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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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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得全力保全住核心部和边塞旧部的力量。。”
“以安东地广之大,就算是最后在这儿实在事有万一,”
“有这些本部健儿为凭,又甩脱了这些多余的累赘和负累,”
“凭借沿途搜括这些淄重财货,我等自有去处和安身立命之所。。。”
“无论是称藩一处,还是重新开府建牙,都少不得一番功名和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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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立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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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立新23
在战场上,缓缓推进的辽兴节度使大愫和各色旗幡之下,
“报屈律部在城南得手了”
一个冲到耶律大石面前的信使,用一种狂喜的叫喊道,
“我们找到了城墙的缺损处。。”
“胜勇营和敢当营已经率先攻入了城中。。”
“五部已经争相趋往城下。。”
听到这个急报,耶律大石左右还有些凝重和森严的气氛,顿然被一种狂热的情绪和振奋的声浪所掀翻开来。
“万胜。。”
“功成。。”
“大帅威武。。”
与此同时,城南崩塌的缺口内外,已经是人声鼎沸了,虽然城头还在不断发射着火铳和箭矢,时不时还丢下一些火油弹而溅洒着烧成一片,但是却丝毫未能组却到那些争先恐后,沿着废弃土石斜坡涌入的人潮。
他们人人头戴着毛边镶铁盔,身穿缀着铁片的麻布甲,内衬以锁子背心,背盾而持长斧而捉大刀,或是握着钉锤和短钩枪;严整而肃然的像是一股青黑色铁流一般,轻而易举的贯穿和撕裂了,浓重烟气与火焰构筑的屏障,又变成激荡流淌的瀑群般的飞泻进城池内。
只是他们大多数人在欣喜若狂的冲出缺口下方之后,却发现并没能如期见到前来汇合的内城友军,或又是仓促赶来迎战的淮军,而是铺满了碎石瓦砾一片空地,以及一排排一片片预设的栅墙和车垒,还有后面隐隐绰约的身形,顿然在当头的军将身上上浇了一碰冷水。
但是大多数人无暇更多思虑,而毫不犹豫的推搡催促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同袍,一鼓作气的化作涌潮滚荡向前,就要轻易的攀越上这些环状布设的车垒,而杀死藏在背后的鼠辈们,
然后,就像是烈风一般的从四面八方迸发出来的烟火和铅雨,还有凌空飞至的爆弹和火油弹,霎那间笼罩了他们;像是切剥开的葱瓣,一层层一片片的将他们打到,或又是一整片灰色基调上所晕染的血色斑点一般,将他们一群群的点燃、炸翻在地面上。
而唯有少数伏低身体躲过杀戮的幸运者,努力的奋起余勇攀上车垒,却又在激烈的惨叫和嘶号声中,颓然无力的像是凋零落叶般的,被人从车垒上方重新刺落、戳杀和挑翻下来。
而在他们的后方也是骤变徒生;那些依旧还拥堵在缺口里的士兵,转眼间被城墙缺口两边丢下来的药包炸的血肉横飞,然后又被事先准备好装满沙土碎石的车辆,给推倒下来层叠都塞了起来。将他们最后一点退路和希望,也给彻底断绝了去。
“是陷阱。。”
“有埋伏。。”
“我们上当了。。”
“继续向前。。”
但他们不愧是边军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敢死之士,只听到偌大场地当中剩下的人凄厉惨叫和怒吼着,在仅存将官的呼喝下承受着杀伤的煎熬,而拼命聚集成几个不规则的方阵,用同伴的尸体作为盾牌而不断的堆砌在身前,而重新向着看起来不过一人高的车垒之墙,像是滚动的血轮一般飞速的推进过去。
然后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预先埋设在地下的火药,在他们之间或是身边猛然爆炸开来,一时之间许多人当场化成了扉粉,各种残肢断体的碎片,随着血浆泼洒扫打的到处都是。
更兼这些爆炸点都是经过预先精心设置的,并且在上面堆砌了足够的碎石来增加杀伤。
因此,刹那间天女散花一般的激起漫天碎石,又如噼里啪啦雨点一般的暴打击坠在他们头顶上;许多人虽然躲过了爆炸的波及,但在被震得失去听觉而浑浑噩噩之际,顿然被这种猝不及防的二次伤害给砸得头破血流,而惨叫连天的纷纷栽倒翻滚在地而丧失了战斗力。
。。。。。。。。。。。。
与此同时,我已经无暇估计城南发出的巨响,和迅速消停沉寂下来的喊杀声了。
因为在远处的天边,然然升起数枚红绿相间的焰箭,接二连三的闪烁在阴雨的天色下,如此往复了数次。
“总算是给我赶上了。。”
我不由的深吐一口气,重重的拍下手中的鞭柄,
“大势成亦。。”
在没有随军无线电通讯的情况下,进行分兵合击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大兵团运作之下,数万人的分作几路潜出的协调和同步;
因此,需要相当程度的训练基础和军事素养,来保持最基本的组织度和执行力,以及在出动之后的领兵官的临机应对和个人判断,然后剩下很大一部分就需要靠运气和概率了。
尽管如此,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抽调兵力奔赴外围之后,还是不可避免的造成城内空虚,而给了那些困守内城的残敌可乘之机,所以在部分城区靠那些藩兵充数的情况下,居然差点儿都杀到我身边来了;
好在我的敌人显然比我这边更烂的多,或者说在事先情报收集和战地侦察就是一泡污烂,轻易的就被我派出的骑兵和外围的遭遇战所遮断和误导了,所以在一定的容错率和缓冲治下,我的战役目标还能够基本达到了。
想到这里,我看了眼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城下联营,敌军的本阵虽然已经前移,但是大愫所在离门楼之间还是很有些距离,谨慎的躲在大多数火炮的射程之外,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执行丙子方案。。。”
“准备清场和收尾吧。。。”
“让雪藏起来的炮营出动吧。”
“城墙的火力支援,开始更换弹药。。”
“待机的骑兵队准备进场。。”
。。。。。。。。。。。。。。。
而陈二发再次退守的阵地上,也正在忙着对付面前的敌人,那是漫山遍野涌过来的敌人,他们是如此密密麻麻的堆挤在阵线和各种工事之间,多得几乎让人武器都没有挥动的空间了;只要前方的毙命倒下之后,后面的就被推挤着不由自主的填补上来。
这些敌人的战力和斗志或许良莠不齐也不怎样,但是却架不住数量多的让人撕杀得是精疲力竭而手脚酸软,就连那些辅卒和夫役也不得不拉上来帮忙了。
然后,就听到一阵尖锐而持续的哨子声骤然刺入他的耳膜,不由有些惊骇而肃然的在身体条件反射之下,闪过敌人戳杀出来的刀枪,而全力向前扑倒在地上。
随后他就觉得后背忽然冲来一阵炽热的狂风,一片鬼哭狼嚎当中,他和周围的士兵全部本能地扑倒在地:数片带着白色烟迹射出的密集铁丸,在他们身前不远的车垒处砸落,数辆辎车当即支离破碎,碎掉的厢板、车架、鹿角一层层催飞而起,又连同在占据其间的敌人一起被撕碎、扯烂。
而在噗噗作响的骨催肉烂声当中,原本密集堆簇在他面前的敌人,霎那间也变得稀稀拉拉起来,而只剩满地血色与泥土混杂的残肢断体。
那是正在排射的铳阵后列,被垫高一层车垒上挡板北方了下来,而纷纷露出了作为步队支援火力的散射小炮和转*铳,还有单兵操作的小型飞火雷,已经在相应的炮位和轨架上,准备齐全而蓄势待发了。
随着散射小炮的首轮开火的短暂清场,是“咚咚咚”更加密集的急速射击声响起,
一字列开的数十门转*铳,开始齐齐击出火光,随着弹轮上卡口的猛烈抖动,被急速燃烧的火药动能所喷射出去的排排铅丸,在空气里摩擦转动着拖出一条条细细的轨迹,呼啸着穿过前线半跪下来的持盾白兵阵列,窜过了还在弥漫的硝云烟雾,对着正在猛冲的骑兵锋势猛扑去。
只听到空气里咻咻飞舞的特有声音,却是看不见任何有形的存在,一名骑马游动在人群中的敌将,恰好被某种东西击中,顿时身体奇怪地扭曲了下,骨骼爆出了碎裂声,衣甲和缰绳炸开,随即人马缠在一起像块破布侧着掀翻滚倒在地上。
更多的铅丸瞬间在这些人和马的身上炸开,又以曲折弧形的轨迹急速飞旋弹跳开来,在密集的步骑群落里就像掠过了一阵腥风血雨,又像是横吹而归的肆虐雹雨一般,穿透撕裂着飞行轨迹当中,所能遇到任何阻挡和妨碍的物体。
就像是骤雨般,在地面上砸起了阵阵翻滚喷溅的泥土之后,这些队形就像是被铁锤猛砸过的一面墙,正歪歪斜斜地松垮塌陷进去。最终凶狠而凌厉的留下一地上,人仰马翻血色淋漓的尸体和伤员。
然后作为第三波的打击,才是拖带着浓烟划出一道道弯曲的轨迹,一头抛撞进他们从列当中的飞火雷,而接二连三的在这些人马之中,炸起一片片烟云和一团团的火光;
随着这些加倍分量而缩减了射程的重弹头相继轰爆开来,飞舞在期间的铁渣和破片,还有凌空迸溅开来的火雨,暴打和浇沃在周围一切可以活动的物体之上,给那些后队侥幸逃过散弹杀伤的敌兵们,带来更多的痛苦和死亡。
虽然直接被杀死的人很少,但在毫无差别的溅射和沾染之下,就算是再坚强再怎么坚韧不拔的战士,也有很大概率在惨痛的嘶号当中死去战斗力,乃至勇气和斗志,毕竟他们身上只有很少的防护,甚至是无甲的布衣皮袍而已。
更别说那些被巨大的响声和火光,乃至强烈的身体烧灼和烫伤,所惊骇的不知所措或是吓破了肝胆,而不顾命令相互挤撞在一起,或又是毫无方向感乱冲乱跳的坐骑战马们。
这些被激发了巨大恐惧的可怜牲畜,就这么不听使唤的在战场上堆积在一起,就像是数道断断续续的堤墙一般的,将后续前进的人流和势头,给变相阻断和分流开来。
然而,这只是最基本的开幕和前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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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1章 立新24
抄着一把长柄战刀厮杀在前的甄五臣,也只觉得世事实在格外的荒谬;在一年多前他与淮军还是长期兵戎相见的老对手,而在不久之前他则是淮军驱役的一介阶下囚,但现在却要为了淮军的战事而在前线拼命着。
作为这些由前北军将校组成的若干个校赎营之一,他们本来干的是阵前驱役的杂活;只可惜甄五臣的所在,很不幸的处在了被敌人突破而冲进来的某段战线上;
也根本没有给这些前北军俘虏们,阵前反水和投敌,乃至辩说和沟通的机会,就被狂呼乱叫着迎面挥舞过来的刀枪,给不分青红皂白砍死了;而试图起身向后逃跑或是四下乱窜的,也很快被身后压阵的火铳给打杀当前了。
于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为了淮军许诺下日后有可能改善的境遇,他也只能仗着相对丰富的经验,而鼓舞着左右拿起武器拼命抵挡着,就此坚持作战下去了。
好在这些只是塞外的胡马子,也是他们曾经轮驻边塞时较量过的对手,因此在以甄五臣为核心稳住阵脚之后,反而表现的比预期的还要好一些上一些。
一阵绵连不断的哨子声,在他们后方的核心阵地了骤响起来,
听他不由毛骨悚然起来,又忽有些福至心灵的拼命叫喊和拉扯着身边的人,猛地向前扑倒在地;这亦是他作为常年在杨帅麾下,与那些进犯河南道的淮军,相持拉锯作战下来的某种经验和条件反射。
因为,当时没有及时对此做出反应的人,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将这份经验继续流传下来。然后他才想起来,这是淮军进行全面火力投射和无差别覆盖压制的准备通告。
然后就感觉到一阵急速的气流和嘶嘶的呼啸声,从他们头顶上飞掠而来,又变成了面前之敌骤然炸响的惨叫声。
隔着地面微微扬起的尘埃,他隐约可以看到站在面前那些密密麻麻的敌丛,就像是同时被许多条沉重的鞭子给抽打在期间一般,霎那间无形而可怖的力量撕碎了成排的骨肉与肢体,绽放出无数的大片大片的血浪,而在凄厉惨绝的哀号声中争相仆倒的遍地都是。
通通通的集射声是如此的无穷无尽,径直将整个不断前赴后继前涌的阵列,给硬生生鞭笞抽打的深深的凹陷进去一大块,而始终无法补全上来。
甄五臣这才有闲暇,用某种骇然而震颤的心情,转头看向后方被打开的车阵上;那些从厢板和墙垒里伸展出来的形同散射小炮一般大小粗细,却又是由许多根铳管堆聚而成,上面还竖着一大条铁匣子的奇异火器,这显然是淮军作为杀手锏的新兵器,成成排片的发射起来就仿佛没有停歇过。
很难想象,这若是被用在洛都保卫战中,自己和部下们还能够在这种专门擅长对付密集阵列的火器面前,继续苟活和幸存下来么。
虽然这些新式火器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就相继因为各种缘由而逐渐停歇了下来,但是在甄五臣身前的百十步之内,已经在没有能够囫囵站立的敌人或是保持完整的尸体了。
那些后阵侥幸没被波及的敌人,也已经完全崩溃而不顾一切的溃逃下去,直到跑出许远之后才被督阵的马队,给重新拦截住而试图重整乱糟糟的队列。
但是显然战斗还没有结束,更加震撼的打击有接踵而至了。
而在战场的另一个地方,正在抓紧时间检查装备,陈二发也在连片的轰鸣声中露出某种惊异的表情。
他这些天也算是听惯了火炮的集射的声响,但却觉得从未有过这一刻那么惊心动魄或又是刻骨铭心过;就像是从惊蛰时分的天边细碎春雷绵绵,一下子变成夏日暴风骤雨中中的电闪雷鸣;
因为就连面前那些溃亡和惊乱当中试图重整的敌人,也出现了某种震撼和失神,以至于手中的武器和动作,都变得缓慢了许多。
随着城头上和城墙下相继迸发的巨响,一门接着一门被揭开了遮盖和伪装物的火炮,摆动着沉重青铜夹钢的身管战栗着,吐出了大团大团的灰烟和炽亮火云;
尤其是那些八寸以上的重炮和臼炮,即使有固定炮架上的缓冲机构,也禁不住巨大的反座后冲惯性,带着身架下包铁轮毂往后猛窜动出一段距离,才在沉闷撞到了炮位预定的拦截位置后停下来,带着嗡嗡有声的余颤,重新归位稳定住。
随着大大小小不同类型的所有火炮加入齐射,隆隆作响的地面震颤的仿佛要让人站不稳,而被抛进某种海浪和风潮之中。而地面上震起的尘土和跳动的石子,更像是一层层波涛般的向外环状冲击开来,将所有人的脚面和脚踝都淹没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飞射滚落在远出那些成堆敌人头顶上和人群中,也不再是那些简朴而沉重的实心铁球,而是一个个冒着青烟打转的球体,在抛射惯性下弹跳着赚翻打烂一些身体之后,骤然在人群中轰然炸裂开来。
于是,发射起来让人战栗的地动山摇,又随着爆裂的铁球而变成了天崩地裂一般的可怕动静;霎那间一团团暗红色斑在人群中被激发出来,在瞬间膨胀起来之后,又变成了狂风和火浪卷起大团烟云;从城头望下去,在战场上蛇行乱窜和爆裂的焰火,照亮燃烧了整个营地上面的天空。
于是
那些还执着血勇的惯性或是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而继续留在战场上而来不及逃跑的敌兵,霎那间就遭受到可怕的杀伤效果:
在战场的正面,不断有人被交替排射而来的密集铅丸所打中,或又是被扇面扩散开来的散弹扫过、掀翻,衣甲和武器就像被无形猛兽的利爪骤然撕裂,身躯被贯穿或是凹陷进去;
而在同样被炮子轰击的后方,则是有人一声不吭就直挺挺地倒扑在地上,有的瞬间像是吹飞的破布般被撞翻或是掀飞开来;有的被惊呆和僵直在原地,看着同袍的阵亡和泗州溅砸开的团团烟尘,而茫然无措左右顾盼着。
剧烈不绝的爆炸和轰鸣当中,营地里和阵垒前的战斗不久后完全沉寂下来,因为就算侥幸活下来的敌军,也已经再没人还有足够勇气冲上前来下去。
他们像是被惊吓过的孩子或是牲畜一般的,在原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乱晃,或又是嚎啕大哭瘫倒跪坐在地上,或又如呆子和傻子一般失魂落魄的趴跪在地上,或是梦呓般的嘟囔着“天谴”“雷霆发怒了”之类不明意味的字眼。
而在城下阵营的周围数百步之内,已经全是流淌积聚的血坑和被从内里深深翻出来的焦土,还有横七竖八的尸体和支离破碎的残件。
在这片密集炮火和排铳的猛射后,沿着城墙之下移动到位的骑兵,开始迅速从两翼预留的过道里,冲出了车阵的掩护,列成了前后相续不断的队伍,随后就将被炮火轰击已经无法维持阵列和进攻势头的敌潮,从斜对角给如同洪水般冲垮在战场当中。
无数马蹄践踏着尸体和伤者,许多骑兵甚至一鼓作气冲到了敌阵大队人马的不远处,狠狠用骑矛投掷、戳刺,而后再挥刀和抡起锤棍猛砍猛砸,将那些想要逃还回去敌兵,给杀死在几乎尽在咫尺的距离内。
而我也正在城头上默默评估着,这批发射出去开花弹和榴散弹的杀伤效果;
轰爆杀伤的开花弹相对简单,因为有这个时代投射火箭的爆裂弹头的科技前置,因此只要考虑换一个投射方式而已;
倒是原始版本的榴散弹什么的会比较麻烦一些,需要更加稳定和精确的延迟引信,因此,到现在为止也只生产了一小批试验性的产品而已。
这一次几乎全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出去了,
只是,随着这些内爆弹药的出现,一个火炮为王的时代,似乎已经展露出了某种前景和征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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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2章 立新25
“败了。。”
“这就败了。。”
耶律大石瞠目结舌的看着漫山遍野溃败的人潮,向着营盘倒流回来,又毫不犹豫的冲散了阵前再度仓促组织起来的督战队;而毫不犹豫的用身体迎着他们的刀枪,甚至顶着已经砍杀进*的武器,将他们纷纷撞倒在地,又毫不停滞的踩踏过去。
就像是后面有无数洪水猛兽在拼命追逐着一般,慌不择路的填平了沟壑,掀翻了拒马和鹿角,撞到了营墙和帐篷,踩翻了炉灶和篝火,横穿了大半个营地之后,又推翻挤到了另一个方向的营墙,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奔流而去。
然后,还没有等他下令残余的人马拔营转进,之前那些争相溃逃出去的人流,却又像是受惊的羊群一般的折转了回来。
在此之前根据事先的情报,以淮军全力出动的数万之众,想要反过来包围他这十数万之众的消息,他一定会当成某种夸大其实的笑谈和口口相传的讹论;但是,现在居然就在他的眼前发生了。
因为,那些随着前线局势败坏而不再遵从号令,自发奔逃出去各部人马又纷纷的争相溃逃回来;而尾随他们而来的是,天边隐约绽放的铳击和炮轰声;几乎是四面八方皆有,就像是一张周密而浩大的罗网,将沿着太子河布设主阵的十数里联营,给轻易兜罗进去了。
然后在一片滚荡的烟尘当中,耶律大石终于见到了追逐在他们身后的那些存在。
这是一些看起来颇为陌生的特殊骑兵,在行头和装具上也与之前那些既能在马背上排列放铳,也能持矛挥刀冲阵厮杀的淮军骑兵或是游骑有所不同;
他们几乎都是微微屈身虎踞在鞍上,斜架和挟夹着锋利异常的长杆旗枪,从马头和马胸到其实身上,都覆盖着精光闪闪的甲片,手擎小旗的边角随风卷扬起来,又拍打在这些骑士的甲胄上,发出啪啪啪的咧咧声响。
颇为沉默的队列人马仰首吞吐呼吸之间,自有一种冷酷到极致的威慑力和让人满心压抑的窒息感,闪耀的连片甲光像是流淌的钢铁一般,轻易淹过了原野而吞噬和踹平了,一切敢于阻挡在面前的事物。
“甲骑具装,”
“居然是甲骑具装。。”
营地里残存的阵列顿然在一片大呼小叫声中骚动和惶然起来,而更多人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的彻底失声和不敢吐气了;
作为昔日北朝大军当中最是强有力的序列之一,这些武装到牙齿的甲骑具装,冲锋陷阵的铁人马阵,就一直是大多数与之交锋过的安东将士,或又是诸侯家彪悍的马上健儿,终身挥之不去的噩梦与灾厄所在。
然后,就听的哗然一阵跳入河水的声音,再次打破了他们在阵前的寂静,也挑断了他们高度紧绷的脆弱神经。。。。。先是一群两群,然后是一整片一整片的人头,就这么前仆后继的朝着反方向,争相冲出营地而迫不及待的涌进了春暖乍寒的太子河里。
一时之间,河面上尽是潺动的人头和密密麻麻翻动挣扎的肢体。似乎是冰冷的河水,更能够让他们在天崩地裂而灼热异常的火器杀伤面前,找到那么些许心里和身体上的额安全感。。
而在远处辽东城西向的另一个战场里,高举向天空的狐尾幡下,战场上刚出炉的第四任阻仆部新首领奚底里,也在努力向前方的丘陵奔跑和冲刺着;虽然哪里依旧有那些浅灰色身影的存在,但是显然要比在在毫无遮挡的平原上,更加容易获得突破和求生的机会。
至少这些曲折蜿蜒的小丘,多少会阻挡那些淮军的火器和视野,而让他们这些藩众在化整为零之后,获得更大概率逃出去的机会。
然后,对面就轻声响起了让人心惊肉跳的铳击声。
第一轮排射之后,他身边的的身影已经稀疏了许多,但是他还是努力挥动着旗幡,作为前进的指引和鼓舞,让更多的额族人和部众跟上来;
第二轮排射响起,跑在最前头的大多数旗手和百户也倒了下去,奚底里的肩膀也被搽了一下,随着激烈的动作火辣辣的渗出血来,但是他脚下的步伐却越是稳健有力起来;
第三轮响起之后,他手中捡来用来屏护和遮掩自己的木排已经完全拿不住,身体僵直酸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意识和惯性,跌跌撞撞的一瘸一拐靠近那些灰色的身影,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将旗幡砸下去。
然后,几乎是无法闪避的闪亮尖刺挺了起来,轻松的戳进他的身体,随着喷溅着漏出身体的血泉,又像是解脱一般的仰面倒了下去。
沿着丘陵边缘展开的铳兵构成几道浅灰色的战线,几乎一眼就可以望透和数清,然而,就这么几条层叠交错的单薄细线,居然就成了他们这些败军之中,怎么也始终冲不过去的死线。
或者说偶然有人侥幸冲破了其中的一道,随后就会被后列叠加上来的排击和铳刺,给彻底溃打回来。在他们面前可谓是愈战愈疲,越战越弱,让人绝望的就像是陷入一张韧性十足的罗网而无法挣脱。
。。。。。。。。。。。。。
辽东城外,尸横遍野的战场上,
“终于暂告一个段落了。。”
望着追亡逐北之后,而在天边陆续押解着俘虏,驱赶着装满战利品的车马,相继归来的各路人马我不禁感叹道。
那些重新走出来的藩兵和夫役正在打扫战场,而期间夹杂着零星的战斗工程兵,则是在将那些未能引爆的炮子,给小心翼翼的回收上来,再在空地挖掘出来土坑里,进行相应的拆解和分析作业,以找出未能引爆的缘故。
作为新式兵器投入战场的后遗症和代价,就是各种故障和操作错误的发生频次。
比如这次投入的连射火器,其中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卡克,还有三分之一因为过热而不得不停下降温,此外还有一些持续强烈后座和震动当中,造成的零件断裂和崩坏,主要还是金属材料的强度和结构优化的问题;
此外,因为是缺少足够的试验性产品,打出去的榴散弹和开花弹,也有近十之二三变成了哑弹,还有三分之一出现了发火延迟或是提前的现象。
主要是延迟引信的稳定性,还是有些差强人意的缘故,但是造成的杀伤效果和突然性的震撼,还是相当令人期待的。相对于容易损坏木椎管引信,现在已经被淘汰了。
扁螺旋管的金属引信,一体式软木蛋托,插入式内爆椎管,等三大技术突破,再加上内留预制破片的薄铸铁球壳,工业化生产的细铁珠,初级硝基炸药等等其他领域通用技术的交叉运用,才好不容易堆砌出这个最原始和简陋版本的爆破弹和榴散弹来。
除了这些作为压轴的底牌和杀手锏的技术兵器之外,
为了这次战事,淮地可是出动了来自本镇、辽西、辽东三路并进的军队,直接调遣参战至少六位兵马使和四位都监官,可谓是淮镇精华的精锐半出了;再加上我还故布疑阵的虚内实外,亲自坐镇城中充当某种意义上的mt,才换取到一个比较像样的战果。
复数以上的兵种协同,它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组织体系;而一支配合默契的军队,更需要有着深厚的同袍之情和高昂的集体荣誉感,才能维系的主最基本的战斗力。
当然了,在淮镇体制下的大多数军队,还是只能勉强做到,组织有序,纪律井然,士兵们害怕教官的鞭子甚于敌人刀剑的水准。
这就是初级工业文明的力量,这就是现今的组织制度的力量!
只是,为了实现相应歼灭外援大部的战略目标,由此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不小的;光是在正面战斗中就积累将近一万人左右的伤亡,这还不算那些藩军和附从部队的;
虽然其中有半数是源自防戍军之类二线部队,但是还是有好几个首当其冲的主战营就此被打残了,而只剩下三成到五成的在编率,伤残满营的无法在短期内发挥作用了。
然而,战斗到尾声还是有所不足和瑕疵,虽然多面合围的外围部队堵截住了绝大多数的溃亡之敌;但是作为主帅的耶律大石却没有能够找到,预计是相对见机和反应的极快,而在多路合围过来的部队结合部的间隙里,给一小队骑兵的形式而突逃了出去。
然而对我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目前的技术水平,没有即时和同步通讯手段的条件下,想要让这些部队保持相对的战略协同和自发的战场呼应,已经是比较勉强的事情了;因此剩下的更多是依靠运气和概率,实在无法在再强求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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