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除了加紧联系大帅之外……”
“须的找个法子和章程出来……”
原本作为他们身份和职事的重要敏感性,除了公务上的碰头和例会之外,基本没有这种私下会面的机会的,既是为了营私结党的避嫌,也是为了洁身自好的榜样需要。
特别是在主帅和其他两位要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很容易成为有心人的话柄和攻击口实。
但是这一次却让他们破例私下聚在这里,私下商榷某种对策和前景,却是有重大的因由和不得已的苦衷,
原因,就是那群新来淮东观风的所谓使臣们,及其数目众多的随扈人员,所惹出来的一系列是非。
这些家伙最初似乎把淮东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偏远边州,而各种不满意和嫌弃挑剔。然后发现这里初见成效的格局和气象之后,又换了一副嘴脸。
结果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不但在地方上,籍着各种察访的由头作威作福,索要人役和物资,各般的滋事骚扰,还纵容身边人不停地吃拿卡要,努力的谋洒种好处和利益。
除了与军中相关的那些产业和工矿,能够以事涉机要而稍稍拒却之外,几乎淮东名下的所有部门和事业,都被他们给骚扰和扫荡了一遍。
可谓是所过之处鸡飞狗跳,怨声载道的不堪其扰。
乃至对低阶的官吏动辄训斥羞辱,哪怕是身边毫无品阶的,也敢对淮东的官吏军民气贯指使,以示高人一等。而偏偏因为淮东的几位重要成员都不在,镇抚府似乎没有做主的人,能够采取什么举措和表态,这就更给了这些人气焰嚣张,狐假虎威的机会了。
但这样他们似乎还不够满意,还冒出一个传闻来,就是说朝廷有意推动一个决议,将那些长期在挂淮东名下,远郡遥寄的官员变成实掌职事的正任官。
以充实淮东地方的政务体系。因此,不但是原本简构虚设的布政司、转运司、观察使,就连镇抚府名下,也不能有所例外的。
并且有人信誓旦旦的宣称,相应的价码都已经放出来了;只要一次**足了打点的钱,就可以带着亲随朋党一起上任的。
这个传闻真要变成事实的话,那也意味着,淮东先行体系下的各种代行之职和权设官们,都要就此彻底靠边站,或是重新看别人的颜色来过活了。
更别说那些尚在底层厮混,或是正在联校修学的生员在内,想要谋求一条出身前程和晋升空间的人们,就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无根飘萍了。
然而,这些发话的人,同样也给他们指出了一条“明路”。就是大可以花钱打点一番,通过他们这些“有门路”的人,预先与未来的上司和主官,进行结交和沟通,自然可以保住现有的差事,甚至还可能更进一步呢。
因此他们在私下里,也同样开出了三六九等的价码来,作为交通上官的费用。
于是,不但是那些基层官吏,连这些各个部门的中层也坐不住了。纷纷以各种名义找上,蔡、赵他们这些领头的,好容易才安抚下去各安职事,让他们尽量相信罗帅回来之后,所有的问题自然是迎刃而解的;
结果事情发展下去,却是除了虞允文外,他们这些中高层本人,也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试探和骚扰了。
赵鼎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直接以公务忙把对方推拒在外了不见了;而蔡元长则是比较寰转的见了个面,好声好气的说了一堆废话,将对方给打发了。
但是对方主动风声传出去后,还是不可避免的在现有事态上,造成了相当不好的影响。一时间人心浮动,惶惶不安,就连日常政务上的效率也受了影响,还出了好些个小纰漏。
正所谓是“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而妨碍侵夺别人的前程和努力的成果,那又算是什么呢,不会比断子绝孙或是破家灭门,更加轻松把。
因此,不得不破例留下来碰头,商榷一下各自对策和何去何从的走向。
而像私下聚会的这三位,也各有相应背景和切身利害关系:
像赵鼎是典型的河北人,北地清流名士的出身;蔡元长虽然是福建子,但却是淮北徐州本地发迹的路数;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南朝大梁的体系内毫无跟脚和渊源。对于他俩来说,几乎所有的事业和成就,也都是围绕淮东镇的发展,而逐步取得的。
真要被一支调令,弄到人生地不熟的岭外去充任个清冷闲职;实在蒙心自问也并没有足够的信心和本事,以区区一介北地人的身份背景,在南朝官场之中重新博得一番出头之日了。
而虞允文虽然曾是大梁的臣下,但他同样也是东路帅司的弃子。在北伐全面溃败,帅司相关逃回去的人,几乎全部收到清算和追索的情况下,他这个依旧活得逍遥自在的弃子,就显得十分碍眼和讨人嫉恨了。
因此,他也只有在淮东能够找到自己的价值和定位,而不是被国中那些侵轧的暗流,给卷碾的粉身碎骨。
要是换了他人掌权,那真是天倾难支的末日景象了。
与此同时,在镇抚府的后宅花园里,一个搭起来的烧烤架旁,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正在翻烤这红薯什么的。
而不远处,
“根据大帅预留的备案,看完之后就当场烧掉……”
掌书记第五平也在私下里,分别递给着童昊和苏长生一份东西
“如果反应还不错,可以考虑进入下一阶段了……”
“注意关注军中民间的舆情联动……”
“主公特地交代过,千万不要过犹不及的……”
“这件事中需要循序渐进的,让普罗大众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东西……”
“而本镇只能站在被动无奈的辟谣角度上……作出努力安抚的姿态来……”
“这个新状况,既是眼下大大的麻烦,但也是我等难得放手行事的大好契机……”
“从某种因由上说……这世上永远不缺少利令智昏的人……”
“适当的刺激和鼓励对方的私心、欲念和贪婪,反过来也是我们最好的武器……”
“不过,私底下你们的部门,还是不要露出什么主动的行迹”
“若有什么需要,就想法子安排秦长脚那里去出面……”
“他这个观风查闻的御史里行,也该派上些用处了”
“想要在职分实至名归的话,就得给驱使的卖力些……”
又过了片刻,
“此间事了之后,你名下的那个文促会,也可以籍着由头走上台面了”
随后他又见到了满身脂粉味的前画师方应物。
“新一期的小抄和画本,已经准备停当了……”
方应物难得一本正经的肃然应声道。
“暂时还是以倡导移风易俗的淮东新生活和风尚为主……”
“可以追加一些似曾相似的,史上贪官污吏的惺事了……”
“省的了……”
…
第七百三十八章 抉择8
逐渐变得温暖的阳光之下,营地里满是发汗如雨,正在操使各种器材的各色身影。时不时,还有代表火器发射的烟云,一团团一片片的笼罩在远处营地的上空。
按照本军的传统,就算是在行军打战的间歇,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和条件,相应体能和技艺的军事训练,也是时刻不能给拉下的。
而在某种力量的推动下,那只专门配属的藩兵,也得以加入进来,作为某种协同性和适应性的配套混合训练。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代表罗藩那边,以这支部队为代价,想要近距离了解和亲身接触淮东火器战法和相应军事战术细节的潜在意愿。
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因为这种日常也太过平静了。
联合大军的先头,在北镇邑和那只城下结阵的白衣哀兵,狠狠打了一战之后,最终还是兵力和装备都具有优势的联军占了上风;
然而眼看就要包夹全歼对方了,却是半路那只撤走的平卢军又杀出来,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之后,还是将对方残余力量接应回到了城中。
接下来就进入攻守相持颇为无趣的垃圾时间了。因为对我来说,围城溺战什么的是最讨厌的事情了。
只可惜辽西郡城或者说开义城,作为薛氏世代经营的老巢,兼带数次遭受过围攻的坚城,虽然规模和格局上比起辽城还要小一些,但在城防的布设和坚固程度上,却是丝毫不逊色多少。
就算是我随军的四寸野战炮打过去,在造成貌似惊人的相应杀伤同时,也只是崩碎一点城垛外缘;当然了,如果有口径更大的攻城重炮,或许还可以考虑慢慢的啃城防。
或者还可以考虑用爆破的手段,则需要长时间的勘探和准备。但这显然不是我目前具备的条件。
而且对方同样还有大型的石砲和床弩,来提供居高临下的反压制和支援手段,对射起来简直是白白浪费我的炮兵火力啊。
另外,在开平城的外围,沿着山脉还有若干个驻兵的坚固子楸,作为屏护和呼应。因此,在将他们彻底拔除掉之前,也是无法全力投入围城攻占的。
因此在稍微尝试受挫之后,罗藩接下来的战略也只是重点围困了五个城门,而分兵洗劫和扫荡其他地方的村庄、市镇、城邑之属。
因为,诸如燕然守捉,阆中守捉等这些地方,因为薛氏的损兵折将和大幅度收缩的缘故,已经是相当的空虚甚至是不设防的。
我的部队也有空腾出手来,主动承当了其中一路的扫荡任务。主要是与那只专属的藩兵合作一处,沿着山脉向西南,打通前往辽西走廊北端,隶属于柳林郡(今朝阳市与锦州市之间)的沿海地区通路。
同样的,因为这一带沿海内陆地势低洼,岸边缘沙洲遍布,海汊纷歧,泥沙带广阔,而颇多适宜船只靠岸的地点。
这样,多少可以通过海边临时获得登陆点,从海路获得来自淮东一些有限的补给和后续消息、外界情报上的支持。
当然了,按照薛氏藩主罗湛基的公开表态,他至少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而喊出拿下平卢道的重镇营州,或是重新打到幽州的无定河边去,一雪前耻之类的口号来。
由他领导下,罗藩倾尽全力这一次进兵的目的和预期,还是以彻底解决世代仇杀不休的薛氏为首要目标,而他在私下的交底也说的很明白,并不觉得这一次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薛氏这个老对头家族。
至少已经退守到开义城中,与薛氏关系密切的十数万军民,是不会那么容易坐以待毙的。
因此,能够籍此机会尽可能的削弱和摧毁,薛氏在辽西赖以立足和维持下去的根基,就已经很让人满意了。
因此,我这一路偏师的行动又被称为关门之战,因为如果战事顺利达成最基本目的话,就可以一劳永逸的封上河北各道,从辽西走廊入侵和介入安东的门户。
而让纷争不休的安东之地,暂时断绝了外来因素的干和推动,从而可以关起门来,再与孤立无援又实力大损的薛氏,慢慢的解决历史恩怨和诸多遗留问题。
不过就我看来,这世事又哪能都尽如人愿了。然而还是提前恭贺了他的预期和前景,然后有条件的接受下来这个分兵南下的任务。
这样一番运作下来,我似乎在这场战事当中越陷越深了,一方面是后续利益取向上的考虑,比如从薛氏的衰败乃至覆灭当中,尽可能崛起更多的好处。
又比如从实力大损的罗氏所占据的辽西土地上,以协守为名获得相应的港口和物产资源。等等的诸如此类的预期条件。
另一方面,也有我不怎么甘愿的私心和执念,有机会的话还是很想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面,拿着那只青鸾短剑,理清相互的关系和渊源,也算对过去做个了断……
因此稍事休整的我军,一路扫荡连克数座城邑和七八座堡寨之后,就轻而易举的得到了预期的终点——柳林郡的龙城县。这里也就是北朝那群复国狂人鲜卑慕容氏,发家崛起的那个龙城祖地。
不过,待到我们到达之后才发现,现在龙城县的位置上,只剩下一堆供人凭吊的遗址,以及新添加的残垣断瓦,显然还是上次罗藩大军,长驱南下所留下的杰作。
因为这里地势较低,经常受到海潮的侵蚀,甚至还有部分残存城墙的旧址,居然是半截浸没在涨潮时的海水中的。因此剩下来的部分,基本没有可以利用起来的地方了。
因此看来,这个任务还真是非我部莫属了。毕竟本军在野战中善守第一的赫赫名声,可是经过北伐的一系列大战,所检验过的。
于是,我麾下最新的任务变成了,从附近的牙查山上伐认适的木材;然后顺着小清河漂流而下到海口再捞起来;以重新在沿海到山区最狭窄的收缩处,先竖起一道里半的木制围墙为首要之事。
待到木墙初初完成之后,再以木墙为依托,逐段逐段的前掘为深沟,后堆土为垒台;然后,又从龙城县的废墟上,将那些大段的砖石建材搬运过来,作为增筑哨塔,角楼、箭台等重点防御设施的加强材料。
这样一道沿河靠山面海,扼守要冲的临时防线就此基本成型了。
而在此期间,最大的问题反而不是人力和材料的不足,而是在开阔的地势下,面临那些来自邻近地区零星残敌的骚扰和破坏。
因为有消息和传闻说,在我们的后方,有不少倾向薛氏的地方人士或是附庸户头,带着不少青壮逃进了山里,而依靠熟悉的地利,与前来扫荡的罗藩兵马周旋起来。
当然了造成这种状况的另一个因素,则是罗藩大军的本身了。
在执行扫荡和肃清任务的过程中,被新仇旧恨鼓动起来的他们,很难在地方上保持秋毫无犯的态度;而在遇到反抗和不合作,当然也不会格外的心慈手软,。
事实上就算是藩主罗湛基以下,也都不回站在大多数人的对立面上,而去刻意约束或是制止他们。
也只有负责协同我军行事的这部人马,在本军的极力要求和约束下,才没有加入到这场形同变相犒赏的狂欢盛宴中去。
因此话说回来,如果单单是传统罗藩的军队,或许还会为之困扰和拖延工期,但是加上我麾下火器化的淮东军,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罗藩的人手全力投入建设,而我军提供援护和警戒的情况下,仅仅三天时间下来,散布在筑墙的工地附近,已经多了数百具被鸦鹫啄食的新旧尸体了。
其中很多都是在想玩深入敌后的潜伏渗透游戏中,冷不防触动了响铃和铁丝网,而被壕沟里的暗哨和猎兵给打死的。还有少许死状凄惨的家伙,则是被实验性的地雷给炸死,或是在预设弹着点内被炮弹溅射物打死的。
只可惜我清闲下来,有心情和时间胡思乱想,且做悲伤春秋状了,三枚又变得放不开了。而且动不动的开始发呆,像是沉湎在某种回忆和过往之中;
虽然变相默许了我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对她全身上下动手动脚的肆意行为,也不反抗暖床后继续留下来当做抱枕的要求,但却断然拒绝了我在军中日夜宣淫的企图和打算。
好吧,至少已经是“腿和胸甚好,可以玩一整天”之类的伟大进步了。
此时,一个通报的声音,让我的手老大不情愿的,从三枚的衣甲下抽出来。
“大帅,西边的暗哨在海上有所发现了……”
…
第七百三十九章 抉择9
而在小清河对岸的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小?谷里,汇聚了好些正在休憩的人马。
只是他们大都旗帜、衣甲、军械不全,且人人多少带伤或是沾满血污和泥垢,很有些颓唐和疲惫的颜色。
那些伤员就这么用不知来历的破布,胡乱的裹缠在身上,三五成群围坐在火堆前几乎一动不的动,就像是一组组沉默的雕塑一般。
只有夹杂在他们之间,那少许同样简陋的帐篷里,才有人员呻吟的声音穿了出来。
而在靠着山壁的少许临时居所和建筑当中,一群人就在一筹莫展望着地图上这道,正在依照分段建设,而慢慢拓展延伸加厚开来的防线标识,各种烦恼和纠结着。
“怎会是他们……”
“难道真的就是一点办法都没了么……”
“万万不能坐视其成啊……”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又有什么法子……”
因为,这道临时修筑的曲折长墙,位置虽然不算最佳,但却是正好卡在了眼下的要害之上。
长墙东北端所倚的内陆山势虽然不高,但却自有陡峭难攀的一面,而东南面直接在盐水沼泽和海潮冲刷的泥滩边上。
虽然这些地方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通行的,但对于何稍大规模的人员和物资运输来说,都是某种巨大的妨碍和灾难。
虽然还有其他的通路,但都是山民猎户发现的,艰涩难行的崎岖小径和猎道,真要费时费力的攀越渗透过去极少数人和物资,对于整个时局也是于事无补的。
因此,一旦令其完工并完成兵营驻地后续建造的话,也就意味着被围攻在医巫闾山脉西南麓的薛氏本家开义城,将与漫长淮西走廊的沿海平原地带,彻底隔断开来。
无论是这些尚属薛氏地方上的人口和资源,还是来自河北诸道的援兵,都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再也无法为薛氏本家所用了。
这对于幕后那位大人的全盘策划来说,同样也是一个重大的挫败和隐忧。按照既定的方针和策略。至少确保在北朝无力经略安东而有所进取的情况下,需要维持足够的地方均势和拉锯,而不是让某一方独大。
让罗氏一鼓作气打垮了薛氏的基本盘,而有了整合安东诸侯的大势和名分,固然是最糟糕的状况。
但是如果让薛氏籍以在罗藩的接连失败中,迅速壮大起来而生出重新自立的异心,同样也是不容发生的恶劣事态。
这次薛氏内部主动与罗藩寻求和解的独走和反弹,就是某种国朝控制力和威慑大幅消长的变化所催生出来的异数。
只可惜薛氏内部也始终难以保持铁板一块的,同样也有与北朝息戚相关的利害关系。
因此,才有了这个因势利导,籍以薛氏内部的矛盾乘虚而入,同时严重削弱和分裂两家的一连串策划和图谋,作为应急和补救措施。
事实上,作为历次北朝进军和讨伐安东诸侯的重要通道,他们在薛氏所属辽西走廊部分的渗透和经营,也是大多数人无法可想的。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在得到薛氏内部的加急传报之后,迅速的起兵挺进毫无妨碍穿过,这些本属于薛氏领有的地区。
又在事后以有限的孤旅残军,将这些地方上的薛氏附庸和藩臣、代官,给临时统合调配在一起行事。
只是,事情发展到现今这一步,却是早已脱出大多数人的掌控和预期了。
想到这里其中个别人士,不由有些咬牙切齿的无比恼恨和头痛,起那只插手近来搅局的淮东军了。
这时候,外头通报的一个消息,让他们重新振奋了起来。
因为新的后援即将抵达,虽然没有赶上薛氏的溃败大潮,但总算是在他们兵力不足的当口上赶过来了。不由让他们产生了新的期待和想法。
“这一次,乃是我范阳父老不惜家门凋零,才凑齐武装起来的上万子弟,”
人有些郑重其事的道。
“诸位放心……这后援尚且不止这一路呢……”
“只是……”
他又顿了顿,脸色沉了下来,对着在场的众人道
“先前各镇从延边堡戍、军寨里,好容易抽调出来的人马,就这么折损殆尽了么。”
“他们毕竟是遇上了那个‘满万不可敌’啊”,
其他人赶忙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
“没想到罗藩那边会放下身段,不惜代价屈尊向淮东借兵,”
“还是那个不可言道之人,亲自带兵前来的,”
“至少看见一个军序的规模啊”
“说实话,在他们不曾防备之下,实在是输得不冤啊。”。
渤海湾内;翻卷的风浪与潮湿的气息当中,宗泽也在督促着部下,根据风向调整和加速着航行。
作为护航所需,他在板桥镇编练的水营,足足出动了四大六小的十条满载战船。因此,他更希望这一次能够不虚此行,也算是对沿海阶段性剿匪练兵的成果检验。
要知道,
在淮东没有能力营造大型海船的情况下,这些来自南朝序列的标准战船,就算在日常的修理维护下,同样也会因为水压、盐分、潮气等因素而慢慢的老化;
因此每当多使用一次,就等于是多损耗一次;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强化改装后的武装输送船或是快速商船,来承当相应任务。
反正他们所要面对的海贼流寇私贩子们,绝大多数也没有足够的条件获韧维持,较高水准的制式战船和配套的武力。
看见了北朝漕营水师的旗号,以及他们圆头圆脑的笨拙船型和繁复的帆缆。
虽然不知道这些在内河里四平八稳的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内海沿岸,但不妨碍他采取下一步的举动。
只要知道这些是敌人,并且正在自己航行的路线上,这就足够了。
“这真是自己送****来的……”
他喃声自语道。
不久之后,那些隶属于北朝的船只,也终于发现了挂着水纹风雷旗,从侧后向靠近的淮东战船。不由有些紧张和慌乱起来,几乎是接二连三的升帆转向,试图进行摆脱。
“床弩?……”
宗泽冷笑着看着急忙忙侧转的船身,而利用船舷迎面零散抛投过来的弧线。
“他们居然把这玩意儿,给搬上船了么,,”
“发旗语,不要理会他们……靠近了再说”
事实上这些零散飞射的弩枪,咻咻有声的撒落在波涛之间,连船壳都没有能够蹭上一点,就已经在海浪中不见了踪影。
因为,除非是极为经验丰富的老手,否则在船身不停摇曳的海上,想要百步以外精准的观瞄对手,从来就是一件奢侈的概率**情。
宗泽所在的这艘临时旗舰上,好歹装齐左右两列各十门的长短火炮,而在船艏和尾楼上,同样各有三门略小一些,可以在轻架子上转向的,用来反接舷战的散射炮。
但同样也要考到足够的距离,才能用排射的密度,来弥补准头和精度上的损失。
“让轻巧快速的海鹘船,先绕到前头去”
随即他又下令道
“飞鱼战船保持直线突进……”
“左右炮门一边准备散弹,一边准备链弹……”
随着挥动的旗语和镜片反光传递的号令,十数战船组成的长纵顿然中分开来,迎着同样四散开来劈波逐浪而去。
不久之后,漕营大船反击的漫天箭雨当中,一艘五百料的海鹘船已经当先抢到了侧前头的位置。
“放……”
随着船上枪炮官的大声怒吼,如春雷绽放一般,从海鹘船侧对的船帮上,顿时震动嗡鸣的喷射出数团硕大烟云来,而附近的漕营大船,则在上人员呼啸叫喝当中,发出了某种沉闷的撞击和喀嚓震响声。
却是近距发射的链弹,搅缠在帆缆之上,顿时撕扯着鼓起的横帆,噗噗有声的碎裂残断开来,又在风力和自身惯性的作用下,将稍细的桅杆尖端和缆绳一起扯断摧折下来。
一时间这艘大船的剧烈摇曳中缓缓偏转起来,肉眼可见的行进速度,却是变慢了下来。
有了这个先例的鼓舞,更多努力鼓足帆缆的漕营大船,就像是草原中被狼群追杀的落单野牛一般,逐一前后捉对的撕咬缠战起来,然后就自然失去了持续脱离和逃逸的速度。
一时间海面上炮声震响而烟火四起,那些被追停的大船也不甘坐以待毙,纷纷各自弓箭、船弩、投火罐等手段尽出努力对抗起来。霎那间,怒吼声,咆哮声、叫骂声,惨叫声和哀呼告饶声,隐隐约约的荡漾在海面之上。
待到宗泽的旗舰也赶了上来,直接降帆减速调整方位,而将船侧对准最大的一艘慢停下来的敌船,取得了一个堪堪短接并行的落后身位。
这时候,双方已经可以清晰看见彼此了。
这是一艘足足有两千料的平头圆腹的重楼大船,最显眼的就是居中城楼一般的建筑,上面还有雕梁画栋的漆彩,而船尾则是浮雕着碧睛分水兽的图样,看起来威武肃然。
然而,对方甲板的反击也接踵而至,霎那间漫天飞射的箭雨,扫落在宗泽的座船上,顿然在帆面、桅杆、甲板、船舷等暴露的额位置上,咄咄作响多了一片稀疏的尾羽和箭杆,其中还夹杂着若干惨叫声,那是躲避不及被射中的倒霉蛋。
然后是船上的小型投射器,零散抛出来烧红的煤块和火油罐,只可惜落点颇低,大都打在了被海水浸湿的舷面上,又哧哧有声的被弹开,而只留下一堆斑驳的污渍和焦黑残余。
而对面船上的军卒,这时也已经训练有素的列队齐整,而提举着刀牌和枪矛,掩护在弓弩手之前,聚附在了干舷边上,却是按照正统的水战方略,准备好了对抗可能的接舷冲击和跳帮战。
但是最先回应他们的却是宗泽座船上的铳手,只见蹲座的他们从舷后齐刷刷的探头起身,噼里啪啦的灰色烟尘绽放之后,对面的人群顿然血光飞溅的爆出连片的惨叫声,而纷纷被打的后仰翻倒滚落在甲板上。
就连正在轮射的弓弩,也变得稀疏起来,然后是堆放在上层甲板上的煤炉和油罐,也被乱窜的流弹打裂撞翻,顿时在船楼上引起了墟模的火灾,而冒出数道熊熊黑烟来。
在数轮的甲板对射之后,宗泽的座船也再次取得了一个较好的身位。只见舷侧突然翻开。
露出甲板一侧导轨上的十门舷炮来,稍稍调整装满散弹的炮口斜侧向上骤然排射,齐齐轰出一片暴散开的弹雨;
只见巨大的贯穿动能之下,看似厚实的舷墙根本无法起到遮掩和保护的用处,就被彻底撕碎炸裂开来,连带躲在后面的那些,原本在甲板上奔走奋战的兵卒,霎那间被密集的弹丸给摧飞撕裂,成无数血淋淋的肢体和船舷的碎片;
然后去势不减的,又像是横卷起红色的飞瀑一般,从船身的另一头吹飞喷涌出去,又洋洋洒洒的飘落撒溅在海水中。转眼就在大船甲板的中部清出一大片血肉狼藉的空白来。
而这时船艏和尾楼的转架轻炮,也对准了对方甲板上的船楼建筑,完成了第二轮的压制,只见的碎屑飞溅之间,大滩大滩的血水像是涌流一般的,从被打烂的高层舱室缺口里流淌出来。
不久之后,随着靠舷登船的零星战斗结束,这条大船上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也就被彻底摧毁了。
于是,我在海边临时清理出来的滩涂上,见到这只帆缆有些破损,船壳上也有些烟熏火燎的战斗痕迹的船队;只是预期输送的规模,似乎变大了许多。
…
第七百四十章 抉择10
辽西南部,潮涌浪湿的海滩上,已然被小和筏子,所接驳下来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