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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妇当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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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赵安然缓缓吐字道:“人命最重要,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得已时让他弃了财物,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哒哒地马蹄声踏着鄞州街道尘土飞扬,街道中狂奔地人马入城直奔兵马司官署而去,为首的人把马鞭扔给门人径直进了院子。

屋内正软香在怀的王耀文听人报知州来访,披上衣衫留下满目情\欲的香软女子瘫倒在床上,一进正厅见赵庭轩早已等候多时,且一脸焦急地模样,笑道:“赵大人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王耀文端起香茗慢品,背靠在椅上很是悠然。

见他一脸春意,赵庭轩黑脸道:“我哪有王大人自在逍遥,如今赫连家的茶队怕是已经过去这鄞州城了。”

王耀文微蹙眉头,不悦道:“前日传来消息你赵家管事已然截获了赫连家的茶,难不成这消息竟是假的?”王耀文心里瞬时涌现了各种想法,他身边难道安插了奸细?

赵庭轩知他想歪了,忙道:“之前是这消息没错,不过事情有变,我不得不亲自来一趟了。”赵庭轩凝目皱眉道,“我的管事被燕三狼的人杀了,一众随侍也尽皆命丧,原本我以为是我的管事携茶逃了,还是我的小厮福泉认出了尸体上的玉坠,才知道张管事已经被人杀了。”

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王耀文不明白了,柯家的内细难道传了假消息?

“怎么回事?”

赵庭轩自不知王耀文的想法,解释道:“张管事同所有人被燕三狼的人换了衣衫,脸也都被划得面目全非,燕三狼此举险些蒙混过去,好在福泉细心察觉了不对劲,我这才急忙赶来,同你一道拦截燕三狼。”

燕三狼为人狠辣,手段也是一等一,赵庭轩的到来无意加重了王耀文的筹码。

王耀文沉默不语,半晌道:“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

半月。。。足够燕三狼一队人马从临州走到鄞州了,只是,他驻守鄞州却从未听人说起有大队人马路过,难不成燕三狼改道了?

王耀文皱眉沉声道:“并不曾听说有队伍前来,会不会燕三狼改道了?”

赵庭轩蹙眉垂头,许久抬起头道:“我是突然而来,他即便得到消息也要晚上几日,不妨再等一晚,明日一早仍不见燕三狼一行,王大人立刻派兵到南腾城外静守。”绕道而行去往岭巳,腾山是必经之地,过了腾山便是南腾城,燕三狼的队伍人马数众,定然不会淹没于世。

赵庭轩到鄞州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鄞州地方小官乡绅都要在他的手下做事,自然要上赶着巴结于他,接风的晚宴摆在了清风楼。赵庭轩原本推辞着不想去,毕竟他有事,奈何推辞不过,王耀文又亲自劝说他,他便去了。

小吏乡绅对赵庭轩的态度极其恭敬,对他们的敬酒,赵庭轩也都笑着抿了酒杯,一众人能请到他已然满足,对他到底给不给面子喝酒并不多在意,何况在座之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心事,想来是真的有事,众人与他见过酒,便寒暄了几句不多久就散了席。

即使是轻抿一小口酒,赵庭轩也有些轻微的醉意,毕竟人员众多,他一人一小口加起来却并不少,王耀文见他头重脚轻的模样,含笑让人搀扶着他去了客房休息,他自己则是回了房间。



清晨天蒙蒙亮,赵庭轩与王耀文二人就带着官兵便装隐于鄞州城外来往人\流中,直到太阳高挂空中依旧不见燕三狼的影子,二人阴晦着眼睛互相看一眼,正准备要快马加鞭去往南腾城,就隐约看到了前方踽踽而来的马队,高头大马之上的人正是燕三狼。

第098章怀疑(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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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三狼眼睛瞥向四周静谧来往的人群,嘴角得意地微翘,眼中狡黠之光更胜。

人群中变装的赵庭轩与王耀文相视一眼,相互点头各站一侧,人群中的人也自觉地让开一条道,道路中央燕三狼一行人被团团围住。

此处距鄞州城内尚有半日的路,平坦一望无际的坦途两侧并无遮掩之处,周围百十来人将燕三狼包围在道路中央,马蹄时不时地踢踏脚下的泥土路,哒哒之声不绝于耳。

突然燕三狼大声吆喝道:“停车,原地休息。”

掩于人\流中的官兵见大人蹙眉未动,也自顾地在原地徘徊溜达,不多时,只见燕三狼在一小兄弟耳边低语,那人领着众弟兄将马车上的箱笼卸下马车,又派了几人牵着马去一边喝水。

“哐当”一声,一小兄弟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跤,踉跄着摔倒在地,箱子也倒在地上,箱子里的布匹丝绢从箱中倾了出来,红青黄蓝各色的丝绸布匹呈现在众人面前,赵庭轩一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地上的绢布。

小声咕哝道:“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王耀文蹙眉看着魂不守舍明显震惊中的赵庭轩,知道他又一次被人耍了,更是连带着他王耀文也被耍了一道。

他心里很不爽,却只得笑着上前,靠近燕三狼的时候,他微微行了半礼,问道:“我瞧着这些丝绢很不错,我家夫人很喜欢这样质地纤柔的绢,不知兄台这绢怎么卖?”

“不卖。”

燕三狼看也不看王耀文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瞧着兄台是个生意人,这做生意的只要能卖出货便好,难不成兄台做买卖还挑卖家不成?”王耀文请摇折扇,“有听过挑货物的,可从没有挑买家的。”

“不卖就是不卖,你哪里看我像生意人了。”燕三狼指着刚去喂马回来的人将箱笼装上马车,跨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地上的王耀文,好心地提点道,“这些货物是从京城运往下川为守边将士做冬衣之用。你若实在看得上不妨到京城去买。”

燕三狼好心情地笑看着王耀文铁青的脸色。

王耀文此时亦是气极了,明知燕三狼实乃调笑于他,却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回头看见赵庭轩仍旧不明所以的模样。顿时胸中闷的喘不过气来,自从与赵家合作,没有一件事顺心顺水,他看着赵庭轩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赵庭轩凝眉不语。

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他也不知究竟怎么一回事。

“福泉。你亲自去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赵庭轩凝语,他也是听了李氏安插在柯家的丫鬟传来的消息,那丫鬟的父母都在李氏的手里,料定她不会欺骗于他,那么,她或许已经暴露了。之所以留着她只是为了让她传递假消息。不,也不能说是假消息,这只是混淆视听的手段。真正的信件那丫鬟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看到的只是柯二少夫人想让她看到的内容。

赵庭轩第一次觉得看不透赵安然了,他一直认为软弱的女儿,竟然悄无声息中成长了起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变得如此凌厉了。

那么,柯家的暗棋是不是要动用?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能称为暗棋的绝对是要关键时刻起作用的,如果现在动用了将来。。。万一有个什么事,他便没有可用的棋子了。

王耀文对赵庭轩丝毫没有怀疑,他晓得赵庭轩的心思,只是这件事可疑之处越来越多了,今日之事历历在目,看燕三狼的态度,分明是早就知道他们守在城外,那小兄弟‘不小心’将箱子里的丝绢布匹露出来,怕也是燕三狼的计策。

他看了一眼沉思铁青板着脸的赵庭轩,暗自叹息一声,慢步走近他身侧,道:“我们都着了道了,赵大人的消息并不确切,那棋子。。。当舍则舍。”

赵庭轩讶异地抬头正对上王耀文的笑脸。

能安插进柯家的棋子不多,他舍不得就此扔下,留在那里总有一天用得上,想至此,赵庭轩轻轻摇头道:“再看看吧。”

王耀文没有多言,他同样明白柯家如铜墙铁壁,鲜少有人能安插进细人,如今这棋子虽说并不隐秘,但往往这样的人在用得上的时候更容易成事。

“王大人可知道茶的下落?”

不怪赵庭轩如此问,实在是王耀文行事自来周全,从来都是两手准备,他虽将此事假手于人,但他同样会暗地里动作。

王耀文也不介意他的直接,言道:“不知。”

正当二人陷入沉思之时,福泉下马而来,恭身行礼道:“大爷、王大人,方圆数十里并无马队,派去跟着燕爷队伍的人也说,那边没有丝毫的不妥,队伍一直在向着下川前行。”

赫连家运茶的马队难道还能从遁土飞天不成?

赵庭轩偏不信这邪,道:“再去细查!”

“等等!”王耀文唤住了正待离去的福泉,转头看着赵庭轩问道,“赵大人确定赫连家的茶队是往下川去的?”

赵庭轩本是坚信坚定的,此时也有些犹疑了,半晌道:“也许这只是赫连家的障目之法,茶砖兴许仍在京城赫连家。”赵庭轩脑袋灵光一闪惊喜说道。

王耀文眼中也有些意动。

二人连忙派了人快马加鞭去往京城查探消息。

半月后,快马加鞭从京城赶回的人早已筋疲力尽浑身瘫软,由着小厮搀扶着坐下,顾不得喘口气忙道:“京城里到处都在议论赫连家,都说赫连家一块茶砖都没有了,奴才怕是赫连家刻意传出的流言误导人,趁着天黑摸进了赫连府里,如今赫连府的库房早就空了,都有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赫连家的人什么反应?”赵庭轩急急地问道。

“赫连家上下都战战兢兢,老太爷也病倒了,如今赫连家由大舅老爷在理。”

老太爷居然病倒了。

赵庭轩蹙眉,有些不大相信。

老太爷的为人他很清楚,又怎会因这小小的银钱缠绵病榻,只是,他想不通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事。

第099章陛下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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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夫人不停地抓着赫连希的手叮咛,眼泪流到嘴里咸涩也盖不住心中别离的不舍。

“京中只你自己,要好生照顾自己,千万别同那些官场上的老狐狸较劲,有什么为难的事只管去你找你舅舅,他会帮你。”

嘤嘤哭泣,考虑良久又道,“若你舅舅也不行,你就辞官去找我们,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浑话!”赫连城大声呵斥道,“既然选择了这样的路,不论如何他都必须走下去,遇到挫折就逃避将来能有何成就,况且那里是他能随便去的?家族的安全岂能这般轻易儿戏?”

赫连城不看赫连夫人怒瞪的双眼,转头严肃地同赫连希说道:“我同你祖父一样舍不得你,但你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必须坚持走下去,也许。。。但你要记得,无论何时都不能牵连家族,日常里能不联系就断了联系吧。”

“爷,你。。。他是我们的儿子,怎么能。。。”

“住口。”赫连城眼圈微红温润,脸色微显苍白,“你别怪为父狠心,我,若我只我一人便是舍了我的命我也不眨一眼,只是你弟妹都还小,他们。。。我不能不管不顾,这个家,你记得始终有你。我们即便不在一处不见面,我们都会记挂着你。”

赫连城终究不舍,犹犹豫豫了半晌才道:“实在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就去信给尤先生,他在鄞州。”

“先生怎么会去鄞州?”赫连希不解道。

“为父折官就是从鄞州开始,王大人、李大人几次三番谏言赫连家的人出任鄞州知州,鄞州必定有为人不知的事,尤先生一面想历练你表弟,另一面是想详细查看一下鄞州究竟有什么秘密。”

赫连城耿直此时也明了了几分,李大人一流都没安好心,鄞州定有不可告人之秘。

赵庭轩。他的妹夫一定也参与了其中。他赫连城没有任职鄞州,李大人一流定不会轻易将精明之人放置在那,他们暗地里究竟掩藏着什么要么有人顶替罪名。要么就是自己人守在那。

赵庭轩显然是他们的自己人。

赵庭轩派往京城探听消息的人一走,赫连家便倾巢而搬离了京城,独留下赫连希一人。

赫连希站在空旷的院子里,仿佛还能听得见父母的笑声,弟妹打闹玩乐的场面。然,这里真的只剩下自己了,他仍旧住在了以前的屋子,看着院子里站了两排的小厮和几个丫鬟婆子,自此真的只是他一人了,不自觉地眼圈湿润了。轻轻地吸吸鼻子,抬头望着天空良久。

“以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主人,内院就交给邓嬷嬷。荷叶也是母亲身边的得力人,就帮着邓嬷嬷吧。”赫连希看了一眼祖父留下的人,道,“申管事,这家里内外的事儿你多操心。日常里我不在家你就多抗些事,岑放就管着外院和买办。”

四人一一答应了。

赫连希贡生考得不错。以第二十一名的成绩入了贡院。

大乘的贡院是有才之人腾飞的梯台,赫连希凭着实力入贡院,又在面圣之时深得当今看重封了六品贡生,在贡院里掌文苑文雅之事,虽不是什么大官也不是要位,却是最得圣心又最得人心的官职。

由此可见,赫连家的归隐铺就了赫连希的坦途。

赫连一家皆从武官,赫连希从文既与武官少了牵连,又在文官之间没有靠山,唯与柴家有甥舅之亲,然柴家是彻彻底底的帝党,即便有心帮赫连希,也多少有顾忌,并不会全心去为赫连希谋划,除非赫连希也和柴家一样成为彻头彻尾的帝党。

柴家与圣上的关系外人并不知,就连赫连夫人,柴大爷的亲妹妹都不知,何况是别人。

当今对柴家是绝对的放心,全然的信任,因此,在赫连家有难之时,柴家进宫面见当今,圣上就借机会断了赫连家去柴家求助的路。

柴家亦不愿看着妹妹一家沦为刀下之魂,只是他们不能为了她而弃柴家之不顾。

为今,赫连希孤身入仕,当今很乐意为他铺路,而且他很欣赏赫连希的才华,他特意点名让他面圣也是变相地告诉所有打算暗中做手脚的人收敛些。

“外甥在贡院可还习惯?”

赫连希转身看到一脸亲切笑意的柴大爷,驻足微笑道:“院长人很好,对希儿多有照拂,平日里只做文章看看书,日子清闲些倒也和乐。”

柴凤楚仔细打量着赫连希的表情,见他无丝毫的不耐,便知他在贡院里是真的适应了。他对赫连希的表现很满意,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贡院并不像外面说的那般好,真正说起来,贡院里的日子比苦读的时候更辛苦百倍千倍。

整日埋头书海,年如日地看书,做得好了没有人看得到你的功绩,做得不好了也不会有人去指正,在贡院里全凭自己。

兴许有一日陛下突然光临发现你的能为,破格提拔任用你,否则一辈子待在贡院也不是不可能。

贡院里如今就有四五个将近六旬的贡生,一生都献给了书海。

贡院位置较偏,在皇宫的的一角,赫连希同柴凤楚一道出宫,正相谈甚欢,只听身后有人急急地喊道:“贡生大人留步,陛下急招!”

内侍急匆匆而来,气喘吁吁地冲柴凤楚点了点头,面向赫连希道:“请贡生大人立刻随奴才去见陛下。”

柴凤楚眼睛一眯,眼底划过一闪而逝的笑意,冲赫连希摆摆手道:“如此你快去吧。”

赫连希恭敬地跟在内侍的身后进宫,心里七上八下地把不准陛下此举是要干什么,他如今孑然一身,实在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内侍见赫连希年纪轻轻地却得了圣上的关照,又听人说他才华横溢乃栋梁之才,心里存了结交之意,宽慰道:“贡生大人前途无量,不日定会高升,小的在这儿先恭喜您了。”

赫连希惊讶地看着认真的内侍,从袖筒中掏出一章千两的银票递给他,道:“公公何出此言?可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

内侍脑中想起陛下看着李大人的折子时恼怒的样子,不由地摇头笑道:“陛下看重贡生,自然是看重赫连希毕竟经事少,没有看到内侍眼里一闪而逝的闪烁。宫里能活下的人都是人精,这过得如鱼得水的更是人精里的人精,左右逢源、两面三刀,是最最得罪不得的小人,是最没容人之量之人。

赫连希被内侍领进了陛下的书房,这里同之前议事的朝堂内殿不同。

四方的屋子靠墙摆了一排的书格,不同于朝堂大殿的浩然磅礴之势,这里充斥着一股书卷之气,雅、清、贵,又有一种荡气回肠、遨游书香之感。书格正前摆着一方黄花梨木的书桌,桌上摆着砚台、笔冼、墨石,样样俱全,桌中央摊开着一个折子。

“陛下驾到!”

赫连希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余光看到明黄的鞋子从面前过去,叩拜道:“微臣叩见陛下万岁。”

武德陛下微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恭瑾战兢的赫连希,良久不语。

沉寂的书房就连一丝的呼吸声都听不到,赫连希突然紧张了起来,脊背上冒出的虚汗打湿了里衣,他嘴角微翘自嘲地笑了,一直以来自以为陛下对他是不同的,他有心护着他便是看重他,只要他用心做事,终有一天能出人头地。

他没有想着走捷径,也没有想着去建立大功勋来博取陛下的青睐。他从来都看得清楚,那些华丽的功绩并不能说明多少,有时甚至会成为你的催命符。功勋越大越是遭人妒忌,赫连家本就摇摇欲坠,如今正处低谷之落,他不能有丝毫的闪失而累及全族。

脑中闪过一念。

陛下难道。。。

是了,赫连家的存茶足有上百万之巨,陛下如何能不动心。

父亲临行前一夜的嘱咐,李大人的举动难道陛下不知?不,陛下一定知道,但是却放纵了他。

混乱之际,陛下怒道:“赫连希,你可知罪?”

赫连希不再深埋着头,微微挺直了身子,虽然并未抬头挺胸,但也不是方才那般低微恭谨的姿态。许是放开了无所顾忌他才放纵了,平淡回话道:“赫连希糊涂,不知所犯何罪。”许是怕陛下恼了,连忙接着道,“微臣是陛下的臣子,食君之俸为君分忧,今希令陛下恼怒是希一人之罪过,请陛下降罪。”

“好,好,好!”陛下连着呵了三个‘好’字,果决道,“那朕便依你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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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卿(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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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正院里,所有的丫鬟奴仆都屏气站在院子里,个个垂头恨不得钻进土里。

李氏铁青着脸看着站了远远的下人心里更觉窝火。

本来这一次能得偿所愿,没想到反倒是捧起了赫连希。

“表哥被封了太子侍读?你哪里听来的消息,准不准?”赵安然惊喜地看着闯进屋里的竹儿,想起前世时武德十六年武 德陛下病重,特令太子监国,不出一年的时间武德陛下薨,太子继位。

赫连希被封太子侍读就是彻底的太子党,将来太子登基他就是辅佐太子的大功臣,拥立之功比疆场上杀来的功勋更牢靠。赫连希没有家族支撑,唯有忠于太子、忠于未来的陛下才能在朝堂立足,这也注定了他会是太子对信任之人。

卧榻之侧他人酣睡,太子不会为自己扶植一个功高震主势压当今的权臣,他懂得隐忍,也能够甘于隐忍,不同于靖王的张扬强势、锋芒必露,他是真正运筹帷幄的掌舵之人。

太高兴了,有了赫连希的安稳赫连家便有了希望。

赵安然忍不住叫人备了酒菜一个人轻酌了几杯小酒,许久不曾沾酒竟不胜酒力迷迷糊糊地躺在软塌上睡着了。多日未曾踏足她的院子,柯云嵇进屋来见到的就是她红晕着脸颊吧嗒着微微嘟起的小嘴,口里轻喃着不清不楚地字眼。

柯云嵇坐在床边微俯身靠近她的脸颊,温润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痒痒地,酣醉中她忍不住伸手去挠她的俏鼻,嘴里又嘟囔了两句翻身又睡了过去。

柯云嵇看着这样的赵安然一时竟欢喜过了。呆呆地看着她的睡颜。

心中暗道:你也就这个时候才能让我靠近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接纳我?

他说不清楚对她究竟是什么感觉,仿佛认识了很久很久,想念了很久很久,但面对她时心里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他很清楚不是因为她的拒绝排斥而胸闷,那是一种。。。恩,一种让人既恨又爱的感觉,恨之极、爱之极。

他抚摸着她微红的脸颊,微凉的指尖触及她温热的脸。暖意透过指尖直达心口,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仅仅摸着她的脸,他就忍不住想。。。

“都离远一些!”

高喝一声驱赶了守在院里的奴仆。柯云嵇极快地褪去了外衣,合衣躺在榻上搂紧了她的身躯,因怕她醒来并不敢多动作,只那只手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里衣抓住了他的。。。来回动了起来。情到动时忍不住呻吟出声,低头吻上了她的樱唇。

。。。。。。

他自认不是君子,可他就是不想强迫她。他本可以出了这个门转到平夫人的院里,到侍妾的屋里解决问题,可他就是想留在这个屋里,只因为这里有她。

完事后。柯云嵇看着一手的秽物,抿嘴叹息自嘲地翘起了薄唇。

平日里多少人上赶着为他洗身,他却甘愿自己动手。这还是他吗?

柯云嵇低头看到床单上残留的污渍,起身穿好了衣衫冷着脸出门走了,临门口时唤人收拾床铺。

小厮娄海看着少爷冷着脸但眼里掩不住的春意,翘唇笑了,道:“恭喜少爷得所愿。”

柯云嵇笑弯了眼睛不置一词。

菊儿竹儿进到屋里。看到凌乱的床榻和衣衫不整的赵安然惊讶地捂了嘴,不可思议地相互看了一眼。眼里情绪复杂,只呆愣了一瞬,二人慌忙地收拾干净床榻,菊儿留竹儿守在屋里,又点了熏香,她才瞧瞧地拿了床单到洗衣房的偏房里洗。

赵安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同往常一样起身洗漱丝毫未觉得不妥,只是起身时看到床单似乎不太一样,微蹙了蹙眉头却也没有质问。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就连热热闹闹的竹儿都不曾开口说话,赵安然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放下筷子看向了竹儿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语气淡定而肯定。

竹儿眼中略慌,微支吾道:“少夫人,没,没事。”

菊儿见竹儿不争气的样子,一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竹儿抬眼见她瞪着她,忙敛了心神,伸手拿了筷子替赵安然布菜,道:“少夫人多吃些。”

张嘴想说‘少夫人劳累了多补补’,可又一想二少爷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也就闭了舌改了口。

赵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殷勤少语的竹儿,直把她看得慌了神才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快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人伺候了。”转头又把站立两侧的菊儿和简儿赶去吃饭了。

她又怎么没看出菊儿竹儿之间眉眼神秘,她信任她们便没有多问。



太子府里,宏昭太子为赫连希设宴。

府中装饰贵重奢华而不失清贵典雅,院子里种了许多的青葱翠柏,郁郁葱葱地遮盖了半边府地,赫连希抬头看见月光透过参差地松柏落下斑驳的疏影,心情格外舒畅。

直到进来太子府里他都沉浸在震惊中,他万没有想到,他会被陛下安置到太子府里。

前一刻他跪在地上请陛下责罚,此时他却备受太子的爱重专为他设宴。

太子宏昭看着惊诧却丝毫不慌张地应付自如的赫连希,起身捧杯走到赫连希面前,甚为尊重地道:“赫连大人请饮了我这杯酒,今后在这太子府你便是主人之一。”

众官员惊讶地看向太子,他的话无疑是重磅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中,其中不乏有妒忌之人,然面上皆是笑着恭喜。

太子谋士章怀卿看着众星拱月般高高捧起的赫连希依旧挂着平淡的微笑,心里对他更多了一分赞赏。

他值得太子如此之礼遇。

赫连希初来太子府,知道其中的勾心斗角,他并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但他也知道太子殿下之所以说这样的话也是有意考校于他,更是要看看他会不会恃宠而骄肆意妄为忘记尊卑。

他恭敬有礼地冲太子行叩拜大礼,大声喝道:“微臣何德何能受太子如此厚待,但君之赐臣不敢辞,谨此杯中酒敬太子,臣不言为君刀山火海死而后已,然愿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

以赫连希如今的才识,他也只能为太子效犬马之力,他虽然读书好学识好,毕竟少了官场历练,没经历过官场黑暗的角逐,他太稚嫩了,没有经过时间岁月的打磨,没有厚厚的老茧做保护,他很容易受伤。他的一番话进退有礼、恭谨而不谦卑,太子殿下颇赏识他的这份自知。

“卿起身说话。”太子殿下的近卫亲自上前扶起赫连希,太子见他站定了才道,“今日为卿设宴只为迎君入府,其他事宜今日不提,来日方长,卿为孤效劳之日不远矣。”

赫连希谢了座,坐在了太子的右下首。

今夜相比太子府的灯火喧嚣,靖王府里却是死气沉沉的压抑。

靖王面目清秀眼带冰寒,比太子更多了几分冷然疏离,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傲慢,让人甚是生畏。

他猛地一拍桌子,沉声道:“陛下竟然钦点赫连希为太子侍读,众位对此有何看法?”他语气甚为平淡,眼中的寒霜却看得出他是怒极、气极了。

“靖王爷大可安心,一个小小的赫连希不足为惧,没有赫连家在朝堂他一人焉能成事?”樊为是元疆将军,为人直率快人快语,他看不上文弱的赫连希,一介书生又没有家族掌势,他凭的什么要陛下另眼相待,又凭的什么成为太子侍读,不过是沽名钓誉的文软雅士罢了。

邓贤久在京中又常常侍驾,他比直率的樊为离陛下更近,看得比他更清楚,尤其陛下说到赫连希眼中的满意,他看得清清楚楚,又想到如今赫连希孑然一身,年少英才名声在外,稚嫩但更好为新君掌控,有上心抱负但无野心,这样的人最适合辅佐太子,若用得得当他将是太子登基的一大助力。

但这话邓贤此时是不会说的,他晓得靖王残暴凶狠,让他感到威胁的人一定会扼杀萌芽,虽然这样能解决问题,相对而言,却也成就了太子的贤良仁德。

得不偿失,他宁可靖王听了樊为之言。况且,有他邓贤在,即便赫连希又如何,不过是一未长开的稚儿罢了。

不得不说,邓贤顾虑的很是,但同样他也低估了赫连希。

赫连希虽然稚嫩不懂为官之道,但赫连家的起伏早已让他明白了官场的黑暗,更让他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不知道李大人、赵大人在为谁谋划,或许只是为一己之私也不一定,但有了太子做靠山,他起码不再怕那些人对他耍手段。

他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他安心辅佐太子别无二心,他将来必是荣宠、荣华一身。

夜里,躺在软软的床榻上,赫连希想着表妹赵安然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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