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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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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会却出现了一个意外,从本阵的左翼突然狂呼大吼着,骤然冲出了一只服色杂乱的人马来,向着溃散的敌阵猛追而去。与森严肃立的本阵,形成了某种鲜明的对比。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有藩军出击了。
邓坊也不由有些诧异了,虽然他这么想着,但是反复训练留下的身体本能,还是让他们没有怎么迟疑的,继续整队向前。
…
第六百八十章 出援30
我看着左翼乱糟糟突进中的某只藩军,又看看正在溃散中敌军前阵,不由牲畜一种比较踏实的荒谬感。
这果然才是我所期待中的,新罗诸侯藩军的普遍水准么。
打的是崔氏的旗号,兴高采烈的在我们的目送下,径直杀进那些溃散的敌人之中,而同样四散着挥舞兵器追砍起来。
一时间尘烟飞舞而人影绰约,已经看不清楚具体的阵形了。
当然,更多想要跟着作死的藩军,已经被左翼压阵的部队,给重新强制弹压着给控制住了。
然后通过左翼的反馈,我才知道这场变故,居然是被吓到了。
好吧,铳炮齐发的协同,在击溃敌军前阵的同时,也把那些新来的藩军给吓到了,让他们如同应激反应一般的,还没得到命令,就狂呼乱叫的冲上前去了。
“无所谓了……”
我对着身边权作传令的穆隆道
“继续按照部署进击……”
“炮击延伸……”
“战列线推进……”
“两翼向内集中弹幕……”
“骑兵开始热身,准备迂回和包抄的佯动……”
“那……冲出去的那些人怎么办……”
而在右翼其余待机藩军的序列里,亦有人对着已经内定为藩军编练官,兼团练副使的吴玠,小心的提出同样疑问
“当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吴玠面无表情的应声道
“自从他们违令擅自出击,妨碍了大局之后,就已经不再算做友军之序了……”
说话间,炮击声再次响起,却是可以看到拉高的射角和抛投轨迹,开始向敌阵的深处延伸而去,再次犁出一片肢体、血肉横飞的沟壑来。
然后有什么东西,在沉重的铁弹轰击下,霎那间爆裂着绽放开无数的碎片来。这个结果不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再次用咫尺镜,打量和观察起来
正中厮杀混战成一片,而两楸以及接战的人马,则还在不紧不慢的徐然向前推进着,一边排射出更多的弹幕来,打的距离之外的敌人人仰马翻的,几无还手之能……
对面的阵营当中。
“前阵已经完了……”
甄氏藩主甄然身边,亦有声音到
“让第二阵稳住,不要理会他们”
“本阵继续拉近距离,弓手准备反击……”
这时候见到对阵之中杀出来的一支人马
“来得好,”
他不由拍腿叫到。
“让第二阵纠缠住他们……”
“掩护本阵进一步推进……”
“右列岑氏两营也散了……”
一个声音再度道
“那就让长排营顶上去……”
甄然喝声道。
“我要集中一处寻机突破……”
这时候,追击溃散的前阵,而杀入大军阵列之中那只敌兵,也终于出现了某种颓势。
他们既分得太散,又失去了指挥的次序,因此在乱糟糟的乘机砍了一堆人头,又反复冲了几次严阵以待的第二阵,都徒劳无功之后,终于有些惊慌起来。
然后在相对验证的多的甄氏第二阵的反推之下,纷纷没法站稳脚跟而败退下来,又变成了一败涂地的没命转身奔逃。
只是这时候,迎接他们的就是正面排射而来的成片弹丸,将他们的错乱与惊骇表情,凝固在那么一瞬间,然后颓然挣扎的成堆倒在了雪地里,而将两阵对垒的战场中间,染红成斑斑点点的鲜艳颜色。
这时候,乘势掩杀而来的敌阵,也跟进到了足够的距离。只见他们刹车一般的齐齐稍顿脚步之后,就有成千上万代表飞羽的黑点,从他们之中升腾而起。
然后带着密集的嗡嗡蜂鸣声,像是细细的雨点一般扫落在那些敌阵之中,于是,那些淮军也第一次在战场上,出现了正面?伤亡,他们的横阵似乎变的看起来稀疏了许多。
“快快。继续冲上前去……”
这个结果让甄然大受鼓舞,不由高喊到
“和他们对射……”
“我们的人多阵厚,可以全列抛射……”
“敌方只能直射最前头的……”
“继续射下去,直到近战接敌的距离……””就自然胜机在握了……“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除了上古之时的陌刀军之类,少数远近皆长的精锐之外,像这种格外强调远程投射杀伤的行伍,在近身之后的接战中,都会有所不足和弱势的。
所以对方才需要搜罗那些地方藩军,充作炮灰与肉盾的真正理由所在。他自以为找到了对方的破绽。
于是,这时候就该轮到他的底牌出场了,
整整二十架扭力发石炮,和十架三床蓄势的神机箭,从阵列里推上了前端,而排列在那些攻守后面的五十步外。
这是他从海外费了重金才连同操作人员一起购入的,北朝边军的大型装备,也是他依仗为攻城略地的重要装备和杀手锏。
那些飞驰的铁球,虽然杀伤犀利,但是终究是数量有限,而且早早露了先手,只要抓准了批次和间歇,就去了后发反制的突然优势了。
随着他思索之间的逐次令下。
霎那间哗啦震响当中,发射出去的沉重石弹和散布开来的重矢,缓缓划过更加弯曲抛物线,而落入那些敌阵弥漫不散的咽气当中。
只可惜的是,似乎是因为没有好好校准,就匆忙发射的缘故,第一次投射的散步看起来颇大,只有头尾一部分正中敌列,而其他都落了空,在地上徒然空自溅起一大片雪尘碎屑。
而对方似乎丝毫不为所动的,只是调整了被扫击到部位的缺损,而继续在浓重的烟气火光中,将绵密的弹丸回馈在,本阵最前排的人马身上。
然后对方炮射的反击,也冲对人员列阵的杀伤,转向了这些威胁更大的目标,只见相对集中在这些重械方位附近的,十数蓬雪块泥土炸裂而起。
至少有两具三床神机箭,崩解离析的轰然摧折断裂开来,连带边上躲闪不及的操手,都被血肉模糊的扫倒了一片。
再加上之前被跳蛋误击的,现在已经变成了十九和八架,不由他有些心中焦急起来。毕竟他的领下,可没有制造的能力,也只能进行一些简单的维护而已。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对方直射的炮组,似乎也因此遭到了伤亡,而让轰鸣的频次,变得减弱下来。
这时候来自他本阵的右翼,却是发出了某种激动的喧哗声,不由让他的注意力转投过去。
却是右翼的对面之敌,似乎从后队出现了些许成建制的脱离,或者说是逃亡的迹象。甄然不由在心中一振,这些明显战意不足而临阵脱逃的藩军,或许就是那些敌势的弱点所在了。
“强击队给我出阵右翼……”
他不由急吼吼的强调道。
“给我尽量正战拖住敌势……”
随着他的令下,一支身穿厚实皮胄,手持钉锤大棒等重器的人马,几乎大步飞奔似得,在雪尘纷扬当中杀入了右翼之中。
“全力支援右翼的突破……”
然后片刻之后,甄藩的人马已经在右翼,抢先一部与那些敌阵,厮杀在一起了。这时,却又一个声音,在他身边提醒道。
“藩主,正面已经撑不住了……”
“第二阵,第三阵的弓手队,都已经覆灭了……”
他这才注意到,在对射距离之中,第二阵、第三阵的那些弓手队列,已经已经残缺掉了老大一块,剩下的人也在犹豫和动摇之间。本能后退收缩队形,却又依旧被追上来的弹丸,给纷纷击杀倒地。
“让弓手队返身发起冲锋……”
“什么……”
左右有人用难以置信的声音到
“这是他们的命,也是最后的用处。”
甄然咬牙切齿的道。
“为本阵整齐争鳃会的最后一点用处……”
“稳住本阵,拿下右翼再说……”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多久,就见到右翼再次出现了变化,厮杀的两军人马再次脱离开了近身的接触。
而负责强攻突破的人马,也在某种连绵不绝的爆炸和火光之中,死伤累累的从右翼败退回来,紧追其后的成片是挺举起来的,装在长管上的尖刺反光。
只要败退的本军中有人一停下脚步,就会被数只尖刺,从各个方向通禁身体,戳杀践踏在地上;而任何试图返身,聚集起来对抗的群体,也很快被对方投掷出来的火光和爆裂声,给炸开驱散,只能狼狈不堪一路不停脚的败退不止。
这不由让甄然变了颜色,这就是对方的底气和王牌么。他不得不决定从后阵待机的人马中,抽掉出更多的弓手,向着右翼尾衔追杀的结合部,不分敌我的漫射过去,
在一片满插箭羽的惨叫声中,这才稍稍的阻却了右翼的颓势。
“步拔队和赶山营呢……”
然而过了好一会,甄然却没有等到更多来自后队的战兵,
“为什么还没有到位……”
然后,他才隐约注意到自己本阵的后方,背靠万顷江的方向,出现了明显的骚乱和扰动。
“出什么事情了……”
“是富津麾下的当地兵马,反乱了……”
片刻之后一名浑身血迹和汗水的
“那些东江义从,袭击了我们的辎重……”
“后队留守的儿郎,正在拼力阻挡呢……‘
“该死……”
霎那间甄然只觉得怒极冲心,骤然一阵晕头转向的,差点就没被左右眼疾手快的搀扶住,而给跌落下马背来。
而他的第一反应,这一切难道是为了专门诱他深入的陷阱。
…
第六百八十一章 落尽
万顷江畔,看起来一片混沌的混战中,此起彼伏的负隅顽抗还在继续着。
“杀……”
“猎。猎……猎。”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那些来自外道的藩军不断地被击溃,又被驱赶和挤压的退缩在江边上。
手持长矛的战兵掩护着装填击发的铳兵,与一波又一波垂死反抗的残敌撞在一起。不时有人被斜向下举的勾矛刺中大腿和脚踝,或是反拖着钩倒,又不时有人被抵近发射的火铳穿透身体而击杀当场。
在成排尖锐的矛尖逼迫下,虽然不断有人拨打砍劈着,挤进矛杆丛烈想近身做些什么,然后就毫无闪避的被间隙里伸出的铳刺,给像个破口袋一般的刺倒在地。
也有少数战兵放开卡昨是折断的长矛,而抽出细长的刺剑或是直刃的狭刀,灵活的跳起来或是穿插过疹团的缝隙,刺杀在敌人的胸腹和肩颈上,
因此,这些已经被分割开来的敌人,再怎么努力的困兽犹斗,也改变不了他们,被有次序和节奏的驱赶在一起,一边倒屠戮的命运。
很快殷红的血水从堆叠的尸体下流淌出来,又迅速冻成一条条暗红的冰渍,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朵朵绽开的死亡之花。
而在战场的后方,
一处用数架雪橇,在雪地上围起来的避风休息点中,已经围着硕大的铁皮桶子和上头的铁锅,座满了十数个搓手跺脚的身影。
“真是畅快……”
大战之后,在没有比和一群曾经比肩浴血的同袍,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围炉大快朵颐,更能够让人忘却伤痛和疲累,慢慢品味还活着的充实感,更加有效的手段了。
“这是最新配备的四号口粮了。”
作为技术兵种的专利和优待,周老倌几乎是献宝一般的,拿出一包墨绿纸袋装的军用口粮来。
“俺也没有尝过几次,权作与诸位共赏了……”
当他剥开最大的一块主体包装之后,露出来的某种香甜气?,顿时让这些人精神一振。
“居然是炒米糕……”
有人发出了惊叹声。
然后众人各自在身上搜罗一番,有人找出半截**的腊肠,刀削城薄片;还有人则拿出了,一大片咸的发苦的老陈皮,一截茱萸干什么的;
还有的,则是一把梅子干,少许粗茶粉或是炒焦碾碎的青麦糊糊;若干块海苔或是鱼松味的压缩口粮,和可以用来泡水的酱干,甚至还有半罐盐渍蜜饯,发黑的酱瓜条子,咸腌的肥膘、大罐装的代肉和卤杂碎。
都一古脑儿的加了进去,名为部队炖锅的特色食物和暗黑料理,自此完成了。
因为每次添加的成分和比例都有所不同,因此在味道上也同样不尽相同,而充满了某种让人惊喜和“感动”的意外。
因此,一群人围着黑黝黝的大铁锅子,露出某种期许和盼望的表情来。
随后,周老倌给每人捞了一碗杂烩羹汤出来,然后用扳成小块的炒米糕,浸润在热乎乎的汤汁中。待到吸饱了汤味也变得软乎乎,才放进口中。
顿时,从绵软到酥脆的咸甜口感,让他们纷纷露出了某种惬意和享受的表情来。只可惜数量太少,专门配给炮组的份额,经过他们转手两圈,也就在意犹未尽的表情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然后又有人,把最常见的二号口粮和配给专属战兵队的三号口粮,也从背囊里拿了出来,四下散发开来,这才算吃了个七八分饱。
当然,为了防止下一步可能追加的战斗任务,他们也不可能吃的太饱的,只是把喝光汤的锅底沉淀,也用磨光的铁制汤匙捞刮个干净。
这一顿战地餐,也代表着现如今淮东军的后勤准备与物资丰富程度。
从最初掺麸的杂粮炒面和饼干条子为主的一号口粮,到如今炒米糕为主的四号,军中后勤体系和相应的生产配给,已经经过了多次的工艺配方改良和增产化。
而每一代产品,又经过了细化的改良和分类,而考虑到供给骑兵和步卒的不同成分,乃至水营和炮队的配方诧异,以满足不同季节和环境下的,战地贮存与体能补充的现实需要性。
因此,别看这一块沉甸甸而灰不溜秋的炒米糕,乃是吸取了闽地山民的独门技艺,加入了不少的粗糖和棕油,给炒制出来的高热量食品。其中甚至还添加了肉松和干菜碎末,在冰天雪地之下,吃起来可谓是顶事又耐饿。
因此只要有相对密闭的容器,就能放上大半年不发潮不泛酥,当然了就算发潮发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依旧可以继续食用,只是口感和外观,格外感人而已。
只是,偶然一想起连生产批次和统一编号,都没有的初代压缩口粮,他们不由露出某种不堪回首的表情来。大多数人虽然曾经用这个东西,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那是用不明的块茎淀粉,加上充足的粗盐,做出来死硬死硬的玩意儿,因为稍微放得久一些,就像石头一样能当鼓槌敲。用尽力气也只能用牙齿刮下一小快,含在嘴里喝着唾沫慢慢的咀嚼,才能给吞下去,又被按照大墟格,戏称为磨牙棒和砌墙砖。
也只有空暇的时候,用水慢慢的泡开才能食用。然后军中的火厨在用泡开的烂糊糊,做成各种勉强可以下口的贴饼,或是加入便携腊味和酱菜,多花点火候做成糊糊羹,这种有些让人挠头的玩意儿,才能变成想要一点的军中吃食
拒这种被成为初代粮砖的玩意儿,在军中已经逐渐被淘汰,但是在后方的生产量,却反而有增无减,一直在不断扩大当中。
理由无他,这东西实在太耐放了,而且加工工艺简单,最适合大批量生产,原料也不挑,只要是有淀粉的东西都可以参杂进去。
这就极大压缩了生产原料的成本,也解决了相当部分容易变质的农产品贮藏问题。
因此,在日常被当作过期仓储,腾换贮存空间的处理手段,而大量积攒下来之后。在需要的时候,从库房里整箱整包的搜罗出来,充作赈济流民的口粮糊糊,却是出乎意料的好用。
因此,这玩意儿在淮东内外,又被称为救命口粮,不但在留民滞留检疫的营地里,一度被当作某种取代货币的流通物来使用,甚至还通过某些渠道大量流出淮东境内,而赚取相应的厚利。
与此同时
我刚刚表扬和褒奖了,身为左翼统管的吴玠,在麾下一只藩军擅自出击之后,果断将计就计的随机应变和临阵判断。
他直接让一只最亲熟老练的藩军,做出临阵脱逃的姿态,吸引和牵动了敌军全力主攻左翼,然后再绕个小圈翻身杀回来。
是以,以守代攻牵制纠缠住足够的敌人,而为集中了所有火炮和快枪的中心战线正面突破,创造了良好的机会和优势。
他这份因时就事的眼界和判断力,显然并没有因为长期的蛰伏和隐藏身份的转变,而有所消减和折扣,正可谓是居于首要之功。
然后,我决定打算接见一位比较特殊的俘虏代表,东江义从的头目马继隆。
因为正是他们主动在后队发起的骚乱,而牵制了尚庆道诸侯联军,后续可以投入的兵力,而顾此失彼左右皆不能相兼。
最后不得不在崩坏的全局面前,以少量轻骑护卫这主要头领出奔远遁,等于是变相的帮助我们提前结束战斗。
又在迂回包抄过来的猎骑兵面前,毫不抵抗的就地束手就擒,并协助他们接管了敌军的大部分辎重和民夫。
因此,虽然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但在取得一场碾压性的决定性胜利之后,我也心情颇好的决定见上一见,这位自称与我有功的俘虏。
…
第六百八十二章 落尽2
略显简陋的素色毛呢军帐之中,
站在我面前的东江义从首领马继隆,是个面阔眉粗声音洪亮的汉子,放在普遍个头偏矮,身材五短的新罗人中,显得鹤立鸡群一般的尤为突出。
只是他虽然生的一副熊腰虎背,却是点头哈腰的尽量佝偻着身子,努力做出一副卑微恭谦的模样来。
很难想象,就是他带人突然在阵中反水,将富氏的带路党兼余孽富津,及其少数亲随围起来,砍下人头作为礼物呈上。
“彼等喻意何为……”
观察了他好一阵子之后,我才开口道。
“小的们一应所为……”
他有些谦卑而欣然的挑了挑眉梢道。
“只为了想向罗帅,求一条生路而已……”
“生路?”
我不动声色看着的道。
“小的和手下儿郎,并非一意与淮镇对抗……”
然后他滔滔不绝的解释起来。
“大帅横扫河北十三州时,小的有幸数度恰逢岂会,”
“是以早早铭记在心……”
“只是天不假人,在全州讨营生时,不幸为不知量力之辈所惑,裹挟其中而难以抗拒”
“是以方得些许机会,自当就退避三尺,不敢与贵部相争一二……”
“本拟就此远离是非,出走别道……”
“却不料又有富氏余党,又找到了卑下……”
“欲做那引外道兵马,冒犯贵军之事……”
“是以小人权且虚与委蛇……”
“一路隐忍下来……总算能够对贵军有所建树”
“还请大帅看在此中隐衷的份上,稍加宽悯”
“放我儿郎一条生路,定然是感怀不胜,世代焚香以告……”
最后,我还是决定姑且接受他的说法,而真的撒算放了他手下东江义从们一马。然后另外给他们指了一条出路。
虽然身边有人建议过我,把这只力量捏在手中慢慢的炮制比较好。这五百义从放在地方上好歹也是一支力量。
不过我要考虑的稍微远一些,比如在本军大队人人马离开之后的情形和局面。
对于他反复成性的表现,虽然受益者一直是我,但也不见能放心接受投效与卖命,还不如继续放出去祸害别人好了。
于是,我也提出了相应建议和要求。
我不但可以释放他和他麾下的五百多号人,甚至还可以让他所部,从这一战的俘获中,挑选兵器装备和物资用度,然后改道去忠清道另谋他乡。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继续再给我献一次的投名状。
乘着前方兵败的消息,尚未来得及传开,由他带着少量人手,把庆尚道和全罗道之间,被甄藩占据的两处城隘要冲,给乘机诈取下来再说其他。
当然了,如果他乘机溜走的话,我也不过是损失一百多人份的战利品而已,根本无伤大雅,不过就换来手中四百多号,下矿坑的青壮劳役了。
于是初步协议达成的两天之后。
全罗道西北的甄藩驻军,得到消息后几乎土崩瓦解纷纷弃守而走,伏安、井邑诸郡尽数光复,有联盟成热打铁重新委派了城主、代官和社首。
而两道夹山通衢的大赝山隘和云岩隘,也在自内而外打开门户的血腥和烟火气中,迎来了新的接管马队。
顺便,还将那些想要溃亡回本领的那些外道藩军,给堵了个正着。
至于携少量部曲出逃的甄藩之主甄然,则在追击的马队,于东倾江上游地区的一处河口,找到一大片坍陷的冰面之后,就线索全断了。
因此,击溃甄藩为首的这一路,来自庆尚道联军的结果,就是让我们手中多了将近三万的精壮俘虏,以及大批足以支持下一步军事行动的物资辎重。
然后就是组织起来自全罗道各地的藩军,尾随这对方的进军路线,而杀入庆尚道南部,以甄氏为首家诸侯的领地,进行惩罚性烧杀抢掠的清算时间了。
因此,一时之间尚庆道南的陕川郡、咸宁郡、咸安郡、山清郡、烽烟四起而生灵涂炭。
起码对于这些来自全罗道的藩军来说,报复起尚庆道这些名义上的同胞、土族,可一点儿都不显得心慈手软的,甚至很有些扬眉吐气的味道。
因为这几个诸侯的领地,除了维持日常的武装力量上严重损失之外,都是多年没有经过战火影响和波及的完好状态。
故而,仅仅用了很短的时间之内,大量被俘获的人口和战利品,也从东北面的丘陵之间,源源不断的运过来。
可以说除了部分退缩进城邑的领民外,其余的地方上,几乎都被这些前来报复的藩军,给烧掠个精光。
而且就算是较为坚固的城邑,也在我外派的少量火器部队的帮助下,给打破了好几个,直接抢光后烧成一片白地,只怕要好些年才能恢复过来了。
部分人马甚至一路追着,失去居城而出逃的宋藩一族,烧杀到洛东江出海口的巨济岛对岸,才看着对方乘船远去的背影望洋兴叹,带着还没来得及上船的大多数族人和奴婢,悻然折返回来。
来到新罗作战的另一大收获,就是从全罗道和相邻的庆尚道南部的地方,所掳获人口中得到了大量,主要集中在十一岁以上三十岁以下。适龄的女性。
特别是在那些残存的那些藩主及臣下们无意间发现,淮镇愿意大批量的收纳这些女性人口之后。
她们就被当作某种折抵捐输献金和善后赔款的替代方式,由地方上的藩兵们护送着,一**的送到罗津港来。
主要因为新罗自古出产新罗婢的缘故,因此底层人民就算生了女儿,也不似其他地方有溺婴的风尚,而是勉力稍稍养大一些,当作特产一般的货物卖给大户豪强。
然后,再有他们进行筛淹调教,最终作为某种长期大宗出口的特?货物,成批成量发卖到海外各地去。哪怕是在南海最偏远的大小澳藩家之中,亦有类似新罗婢的存在。
因此,寻常百姓家中女儿的比例算是较大,经常被当作牲口一样的,用来驱使、交换和买卖。
她们大都四肢齐全而吃苦耐劳,只是有些营养不良或是身体瘦弱,被输送往淮东的治下后。只要稍加训练和调养之后,就可以作为老兵或是资深移民们,后备的配偶群体。
虽然,他们大多数要面对的是背井离乡,也许一辈子都不得再见亲人的命运和将来,但从某种自欺欺人的意义上说,也获得了相对更好的生活和可能性。
起码暂时远离了总是吃不饱,穿不暖的困境。
以至于,作为连带的后续效应,在后来较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些新罗女都成为全罗道联盟,对于淮东输出的大宗项目之一。为了凑齐相应的数量,他们甚至主动发兵去外道抢掠,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比邻的江原道和尚庆道南各家。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炮团的低级士官之一,又是技术兵种的额外优待,周老倌也总算达成心愿了,找个一个可以暖脚的女人。
虽然是个畏畏缩缩,连汉话都说不囫囵的小圆脸新罗婆娘,但是好歹是内城大宅里放出来年纪偏大的婢女。世代作为藩家子女陪伴的家生子,但凡是作为女人该有的条件都有,相貌也算周正。
这一次他勉强够得上老兵成家的标准,因此在士委会中评议当中,迫不及待的提出申请。
最终完成相应落户的身契,和弄回到淮东安家下来的,屋舍家什配套一应所需,整整花了他五十个小银宝,几乎把积蓄下来的军饷和出战的犒赏都用七七八八了。
因为奴婢是没有姓氏的,因此按照惯例给取了个名字,叫五十银。日后只要请相熟的同袍吃上一顿,就算是完成了见礼,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到一起去了。
…
第六百八十三章 落尽3
“来自江原道的,所谓后百济国的信使?,”
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俯首帖耳站在堂下的裴成吉。
“正是……”
对方带着恭谦的表情应道。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知道,刚才一刻钟前,我还泡在整根原木并排制成的大汤池里,一边哼唱着范晓萱的《洗澡歌》,一边享受着三枚近身的搓背,以作为贴身女仆,应该掌握和熟悉的基本项目之一。
我可是好不容易威逼利诱的,以不想上行下校的带坏风气和军纪为由,说动了老大不情愿的她,给我提供这个明显逾越了牵手以外禁止事项的变相福利。
拒如此,要不是我坚决的反对,并且坚决举例说,谁家的女仆穿的一身严严实实的呆在汤池子里的大道理,她差点就没把那一身顶盔贯甲的行头,都给我穿到池子里去。
但就算是对我有所妥协,三枚还是死活不肯穿上真正的浴衣——汤帷子,而依旧穿的一身就算浸了水也不甚透明的夹棉中衣和裤胯,让我乘机有所饱览一番福利的打算落了空。
但既然是捶背,就不免近身的接触,泡了汤水之后而和衣浸贴在身上的女体曲线和轮廓,也是再怎么小心谨慎的动作和行为,也无法彻底遮掩住的。
然后乘机名正言顺的全力发动禄山之爪,变相的揩油和享受应有的福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因为,相比手下那些很好的贯彻了母猪与貂蝉之间,非正常的因果关系,而不怎么挑剔的将校们。饱受现代人极大丰富的审美标准熏陶和咨询轰炸的我,显得就格外挑剔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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