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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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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惨呼了一声;却被她用恶狠狠的表情;顺势条件反射的咬了一口;然后才脸红红的呸呸有声的漱口抹嘴;才轻轻哼的一声

  “你做了撒手展柜这些天来;老娘可忙的屁滚尿流脚不沾地的;你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给打发了么……”

  她有些气呼呼又有

  “我又不是阿菪那只弱气傻萝莉;也不是从下被你洗脑的便宜妹妹……”

  “嗯嗯;都是我的错……”

  我顺水推舟道

  “我会拿出诚意来的……”

  然后我吩咐月姐;

  “将我房中带回来那个珍珠嵌宝相花珐琅彩的匣子里东西拿过来。”

  “这是我从藩内带回来的一点纪念”

  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道

  “据说是我老娘当年在宫中做女官时的赐物……”

  这是一副造型高古款式典雅的臂钏丨用金银掐丝缠绕成一副鸾凤和鸣的式样;看起来就是充满着某种内造器物的高大上;还是那种个人风格鲜明的手工限量版。

  谜样生物也不禁眼睛亮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才想起什么触电般缩了回去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还未彻底消退的脸颊;一下子又红透到耳根;又仿佛在头顶上蒸腾出热气来;口齿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搭档;暂时需要借助这个身份;还……还……还没有到这一步……”

  “你……你……你;不要痴心妄想……其他的我是不会答应……”

  “至……至。至少不能像她们那样的非分要求……”

  “这只是我的一点诚意啊……真没有别的意思”

  我一边吐糟着她某种心口不一的自然流露和各种神奇脑补;一边顺势身体前倾;整个人扑在住上捶打起来;露出某种金馆长和兵库北式;夸张化的失落和心碎的表情。

  “好心做了驴肝肺啊……”

  “没有别的意思……”

  谜样生物突然嘟起嘴吧;对我露出某种狐疑架在微微失落的可爱表情;然后就突然咬牙切齿的下定什么决心;一把抓了过去。

  “我只是看这玩意款式不错;可以参考借鉴一下”

  接着才继续涨红脸庞;结结巴巴的道。

  “拿去把玩下;才……才不是要你的东西呢……不不……不要想的太多喔

  “明白明白;您拒拿去……”

  我双手合十过头做出个夸张的祷求姿态来;好吧我承认虽然谜样生物平时甚有城府;但是偶然傲娇起来的样子其实也不错。

  回归正题……

  “你对今天的听审会怎么看……”

  一边喝着热乎乎的鱼片、虾仁、蟹黄熬成的三生粥;一边发问道。

  “我只知道安远州那里的情况很不好……”

  谜样生物往嘴里塞着;南瓜、紫菜、芋丝做成的金丝丸子;一边咕哝道;这也是少数几个;阿紫不会格外纠正她礼仪做派的时刻。

  “大小九个港城;只剩下一个港城在对外传递消息……”

  “兰麝号和汇源号的业务和人手;都急忙撤离回来……”

  “然后是东单路;发生骠国的余孽作乱……”

  “因此;原定天竺招讨行司的兵马;暂时过不来了……”

  “只能通过水师和海兵队的有限支援……”

  “骠国……”

  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故国应该属于后世缅甸的大部和老挝的部分地区;

  历史上;由数十个部落和城邦构成的所谓中南第一大国;不过这个大国水分颇大;虽然号称属国三十六;小邦七十二;所谓的国王;也不过时其中实力最强的盟主;因此更迭内斗激烈。

  更兼北方的南蛮新霸主南诏崛起;侵入伊洛瓦底江上游;几次焚掠过骠国王城;后来南诏为梁公所灭亡后;其故地几乎便成了大唐的南平都督府;南诏蒙氏王族几乎被斩杀殆尽。

  仅存王子凤伽异一脉;被俘获到长安自此泯然于史志;另一只以王叔蒙失虎为代表;作为带路党归顺了平南大军之后;得到了唐军暂时所不及的伊洛瓦底江上游;作为残余臣民的栖身之地;自此不敢东望;而是生聚数代全力向南开拓;从骠夺得了不少的版图和人口。

  并与当时的南海都督府相互配合;最终贯通和休整了所谓的红河航线;自此剑南(四川)、南平(云南)到黔中(贵州)的人口物产;可以沿河而下;乘船换转数地;而直达安南都护府治所——交州郡(今河内)的出海口。而不用再千里迢迢的周转内地的丛山峻岭。

  只是这么一条新兴的黄金水道;自然少不得一番波折和是非;所谓的经济动脉之旁岂容异类外族。

  因此;南朝兴起后;只是延续南海都督府时的方略;继续蚕食和吞并女王国、西单国;金齿国;最终占据了骠国的大部分领有;包括后世缅甸沿海;以及平原和河流居多的南部到中部;设立东单路十三州;作为安南西道的分属路;对于缅北山区就兴趣乏乏;通过扶持一些蛮人土族的喧;作为藩贡臣属相互牵制。

  所谓习山地而善战的骠子兵;也成为南海都督府对外开拓时代的重要藩兵来源之一;至今仍旧活跃在西海道的军事序列中;但是同样的;当地开化有限而民风彪悍;北边各种部族的残余;一直在试图反抗国朝的统治。

  为了巩固和消化这些新旧疆域;同样也牵制了国朝相应的驻屯军力;需要大量人力和物力来维持和保障;这也是国朝空有数十万大军;确实无法全力投入北伐的缘故。

  除了延边五路和畿内的中军外;就基本都是维持和屯垦、开拓性质的驻屯军;动员和调遣起来旷日持久;至于非常规性质的部族藩兵和诸侯的土兵;大多数守土有余而进取不足;长期远离家乡作战的话;战斗力和意志都要水准大跌的。

  因此很多时候遇到民变或是土族反乱;都是靠水师配属的海兵队;作为机动应急力量;再酌情从附近的州郡和军镇;调兵过来镇压和清洗的。

  只是这次安远州叛乱实在拖得太久了;而在背后牵扯到的东西;也是错综复杂;连我这样在前线经历过大多数事情的人;也有些看不清了。

  但按照谜样生物的消息来源;再结合这段时间路边社和抄坊那里收集的信息渠道;通过第五平的参佐小团队过滤和归总;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广府的朝堂似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围绕在当事人高宠的态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随后我在听审会上的所见所闻;多少印证了这种猜测;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因为接下来下的时间里;不过我在军监厅设立的临时会场里;在各位明显心不在焉的三司要员面前;走个称述和见证的过场而已;连例行公事的提问和质证;都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

  唯一认真的;恐怕就是负责记录的书吏了……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理态度;让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腹案的我;颇有些难以适应和错位感。

  不过我出来的时候;早有一名亲兵摸样的人等候在门口;当场客气的给我送来了一份请帖。

  “旬休沐日;高经制于物华轩会宴亲朋;敬请赏脸……”

 …

第二百三十四 眼界

  物华轩;顾名思义;取自“物华天宝”之意;乃是官办教坊中顶级的所在;源自昔日上京大名鼎鼎的平康内里十八苑之一;第一代主持者梅九娘也是个风尘中的奇女子。

  后来从良跟了五大长史第一的薛景仙;也算是一段仅此于宰相郑元和和李娃的佳话。

  根据某种野史俾闻;那位梁公一生对各种偏门手段深恶痛绝;严禁军中赌博等诸多恶习;但是唯独对风月行业这种古老行当;网开一面;甚至亲自指导和制定经营的章程。

  建立某种专门为军队服务的;卫生体检到使用年限;退休安置之类的一条龙的产业体系;

  因此;很多原本风月行当中的出色女子;因此都找到相应的归宿;相比讲究门第和血统的世家大族;勋贵显宦之家;梁公麾下那些新崛起的军人们;可没有那么挑剔。

  很多有想法的女子;亦得以摆脱自上而下的重重盘剥早早赎身;然后带着私囊积蓄远赴边疆或是域外;在当地以新的身份重新开始另一段身后;也算是为开疆拓土的殖民事业;间接出力。

  诸如洛都朝廷皇族的宗家;李唐小朝廷的先祖;飞鸟州副都督李祁的第一代主母栖霞娘子;也是因为恶了汉中王妃;而流落到平康北里的前女官。

  当然了;

  作为广府数百家大匈私行院;数千所领有牌照的公馆私寓之中;极少数最顶级的存在;就算是家资巨万却没有相应的身份;想到其中逍遥也要事先预约;并且需有人作保和引荐的。更别说直接利用场地;来办私人的招待会了。

  比如作为的引荐人;就是一面之缘的琉球藩尚氏族人——尚衡;以一个欢场老手负责给我带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和麻烦。

  灯火酒绿;云鬓华裳;丽影憧憧;比起我在尚氏公馆周围见到的那种当街招摇卖弄的欢场;遮遮掩掩的奢靡;或是低敛在中下人家里的精巧雅致;却是要富华大气的多;街口牌坊;华灯银烛;殿阁楼宇;无不是阐释这某种笑贫不笑娼的时尚。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宅院;或是豪门贵地的所在;除了一些仪制上规避地东西;同样的豪华气派排场应有尽有。连门口的司迎;都是形容端正衣帽整洁;昂挺胸的不象个吃脂粉饭的。

  各种很难让人想象;这占据了整条街面一半;形同豪门宅第一般的所在;其实只是类似后世夜总会一般的场所。

  在这里;我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时代;夜生活的另一种风貌。不停鞠躬作揖的门子和迎宾;殷切热诚牵挽着车马别处安置的奴婢。让人觉得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

  一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喧嚣和热浪;一个点了无数炽亮灯烛的巨大厅间;围绕着一个巨大粉纱缠绕栏杆的台子;层级而上的看台上;摆满了各色的大小案桌和菜肴;围坐地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或数个衣裳艳彩的女子;半敞着胸怀;亲昵靠拢着这些半醉半醒;或兴高采烈。或手舞足蹈的客人。

  没吃过猪肉我好歹见过猪走路的;我嘿然一声;这不就是夜总会大厅么。

  弥漫在空气中都是汗水和脂粉的味道;台上是三五成行地舞姬;正在轻歌曼舞;抬腿绕手;做出种种美妙而形象的姿态;随着伴奏的歌声和器乐;几乎淹没在周边其此起彼伏的调笑和呼和声中……

  “这外厅都是应付那些普通的人客;只有那些粗鄙不文;又有些闲钱的富商才喜欢喧闹这个调调。”

  尚衡对我解释道

  “然后好回去和人吹嘘一番;自己也进过物华轩的……”

  他小心避开大厅喧闹的人群;直接走进厅后;被恭身引了进去。

  “厅后起都需要身份和才情的地方;没有相熟的老人引荐是进不来的……

  却是偌大江南园林式庭院里;通过像是珠串镜面一般池泊水榭的流经分布;天然分割成一个个小院落;在通过小桥回廊连接在一起;行走在期间;丝竹管笙调笑声不绝于耳;却比前面多了些清静雅致;踩在碎石苔痕班驳地小道上;幽暗而清净。

  “这里可以包场子;彻夜狂欢……”

  “也是那些喜欢一掷千金的豪客长期厮混的所在。”

  “寝食用度比什么馆栈都细致周到。”

  “还有暖床有使唤的;因此许多外地豪商。都想法子获得一个租约;把这里当作长期落脚和会客的地方……”

  好吧;到这里已经升格成高级vip私人会所了;我如此吐槽道。

  穿过这些地方;才是很大的花园;和掩映在花影树丛中的一座座小楼;灯火通明;空气中充斥这高级脂粉和香料的味道;连那些端盆拿盏使女们;也身貌俱佳长相不错。

  “这才是稍稍有身份的人;引宾宴朋的地方;还可以拿客人派来地签出台子;赶堂会;不过价钱自然也要翻上几翻的”

  “每层楼都有相应的姑娘和相熟的客人;多少以才情或技艺著称;待客也相对自由的多……也是被赎身出去最多的。”

  “每处楼馆;都有相应的风情和特色……从东土的扶桑风、新罗风到外域的天竺风、大秦风;甚至是昆仑诸国的风尚皆有……”

  他看了一眼我的表情;才道。

  “再后面的;才是一人占一座小榭;她们才是行院的真正要钱树;可以自己选择客人;和大户人家的大秀一样有婢仆侍候地;平时也就到前头来应应场子;想进她们地香闺;就算你是一掷千金的主;也未必能地偿所愿……”

  “无论是吹捧还是帮衬;她们多少背后都有点公卿的影子;寻常人也不敢怎么无礼……

  “传说中;还有几个镇场子的存在;不过想见到她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一贯神神秘秘的很;事实上能见到她们芳容的人也不多……都是有大来历的”

  “要是见着了;那可是几个月的谈资啊……

  我一边呵哈应着;眼前看到的;

  虽然只是地位最低下的使女;打扮的也相当有特色;齐拨半胸的腰群;诱人却有不怎么暴露;色彩缤纷的藕色、密色、肉色、明色等团花碎花百褶曳裙

  而且是随着格调的提高;而层次渐进;却不至于审美疲劳;显然细节上相当用心过了;连招引客人的穿的是相当得体的家居服裙;让人温馨的家居感。

  我甚至隐约看见了类似女仆装和旗袍之类的东西。好吧;穿越者前辈你真是阴魂不散啊。

  “能够选入期间的这些侍儿也是中上姿色的水准……”

  见我多看了几眼;他十分贴心知趣的道

  “主要在这里帮衬着开拓眼界……也是某种新血和候补;”

  “也有泯然于陪衬之中;却是一鸣惊人的例子……”

  “就看有没有大背景的恩客看中了;花大价钱包养和吹捧了……”

  虽然每座楼都有自己的特色;但是做为以那位高经制招待宾客的场所;还是被安排了其中最大的一座五华楼。

  五华楼;据说源自古时南诏国最强盛的时代;由大王皮罗阁为纪念统一六大诏三小诏;而专门修建的王宫。

  整座宫室用巨木为梁柱;形似宝塔叠架而上;高耸五层;底层大殿号称可容万人立;梁角皆设金铜神像;燃以鱼脂;彻夜不熄;形如灯山;号称苍山洱海之畔的一大奇观。

  后来随着唐军攻陷王城而烧掠一空;这座宏伟的五华楼;也在南诏最后孤臣余孽**的烈焰中;随着昙花一现的南诏蒙国赫赫之名;在它盛世年代;化作历史的尘埃。

  只是;梁公将这些被征服和摧毁的敌国宫殿;直接拿来为风月场所命名;未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霸气侧漏。据说在昔日的平康内里十八苑之一中;还有一座以吐蕃高原上的罗些川中;以那座千堡之城——红山宫来命名的所在。

  这座五华楼除了上层顶座上的金色迦楼罗鸟;和四处可见的半人半鸟的迦陵翎加(妙音鸟)装饰外;已经和南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楼中正是掌灯时分;垂在诸天星神斗姥图的大幅壁画上;那些用流苏缀着的;写着楼中住客们花名的牌子;已经被翻了大半;表示已经被先来的客人占用了。

  在这里;侍女的服饰风格;也变成了某种类似飞天式的罗带飘曳;短袖窄身;露脐敞腿的式样;举手投足走动起来裙带飘舞;身段婀娜若隐若现的;自有一种风韵;就仿若进入敦煌壁画上所描述的另一个世界一般。

  引了我两进入前庭;沿回廊绕过影壁;眼前一院灿若霞云的花卉;随着水车咄咄清扬出来的湿气;风中花瓣飞落;衬在青苔碎石上;

  经过前边楼中的灯红酒绿;顿觉清雅扑面。神清气爽。正厅门前两个垂髫女童低拉开雕花木门;一声婉转歌喉先声夺人地涌了出来。

  唱的曲儿;让我汗然不已;赫然是一首古风民调的《发如雪》。

  好吧;本穿越者再次鄙视某位前辈的恶意趣味。

 …

第二百三十五章 酬谢、 暗示

  在一片乐声中;一身华服的高宠出现了;已经没有了我在军监厅见过;潜藏在自信和从容之下;的那种困顿和焦虑;脸上洋溢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和热情。

  他接着某种感言;发表当场宣布了一些消息。

  包括朝廷已经判定他在港城的处置得当;不但遏制了事态恶化还挽救了不少军民百姓;堪称无过有功。

  举告他的相应人等;也收到各种实质或是变相的惩罚;临阵换将;贻误军机之类的责任;也要有人担负起来。

  但就算是朝廷的错失;也不可能再让他回安远州去;所以我一时半会;也不用担心重新回到那个炎热湿润的战地泥潭中去。

  他的下一个去处;将是东单路总协当地的平叛;这可是一个美缺啊;特别是像他这样经验和功绩丰富的的宿将;也可以说是国朝对于他和他背后的人物;某种变相补偿的妥协把。

  因此;到场的宾客;都是经过特别挑选的;除了少数平素交好的通家之好;或是同袍友僚;亲信部曲外;剩下来的宾客多数就是曾经出力或是有所帮助;因此获得某种酬谢;或是希望能够成他随行幕下的帮衬。

  不过在一群道贺的宾客中;我也就排在了第十几位;蒙他拉着手说了几句感谢和交好的话语;就足以聚焦了不少艳慕和惊叹的眼光;以及一些莫名其妙羡慕妒忌恨的无聊情绪。

  至于他要请我带着部下同去赴任;至少荐给一路兵马使或是防御副使的承诺;还是当作某种客套和试探好了。

  恰逢其会;能够义助结好是一回事;下定决心改投门第又是一回事。

  不过倒是宴会上偶遇的杜次座;给我隐约透露了一个消息;因为牵连进港城变乱的是非;而被拖延的新任命;也会有所结果的。

  “说不定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啊……”

  他最后留下这个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迎着招呼走了开去。

  这时候;乐声突然一变;丝帘子被缠头牡丹的银杈挑起;然后款款进来的一行女子;让人眼前一亮。先看到是随风拱荡而起绣满花鸟纹的宽大裙摆;和掩隐在其中的雪白粉腻地小腿儿。

  穿戴配饰都都是真正名贵地货色;不是什么廉价的绢货或是包金帖银地饰物;而是从头花到香油;每个打扮的细节都经过刻意的琢磨和讲究;仔细看起来相同的款样;放到每个人身上;又有不同的感觉;丝毫不会审美疲劳。按照牌号分座到各席之后;每人都有随叫随到的侍女在门外听候。

  这些女子娇俏动人而训练有素;每一步每个动作;都那么赏心悦目;而且谈吐得当;见多识广;总能左右逢源的制造话题和热情;保持着不冷场;轻吟浅笑终;顺着客人们的性子和心情;恰如其分的润滑和调节气氛;撒娇嗔喜;哪怕你再生分的;也很快熟络的打成一片;就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就算你颓丧低落;也会如母如姐的温言安慰你;颇有谢心灵鸡汤的意味。

  无论是比较香艳旖旎的口杯胸盏;还是比较清淡的诗词弹唱;和声应歌;或纯粹好玩耍的萼埔叶戏棋牌;都有人可以奉陪;就算兴尽醉倒了;也有人送回家;或安排静室歇下。

  靠着软绵绵的身体;陪说这一晚话;大概就要预付上中等人家一个月的衣食;还不算那些给的饰之类的小费;虽然不管给多少。她们都会笑吟吟的谢受下来;就算不给也不会给客人脸色;不过多数情况下;出于男人在雌性生物面前攀比的天性;只怕会给的更多。

  然后如果过夜更要另外掏更多的钱;大多数情况下。新面孔会给引荐给驻楼或是外院地姐妹;一亲芳泽还要先费足够的功夫;培养起心情和气氛成为熟客才行。这种情况下年青貌美变成很大众的次要因素;只有气质好;技艺多的;身价才更值钱。

  虽然知道着是逢场作戏的手段;确也生不出恶感来;直觉得乖巧贴心;所费当值。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会留宿的……”

  作为我今天的专属陪同;尚衡轻轻推开几乎到贴到他身上地女子;交代了几声;对方也不显的怎么生气。就笑吟吟的走到一边酒炉边;却是刚好听不到说话的距离;显然他是这里的熟客。

  “为什么……”

  我虚心求教到。

  “因为他们主要来这里应酬交际的勾当;的目的很多和复杂……年轻的一些主要来见识世面地世家子;这里往来出入的人行色各等;上至朱紫公卿、文人骚客;名士大家、下至江湖豪客、隐名异士……混的久了;很能长阅历地…

  “这也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平日一些上官的喜好。一些大人的私密逸闻;官场的动向;朝中的议事;在这里都可以听到……”

  他喝了一口淡酒继续道

  “当然想获得比较确切的东西;需要看各自的手段和资本了……没钱你只要长的俊也行;某些姑娘就喜欢这个调调;而有些相好多地男子;也靠这个吃饭的……”

  恩;我轻轻点了点头。醇酒美人;温乡软语;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不可自拔;在轻松而酣畅的欢娱中;人的警惕和心防;也会被降到最低;这时候泄露出一些东西;也只有天知道;而且不怕人追查来源;也有极大需求的市场。

  当然;因为某种社会的进化和繁荣昌盛;据说在稍微高档一些的行院已经绝少出现那种逼良为娼的事情。

  不为什么;不论什么时代是绝对不会缺少卖儿卖女的穷人;也不乏希望籍以改变资深环境的女性;

  新中国用了几十年时间消灭了妓女;然后改革开放后马上随着饱暖思淫欲的惯性;死灰复燃;更有一群被西方流毒的女权主义者;又打着身心解放的创造了更多新品种的奇葩;这不过是所谓社会螺旋性曲折发展中的一点人性使然

  更别说南朝那些兴盛的藩奴生意;因此只要很少的代价就可以获得足够的来源;犯不着为了一点小利而冒被人举;吃上官司;造成更大钱财和名声上的损失。

  而且那些女子都属于可以升值的财产;打死打残造成价值的损失;这种傻事是绝对不会做。而且那些长年调教女子的家伙都有自己地手段;绝对不会留下长久隐患和明显的伤害的;以损害商品的潜在价值。

  但另一方面;这些从业者自有用各种锦衣玉食的待遇和精神物资的现实反差的威逼利诱;来进行温水煮青蛙式渐进式改造;让这些入行的女性;逐渐深陷短暂的青春美貌所营造出来的;各种虚荣繁华氛围之中而不可自拔。

  当她们醒悟的时候;已经是人老珠黄为人所嫌弃;而不得不黯然消失的时候;贫寒困苦和宿疾缠身是她们最多见的命运。所在这种地方;你很难分辨她们的真心假意的情绪

  不过;话说回来;我多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要和我说上这么多;却忽然想起尚氏遍布城中的公馆和保养的私寓;或者说他在暗示着什么;却忽然有所明了;看来这个海藩中暴发户尚氏;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尚氏在广府城中;一贯扮演着某种社会上层的掮客和;私密场所的提供者;或许还有类似诚中;操纵消息交换和买卖的中介人角色把。

  难不成我现如今;也有资格进入他们兜揽的潜力客户范畴之中?

  “不知道有没有卖武职的。”

  我多喝了几口;且做半醉的试探道

  “有啊;不过也多是将军以下的勋职散授;那些郎将、别将、校尉的告身倒是有的;”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问题是;卖的最好的还是云骑尉这些;虽然品级低一些;名头好听;又可以呆在京里。”

  突然对身边的女子说了些什么;招过来一个阿母耳语了两声。

  “这些人说;最近有人在放风说;可以替人谋到参事府的差事。”

  “参事府。”

  我嘿然无语;又想到另一样;难道之前街头遭遇的那个身份;就是这么来的吗。

  “是他么……”

  “还不能确定啊……”

  “难道你真相信气运这东西么……”

  “不过是流传下来的祖训丨”

  “让我们世世代代;都为这个可能性;所准备着……”

  “有运气和机缘;又从小表现异类的人物;比比皆是……”

  “但只有他从北边回来了不是……”

  楼阁之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窗;暂时扮演了某种观测平台;一只精工打造的千里镜;跟随着某个身影的一举一动;然后用唇语描述还原成某种同步的谈话。

 …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

  尚衡借着这个机会;透露的给我消息;只是某种铺垫和验证而已;欲取先予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不过能用金钱来解决的问题;又算得什么;真正麻烦的是那些花钱也弄不来的东西;需要用同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

  浑身满是酒水和脂粉味的回到家里;虽然里面女人都很漂亮;服侍也相当周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却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难道是日常耳濡目染的太多;我要在萝莉控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如此自嘲着;在打更的梆子和锣声中;回到卧房;外面的水轮还在运转;因此室内正是凉风习习;循环的水流中;似乎还加了花露香精的味道;因此怕热贪睡的小女孩儿们;有了轮流往我这里钻的理由了。

  惊动了蜷缩在丝被里的某只小东西;睡眼朦胧的抱头蹲本能的爬起来;像蟹一样在我身上嗅了一阵;确定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这才满意的去睡觉。

  看来;还是抱着我家熟悉的人肉抱枕;才睡的安稳啊。我想了想没有继续惊动她;重新走了出来。发现庭院里的楼阁上;居然还有一处灯火绰约;不由心中一动;决定过去瞧瞧。

  给那些树荫和廊影里的哨位;打了个招呼后;我上了楼;看了些铭牌;居然是崔绾婷居住的层次。

  这还是我第一次单独进入那只人妻眼镜娘——崔绾婷的专属居室;之前她还是那排在客房;有了实质关系后;就自然而然的安排了相应的住处和服侍、使唤的人手;一应器用全部按照她的喜好;重新置办采纳。

  因为她府上的人手;在动乱中非死即逃;因此轮流站在过道上和门帘后的;这些都是后来重新买来的熟手奴婢;主要是些身体粗壮上了年纪的女汉子;

  打着哈欠和瞌睡的她们;看见我有些惶然诚恐的要招呼;却被我嘘的一声的抑制住了。

  然后我蹑着脚步;推开了冰凉的珠帘;钻了进去;仅仅一帘之隔;就仿若两处世界;相比外面虫鸣习习的凉爽夜色;充斥洋溢在室内的;女性生活的体息和常用的熏香味;混在一起构成某种别样的触动。

  一个婀娜的身影埋首在一堆书册和案卷之中;居然这么迟了还在工作;我顿时有些小小的感动我捡起一本散落的笔记;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诸如“债市走向估评”之类的字眼;以及一串串计算的数字;

  我忍不住探出某种龙爪手的姿态;想来个诸如猜猜我是谁之类;比较亲密的突袭动作;然后我听见某种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由讶然一笑。

  原来她趴在书桌上轻轻打着瞌睡;侧向单枕着一只藕臂;露出某种恬美的表情来;另一只粉臂揽肩环抱着;似乎在睡梦中拥抱着什么美好的事务;连嘴角都露出一线上弧线来;偶尔还会像是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儿一般;轻轻蹩起眉头;我难得见到她的这一面;不由格外驻足很是欣赏了好一会。

  乌黑柔软的秀瀑;环散在雪削香肩上;饱满丰盈的被身体和桌案的夹角;挤成一个诱人的形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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