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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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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薄发6
刚刚精力了跌宕起伏的一天;看着虽然原始却拥有足够规模的债市;琳琅满目的牌子上;不停的升降涨跌;卖空摘牌或是重新入场的挂牌;虽然只是基本靠喊的纯粹人工操作。
但还是能让人心潮起伏;不能自己的。拒只是在看台上打酱油居多;没有多少体力消耗;但是精神上却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一般。
无数无形和虚拟的金钱流动之间;随着无数人的情绪涨落;酝酿和发酵的悲欢离合;野心和**的杂合味道;却是古今如一的。
在这里也可以看到形形色色;随着激烈变幻的情绪和心态;而迸发出来人性最真实的一面。他们追逐着财富流转的取向;像最原始的丛林竞争一般嘶吼着;咆哮着;遵从心底最本能的追求和意念;用生命和精神燃烧出种种激荡的音符
虽然大多数只是别人的棋子;或是放在前台的手而已。
哪怕我们身在场外也不可被这种集大众思想体中;最纯粹的欲念和恶意之大成的精神污染所影响;因此;如此下来;我们都不免有些倦怠。
格外渴望可口的饭菜;然后好好的泡会汤。坚持和我呆在一起的谜样生物;可是连鬓角便原本飞扬跳脱的两条发髻;都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象征着主人此刻的心情和状态。
仅仅一个上午时间;我们投入的本金;就增值了倍半;这种财富在虚拟的名头下流动;随着不见诸形色的刀光剑影;和盘外人心的机谋算尽而消长;还是有些不够真实的错觉。
作为貌不起眼的新人和星色;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可以拨动风云;觊觎台面之外的无形之手了。
而不是像那些嚎啕大哭;或是浑身瘫软被搀扶出去的失败者;或是怒吼着不肯接受现实;乃至变成疯疯癫癫的;时不时出现众人习以为常;熟视无睹目光中;悄然消失的例子一样。
轰隆隆的响声;让晚归家的人们都停住了加不和身影;然后大声的议论纷纷起来
“打雷了么……”
“说什么胡话呢;惊蛰早过了……”
“天上也没有雨云……”
我和谜样生物对了一眼;又看了看天边依旧白晃晃的些许云团;难道是。
“是城头上在发炮……”
“叛党开始攻城了……”
“不过很快就被击退了……”
随后一连串迅速蔓延开来的消息;证实了我的猜想。
明天将会是更加繁忙的一天啊;我叹息道
还没走出宝泉街;却见到风卷旗和他的人;已经便装候在了路口;
招呼上车后;他开始汇报
“按照您的交代;我们最后在汇源号外面;抓住三个跑出去报信的人……
“其中一位居然是从一处隐秘的暗门出去的……”
“若不是我们一直让人盯着墙头;差点儿就让他漏了去……”
我微微点了点头;东西被我搬走后;要是完全没有一点动静;那才问题大了。
“只是其中一人的口风实在硬……”
“想要一个人开口;其实很容易的;只要超过他的承受极限就好……”
“蚂蚁上树;还是老树剥皮;或是红烧大酱……”
“女孩子就不要看也不要听了;接下来会是少儿不宜的节目……”
我凑到谜样生物的耳边吩咐道。
她难得也没有争辩什么;老实的转身做到角落里去。
“何止与此呢……”
片刻之后;一处临时的库房里;我看着面前寸无好肉血肉模糊;衣裳像破片一样被血块糊在身上;却犹自硬挺着精神的男子;记得他可是出纳房内重要的骨于。
“只求一死……多说无益”
他呻吟着吐出这么一句;却让有一种自己正在扮演某种;拷问烈士志士大反派的错觉。
“说出来;你也消受不起的……”
“这么说;你还是一名忠肝义胆的死士了……”
我却轻轻笑了起来。
“却不知道你弹过三弦把……”
“或者是做过铁板烧没有?……”
“你可知人体敏感;韧性也最好的地方;在那里么……”
我看着这名衣裳褴褛伤痕累累的男子;微微叹息道
片刻之后;里面响起凄厉的惨叫声;和一些呕吐声。脸色有些发白的风卷旗;走出来对恭声我道
“他已经招了……”
“你作了什么啊……”
重新回到马车上;谜样生物有些情绪低沉的问道
“我只是威胁;把他身体某个要害;煎熟再蘸料请他吃;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真够恶心的……”
她的小脸顿时皱了起来。
“多谢夸奖;所以;千万不要和穿越者比想象力什么的……”
“话说回来;这些年你家的钱庄;都让人给渗透成骰子了……”
我对着没精打采的谜样生物;继续吐槽道
“随便跑出来三个报信的;都是分属不同背景;互不相识的人……”
“一个据说勾结上了某家外岛藩”
“一个打算跑去给太府寺常平署某位录事家报信;”
“嘴巴最紧的那个;居然外海著名的走私贩子;好几年前派过来的……”
“这些人背后;不知道还有什么牛鬼蛇神的……”
“难怪汇源号的生意;常年始终起色不大……”
她抱着膝盖;嘟囔着。
汇源号日常的主要业务是;各种杂色钱币的兑换;以及金银贵货的兑存;因为总能够提供质量上乘的宝钱;所以才在钱庄票号云集的广府打开局面;占有一席之地。
不过眼下这个样子;显然变成别人操弄的工具了。
“所以;我们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我们可能有多了新的对头;”
“好消息是;我们已经债多不愁;没有什么所谓了”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啊……”
谜样生物低声抱怨道。
“好……”
我摊开手臂;
“让我抱抱……”
“滚……”
回到左城;我总算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好消息;蔡廖他们的船团回来了?
我半路改道;驱车来到下城外校的吴山码头;原本清冷的码头;已经被大校船给填满了;连片的栈桥上;大批的货物已经卸落下来了;正在与那些驱赶着车马;蜂拥而至的分销商;进行各种现郴割;大叠的钱票和沉甸甸的宝钱;装满了一个又一个箱子。
正在人群中的老家臣蔡廖;见到我后赶忙排众而出;郑重其事的给我施了一个臣下礼;算是某种程度上;真正认可我能力和眼光;而不仅仅是出于血缘和传统之类的心情。
“幸不辱使命;所获颇丰……”
似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脸上的皱纹;似乎都随着他有些激动的表情都舒展开来。
“此去的海程十分顺利;除了市舶司的抽头;海兵队的那份;净利至少八千金;还有若于船的搭头”
“回程的作价还没有估算出来……但是肯定只多不少的”
“主要是精制的雪糖、鲸脂、焦炭还有压舱的铜块……还有应时的药物和其他杂货”
“若不是赶得急出货;只怕还能买个更好的价钱……”
“无妨的;这种机缘乃是可遇不可求的……还是专心多跑几趟把……”
我宽慰他道。
“诺;”
他应了一声
“对了;老楚呢……”
我想起和他一只形影不离的另一个搭档。
“伯哀啊;他先行一步乘着这个机缘;去撬开那些行会、坊业的门路了。
“打算将几个上下家;稳固下来先说……”
说道这里他迟疑了一下;望着我的脸色小心道
“老身还有个打算……”
“拒说来……”
“老身还想在多收些船和人手……”
“和你实话说把……这条线是跑不长”
我想了想到
“如今是叛党在外;一亦广府安定下来;就会变得薄利可图的……”
“老身知道;”
他颇有城府的笑了起来
“老身想的是;这轮跑完之后;这些现成的人手和船;还可以继续跑北边的路子……”
“北边啊;难道你想走。”
我惊讶了一下;他还有这种商业头脑;却是与我不谋而合。
“夷州和扶桑……也是有不少大宗的物产”
他替我说了出来;
“海路也是现成的……更兼有东南行司的关系”
我笑了笑;显然他们对我的现状;也不是一无所知啊
“就算不来广府;直接贩到婆罗洲;也是大有进益的”
“更关键的是;能靠生意;把这几条线上的人手;稳定下来的话;就更好了”
按照他的说法;之前婆罗洲虽然添为东南诸藩中;第二大陆地面积;也是国人最早开化拓殖的地方;但是相比本土还是有不少差距的;特别是相对南朝就有国人再次定居的东婆罗洲路;西婆罗洲路;可以说是。
因此婆罗洲人之前在广府虽然也有所发展和立足;却基本都只是小打小闹;且各行其是聚散不定;难成什么气候;这次籍着这个机会和由头;将他们聚合在一起做完这几单生意赚了钱之后;下一次想要召集调用他们资源;就更加名正言顺的多了。
对眼光颇为老辣的他来说;这就是前所未有的良机;这同样也是扩展本家影响和号召的天大机缘;乘着这回热情和于劲还没散掉;将未来的发展方向和章程给定下来。
最好能够乘机将本地那个有些名存实亡的婆罗洲会馆;的主导权给拿过来;变成实至名归的地方势力的代表;。
我想了想;通过这些用利益纽带连接在一起的婆罗洲人;这对我获得更多的资源和人力渠道;以及天然的消息来源;也是大有好处的;之前的“我”;对婆罗洲的人和事;多少有点隔阂和排斥;这次也是改变的机会。
就初步答应了他的想法;并将这次利润划出一成;让他们去尝试操作一下
“宇文家的那位小女;也是个不错的人物;”
他突然转而言他道
“白银一族虽然家格低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国姓的臣族里分出来的;主上或许该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当然是您的婚配之选了……”
他突然变成一副的申请
“虽然您看不上家主选配的那位是自然;但也算是老大不小了……”
“这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错愕了一下;怎么又会跳脱到我的终身大事上去了。
“不是老身赘言;宇文秀与您形影不离;登堂入室;在外不归;外头已经很有些物议……”
他一脸正色的道
“您多少也要考虑给人一个说法;至少把名分定下来……”
好吧;我彻底败给他了;一时间固然不知如何回答。
另一个地方;刚刚完成一轮的讨价还价;被送出来的楚伯哀;却见迎面涌过来一群乞儿;左右的随从;顿时嫌恶的捂着鼻子;大声喝斥的将之驱赶开来
却没留神落后一步的楚伯哀;突然身体一僵直;后背淡开一大片红渍;
“康”
他想大叫出声来;却因为肺叶被刺破而漏气;而只能吐出一串毫无意义的咕噜声。
慢慢倒下的身体;在眼角的余光看到;丢下武器的一个身影;窜入人群中
…
第一百零七章 纠结
坏消息总是伴随着好消息;在你不经意间悄然而至的;从码头回来;我就得到了楚伯哀重伤不治的噩耗。
他刚刚谈下来;下城和左城又三个沿海城区;大部分车马行相关;润滑专用的油脂供应;然后就被人刺杀在油坊行会的门口。
看着已经僵硬的尸体;我站许久没有说话;他临死怀中还拽着一份被血水浸透的契书;却是他给我留下里的未竟之事;关于大宗油类的供货协议。
婆罗洲最多棕榈林;但是相对的人工极贱;因此盛产棕材、扫帚、毛刷、蓑衣、枕垫、床垫、绳索、棕蜡、饲料等各色棕树制品;也是东海道最大的棕油产地;
特别在油棕种植最多的西婆罗洲;每顷油棕所生产的油脂比同面积的花生高出五倍;比大豆高出九倍;广泛用于各种加工制品之中;可谓穷人的奢侈品
哪怕在后世;也是食品加工和化学工业的重要原料;比如肥皂、硬脂酸及甘油等制品。
其中又分为油棕树皮提炼的红油;和油棕仁提炼的白油;前者只能作为润滑剂、肥皂、蜡烛之类工业和民生用途;后者则可以作为菜油、猪油、牛油之类的食用油替代品。
而抚远州无疑是西婆罗洲最大的油棕产地;没有之一;因此棕油也是罗氏藩出口获利的重要物产之一;
从当地的藩奴、土人;到国人和家臣的田土、庄园内;亦有大量的人从事相关产业的劳作和经营;可谓是牵涉甚广。
这些车马行只是一个小小开始而已;广府外围拥有规模庞大;门类齐全的手工业行会;以及沿着珠江各条水系之流分布的;为数众多利用水力或是畜力的制造场、工坊区;对各色油脂的需求量;才是真正的大头。
如果能打开广府当地的市场;自然可以用把持在手中外销的配额;拉拢和影响一大批原本置身事外的国人的态度。
在婆罗洲本藩的港口离岸价;和装船卖到广府来的到岸价;可是天差地别的;没有人会和真金白银的收益过不去的;但是一旦他们习惯了这种外销模式和我在其中所扮演不可替代的角色。
剩下的事情就自然水到渠成;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自觉或者不自觉的试图维护;我所具有的正统地位和利益。
这也是我和蔡廖、楚伯哀他们所代表的;站在台面上的支持者们;商量好的关于强外固内的基本策略。
当然这都需要时间来逐渐体现;潜移默化的成效;一时半会却是指望不上了。
这或许也是那些人;不惜铤而走险;当街杀人的缘故之一?这也像是给我敲响了警钟;不要小觑来自藩内反对势力;狗急跳墙的反扑。
风光厚葬;抚恤亲族;加强护卫;然后派人扶棺回去送信;顺便给那个舅家一个说辞;安排接替的人手;各种善后事宜一一吩咐下去。
“伯符在么……”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
片刻之后;我就见到不知道从那条花街柳巷里钻出来来;而大白天就满身熏人脂粉味的伯符。
“那位武德司的亲事官;你打探结交的如何”
我开门见山的道
“那位慕容武?……”
伯符搽了搽脸上可疑的痕迹;坐直正色道。
“也算是个地头蛇;只是眼下位子有些不稳……正在拼命活动呢”
“你代我拿着这份帖子和一千缗的钱票;去拜访一下他”
我决定道。
“就说我要承他一个人情好了……”
他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另外从老街带上两组人……跟在你后”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如果他毫不犹豫的谢绝;或者觉得奇货可居拿捏起来的话……”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沉声道。
“我会尽力保证;他说的每句都是实话……”
“你最好不要出面;也不要动手。让那些本地口音的人去做……”
“明白了”
伯符再次点头;领命起身出去。
我当然有一批在社会底层跑腿;或是替我于脏活的人;不过层次都比较低;平时也就寄附在我那些不具名的产业中;用守门人;帮工之类的身份;作为日常掩护。
其中既有昔日藩内最好的猎人;也有厮混在罗城港的混血藩奴;亦有流落到藩内的前义从;他们被我带到广府之后;其中一些人算是重操旧业;又拿小恩休加暴力;收服了产业附近的一群“地骨皮”;算是眼线和外围。
不过他们所能达到的层次;也就这个地步了;比如暗中威胁那些吃拿卡要的小吏、公人什么的;对那些本地背景的帮会保持一定程度的私下威慑;令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在我产业内肆意妄为。或是拿了我的钱就要为我提供相应的协助和便利什么的。
但是再上去一点的阶层;就作用不大了;官和吏是不同的阶层和世界;处事的手段和对应方式;也要有所差别的。已经不是简单的杀人放火可以全部解决的层次。
不到万不得已;我暂时还没有打算挑战上层统治秩序的打算。不过眼下;可以算得上是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应对。
这前后一耽搁;我回到了家中;已经是华灯初上;先到隔壁问候了一声;却是谜样生物已经睡下了;就懒得叨扰。
一众奴仆迎上前来;替我宽衣洗漱;换了家常的宽腰露臂套衫;宣布开火上菜;却觉得差了点什么;却发现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娇小身影
“阿蜜;我给你带了甜点;老贵方的桂花酿圆子……”
我在庭院里一边喊着一边找了起来;
然后才在不怎么用的书斋里;发现些许动静;
抱头蹲蜷缩在黑暗中;走近了看才发现;小小的肩头微微耸动着;却是在轻轻的啜泣
“谁人欺负你了么……”
我不由惊讶了起来。
“没有谁……”
她像是鹌鹑一般的;继续抱膝缩在阴影里;发出些许沙哑的声线;让我觉得心肝儿;都有点纠缠起来了。
“只觉得自己甚是没用……”
“不能像宇文秀一样帮助你……”
她抬起糊满泪花的小脸;用一种被遗弃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兮兮的表情;然后很快又缩了回去。
“这样下去;总觉得阿夏离我;越来越远了……”
“然后就不要我;也不理我了……”
毛;居然是这个理由;我对这种小儿女情节;有些无语了;突然想起今天蔡廖的暗示;难道和这个有关?
“笨丫头……”
我转念一想;又好气又好笑的把她拉起来
“看着我;”
我直视着她红肿的眼睛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你可是我打算养大再吃掉的宝贵幼驯丨染素材啊。”
“和我一起走过那么山水之后;发誓过要同生共死的人啊”
“你就想离开;我也是绝对不会放手呢……因为你掌握了我太多的**和秘密啊……”
好吧;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似是而非的表白之后;她总算止住抽泣小小应了一声。
“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对;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又觉得这么说未免有些不吉利;哭笑不得的呸了一声继续道
“不过我将来身边;注定会有很多女人的……”
我再次对她强调道。毕竟;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弄成另一个极端;将来现实落差太大黑化;变成好船柴刀什么的。
“我知道……”
她弱弱的应了一声;我多少放下心来;从小输灌大开后宫的意识和贤内助的正确心态;果然是很重要的。
“就是觉得难过而已……”
“特别是阿夏和宇文在一起;看起来很开心的时候;老觉自己多余的”
我微微一笑;小东西还是有点吃味了。
“没有必要难过啊……”
我继续开导道
“萝萝是我重要的伙伴;但你也是我的家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就像我的手臂和翅膀一样啊……”
“因为你还小;在我的养成规划中;要等到不远的将来;才能发挥更多更大的用处啊”
“你实在害怕被我丢下么……”
“那就应该更加努力的学习和发掘自己的才能。”
“。而不是躲在这里;对着空气自艾自怨啊”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价值;你同样也是不可取代的;只是还没有发现而已……”
好容易哄的她破涕而笑;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你妹的;为什么别的穿越者的后宫;基本都是个个;只要一到手就能即插即用;相敬如姐妹闺蜜;既不吃醋也不会闹起情绪;指挥倒贴男人的花瓶型肉x器呢。
咦;又打炮了啊;水泌凉爽的深夜;我再次被惊醒过来;轻轻许了一口气;看了眼怀里抱着睡的像婴儿一样的抱头蹲;用轻轻的动作挪来枕头;垫住她的耳朵。
半夜隐约听到些许轰隆隆的发炮声;却是让远近许多人惊醒过来;就这么彻夜难眠的熬到了天色发白。
下城门楼上;已经是一片忙碌的身影。
高耸垛口之后;发烫的炮管青烟刚刚散去;就在操炮士清膛和散热的动作下;沿着灌油的轨道;将笨重粗厚的身管;重新复位到射口之外。
墙下延生出来的大片黑暗中;曾经被弹着过的地方;点起的火光和嘈杂人声已经消失;只留下星星点点被点燃的不知名碎片;逐一熄灭在更加深沉的暗幕之中。
这也代表着又一次乘夜攀城的试探;彻底覆灭在城墙下的壕沟中。然后是城头上点起精火油的大灯罩;升腾而起炽亮的火光;被类似小型灯塔一般的圆弧面反射镜;收束反射成一个长长的锥形的;顿时照亮了大片的黑暗。
随着军士摇动转盘;聚束的反光照亮之处;可以看到当初发炮之处;一些坑坑洼洼的地面;以及那些还未来得及收拾;死状凄惨的尸体;以及一些已经不成人形的肢体零件。
海上吹来的夜风;混合这城市灯红酒绿的奢靡气息;久久的盘旋在城墙上空不去;也吹动着驻守在墙上;枕戈待旦的环卫诸营将士;衣甲、带钩;盔帘;旗仗和刀穗、矛缨;在火光明灭不定中;发出细碎的声响;变幻出长短不一的光影。
高耸的望台之上。
“这是第几回了……”
一身紫色官袍被吹得猎猎有声的;权发五城观阅使吴修远;也在轻轻叹息道
“真是何苦悠哉啊……”
只是他言语中那种关于对手名不符其实的失落感;更多过言语中悲天悯人的味道。
“观阅还有什么忧心的……”
旁边一名禁中拱卫服色的将领;闷声道
“如今各路勤王大军云从;十面埋伏四下合围已成之势……”
“难道他们还能跑到天上去……”
“不过是些许跳梁小丑;最后的疯癫猖狂;或是垂死挣扎而已而已……”
吴修远点点头道
“公上所虑者;不过是代价的多寡;以及善后之事”
“善后……”
这名拱卫军将微微一愣。
“这畿内沃土千里;四野平川;败贼容易……一鼓尽灭却难了”
吴修远还是耐心为他解释道。
“要是让他们稍有挫折;就败散四窜;却不知道还要费多少工夫;才能征平下来……”
“难道还要真让畿内;尽成焦土么……”
“所以?……”
军将下意识的跟了一句
“所以朝中的那位大人;是打算让开一路;诱聚而歼之么……”
“不然你以为;那些叛贼之流;哪能那么轻触都门之下呢……”
吴修远有些欣赏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
“只要上城和老城安然无恙;相信一隅哭;又怎么及得遍地哭呢……”
“清君侧;锄奸佞;谁晓得;这清的是那个君侧;又除的是什么奸佞呢。
“禁中留发一直不招降不诱使也不交涉;朝野就已然颇有微辞了”
“此刻;却正好将那些乘势而起的潜有异心者;一应打尽;又可以安泰数十载了……”
“不过是你是国族出身;军中前程自然远大;知道些许内情就好;尽量不要沾染这些东西……”
很多人在睡梦中的结局;已经被轻描淡写的决定下来了
…
第一百零八章 家世
下城水头坊;万籁俱寂;只有一片蛙鸣和虫叫声
嘴中泛苦的慕容武;带着手下摸向那片幽暗的城区;他发尽力量找到的线索;就藏在其中。
一天之前;
“我家主人;想送你一郴贵和功劳……”
对于位置已经摇摇欲坠的慕容武;来人开门见山的道
可这郴贵不是那么好拿的;可是我能拒绝么。
他如此想着又看了眼;站在阴影中的挺拔如枪人影;那是妥妥身经百战的军将;既是防止最后纰漏的保证;也代表这来人背后的势力和决心;
显然都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亲事官;可以反悔和抗拒的。只希望他们能够遵守承诺;自己有了新的进项又有门路打点;保住这个位置;各去其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咬了咬牙;将自己私藏的一袋子迷神香给拿出来;这是他从一个人牙子窝点抄出来的东西;那些天杀的人牙子;用这个方子来诱拐那些少不经事的孩童;令其迷迷糊糊的失了神志;不会哭喊就好抱走。
自己按照拷逼出来的方子;配了一些打算别做他用。虽然用在成人身上定然是效用大减;但是多少能够减少一些伤亡;还是好的。虽然他既黑且贪;他对他手下这些走卒;还是看的比较要紧的。
然后他;找到上风的方向;
西婆罗洲(既后世世界第三大岛屿;加里曼丹岛);已经早早的进入夏季的时节;蓝天碧海流云;熏熏的热风流淌在空气中;让那些正在稻田、蔗从、菜地和果园;椰树和棕榈林里劳作的身影;、挥洒下来的汗水;很快就被蒸腾掉。
这里一年四季炎热多雨;因此只要种下各种作物;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程度的收获;从最常见的稻米、杜仲胶、胡椒、西谷、椰子、棕榈;到比较媳的染料、药材、木料、皮毛等附加值高的土产和商品。
每个季节;都有来自各个田庄;种植园的人流;聚集到藩内的大路上;简单的野市交易后;小部分人还会继续沿着道路;向尽头海边的港口——罗城港进发
罗城港;却是因罗氏藩的居城——罗子城在附近;而自然而然得名的;
虽然境内仍有大片的蛮荒;作为抚远州屈指可数的大邑;罗子城到罗城港之间十多里的集镇区;糜聚了藩内四分之一到三分一的人口。
这也是作为初代唐人拓殖者的惯例和布局;
他们穿着海船千里迢迢而来;从沿海登陆建立的据点和港口为中心;沿着河流两岸;利用水运便利;向内陆拓展。
经过世世代代的披荆斩棘;开疆拓土;伐木铺路;开山冶矿;最后冲大片的原始蛮荒中;一点点夺得适宜人居的土地;招徕外来移民;驯丨熟当地未开化的土蛮;归化为户口或是捕做佣奴;最终形成了一个个位于海岸边的最初藩领
因此港口城市也是这些最早海藩们的首府和家族驻地;代表着某种悠久历史的传承和延续。此后在发展起来的新藩;就只能沿着河边;继续向内拓展了
这也早就唐人海藩的某些传统;既长子承袭家业;而幼子敬奉父母;至于夹在其中的其他子嗣;就只能在外出游学仕官;有所成就后进入朝堂或是外放远州;或是领一片边缘之地;然后自立门户;将这片家业做大;然后待到条件成熟继续分藩;如此往复。
而作为抚远州最大的地方势力;罗氏藩主;最初来到婆罗洲的时候;只是个开国子的爵级;发展至今虽然爵级未变;但是名下坐拥数十姓家臣;上百家附庸;数千士家和两万余国人;以及七八倍于此的土户、藩奴。
这也是构成了当地统治结构的金字塔。
从理论上说;只要交够了一年两次;大约八万石稻米杂粮和九百万钱的贡赋;作为藩主就可以在自己的领下;过着形同土皇帝一般的奢侈生活和享受条件。
而相比邻近其他藩领;靠海无疑是一个优势;罗城港乃是上上代的本地藩主开辟出来的私港;虽然规模不是太大;却成为本地重要的财税来源。
因为没有官港那么多繁文缛节和管制;虽然位置不是特别靠近热门航路;却也吸引了不少私贩和中小船商前来市易;有了这个中小口岸;罗藩也可以直接对外参与一些短途的海贸。
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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