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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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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他的老搭档金求德而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的,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下,似乎已经在绸缪和规划着什么了。

    直到一个身影带队迎了出来,高声招呼道

    “某家王庆,添为段太尉麾下歙北经略使,见过大罗法师。。”

    这个称呼不由让法大力面皮抽动了了一下,顿然眯起了眼睛,却没有当场发作而皮笑肉不笑的。

    “还请使君带路吧。。”
………………………………

第1073章 零落16

    淮北徐州,留后府中门大开摆开的香案前;

    “上制曰:槐路清肃,台阶重峻,经邦论道,变谐是属。然而表德优贤,昔王令典,庸勋纪绩,列代通规……”

    “淮北都督留后,佥事枢密院,横海将军,清河侯夏,譬兹梁栋,有若盐梅,翊替绸缪,庶政惟允……”

    “膺兹重望,元功懋德;可受特进,镇东将军,赐开府仪同三司……”

    来自广府的使臣高声的宣读道。一连串的叙赏和加恩的头衔,就连门荫都已经追溯到了我第三个还子虚乌有的儿子身上了,甚至还有可以分家好几份的食邑领有。

    而我的女人们也同样有份,谜样生物成了外命妇中从三品的博陵(郡)夫人,家里其他四个成年女性,各有阶级不等的恭、安、淑、宜的诰命头衔。

    但是这样还没有完,最后对方突然画风一转,继续道

    “故兹诏示,想宜知悉,斯君女伊媛主,未至及笄之岁,德柔嘉而日就。”

    “托体于先君。将下嫁于诸侯。孚于大廷。宠以休命。”

    “以左右夫人之制,敦天性之爱,以义而称情。叙人伦之恩,因亲而立教。”

    纳尼,我顿然有些风中凌乱了起来,这诏书里居然还带赐婚,就这么将当代大相国兼执政幼妹身份的女性下嫁给我了;还是兼顾了某种现状,而赐予谜样生物并列的左右夫人之列。

    顿时打了个堂下拜谢的文武一众人等,措手不及而有些表情各异起来,而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集中到了我身边的谜样生物身上。

    “但是……”

    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婉拒或是推延一二,就听的已然成为许多人关注焦点和中心的谜样生物,突然抢先于我身边以一种难以分辨情绪的老成声调开口道:

    “臣妇敬领上命,翘首以待。”

    于是,我也不得不有些惊讶和意外的随后改口出声,将这份诏书给拜谢领受了下来。

    然后这位中使也才像是如释重负的走到身旁,用一种略带谄媚和委婉的声调道:

    “恭喜君候,贺喜君候了……”

    “这位伊媛主可是难得的佳色珏秀,”

    “饶是咋等刑余之人,亦是宛然心荡而我见犹怜的”

    “更兼是德恭才茂,乃天家贵不可言的公女之身……”

    “也只有君候这等年少资重的不世俊秀之才,安得以匹配的佳偶天成啊……”

    “这真是幕府莫大的恩宠和福分啊……”

    我也只能控制住内心的情绪和异样,在一众人等相继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中,用流于表面的客套寒暄几句对付过去,就将这位给请下去休息一二,随后馈以厚资再设宴款待一番。

    随后,在一个廊下屏退了左右。

    “我说,为什么要就这么应承下来……”

    我有些用力的拉住谜样生物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

    “其实我们未必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解决……”

    “你难道能够当场与国朝方面翻脸么……”

    谜样生物有些决然的反瞪着我道。

    “或者说,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南边决裂了么……”

    “这……”

    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无言以对了。

    “既然还没有,那就不妨答应下来,再争取一些时间好了……“

    她认真的看着我继续道

    “不管这件事情成不成,……都能够获得一段缓冲的周期把。”

    “将来还是有很多种可能性的……”

    “其实……”

    我不由叹息了一声。

    “我更在意的是你的感受和想法啊……”

    “毕竟,你才是这个家实至名归的女主人和伴我同行的伙伴啊。”

    “这难道不会损害你的威信和利益么……”

    “那又怎么样,我扮演的难道不是一个贤惠内助的角色么……”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不由自主松动下来,萌动声线中却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别样味道。

    “也只能将就的继续维持下去了,”

    “你也不要自我感觉良好,胡思乱想到什么男女之情上去。”

    然后她又有些急匆匆的辩说道。

    “这不过是为了我们作为伙伴和搭档的共同事业……”

    好吧这是傲娇把,这一定是傲娇了,我在心中忍不住吼叫着,忙不迭的点头表示附议她的想法。

    接下来,当晚在一众文武大员作陪而设宴招待来使的蕴玉楼里,我有些意外的接到了作为随同副使前来的内官曹吉祥。

    相对于那位多少有些矜重和自持身份的正任使臣,他倒是很热络和健谈的放低身份,而努力活跃着宴会上的气氛。

    “侯爷您就叫我小曹好了……”

    “曾蒙贵府的恩泽,杂家现在也是内侍殿头……”

    “又有些旧日的渊源和干系,所以这回也被拆迁了出来走动一二……”

    “日后的文聘纳采诸礼,还要继续有所交道的……”

    然后他也私下叙说了一些我离开广府后,他身边见闻和发生的事情;

    包括了天子被叛党劫夺挟持的时候,他因为品级过低又负责的不是拱门要害,而没人理会得以在宫变的杀戮当中逃过了一劫。

    但是我认识的那位天子身边的亲近大伴宁老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本来已经在宫内赐宅半退养的他,因为拒绝为叛党去游说天子出来露面,而被自己的养子之一给当作威吓天子的投名状,给杀害在当场了。

    虽然日后被追赠优恤之,但也已经是人死不能复生了;反倒是曹吉祥这样幸存下来的中下层宦官,因为高层的内常侍、中常侍、内侍们相继随叛党出逃,或是身死出缺而得以辍选以补宫中各职。

    当然了,他私下对于这个职位的前程亦是不怎么看好,理由也很简单了如今大内的天子都不在了,而幕府那边却迟迟没有从总是当中,安排或是指任一位来继承帝统;没有了日常供奉和服侍的核心,他们这些内侍宦官们,就像是无土之木或是无根飘萍,就此没有了发挥涌出和价值的地方。

    所以乘着大内的人心浮动,这番他得以请出来作为迎送的副使,也未尝不是一种另谋他路的打算和方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负责押送嫁妆和奴婢,作为陪嫁的一部分来到淮地。

    因此,在私下言语之间对于我也是格外的巴结和一副言无不尽的态度;其中就包括了那位伊媛主的风闻和品评,还有一些日常的相关事迹。

    随着酒酣耳热之际,他又暗自交给了我一份东西,却是来自我那位干姐陈夫人的厚厚信笺,算是完成一件私人的承诺和手尾。

    结果,一时之间没有留心和注意,我就被人一杯接一杯的劝饮,给喝的不免有些头大了,然后赶紧做不胜酒力的搀扶下去。

    等我半夜觉得有些腹胀的爬起来,却感觉到身体被遇到了缠拌的妨碍,却也不以为意的稍稍移过灯盏来这才发现。

    一个身无丝缕的女子蜷缩在床塌的内侧,身上犹有我留下的痕迹和气息,眼角还隐有淡淡的泪迹。

    只见手脚抵并在一起的她,散落的发髻如乌瀑一般披在脸庞和香肩上,浑身如最上品的刑白瓷器一般的莹白光洁,微微娇翘的后股和盈盈一握的饱满,纤侬合度的腰肢,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和景象,而让人不忍摧残和破坏掉的景象。

    好吧,我居然一时半会没认出来她是谁,只觉得此情此景又兴致勃勃起来,然后就这么侧抱着重新占据那个敏感而娇嫩的所在,让哼哼唧唧的吟唱声,再次充斥了室内的空气中。

    当我再次有所尽兴的环抱着这具美好的酮体,享受这灌注之后慢慢积涨流泻感觉的时候,却是突然心中有些福至心灵想了起来。

    “阿紫,你是阿紫……”

    居然是谜样生物身边的女官兼家庭教师紫式部,那个一贯看起来相当自信自立而优雅典靜的女子;我恍然有一种你没穿衣服我就认不出来的错觉和荒谬感。

    虽然不知道这个过程当中究竟是是怎么的阴差阳错,又是怎么一回事和过程;但我当然也不至于做出上完人家之后,就拔鸟无情继续如无其事维持现状的事情来。

    “阿紫有些不堪承受了,”

    “还请郎君多多体谅和怜惜……”

    虽然阿紫还是那么一副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温容柔顺态度,但是我一番温慰和许诺还是少不了的,比如相应的待遇和用度,专门服侍的人手之类的;然而她实在被我弄得太辛苦了,只说了几句话之后又困乏的昏睡过去了。

    又过了许久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阿紫昏睡的床榻边上,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她就似有所觉的咕哝一声,慢慢醒了过来。

    “阿紫,我最后还是变成了,……”

    娇小身影低声叹息道

    “我曾经厌恶和鄙视过的那种人了。”

    “我怎么会怪你呢……”

    脸色有些苍白和倦怠的阿紫,却是侧头宛然一笑道。

    “这也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继续在一起啊……”

    “更何况,无论如何我都要分薄了你夫君的宠爱。”

    “说抱歉的难道不该是我么……”

    “请不要酱紫……说……”

    娇小身影不由有些用力地捏紧了她的手。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是这么相互扶持过来的么……”

    说到这里,阿紫不由的露出某种陷入悠长回忆的笑容。

    “你还不是说过,我是你的第一个收藏品么……”

    “既然,我主动要求陪嫁过来,就早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了……”

    “就这样继续下去,已经很好了……”
………………………………

第1074章 零落17

    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除了多一个可以暖床的对象之外,似乎就没有更多的变化了,家里的大小女人们,对此的反应也比我想象的更加平淡的多,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阿紫也像是就此默认了现状了一般,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切照常,但对于我私下的要求和欲望,也是予取予求的毫无抗拒之态。

    相比之下是国朝赐婚所带来的波澜,多少在我后宅里的影响更大一些;毕竟,对方可是地位显赫而背景强势的公家之女,多少会让家里这些出身背景不经相同,产生或多或少的危机感或是自艾自怨的自卑情绪;

    所以我不得不加倍用灌注满满的身体力行,来抚慰她们的精神和情绪。

    当然了,说是天家赐婚什么的,但是最迟也要到开春时后的事情了,而真要走完整个流程的话,正常情况下出于天家的体面和礼统,怕没有半年时间是没法拿下来的。

    更何况真是正式的赐婚,还要往返与婆罗洲和广府之间数次,问礼卜吉于尊长也就是我那位便宜藩主老爹。这么七折八扣的拖沓下来之后,说不定足以让事情发生新的变化了。

    于是乘着开春前留在家里的最后一点闲暇时间,抓紧时间和她们呆在一起,继续过着有时一天几次,有时候一天几个的荒诞生活;有时候就抱着软绵绵的清音柔体,过家门而不入的打打搽边球什么的;

    再不然就把调到谜样生物手下的肉玩具们给叫回来个把,玩点野外露出排泄捆绑鞭笞喂食滴蜡***乃至人形家具活动坐骑什么的,放置play和调教游戏来换换口味。

    而我的日常注意力上,也集中到了陈夫人的私下来信上;阿姐的这封来信内容比较多,除了陈述一些大小事情之外,就剩下一个主要的意思。

    经过了这一连串的变故和意外之后,她所出身荆湖巨族饶州陈氏的颓势和没落之态,已经是不可避免了。在这场变乱当中,就连宁总管出身的桂州宁氏,也受到了不少牵连而朝堂中的影响力大为缩水。

    而站在这两大姓氏背后的浙东财团,亦是在大云教的祸乱当中损失惨重;作为根基之地的浙东全境沦陷的,只剩下几个孤岛一般的州城,依靠海路的接济和支援才得以苟延残喘下来。

    但是显然别想有什么资源产出和经济流通了,而且在朝中扶持的代言势力和影响,也在受到来自海外其他财阀和集团的侵蚀;据说为了筹集军费和国家用度,幕府已经开放和解除了对于商业团体和海外世族的多项限制。

    因此这两年不断有资源和财力,转投北上上而到淮镇境内来有所发展,也算是我治下特许进入淮地的少数几个外部势力之一;

    此外,表现出类似态度的,还有陆务观背后的唐氏等几个来自吕宋州的豪门,在数年前就开始将广府的产业逐步向北地转移;理由无他,在国朝相继加大捐税和征收情况下,想方设法的规避和分摊风险而已,而这一次在广府光复之后,对方更是加大了类似的步调。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已经不仅仅是把北地这边作为某种外在的窗口和渠道,而是作为某种潜在的退路和将来

    当然这也代表了对于我淮镇日益壮大的势力,某种看好的前景和趋势。

    但是,这就不是那些行人、商务和海贸部门可以具体作主的了;因为我一向的态度是严格禁止和防渐杜微,体量过大的商业组织或是利益集团,直接进入淮镇控制的内陆地盘;

    主要是为了防范对淮镇治下初成规模的经济活动,在成严重的冲击和影响,乃至发生反客为主的将部分经济命脉上主导权易手他人的事情;也算是是一种变相的贸易保护和经济体系壁垒,

    与东海分社的矛盾也就源自于此。

    但是现在显然又不一样了,在淮镇的影响范围之内,东海分社已经不可避免的走向颓势,而无力构成像样的外部威胁了。而随着淮镇势力的做大和当地经济生态的逐步健全,对外来影响和具体风险的抵抗能力,也已经大为加强了。

    光靠我名下的婆罗洲、夷州和登州旧属的这些旧属势力,也委实有些单调和竞争活力不足的趋向了;或者说在新扩张的地盘和人口当中,已经表现出力有未逮的势头来。

    毕竟这些年的淮镇发展委实很快,而他们所拥有的财力和人手,却是相对有所极限的;再加上国朝的一系列加征和摊派的举动,也多少对他们产生了釜底抽薪式的影响。

    而且,对方也愿意付出更大的代价和条件,换取在淮镇治下的庇护和进入北地内陆的便利,甚至在相当程度上遵守和服从,我淮镇所指定的相应规则和专属条件,来换取在北地这个淮镇庇护下的经济圈里,有所倚重的一席之地和更多其他方面的发展机会。

    在就有经济格局和地方商业势力已经相对稳固的情况下,就算加大引入一些外来竞争势力的影响和冲击,也足以被新涌入的资源和财力,所取代和压抑下去了。

    当然了正所谓是漫天开价而就地还钱,有了这个初步意向之后,双方的接触和合作的细节还是优待继续磋商和研讨的;正所谓是亲兄弟也要明算帐,个人的交情和渊源是一回事,涉及到我主导下淮镇集团的这个整体利益,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我固然可以无条件的为那位阿姐及其相关人等,提供相应的庇护和优裕的条件;但是对于她背后的家族和地方利益群体的实质诉求,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对方显然也是有所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所以她在信中所述,也不过是以自己的旧日渊源和关系,比较隐晦的充当了某种桥梁和渠道而已,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的具体要求。

    按照谜样生物的建议,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把他们放在一起,而处于某种相互竞争的地位和立场上,以获得最好的结果和条件。

    而另一件大事,则是与需要占用大量劳力的春耕准备,所同步进行的大型工程,这项工程已经陆陆续续的进行了好几年,现在已经分别延伸到河北和淮南的部分。

    因此在开春之后,随着淮河支系水利治理工程的动工,淮河下游到出海口的两岸,又将进入到大兴土木的繁忙时期了;而同样扩大开工的还有北线济水流域的灌溉工程,以及黄河北岸的第三期漕河疏通项目。

    最起码要抢在五六月份之间,青黄不接时节的淮河汛期到来之前,完成最基本主干河道的清理和疏浚;然后才能通过后续的修修补补和加固工程,确保今后数年到十数年间淮河径流的稳定,和沿岸地区灌溉体系的农业加成,连带着还有横贯数百里南北漕运线路的彻底贯通,所带来的直接或是间接的经济利益。

    当然,历史上那些北朝君王和地方强大的藩镇们,倒也不是看不出这方面的好处和利弊取舍,但是他们都显然缺乏足够耐心和动力,或者说是足够魄力来推行这个,时间长久而见效慢的民生工程;毕竟疏浚和恢复漕运是一方面,想要维持漕运体系的日常,就又是另一方面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的历朝历代的漕运本身,本身就是一件极大的占用人力、畜力和船只的事情,由此养活的沿岸人口和牵涉到的地方利益群体何止数十万计;尤其是在如今淮南到淮北大片地区,都是人口凋敝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推行和维持下去了。

    但是如今我领导的淮镇治下,对此却有着一样大杀器,就是锅骡机驱动的水轮车船,在使用1+n拖挂模式的情况下,一艘装配了锅骡机的水轮船,就可以带动一整只平板大船组成的河运船队;足以胜任和顶替掉成百上千人力的效用,或是上百只牲畜的拉力;而且因为消耗的只是自带的煤炭,在持久和耐用性以及运营车本上,更是远远胜出这些传统模式。

    因此,这一整个冬天生产蒸汽机的组件和配套工厂里,已经停止了其他方面供应,而全力投入到水轮船用的锅骡机生产当中,以便在漕河沿岸,解放和抽调出来更多的人力资源来。

    而如今唯一能够限制上述产能的因素,就剩下用作耐热密封件的植物胶产量,主要决定于在杜仲树的种植规模;以及相应操作人手的培训,操作维护一艘车船上的锅骡机,最少要五个人,其中至少要有两个匠师的水准,以便进行轮替。

    大兴土木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籍着这些工程项目的推进,而将淮镇去年所积攒下来的多余人力和战争所获,逐步给消化掉而变成实实在在的资源产出和军事动员能力的一部分吗。

    当然了,前提是国朝方面依旧没有人可以给我添堵和扯后腿。

    然而正所谓事不遂人愿,在短时之内除了赐婚的困扰和后续影响之外,我还没有听到来自国内的坏消息和反响;但是淮南境内,我却得到了有大云教徒活动的消息。
………………………………

第1075章 零落18

    而在淮南楚州的一处临时草就的刑房里,已经满是血腥混杂着屎尿的气味。

    “事关大云贼的一切,都要宁枉勿纵。”

    特地从淮北赶过来御史里行秦长脚,用一种森冷的表情和声调对着一种部下训示道。

    “冤枉一个,总比放纵一个出去祸害一大片的好……”

    “这些教贼最喜欢蛊惑人心,妄言大道扇动反乱了……”

    “不要此辈有机会,破坏了淮地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

    “乃至扰乱了军民百姓,乃至你们自家妻儿亲眷的生计保障……”

    “所以发现一个就想法子给我顺藤摸瓜,务求连根拔起才是……”

    “只要有所证据,就不要在乎手段。凡涉及教贼者,安可便宜行事。”

    当然了,自从南下探亲回来之后,身为肃反会主管的秦长脚,就成了这么一副沉闷寡言而惜语如金模样,在私生活上也变得不再讲究和洁身自好,而时常眠花宿柳在行院里。但是唯有一点是不变的,就是对于公事上的认真和执着,以及投入的精神和心思,却是愈发的更多了。

    用那些接触过官吏们的私下评论而言,就是从过去见谁咬谁的疯狗,变成了不动声色被咬一口就相当致命的蝮蛇之辈;但是秦长脚听说了之后,却是不怒反喜的在手下人面前公然宣称道:就算某家是蝮蛇,那也是忠于公事,专咬敌寇的淮镇之蝮。

    这一次淮南境内出现大云贼的行迹,无疑就是他大展身手充分表现,自己价值和用处的上好机会了。也再没有比这些乱臣贼子的头颅和血泪,更能够让人愉悦和快意的事情了。

    只可惜,目前只抓到十几个小鱼小虾而已,而级别和地位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个装成行脚商人的外坛法师而已,从他身上所能得到的东西委实有限得很。

    不过,随着南边送过来的充作地方劳役的“流民”是越来越多,想必着其中夹杂和潜藏的大云教分子,积少成多之下,还是让人大有可为的。

    如今在淮地,在军民百姓当中名声最是显赫的,无疑就是自己领下的肃反会了。这是一种强大威慑也是一种名声所累,更是逼迫他毫无退路的继续向前的动机和滚滚大势。

    从江宁府不见天日的苦狱里,侥幸脱身回来之后,那个总是容易患得患失而瞻前顾后,满肚子心思努力营钻向上爬的秦学士,就已经是彻底死在那里了;

    剩下的只有那个满腹愤怨而决意与过往一切决裂,一条道走到黑的淮东路御史里行秦会之了。

    毕竟,他一生所学的道德文章,秉承的某种信念和为人的底线,还有坚持和信奉的其他东西;在那奸夫**身后的权势背景面前,就只是个不堪承受的笑话和画皮而已。

    而最后庇护和解救了他的,也是来自淮镇的强权而已……

    经过了这冬天又大一些的大女儿初音,已经可以一边嘟嘴吐着泡泡,一边发出吖哺吖哺的可爱声音了。而二女儿绫音,则也能用粉嘟嘟的小手主动去捕捉薛定谔的尾巴,然后捏着把下来的猫毛,咿咿丫丫的发笑。

    然后已经长成只大猫咪的薛定谔,则只能有些委屈的在事后,带着满身被搓揉着乱七八糟,还带着牙印和口水的皮毛,凑到我身边来各种可怜兮兮的求抚慰和按摩。

    然后疑似前北朝都节度使杨可世的存在,也被抽空雅送到了我的面前。

    只是,随后的短暂见面过程多少让人有些失望和乏味;似乎是一连串的打击和挫折,已经摧垮了这位北朝宿将的精气神,而变得迟钝唯偌一副生无可恋也毫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无所谓生死,也就无惧什么威胁和手段了。

    我只能暂时把他打发去和降将刘继业之流作伴,在相关人员的帮助(监督)下,写一写毕生的回忆录,看看能不能整理出一些又用的东西来。

    但在即将离开的最后一刻,他无意间见到了穿着裙袄大呼小叫着,追逐着薛定谔的某个身影,刹那间脸色一变在变别提有多么的精彩了,

    至少那个一闪即逝的震惊、愕然和错乱,并不是那么容易作伪的。这就有意思了,显然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毫无介怀和在意的事情;这就好办了;不过俗话说来日方长,发现了这个突破口之后,我也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来慢慢炮制他。

    此外,

    在梅州一带沿海的撤退行动当中,辛稼轩表现出来将数万人和物资,从容不迫的给分批送走的组织协调能力,其中居然还有相当部分是他夫人陆霓在背后襄赞和筹划细节的功劳。

    所以利用业余和闲暇时间,应邀出来承担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或是挂上顾问、参赞的头衔;就成了谜样生物所罗织上层女性团体的一部分日常了。

    为此我也亲自上门一趟,当面大声叫喊着“你还想偷和逃避到什么时候只要我还在淮镇一天,你就别想逃避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你老婆都出来工作了,你还想躲在家里做米虫”之类的话语,

    一番威逼利诱的狂喷乱吼,总算是将陷入情绪消沉和低落死循环里,而不可自拔的辛稼轩给成功的激怒,兼带一番鸡飞狗跳的折腾之后,重新拉了出来干活,替我继续分担起一些日常庶务来……

    喀嚓喀嚓的冰层破裂声,开始响彻在流经冀州信都城下的绛水河面上,这种日夜不停的声响,甚至就算是身在信都城内,也依旧能够清楚的听见。

    而在插着的飞黄旗的大都督府里,已经实质掌握了大半个河北道的十余州地盘,还收并了大同一代好几个藩部为羽翼的掌权人张邦昌,却是一点都没有应有的喜色和从容。

    因为他被吓到了,没错,就是被吓到了;严格说是被淮军在冬天里表现出来的,强烈报复意念和实质行动,以及平卢到那边反馈回来的消息给吓到了;如果对方不是将矛头对准了平卢道的话,他也并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底气,能够保证自己手下人马在同样的攻势下坚持的更久。

    事实表明,如果不是处于守势的情况下,自己这些手下的人马,连平卢道的那些北朝残余,都未必能挡得住;更别说尾随杀回去进行反报复了。

    而其中更可虑的是,明显淮军已经开始逐渐掌握了一些在冬日作战的诀窍;这一方面意味着北地最关键的拒敌因素之一严寒的天气,已经不再成为这些南方北京军队的妨碍了;而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淮镇已经收拾人心而逐步站稳脚跟下来,所以才会有如此规模和数量的北地健儿,为之驱驰报效于麾下。

    而如今一旦开春之后,就是那些“满万不可敌”恢复了大规模用兵行动力的时候,却不知道是谁有这个运气,能够成为对方下一个的打击目标,或又是杀鸡儆猴的对象呢。

    想到这里他又无比庆幸攻入沧州的乃是平卢道的军马了,有他们拉住淮地的仇恨和目标,自己这里总算有一段时间休养生息,重新生聚实力的时间和缓冲,来应对日后的局面了。

    而虽然有着种种的杯葛和曲折,但自己这边好歹是名面上得到南朝大梁招抚的友军,各种私底下的外来和交境处的互市活动也没有停止过。

    “来人,给我准备厚礼和女子……”

    想到这里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够稳妥,又赶忙吩咐道。

    “我要派人去淮地行款……”

    “需要一个口才得力,能随机应变的使者……”
………………………………

第1076章 零落19

    淮北,徐州城,随着天气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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