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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狠娇蛮:我的野人相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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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雨冷哼一声:“就怕她没这个廉耻心,毕竟你们杨家的姑娘,不都一个德行吗?”
杜思雨睨了杨荷花一眼,满是讥讽。
杨荷花脸上的笑僵了一僵,却也还是知道自己如今只能讨好杜思雨,便讪笑一声:“夫人说的什么话。”
“罢了,这次若是整到了杨苏儿这小贱人,也算是有你的功劳,我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像从前那般为难你。”杜思雨此时似乎心情大好,难得说出了这般恩赐的话来。
杨荷花连忙道:“多谢夫人宽宏大量!”
杜思雨笑了两声:“她这次若是不乐意吊死,那我也要让她生不如死!”
——
杨苏儿沉着脸思量了一番,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现在杜思雨发了狠心要整她,而这邹家她毕竟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她如今卑微入尘,最好还是不要让自己卷入这样的一个局面里来,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赶紧找个机会出去。
可若是杜思雨当真下令让人封锁了整个邹家,她出不去,也是难办!
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她虽说不在那个房间里了,但是那邹老爷进了屋子发现里面没人,自然会有所反应,到时候杜思雨也会知道她不见了,岂不是又要紧追不舍?她困在邹家出不去,却毫无动作,这无疑是坐以待毙!
杨苏儿脚下的步子飞快,秀眉却是紧紧的蹙起,开始仔细的盘算眼前的情势到底该如何是好。
谁知刚走了没两步,便听到一个声音:“苏儿?”
杨苏儿身形都跟着僵硬了一下,这邹家竟然还有人认得她?
她一抬头,竟瞧见是沈明清正冲着她走来,这脸上的神色,倒是没有杜思雨对她的那般恨意,反而带着几分欣喜。
欣喜?
他欣喜个屁啊?
“苏儿,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苏儿,你最近好不好?我时常想起你。”沈明清深深的看着她,语气都满是温柔。
杨苏儿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却还是应付着:“哦,我来这有点事。”
说罢,便转身要走,心里暗叫不好,这下坏了,让沈明清给撞见了,只怕杜思雨那边很快就会察觉,她得赶紧另有动作才行!
谁知这沈明清却不依不饶的跟上来:“苏儿,你可还是怪我?我,我,我当初真的是因为有难言之隐,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沈明清这一次性娶了两个,旁人都说他好福气,可杜思雨刁蛮任性,杨荷花粗鄙,他夹在中间更是处境艰难,糟心的很,看到杨苏儿出落的越发的漂亮,这心里就不免有些嫉妒傅允那个捡便宜的了。
这难得碰上了她,他如何能轻易放过机会?
杨苏儿看着他一脸深情的样子,挑了挑眉,心里似乎有了盘算,忽而勾起一抹笑来:“明清哥哥,我如何会怪你?你的难处,我怎么会不晓得?”
正文 第102章 半死不活才好玩
沈明清大喜过望,果然杨苏儿还是记挂着他的!急忙道:“那,那你不怪我?”
杨苏儿嗔笑一声:“自然是怪你的,你宁愿纳我三姐为妾,也不愿意纳我,可见是心里没我。”
“不不不,你三姐,那完全是个意外······”
杨苏儿轻哼着道:“那你当真心里有我?”
沈明清惊喜的道:“有的,有的!”
杨苏儿这才娇羞的低下了头:“那你······那你随我来。”
说罢,便身形一扭,转身顺着一条小道走了。
沈明清一听这语气,便知道大概是什么事儿,浑身都热血沸腾了起来,激动的不行,急忙跟上。
可就在杨苏儿转身的一瞬,她骤然看到那被花丛拥簇着的羊肠小道外,站着一个人影,一个身着绫锦长袍的男子扬了扬下巴,面上带着几分洞察一切的倨傲。
杨苏儿整个人都震了一震,眸光闪过一抹慌乱,她今儿是什么鬼运气,怎么事事不顺?
就在她还在揣测那男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影响她的计划的时候,那个人影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沈明清见杨苏儿突然怔在那里,便轻声提醒:“苏儿?”
杨苏儿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去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仿佛她方才看到的都只是一个错觉。
杨苏儿甩了甩头,定下神来,不管了,先按着计划来!
至于那个男人,若是不识相的坏她的事儿,她也不会手下留情,杨苏儿低着头快步走着,眸中闪过一抹狠绝。
因为之前已经跟着杨荷花走了一遭了,所以这次杨苏儿十分轻车熟路的就带着沈明清到了那位邹大老爷的院子里,并且绕的小路从窗子里翻进去的,门外估计是守了人的。
沈明清见杨苏儿翻窗,也是愣了愣:“为何要······”
杨苏儿轻嗔了他一眼:“这等见不得光的事儿,难不成还光明正大的从门口进来,万一让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沈明清一听便明白了,暧昧的笑了两声,急不可耐的翻窗而入。
等着他转身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窗户,便急忙冲着杨苏儿扑来:“苏儿,我可想死你了。”
杨苏儿却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香囊,挡在了他的面前,轻笑着道:“哎,别急,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沈明清疑惑的拿起那个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这不就是个寻常香囊吗?”
杨苏儿笑眯眯的道:“这香囊可不寻常的很。”
“哪里不寻·······”沈明清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自己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两眼一黑,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杨苏儿踢了踢他的身子,才捏着香囊笑呵呵的道:“这就是不寻常的地方。”
接下来,就等着那邹家大老爷来了。
本来她也没打算把沈明清怎么样的,但是谁让这家伙自己送上门来找虐,那就顺带着一起呗!
可谁知杨苏儿左等右等,这邹家大老爷怎么还不来,都要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此时一切风平浪静,若是真的出了问题,也不应该这么安静啊。
杨苏儿现在奇怪着,而杜思雨那边,却也是一样的着急着。
“怎么会不见了?!”杜思雨惊道。
邹家小姐也惊到了,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爹不是从前院回来的吗?怎么可能走到半道儿上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在自家府邸里,突然出这种事儿算怎么回事?”
小丫鬟急的满头大汗:“奴婢也不晓得,只听说大老爷喝多了酒,奴婢送他回来,他还不让扶着,奴婢追的艰难,谁知追着追着,大老爷便消失在了假山丛里,奴婢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
“没用的混账!还不赶紧去找!”邹淑娴骂道。
“是。”小丫鬟急匆匆退出去。
杜思雨便道:“看来邹老爷应该是喝多了,不小心在哪里睡过去了。”
可这会儿邹老爷丢了,那杨苏儿那边可怎么办?
杜思雨也是暗暗着急,好容易布好的一场局,可别就这么坏了!
邹淑娴也点点头:“嗯,我让人赶紧去找,应该很快就找到了。”
——
杨苏儿这边等了许久,也没人来,隐约觉得事情似乎不大对劲,兴许是中途有什么变故了。
便干脆推窗出去,想要去探探情况。
谁知刚刚推开窗,便看到这窗外不远处正对着的一个池塘边缘,站着两个男人。
确切来说,应该是站着一个男人,另一个如同烂泥一般被人提在手上。
杨苏儿对这邹家完全不熟悉,但是这个男人,她却认得·······
他转过头,倨傲的眼皮子都没有抬一抬,仿佛被杨苏儿看到也没什么所谓,唇角微微勾了一勾,便果决的松手,将提在他手上的那烂泥般肥硕的男人给扔到了池塘里。
这寒冬腊月的时候,天上都要飘雪了,刺骨冰凉的池塘,这一进去,不淹死也冻死了吧?
杨苏儿轻呼一声,立即冲了过去,而那岸边的男人却似乎就等着她过去似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你,你······”杨苏儿看着池塘里醒了酒开始挣扎的男人,瞪圆了眼睛。
谁知他挑了挑眉:“怎么?第一次见人做坏事?我见你做的应该也不少,你把沈明清用迷药给迷晕了放在那屋里,想做的事情应该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杨苏儿脸色一变,他果然全看到了:“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我只是告诉你,我们是一类人。”
杨苏儿看着这池塘里的男人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秀眉紧紧蹙起,她不认得这是谁,但是这是一条命。
她正打算有所动作,那男人却快她一步,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抓住一个人来,扔到了杨苏儿的怀里:“这个算是见面礼,去做你要做的事,但是我做的事,你最好管好你的嘴。”
杨苏儿低头一看,便见是已经晕死过去的杨荷花,微微一愣,他怎么知道她的算盘?
可她心中的疑问还没问出口,便听那男人说了一句:“还不赶紧喊救命?他要淹死了。”
“你不打算淹死他?”
男人冷笑了两声:“淹死了多可惜,半死不活的,才好玩。”
正文 第103章 男人的,女人的
“你什么意思?”杨苏儿狐疑的道。
男人却再也不回答她,转身便走了。
杨苏儿看了一眼那池塘里已经冻的奄奄一息的邹家大老爷,蹙了蹙眉,到底还是大喊了一声:“来人啊,救命啊,大老爷掉水里了!”
说罢,便直接拖着已经晕死过去的杨荷花直接翻窗进了屋里。
这小池塘本来就是在邹家大老爷屋子后面的草丛里,这地方偏僻,所以少有人来,更何况今日邹家办寿辰,贵客们要么在邹夫人和邹大小姐的屋里,要么在前院,奴才们自然也大都在那边伺候着,这边就更荒凉了,也难怪杨苏儿和那男人堂而皇之的站在这儿说了这么半天的话,竟也没人察觉。
可杨苏儿这一嗓子喊出来,便立即惊动了外面正四处搜寻邹老爷的奴才们,杨苏儿前脚翻窗进屋,后脚便有人慌忙跑了来,大呼小叫的开始从池塘里捞人。
“大老爷在这儿呢!快来人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一群奴才们蜂拥而来,跳下池塘扑腾,方才还僻静着的池塘,此时喧闹无比,好容易将那烂醉如泥的大老爷给拉上来,还是好几个好几个小厮一起给拉起来的,毕竟这大老爷虽说年过五十,但是体态胖的很,况且还喝了一肚子的酒,哪里这么好拉的?
“这是怎么回事?!”邹夫人匆匆赶来,便看到这么一幕,自然是怒极:“大老爷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掉池塘里?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夫人息怒!”奴才们立马跪了一地。
杨苏儿顺着窗缝看着外面的情况,乱成一团。
就在此时,杜思雨和邹淑娴也听到消息赶到了。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我爹怎么就摔池塘里了,要不要紧啊?”邹淑娴急忙道。
跪在地上奴才们连忙道:“大老爷呛了水,受了冻,但是及时救上来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邹夫人气的半死,大骂道:“还不赶紧去找大夫来!把大老爷送回屋里去!”
这话一出,杜思雨的面色就随之变了一变,心里暗叫不好,邹老爷的屋里,还有杨苏儿在等着呢,本来还打算看杨苏儿好戏,可谁知这中途竟然出了这样的岔子,现在计划落空了不说,若是此时邹老爷被送回屋去,让人看到守在屋里的杨苏儿,那邹夫人质问起来,只怕她也难逃其咎。
谁知话还未出口,杜思雨便骂了一声:“闭嘴!”
杜思雨这才求救的看向邹淑娴,邹淑娴蹙了蹙眉,自然知道杜思雨的意思,若是这事儿闹出来,的确也不光彩,便还是对邹夫人道:“不如还是直接送到母亲那里吧,父亲如今落水,必然染了伤寒,要养病的话,还是让母亲亲自来照顾的好。”
邹夫人听着这话,便想着似乎有些道理,邹老爷若是送到了她院里,那别的妾室想来探病就不那么容易,到时候守在邹老爷身边的就只她一人,顺便还能培养一下夫妻感情。
可谁知那邹淑娴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大伯母的院子只怕还有些远,这会儿大伯父都已经下成了这幅样子,奄奄一息,哪里还经得起那般颠簸?还是赶紧将大伯父先就近送到他屋里就医要紧,大伯母应该也不想大伯父有事吧?”
众人回头看去,便见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的少年从池塘对面迎风走来,玉冠束发,显得越发的丰神俊朗,只那看似单纯的眸子里,似乎藏着彻骨的寒凉,让人瞧着莫名心惊,却不知缘由。
杨苏儿面色一僵,是他?
奴才们立马问安:“三少爷。”
杜思雨似乎是头一次见这位邹家的三少爷,倒是似乎没料到他生的这样好,生生愣在了那里,脸上忍不住红了一红,
邹夫人听到这话,脸色也是变了一变,此时邹老爷性命垂危,若是执意走远路将邹老爷送到她的院子里,旁人说不定得说什么闲话,说不准还得说是她故意要害邹老爷的性命了。
邹夫人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那就依你所言,还是将老爷送到他自己的屋里好了。”
邹淑娴面色一变,急忙道:“母亲······”
邹夫人却直接吩咐手下的奴才:“秋蝉,还不赶紧命人将老爷抬回去!还在这儿吹风受冻吗?”
此时的邹大老爷,已经在寒风之中浑身湿透的瑟瑟发抖了好久了······
“是!”
奴才们连忙搭把手帮忙抬人。
杨苏儿也不闲着,将杨荷花和沈明清两人的衣裳扒的七七八八了再一块儿扔到了邹老爷的床上,将房间搞搞乱。
随后再去窗外瞧一眼,果然人已经没了,估计都抬着大老爷往这屋子的前门来了,做过不久就要进来了。
就在她听到门外已经传来了些许动静的时候,杨苏儿便一手撑着窗台轻松一翻,便闪身出去了。
邹夫人这个决定下的果决又临时,邹淑娴都没有时间派人去将屋里的杨苏儿给叫走,此时见大家伙儿都浩浩荡荡的往这边屋里来了,这才无计可施的跟来,心里盘算着一口咬定杨苏儿跟自己无关!
对!
就是杨苏儿恬不知耻的自己偷溜进来的,和她们无关!
邹淑娴和杜思雨下定了决心,便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干脆不管了。
可随着小丫鬟把门推开,邹夫人带着人进去,便立即传来了一阵惊呼:“这,这,这怎么回事?!”
邹淑娴和杜思雨因为心里有鬼,跟在后面,所以也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
“哪儿来的混账东西?竟然敢,竟然敢······敢在大老爷的屋里胡作非为?!”邹夫人气的破口大骂,险些端不住仪态开始跳脚。
邹淑娴和杜思雨立即紧跟着冲进去,似乎想要帮着邹夫人一起教训一下那不知好歹的杨苏儿,顺便证明自己的清白。
谁知才一进门,入目的便是那撒了一地的衣物,男人的长衫,女人的裙子,男人的亵裤,女人的肚兜······
正文 第104章 崩溃
第99章
这场景落入邹淑娴的眼里,便是满心的震惊和迷茫,可落入杜思雨的眼里,这情绪却远远不止这些了。
这些衣物,为什么这么眼熟?
邹夫人现在已经气的浑身发抖,这会儿大老爷刚刚才掉入池塘差点儿冻死,竟然还有狗男女在她家老爷的房里乱搞!
“里面这什么人?还不赶紧的给我滚出来!”邹夫人怒道。
随即便有奴才直接冲了进去,“唰”的一下子拉开了床上垂下来的纱帐,便见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交缠在一起,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啊!”屋里的丫鬟们立马捂着眼睛红了脸尖叫了起来。
邹夫人看到这一幕险些晕过去,狠狠的指着那床上的两人气的说不出话来,正要吩咐下人将这两人捆起来审问,便骤然见杜思雨一个猛子冲了上去,直接将那男人的脑袋给掰过来看了看,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瞬间全黑了,扬手便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沈明清!你好大的胆子!”杜思雨尖声骂了出来,一巴掌落下,沈明清的脸上便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山。
这力道之大,可见恼怒的程度。
沈明清被扇的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茵茵,你怎么在这儿?”
杜思雨气的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我的确不该在这儿,我搅和了你的好事儿,所以你现在觉得我碍眼了是不是?!”
沈明清被扇清醒了,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衣衫不整的不说,怀里还搂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杨荷花,吓的他脸色瞬间惨白,“啊”的一声将杨荷花给推开,惊慌的从床上蹦起来:“这,这怎么回事?不是这样的,茵茵,不是·······”
杜思雨眼眶发红,浑身都在哆嗦,发狠的捶打沈明清:“你说你对这小贱人全然不在意,你说你让她进门只是为了全你的名声,你说你心里只有我!可现在,你却背着我就把她拉上床了,嫌我在家太拘着你了,所以在别人家的房里也能**?你就这么耐不住?这小妖精到底哪里好?让你这般着魔!”
沈明清被打的连连后退,摔在床上,狼狈不堪,只可惜这眼前的情景到底怎么回事,他也完全不清楚啊,可偏偏他也没办法解释,毕竟他一开始的确是打算和杨苏儿在这屋里成事儿的,可谁知怎么好端端的,竟成了杨荷花?
他能怎么解释?难不成说他真的没打算和杨荷花**,只是打算和杨苏儿?那杜思雨估计更得撕了他!
沈明清混乱不堪,杜思雨却是暴怒的几乎要炸了,见沈明清摔在了床上,和杨荷花又碰到了一起,便发了疯似的将杨荷花给从床上拖了下来,扯着她的头发发狠的打:“贱人!你这个贱人!当着我的面儿娇娇弱弱,背着我就又开始爬床,我竟真的信了你,由着你这小妖精耍着好玩儿,我今儿非打死你不可!”
杨荷花被打清醒了,便连忙开始哭着挣扎,一时间这屋里乱成一团。
邹夫人总算是忍无可忍的厉喝一声:“够了!”
这边还在上演闹剧的三人被这么一吼,看着邹夫人难看的脸色,才总算石化了一般的暂停了。
邹夫人额上青筋直跳,几乎是咬着牙道:“这里,是邹家,此处还是我家大老爷的卧房,沈举人你竟带着你的小妾在我家大老爷的房中做这样的事,现在还闹成这般,是半点没有把我们邹家放在眼里吗?!”
邹家好歹也算是明安镇有名望的大户,邹大老爷又是邹家的当家人,现在受到这等羞辱,简直是拿巴掌往邹家的脸上扇。
沈明清吓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急忙仓皇的将衣衫裹住,上前作揖:“我不知这是邹老爷的卧房,我,我也不知道,在下在此赔罪·····我······”
沈明清手忙脚乱的裹着松散的衣裳,说话都颠三倒四,可见是真的慌的不行了。
可这话还没能安抚住邹夫人呢,便见杜思雨又一次爆发的跳脚了:“你不知道这是邹老爷的卧房,所以你是承认了你和杨荷花急着上床,随便找了个地方是不是?!”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的······”沈明清只觉得自己脑子嗡嗡的叫,东南西北都要搞不清楚方向了,急的满头大汗。
杜思雨疯魔了一般,还想继续撒疯,谁知便听到一个凉凉的声音传来:“大伯今日莫名掉入这屋后面的池塘,这沈举人却带着他的小妾正好在此处寻欢,倒是说不准大伯到底是不是无意掉进池塘的。”
沈明清骤然抬头,带着惊恐的神色:“这······”
“三少爷说的对,大老爷怎么可能好端端的走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还摔入池塘?一定是被人害的,说不准就是他们,”一个小丫鬟立马跟着道:“奴婢是在假山处跟丢了大老爷,可大老爷却掉入了这院子后面的池塘,实在是匪夷所思!”
邹夫人抿了抿唇,看着沈明清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寻儿说的对,大老爷好端端的摔入池塘,本就可疑,你们二人此时却竟然胆大包天的在大老爷的屋里寻欢,真是好大的胆子!”
此时不光沈明清懵了,就连杜思雨,也懵了,屋里的气氛瞬间僵硬到了冰点,每个人都沉着脸审视着,似乎在做一场无声的博弈。
而就在这么紧张的氛围之中,也只有邹寻一人,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微微弯了弯嘴角,看似澄澈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玩味的冷笑。
——
杨苏儿从邹老爷的院子里出来,走在邹家便几乎一路畅通了,因为邹家上下都知道,邹家出了大事了,邹家大老爷莫名落水,险些淹死不说,竟还要一对狗男女在邹大老爷的房里寻欢。
这事儿可就大了,今儿本来是邹大老爷的寿辰,出了这样的事儿,寿宴自然是办不下去,宾客们也都识相的纷纷告辞,邹家上下的奴才们送客的送客,打探情况的打探情况,忙的脚不沾地,这杨苏儿出府的路自然是畅通无阻,大摇大摆的出去,还有邹家守门的小厮点头哈腰的赔礼送客。
正文 第105章 一条船上的人
杨苏儿大摇大摆的从邹家出来,便听到那邹家的奴才在她背后窃窃私语着:“听说咱大老爷这次摔入池塘的事儿有蹊跷,那沈举人不检点到带着自己的小妾在大老爷的房中乱搞,说明他有恃无恐,兴许大老爷就是被他给扔池塘里的!”
“啧啧,沈举人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我们邹家在明安镇好歹也是大商行,他就真的敢?”
“哼!都敢带着自己小妾在大老爷我屋里寻欢了,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撒尿,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样子,还真不知道他这么嚣张!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啊?”
“他还真以为自己中了举人就顶天了?还没当上官儿呢,嚣张什么呀?”
“他没当上官,这不是攀上高枝儿了吗?杜小姐是知府千金,咱老爷因此也给沈举人几分面子,没想到他这不识相的竟还真敢把自己当根儿葱了,我看他这次就是找死!”
杨苏儿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邹家的人竟然能把邹老爷落水的事儿和沈明清扯上关系,她想起她透过窗缝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那个真正的凶手,邹家的奴才们喊他“三少爷”。
难怪他帮她,原来他也有利可图,这不,轻而易举的便将这脏水给泼到沈明清身上了,他自己反而干干净净,半点事儿没有了。
杨苏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走着,一边脑子里飞快的整理今日发生的事儿,今日虽说有惊无险,还顺带整了沈明清那一家三口一把,但是生意到底是没得做了,杨苏儿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谁知一个小厮突然恭敬的走到了她的跟前:“这位小娘子,您没坐马车来,小的送您一程吧。”
杨苏儿回了回神,看着眼前突然如此热情有爱的邹家小厮,顿住了脚步,狐疑的道:“不必了。”
那小厮却笑着道:“小娘子莫要推辞,小的听说小娘子在邹家还有一桩没有谈好的生意,小娘子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徒留遗憾?”
“你什么意思?”
那小厮这才压低声音:“我们少爷说,请您车上谈。”
杨苏儿这才看向邹家门口此时停着的一辆清雅的马车,车窗帘子的一角被微微挑起,露出了车内的人的半张脸,杨苏儿单单扫了一眼,便知道那是谁了。
“您请。”小厮笑着道。
杨苏儿思量了片刻,便上了马车。
出了这样的事儿,她当然是不可能和邹家继续做生意的,毕竟邹家既然会受到杜思雨的影响,那就随时会影响她的生意,这样的风险,她不能冒,此时愿意上车,无非是因为车上那个人,他们今日算是合作过,合作结束了,当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完了,有些事情,得说清楚。
不然,他不放心,她也不会放心。
车内虽说布置很简洁,但是很宽敞,中间一个小桌,此时邹寻坐在小桌的那边,杨苏儿便坐在了他的对面。
杨苏儿刚刚一落座,马车便缓缓启程了。
“邹少爷找我何事?”杨苏儿开门见山。
邹寻淡漠的看着她,一双眸子里隐隐还带着几分散不尽的戾气,手上把玩着茶杯的盖子,冷声道:“今日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可偏偏这样一个人,杨苏儿透过窗缝,却看到了他在人前的时候,那副单纯又毫无心机的样子。
杨苏儿看着他,倒是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坦然的很:“对。”
随即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对外说一个字,我也同样有把柄拿在邹少爷你的手里,你可以有这个底气相信我,况且我小小农女,和邹少爷身份便是云泥之别,日后再不可能有半点交集,再见都难,邹少爷大可放心。”
邹寻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她如此坦然又随意,弯了弯唇角,语气却有些凉:“但其实我不那么容易信人,见识过我的手段的人,我一般会选择把他们变成死人,如此······稳妥一些。”
杨苏儿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其实从她亲眼看到邹寻把邹老爷给扔进池塘的时候,便猜到了这位邹少爷只怕不会放过她了。
杨苏儿掀了掀唇:“邹少爷现在想要灭口,可是晚了呢,我出府前,便特意写了一封信,关于今日我在邹家见到的桩桩件件奇事,另外花了一两银子请贵府的一个小厮帮忙跑腿,把信送到我夫君的手上,若是我晌午之前不能归家,便让他带着信去县衙报案,邹少爷还是当心些。”
邹寻“呵”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做事必然给自己留后手。”不然,他何必亲自来找她一趟?直接派人杀了不是更干净?
杨苏儿笑了:“承蒙谬赞。”
“也罢,我们彼此拿捏着把柄,你若是个真的聪明人,也不会选择跟我作对,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也不再提。”
“好。”杨苏儿一口应下,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本来也不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邹家这泥潭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压根也不想参合。
“只是听说,你想找邹家提供货源?”
杨苏儿道:“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邹寻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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