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知道这一次被俘的人员中,足足有三位现任的藩主,以及数倍于此的家族重要成员,家臣部属等等,虽然大都是中下等的诸侯之家;
但正所谓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道理,他们还是愿意拿出足够的代价来,保住自己的权势和性命。尤其是这被俘的三家藩主。
大多数诸侯之家内部也不见得都是一团和气的,在藩主陷敌而无法履行职责的情况下,同样有可能内部权利和家世传承,由此转移的变故。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对于这郴涉停战的成功与否,他们可比我还要着急的多。
毕竟,财帛物资什么的交割出去之后固然令人肉痛,但只要地盘和人口还在,就能慢慢的收刮积攒回来;
可一旦他们被视作死人,而另行推出当家人的话,那失去的不单是名位和权势,妻妾儿女都要寄人篱下,或是便宜别人了。
而这次是由各家代表凑在一起组团前来的,不过这也给了我方某种操作的空间和机会。
我直接指示薛徽言,坚决不接受团体谈判,而只能单独一家一家的分开来谈条件。
这样,就算他们有什么共同进退的口头约定,但是在各家的诉求和条件都有一所差别的情况下,很容易我从中一步步的加码和摸清对方的底限。
就算是在某种需要坚持的底线上,只要有一家出现了动彝妥协,就可以以次为突破口和要挟的凭据,将其他人拉到更低的心理底限和层面上去。
只是我对他们提出的大多数条款并不感兴趣。
毕竟,如今经过在安东的一路征战下来,普通的钱帛财货什么的对我来说,已经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而他们能够甲械兵器还没有我缴获的好;未加工过的玉石、宝石、金沙等特色矿产什么的运回去性价比也不够高;至于他们所能够提供的年轻女子,那只有几百号人而已。
因此最后所有的条件,归结在了一个大宗项目上,就是用当地所产或是掳获至山外草原的畜马,特别是各种驮马和战马最优先,来作为停战的赔款和相应人等的赎身之资。
而不足和差额的部分,我才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和渠道,偷也好抢也罢,想办法批量购买,还是发动战事去勒索、夺占。
只要各家分摊下来,能够达到我想要的数量和平均水准就行。
这样一方面可以补充我的部队,随军代步和后勤运力的需求;另一方面调减淘汰下来的畜群,也可以充实到南方的屯垦开发工作中去。
在淮东的管理机制和组织效率之下,畜力和人力的对比优势,还是相当鲜明的。
南边再次传来消息,却是已经占据了本家和大义名分上优势的罗允孝,再次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能如约前往辽城,为其助阵并且商榷接下来,两家继续合作的前景和项目。
但在此之前,我得先前往开义城一趟,完成当地最后的交接。讲那些不愿意留下来的人员,顺道一起礼送回罗氏本家去……
而在淮东,少女湄湄的探亲行程还在继续着。
虽然只是一些糕掠影式的短暂接触和露面。那些热情的孩童,还有颇为诚挚的庄户父老,还有发自内心欢欣鼓舞的将士们,就已经给她留下来足够的深刻印象。
这就是夫君治理下的淮东,一个传说中充满争议的特别地方。隐隐的自豪和激动的情绪,一直洋溢和徘徊在她的心头。
直到抵达了益都城内的镇抚府后宅。
相比沿街那些自发前来的城中军民,夹道欢迎的热情和喧嚣,这里可谓是清净的有些过头了。
偌大的宅邸,除了披甲持兵肃立的军士之外,空空荡荡的几乎不见多少人迹和烟火气息,只剩下鸟叫虫鸣的啾啾背景声了。
这是什么状况,少女顿时愣住了,
穿着毛茸茸的布偶装,头上顶着蜷成一团的灰斑猫咪,就像一只大号猫咪一般气质高冷,而用一种无动于衷表情,打量着自己的小小女孩伽嘉也就罢了。
还有另一个他在罗氏大宅颇为熟捻的大女孩儿,那位郎君专属暖床的陪伴(肉x器?)藌儿,也站在内门伸手招呼着。
只是笑的有些腼腆的她,手里还牵着一条皮条编成的绳子,绳子另一头是一个手脚抵地做蹲伏状,衣裙暴露身子妖娆的不像话的女子。
温顺的就像是一条犬儿一般,趴伏在脚边的地面上;事实上少女才注意到她的头上别着一对犬耳,而居然在裙子下隐约还有一条,足以乱真的毛茸茸尾巴,垂在地上微微的曳动着。
此情此景,让少女一时之间风中凌乱的,顿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是受到惩罚的玩具……”
对方用一种平淡无波的声调,相当认真的道。
然后,片刻之后她就没有心思,计较这个小小的细节了。
“让我来主持?……”
少女有些惊讶的道
关于在辽西所取得的战绩成果,准备进行一轮战利品宣示的游街和庆典活动。
哪怕最底层的人们,也需要最微薄的娱乐手段,来作为辛苦繁重现实的精神麻醉和开解手段,当然了,某种意义上的宗教活动,也能渠道类似的作用。
只是区别在与一个是短期而迅速见效的,一个是长期而缓慢体现出来的。因此,淮东一年到头,为数不多的几个节日和假期,就成了最值得指望的事情了。
这些带有亲善性质的公开露面和活动,都需要她努力克制自己,从小就被环境刻在骨子里的羞涩和胆怯,而作为那位夫君的代表,得体而大度出面参加和主持,
这对她来说就不啻是某种莫大的挑战和试练。但在这件事情上她并不想退缩,也不想给那位夫君丢脸的。
…
第七百八十二章 萌动12
达成初步协定之后,我也敲定了北面驻留的人选,以权淄州兵马使沈霍伊,暂兼耀州兵马都监。
当然刘厚和他的骑兵队,还要继续留下一段时间,协助他负责监视和督促遂州方面,关于后续条款的执行力度。
然后在南下回程的路上检点得失,这一次出战安东,可谓是利弊皆有。
其中最大的收获,固然是较小的伤亡和其他代价,轻易得到辽西五州偌大地盘的实际控制权,好好经营下去的话,这不下于淮东三分之一地域的农牧业产出,也是相当让人期待的。
但相应的是,作为淮东重要经济来源——海外贸易的支柱之一,与安东道的贸易活动,可预期大幅萎缩与锐减的前景未来。
毕竟大家都乱了起来,而且一时半会不见得会消停下来;战乱自然而然的破坏了社会经济,也占用了宝贵的劳力。
诸如种田挖矿伐木等日常生产活动都需要人手的,而日常的民生需求和购买力,也会被压缩到最低限度。
虽然可以通过输出军事物资和相关产品,在短期内来发一段时间的战争财,但是这种收益是难以成为常态和长久之道的。
但世上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情。
另一方面,这些地方陆路占领下来,本军的控制力度和兵力投放的缓冲余地,也达到了一个极限。
我方现在可以说是又多了两条战线,以及相应军事存在所需的维持耗费。
再加上除了最早伴随本阵作战的三千藩兵之外,我的淮东军从当地重新征募和收编的人马,也达到了大小二十个营,约一万四千多人;
如此之多人马的衣食住行,粮草军械和编管操练,哪怕是作为二线部队和补充兵来经营,一不小心还是有消化不良之虞。
同样需要足够规模的主力部队,来进行坐镇和弹压,同时轮换以忠诚而可靠的老兵,充作骨干进行有效的控制和转变。
因此,在开了辽西这个隔海相望的分基地之后,我倒是没有更多心思,去参合罗氏内战的是非纷扰了
与此同时的辽城,议事大堂之内,正是人声鼎沸之时。
“五州之地,那可是五州之地啊。”
有人情绪激昂的高喊到。
“本家牺牲了两代藩主,死伤了无数的子弟和臣属……”
“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就这么大半为人做了嫁衣么。”
还有人阴阳怪气的接口道
“说是代管一时,日后还有可能拿回来么。”
“那又怎么样,罗氏的根本还是在这辽东。”
自然也有人大声的反驳道
“只要辽东还在,罗氏的根基就难以动摇。”
“其他什么的完全可以卷土再来,。重新打算的……”
“再说了,拿这户口凋敝,遍地皆是薛氏残党,几乎被打烂的五州之地。”
亦有人帮腔道。
“换取一个长久强盟和助力,此乃是天大的好事才对。”
“这满万不可敌的名声和风评,岂是那么好善予的么。”
又有人继续剖析厉害。
“就连北国的大军,都不得不暂避其锋的。”
“也就更不应该给对方,留下背盟的口实和机会了……”
“别忘了,建安州等地,还在彼方手中呢……”
“就是,就是……”
还有人大声的赞同
“再说了,有这么一个屏藩在南边,当得安心无忧”
“其中种种好处和利弊,岂又是区区几州之地,可以随便换来的”
“此乃先主的深谋远虑,也是藩代当机立断的先见之明啊。”
“尔等鼠目寸光,不识大体之辈,安得如此呼。”
议事大堂里再次上演了有些嘈杂的纷争一幕。
当然了,然后权位的移转和变动,都是以相关人等的权益添减为出发点?,有人得到好处和晋身,自然有人现有的利益受损,而由此不甘寂寞的。
比如,内定划分给各家管辖的地盘和产业,以及先前本家为了获润续的支持,而许诺出去新多出来的各级代官职位,可以说是大都就此打了水漂了。
因此,颇多有所不满的情绪和想法,也就成了一种常态了。只是他们大多数人既不敢,与既成事实的受益者——淮东镇相争一二,也没法追究和声讨已经逃亡的罗肃先一党的罪责。
因此,就只能在本家扩大规模的善后议事大会上,以裹挟众议的方式,给直接提了出来,将争议的焦点对准了本家新出炉的现今领导层。
当然了,他们虽然抱怨和攻击的是在辽西的得失,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实是通过间接的抗议和试探,希望能够从新上任的代藩主这里,拿到更多的好处和补偿,或者说是在新权力格局里,占有一席之地乃至更多的分量而已。
毕竟,这些日子下来的一连串惊变和意外,让罗藩时代沿袭下来相对稳定的上层结构可说是损失惨重。
特别是在经历东山城夜宴惊变的血洗;罗湛容在新城的变相分裂对峙;乃至罗肃先为首撺掇大权的本家事变当中,一批资深家族成员被裹挟出奔之后。
无论是留守后方的本家,还是前沿大军中的高层成员,能够留存在现在的已经是数量不多了。再加上对于牵涉到叛乱当中,各色关系人等的清算;本家到地方的各个重要职位,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空缺。
就不免让原本家中,处于中下层的许多人,看到了自己出头的机会和晋身的前景,而各种加倍卖力的越发活跃和上窜下跳的扰动起来。
而这显然是身为代藩主的罗允孝,最困扰也是最讨厌的地方了。他还是习惯亲自运筹帷幄或是身先士卒,堂堂正正击败敌人的手段,或是将阻碍和对手斩杀于马下的处事方式。
而不是在这里与这些既熟悉且陌生的一大群人,虚与委蛇的勾心斗角,明明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却还要拼命揣测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背后的真实含义和用心。
但只要他还是代藩主一天,就不得不威严正谨的坐在这里,忍受和面对这一切的纷纷扰扰和波澜诡谲。
就算什么都不做,或是没有决定好怎么做,但至少要以上位者的身份摆出这么一副,拥有足够信心和城府,来面对任何事情的姿态和威严专断来。
这不由更让他怀念夜里享受的滋味;他目光似乎透过这些争得面红耳赤的表情和脸孔,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结束这一切,然后全身心投入到温柔乡离去了。
更糟糕的是,罗肃先为首的叛逆,不但搜刮裹卷走家中最后一点积余,还把历代历年的账簿和籍册都也给带走了;面对着他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和混乱,不由又增加了这位新任代藩主的烦恼和困扰了。
就算是他不顾体面和名声,想要刮地皮来暂时满足麾下大军的一时之需,那也得有按图索骥的具体东西和对象把。
而残余叛党尚未彻底消灭,首恶也未除;新城方面变相分立的问题尚未得以解决,无论是为了自保和足够分量的威慑,他手下的这只大军,还是需要继续维持下去的。
而不是轻易让他们解甲归田,或是发还地方休整;但是从军久征之下,将士们也是不乏疲惫倦怠,乃至思乡归还之心泛起。
因此,这就需要他花费更大的代价,给予加倍的犒赏和鼓励,才能维持住最基本的局面。
因此,仅仅这才过了几次例行会议,就已经让他生出了诸如度日如年,乃至心力憔悴的错觉来了。
…
第七百八十四章 萌动14
错了,应该是第七百八十三章萌动13
辽东半岛北部,建安州。
正当一片车辚辚马萧萧的肃杀景象。因为,这里已经变成了东路偏师的驻泊大营了。
而负责当地军民事务的领头人,也在新一轮清洗当中换成了,随军而来的罗藩使者罗显生了。
只是,而作为先锋官的种师道,也在微微皱着眉头,看着纷忙碌碌成一片的军营,与之前的肃杀森严和整然有序,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还是有些懈怠了,”
他不由沉声叹息道。
“稍一催促,就成了这幅情形了……”
而这一切,仅仅因为前天才接受了地方的犒劳。
“毕竟,时间还是仓促了些……”
身边一个声音开脱道,却是他的族弟也是旗牌官种稽古。”放在国朝大多数军伍之中,也是力有未逮了……“
“不是急切仓促,还须得指派我们先行一步……”
种师道冷声打断他道。
“先手营的名头和资格,岂又是浪得的……”。
“我不管用什么办法……”
“明天三杆之前,见到行进在道途的队伍和车马……“
毕竟,在淮东军的体系内呆的久了,自然眼界和标准,也就无限被拔高了。之前在大梁军中服役过那些东西,也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自从击破了那股北军残余之后,这支军马就再没有继续深入罗氏的领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和是非,因而带着俘虏和斩获,重新退回到建安州等待命令。
现在新的命令终于到来了。却不是退还到事先划定的积利州境内,也不用再北上了;
而是原地改道向东,沿着乌骨水而行,挺进鸭绿水流域,伺机夺取大行城和乌骨城等当地的要冲。
因为领有这些地方的大行城主罗亦光,乌骨州别家朱怀仁,在楸的立场当中前倾向占据本家辽城的叛党;并且尚未对拨乱反正后的罗氏本家有所表态。
最好能够进而夺占两大水系交汇的泊汋口和泊汋城,对当地的安东诸侯形成某种威压之态。
以防止和杜绝他们收留和包庇,从辽城一路奔逃过来的叛党残余。
至于相应的军需所出,则由地方代管就地筹给大部分,然后从南方的港口转运剩余的部分。
而他作为先锋将官,将率领优先配齐骡马和重新补足辎重的先手营马上出发,而其他大队人马等到补给和整备完毕,也会紧随而来。
但对于轻而易举就击破了敌人,而有些意犹未尽的种师道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更多建功的机会了
而在辽西的首府开义城,
斜风细雨当中,一场易主的交割仪式,也在平淡无波的反响当中,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完成了。
随着城头代表罗氏本家的苍青大旗降下,而取而代之了代表淮东的风雷旗;这意味着在仅仅的一个月之内,首府开义城的再次换了主宰者;
而这一次除了芦关和半山径以东三州之外,辽西全境都已经名正言顺的,落入了淮东制置使的掌控之下。
当然,这只是初步完成军事上的占领,想要建立一套完整而行之有效的政权体系,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也有很长的路要走。
目前也就能够以招徕移民外加军管编户的形式,用这些屯围据点来直接控制一些重点地段和要冲地带。然后再以这些据点为纽带和中心,用物资管控和商业流通,来间接影响和调节其他地方,
大抵相当于转战了千里之外的本军,初到淮东的相仿局面。只是这一次我们有距离更近(隔海相望只要一两天),相对强大而稳定的后方,来源源不断的提供兵员、劳力、物资上的支持。
因此,相应的进度也比当初几乎是筚路蓝缕的白手起家,要更有效率?备也更加充分。毕竟,经过了长久的磨合和实践之后,无论是经验还是手段都要成熟的多。
除了散布于道路驻军节点附近,处于军事存在和武力保障,大小辐射圈内的一类核心区域之外,尚有大片处于间接影响和有限控制下的二类区域,乃至更多是放任自流、自生自灭的三类区域。
只是除了接受我的劝说,而继续留下来当任明面上的辽西善后处置大使,兼总联络人的罗思谨外;罗氏任命的辽西司马金富拭,也居然愿意留下来,而不是跟随城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在城内千余名留守兵马的保护下,先行一步归还本家去。
当然了,他们的心思和想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相比这开义城里政令不出城门的名位和头衔,已经被打成一片残破,又被诸侯联军抢掠搜刮的,民穷地贫的地方而言。
他们大多数人更在意的是,能够在权力更迭之后的本家中枢里,以从征有功人士的身份,所能得到的好处和地位、职事。
正所谓是太阳地下没有新鲜事,这些和前藩主罗湛基,以及现任代藩主罗允孝多少有些关联的人士,也丝毫不能免俗或是避嫌的。
只是这些对他们来说的妨碍和困扰,对我而言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或者说他们越是烧杀掳掠的干净和彻底,对我而言反倒是一件只能放在心中暗喜,却不能诉之于口的大好事;
毕竟,对我而言只要有土地还在就行了,地下的矿藏也不会自己跑掉。
至于城邑村镇毁了,还可以慢慢的再重新修建起来;人没了还能重新再招徕和别处移民填户,这些新得到土地的人们一旦安定下来,显然就是潜在的既得利益阶层和拥护者了。
而这些罗藩的留守势力,在地方越是搞得天怒人怨,就越能体现出我方在统治和经营上,各种远远胜之的效率与手段来。
以上的种种不利因素和困难,只要善加运用和引导,反而能够有利于我方重新规划和布局;在重建和生产活动中,将****统治者痕迹和残余影响,给逐步磨去和彻底消除掉。
当然在此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今后一段时间内此起彼伏的治安镇压作战,以及针对山地清缴行动的游击与封锁的拉锯拉锯,的相应心理准备了。
毕竟,古往今来的无视实例都可以证明,就算是被击败而失去将来的旧有势力,是不会轻易承认失败和消亡的,更何况是一个经营了数百年的老牌藩镇和诸侯家族。
只有通过往复血与火的清洗和涤荡,在有可能在旧政权的废墟上,建立起来全新的架构来。
只是,与我预期有些严重不符的是,似乎是因为之前嗖杀的太过彻底,南方留守的部队,除了在巡哨过程中,歼灭了十几股流窜的土贼山匪之外,至今没有遇到地方上较大规模的反抗和抵制,。
而在南方随着入夏的渐深。
辽西西部的山区之中,也有大队猩的人群,在缺衣少食的煎迫驱使下,重新回到了平原上。然后又在各处关卡的汇聚和分流之下,被集中到一出出临时设立的检疫营地中,接受甄别和初步卫生清理。
其中不乏一些身强力壮,虎口和指肚局势老茧的青年人,但只要有人以家庭的形式,进行担保并且承受连坐的后果,他们在登记之后也就被轻轻放过。
不用再被送到专门的沿海监管地去,而以三五口效家庭的形式,就近编管在了同一个安置营地里。
“好好的活下去……”
“种田也好,砍树也好,打铁也好……”
“找个能够要活自己的生计为最优先的事情……”
“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最好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
“等生了儿女,把自己的血脉传下去,就是我辈最大的胜利了……”
“让下一代人,不用再为这些理由而流血送命了……”
而这一切的变化,却是某个深入山区的疤面人,所带来的促成和推动之下发生的。
他的脸面已经被坑坑洼洼的伤疤给毁了,劝说声音也因为嘶哑而失去本来的样子,就算是他已经过世的父母站在面前,只怕也是认不出来了。
只是每一个知道了他身份的人,都要肃然起敬而敬仰不一的喊上一声。
“藩上……”
“老大人。”
因为是罗氏藩主亲自指名要活捉的对象,结果他还是没能如愿战死在内城的城头上;但在重伤被监管起来的时候,却又因为罗藩藩主的病倒,引发的一连串混乱和变动,而变得无人问津;然后,居然就让他乘乱挣扎的逃了出来。
然后,隐藏在民间修养的这时间内,经过了数次搜捕的他,也痛下决心毁掉了自己的容貌和声线,以一个丑陋乞丐的模样和身份,终于得以摆脱了过往身份的束缚,而公然出现辽西的土地上。
又经过了好些事情,也见识过了沿海那些屯围里,外来填户和移民的生活状况,亲眼看见了淮东军在这片土地上的种种作为。
尤其是当他听说了,因为家族内乱而自顾无暇的罗藩,居然名正言顺把偌大的辽西故土,都托管给淮东方面之后,他就慢慢有了这样的想法和心念了。
这真是天意使然啊,或者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让薛氏嫡系的血脉,以另一种方式在这个土地上继续流传下去。
薛氏和罗氏世世代代不死不休的仇怨,似乎在这里也可以因为血脉的融合,而打上一个句号了。
想到这里,他早已经干枯的泪腺,不由有些酸楚满涨起来。
等到可以确认的那一天的话,他也可以带着这个最后知情者的秘密,和薛氏过往的一切一起埋入历史的额尘埃了。
…
第七百八十五章 萌动15
除了开义城,继续向西,我又在芦关遇到了,来自辽城的信使。
明面上,我前往辽城的理由也很光明正大,受邀参加罗氏两代藩主的葬礼。带兵前往也只是顺带的。
当然了比较正面的说法是,前代退养的老藩主,据说是听说了宿敌薛氏覆灭的消息,而高兴过度去世的。
而另一种说法就简单的多,是遭到了罗肃先为首的逆党的毒手。
但不管怎么说死了就是死了,在这种顶级的大藩家和诸侯权力构架当中,就算死人也有可以发挥的价值,更何况是两代藩主本身呢。
因此,
而现任的代家主罗允孝,迫不及待的宣布发丧,兵开始修造相应的山陵,也有籍此机会名正言顺的召集全部领下,态度尚且不明的世臣和分藩;以及附庸的诸侯小姓,。
让他们没有理由推脱和拒绝,汇聚在辽城服丧和吊唁的同时,也有堂而皇之逼迫他们,公开站队和表态的阳谋。
同样的,这对占据新城的另一派人马,也是充满了摊牌和逼宫的意味。
一方面根据内线的消息,则是罗氏本家方面,似乎陷入了某种财政困难当中了。因此,正在想方设法借助本家的名义来弄钱。
毕竟,无论是作为家族的宗长还是诸侯当家的藩主,在去世之后这些重要的亲族和臣下,都要参与扶棺和陪灵的,并且量力为出的献纳一笔资财,来体现自己的恭忠臣礼。
另一方面,则是按照罗湛基留下的盟约部分内容,后续的某些条款显然遇到了无法执行的情况,因此,罗允孝再次派来的信使,也提出了另一种解决方案。
就是用辽东半岛中南部,目前暂时处于淮东军控制下的,隶属建安州都督府的五个州,十年内相应田赋、椎税、丁役的征收权,来冲抵相应的作价偿付。
并且以此为担保,一次性向我重新借贷十五万缗的军费,以及三万人份的甲械物资。
而以我的立场,无意间又扮演某种变相的见证和调停者的角色了。当然,主动建议我带兵前往,未尝没有借势施压的潜在用意。
这种种的交涉下来,不由让人有些感叹,最近这个貌似豪勇的罗允孝身边,究竟是什么人在替他出谋划策啊。
辽城之中,随着附近陆陆续续到来的各色人等,已经重新变的热闹非凡起来了。
形形色色的人们,成群结队的相遇在街头,又勾肩搭背的汇聚在酒楼茶肆之间,各自交换和透露着,所属小圈子的消息,各种真真假假的内幕和传闻,乃至是公然流传的谣言什么的。
当然,对于一些多次往来本家的人而言,内城大宅里的一些熟悉面孔和存在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了,并且今后不再有可能见到了。
因此这段时间,被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关于新任的代藩主,对于所谓博罗会和逆党残余的清查和整肃行为。
无论是内城的宗族聚居地,还是外城的商业区和肆市,被破门抄家的人不在少数;高高悬挂在城墙上不断增的人头,以及成群结队被从家宅里驱赶出来,哭哭啼啼的家眷,成为途经街市之时最常见的一道独特风景和经久不衰的话题。
“你知道金鸡坊的詹六么,”
“就是那个在第八房门下跑腿的么”
“他不是已经被主家牵涉进去,了无音讯的好些日子了……”
“他已经出来了,并且衣袍光鲜的发达了……”
“还说抽空要宴请左邻右舍,做个大东道呢”
“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因为,他有一位漂亮的浑家。”
“并且在内城的本家大宅服事呢。”
“这就足够了……”
周旁围观的人等,这时也不禁面面相觊,然后露出某种意味深长的猥琐表情来。
与此同时的内城,
罗允孝也懒洋洋的躺在,极北之地白熊皮和江南上等丝绸缝制而成,颇为凉爽而惬意的精致软塌上。
环绕在他视野可见的周围,则是若干名处于高低错罗的不同位置上,衣裙清凉的美艳女子。
而这些久经调教和使用的本家侍儿,她们真是太贴心和惬意了。
几乎不用然后动作和语言,只要一个眼色和细微的表情,自有人将他需要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