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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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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97ks.,王若禅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的灯火,双手,紧紧的抓紧了方向盘,眼神之中,透出了一丝凌厉的杀气。
专业杀手网站上的挂单,这是他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通过那个挂单,通过非常规的黑客的手段,查找到信息的来源,也是他到目前为止,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
现在,萧易这边的线索也断了之后,这条线索,就变得更加的重要了。”…………………………………………………………
作为建国集团的创始人,董事长兼执行CEO,陈建国的事情,本来应该不那么多的了,因为,经过他这么多年的打理,集团已经走上了正轨,每一个部门,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专业的人才在进行处理的了,他只需要掌握一些大的方向,以及处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比较重大的项目就可以了。
但是事实上,最近一年来,他却一直都是处于非常繁忙的状态之中的,特别是最近半年来,他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甚至都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不是因为他突然改变了之前的管理方向,不会管理,不知道劳力者下,劳智者上中,劳人者上的道理,而是,最近半年来,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公司的扩展的速度,实在太大了,太多的项目,需要他亲自处理。
所以,最近半年来,加班加点,对他来说,实在是再常态不过。
☆、082、逃回
日子平静地一天天过去,纤云的心却越来越不平静,整个天行府内安静的似无人烟一般。
权氏已经被安排住进齐子吟的宅子中静养,她说的借口是胎儿不稳,需要安逸的清新的好环境,再加上齐子吟的证词,权氏才被糊弄过去。
晴画办事效率高,三日后就查出是九儿把纤云手帕的事情泄露出去的,缘由和当年的晴锦类似,夏令其答应只要纤云嫁过去,也会把她收房,更甚的是九儿已经是他的人。
纤云知道此事气急了,他的手未免的伸的太长了。
同时,她更好奇的是,权氏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执意要得到的,要说是钱财,他夏令其有权敏的嫁妆,肯定不愁的。
“姑娘,九儿其实以前和大姑娘认识的,在夏家做过一段时间,所以当日大姑娘才敢下手打九儿,许是打习惯了吧。”晴远捂嘴笑道。
九儿已经被打发出去,卖到西北蛮荒之地。
府中的丫鬟确实太不像话,需要好好鞭策,所以九儿就成了以儆效尤的范例,当众杖责了二十,然后再打发出去。
丫头们见到只剩下一口气的九儿被牙婆带走,都倒吸一口凉气,姑娘是动了大怒。
“奴才们吃里扒外是主子们最不容许的,九儿姑娘错就错在生了妄想的念头,奴才有奴才的命运,安分守己,好好做事,姑娘自然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但是要是心怀不良和侥幸,那就试试看,姑娘不怕多惩治另一个九儿!”晴画厉色道。
晴画一身穿着和气度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姑娘都强。是丫鬟们最羡慕的地位,纤云让她出门,一是想让她在丫鬟们当中立威,二是让丫鬟们知道她们的奔头是什么,一个人一旦没有的方向,心自然就会想别的。
丫鬟们更加是大气不敢出一声,都挺着脊椎,垂着头。
纤云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淡淡道:“规矩就是如此,要是有谁忍受不了,接了工钱出去,我也不拦着,但是机会只有一次,今日你没走,那就是同意了我府中的规矩,就必须遵守。”
丫头们纷纷应答:“是。姑娘。”
遣散了丫鬟们,纤云正打算回屋,妙儿神色慌张地跑进来,东张西望,见没了人影,才敢跟上来。
“姑娘。不好了,我刚才送九儿出去时,见到外面有个死人,不知道是谁,竟然躺在后门,怎么办?要是明早被人瞧了去,定会以为是我们府中出的事情。”妙儿脸色煞白,惊魂未定,显然被吓得不轻。
“带几个粗使的婆子。去后门看看。”先看看再说。
后门是偏僻狭窄的小巷子。远远看去,之间浑身是血的双腿,半个身子被草盖住,看不清容貌。
“妙儿。你看清楚他的容貌了吗?”晴画蹙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幸好刚才九儿被杖责也出了血,不然此人早早就被牙婆的人察觉了。
妙儿被点名问道,心中一慌,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没看清楚,只见浑身是血就没了主意,就去禀报姑娘了。”没弄清楚情况就把姑娘唤过来,看到此等污秽的场面,她心虚了。
要是姑娘因此做噩梦怎么办?不过她还没想清楚怎么办才好时,被晴画的声音所惊。
晴画大惊,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嘴,想大叫,瞬间就意识到,连忙双手捂着嘴巴,只听到呜呜的声音。
此时此景,大家的神经都非常紧绷,只要一丝动静也足够引起大家的恐慌。
“姑娘,你快看……姑娘……”晴画焦急地直摆手,就是不说看什么。
纤云忍着血腥味,皱眉上前几步,看清草垛中的容貌时,站在晴画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地上的人儿的侧脸——居然是葛天行。
纤云也震惊了,惊吓的说不出话来,突然地上的人儿呻吟几下,吓得几个粗使婆子往后好几步,晴画扶着纤云,愣在那里。
她似疯了一般,不顾那些血迹,掰开那些草堆,暗道:爹,爹,你真的回来了,千万要坚持住,娘还在等你,等你……”
“把马车迁过来。”纤云快速吩咐道:“晴远去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此人受伤太重,还没死,大家莫要害怕,但是必须及时救治,妙儿带几个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知道没死,大家都是松了口气,按照她的指使忙活起来,等剩下只有晴画和她二人时,道:“晴画,你去巷子出口守着,千万别让人进来。”
晴画慎重地点点头。
纤云俯身仔细检查,发现葛天行身上大的伤口至少有十几处,有几处的伤口已经溃烂,引起的高温,她握着的手心,滚烫滚烫的,脸上的伤口好几处已经结痂,嘴唇干燥蜕皮,整个人都在颤抖,无力地呻吟,那些人居然这么狠心,下手如此之重。
半个时辰后,齐子吟的别院中。
“齐御医,事情太过仓促,所以才请你过来瞧瞧,里面有位病人。”纤云急切地等在门口,看到齐子吟的马车过来,忘了礼仪,直接说道。
齐子吟先是一愣,也不拘于礼数,冲进了别院。
清理伤口,包扎上药,一连串的治疗,齐子吟沉着冷静,完成后大呼一口气,笑着擦拭去鬓角的汗水。
纤云进来后,看到已经是干干净净,身上裹满布条的葛天行。
“怎么样了?”见到他大吸一口气,面带微笑,应该是活下来了吧,但是还是不放心。
“姑娘,莫不是对在家的医术不相信?”齐子吟看着她一双无辜有担心的美眸,不禁起了捉弄之心。
纤云忙摇头道:“不是……只是想知道家父的确切情况,自然是信得过齐御医的。”完全没有意识到齐子吟嘴角噙着的狡黠笑意,双眼一直不离葛天行,似乎要把葛天行每个伤口的恢复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才甘心。
不忍看到她担忧,解释道:“葛将军真是为勇敢,能支持道现在已经是极限,等过了今晚,高温退下去,生命就没有大碍了。”身上大多是皮外伤,只有背后一处是致命的,再进一寸就伤了心脉,幸好!
其实按照他推测,葛将军的意志力特别强,定能挺过去的,不过救人的事情,不可能十拿九稳,所以照实说了,希望她能明白,又加了句:“葛将军身体好,这么艰难都挺过来了,今晚应该也可以的。”
纤云点点头,不知不觉中已经潸然泪下,是喜悦的泪水——喜极而泣。
哭笑道:“谢谢齐御医,说着就双腿跪下拜谢。”
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了。
齐子吟被吓了一跳,走近一步,想上前把她扶起来,顿时想起男女大防,不宜如此,愣在当场,晴画端着热水进来时,就看到如此怪异的景象,差点摔了手中的水。
纤云跪趴着,齐子吟半蹲着,双手顿在纤云的双肩上方,晴画斜侧方的角度看过去,真的像是齐子吟在打纤云。
齐子吟早早就听到脚步声,轻咳一声道:“姑娘,莫要如此,我本来就是医者,再说姑娘让我治病,肯定会给诊金的。”想以此来缓解尴尬地气氛。
纤云认死理,又是一拜,后起身道:“齐御医多次仗义相助,受小女子一拜,是应当的。”
晴画瞧清楚情况后,放好东西,又悄悄出了门。
二人四目对上,尴尬至极,相视一笑,缓解气氛。
“齐御医,此处别院,能不能卖的?爹的赏识如此之重,万一被人追查到,到时候会连累到你的。”纤云一边给葛天行擦拭手中的血迹,一边问道。
“姑娘要是放心的过在家的话,就安心在这里住下,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买去也可以。”齐子吟很笑道,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惹得纤云瞪着眼睛看着他。
每次纤云这么看着他,他心中一紧,眼原本要说的好言好语也变成酸酸的。
其实他要说:卖给姑娘你也无妨,只是这处他不常来,没人会知晓的,他也不会说出去。
听到可以买,心中很感激,这处别院精不大,布置的却异常的精致,可见是喜欢的,裙子不夺人所好,纤云暗暗想到:等爹的伤势好些后,就把这处别院再还给他,也算是对他的回报。
“那齐御医开个价吧,待会让晴画跟你一块走,办好手续。”纤云急切道,此时越快越好,爹没有接上圣上的旨意,是暗地里逃回来的,被知道后就是死罪,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齐子吟明白纤云的顾虑,也不再推脱,吩咐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后就离开了别院。
晴画跟着去办理别院购买的手续。
屋内静下来后,葛天艰难开口道:“是云吗?”
纤云大惊,听得不清楚,只听清了“云”字,猜测爹是在唤她,连连应答:“是我,是我,我是云儿,爹,你感觉怎么样了?”
终于醒过来了,齐子吟料想的果然不错,他对他的医术很相信。
“云儿,头发……头发……”葛天行扯动嘴唇,拼劲全身的力气,说清楚后昏睡过去。
是“头发”,这次纤云听得明白,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焦急地唤了好几声,可惜葛天行依旧没有反应,幸好他的呼吸很均匀,她稍微安心下来。
仔细琢磨“头发”是什么意思。
☆、083、陛见
莫不是指他的头发,转身解开发髻,拨弄几番。
掉出一个小拇指粗细的空心细竹杆,里面夹着一封信。
她想都没想就拆开了。
原来是写给她和娘的信,爹早早胡料到此事会发生,才想尽办法,只有见到她们,才告诉有此信。
信中说并州官员走私盐的罪证,以及指出京中有官员勾结并州官员,一起私吞银两。
但是信他没有带在身边,郊外的庄子上。
取信不难,难的是取回来怎么守得住,时间一长,那些追杀爹的人肯定会发现此处,到时候把信拿回去,爹就白白折腾了一回。
不能如此,一定有办法可以度过此次难关的,她坚信。
她托着下巴,黛眉频起,不停滴踱步,晴画侯在门外,不敢上前打扰。
半个时辰过后,纤云领着晴画悄悄出了门,先住在城中的客栈中过了一夜,随后去庙山上香,等天色渐渐暗了后,才去了庄子上。
拿到信后,纤云揣在怀里,觉得比十万两银票都重。
“姑娘,这样不好吧。”晴画突然觉得自己姑娘太过于热心此事,即使是对齐御医有感激,也不能如此抛头露面。
今日是齐御医医馆开张的日子,纤云从庄子上回来后,就直接去恭贺。
“就是要被人知道,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娘的静养,爹还没有醒过来,她觉得想来想去信应该亲手交给圣上,只有如此,爹才能换回一条性命。至少能够将功补过吧。
可是她没有传召没办法进宫,而且此事不知真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姑母虽能相信,但是把她牵扯进来,圣上只怕会更加多疑,只得出此下策了。
医馆开在比较热闹的商铺巷子中,来恭贺的人不多。纤云到时,医馆门口鞭炮声“噼里啪啦……”作响,围观的孩童兴奋捂着耳朵,张望着上串下跳的。
“葛姑娘,莫不是夫人的病情……”见她脸上没有焦急之色,料想应该不是此事,但又想不出其他事由,不禁问道。
纤云心中发虚。施礼笑道:“齐御医,多谢你救治娘的病,听说你今日医馆开张,所以才道贺的,小小薄礼,望收下。”
齐子吟回礼。暗喜道:“多谢姑娘,里面坐。”
外面人多眼杂。
纤云明白他的好意,心中更家愧疚,今日来,她就是想借那些眼杂的人传出去,最好说的有板有眼的,此刻自然不能进去。
推辞道:“齐御医,能否借一步说话?”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反而看看医院旁边的小巷子。
齐子吟纳闷。今日她很反常。平日里只要能够避免误会的事情,她统统会避开,一瞬间,想到难道是因为他救了葛将军的缘故。心存感激,那也用不着如此啊,这样做他又得到什么实际性的好处。
疑惑地跟上去。
“齐御医,昏迷需要多久才能醒来,昨日醒来过一次,说了几句话又昏睡过去。”纤云放低声音道。
说的是葛将军,齐子吟笑道:“姑娘莫担心,只要昨日醒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具体什么时候醒来,在下也不清楚,以往的病人经验来看,至少十天半个月的。”
纤云点头,连连道谢后,福了一福。
晴画提着糕点回来,立在巷口,冲着纤云一笑,纤云会意,对着齐子吟道:“齐御医,我还要回去照顾母亲,你继续招呼其他客人吧。”
齐子吟点头,目送她上了马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中,他才转身回了医馆。
转身的瞬间,铺子转角门缝中偷偷观察地小厮匆匆出了门。
纤云回府后,心中的紧张难耐,坐立不安,吩咐道:“晴画,还是换一件素净的衣裳吧。”
“晴远伺候纸笔,待会把信给贺表姐送去,一定要亲手交给她。”她正色道。
晴远明白姑娘一般严肃起来,事情就特别紧要,牢记住姑娘的每一句话,心中默默地念上三遍。
权氏平日疼女儿,衣服都是俏丽精致的,没几件衣服素净的连一个绣花都没有,翻找了许久,终于找出一件月白纱裙。
“姑娘,这件素净,不过……会不会太素净了。”这件还是在吴州时候穿的。
纤云接过来,展开扫了一眼,笑道:“无事,这件正好,希望圣上能够仁慈。”
收拾好一切后,纤云安静地等待时机。
晴画不明白姑娘的意图,思量几番,忍不住问道:“姑娘,今日如此是为何?莫不是有人会请姑娘出去?”
梳妆打扮整齐,看着书,明显是在等什么,要是平时,姑娘早早就去夫人或者老爷身边守着了。
纤云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索着:“贺表姐这么久都没有回信,难不成今日她去不成?”
正想着,晴远就挑了帘子进来,顺了气道:“姑娘,奴婢没有遇到贺表姐,守门的人说是去了庙中祈福去了,要明日才回来。”
贺水欣和三公主较好,要是能够得到三公主的帮助,见圣上应该容易些。上一次四公主端茗公主,明显很不喜欢三公主与其他人较好,三公主那里更加不行,四公主不是好应付,而且皇帝皇后很宠爱她,所以才故意拉着齐子吟在外面说话,希望此方法可行。
眼见一个时辰过去,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纤云已经派晴远去门口瞧了好几回。
心中渐渐不安起来,时间不等人啊。
皇宫中,一带翠嶂后面,身穿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女子,怒色道:“晴姐姐说的一点都不错,果然是个狐媚子,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男子,传她进宫,看我这次她怎么狡辩。”
“是,娘娘。”粉色宫女装的丫鬟领命福了福退下去。
“嫂子,你放心,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逃脱了,看还有谁出来帮她。”许嫣转头对着紫绡翠纹裙的小胡氏笑道,脸上的肌肉抽搐,衣襟上散了不少胭脂白粉。
小胡氏嘴角上扬,眼中厉色闪过,想到待会儿可以看到纤云的狼狈样子,心中十分畅快,憋了许久的气终于找到发泄口了。
纤云进宫后,就被三公主的丫鬟拦截下来。
燕台高耸,虎观嶙峋,麟阁崚嶒,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她穿过去,引入眼帘的是千秋楼阁。
端品公主一袭勾勒宝相花纹服,绾着天鸾簪双环髻,坐在檀木描金的贵妃椅上,摇着牡丹薄纱菱扇
“参见三公主。”纤云跪拜下去,贺表姐没有收到信,三公主拦下来是何意?
“听说贵妃传召你进宫,你知道她传召你进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端品公主看着纤云一脸迷惑的神情,心中了然,果然不知道,幸好她提前一步知晓,贺水欣与她较好,一再提起她的表妹,可见二人情分很好,能帮的自然帮一帮,现在葛将军生死不明,贵妃想要这个时候报复,确实是最佳时机。
纤云装着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回道:“母亲一直生病,我一直在家中照顾,突然接到贵妃的传召,就匆匆赶来了。”贵妃就是许嫣,什么目的,她自然明白,端品公主应该是看在贺水欣的面上想提醒她一番,她就更应该装不知道了。
端品公主叹口气道:“贵妃是刚册封的,如今已经有好几月的身孕,你此去千万要小心谨慎,不可马虎,圣上就在乾清宫,有什么动静肯定会知晓,凡是忍耐几分。”能提点的已经提点的,剩下是事情就看她自己了。
纤云心中感激,贵妃怀的是龙子,要是见了她以后就除了什么事情,她担当不起。
“多谢公主提醒,纤云感激万分。”说着行大礼。
端品公主点点头,继续摇着牡丹薄纱菱扇。
纤云离开了千秋楼阁,而是去了乾清宫,端品公主告诉她圣上所在的地方,是想让她忍忍,别弄出太大的动静。
她却心中一喜,省去了她打听寻找的时间。
纤云掏出一把银子,塞给守宫门的侍卫,笑道:“我是葛将军的女儿,今日是受贵妃娘娘的旨意进宫的,可否通传一声圣上,说民女有急事禀告。”
贵妃如今受宠,她又贵妃请来的人,说的话模棱两个,侍卫们自然会联想到,该不会是贵妃派来的或者是贵妃娘娘出了什么事情,立马重视起来,拿了银子就小跑进去通传。
几盏茶后,纤云被召见。
进了乾清宫,纤云恭敬地跪下行礼。
丰辰帝,一身明黄龙袍,靠坐在金色透雕的五条龙的宝座上,正看着奏折。
见到纤云行礼,抬起头来,打量下面跪着的她,带着一丝期待,葛将军的女儿突然要见他,是不是葛将军有消息了。
葛将军一身戎马,如此英勇仗义之人,如今却要背负上懦夫逃跑的名声,想到这里,他眼神一暗,并州的事情葛将军都不行的话,以后就更没人愿意去了。
“都退下吧。”见她忘了他身边立着的几个服侍的太监,面露犹豫,丰辰帝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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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晚上要很晚才回来,所以都是提前一天定时发布的,每日两更,中午和晚上~~~
☆、084、应对
等大殿中只剩下二人时,纤云掏出信笺,双手奉上,道:“陛下,父亲日前把此信带回,本想呈献给陛下您,可惜他身受重伤,至今还没有醒来,民女认为此信是父亲丢了性命也要保住的,定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才斗胆来觐见圣上。”
希望此信有用途,她大概看了一遍,全是记录的官员的交易记录和一些人的名单。
“你有心了,葛将军现在身在何处?朕派御医随你回去。”
“已经请过大夫,大夫虽然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却也不知道何时会醒来。”想到葛天行身上那些伤口,纤云忍不住泪水,轻轻抽噎。
“信到了有几日了?”丰辰帝接过信,问道。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娃,突然送了一封十分紧要的信笺,很容易惹人怀疑,而且要是信笺是真的,应该早早送来,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她的母亲,葛将军的夫人是三品诰命,是可以请命面圣的。
纤云被怀疑的目光打量的浑身不舒服,哽咽道:“母亲自从父亲走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的,加上害喜闹得厉害,现在也卧床静养,每日醒着的时间很短暂,民女不得已才拖延道今日,赶巧贵妃娘娘传召民女进宫,所以才有此机会,请圣上明鉴。”
丰辰帝满意点点头,果然虎父无犬女,要是一般人家的闺阁女子,刚才那样恐怕早早就吓得语无伦次,她还能有条不紊的说清楚,实在难得。
不过贵妃突然召见她,是为了何事?齐家也插手并州之事。
“既如此,就你见见贵妃吧。”丰辰帝按下心中的疑问,打开信笺。唤来贴身的公公吩咐几句。
纤云离开后,皇帝身边的亲信公公派了一位小公公领她去了贵妃的长春宫。
长春宫是后宫西六院中奇异huā草最多的地方,刚入园子,就异香扑鼻,那些奇草仙藤苍翠。都结了实。似珊瑚豆子一般,累垂可爱。玲珑楼阁,蝶舞添香。
纤云进屋就听到柔声的女子嬉笑声。
“可不是,感情他是知道母亲心里不痛快。安慰娘娘呢。”站在许嫣身旁扶着她的嬷嬷谄媚地笑道。
许嫣和孙依晴二人并排坐在金丝软垫的榻上。下方是小胡氏和孙依晴。
“民女拜见贵妃娘娘。”纤云恭敬地行礼。许嫣似没看到一般,接着说道:“这么小的孩子哪里知道,恐怕刚才就只是翻个身。”
嬷嬷笑地似huā儿一般,应道:“娘娘说的是。”
“贤妃姐姐。刚你说什么来着,最近人犯懒。容易记不住事情,每次李嬷嬷都需要再三提醒,我才记得住。”许嫣转向孙依婷——贤妃。
孙依婷和许嫣一起进宫的,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心中嫉妒,又有求于人,忍着赔笑道:“妹妹说的是,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忍忍就过去了,再说有李嬷嬷在,什么事情多留一份心,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我刚才听说你有个要好的表哥是御医,正好我二妹妹最近咳嗽,想请他帮忙瞧一瞧。”
“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我没说。”贤妃一直把贵妃当做竞争的对手,今日听说纤云要来,正好妹妹也在宫里,就听了妹妹的建议,来看看热闹的。
孙依晴知晓许嫣的性子,经不得人激,她可以好好说说今日纤云的事情。
许嫣忙拉着贤妃手道:“姐姐说笑了,有病就必须治疗,表哥最近告了假,我差人去捎个信,让表哥去府中瞧病,反正离得近。”
余光瞟着纤云,想从她脸上看出异样,可惜纤云稳如泰山,似没听到一半,毫无关心,许嫣顿时觉得无趣。
贤妃察觉到后本想道谢,却被孙依晴抢先道:“民女先谢谢贵妃娘娘,不过依晴的病不要紧的,让齐御医去家里瞧病实在不敢当,还是等哪日齐御医当值了,姐姐再带我过来就好。”
许嫣立马联想到之前的探子带回来的消息,纤云不但半夜三更的请表哥去瞧病,还当街去恭贺,真是狐媚子。
“晴姐姐想的周到,不亏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不像某些人,只知道一些下三滥的招数。”许嫣怪里怪气挑眉道。
纤云知道她说的是她,也不气恼,今日她进宫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仍她们说一说,发泄一下,放她回去就好,所以她打定主意,不管对方怎么说,她都不故意反驳。
可惜纤云这一副任你骂的态度在许嫣眼中却十分扎眼——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葛将军生死未明,即使活着找到了,也是反抗了皇命,没得传召亲岂能回来,现在就连普通的良民都不如,还骄傲什么?
“贵妃娘娘说的是,最近整个京城都在传,葛家女儿眼见爹爹不行了,就再也装不下去了,眼巴巴地想爬上男人的床,想早早攀龙附凤,我早就说过她就是个狐媚子,可惜当初没人相信我,哎……”小胡氏哀叹几声。
引得许嫣更加生气,亏她当初还当她是不错的姑娘,葛将军一生狭义,临了也懦夫逃走,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真不假。
居然拿爹来说事,京中的传闻她也有所耳闻,确实把爹说的很不堪,要不是有姑母求情,圣上于心不忍,恐怕早早就把爹的罪行定下来了。
这个时候她主动与齐子吟较好,别人会那么想是自然的,她不后悔。
嫁给齐子吟她也愿意,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觉得他过得很隐忍,处处小心,能帮上忙的都会伸出援手。只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如何,会愿意趟着浑水吗。齐家虽复杂,只要她小心,应该可以保全自己,相信爹娘到时候会明白的。
水镜表哥一直爹娘心目中的女婿人选,可惜他已经有了心上人。而她对他也没有男女之情。
忍忍就好,纤云不打算回答,依旧装作没听见。
小胡氏最见不得纤云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接着道:“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就可以糊弄过去,今日两位娘娘都在。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就是触犯了两位娘娘。”
许嫣点点头,表示赞同。贤妃笑吟吟的看着她。
说清楚什么,承认她主动勾引,当她是傻子吗。要是承认了她还有命走出这里吗?
不过貌似一直不开口。事情反而更加糟糕,许嫣和小胡氏眼中的妒火十分凶猛,再加上孙依晴和贤妃二人一旁煽风点火,此事不妙。
跪着太久。腿脚酸痛,俯身一拜道:“回禀娘娘。绝无此事,父亲只是出去办差还没回来,民女的娘病了,所以请了大夫,当时不止一位大夫在场,您可以派人去调查。”幸好当时有一位常常给娘看病的大夫,一直住在府中。
许嫣愕然,觉得纤云的眼神非常纯净,纯净地可以倒映出她狰狞的面庞,顿时看的呆住了,难道是传信的人弄错了,想想又摇摇头,不可能,肯定又是她在huā言巧语,她就是这样把表哥勾引走的。
许嫣狠狠道:“休想骗我,表哥被你骗,不代表我们都会被你蒙骗,你当街去找表哥的事情是只有你们二人在吧,此事你怎么狡辩?”
此事本来就是她故意为之,自然找不到其他证人,眼角的余光,撇到屋外送她来的那个小公公还没走,正透过门缝偷看——这么说圣上知道此时的情形。
她笑道:“我当街去道贺,看的人很多,我没有进屋,只送了贺礼就回去了,齐大夫是我娘的大恩人,我带我娘去道贺有什么错,我想贵妃娘娘是身在宫中没办法,要是〖自〗由身也会前往道贺的,是不是?”
许嫣当初是一气之下,去参加选秀,其实只是想表哥能够醒悟过来,可以娶她,而每次表哥都只是劝说而已。可惜葛将军失势的太晚了,要是早几个月,表哥就能不会再执迷于葛纤云的家世,就可以娶她。想着神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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