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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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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说啥时候回来?”
“进了腊月就回来,祖母,您问了八回了。”浩哥正在写在堂屋写大字呢,见他祖母又问起这件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王氏上去拍了浩哥脑袋一下:“咋和你祖母说话呢?不会好好说吗?”
“哎呦哎呦,别打!”徐婆子看着直心疼:“他二叔说浩哥是读书的料,可不能打头,要是打傻了咋考状元回来。”徐婆子怜爱的摸了摸浩哥的脑袋,又从炕上抄起笤帚疙瘩,朝着浩哥的屁股就来了一下:“再不和我好好说话,看再我不打你。”
浩哥不妨被打了一下头又敲了一下屁股,登时就疼的哇哇直叫:“祖母祖母,别打,我错了!”一边站起来揉屁股一边又皱着眉头抱怨:“你俩下回打我时候好歹言语一声啊,您瞧这一下,掉下去好大个墨点,这页纸又白写了,我还得换一张去。”
“你少糊弄我!”徐婆子冷哼了一声:“这字练的越多写的越好,什么叫白写了。你二叔那会,每天除了先生布置的作业,还额外写十张大字呢。”
祖孙俩正斗着嘴呢,忽然听见大门外有驴叫声,又有人声喧嚣。徐婆子忙套了棉袄往出走:“定是你二叔他们回来了。”话音刚落,就听大门声响:“娘,我们回来了。”
“哎呦呦,快进门!冷不冷?”徐婆子撩起门帘子,看到满满一驴车的东西,登时笑的比刚才听见儿子回来了更开心:“买了这么多东西,这是赚到银子啦!”
青青努力从一堆布中伸出脑袋:“祖母,别光想银子啦,赶紧把你孙女抱屋去,可冻死我啦!”
“哎呦,我的布!”徐婆子三步并两步过去,一把把青青和朱朱从车上拎下来:“败家孩子,你这不有大棉袄嘛,往布里钻啥,看弄脏了我的布。”
“祖母偏心,祖母喜欢布料不喜欢我!”青青跳着脚叫。
徐婆子听了气的上前拧了她小脸一把,入手发现冰凉凉的,心里不由地有些心疼,赶紧把她拽屋里,又回头说宁氏:“怎么不多给她穿点,看冻得小脸冰凉。”
宁氏笑道:“穿了棉袄又披了棉斗篷,手里还抱着个手炉,哪里冷了,就是脸吹的凉了一点。她这是跟您耍怪呢,一进村就把手炉给我钻布里去了。”
“个刁钻孩子。”徐婆子笑骂了一句,又赶紧和大儿子往屋里搬东西。王氏素来细心又贤惠,头半个月就把两个小叔的屋子收拾出来,每天烧炕烘烤被褥。宁氏和徐鸿达带朱朱、青青回屋,打了热水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往徐婆子屋里来。
徐婆子正坐炕上翻看儿子带回来的年货呢,看到二儿子一家收拾干净又换了衣服,忍不住骂了一句:“瞎显摆,半天的路到家还换衣裳。”
青青素来不怕她祖母,脱了鞋爬炕上,打开一包果子给浩哥和朱朱各一块,又自己拿了一块塞嘴里:“这不和您显摆显摆我娘的铺子挣钱了嘛!”
徐婆子一眼没瞅见就被几个孩子吃了半包果子,心疼的忙把剩下的抢回来:“败家孩子,还没过年呢,就要把果子吃没了。”
青青把吃了一半的枣泥山药糕往徐婆子嘴里塞:“祖母您尝尝,县城最好的点心,昨天刚出炉的,现在不吃等过年时候就坏了。”
“哪里就坏了。”徐婆子恨恨的嚼了两口,把青青手里剩下那点也抢了去:“这么冷的天哪里会坏,再说走亲戚也要送上两包的。”
青青满不在乎,眼睛又去扫徐婆子身后的点心包:“我娘买了好些呢,尽够了。”
徐婆子冷哼两声,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开了炕上的柜子,把那十几包的果子都放了进去,然后挂上了一把黄澄澄的大锁。
青青无语的瞪着徐婆子:“抠,真抠!”
徐婆子洋洋得意地朝青青哼了一声:“丫头片子一边玩去。”又转头问宁氏:“铺子还行?赚了多少银子?”
宁氏抿嘴笑道:“去年没赚到钱,只回了本。今年生意虽不算红火,但也有了起色,赚了一点银子。昨儿听小叔说算完了账,净赚了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徐婆子眼睛瞬间一亮:“哎呦,一年就赚了五百两还说不算多?就我柜子里的银子也不过才四百五十六两三钱……”一激动,徐婆子把隐瞒多年的家底暴露了。
青青眼睛一亮,朝徐婆子扑过去:“祖母,你真有钱,给我买果子吃呗。”
“去去去,哪都有你!”徐婆子一脸财迷的看着宁氏:“啥时候分钱?”
当初是宁氏拿嫁妆银子开这铺子,但大部分胭脂和香露都是徐婆子、王氏领着村里的妇人们做的,而店里的生意都是徐鸿飞在操心,因此定下了给徐婆子王氏、徐鸿飞一人一成的分子,徐鸿飞每年另有二十两的工钱。
这次分银子,徐鸿飞意思是不能把银子都分出去,除了原本的本钱,另外又留下三百两银子在账上,只拿出二百两现银用包袱包回来家给众人分了分。
徐婆子本来拿着自己那二十两银子挺美,但是看着宁氏前面那一堆银子又有点眼热。好在她虽贪财人还算明白,知道本钱和方子都是儿媳妇出的,分给自己一份已经是孝敬了,便收拾起自己的小心思,开了柜子把银子锁了起来。
青青看着开的又是那个箱子,忍不住也伸头去瞅:“祖母,你啥东西都往这个箱子里搁,别把我的果子整串味了。咦,这个是啥味,您买苹果了?我要吃!里头还有橘子是不?给我拿俩!”
徐婆子:……你这是狗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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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伙计:再多嘴就把你卖掉!
青青:吓唬小孩子是会被雷劈的。
伙计:大冬天的,你让老天爷劈我个试试。
老天:轰隆隆……咔……
一道雷劈下,伙计衣衫褴褛、头发弯曲、满脸乌黑:……小祖宗,你是老天爷的亲闺女吧!
青青:……
小剧场二:
青青:我觉得我的戏份有点少,我不是女主吗?
卡卡:看看你才几岁啊,就这么多戏份已经不少了。
青青:可是我觉得我缺乏存在感。
卡卡:谁说的你的存在感多强啊,堪比送子观音!
青青:……嘤嘤嘤,信用卡欺负我!
轰隆隆……劈!咔!隆隆……
卡卡日报:作者信用卡因一时口误得罪青青惨遭雷劈负伤严重,唯有收藏评论能治愈,请各位读者及时伸出援手,救卡卡一命!
第6章 异像
青青觉得,腊月是全年最忙的时候,用徐婆子的话说,恨不得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才好,她一天到晚的领着王氏、宁氏裁剪衣裳,拆洗被褥忙的不亦乐乎。不仅如此,当徐婆子无意间看到宁氏给青青画的小像后,连过年要换的桃符、门神、年画、春联都没买,说让宁氏画来用:“既便宜又好看!”
宁氏:婆婆,你一定不知道那些颜料得用多少银子。
青青知道娘亲要画年画,兴致勃勃地坐在一边,还一本正经儿的说要伺候笔墨。宁氏笑着捏了她鼻子一下:“坐的远远的,省的脏了衣裳。”青青只得往后挪了挪,又道:“娘,画哪几种?”
“麒麟送子!”徐婆子正好掀了帘子进来,连忙说了一句。
“婆母!”宁氏见徐婆子进来,赶紧放下笔起身。
徐婆子略微点了点头,坐下一边说:“之前只说画一个天官赐福的,我在屋里又琢磨了下,不如多画几幅。像麒麟送子的得画两份,你大嫂浩哥这有六七年了,还一直没动静;你这里青青过了年也三岁了,怎么也该怀一个了。”
宁氏脸色涨红,低头应了声:“婆母说的是。”
徐婆子没注意到宁氏的脸色,又掰着手指说:“老二明年是不是得考举人了?给他画一个状元及第的;咱是农家人,五谷丰登也得来一张;还有迎春送福的画少不了……”
宁氏:……
青青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哎呦哎呦直捂脸:“我的亲祖母呦,你以为作画那是写大字呢?一会一张。你说那么多种,等我娘画完都得到吃粽子的时候了。”
徐婆子一听傻了眼:“居然这么费事?”
青青严肃的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雪白的宣纸和各色颜料:“不画那么久也对不起这些好东西啊!”
徐婆子想用年画墙挂满一面墙的美好愿望破灭了,搓着手认真思考了一会,忍痛道:“罢了,你就画一张麒麟送子、一张状元极地、一幅天官赐福就好了,门神和五谷丰登的画我叫老大上镇上买去。衣裳你也不用做了,你屋四个人的我和你大嫂忙活忙活,年三十前给你们赶出来。”想到自己平白的又增加了好些活计,徐婆子有些心塞:“今年一定得给老三娶上媳妇!两个媳妇不够使的,你看哪家婆婆过年这么累的。”
宁氏抿嘴一笑:“娘辛苦了,也是我没成算,该早些买布做衣裳的。”
徐婆子闻言多少有些欣慰,说的话也软和了几分:“你年轻,经历的多了就好了。也是今年铺子生意好,你忙不过来。等过了年,你也买两个小丫头,帮你打打下手。”
宁氏闻言略有些惊讶地看着徐婆子,徐婆子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两瓣花的人,居然让她买丫鬟使,宁氏来不及细想,连忙推辞:“这怎么使得,娘还没丫鬟呢,要买也得给娘使。”
徐婆子闻言很是受用,咯咯的笑了两声:“倒不是我小气,只是家里没多少事,地里的活有你大哥操心就行,忙的时候雇几个人也累不着什么。倒是你在县里,又要做胭脂,又要照看老二的衣食,还得伺候这两个小的,身子骨哪里吃得消,我看你这次回来比上回见要瘦了好些。”
宁氏不由地摸了摸脸颊,倒没觉得自己清瘦,只是这个时候村里的妇人喜欢媳妇胖些,好生养。果然徐婆子接着说道:“你生青青也有三年了,怎么也该再怀一个了,最近肚子有没有什么动静?”
宁氏咬了咬朱唇,微微地摇了摇头。
徐婆子难以抑制地叹了口气:“你大嫂生浩哥时候伤了身子,也不知能不能再怀上了,咱家的子嗣还得靠你和老三媳妇。”想起老三至今还没媳妇,徐婆子更心塞了,摆了摆手,站起来往外走:“不行,我得去和老三说说,可不能这么挑了,你看村里哪有十七八的小伙子没媳妇啊,咱家又不是穷,可愁死我了。”
青青在大人说话时候偷偷摸了她娘一个笔画画,刚画了一个娃娃,就见她祖母像风一样的走了。
宁氏送走了婆婆,心里多少有些沉重,成亲四年也没给徐鸿达添一孩子,她心里很是愧疚。因女儿在一边,宁氏也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强忍住愁绪,露出一个笑脸:“青青画的什么?”
青青只做不知,笑着和宁氏说:“刚才祖母说麒麟送子,我就画了一个胖娃娃。娘,你看我画的好吗?”
宁氏探头去瞧,只见纸上有一个胖娃娃在啃脚丫,神情娇憨、十分喜人。青青上辈子虽然是专业出身,但对于国画涉猎不多,只旁听过一些课程。再加上如今年龄幼小,有些握不住笔,又故意藏拙,只敢拿出三分功力来,因此画的这个娃娃多少显得有些稚嫩。
宁氏见了却觉得十分惊喜,细细看了半晌,不住的夸青青有灵气,又拿着画和她说哪几笔好,哪几处要改进。
青青听了娘亲讲了以后,又画了一幅,又得了宁氏好顿夸奖。青青美滋滋的将两个娃娃收起来,吃饭的时候还给全家显摆了一回。徐婆子想孙子都想疯了,看这两幅胖娃娃不住的夸好,青青得意之下,把画送给了王氏和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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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腊月二十四那天,宁氏好歹把徐婆子交代的年画画完了,还让徐鸿达装裱了一下,预备着过年时候挂上。
在吉州这地界,过年时有些和别处不一样的风俗。在腊月二十四这天,各家不仅要祭灶还要备果酒,诵念道佛经咒,焚烧纸钱送百神上天。
徐婆子一早煮了猪头,烧了两尾鱼,裹了豆沙松粉团,蒸了糖饼,买了果酒和酒糟,预备着晚上徐鸿翼三兄弟祭灶用。祭灶时忌讳女子在场,所以即便是徐婆子平时对青青十分纵容,但这回也不许她偷看。连吓带骗的,只说:“晚上你大伯和你爹在家祭灶,祖母带你去看送百神上天。”
青青又不是真不懂事,不过是逗徐婆子玩罢了,说了两回就乖乖的和朱朱玩去了。
是夜,在村北头的晒谷场上,几十个壮汉举着火把。每年来给村里做道场的都是挨着村子的清华山道观,今年主持仪式的是观主的大徒弟广诚道人。
只见广城道人领着八名道人先是诵了经书,再焚香烧纸。青青拉着徐婆子的手,听那道士念的经文,恍惚从哪里听到过,只觉得十分熟悉。等到焚烧纸钱时,原本四散的纸钱忽然聚拢在一起,带着旋风朝人群处刮来,众人一惊,四散离开,徐婆子反应慢了一些,又被自己绊了一跤摔在地上,只余青青站在那里。只见那阵旋风带着纸钱围着青青转了一圈后,直上九霄。
青青虽活了两辈子,但这是第一次参加封。建。迷。信活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登时脸就青了,当场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徐婆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拉着孙女的手,再抬头已经看不到那纸钱刮哪里去了,想骂两句又不敢,只当青青触犯了哪路神灵,连忙领着她到广城道人前面,带着青青就要跪下。
当青青膝盖刚要着地的时候,广城道人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浑身不由地颤抖,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广城道人登时跪下抱起青青,连说三声“不敢!不敢!不敢!”方觉得身体的冷意去了三分。
就着火把的光亮,广城道人细细打量着青青的眉眼,又问徐婆子要了生辰八字来,掐指一算!咦,什么都没算出来!
广城道人摇了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客气地道:“我道行浅薄,算不出小姑娘的来历。但看她眉目姿态,很有几分仙骨仙骼。刚才那异像,许是百神上界前瞧到了旧友,过来打招呼。婆婆不用怕,我这里有一粒安神丸,你回去给她吃上,再哄她睡一觉保管就好了。”
徐婆子道了谢,匆匆忙忙带青青回家,又顾不上和儿子媳妇细说,就赶紧打了热水让青青泡了脚,哄她吃了药丸,打发儿子媳妇回屋去,自己搂着孙女睡觉。
晚上,徐婆子也不知道起来多少回,一遍一遍的摸青青脑袋,就怕她发热,直到天明,太阳缓缓升起。
青青一夜好眠,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就见一朵菊花脸在眼前绽放:“哎呦,祖母你这是干嘛?可吓我一跳。”青青往旁边一躲。
徐婆子听见她说吓一跳不禁有些懊恼自己莽撞了,但细看青青见她眼神清明、脸蛋红润、嘴唇润泽,不像是生病的模样,方才放了心。顺手把炕头褥子底下烘着的棉袄棉裤丢给青青:“穿了衣服滚你娘那屋去。老娘还没捞着你伺候呢,倒先伺候了你一个晚上。”
青青见徐婆子满眼血丝,忙穿好衣裳带上帽子,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二十五是接玉帝下凡的大日子,徐婆子也不敢多睡,略眯了眯,全家吃了素面。饭后,徐婆子打发浩哥领着朱朱和青青出去玩,方把昨晚的事和家人说了。
徐鸿翼闻言有些惶恐,徐鸿达和宁氏有些不安,倒是徐鸿飞一脸兴奋,摸着下巴嘿嘿笑道:“我就说我侄女不一般,她一来店里,保准那天生意格外好。就刚进腊月那天,青青一到店里,就来了个官夫人,哎呦,一下子买了一百多两的胭脂。第二天还打发人送了好些礼,说是在店里抱青青,回去就把出喜脉来。”
徐婆子闻言一喜,“还有这事?”随即又垂下脸来:“不准啊,你大嫂抱她多少回也没怀一个,就你二嫂还见天搂她睡觉呢,这三年不也没动静。”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嘱咐王氏和宁氏:“青青画的胖娃娃,你俩整天揣怀里,我就不信怀不上一个。”
王氏:……
宁氏:……
徐鸿达不是很想让闺女沾这鬼神之说,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很信这些。只说:“估摸都是凑巧了,冬夜本来就风大,刮出花来也不出奇,我看青青昨天吓得够呛,往后别提这事了。”
徐婆子是又信玉皇大帝又信观音菩萨,她认为都是神仙,哪个都得拜。但是对自己孙女有来历这事多少还是不信的,那神仙是随随便便托生的吗?那神仙生下来不得伴随着彩霞满天百花盛开的异像啥的。哪像青青,出生时没瞅见异像不说,连雷都没打一个。要是说有啥特别,就是刚好那天她爹中了秀才。估计青青有福气是真的,也许是观音菩萨紫竹林里的蚂蚁托生的,沾了些菩萨的福气。
一家人遂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倒是村里人叽叽喳喳说了好久,传来传去都说青青是神仙托生的。青青每次出去玩都会被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多少有些懊恼。要说穿越吧,她认;要说神仙托生的,她上辈子明明是孤儿不是神仙啊!大上辈子,那就不知道了,有两辈子记忆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青青一脸惆怅:……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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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徐婆子:你是福星托生的吗?
青青:……我记得福星的性别是男!
徐婆子:那你是观音菩萨紫竹林里的蚂蚁托生的吗?
青青:等等祖母,我有些跟不上你的思路。为什么是蚂蚁?你咋不说我是菩萨养的金鱼呢?
徐婆子:原来你是金鱼托生的!怪不得那么爱吃鱼!
青青:……
第7章 除夕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这天,朱朱醒来以后已经天色大亮了,她赶紧把青青叫了起来,帮她穿上了棉袄、棉裤,一脸兴奋地说:“你闻见香味了吗?肯定是娘在炸肉丸子!”
青青看了看紧闭的门窗,使劲抽了抽鼻子并没闻到什么味道,一脸无语:“姐,你是不是睡饿了?”
朱朱没空搭理她,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裳下了炕,自己穿了棉鞋又把青青的递给她:“赶紧的,怎么这么慢呢。”
青青和朱朱住的屋子是连着的两间,里间是一个大炕,外间摆着一个小桌,几个小凳,有一个小炉子生着火,旁边还有一水缸。宁氏早早的起来,过来闺女这屋捅开了炉子,烧了一壶水放边上,预备着孩子起来洗漱用。
朱朱兑好了水,自己先拿青盐刷了牙,又洗了手和脸,拿了个红缎子绑在头上,还簪了朵小绒花,对着铜镜照了照,自认为很美,喜滋滋的帮青青换了洗脸水,还主动要帮她梳头。
青青一把刷牙一边躲,嘴里含糊不清道:“我不要绑红缎子,我要那个天青色的。”
朱朱不以为然:“天青色的有什么好看的,听姐的,过年得喜庆。”说着不顾青青哀嚎,把她按住,手脚麻利的帮她梳好头发。又拧了毛巾,三下两下帮青青擦好了手和脸。
青青:姐,你好粗鲁!
朱朱:瞎说,我很淑女。
青青推开房门,寒冷又清爽的空气铺面而来,随之一股浓浓的肉香弥漫在徐家小院内,青青回头看了一眼兴奋的朱朱:“祖母还说我是狗鼻子,明明你才是。”
两个人携手到厨房,浩哥已经跟他爹、两个叔叔更换好了新的桃符、对联和门神,又挂了悬麻丝、葫芦在门上,此时正抱着一碗肉丸子在吃。
王氏、宁氏两个一个人在炸丸子、一个在烀猪肉,宁氏装了一碗丸子递给朱朱,又盛上三碗粥,切了一小碟酱菜,装上几个白面馒头,嘱咐浩哥:“带着青青妹妹们到里头吃去。”
青青年幼,喝了粥吃了四五个丸子就饱了。浩哥足足吃了两大碗肉丸,撑得直打嗝。王氏见他满院子乱转,赶紧打发他出去:“带着妹妹出去玩,吃午饭再回来。”
前天刚下了一场大雪,村里的田地、周边的小山、大河上都是皑皑一片。村子里的丫头小子们都跑了出来,凑在一起,把零散的鞭炮插在雪里,拿香点了就跑。每次鞭炮炸开,都会崩起雪来,朱朱和青青捂着耳朵哈哈的笑着。
正玩得高兴,忽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凑到朱朱和青青身边,小声的打了声招呼。青青打小就跟着娘亲去了县城住,一年也不过回来三五回,村里的人也认不全。倒是朱朱多少有点印象,笑着打了声招呼:“桃花姐好。”又小声和青青嘀咕了一句:“大柱子的姐姐。”
青青看了眼正打着滚问浩哥要鞭炮的小男孩,不禁有些黑线,指着大柱和桃花说:“桃花姐,你弟弟哭了。”
桃花瞟了眼在那又吵又闹的弟弟,颇不以为然:“不用管他,他要到东西就好了。”
青青:……
桃花将被风吹起的头发撩到耳后,悄声问朱朱和青青:“你三叔回来了?可说相中哪家闺女没?”
朱朱有些尴尬:“不知道啊,大人的事我们小孩儿不懂。”
桃花闻言有些着急:“怎么不知道呢?就你祖母和你三叔咋说没听一耳朵。”
朱朱摇了摇头,拿脚去踢雪,不再说话。
青青在一边装作没趣的样子:“姐,这里不好玩,我们叫哥上山玩去。”说着拉着朱朱的手就要走。
桃花“哎!哎!”两声,赶紧拦住她俩:“等会的,我还没说完话呢。”
青青笑道:“桃花姐,我们家大人说话时小孩都不在跟前。你要是想问我祖母和我三叔说啥话,不如去我家,当面问问我三叔?”
桃花闻言羞的面红耳赤,跺了两下脚,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两下塞到朱朱怀里里:“帮我交给你三叔”,便捂着脸跑了。
青青:……画风变得好快……
朱朱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拽出手绢:“等等……哎……桃花姐……”话还没说完,就见桃花跑的不见了踪影。
青青一把把手绢抽过来,走到浩哥旁边,看了眼还在打滚要鞭炮的大柱,顺手把手帕丢他脸上:“你姐让你擦擦鼻涕赶紧回家。”说着拽着浩哥往村外走:“哥,我想上山。”
一群小子丫头都烦大柱的赖叽样,趁机都跟着浩哥跑了。这群孩子们甩开了大柱,才停了下来,问浩哥去哪儿玩。
浩哥说:“上山肯定不行,雪这么厚要是踩到陷阱掉下去就完了。不如我们去大河那吧,昨天我爹打了好几个冰洞捕鱼,才过去一天肯定冻的不结实,咱把冰洞砸开看谁钓的鱼多!”
几个孩子纷纷响应,各自回家拿了家里的鱼竿又到河边集合,几个大些的孩子找了石块把几个冰洞砸开,三人一组围着冰洞就开始比赛钓鱼。
如今寒冬腊月的,也找不到蚯蚓,青青把从家里带来的裹了蛋液的肉丝串在鱼钩上,王大妞看了吐舌道:“拿肉钓鱼,你祖母不打你?”
青青指挥着浩哥给自己搬了个大石头,又铺了帕子拉着朱朱坐下,笑嘻嘻的和王大妞说:“当然是让我娘悄悄的弄的,哪能让我祖母看见。”
王大妞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鱼竿,沮丧地都掉泪了:“你这鱼饵这么香,我肯定钓不上来。”
青青见状低头从自己的小盒里拿了几条肉丝给她:“给你,快装好咱好比赛。”
王大妞破涕为笑,接过鱼饵道了谢,赶紧装上把鱼竿放了下去。
这条大河据说有五六米深,冬天再冷也不过冻上一米。浩哥、朱朱、青青三人围坐在一个冰洞前,放下鱼竿去。许是冬天水里的食物少了,青青感觉刚放下去没一会,鱼竿就往下坠,青青人小力轻,赶紧叫浩哥帮忙:“哥,鱼上钩了,我拽不上来。”
浩哥忙把自己的鱼竿放一边,一把抓住青青的鱼竿只觉得沉得坠手,不由地笑道:“好沉的家伙,估摸是条大鱼。”说着往上一拽,一只硕大的乌龟咬着鱼竿出了水面。
青青:……
乌龟:……
小伙伴:……
“哈哈哈……”不知谁先笑出声来,众人都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浩哥也笑出了眼泪,把乌龟摘下来放到了木桶里,安慰青青说:“乌龟也很好,能吃的!祖母就爱吃这个,旁人还想钓还钓不到呢!”
铁柱抱着肚子哎呦哎呦直叫唤:“青青,咱说好了比赛钓鱼哈,钓出旁的可不算数。”
“知道啦!”青青嘟囔了一句,又拿起鱼竿坐回石头上,这回等的略微久了点,青青都感觉有些冷了,正想起来跺跺脚,忽然又感觉鱼竿一沉:“哥,快来,又上钩了,我保证这次肯定不是乌龟。”
众人闻言哄的一笑,浩哥笑着去帮她拽住鱼竿,又往上一甩,只见一条七八斤的大鲤鱼在冰上扑腾,所有的小伙伴“哇”的一声:“好大的鱼啊,青青你好厉害。”
青青笑嘻嘻的伸出手去捧那鱼,那大鲤鱼虽然离开了水里,却依然不消停,在冰面上蹦来蹦去,还是浩哥上去一把按住给装进了桶里。
许是青青开了好头,大家你也一条我也一条的都钓上鱼来了,直到到了晌午,家里大人来喊吃饭,这些孩子才意犹未尽的收起了钓竿,各自数了数自己钓的鱼,分了胜负,便一哄而散了。
浩哥拎着两个木桶沉甸甸的木桶,带着妹妹们回了家。一进院,浩哥就扬着脖子嚎了一嗓子:“祖母,青青给您钓了个乌龟吃。
徐婆子正在炕上等吃午饭呢,听见大孙子喊,连忙披了棉袄穿了鞋就出去。只见浩哥带回来的两个木桶里,一个桶里有六七条鱼,另一个里面放着一个硕大的乌龟,正在奋力的往上爬,不禁有些咂舌:“好家伙,这么大个,可是有些年头了!老大,下午杀了,叫你媳妇炖上,这家伙可肥着呢!香!”
乌龟:……嘤嘤嘤嘤!
晚上,一盆香喷喷的清炖乌龟端上了桌,王氏知道婆婆爱吃这口,做的尤其费心,里头不仅放了晒干的香菇、木耳、白菜心,还放了鸡肉进去提味。徐婆子见了这个,那桌上的肥鸡、烧鸭、猪头、肘子之类都看不瞧了,连汤带肉的吃了两大碗炖乌龟,不住的夸青青:“没白疼这丫头,能给我钓上乌龟来吃。”
青青啃着鸡翅直笑:“祖母,那乌龟又不是甲鱼,真能吃?”
“能吃!好吃着呢!”徐婆子喝了口酒,看孙女格外顺眼:“别老啃鸡翅膀爪子那些东西,没肉!快,抱那猪头啃去,别让你哥抢了!”
众人哈哈大笑,三个儿子看老娘吃得开心,一个劲儿给倒酒。徐婆子吃了四五盅,把酒杯搁身后了:“不能再喝了,喝酒醉了该没法守夜了。”众人见状也放下了酒盅,收拾了碗筷,围坐在徐婆子的炕上唠嗑。
徐翼飞素来能说会道,他把生意上的事挑那有趣的讲来听,逗得徐婆子哈哈大笑。待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一家人就出来到院里,放上一回鞭炮,拨弄一下大门外的火盆,往里添些松枝,让火烧的旺旺的。
青青年幼,早就撑不住躺在徐婆子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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