端茶剥松子:“爹!”
  徐鸿达哆嗦了一下,热茶险着烫着自己,看着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沈雪峰,徐鸿达忍不住强调:“说过多少次了,叫岳父!”
  沈雪峰将剥好的橘子放在徐鸿达手边:“叫爹不显着咱翁婿关系好吗?”
  “可不是关系好嘛?”徐鸿达掰了瓣橘子扔进嘴里:“想当初一口一个徐兄叫的多亲热啊。”
  沈雪峰顿时被噎了一下,一脸无语地看着徐鸿达:岳父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整天翻我的黑历史!
  老丈人不愿意再搭理拐走自己乖女儿的怪叔叔,吃完了橘子昂首挺胸的走了。沈雪峰想起自家亲爹教导的要时刻讨好岳父的教诲,狗腿似的一路将徐鸿达送到前院。徐鸿达进了书房,沈雪峰刚要跟进去,门就在他面前甩上了。
  摸了摸鼻子,扭头看了看和朱家相邻的墙头,沈雪峰决定去看望一下朱子裕,和他分享一下新婚的喜悦。
  因朱子裕正值孝期,怕自己冲撞了喜事,因此这段时间没敢到徐家和沈家去。顶多时不时的趴趴墙头看个热闹。青青没觉得朱子裕身上有孝就是晦气,因他不来便每日主动找他。沈雪峰也是如此,多少年的交情了,也都知道那高氏是怎么回事,听闻她死了不但不觉得是晦气,反而认为是个喜庆的消息。
  朱府的门房看到沈雪峰连忙请安叫道:“沈四爷,大喜!”沈雪峰笑着,从荷包里摸出两个银裸子丢给他:“倒是个嘴甜的,赏你的!”门房接过银子立马塞进袖子,把沈雪峰迎了进去。
  来了朱府多次,沈雪峰熟门熟路的来到朱子裕的书房,朱子裕从府里带来的手札刚看了一半,见沈雪峰来了,忙笑着说了恭喜,又吩咐小厮上茶,这才道:“怎么来我这了?也不怕冲撞了你的喜事?”
  沈雪峰舒服的坐在罗汉椅上,从高几上的干果盘里抓了把栗子,一边剥一边笑道:“咱俩谁跟谁啊?”
  朱子裕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探过头问道:“今日不是你回门吗?岳父大人没训你两句?”
  沈雪峰撇了他一眼,更正道:“那是我岳父!你定亲了吗就叫岳父?”
  朱子裕闻言顿时想起前日的事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说你这么些年都等了,就不能多等两年?你那天刚娶走朱朱姐,徐叔叔就心疼地发誓要把青青留到十八岁。”
  沈雪峰闻言哈哈大笑,眼看着朱子裕要发火了才强行把笑声吞了回去,好心好意地劝他:“其实十八也不算晚,算一算也就还有六年吧,哈哈哈哈……”
  朱子裕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就是等六年我也能十八成亲,不像某人等到了二十!”
  “哈哈哈嗝!”一句话将沈雪峰憋了回来,瞅了瞅气急败坏的小屁孩,沈雪峰大方的决定不和他计较,一脸幸福地介绍起自己的新婚生活:“虽然等到了二十,但我现在成亲了不是。每天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入睡,醒来时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躺在身边的她。什么一起吃饭啊、下棋啊、说话啊简直是太平常的事了。对了,你知道画眉之乐吗?今天你朱朱姐的眉毛就是我亲手画的,你要不要去瞧瞧?”
  朱子裕:好嫉妒!好想把他从墙上丢过去怎么破?
  蹲在门口的玄莫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伸进来一个头:“我也给我家玉瓶画过眉,可惜玉瓶嫌弃我画的不好看,每回我画完就擦掉重画。”
  沈雪峰立马给了中肯的建议:“你拿炭笔多在纸上练习练习,我可是从定亲那会就练习画眉了,不知废了多少纸,现在什么眉形都会画,今早我家媳妇还夸我了呢。”
  “真好!”玄莫挪了两步,坐在了门槛上也开始秀媳妇:“我家玉瓶还会做鞋!我穿的这双鞋就是我媳妇做的,可合脚了。”
  沈雪峰立马洋洋得意的伸出自己的大脚:“我的鞋也是我媳妇做的,昨天我媳妇开箱子拿出来十双鞋呢,都是给我的!”
  知己啊!玄莫眼里闪着兴奋地光泽,又往前挪了几步:“有媳妇以后真不一样,你说往年这么冷的时候,不就一个人裹着被子孤单单的。现在晚上往床上一躺,那滋味啧啧……”正深得其味的沈雪峰连连点头,满脸的回味。
  天莫忍不住从门口探出头瞅了一眼,只见沈雪峰和玄莫面对面蹲在一起,俩人剥着栗子说的眉飞色舞,朱子裕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俩,估摸着再过一会玄莫就得被踢出来。
  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默哀了一下,天莫欢天喜地去去搬了小凳子坐在门口,叫来六个个小厮过来,压下赌注猜测玄莫这次会被踢出来多远。
  “我和你说,要是惹媳妇不高兴了就得给她买买买,什么布料啊首饰啊胭脂啊,挑好的买,回家以后干脆利索的往她面前一跪,好话不要钱的往出掏,保准没一会就不生气了。”玄莫积极的传授自己的经验之谈。
  沈雪峰默背了一遍表示记住了,示意玄莫继续往下说。玄莫得意洋洋地挽了挽袖子:“女人都怕冷,睡觉时候要主动把媳妇搂在怀里……”
  朱子裕实在忍不可忍,从椅子上蹦下来,一脚就将玄莫踹了出去。天莫等人激动的看着玄莫从空中画了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地上,两个小厮连忙拿来绳子,从门口开始丈量尺寸。
  “三丈二!”小厮欢喜地跳了起来:“这回是我猜准了!”
  玄莫摸了摸屁股,一头雾水地看着撒腿就往外跑的沈雪峰:“少爷咋又生气了?”
  朱子裕黑着脸背着手出来,小厮们瞬间如鸟兽散不见了踪影,朱子裕似乎更生气了,吩咐天莫道:“去给我找炭笔和硬纸来?”
  天莫闻言十分不解:“炭笔?少爷要学作画吗?”
  朱子裕轻咳两声,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我要练习画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招财进宝: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吴刚抱着桂花树一脸蒙逼:你们这个改运的咒语听起来怪怪的?
  招财:不管怪不怪,灵验就行。
  吴刚:所以你们打算干什么?
  进宝:冲出月球,走向宇宙。
  吴刚瞅了瞅在广寒宫屋顶上做俯卧撑的嫦娥,转头挖了个坑,把自己埋在里头,就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招财进宝:……
  招财:能不能给点鼓励?
  进宝:能不能有点信任?
  招财进宝:什么神呢?
  小剧场2:
  玉兔: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嫦娥:兔啊,唱啥呢?
  玉兔:新学的咒语,不知道灵验不。
  嫦娥:那得试试啊?要不你去咬哮天犬一口,看看他能追上你不?
  玉兔:……
  嫦娥:不试试咋知道灵验不?
  玉兔哆哆嗦嗦地走了,溜到半路看到了金蝉子,瞬间眼睛一亮,转身变成个美人扑了上去……
  金蝉子:……救命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嘤嘤嘤嘤……
  玉兔蹦蹦跳跳的回了广寒宫:仙子,这咒语贼灵验!
  金蝉子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掩面飞奔西去……
  小剧场3:
  嫦娥十分发愁:人家养的宠物乖巧可爱,我养的宠物咋老喜欢霸王硬上弓呢,那和尚有啥好的?
  如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弟子的清白已经没了,你说咋整吧?
  嫦娥:要不让金蝉子再投胎一回?
  金蝉子:我不要!
  嫦娥:要不干脆让他到天庭任职,做我家玉兔的上门女婿?
  金蝉子:我不要!
  嫦娥一掌下去,桂树拦腰折断。
  金蝉子:那就成亲吧!
  如来:……
  招财:玉兔都娶媳妇了,咱家老爷都没个媳妇可咋整?
  进宝:谁知道嫦娥仙子这么彪悍啊?早知道把玉兔拐回去给老爷当媳妇好了。
  招财:那可不行,要是了老爷娶了玉兔,那以后就没办法烤玉兔吃了。
  进宝:你说的也对!
  偷听的玉兔:仙子,我能不能多娶一个回来?
  嫦娥:……


第68章 胭脂事端(已更小剧场)
  吃了晌午饭; 又坐了一会,宁氏就备好了礼打发朱朱和沈雪峰回家了。看到朱朱和沈雪峰夫妻恩爱; 又听朱朱说婆婆和善、妯娌和睦; 宁氏顿时放心不少。
  青青倒是比宁氏更恋恋不舍,天气冷了; 颜料不好调和; 因此她在深秋来临之前就画好了影壁墙,如今隔三差五去宫里陪太后说说话; 剩下的时候多半在家里。可朱朱又嫁出去了,她顿时觉得寂寞不少。
  送走了朱朱; 青青百无聊赖的把徐泽然揪过来; 让他背书给自己听。徐泽然面露苦涩; 站在屋子当中,看着桌上摆着的《论语》有些发蒙,这几日家里办喜事没人管他; 他光在书房里涂涂画画了,根本就没背书。青青盘腿坐在炕上; 剥着松子不去看他求救的眼神。
  和徐泽宁打小就会读书不同,徐泽然也算是个天资聪颖的孩子,甚至记性比他哥哥还强一些; 只是他不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反而对书画十分热衷,青青虽时常教导指点他书画一类,但也不希望他因此放下功课。徐泽然也知道若是今天再背不过论语; 怕是明日的绘画课又要被占用了。一咬牙一狠心,徐泽然抱起论语就往书房跑,还丢下一句话:“给我一个时辰我再回来背。”
  看了看天色尚早,青青点了点头,先暂时让他去背书,自己转身往徐婆子屋里去了。
  此时徐婆子屋里正热闹,几个小的都在徐婆子的炕上爬着。青青的小弟弟淘淘如今一岁多些,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十分招人喜欢。王氏和吴氏的小儿子凯凯、瑞瑞和淘淘同岁,只是小四个月,如今刚过了周岁。
  青青给祖母问了安,和伯娘、婶婶问了好,便挨着徐婆子坐在炕上。淘淘后头踉踉跄跄走过来,一把抱着青青就不撒手,口齿清澈地叫着:“姐姐,抱!”
  青青笑着一把抄起淘淘,拿起帕子把他嘴角的口水擦掉,一点也不嫌弃的在他胖脸上亲了两口,淘淘美的哈哈直笑,也凑过去亲青青的脸。徐婆子坐在一边看着白胖胖的孙子喜欢的不行,顺手接过来:“淘啊,亲祖母一下。”
  淘淘回头看了徐婆子一眼,小嘴一撇,小胳膊小腿就开始挣扎:“不不不不不……”青青顿时被逗的哈哈大笑,宁氏等妯娌见状也忍俊不禁。王氏顺手将淘淘接过来:“淘淘亲伯娘一下?”淘淘认真地看了看王氏,默默的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王氏的脸。倒是吴氏接过来淘淘时,淘淘露出了个笑脸:“婶婶好看。”然后爽快的送上香吻一枚。
  徐婆子见状忍不住笑骂道:“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好看孬看了,再不好看我也是你祖母。”
  淘淘看了眼徐婆子,委屈的扁了扁嘴:“祖母不好看。”
  一家人顿时哈哈大笑,凯凯和瑞瑞不知道众人笑什么,但看起来似乎是什么好玩的事情,顿时一个个抱着脚丫也都跟着呵呵的直乐。
  徐婆子知道徐泽浩在书房读书,泽天、泽宁上学去了,徐泽宇跟他爹去了铺子,左看右看没瞧见徐泽然,忍不住问道:“你二弟弟呢?”
  青青笑道:“背书去了,我说了今天要是把《论语》中的《学而》背过,明天给他一幅山水画让他临摹,他这不就上了心,赶着去背书去了。”
  徐婆子忙说:“他若是喜欢作画,你只管叫他画去,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能考上状元的。咱家出了这么多读书的苗子,已经不孬了。”
  宁氏笑道:“也不是为了让他考功名,只是男儿多读些书,叫他明些事理罢了。”又道:“也就青青能降的住他,若是背不过,只怕后天上学也要背先生打手板的。”
  徐婆子闻言,忙问吴氏:“泽宇读书怎样?”
  吴氏叹了口气:“我看也不是读书料子,倒是喜欢让他爹讲些生意上的事,我看能考出个秀才就不孬了。”
  徐婆子说:“若是能和他爹似的,长个会做生意的脑子也很好,咱家这些年富裕起来不就靠这些生意嘛,若是靠你大哥的俸禄,只能也够养活他一个人罢了。”
  吴氏也说:“如今咱家人多,他们这一辈堂兄弟也多,将来有做官的有读书的有做生意的,相互帮衬,咱家会越来越兴旺的。”
  徐婆子就爱听这话,忙说:“可不是,想你爹、你爷爷,都是单传,你们连个姑姑都没有,过年过节都没能走动的地方,更别提什么亲戚帮衬了。也就是我,挽救了咱老徐家,一下子生了三个儿子。如今你们也是能耐的,一家至少都三四个,咱家也算是枝繁叶茂起来了。”众媳妇立马使出浑身招数夸赞徐婆子的功劳,把徐婆子美的,看哪个媳妇都觉得顺眼。
  晚饭时候,徐泽然蹬蹬蹬地跑过来,把《论语》往青青手里一放,十分流利地开始背了起来。青青给他布置的是背《学而》,却不料徐泽然一气儿背了大半本,青青翻了翻书的厚度,忍不住说了句:“难得有这脑子,若是肯用功些,只怕咱家又能出个状元。”瞬间,徐鸿达看着他二儿子的眼睛冒出了绿光。
  徐泽然:“……姐,这和咱说好的不一样!”
  青青看着弟弟求助的眼神,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只是发表了下感慨。
  ****
  翌日一早,又到了青青例行进宫的日子,打画完影壁墙后,太后以习惯了青青陪伴为名,让她五日进宫一次陪自己说话。这种事在当今看来,是至今无上的荣耀,别说一个小官的女儿,就是那些郡主、县主也难得有这样的脸面。
  宁氏经过这几个月的反复刺激,反而看开了,当初她是当着大太监的面喝下避子汤的,想必皇上早忘了她,何必整日担惊受怕的,反而让家人担心。
  青青的冬装依然是宫里专门为她做的,打从夏天起,福寿宫里有专门的一份份例是给青青的,吃的用的不说,单那衣裳料子也是太后先挑了好的给青青,剩下的才赏给各宫的嫔妃。
  青青肤白,穿红色越发趁托她肤如凝脂、姿色不凡,因此太后赐给她的衣料多半以红色为主。今日进宫,青青也选了红色,穿了一件醉仙颜妆花过肩蟒龙缎的窄袖褙子,里头着了月牙白色的长裙,脚下蹬了一双鹿皮小靴,外面又罩了大红鹤氅,带上了雪帽。王海老早就来徐府侯着了,熟门熟路的坐在倒座里吃茶,听见青青姑娘的马车出来了,连忙出来请安,一路往宫里去。
  今日进宫的不止青青一人,淑妃的亲娘赵夫人也进了宫。淑妃娘娘打中秋前被禁足后,实实在在地在宫里呆了三个月,好容易解了禁足,去给太后磕头,又被太后娘娘不冷不热地斥责了几句,当众丢了脸面。淑妃实在不明白,当初不就是说让那个徐姑娘给自己作幅画,怎么就拂了太后的脸面,惹了她老人家那么大的火出来。
  太后的不喜只不过让淑妃多些烦恼罢了,可皇上的厌烦才是淑妃恐惧的。打她解了禁足起,皇上不但没翻她的牌子、没来瞧过她,就是淑妃亲自提了补汤去了皇上的书房都被挡了回来。
  伴君二十年,淑妃认为自己纵使红颜老去,皇上待她也会同旁人不一样,毕竟这张脸在宫里可是最特殊的。可如今她却不确定了。
  淑妃在宫里心烦意乱,她亲娘又来诉苦,哭哭啼啼地抱怨家里的胭脂生意。淑妃娘家并不算是鼎盛之家,她祖父不过是三品的通政使,也没什么实权,父亲叔叔都是捐的官,最大的也就一五品的虚职。可打家里出了淑妃后,赵家摇身一变也成了京城炽手可热的家族了,有送银子的有送铺子的,可最赚钱的还数家里的胭脂生意,因为那是进上的。
  如今这以皇权为贵的年代,什么东西一牵扯上皇家,顿时高大上起来。赵家的胭脂也是如此,甭管好用不好用,宫里娘娘用的,那肯定差不了,赵家便靠这胭脂发了十几年的财。可今年也不知怎么了,内宫监突然传出话来,说宫里的进上的胭脂换了人家,以后和她赵家没关系了。
  赵家这些年也不知给内宫监的常庆山送过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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