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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艳墨)-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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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多也是将人打伤,没有再次进攻的能力罢了。
现在,眼见温柔的莫小川,居然对别人如此狠辣,看着鲜血飞溅,似乎还有些享受的样子,这让她不禁有些难以接受。毕竟,那个时候,她和莫小川在一起的时候,莫小川是那般的温柔,在她面前,从未有过任何过分的举动。即便当初和叶博派来的人战斗,杀人。却和此刻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莫小川完全是为了自保,而且,面容也没这般冷酷,可是现在,对那些护卫,他尽可以躲过他们,但莫小川并未如此做,而是选择挡在自己身前之人,一个活口都不留。
这让叶辛觉得自己似乎不了解莫小川了,他还是那个温柔的他吗?叶辛迷茫地抬起了双眼,正好看到莫小川低头望向他,他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的温柔,丝毫没有先前的冷酷与狂傲。
这让叶辛有些疑惑了,他难道是对于敌人才那般的吗?
叶辛疑惑之中,莫小川却开了口,轻身问道:“冷吗?”
叶辛此刻,面颊泛红,衣衫也显得有些单薄,虽然不知她自己冷不冷,但是,落在别人的眼中,着实是一副受冻的模样。其实,这也难怪。方成中抬来的花轿,很是舒适,里面的火盆被褥一应俱全,即便只穿着亵衣坐在里面也不会觉得发冷,因此,送去的婚衣也并不十分厚实,岂能想到,叶辛居然不会去坐那花轿,而且,会被莫小川带着直接奔行出来。
此刻,叶辛也的确感觉有些冷了。
不用她回答,莫小川便看出了什么,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中,顺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衫,包裹在了她的身上。
小黑马似乎许久未曾如此奔行,一路之上,直接奔出了一百多离地,这才慢慢地减缓了速度,高声长嘶起来。莫小川伸手拍了拍他的脖子,两人便朝着前方继续行去。
在前方三十里处,莫小川早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退路,那里的帐篷车轿准备的一应俱全,而且,十分的隐秘。看着叶辛,莫小川低声问道:“恨我吗?”
“恨你?”叶辛眼中略带茫然,随后,点了点头,眼角含泪,道:“是的,我该是恨你的。你这人,不单毁了我们叶门的禁地,还毁了皇宫,还杀了我的未婚夫,我是该恨你的。”
“恨我吗?”莫小川听着叶辛的说话,并未露出半点情绪波动,依旧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继续重复着先前的话,只是,这一次,问过这句话,他又补充了一句,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恨我吗?”
叶辛呆了呆,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恨你。”说罢,紧咬着嘴唇,似乎要将下唇咬下来一般,直到唇边露出些许血痕,莫小川才忙伸手抹了抹血迹,道:“不要这样对自己,我会心疼的。我知道,我为我吃了许多的苦,其实,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之前我还能够控制自己,但是,看到你穿着别人送去婚衣,朝着方府而去的时候,我便再难控制自己。若是不知道你心中所思也就罢了,知道自己,跟是不能忍受你嫁给别人。说实话,你我的身份,让我估计很多,一直都不敢接受你的感情,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去他娘的什么世俗地位,你既然想做我莫小川的女人,那么,你便是我的女人。叶展云如何,燕国皇帝如何,有种杀了我啊……”说罢,莫小川竟是对着寒风一声长啸……
啸声落下,过了一会儿,叶辛才呆呆地看着他,道:“你变了。”
莫小川点了点头,道:“的确,我是变了。现在我,可以更直观的面对自己心中所思所想,不必顾虑太多。以前,生活在那些压抑的环境之中,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了。当时那句话,到现在依旧算数,既然你父亲逼着你嫁给方成中,那么,我便杀了他。现在,再也无人能够逼迫你了。”
虽然莫小川没有重复之前的话,但是,这句话,已经记在了叶辛的心中,“恐怕天下除了我,再也没有人敢娶你了。”这句话,见惯霸道无比,甚至有些强词夺理,不给别人选择的权力,可是此刻叶辛回想起来,心中还是略微有些甜蜜的。
毕竟,莫小川这句话,说的是事实。
连三大世家之中,权力最大的方家,都无法娶到叶辛,为了娶叶辛,不单方成中丢了性命,连方信都颜面扫地,这种情况下,西梁谁还敢娶她,或许皇室中人,例如叶逸是不怕的,可是,叶辛也是皇室中人,所以,燕国皇室是不可能有人嫩娶叶辛的,那么在燕国,便无人再敢趟这趟浑水,即便是,娶了叶辛,能够得到叶门的支持,可是,那又怎样,莫小川分明是不怕叶展云的。
连叶展云都不怕的人,谁敢去惹?
或许,别国的人是敢的,但是,现在的形式,燕国分明已经成了西梁和南唐眼中的肉饼,他们恨不得将之分而食之,南唐岂会在得知西梁这位如日中天的新权贵的前提下和燕国盘什么亲戚,至于楚国,那是谁都惹不起的最弱之国,他们只求稳妥,更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因此,莫小川的这句话,却是说出了一个事实来。他这么一闹,的确,叶辛除了他,怕是再也嫁不出去了。
面对莫小川的霸道,叶辛猛地抱紧了他,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尽管隔着衣物,但是,想来如此力道之下,莫小川的肩头必然是被咬破了。
不过,若说这世界上忍痛之能,莫小川怕是也算一位了,早在莫颖那里的时候,那种疼的人只想自杀的疼痛感,莫小川已经常识过了。这么一点疼痛,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痛苦。因此,莫小川一直面带微笑看和叶辛,手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虽未说什么话,可安慰之意,已经从他的手掌之间传递给了叶辛。
叶辛终于放开了莫小川,面上挂着泪痕,道:“你为什么这时候才来。我早就听闻你回到了西梁,既然,你回去已经那么久了,为什么只到现在才来?”
莫小川轻轻地笼着她的头发,道:“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你的心中没有我,我便不想来打搅你的生活了。毕竟,你是燕国皇室之人,我若是唐突前来,以我的身份,必然会让你的处境极难的。但是,自从得到你的消息之后,我便决定,既然你心中有我,我如何能够放得下你。”
“所以,你来了?”叶辛抬起头看着莫小川。
“所以,我来了!”莫小川也看着叶辛,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叶辛的泪珠滚落下来,划过光滑的面颊,滴入了那鲜红的婚衣衣领上,融入其中,如同鲜血一般鲜艳。她的面容也变得温柔了起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莫小川的面颊,手指划过他唇上软软的胡须,抹了抹眼泪,道:“你长胡子了。”
“男人嘛,长胡子了,嘴上有毛,办事才牢。嘿嘿……”莫小川嘿嘿地笑了起来。
叶辛轻轻咬了咬唇,挂上了些许笑容,看着她咬过的地方,深处了一丝鲜红,便从莫小川的衣领处将小手伸了进去,轻轻地摸了摸她咬出的伤口,低声问道:“疼吗?”
“不疼。”莫小川摇着头,道:“你若是喜欢,以前日日让你咬上几回都成。”
叶辛面色一红,道:“怕是到时候,你便会打我了。”
“你觉得会吗?”莫小川直接问道。
叶辛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不会,你是敢对着燕国所有人挑衅的男人,甚至连我父亲都不怕,岂会与我一个女子为难。”
“这话,我爱听。”莫小川哈哈一笑,道:“不过,你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叶辛无奈摇头,道:“你这人,倒是不谦虚。”
“谦虚若是能当饭吃,我也会谦虚的。但是,这个世界上,你的谦虚,有的时候,会被别人砍成是软弱。那些人,根本不会去想你是在谦虚谦让,只以为你好欺负,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岂能让他们正视于你。便如这次来说吧,我若是对方家谦虚了,那么,方家可能会放过你吗?结果,只会是害了你,也苦了我自己……”莫小川看着叶辛,缓缓地说道。
叶辛听罢,微微摇头,道:“你这是话,说的便如强盗一般。”
“强盗也分很多种的,若说,做一个能让你开心的强盗,我也是愿意的。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莫小川笑着问道。
叶辛低下了头,没有回答莫小川的话,不过,身体却贴着他更紧了一些,这样的表现,已经算是回答了他,莫小川面上挂着笑容,很是享受。
只是,两人无言地过了一会儿,莫小川却感觉到胸前有些温暖湿润之感,叶辛的眼泪,却是打湿了他的胸衣,直透内里。
莫小川不禁有些感叹。叶辛这样的姑娘,着实是让人疼爱的。这般温柔的女子,莫小川还从未遇到过,就拿司徒玉儿来对比吧。司徒玉儿是那种内里刚强,表面听话的女子。虽说处处为着莫小川打算,可是,她的心中却有着自己的想法,就连撮合莫小川和柳卿柔也有着她自己的打算。
所以说,司徒玉儿的听话,只是表现在莫小川身上,但是,她并不是一个真正听话的女子。只能说是一物降一物,她的心在莫小川的身上,因此,对他才是那般的依从。
而柳卿柔可谓是一个标准的温柔女子,说话慢声细语,而且,经常害羞,还知书达理,可谓是一个知性而温柔的古代美女。但是,她的温柔,却是表现出来的书香气息。是守着柳家的家族传承而有的。这种温柔,只是她做人处事的方式,而不是骨子里天生的温柔。因此,与叶辛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唯有叶辛,在莫小川面前,才是真正的温柔,她的温柔是本性。她也会发脾气,也会倔强,甚至闹情绪,还拿着剑追杀过莫小川。但是,这些只是她对人对事的方式。而她的本性之中,却是温柔的,甚至略微带些软弱,尤其是在莫小川的面前,她的眼泪是那般的自然而多情,每次都让莫小川心疼不已,也唏嘘不已。
这样的女子,他怎能忍心抛弃呢?轻轻地拍着叶辛的肩头,莫小川低叹了一声,道:“跟我回西梁吧。以后我保证不让你再哭了。”
叶辛缓缓地抬起了头来,却是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能……”
第七百一十九章 老泪纵横
莫小川离开之后,顾明带着人朝着城门处急急地冲去。当然,他也不痴傻,若将人都带着朝着城门处而去,怕是守城士兵不用命令也会觉得他们刻意,会将人拦下来,因此,顾明带着人一边奔跑,一般知会他们就地隐藏身形。
如此,待到奔逃至城门的时候,顾明只到了十多个好后,而且,均是有战马的。十多骑人马,直冲城门而去,远远地奔逃。后面是方信的人,也紧追着,只是,他们人多势众,一下子冲过来五十余骑,还带着几百的步行者。
这么一队人马匆匆地朝着城门奔来,反倒是让守城的士兵疑惑起来,顿时将他们拦了下来。方府的护卫面露色厉之色,道:“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放跑了要犯,你们承担的起吗?”
士兵们一看他们这般模样,不禁心中有些疑惑,急忙说道:“我们只是履行职责,那么,你们是什么人呢?”
“我们是相府之人,你可看好了。”护卫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相府的身份证明令牌来。守城士兵见状,顿时睁大了双眼,道:“你们是相府的人?”
“正是。”
“这么说,你们并没有公文了?只算是相府中的下人?”
“老子是护卫。”
“滚,他娘的。相府的一个护卫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可是禁军刘将军麾下的校尉,什么时候,一个相府的护卫,也可以给老子自称老子了?若是你们是拿了相爷的手谕出城还罢了,区区下人,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你当老子是酒馆里的小二吗?一个相府的下人便能欺侮?”
这位守城的校尉,却也不是好惹的。现在的禁军统领,本是夏家的人。说实话,这些人,未必有多怕相府里的吓人,若是,这些护卫能客气的说话,他也估计到相府的面子,放过去,便放过去了。可是,这些相府的护卫平日里横行惯了,面对这些守城的普通士兵,又是有着捉拿朝廷钦犯的职责,怎么可能还与他们客气。
如此,双方便争执了起来,彼此谁都不让谁,一时之间,竟是僵持到了这里。
正在他们僵持的时候,司徒琳儿和苏燕,带着一些人来到了城门旁,正要出城,却被拦了下来,司徒琳儿走下了车轿,面上挂着一副凄楚的神色,道:“这位军爷,小女子夫君染病,小女子是来城中抓药的,现在急着回去给他治病,求军爷行个方便吧。”说着便递上了银子。
守城的士兵哪里见过这等美人,还如此凄楚的神色顿时,心生怜惜,便要放行。这个时候,那未校尉,却因和方府的护卫起了争执,胸中正生着闷气,却是大手一挥,道:“谁都不许过去。”
这个时候,苏燕探出了头来,看着那校尉,面上竟是挂上了几滴眼泪,眼中满是可怜的神色,道:“军爷,求您行个方便。”说话之间,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其实,苏燕已经用上了媚功,那校尉本就是军中一普通的校尉,岂能抵挡苏燕这接近宗师境界的媚门正宗媚功,顿时,脸上露出了几分愧色,道:“既然是两个小娘子,想来也无害,让她们过去吧。”
随后,便放行而去。
这个时候,方府的护卫顿时不干了,和那校尉,道:“你什么意思。令牌你已经看过了,既然确定下来,我们便是方府中人,居然如此刁难,你是要做什么?要不要相爷来与你说话?”
“相爷来便相爷来,想来,相爷他老人家不会像府中的狗这边不懂事。”校尉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甚至这话说的连方信的面子都不给了。
方府的护卫顿时恼怒。说着便要动手,而那校尉一挥手,城楼上的士兵们竟是架起了弓箭,看样子,若是护卫们稍有异动,便会万箭齐发,将他们射程刺猬。
如此,却让护卫们不敢擅动了。
其实,这守城的校尉,倒是不至于将事情闹到这么僵化,只不过,方向苏燕的媚功,便是此刻也对他有所影响,虽然已经不能迷惑他的心智,但是,对他的情绪,却还是有影响的,因此,才将事情弄到这般程度。
就这般,又僵持的许久。护卫们毫无办法。直到远处一匹快马赶来,在那校尉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这校尉这才面色稍变,丢下了这里,交给了另外一人。
而另外一人,却是痛快地放行了。
那校尉听到的,自然是方成中的死讯,以及莫小川今日逞威之事。因此,才不与方府中人为难,但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这才自己走开,将事情交给了另外的人去处理。
待到看着方府的护卫匆匆追出去之后,其中一人来到那校尉的身旁,道:“现在可怎么办?方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会不会迁怒与我们?”
那校尉的面色微变,趁着脸,道:“我们怎么了?又没收到朝廷的旨意,只是一个相府的护卫便如此横行,便是将这官司打到皇上面前,我们也不算失职。何况,我们夏家便未必怕了他们方家。”
这话,自然是宽慰自己的。不过,说的倒也算是事实。至少,夏家即便是顾忌面子,也不会让方信随便动自己的人的。何况,这个校尉还是夏家中人,也是姓夏的。
方信的护卫已经追出去了,但是,方信这边,却依旧没有将事情处理完。宾客们此刻也不好走。因为,方府先前办的是喜事,现在却成了丧事,即便是丧事,也是要前来吊殓的。
而方信,此刻面色难看的厉害,一张老脸上满是痛苦和屈辱之色,半晌过后,才落下一滴老泪来,轻声说道:“收敛三少爷的尸身,将那些护卫们也厚葬,善待他们的家人。”说罢,扭过头来,对着来客,道:“诸位,今日府中突生变故,不好招待各位,便请诸位自便吧。方信在这里赔罪了。”
方信的话,落在众人的耳中,让这些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们早已经想走了,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先前听莫小川的话音,在结合以前燕国的传言,基本可以确定,皇宫之中的变故,便是莫小川所致。
他们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因此,不知莫小川有多么大的神通,居然能将皇城都坍塌了半了,这等本事,都快赶上传言中的那些陆地神仙了。他们岂敢在这里招惹莫小川。
因此,一个个早已是萌生了退意。只是碍于方信,而不好提出来,既然方信提了出来,那么,他们岂有步走之理。如此,纷纷地上前劝慰方信宽心,然后便起身告辞了。
随着众人离开,夏雏月也上前对方信,道:“今日之事,奴家也不知该如何宽慰相爷,不过,相爷本非常人,应该能够处理好的。奴家便不多言了。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夏家出力的,相爷到时候派人知会一声便是,只要是夏家能够做到的,必然义不容辞。”
“多谢夏夫人。方某今日心中烦乱,便不相送了。”方信面色灰败地说道。不过,遇到如此变故,他还能够这般有条理的说话,已经足见方信是不厉害的人物。
夏雏月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而司徒修齐,却也上前,道:“修齐今日前来,未能帮上什么忙,实在惭愧的很。相爷若是有什么吩咐,也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司徒家必然不鼎立相助。”
方信轻声一叹,道:“修齐老弟的话,愚兄记下了。多谢,多谢!”
司徒修齐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他知道,此刻便是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若是让他们司徒家帮着方家去捉拿莫小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事实上,司徒家对莫小川这里,却是并未如何敌视,因为,莫小川虽然现在只是纳了一个妾,但是是这唯一的一个妾,却是他们司徒家的人,而且,还是司徒青的亲生女儿。说起来,便算是司徒家家主的嫡孙女。
这层关系,虽然现在还未被摆到台面上,但是,司徒家的人不是傻子,若是必要,他们也会利用好这层关系的。因此,面对方信,客气话是要说的。但是,真的让他们出血本,却是万万不能的。
这个道理方信是明白的。事实上,夏家又何尝不是如此,别听夏雏月的话说的好听,若真的求上门去,怕是她比司徒家都推的干净。什么叫能够做到的事。这个定义是由谁来定的?
自然便是他们夏家,既然他们夏家来定,那么,怎么说都是按照他们来了。
方信虽然遇到如此痛苦之事,却并不能让他犯傻。因此,他并未将夏雏月和司徒修齐的话当一回事。现在只能是先收拾方成中的尸体再说,今日的脸算是丢光了。
他也没有心情再去细想这限额事。便是后面的官员上前辞行,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好在,方信的身份放在那里,即便他如此,那些普通官员也不会说什么。何况,方信今日又遭遇了这等事。他们更是不会多做他想了。
方信回到府中之后,看着方才还满门客人的府中,此刻却是冷冷清清,心中不禁有些悲凉。这个时候,下人们将方峰抬了进来。放心看到方峰,面上不禁有些痛苦之色,方峰跟着他已经多年,一直以来办事都很是得力。
也一直都是他的心腹,这一次,方峰更是因为救他的儿子而被莫小川斩去了另外一条胳膊,如此,他以后便是废人了。再也没有手可以使用兵刃了。
而且,方峰被莫小川一脚替出去的时候已经晕了,掉落在那花轿之中,还正好落在了花轿中的火盆上,屁股上的肉现在都被烤熟了。便是隔阂一段距离,都能嗅到一股的烤肉味道。
如此模样,也不知能不能救活了。
方信轻轻摇头,面上露出了痛苦的声色,道:“赶紧抬进去,让大夫诊治,无比要抱住他的性命。”
下人们答应一声,匆匆地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众人又将方成中的尸体抬了进来,脑袋和身体已经接在了一起,只不过,因为时间紧迫,还没有来的缝合,因此,此刻却是对上去的,微微一摇晃,方成中的脑袋,别跌落到了一旁。
方信看在眼中,忍不住老泪纵横,虽然说,他这三儿子让他有些失望,不过,毕竟这是他最为疼爱的一个儿子。可怎么也想不到,他最为疼爱的而儿子,居然会在新婚当日被人斩了脑袋。
方信哭了一会儿,这才抹了抹眼泪,低声道:“三儿,是爹害了你,不过,你方信,爹一定会替你报仇的。莫小川,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说着,方信忍不住又落下了老泪。回想起方成中前两日一个人在婚房之人练习的那些话语,似乎此刻正想在耳边,“郡主,你我现在已是夫妻,夫君想要与你行那周公之礼。只需半个时辰便好,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只可惜,这样的话,他是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第七百二十章 恨之入骨
皇宫之中,太监匆匆跑到皇帝的寝宫,将今日方府发生的事尽数上报。皇帝听罢之后,半晌没有说话。太监跪在下面,心中忐忑不安,莫不是皇上已经动怒,怒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岂料,等了半晌,皇帝微微抬起眼皮,对着太监轻声问了一句:“叶辛郡主又被莫小川抓走了?”
“嗯!”太监顿时愣在了那里,心中有些诧异,不知皇上为什么要说“又”呢。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叶辛已经被莫小川抓走了一次,直弄的整个燕国都乱作了一团,若不是上一次没有惊动百姓,只是叶门中人在忙乎的话,怕是到现在都难以平息下去吧。答应过后,太监似乎又觉得不对,按照当时的情况,叶辛应该是自愿跟莫小川走的,因为莫小川并未用什么强迫的手段,因此,他想了想,觉得这个消息得仔细上报,若不然以后被盖一个欺君之罪的帽子,便无法说清楚了,当即,太监又道:“不过,叶辛郡主当时并未反抗,莫小川伸出手后,叶辛郡主就把自己的手递了上去,最后,他们就乘马离开了。”
皇帝听罢,微微蹙眉。心中对莫小川多有无奈,这小子又来幽州城来闹事了。只不过,若是大动干戈的去抓他,引出一段皇室丑闻便不好了。照这样的情形,叶辛应该已经铁了心要跟莫小川走了。这种事,既是国事,也可以说成是家事。皇帝思索片刻,轻声微叹,道:“此事,叶门主可曾知晓?”
太监想了想,道:“叶门的消息一向灵通,此刻,叶门主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皇帝微微挥手,道:“既如此,便交给叶门主去办吧。朕想休息了,你退下吧。”
太监虽然有些不明白皇帝为何对此事如此淡然,甚至连方信那边的情况都未多问一句,但也只好行礼退去了。其实,燕国皇帝对此事不是很感冒,这也属于正常,毕竟,三大世家常年牵制皇权,已经让皇帝深恶痛绝,而方信死了儿子,又丢了这般大的脸,对于他来说,倒好似出了一口恶气一般。
另外,此事关乎叶展云。方信丢脸的同时,叶展云也丢了脸面,而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闹大了,很容易引起两国纠纷,往小了,却是叶展云教女不严,莫小川当接逞凶的事。
杀的人,虽说是方信的儿子,可方信的儿子并无官职在身,所以,这种事交给刑部去办便好,缉拿凶犯,派出去的也是刑部的捕快。如此做,虽说显得燕国有些窝囊,西梁这般挑衅下,都不敢大张旗鼓地捉拿莫小川。
按理说,莫小川身为西梁郡王,在燕国做出这等事来,燕国应该通过礼部派出使臣去西梁询问罪责才对,或者直接缉拿了莫小川,当接斩首,才不会丢失燕国的颜面。
但是,皇帝现在看的很明白,莫智渊便是要打他的脸,让他反抗,然后可以借机殉难,好发起边关战事。只可惜,皇帝现在并不愿意与西梁开战,一来,司徒青那里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消息,没有蛮夷国的配合,燕国不可能是西梁的对手,二来,现在燕国内部也是动荡不安,皇帝病重,皇子争位,若是这个时候,再有什么外力,便会使得燕国无法立足了。最好的景象,也会是全国动荡,本就空虚的国库,更加空虚起来。
如此,燕国皇帝也只能是安慰自己,将这件事交给叶展云去做了。再说,上一次,闹的那么大,都无法抓到莫小川,这一次,他也懒得再去兴师动众了。
叶展云其实,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听罢之后,这位燕国的擎天玉柱,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良久,才对弟子说了一句:“知道了,若是她十日内不回来,叶门便再也没有她这个人,燕国也再也没有她这个人,交代下去。”说罢,叶展云恍似老了几分,但面色不改,迈着步子行入了密室之中闭关去了。
面对如此情况,叶门的弟子也不知该如何做了。只能是停滞观望。
其实,叶展云倒不是转了性。他这个人是极为聪明的,此次,他身负重伤,自己无法出手,若是让叶门的弟子去追杀莫小川,先不说莫小川这次是有备而来,叶门弟子未必能够抓得到他。
即便真的抓到了,那也必然损伤颇重,到时候,叶门也会元气大伤。若是他自己不顾伤势出手的话,怕是,还有其他人在等着他。叶展云想的很明白,所以,他宁肯丢了面子,也不愿意给西梁有机可乘。
就这般,只剩下方家,却是孤掌难鸣了。
当天夜里,方信召开了族会,商讨如何追杀莫小川之事。只是,一向支持他的族人,这一次,却有大半的反对。那些有议事权的族中老人却不允许方信动用整个方家的势力去为儿子报仇。
因为,他们商讨过后,觉得方家不该与整个西梁为敌。西梁皇室认定凋零,莫小川在西梁的地位却是极为重要的,若是莫小川死在方家的手上,莫小川西梁必然会报复方家,到时候,其他两大世家也会趁机打压方家,那么,方家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世家的家主并不是完全能够一言决定世家的走向的,尤其是面对这种事,那些老人们却是会以世家整体利益为先。而方信此为,已经可以说,不算一个合格的家主了。
其实这种事,方信也是明白的,只是,老来丧子,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这般做,的确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家主,至少比起司徒家的老头来,却是不如的。
当初,司徒家的老头,为了不让司徒青将司徒世家的权力还给皇帝,甚至将他直接赶到了边陲小城做太守。这等决断,方信怕是便要差一些了。
方信的提议非但没有通过,自己还被族中老人痛骂一顿,甚至,连他让方成中娶叶辛这件事,也被完全的否定了。方信离开议事厅之时,浑身无力,缓缓地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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