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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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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在了他的一时决定上。

    更何况,对方提出的条件虽然好,但他自觉不比北伐名帅王端臣那般得到朝廷看重,也没法保证就此南归之后,还能够得到朝廷续任和重用下去,

    然而,他甚至还没有就此发作和质疑的能力,因为对方用的是公‘私’两兼的念旧、怀恩的名头,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手段;相比未曾打上一声招呼,主帅就先率小部自行南下的驻畿军下场,和形同间接落井下石一般的作为,简直就是再无可厚非的体面和正当不过了。

    作为大多数的军民百姓可不会明白,也不会在意上层之间的龌蹉与杯葛,他们所能看到的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迫在眉睫的生死存亡,以及可能被送到面前的唯一活路;这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大势所趋。

    所以,哪怕是身经百战而遭遇过无数次危机与难关的他,也需要更多的消息和情报,来支持自己的判断和决心。

    当夜,就像是在响应这他的心思和期盼一般的,来自南方骑着快马带着羽缴的信使终于归来了,然后就变成了秉退左右的高宠长长一声叹息,以及一整夜不眠奋笔疾书的灯火摇曳。

    待到天还未亮,就被敲响的升帐鼓所招还而来的数十位军将、将佐们,就看到了一个满脸心力憔悴而眼中满是血丝的主将。

    “尔等尽可去留自便吧。。”

    这话一出就顿然惊‘浪’翻石而‘激’起一片叫声纷纷。

    “使君。。”

    “高帅。。”

    “留后。。”

    “将主,这又是怎的了。。”

    然后随帐下文吏,递送到他们手上传阅的抄件上,赫然是三份不同日期的朝廷邸闻。

    时间最远的一份是一个多月前,位于襄阳的荆湖行司宣告废止,而(放弃荆湖北路)全力转进荆湖南路“平叛”,对这个消息他们并怎么不意外,或者说早有心理准备。

    然然后是二十多天前的一份邸文,却是在陪都江宁府以留守司为首,公开至祭阵没在关内的诸军将士,而如今的帐下各人几乎赫然其上。这个消息的触动和冲击,顿然让他们表情复杂和微妙起来。

    然而时间最近的第三份,则是在十四天前;以遥领的关内道监察御史宋忠吉发起的弹劾为契机,宣布已经“阵没”的高宠为关内沦陷、北地战局崩滑的首要罪责。

    虽然已经战死而不再牵连其他事端,但是却是追夺一应追赠官阶、荣衔、爵级和‘门’荫,而令高氏这一支为数不多的家人、亲族,就此流往海外拓荒而未赦不得‘私’自归还。

    一片骤然爆发的骂娘和哀嚎,号哭声,霎那间冲出了守禁森严的中军大帐外。

    。。。。。。。。。。

    而在遥远的广府,天气终于微微变凉下来的御道长街之上,

    刚刚被从天南的叛党手中“解救”出来的大梁泰平天子,也在某种压抑难当的气氛当中,透过珞车垂挂的璎珞、珠帘和帷幕,默默打量着沿途四周。

    没有夹道相应山呼万岁或是欢声雷动的人山人海。也没有在特地搭建的楼台上,展现着各种奇‘淫’巧计或是新奇事物的番商海客,只有一眼望过去千篇一律般,家家闭‘门’谢户的清冷与空寂;

    而原本人高马大而彩衣盛装拱卫左右,或是趋前开道的御龙卫士和殿中、殿前诸班直,也变成了来自幕府居城素衣黑甲的御庭卫士和海南领下的披甲藩健。

    他们顶盔掼甲而目不斜视的紧紧拱卫御驾左右,与其说是护送和仪卫天子,不如说是在押送某个身份分外高贵的罪囚,在进行某种例行的游街、献俘仪式而已。

    想一想,他自幼骤然继位至今也有七八个年头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可以婚配之年了;只是他显然没有那些一辈子穷奢极‘欲’而终寿天年,或是专好某个领域而大有成就,或是到处沾染‘女’‘色’,而留下一大堆身份争议子‘女’,却能够相对善终的祖先们的运气;

    也许这一次身不由己的变‘乱’之后,找个各公卿家的‘女’子配出下一代的子嗣来,早早的退位成为安养内苑的上皇,就是他所能期盼到的最好结局了。

    再不然,就是收养某个近支宗室的幼子为过渡,最后被送到海南大岛的直领去,就此幽禁终年,就像是史上那一两位叔伯祖一般的结果。

    若是再不满意的话,他就根本不愿意去想了。。

    不多久在净道的响鞭声中,太庙高达巍峨的殿顶绿脊已经赫然在望了;已经不怎么年少的天子也不禁叹了口气,开始在近旁‘侍’人的恭请或者说是催促下走出珞车来。

    也许从这里开始,将会是他入太庙思过的漫长幽禁的。


………………………………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又决5

    而后,在潼关城中召开的临时军议结束之后,有人浓眉紧缩或是忧心忡忡,也有人喜笑颜开或难以掩饰的溢于言表,争相走了出来,又变成飞驰往各自驻地的信使和讯兵。

    随着西军联合之中,率部东进的十七家人马领头人或是重要代表,相继从各自的立场表态和发言,又变成颇为激烈的争执和质地而差点上演了全武行,最后还是总帅赵熙出来妥协调和一槌定音之后,

    关于下一步战略方向究竟是先难后易,还是先易后难,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争议了。

    究竟是,先解决在北地崛起不久的刚刚从南朝自立出来淮镇,以强硬之势将一片残破的北地山河纳入怀抱;还是籍此南方大片地区空虚混乱无序之际,乘势而下荆湖、蜀中而以顺流之势横扫南朝控制力虚弱的江南诸道。

    身为总揽全局的盟主和西军领头人,赵氏为首的总天下兵马招讨大元帅府,自然是更加偏向前者,因为淮镇刚刚才吞并和占据了偌大的地盘,无论如何都称得上是立足未稳而人心不定。

    所以正应该是乘势一鼓作气予以削弱和打击才是,致使其内外不能相顾而无法获得,将所占之地给稳固下来的喘息之机;就算不能歼灭祸首重创其分散开来实力,最起码也能迫其退出广为占有的两河之地,而重新退缩到淮上一隅以求自保,才是比较理想的结果。

    但是柏崖城一战不果,而大阳桥攻夺战等各路攻势相继失利之后,西军内部关于赞同后者的呼声,也一下子开始尘嚣直上起来;而他们的理由和依据也很堂堂正正和理直气壮。

    淮镇毕竟是北地新崛起的外来势力,能够用以经营和发展的时日尚短而明显根基浅薄;就算占据了中原的广大之地也需要足够漫长的时间来平定和治理,在此之前也没有多少余力,可以对西军掌握的胜势和既得利益,构成相应的威胁和阻挠。

    反而是在淮军抢先占据的各处关阻险要之前,不计代价的与之力拼之下折损了过多的实力,反而便宜了南朝这个一直对于北地念念勿忘,而在世世代代不断发起攻略的庞然大物。

    或者说反倒是变相帮它一臂之力,剪除和削弱了这个如鲠在喉的叛乱势力,而令其在东南之隅再无他顾,而有更多余力抽出手来投入到清理内患上了。

    要知道南朝虽然已经力竭兵穷,但显然作为基本盘的岭外八道依旧大部完好。而淮镇所能够占据的则是一大片灾害横行,饱经战患而反抗不断的两河残败之地。

    而一旦有了足够休养生息的缓冲之机,让南朝从北伐的损伤和岭外的内乱当中,逐步恢复和重新振作起来过来之后,再向经略岭内的南方诸道增兵和支援的话,就会是难上加难的天大憾事和遗恨了。

    要知道,北人善马而南人长船,要是不能够乘着荆湖、蜀地都被严重削弱,而地方乱战不堪的机会一股而下的话,那就很容易会在于西军颇为不利的江河湖海的险要之处,重新陷入僵持和对据;那也意味着这次西军东进的战略和目标,已经失败了一部分了。

    当然了,在这种看起来很有市场的论调和呼声背后,则是偌大的西军联盟当中那些习惯了一路顺风顺水,而一旦受挫之后就希望能够保全实力而避重就轻;开始转而赞同和呼吁另选一路,明显更加作战轻松和也更有利益的方案,众多中下层军将们的私心和欲念在作祟着。

    毕竟,相比曾经号称“野战善守第一”身为南朝在北地第一强兵的淮军,还是南方那些纷乱不休鱼龙混杂的地方势力更好对付得多,也更容易取得土地财货人口可言。

    而他们这些西军联合名下的大小将门愿意倾家起兵,而追随赵氏首倡和用力的西宁朝廷,大举东进的理由也不过时为了最寻常的名利所趋,随大流而动亦;而不是口头上所宣称的“光复河山,保扶大唐”那么的冠冕堂皇。

    当然了,身在潼关城中难得被人给联合起来变相逼宫,而有所妥协了一次的西军总帅赵熙,也并没有多少失意和不满的形色,或者自从说这个结果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正所谓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前期西军各部奋勇东进治下,在关内和河东一代打的有些惨了,虽然很快就补充了兵员,但由此消耗的士气和精气神,都不是那么轻易补还回来的。

    所以必须给他们一些利诱的甜头和方向,才有动力继续攻战下去,而他只不过是巧妙的利用了这种趋势,而以名面上的退让和妥协为掩护,暗中加以引导而已。

    毕竟,如今的西军联合声势虽众,但需要维持和保障的军队也未免太多了,为了时代所向往的中原繁华之地,或是江南的花花世界,许多藩镇治下的中小将门,可是几乎是发动了父子祖孙三代,而一起带着亲族子弟纷纷披甲上阵。

    虽然兵马贵精不贵多的道理是人人都知道的,但是一旦落实到具体对象身上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人会嫌手中的军额多而自愿进行削减,哪怕是那些从属赵氏的地方势力或是世代关系密切的外藩也一样;

    尤其是在西军联合的大业将起而,以裁汰老弱为名削弱一众藩镇实力的话,只怕是赵氏一族再怎么强势,也按不住了来自所有将门的抵制和反扑。

    所以,在通过内部资源调剂和调拨的手段,令其相对竞争和对立之下进行争权夺利,以维持赵氏身为仲裁者和决策层面上的超然地位的同时;也要时不时的诱之以利来,来针对性的削夺和淘汰那些已经不合时宜的存在,为东征大业减少拖累和擎制。

    当然这是一个比较光明正大的阳谋。毕竟,哪怕大家都知道很可能是为王前驱做人嫁衣的结果,但在足够利益的驱使和诱动下,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入此彀中的。

    要知道,当年北唐世祖承光天子李****,自安西且末镇奉命出发时,身边不过是当地府中带出来的两名内侍、八个亲随而已,以及百多名自发追随谋求功名的各族游侠子弟而已,就连仪仗和行头都是安西都护府给重新置办的。

    然而待到他进入关中之后,就已经是掌握数只亲信之师,拥有真正发号施令权柄的人望之主了;更别说后来入主洛都之后,各种纵横帷幄的手段了得,愣是将进入中原的各路西军人马收拾的服服帖帖,就此造就了新朝的中兴气象。

    但是这些随之入关拱卫驱驰于前的西军将领们,也不能说是受骗上当或是被过河拆桥了。

    其中除了少数死于征途,或是桀骜不驯,或是犯了忌讳和众怒,被阴私手段收拾掉的倒霉鬼之外,多少也各自从中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和利益;

    别说是普通士卒所能得到最基本的土地财货人口,那些稍有些身份的将官,其中最不济的也被北唐新朝用功名利禄尊衔给厚养起来,而继续成为新朝的将门世系;

    而那些为北唐驱使南下的西军实力派们,也不乏就此称藩封镇一地,而在礼敬和尊奉北国名分大义的前提下,得以世袭富贵与地方权柄。

    赵氏虽然不敢奢望能够取而代之,但是效法史上的霸府之政或是师法南朝故事,以尊奉天子为名维持个数代的最高权柄,还是有所指望和现实基础的。

    毕竟,这一次他家族所主导的东进大业,背后同样站的是并不希望中原出现一同,也不愿意见到身为同祖宗源的南朝,真正问鼎故国天下的重要存在。

    因此,在这场战略调整的风波当中唯一被忽略和失声的,无疑就是新进投附而来的顺义王张德坤所部了;

    事实上,当他在数日之后通过公开的宣告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只剩下某种懵逼和骂娘的心情了;

    他在唇亡齿寒或者说是兔死狐悲的情势下,才去除了王号率部投奔了西军,以求顺其大势的荫蔽和保全;

    谁知道转眼之间就画风一变,随着西军在东向逐步转为守势,而逐步分兵南下的决定,自己很可能又要以一隅之力去对抗和阻挡,来自太行以东河北方面的淮镇威胁了。

    而为此他为此付出的一切,除了一个东路总管的头衔和一批甲械物资补充之外,就再无所得了;

    或者说也不是完全一无所得,至少那些西军还是给他派来的几只协力的部队;只是这些明显连装备都没法配齐,不乏老人和少年的军伍,同样还是需要他麾下占据的地盘供给和就食的。

    虽然说以太行八径的诸多险要之处,他未必需要担心短期之内,淮军会真正威胁到他在河东的基本盘;但是在相互交锋和冲突当中,由此产生的损失和耗费,却是要他自己承当起来的。

    这和之前说好的事情和条件可不一样啊,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偏偏还只能是在大势所趋下,身不由己一头走到黑的继续坚持下去了。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又决6

    主管商椎和舶务诸事的海事曹正柯山梦,再次回到徐州彭城的时候,只觉得日新月异的又有一番变化了。

    只见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焦煤的气味,而远处纵横交错的运河之中,拉出长长烟迹的长挂水轮拖船,正在浪花翻涌只见相互交错着穿梭往来着,不断从各处大小码头吞吐着堆积如山的货物和转运着成群结队出行的人们;

    这不由让他在心中为之一动,曾几何时内河船运上靠烧煤驱动,还是众所围观稀罕物的水轮船,现在已经发展壮大到了这个地步了。当然了,据他所知的内部消息,在已经基本平静下来的渤海内环,也开始使用这些锅骡机改造过的白料、数百料海船,在风浪较小的近岸承担起输送往来的日常任务,而让那些原来的风帆客舶、海鹄快船纷纷转行他处去了。

    而且,在他领下的舶务部门之中也开始有人亲眼见过,来自大都督府的水师将官和军造大匠,正在试图在论证和实验当中,将这种只要烧煤就能持久出力的机关之器,安装到载量更大的海船上去,作为远洋行驶的助力和驱动,一边在遇到传统的无风带之后或是风向、潮流不利的时候,有足够的辅助动力帮助海船摆脱出来。

    然而一想到将来有可能在海上航行的,都是这种冒着黑烟的千料、万石大船的奇异情景,他也不由有些莫名激动和带感的憧憬了。然后,又很快收敛心思回到了现实的目标当中。

    这些年南北之间的分合既立的矛盾与冲突,期间收到影响最大的所在无疑是他所领导下的部门了;贸易萎缩、航路断绝,财税锐减,各处港口相关的产业和领域一片的萧条,从帆幅如云道门可罗雀,全靠官方的后续投入和扶助转型,才得以以相当艰难的代价,将原有的局面和规模给勉强维持和坚守了下来。

    在最艰难和困顿的时期,他甚至亲自带头随船出海去做那外洋捕鱼的粗贱活计,成为那些满身鱼腥和汗水的人群中一员,而不是心安理得无所事事的待在岸上,享受他一个字也不会少的俸禄和待遇。

    好容易才挺过了那段分外艰难的岁月,等到随着淮军水师四出游曳的招展军旗,重新开出新的海路和航线,也再度铺满和遍布了东海、北海与黄水洋的海陆之间,而渤海也变成了淮镇所环抱的内海;那些曾经忙不迭避而远去或是不告而别的船商和海客,也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卑言哀告苦求着做那覆水重收的勾当,只为在淮镇愈发广大的治下,重获那小小的一席之地,而不是被人淘汰在新兴的海上格局之外,;

    但是这番就此苦尽甘来或说是扬眉吐气、拨云见日的再兴局面,对他而言这还远远不够;曾经的登州遗民和故旧们,好歹也算是淮镇初立之时出力甚多而举足轻重的一股势力。虽然这些年大都逐步安定下来,又又许多人因为各自的职分散布在天南地北了,但一些基本的联系和纽带,还是有人在私底下继续维持着。

    而在淮镇内部历史沿袭所形成的这些,南北参差的大小派系与部门团体当中,这些登州遗民所代表曾经本地土族的身份,就显得尤为微妙与特殊了;他们的影响力和人脉资源,还是主要还是集中商业领域和海外贸易网络和布局上,反而在淮地本土的权力格局当中一直缺乏什么存在感。

    这原本是这些带有故登州镇色彩的人们,一种用以远离是非而避免卷入纷争的基本态度和超然立场;然而这种有所游离在外的现状和情态,现在却到了不得不有所改变和的时候了。

    随着淮镇这些年不断的攻城略地而席卷偌大的北地,王霸之业的气象和格局已经逐步凸显和成型起来了,而这些登州遗民却是依旧还是在原地踏步的保持老样子,眼看就要落后和掉队在新时代、新气象的前夕,甚至可能就此缺席未来成就大业之后的权力架构,而成为被时光给淘汰和遗忘的边缘群体,这怎么又叫他能够甘心呢。

    他固然不在乎自己的毁誉得失,而不惜维持被上许多骂名和为许多人所不了解唾弃之,但是他对于这些一同逃出生天而公国患难的登州故旧,还是相当挂记和牵念在心的。因此,哪怕他平时要极力的避嫌和置身事外,以免给人结党营私的口实和嫌疑,乃至引起上位者的猜忌;但是现在也不得不为了这个群潜在群体的将来与前程,豁出脸面来有所表示和作为了。

    因为,无论是来自安东的辽东、辽西(罗藩故旧和)派,还是传统的江宁——润州系,或又是从新罗藩发展起来的海东派,来自夷州等地的海藩一脉,各种新旧的派系和地域群体,都开始逐步发力和暗自竞争起来了,只为了在未来的全新政治格局当中,获得一个最基本先手和位置次序。

    。。。。。。。。。。。。。。

    而在天气逐渐变得寒冷起来的河北道境内,沿着太行山脉分布的全新堡垒和长墙,也由当地被用粮食布匹所征发起来的民壮,被逐处逐段的建造起来。

    随着西军逐步收缩兵力和相继转为守势的消息确认之后,我也由此在部分衙前军和亲直营的护卫下,开始踏上返回徐州的归途。

    毕竟,这些意外追加的战事和计划外的目标,已经消耗了淮镇为战争所储备大量的资源和动员起来的人役;需要我回去后从宏观大局上进行调整和补救,以将其后续的负面影响和潜在损失,减小到最小程度。

    况且,一路马不停蹄的北征平卢道转战山前山后,又折转到河北境内做那雷霆扫穴式的全盘推进,最后又和汹汹而来的西军打了好几场;从自上而下的将士们也积累了可观的疲惫与倦怠,实在需要好好的休整和补充了。

    而那些征发和调集起来的地方部队,也需要根据其表现进行赏罚黜陟,汰去老弱伤残以充地方而择检精壮整编扩充起来,加入到地方的镇压序列当中去;

    因此,正所谓是“守有余而进取不足”的疲沓与困倦状态,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河北、河南、淮南等地,继续留守和维持三个方向的“重兵集团”,各有两到三个重新补充完整的军序,合计有十万之众;

    在战略上采取南守西攻的钳击姿态,分别以统制官王贵(坐镇河****良臣(经营河南)和崔邦弼(守备淮南)为镇守使,作为经略前沿和长期备敌的基本需要。

    然后又在燕山以北已经接管的边塞地带,分别设立大同、武州、朔州三个次一等的延边防御使,以统管新编列满员的十七个边防营,以及地方守备团、巡护队、武装屯团之属;同时撤销已经变成腹内地区的淮泗防御使和济北防御使。

    再者,扩大负责河漕相关水路力量的淮上巡防使的职分与范围,拆分为河北、淮上、河南、淮南四路,以各专其责。

    然后,在冬季即将来临之前不断被扑灭的反抗与骚乱的消息当中,河北道二十一州的户口检括和土地清丈,也刚刚被统计出来了;

    让我稍稍惊讶的是,相对于丁口凋敝的而徒有其名的平卢道,经过多次战乱之患后的河北境内,居然还有大约七八十万户而将近四百万口百姓,真不愧是历朝历代都号称天下第一等的中原腹心了。

    虽然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传统意义上的农业人口,受过教育和拥有手艺的比例极少,故而并不适合立刻转化为产业工人或是相对合格的动员兵;

    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么多可以支配和调剂的农业人口,一旦初步习惯和接受了淮镇的支配而稳定下来之后,就意味着可以在日常的工矿林牧渔盐农业生产当中,将淮地更多初步打好基础的熟练产业工人和潜在兵役给解放出来了。

    正所谓是用新征服的土地和人口来产生最基本的农业资源,而用相对驯熟而可靠和稳定的淮地人口,来充当发展工业的基石,以及将来大规模暴兵和劳役动员的潜在基础。

    这样完全就可以以较少的人口基数,而发挥出比传统封建社会政权和生产模式下,数倍十数倍乃至更加强大的生产力和动员效率。甚至是通过所谓的内线作战,比较容易和轻松的形成局部的压倒性优势。


………………………………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又决7

    徐州,彭城内外。

    已经尽是为敲锣打鼓喜迎淮军健儿得胜班师归来,充满喜庆的人山人海所充斥着。

    而随着这些整装肃容背着武器和行囊的将士,从车船队上相继下来之后,顿时在人群呼朋唤友寻亲觅夫的叫喊与呼唤声中,自发掀起了一个小高潮和前奏。

    然后,又在接下来的各色战利品展示和游街献俘的祝捷、阅兵仪式当中,犹如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和气氛当中,再度再度将人群的热情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顶峰和高潮。

    虽然,对外的战争尚没有完全结束,部分地方的军事管制和配给制度,以及物资上的紧缺还将继续持续一段时间,但是已经没有多少人还会继续怀疑下去,关于淮镇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可能性,以及就此继续席卷北地天下的可能性。

    在这种明显看起来前景利好和普遍持续乐观的情绪治下,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考虑自己的前程和发展方向了;毕竟,如果淮镇就此雄踞北地而与南朝两峙分立的话,那作为龙兴之地的徐州也最少是一个陪都的格局和气象了。

    当然了,现在唯一比较令人遗憾或者说是美中不足的是,那位才刚过中年的大都督明显有些子嗣不旺,只有两个尚且年幼的女儿,其中一个还是养女,而还没有能够继承事业的儿子出生。

    这对于明显处于事业上升期,并且前程已经无可限量的一方领袖和政权首脑而言,就未免让人有些潜在隐忧和担心了;

    但正所谓是有利亦有弊,这也让许多人动上了某种心思;比如通过某种捷径和快车道,在新崛起的淮地政权当中预先获取一个适宜位置,乃至成为新朝当中举足轻重外戚成员的盘算与谋划。

    一时之间来自海内、海外的各种有点身份和资格而抱着各自想念的形形色色人士,都带着精心装饰或是盛装打扮过的妻妾和女儿,纷纷籍着各种由头和机会出来亮相,乃至参加集体的会见与朝拜活动。

    虽然大多数都没有机会见到正主儿,但是也因此因缘际会或是阴差阳错的,促成了许许多多看对眼动了心的悲喜姻缘故事,或是又是自觉投献无门而难度过大,乃至退而求其次的新鲜婚约与媒妁之言。

    比如,宋公明就刚刚下定决心接受别人的说合而就此纳了一房新妇。

    对方乃是登州遗民背景的新兴海商寡居之女,是带着两个同族姐妹一起陪嫁过来,还有两条大船和一间沿街的新铺子作为行妆;而且这位在容貌上说不上多么出色,但无论是家教和还是作风、气度上,都不是原来那个被他**夫一起,亲手埋在荷花塘的行院女人,所可以比拟的。

    过来的第一天,就把陪嫁的滕妾姐妹给拉上床作为助兴和使力的帮手,并约法三章无论那个就此有了身孕,都会养在自己的名下视若己出。而这种温柔情怀,也让自觉老当益壮的宋公明,难得眷恋贪欢的在房里带上了一整天才出来。

    而我也泡在家里再度扩大的汤池子里,享受着回家之后的轻松与安逸,让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焦虑和疲惫,随着松弛的身体和绽开的毛孔一点点的散发出去。

    “你的部下们这段时间,很有些群情汹涌和想法啊”

    仅仅穿着薄纱汤帷子,而同样泡在清冽汤池里,只露一抹雪白颈间和精致锁骨的谜样生物,早不远处瓮声道。

    “倒是让老娘成熟了不少压力啊。。”

    “他们又想闹哪般啊。。”

    我很有些不以为意的道。

    “难道是嫌待遇福利还不够,或者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么。。”

    “当然是让你扩大后宫的规模,”

    谜样生物很有些不满的白了我一眼。

    “多多择选良家女子,以充房帏侍奉了。。”

    “什么。。”

    我不由身体一晃顿然呛了口水才咳嗽道。

    “这又是搞什么鬼啊。。”

    “当然是希望你多收纳女人,就差没建议给你公开海选秀女了。。”

    谜样生物没好气的继续抱怨道。

    “就好像老娘倒成了那个隔绝内外,阻止女子进奉。。”

    “而妨碍你子嗣开散的恶人和坏角了。”

    “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话音未落我就蜒着脸扑上了去,溅起大片的水花来。

    “只能让我们赶紧多加努力吧。。”

    “造一个出来他们就没话多说了。。”

    正所谓是: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然后,莲叶连带花朵儿一起都被狠命折腾的鱼儿给弄翻折倒了过去,意犹未尽的鱼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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