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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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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白日做梦了。。”
“其实这并非是空穴来风。。”
“越城岭(湘桂间)和都庞岭(湘桂间)以外相继告急。。”
“据说全州、道州、衡州、郴州,永冈军尽为敌陷了。。”
“黔中道和南平都护府的门户,已然被迫敞开了。。”
“已经有苟且之辈上书称,暂可与之虚与委蛇拖延一时。”
“以待畿内诸军成事之日。。云云”
但是随后一名突然出现的中贵人,当场代表那位正在太庙里自省的天子,所颁布的罪己和退位诏书则再次震惊了朝野和天下。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旋灭7
广府在御前观览时所发生的事情,很快也回波激荡到了陪都江宁府
“什么,天子下诏罪己并宣布退位了!!。。”
江宁留守司,五路总管宁冲玄,不由有些无奈又感伤的叹息道。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应有之义把”
经过的乱党的挟持和滥用其名号之后,当今这位天子已经不再适合作为国朝名义上的至尊,就此去位也是迟早之间的事情了。
“朝廷却没有在宗室中安排继任大位之选。。”
然而后续的消息内容,却让一贯宠辱不惊而泰山崩前不动的宁总管,难的露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来。
“而是直接宣诏禅让帝位于幕府新立的世子?”
“然后就此与帝支最近的安良君订立婚盟。。”
“并且宣称国族,宗室开始合流并管。。”
“自此以后两脉一体同休而不分彼此。。”
“岂有此理,这岂不是要乱了帝统和纲常么。。”
“无故授人以反乱之柄么。。”
“来人,我要是急奏上书。。”
只是,当他奋笔疾书写好的奏章,刚刚用印和封好签押而送到奏记司之后,却多停留了片刻这才发出;又越过五岭之间的千山万水之后抵达广府的银台司之后,已经变成了面目全非的另一份东西了。
然后就随着其他各地方镇大员名义所发出的,各色劝进书和恭贺表章一起出现在了龙首山的朝堂中。
。。。。。。。。
而在关内道依旧鏖战正酣,相继投入战场的十数万到二十多万人马,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遮天蔽日的决战之势。
相对于本阵中军核心位置上的稳若泰山与运筹帷幄,正处在战场边沿上的老兵陈龙象,就没有这么轻松和从容了。对于从军多年而历经过多次尸山血海大战的他来说,这一次可谓是随淮军出阵以来,打得最过艰难的一次了。
到处都是敌人,从四面八方无穷无尽不断涌现出来的敌人,唯一可以依靠和指望的就是身边和身后的袍泽了。
他也不知道战斗了多久了,相继打倒、打退了多少波次的敌人,身边的战友也换过了好几拨,火铳也换过了好几只;从日上三竿一直战斗到天黑,又从天黑战斗到天亮,白天黑夜的概念彻底被颠倒和遗忘了一般,而他也只在轮替到后列的短暂间歇,进食过两次饭团、饼干和囊装的糖水,
从最初的仅仅靠迎面轮番排射之下就一触即溃,到敢于忍受着伤亡竭力抵近之后,用弓箭梭镖的对射和投掷,再到现在舍生忘死的直接冲到近前来混战在一起。
在这种激战喧天的巨大嘈杂之中,无论是视野当中可以见到的旗语距离,还是那些熟悉的阵列哨子声和喇叭、鼓号响动,已经被消弱和掩盖的几乎听不见了;
而在后方依旧能够回应他们的,只有从插着成片帽缨和盔羽的低矮高度掠过头顶的炮子,带着低矮的轨迹和烟道重重的砸坠在附近的敌群之中,溅开一蓬又一蓬的血水,炸起一片又一片的残肢断体。
手中的火铳已经再次出现弯折而无法继续射击了,铳刺也不知道摔丢到哪里去了,铳托也被反复捣砸的崩裂开来。头上的帽盔已经被打飞了只剩下缠头带,身上的甲衣已经出现了十几道皮肉翻卷或是淌血的豁口,但是伤的最重的还是大腿上一支折断后没敢拔出来的箭头,
脚下满是践踏城血色的泥浆,口鼻和嗓子眼里都被尘泥和血垢的残渣,
这些西贼怎么就没完没了得了,有时候他几乎会生出一种错觉来,自己其实身处在孤立无援四面皆敌的孤岛之中而苦苦支撑着随时可能覆灭的结果。
唯有身后时不时撕破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与喧闹,密集如雷鸣的炮轰和激射声,才在这些整齐亦然的熟悉动静当中,继续昭示和提醒着局面依旧在掌握当中的事态。
而按照他一贯的经验和训练来辨识,
其中既有专门发射散丸的斤重小炮和转管大铳的急促吼叫;也有专门射击杆弹、球弹和链弹的野战长炮的,更有各种轻便的山炮和大架轮毂的骑炮,在战场中争先恐后的齐声合唱,甚至还有攻城重炮和臼炮,所才能发出沉闷异常的轰鸣声。
而作为一名老掷弹兵,他们甚至要能够熟练得针对不同的炮击声,来提醒督促就近的袍泽和部属,进行各种配合模式和采取对应的措施。而现在这种发自本能的临阵反应,就成了屡屡挽救他们危亡而继续坚持下去的支撑点。
至少在附近好几阵友军都被击破和冲散之后,他们依旧在得以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而为由做出太大的偏离,甚至还能利用附近收拢下来的友军,在短暂的休整和不及之后,针对压力最大的节点而重新发起一拨又一波牵制性的局部反击行动。
突然之间,不得不跪倒在地上的陈龙象,发现前面阻挡视野的重重敌阵,连同遮天蔽日的烟云一起再度消失了,而在朦朦胧胧的尘埃卷当之间,赫然是一座雄伟之极的城垣,就此簇立在他们的眼前。
虽然这是一道明显荒废破败的城垣,但是其废墟上残留半截的那些宏伟高大形制,却还是让人不免为之憾然失神片刻,而揣摩和猜想起来其旧日的形貌,又是如何雄峻壮阔与富丽华美。
“长安城?”
他忍不住用沙哑的嗓音,声嘶力竭的高喊起来。
“这是长安城。。”
然后是一片参差不齐的响应和呼喝声;因为,这也意味着他们这一次的进军方向和为之战斗的目标,已经抵达所在了。
而与此同时,在一片废墟的长安故城之中。
“淮敌已经再度逼近长安,各部折损甚重。”
“如今的敌我之势已经初分晓,”
以柱国大将军顾剑棠为首的十几名浑身浴血的将帅,也在力劝着看起来有些浓眉重锁的总帅赵熙
“城外的战局眼见就要急转直下,”
“还请使君立下决断,让天子和帅司先行移驾。。”
“以图后续将来,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辈自当是拼死据守住长安墟,好为大军殿后和拖阻一二了。。”
“只要帅司和天子行驾尽早出的萧关。”
“依仗地理之势依旧可以与之周旋,而继续保有西北各道的局面。。”
“报。。。”
这时候一名传讯的郎官,几乎是没命的奔闯进来,被拦在庭下后粗声竭力的喊道。
“正在骊山接敌的西宁军和积石军,未得号令而脱阵出走了。。”
“报。。”
紧接着又有急报相继过来。
“渭北的定边军和武胜军,已然与本阵失去了联络半日有余了。。”
“报”
“预期中的安宝军和环庆义从,迟迟未能抵达灞桥镇。。”
“灞上的安义军和广胜军,已经残损过半而亟待救援。。”
“该死。。到头来这些各镇老底子,眼见还是靠不住么。”
赵熙不由脸上也变了颜色,当机立断到。
“立刻让天子启行移驾把。。”
“然后把旗鼓和行帐都留下来好了。。”
“我将亲帅本阵的河西、陇右人马,分批御敌断后。。”
“为天子行驾争取时机和缓冲。。”
………………………………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旋灭8
已经重新易手的长安旧址残缺城头。
“可以确认,西军败走了?”
我看着远方尘嚣直上的烟云,对着身边一众满脸疲惫又不乏兴奋、雀跃之色的部属叹息道。
“真有些不容易啊。”
如果用某种战略游戏的视角来看的话,就是冥冥之中无数面代表着跌到谷底的士气值,却已经变成泛白透明的长条旗帜在凭空乱窜着。
虽然在战场边沿还有许多不同旗号骑兵,在交错冲锋和追逐当中继续成群结队的捉对厮杀着,但是对于整体的局势已经是无法改变什么了。
而长安废城中的肃清和战斗更是早早就结束了。
为了事先尽可能最大限度杀伤西军有生力量的效果,外沿接战各军也付出了相对沉重乃至有些惨痛的代价;由于尽可能拖滞和吸引敌势的目的,本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投入作为杀手锏的诸多信使技术兵器,而在传统对敌的阵战之法中也是有所保留,来营造某种稍占上风到势均力敌的假象。
结果造成先期承受压力的部队伤亡较大,至少数十个营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残损,甚至还有十几个营头因为替换不及而整体建制被打散,或是列阵被冲垮而无法就近收拢起来。
毕竟,一旦失去集群的掩护而陷入混战之后,火器威力所提供的杀伤优势就不再变得明显起来。这也是吸引敌军源源不断添油式的投入兵力,而不是就此受挫退走的阳谋手段。
这么做的后果是,打到后来就连我的本阵,也一度与好些后续投入战场或是临时出击的部队,就此相继失去了联系;因为巨大的战场交错扰动和海量兵力的搅合之下,他们也不知道会被混战在一起的敌潮,给裹卷挟带到哪里去,而暂时失去空间上的方位感了。
最后只有我所在内卫军和牙军,以及大量技术兵器所构成的本阵和核心野战工事,得以坚守在原地而继续用重型火器的轰击声,吸引和召唤那些战场离散的部队,重新归还和靠拢过来。
结果还是足足打了两天一夜,才把这些占据了数量规模和地理优势的西军,从士气到斗志再到体能上给逐渐的消磨殆尽,可谓是将结硬寨打呆战运用到极致的结果了。
这个结果从长远趋势上看既是必然的,但在具体过程当中也是充满了各种偶然性和意外;
比如几乎和我方骑兵出阵同时发起的,西军的具装骑兵冲阵和伴随其后骑马跟进的陌刀队,就差点给我的本阵一个大大的“意外惊喜”;虽然这些人马俱铠的具装甲骑,很快就被密集投射的轻重火力线给覆盖和拦阻下来,但是他们的惨重伤亡与牺牲的代价,也这些几乎闷声不响的陌刀队得以贴近了我军的阵线。
结果就是突然齐列长出的刀墙之下,无论是白兵还是铳手,或又是掷弹兵的防阵,都像是被某种可怕的吞噬力量给啃咬下一大块,只剩下满地鲜血淋漓的残尸碎块。
等到掉转过来的火炮和排铳齐射,也就从头顶和当面将这些突入的陌刀杀阵给覆盖过去了;毕竟,再怎么坚固的甲胄和悍勇之气,也不能改变在火药推动的钢铁之力面前,身为人类血肉之躯的事实。
不过,好在这也就是对方某种回光返照的最后几番亮点了;
要是这种在装备、训练和维持所费上都是颇为高昂兵种,在西军当中都是随时随地可以拿出来消耗掉的大白菜货色的话,那西军早就可以靠暴兵优势而吊打全天下了,而不是在被北朝历代下来变相限制和拘束在西北各道自己玩自己的。
而开花弹和排式机关铳等技术兵器的投入,则是大大加快和催化了这个进程,也彻底撕破了对阵之敌所凭据的最后一点假象和伪装,或者说是赖以为支撑的侥幸心理和胜利之望;
然后,第一只因为无法继续忍受伤亡,而成建制逃离战场的西军部队开始出现了,而这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的督战队和压阵的力量,刻意做出阻挡的行径和举动了。
然后,不管是原先坚韧不拔或是悍战不退的西军步卒,还是横冲直撞的铁骑,或又是严整森然的弩队射士,都开始竞相在铳炮合击的推进阵列下,相继崩决、溃灭开来;而成为滚雪球一般争相败亡的滔滔大势之中,被身不由自己的裹挟和卷带起来的一员。
因此,光是初步的阵前收降就已经突破了上万之数,按照我的估计,作为偌大西军联合的精华和主要战力,应该都投入到这一战当中;
毕竟,相比之前那些与北朝关系密切而被严重拖累和削弱的,来自朔方、北原、云中、关内诸道明显有些良莠不齐的兵马,这些可都是正好以暇的河西、陇右的旗号,表现出来的斗志和士气也是不可与日而喻的。
在长安废城下一战打垮了他们的脊梁,或者说是凭仗的信念和底气之后,剩下的就是如何让上万名各色骑兵,最大限度的在追亡逐北当中扩大胜利果实了。
而在刚刚取得了关内道这个腹心之地的战略主导权以后,我也要开始考虑下一步的战略方向了,
如今的西军强势汹汹而来,但是底蕴和后力难以持久,大败之后就更加空虚孱弱了,然而所在地方民风彪悍难训;而南朝虽然看起来颇为积弱,岭内各道遍地烽火,但是作为老大王朝的后劲和底蕴依旧是绵长之久。
究竟是就此分兵两路南下,而轻取一系列西军留下的地盘;还是继续西进以“宜将剩勇追穷寇,莫学沽名做霸王!”,更进一步的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呢。
先难后易,还是先易后难的历史抉择和关头,再次摆在了我的面前。
“报。。”
这时一个飞奔上城楼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
“游骑第四将普速完,已经追上了伪西朝的行驾。。”
“当面击散扈从马队千余,而擒获西贼天子李失活,并后妃、内宦、臣公上百人。。”
与此同时,改头换面而形如一名普通部将的赵熙,也夹杂在一只打着“肃州团练”旗号的队伍当中,匆匆进入到被败退下来的溃兵,搅扰得一片纷闹的萧关城中;而将远出与追兵接战的尘嚣,给暂时抛弃和阻断在了身后。
而当初在长安废城之中,所谓亲自率军断后和为天子争取时间,其实都不过是他为了保全自己,所抛出来的豪言壮语式的烟雾和遮掩而已。
而留在那些矢志不渝为之断后将士中的,也只是一个形貌与他相近的族弟而已。毕竟,在如今的局势下作为家族重要领头人他的安危,更要胜过战败之后已经岌岌可危的西军联盟整体利益了;
正所谓是战败之后的存亡之道,有时候只要比友军跑得更快,能够抢先一步回到自己的领地和军队当中,就足够了。
。。。。。。。。。。。
扶桑藩,东山道,
武藏国武州(今日本之东京都、玉县全境、神奈川县横滨市、川崎市全境。)境内的战火,以全境二十二郡数十万口民众,尽入南朝阵营掌控的结果而再度平息下来了,
可以说,除了些许沿海的港口及其附属渔村,还有几座就近的石炭、铜铁矿场之外,淮镇对于境内其他剩余的田土户口就一无所取了。
或者说也不是完全一无所取,除了对战后俘虏的全权处置之外,作为南朝的武藏国司和西国武藏守在内的大小名主,需要在今后的数年之内继续提供至少两道三万的力役,以供淮镇的代理人在当地修路铺桥、开山伐木、挖矿和建造之用。
当然了,作为正当处于下风和逆势当中的南朝而言,能够将一个强大外援就此捆绑在地方上的利弊得失,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因此,作为发挥了关键性作用的重要外援,平将门率领的淮上义从,也在接受了一批来自本土的补给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攻入到,北朝、东国阵营所属的重要诸侯北扈亲良和与良王,共管之下的上州上野国境内。
随即,又在妙义山西侧的利根川,大败北扈亲良邀自东面房总半岛上的西国援军,出自上总国和下总国、安房国的联军三万余人,就此与倾向南朝的诸侯佐竹氏、高屋氏会师,围住了与良王的驻烨所在群马郡的厩桥城。
………………………………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旋灭9
随着潼关残余的西军出降,而萧关城中的守军争相弃走,大散关和武关相继兵不血刃而下;包括关内四要在内八百里秦川的帝王之资,就此彻底落入掌控之中了。◢随◢梦◢小◢。lā .
只是所谓山河险阻、四塞墉固而沃野千里的所谓“帝王之资”,早已经是名不符其实了;
源自前朝的过度开发和明显的水土流失,再加上战乱拉锯和灾害频繁的水利系统崩溃,让这里曾经绵连不绝的良田沃野和人烟鼎沸的村邑市镇,都变成了满眼望去大片大片鸟兽草木横生的荒野和废墟。
就连曾经显赫天下的西京长安城,都不得不被后来历代的所废弃,而只留下原本城西北大明宫的位置上,重新以土木筑城而居,权作是某种意义上的占领和控制权宣示。
因此,罗括了整个偌大的关内道之后,居然只有二十几万口民,而且其中一部分是在高宠手上带过来的山南、巴蜀等地移民,而另一部分则是西军藩镇所随军迁移过来的领有。
所以,我治下的第一件事就是设立营田大使继续移民以填关内,然后尽发俘虏以平整道路和修复河渠水利故道。
只是比较让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找到了几只躲在太白山和楼管山中,昔日被打散后就失联的高宠麾下关内军小股人马。
如今我新占领下的地盘虽然横跨数道之大,但是相对总体上的人口而言还是相当的地广人稀的;因此,至少在两三代人的数十年内,暂时还不用担心人口压力引发的土地问题。
而且关内道的人口不足,完全可以引入相对地狭民贫的河东道和人口相对富集的河北道,来在短时间内进行填充和补足,同时还可以顺手瓦解这些地方上残留的宗族、乡党等一系列连带问题。
不管你一个地方上的大姓族群,是如何羁绊深厚又是人身依附关系盘根错杂,固然可以凭借地方上时代积累的资源和影响力,对历代政权的各级官府进行阴奉阳违的抵制和反抗;
但只要被军事而强制移民打散开来异地安置之后,所谓血缘和亲属上的影响力和凝聚力,就自然给隔断而随着时间逐步疏离开来。
但这同样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地方政权和军事组织架构,来从政策诱导和武力镇压方面双管齐下的推动和进行着;至于相应人口安置的粮食、农具和牲畜、种子,乃至相应模范式屯庄的工程建设什么的,反而是淮镇内部大循环生产体系下最不稀罕的东西了。
事实上,在历年积累而成的原始的化肥工业和鸟粪石、绿肥发酵,发达的河渠网络和蒸汽水车灌溉等的多种农业加成之下;就算作为主要产区的两淮和安东之地,哪怕不是在大丰之年或是局部有所的旱涝损益,也依旧可以提供和保证相对稳定而可观的农副产品数量。
在关内缴获自西军那些堆积如山的旗鼓甲杖器械,虽然除了骑兵装备之外,主战部队和防戍军已经不怎么使用和看得上了,但是用来武装那些缺少火器的地方守备团和屯庄巡护队,还是比较有用的。
当然了,另一个关键就是抓住了西宁小朝廷的那个伪天子李失活;虽然这只是各沐猴而冠的角色,但无论算是在名分大义和人心取向上,瓦解遭受惨败的西军联合;还是在鼓舞后方军民士气上都是有着极大的好处的。
就连南朝大梁都无可匹敌的西军,名义上的主君和尊奉对象都被我们给俘获了。正所谓是充满不了“天命昭昭,合当在我”的意味,足以成为新一轮的后方宣传浪潮和对南方舆论攻势的主要素材。
美中不足作为东进的西军总帅赵熙,却是让他给跑掉不见了;
虽然有罗克敌和赵良嗣分率一部骑兵,在西北向的延州境内截住住了著名“沙州官健”和“敦煌骑从”的大部,而肤施县五龙山下爆发了一场堪称悲壮的歼灭战;但是最后被拱卫在其中宁可被抵近马驮小炮轰成血葫芦、烂筛子,至死也不肯投降的主将,却被证明只是一个体貌近似的替身而已。
不过,就算是替身也有替身的作用。更何况这次还缴获了代表西军总帅身份,大部分货真价实的旗鼓仪仗,连同这个替身的人头一起使用,足以以假乱真的作为招降和打击敌军士气的重要手段了,
反正剩下犹自被截断在南方和散布在西北境内,各部西军的残余势力和地方派系,又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分辨真假不是?。光是这个结果传扬开来之后,就足以让他们继续乱上好一阵子了。
而关于后续战略上的最后决定和取舍,经过军中合议之后还是折中而论的多路出击,以求最大的战果和后续利益。
先行挑选军中善于跋涉艰险的散兵和山地部队,分兵一支自大散关南下伺机夺取汉中,以打开经略蜀中剑南道的门户和跳板,顺便打着高宠的旗号招降纳叛以待时机;
另外组织一只由猎骑和骠骑、骑步和游骑,还有部分轻型车军所组成,适合快速行军的追击部队出萧关;以求继续打击和扫荡败逃而走的西军残余,及其顺便破坏和摧毁所在沿途地方的后续军事潜力,为后续的西北攻略进行先期准备。
最后再以本阵剩余的兵马沿着关内道的延州、绥州向北推进,以攻克收复位于北塞内外的九原、云中诸道所属银、夏、洪、盐、龙、林、、顺各州,摧毁当地残余的藩镇势力,以抵达瀚海沙漠的南部边缘为停止线。
最终,关内地方上倒是不用再留下多少兵力,一方面是已经没有那个需要了,另一方面也是实在一穷二白的维持和供养不起;因此,以扶风县为分野同样分为东、西两路,分别进行军事经略和休养生息。
毕竟,从这里到淮北道战线和后勤补给已经拉得够长了,需要缓一口气来重新调整部署和积蓄力量。
至于留在山南两道和荆湖地区的西军余部,在断绝了后援和退路之后也不过是冢中枯骨;暂时留着作为与南朝之间的缓冲,也有利于继续隔断和封锁消息,拖延与南朝重启战火的那一天到来。
然后,我带着绝大多数伤员和所有阵亡将士的铭牌,开始西向华州境内的赤水镇换船,沿着渭水西线进入黄河故道,就此踏上班师回家的水路之旅。
。。。。。。
而在广府,
刚刚宣布改元和新一代帝统继立的消息,还在一片劝进和附和的声音与表章风潮当中,一边准备着下一步的,一边继续酝酿着某种趋势。
而已经是讨逆军副总管的徐庆,也带着亲兵自海路归还而来;却已经在行经的地方上,感受到某种风雨欲来的压抑之势了。
而在临安城外,法大力与金求德所率领的护教大军,也很有些心满意足的再度退出这座基本沦为废墟的东南大城;他们的队伍几乎是壮大了一倍,而似乎人人都是满载而归;但最大的成果则是被他们从城中所带走的当代的大云神国之主小天君。
因此,作为这只护教军的领头人,法大力也得到了论政训道王兼总掌军国事、上柱国的头衔,而金求德则成了大云神国的左辅右弼总军师,;
在他们的身后,从城墙下各处沟渠里流淌出来的血水,沿着护城河一直染红到十数里外的杭州湾内。
………………………………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旋灭10
这一战打下来也让我更加深刻的领会到,所谓的“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的真谛了。
在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力量悬殊面前,是无所谓什么计谋和奇兵的,只要自己不犯傻和尽量不出错,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就行了;或者说只要积累了足够的大势,一有所契机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当然了这一次回归之后,只要让我再经营和运作上半年时间,又有若干个作为生力军的新军序可以投入使用了。
在淮地逐步发动起来的战时体制下,其实还可以提供更多的兵员上限,不过就要付出兵员素质和训练度下降、装备不足等一系列问题和代价了。
当我在一片例行战胜后欢呼雀跃的浪潮和呼声中,回到徐州彭城的时候,其他几路的捷报也已经接踵而至了,基本都是势如破竹的结果。
首先是入蜀门户汉中盆地的梁州/兴元府,外加洋州、兴州轻取而下;然后分别沿着米仓道和金牛道,继续直接长驱巴州(今四川巴中)和利州(今四川广元)而去;
然后自关内北上的主力部队,轻松横扫了朔方道的十一军州,云中道的延边九州、北原道大小六镇四十五军城的大部分地区;因为是西军扫荡过有带走大部分军力的地区,那些地方上维持秩序的少量武装,根本无力抵挡淮军的扫荡之势。
能够造成些许麻烦的,反而是那些溃败之后逃回到本镇地方的散兵游勇。他们既有武装和军事经验,又有地方上的掩护和支援,可以说具有某种天然的地利人和;不过数量上并不是太多,而且分散开来互不同属支系啊,慢慢的消亡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最后是进入西北的轻骑追兵,自此秦州、陇州、谓州、岷州、原州、靜州、戎州、会州、德顺军、怀德军、静边军等沿途军州地方几乎是望风而降,而争相为淮军带路的趋势;甚至是积极主动的表现出,对于这次西军联合方面的强烈敌意和同仇敌忾之态;
理由也很简单,在西军东进之前的惨烈地方侵并和整合当中,他们这些靠近关内的军镇可以说是反抗最激烈,也是从上层到底层利益受损最厉害的所在,许多历史悠久的将门或是存在好几代的藩镇,被连根拔起而摧毁殆尽;因此一旦这次西军大举东进失利之后,他们就是天然反弹最激烈的所在;
因此,前方统将折可适和副手赵良嗣所送回来的建议是;在本军暂时没有打算大规模分兵介入西北各道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扶持和拉拢这些位于南方的地方势力,以尽可能防患和削弱西窜的西军联合残余力量,在短时间内休养生息或是将来卷土重来的可能性。
不过,想要后续借助这些地方上的力量和反扑的势头,就需要大量的粮食和长途转运输送过去的运力了。
。。。。。。
河西道境内,
一路西窜而重新收拢了近万人马的赵熙,也在某种心情和思绪当中回到了凉州武威郡的姑臧城外,当然,此刻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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