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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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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容羡现在不在,阿善将衣领扯开大片,喝过药后就躺在榻上休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容羡违背南安王的命令将人带走,无疑会挨上一顿臭骂。
  容漾是个很偏执的人,自叶清城死后他变得疯癫阴沉,行事手段更是不知道收敛。容羡去见他的时候,回到地宫的容漾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像是受到什么打击般脊背微弯,食指流着血正在冰面上画符咒。
  容羡靠近的时候,听到他喃喃说了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就算死了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她死了可不就还在你身边么?
  容羡瞥了眼正中央的水晶石棺,薄唇扯起的弧度极为嘲讽。
  容漾这会儿没什么心思理他,训斥了他几句就让他回去。在容羡转身离开的时候,容漾看到叶清城从他身边跑开,她一边对着他做鬼脸一边随着容羡要往外走,甚至还笑眯眯的对着他挥手,薄唇吐出两个字:“再、见!”
  【你关不住我的。】容漾想起曾经叶清城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等等!”容漾迷蒙的双眸逐渐清醒,他清醒过来的同时眼前的幻觉也消失无踪。
  从地上站起身,容漾冷冰冰对自己儿子道:“你自己的人你自己处理,但这次必须要给她教训。”
  “罚戒尺五十,我会亲自派人去执行。”
  容羡脚步一顿,自知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只是在临走时刺他道:“多谢父王仁慈。”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前叶清城犯错容漾就用这招处罚她,不过那个时候容漾狠多了,每次打板子都下不了一百下,直到叶清城认错他才会收手,而且最狠的是他是亲自打,哪怕叶清城哭的再委屈他都不动摇。
  “……”
  容羡回去时情绪很差,尤其是他推开房门,看到阿善衣衫垂落躺在榻上睡着了后。
  阿善睡着时很安静,因为最近受伤的次数太多,她没了嫩嘟嘟的颊肉,脸蛋儿小的一个巴掌就能遮住,看起来特别柔弱。
  如果此时她敞开的领口内看不见那片黑红的烙印,容羡很乐意低下头亲亲她,盯着那片烙痕看了片刻,容羡抬手去摸,明明动作很轻但还是让阿善感觉到了疼。
  “吵到你了?”容羡看到阿善睁开了眼睛。
  阿善支吾喊了声疼,她往后缩了缩去拉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没怎么睡着,见容羡此时回来了,她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真的没准备再逃了。”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我去青山寺住到你回来,我保证我会乖乖待在那里吃斋念佛,绝对不会跑。”
  青山寺位于青山,道路崎岖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易藏难逃,若是阿善在那里每日吃斋念佛,一旦有逃跑的动作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她是真的在努力拉拢着容羡对他表忠心了,可容羡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他拉起阿善为她拢了拢大敞的衣领,指腹触碰到她温软的皮肤,“吃斋念佛?”
  他挑了挑眉:“你这是准备踏出红尘不要我这个夫君了?”
  阿善歪了歪头,本来她口中的吃斋念佛就是在青山寺混日子的意思,但如今容羡这么问,她想到一个好回答:“我是在替你积福报。”
  “我每日吃斋念佛是想告诉佛祖,让他老人家保佑你平平安安,顺利从南方回来。”
  “是么?”容羡低低一笑,怎么会信她的话,但不得不说阿善这一番说辞的确是取悦到了他。
  阿善很肯定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呀。”
  “你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只有你平平安安,我才能好好活着。”阿善是把两人的关系反过来说了。
  虽说在独情蛊中是阿善牵着容羡的鼻子走,但像这种强势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任人摆布,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当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所以阿善如今这番话,的确是讨好到了容羡。
  容羡唇边的笑意不减,抬手戳了戳阿善颊边浅浅的酒窝。
  从南安王那里带出的坏心情似乎都因阿善几句话散干净了,容羡第一次觉得爱在他耳边叨叨不停的阿善这么可爱。没忍住,容羡捞过人抱坐在自己的怀中,他低头封住还想继续说话的薄唇,试探着亲吻的同时他将手覆在阿善的后脑,压着人不断的往自己靠近。
  “我就说哪里这么甜……”一吻过后,容羡似有若无轻蹭着阿善的唇瓣,与她额头相抵沉沉笑着,嗓音沙哑又性感。
  阿善已经被吓傻了,在容羡把她抱起来时她的大脑就已经空了,微张着唇瓣无措时她看到容羡又倾身亲了亲她,将自己的食指抵在她软软的唇瓣上,“原来是这里甜。”
  “你是擦了蜜么?”
  分不清容羡是调侃还是真觉得她甜,阿善嘴巴有一点点的疼,她良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反问:“你、你不是说你不喜甜吗?”
  “现在喜欢了。”容羡觉得要是所有东西都像阿善这般甜美,他不乐意多品尝几次。
  曾经也不是没亲吻过阿善,但那几次的亲吻都不如这次给容羡的感觉强烈。
  就好像凭空出现了一把小勾子,拉着他的心不断的往阿善身上跑,他在亲吻她时想要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喜欢听她微弱的喘。息,更喜欢吞噬她甜甜软软的气息,一次比一次更汹涌的反应冲洗着他的理智,若不是容羡克制力足够,他下一步就想把阿善按在榻上细细品味。
  “爷,暗阁的人过来了。”
  屋内的旖旎还没散尽,南安王派来的人已经守在门外。容羡发暗的眸色很快沉下,他缓慢帮阿善将衣服整理好,擦了擦她的唇瓣后又为她罩上披衣,“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
  阿善还没从刚才的亲。昵中回过神来,她只觉得二人的关系越来越不对劲儿。心中如同有个无底洞在不断的扩大,阿善不安的情绪加重,在容羡抱着她往外走时,她迷糊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就在外厅。”容羡侧脸的弧度发冷,刚刚他和阿善有多亲。昵,这会儿他的心情就有多差。
  尤其是当阿善看到暗卫拿着戒指准备打她的手掌时,阿善呆愣的扭头看向他,她似乎是想问些什么,容羡亲了亲她的眼睛将人按着自己怀中,低哑道:“别看了。”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南安王府他权利再大也大不过南安王,也好在南安王没有执意打断阿善的双腿,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戒尺看着吓人,其实打上去并不算多疼,受罚人感受更多的是害怕和屈辱。好在阿善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对于打手掌这种事并未太大感觉,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小学生,一下子就像穿回了自己的时空。
  “疼就叫出来。”在暗卫连续打了好几下后,容羡见阿善不语,以为她又是在忍耐。
  想到阿善刚醒来那会儿哭闹着想要回家,所以容羡承诺道:“明日我就带你回侯府住一日,第二日咱们直接出发去南方,也刚好带你出去散散心。”
  阿善嘶了一声,同一只手打的次数多了总会疼,所以阿善往回抽手时去看容羡,“可以换一只手打吗?我好疼。”
  阿善承认自己有些故意了,她其实并没多疼,但眨了眨眼睛眨出一些泪花,说这话时还特别委屈,可怜巴巴看着容羡。
  容羡呼吸一顿,他握住阿善被打的发红的那只手,在换成另一只手时,他忍不住对暗卫冷声道:“轻一点。”
  阿善垂下眸子没再看他,心里越来越乱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曾经容羡看到她在彩霞口受伤,眼皮都不带抬冷漠到生扯她的伤口,从不在意她疼不疼,可现在他竟然主动吩咐暗卫打轻些?
  阿善不吭声了,她闷着头想事情睫毛乱颤,容羡看到她这副样子抓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在暗卫打完那五十尺后,他冷淡扫向暗卫吐出一个字:“滚。”
  看来他带着阿善一起去南方是对的。
  “……”
  阿善是真没觉得打手掌有多疼,但没一会儿她的手就开始发红发肿,容羡脸色不太好的帮她上药,阿善才感觉到疼。
  她觉得很神奇,“你说是不是我受过更疼更严重的伤,所以就不觉得这种小罚有多疼了?”
  哀莫大于心死,人最悲伤时精神上的疼痛远胜于肉。体的疼痛,的确会有所麻木。阿善所受的伤虽够疼够重但还没到折磨到心死的地步,她本就是对容羡随口一说,可容羡听完眼皮轻抬看向她,眼眸冷幽幽的明显情绪更差了。
  阿善不解:“你怎么了?”
  容羡帮她擦完药后推开她的手,无笑意勾唇淡淡道:“没怎么。”
  他就是觉得阿善这话怎么听让他怎么不舒服而已。
  第二日天亮,容羡就带着阿善去忠勇侯府,阿善总觉得他似乎在与南安王闹脾气,临去南方的最后一晚都不在王府去,竟然陪着她跑去了侯府。


第103章 喜爱娇妻三
  成婚以来,这大概是阿善第二次和容羡正儿八经的一起出门。
  以前阿善坐在他那辆豪华马车里都不敢乱看; 如今她不仅可以去摸马车内摆放的物件; 还可以吃车内的小点心。
  因为他们出来的太早; 街边行人并不多。阿善顺着纱帘往外看的时候; 看到马车行过之处路人纷纷避让,清脆的撞击声自窗纱上方传来; 阿善仰头看到阳光下闪着光的琉璃珠。
  “在看什么?”容羡斜靠在车壁没什么兴致; 他懒散拨弄着香炉中的凝樨香块,霜白色的长袍垂落; 墨发金冠贵公子做派十足。
  阿善自从上车后就没看过他几眼; 两人之间还隔着张榻几,容羡抱不到人不太满意,就总想拉回阿善的注意力。
  “没看什么。”阿善打了个哈欠; 将头抵在了纱帘上。
  她的确没看什么,就是有些无聊随便看看。好在南安王府和忠勇侯府都在皇宫脚下相距不远,打发些时间很快就能到。闭上眼睛的时候; 阿善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软软的掌心被人把玩似的轻按了两下; 容羡问她;“还疼不疼?”
  阿善的手掌还有些肿; 被容羡按了两下后她睁开眼睛; 总算是看向另一侧的男人; 她说:“本来是不疼的; 但你一按就疼了。”
  容羡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 他将阿善的小手圈入自己掌中; 淡淡道:“一会儿到侯府我在帮你擦点药。”
  “……”
  “来了来了; 侯爷。世子爷他们马上就到了。”
  顾伯远昨晚就收到了二人要来忠勇侯府的信,今儿一早就派人将忠勇侯府打扫干净,等候在大厅中。
  陪他一起等的还有静夫人,她表面上笑容得体,在顾伯远往厅外走时,她站起身来趁机问身旁的嬷嬷,“双儿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嬷嬷低声回:“皇妃说她一会儿就会过来。”
  “好好好……”静夫人一连说了几句好,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逐渐落地。
  这几天顾伯远一直在暗地里查她身边的嬷嬷,静夫人察觉到不对,前日已经找借口把嬷嬷支出侯府了,也就是从那天起,顾伯远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偏偏这个时候阿善还上杆子撞上来。
  要是这丫头趁机给侯爷说些什么……
  静夫人表情不太好了,此时她还不知道顾惜双把阿善送入角斗场的事情,还期盼着自家女儿早些回来稳住局面。
  “夫人,马车到了。”
  见南安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侯府外,静夫人抚了抚脸颊换上笑容,赶紧出去迎接。
  “……”
  阿善下马车的时候,是被容羡抱下来的。
  她也不知道这人是在装样子还是真的变体贴了,她只是忽然回忆起自己还没嫁给他那会儿,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以前可从不会抱我下马车。”
  当初她脚崴了都是生生从马车上跳下来的。
  容羡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抱怨,微怔后低低一笑,他帮她理了理衣服,“你还挺记仇。”
  那当然要记仇啊。
  阿善想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狗行为还多着呢,但顾伯远已经走到院中了,阿善看到他出来挣开容羡的手就跑了过去,拉过顾侯爷的手软软喊了声爹爹。
  “乖善善。”顾伯远本来还挺高兴的,但等到阿善走近他却笑不出来了。
  抬手碰了碰阿善巴掌似的小脸儿,他皱着眉有些诧异道:“怎么消瘦了这么多。”
  刚巧容羡慢悠悠走到了阿善身旁,所以身为阿善夫君的他毫无意外得到自家岳父的怒目。
  容羡本就不太高兴阿善刚才甩开他跑向忠勇侯,这会儿他笑容都浅的虚假,微抬眼皮说出的话极没诚心;“是我没照顾好善善。”
  他的确是没照顾好她,这话容羡自己也承认,但他那态度语气怎么听都让人听不出愧疚诚恳。
  明知南安王世子是个怎样高傲冷漠之人,但顾侯爷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看着自家小女儿的脸蛋儿心疼的不行,冷哼了一声,他拍了拍阿善的手道:“善善,爹爹让你受苦了。”
  “来,咱们快进屋。”
  阿善好怕顾侯爷把容羡得罪,她赶紧打圆场,一手去拉顾侯爷一手去拉容羡,她解释道:“是善善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最近总是生病,和……和世子爷没关系的。”
  “世子爷?”顾侯爷重复了遍阿善的称呼。
  阿善赶紧改口,支支吾吾胡乱道:“是、是夫君,夫君待我很好的。”
  既然来了,阿善自然要把握住机会,如今她已经不准备在对顾惜双的行为遮掩了,所以等到她和顾伯远单独说话时,噗通一声跪倒在他的身前,将自己在角斗场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
  “善善看的清清楚楚,那几日姐姐都在角斗场阁楼中坐着,她明明就知道我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却不曾拉我一把。”
  阿善这次很明确告诉了顾侯爷,将她陷害入角斗场的人就是顾惜双,只可惜她的人证已经被容羡弄死了,那日唯一目睹顾惜双在场的人只剩下嘉王二皇子和容羡,可这也定不死顾惜双的罪行,毕竟他们没人知道顾惜双去了几日。
  顾侯爷跄踉坐到椅子上,他似是受了惊吓,一时间都忘了扶阿善从地上起来。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阿善刚刚有注意到顾伯远对静夫人的态度,她想这个时候顾伯远应该已经将当年的事情查到静夫人头上了,所以她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有一件事善善想说但一直不敢说。”
  “刚回侯府时善善骗了您,善善一直记得当年陷害女儿将女儿带出皇城的人是谁,但善善不敢说,因为善善的十年和爹爹的十年相隔太遥远了,善善怕口中的真相换不来您的信任,反而会让当年的人趁机报复。”
  阿善失踪的那十年是顾伯远的死穴,是化解不开的痛楚。他总算想起来去扶阿善了,几次张口想说话但又闭了嘴,张张合合数次,顾伯远最后艰难问:“究竟是谁?”
  其实他自己已经查出来了,只是他自己不敢信而已。
  事实证明阿善当初不贸然说出真相是对的,她说了顾侯爷也不一定信。如今真相是顾侯爷自己查出来的,阿善不需要添油加醋,只需要把顾侯爷查出的真相锤死就好,所以她吐出一个人名:“是静夫人。”
  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女儿顾惜双也是主谋之一。只不过顾惜双那时不过几岁,就算阿善说顾惜双也知实情,顾侯爷也不一定相信她。
  顾侯爷听到静夫人的名字闭了闭眼睛,阿善口中的人果然和他查到的真相一模一样。
  握着阿善的手轻抖,他回复:“好,爹爹知道了。”
  明明顾侯爷并未对阿善承诺什么,但阿善就是知道,顾侯爷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
  阿善从顾侯爷那儿出来时,容羡已经去了她的小院休息。
  心中的一半真相说出,阿善走路都变得轻松起来。可能是在这个时空待的久了,有时候阿善总觉得这顾侯爷是她的亲爹,而这忠勇侯府的小院就是她的家,这种错觉延续到最后,就好像她就是书中的顾善善。
  前院的事情已经不归阿善管了,回到自己的小院后,妙灵端着热粥吃食送上,这是顾侯爷提前备下的,都是阿善喜欢吃的。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顾惜双也在赶来忠勇侯府的路上,吃过东西后她就去院中荡秋千,容羡站在院中同修白交代着明日离开的事情,阿善问他:“你真的要带我走吗?”
  容羡用手截住她越荡越高的秋千,轻轻嗯后,他吩咐:“晚上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就出发。”
  容羡很忙,哪怕是陪阿善来了忠勇侯府,他要处理的事情也太多,阿善冷冷清清的小院光翻墙进来的暗卫就不下数十人。
  看来男主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想到日后即将发生的帝位争夺战,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局面。阿善身上的烙印还有些疼,所以她荡了会儿秋千就回了房,所以她并不知道在这期间容羡出府了一次,回来后还刚好碰到顾惜双。
  顾惜双是自己来的,她来时并未提前通知顾侯爷,口中说是要给顾候一个惊喜,其实她自己也是来的匆匆忙忙。
  自得知容羡陪阿善回了忠勇侯府后,顾惜双的心里就不踏实,尤其是她回到侯府见到自己的爹爹,一通质问下来更是让她心凉了半截。
  “世子爷……”顾惜双刚从顾伯远书房出来,神情落寞双目发红。
  这次顾善善走了一手好棋,竟然煽动顾伯远休了她母亲。这会儿她母亲已经在房间哭闹起来了,就连她都没落到好,要不是她抵死不认角斗场和当年的事情,估计就连她都要被赶出家门。
  容羡以前看到她从不会理会的,这次他不仅扫了她一眼还停下了脚步。顾惜双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小声唤着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最近过的好吗?”
  容羡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黝黑的眸色不起半分波澜,他薄唇轻张念出一个名字:“二皇子妃。”
  只是瞬间,顾惜双脸色煞白,她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明明容羡什么也没说,她却慌张解释道:“不是的,我、我心中中意的人只有世子爷,只要世子爷需要,双儿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世子爷你要相信我。”
  容羡轻轻勾了勾薄唇,俊美的面容微侧,他往顾惜双身后看了眼淡淡道:“你可是容辰娶得正妃,能为我做什么?”
  “若我说让你背叛容辰,你可愿意?”
  以前容羡可从未理会过她这番话,顾惜双睁了睁眸,激动得都没察觉到周围的变化。
  “愿意的!”她去抓容羡的衣服:“世子爷,只要你想要双儿,双儿可以为你——”
  “双儿!”
  顾惜双话还未说完,背后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顾惜双身形一颤,回头就看到满脸疲惫的容辰向她走来,他按了按额角大力抓住顾惜双的手,虽然在对容羡笑,但冷冷的目光压抑不住怒火,“双儿最近情绪不稳定,世子不要介意。”
  “那是自然。”容羡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浅淡勾唇。
  他一直目送容辰和顾惜双离开,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朝着角落看去:“出来吧。”
  躲在角落的阿善摸了摸鼻子,她有些不好意思露了头,尴尬一笑:“你可能不太相信,我真的只是路过。”
  阿善也是听说顾惜双回了侯府后才出来的,她只是想多了解些‘敌情’,没想到竟看了出大戏。刚才阿善躲在角落都能感受到容辰的怒意,她问容羡,“你说二皇子会不会打她?”
  容羡对别人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敷衍回:“大概吧。”
  阿善被他牵着往小院走,她也是没事找事,才会和容羡继续这个话题:“我总感觉二皇子是真喜欢顾惜双,他应该不会打她。”
  歪了歪头,阿善还把这件事和容羡联系到一起,“这要换成你就不一样了,若是我对二皇子表爱意被你撞到了,你肯定要打我。”
  就凭这男人的行事作风,她不死也得扒层皮。
  “错了。”容羡脚步一停。
  阿善仰头看他时男人刚好也看向她,他轻轻笑时有些森然,声音放轻:“你若敢背着我勾搭男人,打死你都算轻的。”
  “那你还想怎样?”
  阿善动作太大扯到了心口的烙痕,她疼的嘶了声去捂那处,容羡往她那处扫了一眼,不知怎的阿善就脊背蹿凉气,明明容羡什么也没说,但她莫名就感觉到危险。
  “不怎么样。”容羡已经懒得去吓唬她了。
  他真正想要做什么时从不会口头干说,末了他也只是警告阿善:“你最好不要尝试。”
  结果并不是她能承受起的。
  那一晚,留在侯府过夜的不仅是阿善和容羡,还有容辰和顾惜双。
  到了深夜时,阿善隐约听到了静夫人的哭喊,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还听到有人在院外疯狂喊她的名字,朦胧醒来时她看到身侧容羡靠坐在榻上,正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的脸颊。
  “外面怎么了?”阿善揉了揉眼睛,随着她的清醒感觉外面声音越来越大了。
  她闺房的床榻不如南安王府的大,两人睡在一起时阿善和容羡靠的很近,容羡只穿了松垮的里衣,他扫了眼窗外笑笑道:“无事,继续睡吧。”
  覆在她脸颊上的手落到她的耳边,容羡按着阿善的脑袋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黑夜中有身影隐现,正破口大骂想要往阿善院内冲的静夫人被几名家丁拦着,她边哭边骂:“都说后娘难做人,顾善善我自认不曾亏待过你,你怎能拿那种腌臜事污蔑我!”
  “如今侯爷要把我送走,你的阴谋得逞了,下一步你还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把我们母女二人都赶出侯府你才满意!”
  嗡——
  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横在了静夫人脖子上,因为力道太重已经割伤了她的脖子。修白架着剑站在静夫人身后,冷冷道:“世子下令,再有辱骂我家世子妃之言,杀、无、赦。”
  静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吓得坐到了地上,众人见状赶紧将人拖走。
  不远处院中低泣不断,顾惜双听着外面的动静抓着容辰的手臂求饶:“求求殿下,让双儿出去看看吧。”
  容辰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他紧盯着面前这个女人甩到榻上,“我看你是想借机出去看容羡!”
  “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痴恋到不惜背叛我?”
  容辰按住她的肩膀覆身,“跟着我不好吗。”
  他声音满是祈求:“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要。”
  当初他争帝位就是为了她,后来不想争了也是为了她。如今是顾惜双在逼着他争,因为他不争帝位就可能落到容羡手中。
  容辰闭了闭眼睛,他绝不能让容羡得到帝位,哪怕他流血流汗后白白把帝位送给嘉王,他也要容羡死。
  只有容羡死了,他才能安心。


第104章 喜爱娇妻四
  天还没亮; 容羡就将阿善唤醒了。
  侯府不比南安王府奢侈; 除了必要的几处院落; 其它地方入夜后都不会掌灯。一听说阿善他们要走; 顾侯爷立刻披衣出来送; 为了方便他们离开,侯府中挂满了灯笼。
  几人走到府门处,阿善揉了揉眼睛去同顾侯爷告别,顾侯爷一晚上像是苍老了好多岁; 他心疼道:“好端端的,你跟着往什么灾区跑。”
  顾候并不知道阿善逃跑过数次; 他只知道他家原本圆润娇俏的姑娘瘦弱了太多,也没往日活泼爱动了。
  阿善巴掌大的小脸眼睛清澈; 她对着顾侯爷笑了笑; 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善善会照顾好自己的,爹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不知是不是烛火太亮,阿善总觉得顾伯远眼眶中有泪光闪烁,他点了点头轻抚阿善的脸颊:“好; 爹爹会照顾好自己; 去沧海的路程遥远; 那里天气不好; 你记得多拿些衣服,好好养身体; 下次回来别再让爹爹看到你又瘦了。”
  阿善‘嗯’了一声; 明明她和这位顾侯爷的接触不算多; 但在这个时空待的越久,她就对这位顾候感情越深。渐渐地,阿善都要快记不清自己书外亲人的模样了,她有些难受,没忍住一头扎入顾候的怀抱,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爷?”容羡正查看修白递上的车马行单,余光晃动,他扭头就看到阿善抱住了顾伯远。
  拿在手中的纸上微皱,修白随着容羡目光扫到阿善身上没发现问题,他感觉父女之间抱一下还是挺正常的,更何况在修白认知中阿善本来就娇气,当她是个小姑娘。
  “爷,可是有什么问题?”修白还以为是行单有问题。
  “无事。”
  容羡回转目光薄唇轻抿,他低头继续查看行单时长睫垂落,阴影笼罩下,修白总觉得自家主子的侧颜有些冷。
  顾伯远也没想到阿善会抱自己,在他的记忆中,阿善上一次抱着他撒娇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自从将女儿找回后,他不是看不出阿善对他的疏离。
  “善善听话。”顾伯远一时间也不舍得放开阿善,他摸了摸自家姑娘的头又低声叮嘱着什么,直到又有人朝这府门走来,顾候才拍了拍阿善的背示意她松开。
  “你怎么也过来了?”看到走近的人是顾惜双,顾侯爷表情有些紧绷,就算他相信自己大女儿做不出伤害妹妹的事,但因为静夫人的原因对她也存了分气。
  顾惜双从小被顾侯爷宠着长大,哪里受过他的冷脸。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手中提着盏灯笼面色憔悴,勉强笑着走近:“双儿知道善善他们要走了,所以特意出来送送。”
  “这是我准备的一些新衣和吃食。”顾惜双是独自出来的,她一手提灯一手抱着包袱,完全没有皇子妃的架子。
  将手中的包袱递到阿善怀中,她目光飘忽寻找着容羡的身影,对着阿善温柔道:“善善,你要照顾好自己。”
  照顾好自己,不要去纠缠容羡。
  阿善怎能听不出顾惜双的话外之意,既然她都光明正大赶走了静夫人,自然不需要再同她假和谐。
  “谢谢姐姐好意。”阿善声音不温不凉,随手将包袱给了妙灵。她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是怎样将她设计入角斗场的,要不是因为她,说不定她此时就带着妙灵和顾三娘离开了皇城,也就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情。
  阿善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若不是因为顾侯爷还在一旁看着,她绝对要将她假好心送来的包袱扫到地上。
  就算阿善表面维持着几分平和,但顾侯爷还是看出了二人之间的不对劲儿。
  “爹爹……”顾惜双一向擅长装无辜。
  她孤零零出来眸中含水,容辰一晚上的折腾熬得不仅仅是她的身,还有她的心,这会儿她面色疲惫又可怜,看起来竟比阿善这个真受了重伤的人还柔弱苍白。
  到底也是自己的女儿,顾侯爷看着冷硬实则心肠最软,面上很快就绷不住了。
  “善善,天还这么早,你姐姐也是有心了。”顾侯爷想要劝些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女儿做了多少可怕的事,竟还想着修复姐妹二人的‘误会’。
  阿善不想在临行前让顾候忧心,所以咬唇听顾候劝解了几句,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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