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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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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当时留下大片的船只遗骸,就这么横七竖八的沉没或是搁浅在水中,睡着涨水被淹没在漂浮的水草中,然后好死不死的让近岸行船的我们给撞上了。

  “其他并无大碍。。”

  外面的汇报声还在继续

  “只是船底受了损伤,已经有些渗水了,”

  “不过损处不大,木料钉头桐油石灰皆有备置,天黑前应该可以修补好,”

  “只是船速快不得了。。”

  “如若能靠岸,进度还会更快些。。”

  “那就先放出小舟,去探明合适的泊处。。”

  。

  汴州,雍丘城,通西水关,

  一身行脚商打扮的苏景先,背着箱篓随着人流,慢慢的挤过长桥和渡头,百无聊赖的驻守官兵,打着哈欠寻梭这可能的目标,时不时以查检为名拉出个把人来勒索一番。

  他也稍晚一步出了齐州,就差点走不成了,死在偏宅的转运判官,果然引发了轩然大波,侦骑四出大索城内外不说,还引发了州城中的转运使衙门和度支使一系,藉此由头的权力斗争,不过这时他已经在百里外的,一处村庄里养伤,

  伤势略好之后他按照计划从陆路南下,却受阻于曹州,不得不向西走白沟,然后一路不停的折转,最后跑到这汴州的地界里来了。

  索性他的身份凭信没有出什么问题,一路利用驿站车马换行还算顺利。蛋挞还是报了十二万分的小心,避开州城,绕行南下,只要过了雍丘水关,就是风险较低的陈州地界了。

  水关之后,就是为汴河槽船服务的长街,各式各样的酒楼肆铺,再乱世中,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繁华。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长生。。”

  他身体震了一下,没做理会继续大步前行。

  但是对方已然生出疑心来

  他没能跑出多远,转过巷道,就听见踩着墙瓦的声响,若干个飞檐走壁的身影,从他左右一跃而下,几乎是扫在他的小腿上,重重摔了个灰头土脸,奋力爬起来,毅然拔刀自刃,却被人重击手腕,剧痛酸麻的握持不住,被夺了兵刃去。

  然后反擒着手臂,重新将他按在地上。这时,追逐他的人,也跟了上来。

  “长生。。你这时何苦呢”

  “。”

  苏景先看着这张昔日同伴的熟悉面孔,冷不防一口土腥血痰,唾再他脸上。

  那人暴怒欲下狠手,却被人伸手架住。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声音道

  “魏员外郎,您的意气得先放放。。”

  “蹲了这些日子,总算守到一个了。。”

  “我们还要指望这个活口混饭吃呢。。”

  然后昏死过去的苏景先身上被搜刮一空

  “咦。。”

  “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拿回去,细加拷问。。”

  数天之后,一份快报,被送到了梁园旧址,一个声音赞叹道

  “妙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主上何事喜之。。”

  “夷甫他们在汴州布下的棋子,认出一个残孽,可惜不是太要紧的。。”

  “未曾想,却牵扯出一条大鱼来。。”

  “哪条大鱼,”

  “当然是最大的那条。。”

  “这下我们算是抢了先手了。。”

 …

第四十八章 再变

  齐州,过火的废宅墟垣上,站满了来自州府的的军兵,各种东西重新被事无巨细的翻了出来,来自洛都的压力和决心之下,就是当地这样的老牌军镇,也不得不俯首帖耳,做出一副予取予求,全力配合的样子和态度来。

  。

  接下来的行船,充满了某种紧张和戒备的味道,刀枪上手弓上弦,连一直雪藏的十几具弩子,也拿来出来,和成捆的无尾矢,分发到手上,其他非战斗人员被叮嘱留在床舱中,随时准备提供各种协力。

  只有我因为现场的需要,被留在甲板上,据说能安定人心。

  因为我们将经过两淮,乃至南北之间最混乱的地域。狭长的运河流域中,盘踞着大大小小十几家道几十家势力,而且关系错杂,旋生起灭。

  因此,连可以正常交涉,或是定期沟通输款的人,都很难找出来,因为这地方实在太过混乱了。

  我乘机也他们攀谈起来,好消磨有些发闷无趣的时间。

  “此处,乃是当年天下五贼之首,大云光明教,举兵席卷东南,乃至荆湖半壁的根本腹地,号称村村有结社,户户皆奉光明天。。”

  站在船边,为我解释的是那位义从头子,他叫毛雄辉,生的一副西北人的模样,说不定还有当地藩族的血统,不过他去过的地方委实不少,说起这些典故来头头是道。。

  “当年可谓是炽烈一时,定都扬州而自称地上神国。。云从者数十万计”

  “杀官府而灭富户,大开府库而诱募流人,饥不得食者竞相投,约为内应开城无数。。”

  “东南半倾而天下震动,遂合南北之力共讨之。。连一向不甚恭顺的外藩海族,也出力甚多”

  “因此最后各路官军围剿之势,男女老幼者争相赴死而抵抗激烈,杀的格外狠些。。号称留草不留人,州县皆成白地”

  “但仍有多股残党流亡荆楚、岭南、闽中、淮上诸地,直至数十年后才在山南,彻底消匿。。”

  “因为杀戮过甚,加上诸水泛滥成泽国,以及其他大灾绵连的缘故,这片地区被朝廷放弃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形成现今的格局。。”

  “因为此间聚拢了南北之间,流人亡命草寇之属,据说在某些草泽乡里,还有教众余孽流传。。”

  我微微的点点头,大云光明教之乱,“我”在京学之中的时候,也被当做治乱的反面例子来讲除过,但是很多地方语焉不详讳莫良深,反而不如他所说的更加直观。。

  从地域上说,更靠近近现代穷困的苏北地区,所谓穷苦困顿民风彪悍之地,虽然有漕河途径之利,但是徭役赋税之重,也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地力产出却不如东南或是淮上的其他地区,还要饱受淮河泛滥之苦。

  而海漕大兴之后的河槽衰微,也不可避免的冲击到当地数十万计相关人家的生计,正是所谓凋敝萧条正当其时,走投无路而投河者,飘满了槽渠。不但小民百姓不得活,连当地的豪强大族也生计维艰。

  因此号称集天下神道,开皇救世的大云光明教,以乡村结社自济互保的形式乘势而起,连诸多名城大邑中的底层官吏和士人之属,也有蛊惑拜入者,因此一旦其时候,得到这些前政权基层力量的帮助,破坏力和扩张性,也远胜历代的农民暴动。

  这片满地菏泽的泛滥之地,则成为那些南北间的,流民草寇败兵乃至海外藩中失败者的庇护所。

  让我我有问起他作为义从的经历,正在攀谈和思考转换间。

  船慢慢的停了下来,放出去的小舟已经,找到合适的泊地,于是底舱重叮叮当当修补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舟再次运了五六个人,到岸上砍伐一些树木枝干,建立起一个简易的警戒哨位来,这样配合船上帆斗里的瞭望人员,水陆两面都可以保持一定的警戒范围。

  我饶有趣味的看着跳入水中的人员,他们手持钉凿,在船壳的裂纹上垫上一层厚实篷布,再用木板按住钉死,然后把桐油和生石灰调成的,类似泥膏一样的大型,涂抹在缝隙中。然后在水压的作用下,慢慢渗入细小的间隙,膨胀起来于篷布自然形成一个隔离层。

  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尽的啊,。

  我想了想,嗯,福利。嗯换药的时间到了,我都要籍着查看恢复情况为由,让她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些特定的动作,名为有利于愈合的康复操。

  当然仅穿着小衣下面的真空乳摇什么的,绝对只是附带而已。。

  “十娘。。”

  我叫着她名字,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最顶层利于通风的舱室中,一个圆脸的侍女,正端着一药罐,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我咦的一声转过头来,

  “念奴呢。。”

  居然不是,平时那个对我冷着脸的漂亮侍女领头,她生气起来不停起伏的身段,也颇为可观的。

  “念奴姐姐有事,”

  对方轻声轻气的回答道。

  “让奴来代劳一二。。”

  “有事,有什么事,难道大姨妈来了。。”

  我信口吐糟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苏苏。。”

  我点点头,没想再多。

  “嗯,苏苏,那就留下帮个忙好了。。”

  说话间一起走进舱中,却看见十娘蜷缩在软榻上,满头尽是汗珠,面无人色的咬着嘴唇,似乎在承受某种痛苦,竟然昏迷过去。

  我一惊,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冰冰的,又试了试颈脉,呼吸间的波动较大,翻开眼白略微涣散,难道是伤口感染了,我二话不说,就拉开她的外裳,查看了肩膀和肋下,都没有渗出的迹象,

  最后想了想,掀开遮盖的前襟,露出两团被布带衬托出高耸滚圆,随着手指动作轻轻颤颤,向上推挤开来,不由我心中荡了荡,我咬咬牙,低头在上面嗅了嗅,也没有浓肿的异味或是伤口开裂的血腥味,又用手指摸了摸缠带,虽然带着体温和汗水,但伤口是干燥的。

  然后我注意到她手捂的位置,轻轻拉开抱得死劲的手臂,露出光滑洁白的泄和肚脐,指压了下也没有明显的肿块或是异物,我很是疑惑不解,然后顺着柔腻的触感继续往下,好像触到几根毛发一样的,顿时有些血涌到脸上来,变得面红耳赤的,不由稍用了些力。

  她突然呻吟了声,随即我就恍然大悟,暗骂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我还真是乌鸦嘴,说大姨妈大姨妈就来了,她是连夜奔逃回来的,一整夜的骑马吹风,再加上受伤后体质虚弱,估计有寒气积郁内府,正好遇上生理周期,就发作大了。

  “唔,只是腹寒症”

  我吁了口气

  “我去拿些红糖水来,再准备一个灌热水的皮囊。。”

  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被河风一吹,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

  刚才没注意到,现在才会以起来,这个侍女的反应不正常,我施救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袖手旁观,看起来手足无措,但是她进来之后,就在原地从未再动过。

  回头进去,却看见名为苏苏的侍女已上前去,正在给十娘喂药

  “不用了。。”

  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用力的变成灌药的动作。

  “我说不用了。。听见没”

  我心中警惕大作,一边大声呵斥道,一边抽出随身匕刃,倒持在左手袖套下,右手就去推她。

  对方突然转身,香风一闪,抬腿踢在我抬起的手臂上,一股惊人力道随着剧痛,将我拨翻倒在一边,然后我重新爬起来,就是迎面而来的第二下狠踢,只取我的门面。

  然后她就重重的惨叫了一声,因为我把随身匕刃挡在身前,锋锐的剑刃直接割破了她的脚底。我乘机低身抵着墙板反冲上去,抱住她的小腿,用力往胸前一览一拖,就听她惊呼有声的,手臂乱舞顿时失去平衡,沉闷咚了声,后脑重重撞在窗格的雕花棱角上,尖锐的惨呼起来。

  她七荤八素的撑手爬起来,抵着肚子想死命把我蹬开,却被我用力再扭,扑的一声额角又撞在窗框上,挣扎了下,又被我向后拖到在地上,再次磕在门槛上,然后我发现她这下不挣扎了,发髻后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这时底下的人也听到动静,冲了上来,。。

  片刻之后,我扶着脸色苍白的十娘,慢慢啜着滚烫的红糖水,泄上还放着一个皮质的暖水袋,紧逼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你还懂妇科之道啊。。”

  她有些虚弱靠在我身上道,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很有些舒服。

  “略懂。。略懂”

  “你还有多少东西是略懂的。。”

  “真是烦劳你了。。”

  “你又救了我一回啊。。”

  “嗯嗯,那就想想怎么好好报答我吧,上回只能算半次吧。。”

  “可惜我。。”

  她突然呃了声,没法再说下去,脸色再变灰败起来,眼神重新开始迷离。

  “该死,”

  我怒吼一声,看向那只盏中,似乎已经少了一些。

  她被我用力一掐,微微醒了过来。

  “吐出来。。里面加了东西”

  她脸色黯淡淡下去,任我怎么椅折腾,却没有吐不出来,我心急之下,拿起一盏茶水,就对着嘴儿灌进去,却流了一胸襟,

  我突然看到脚边一只陶瓷的尿壶,马上拿起来,

  “真是对不起了。。还好是你自己的”

  于是这下,她狂呕大吐的连胆汁都出来了,直到没有东西可吐,像一只虾子一样的蜷成一团。

  但总算逃脱了生命危险,我又救了她第二次。

 …

第四十九章 夜酬

  我看着被抛入水中,随着淡开的红色和泡沫,慢慢下沉的物体,不由低声嘀咕着叹息道。

  “这水真是越来越浑了,连身边人都不可靠了么。。”

  根据事后透露,那个叫苏苏的侍女,是十娘从主家一手带出来,虽然不比侍女领头的念奴那样,可以为她去死的体己人,但也是一路经历过来的自己人,居然也会出了问题。

  虽然不知道他们拷问的结果,这个变故也没有传开,但就像是阴云一样笼罩在少数知情人心头上。

  但好像是霉运一下子在意外刺杀事件中用完了,接下来的行程乏善可陈了,虽然有一些冒头出来的人和小船,窥探或是尾随过本船一段,然后就轻易放弃,或是被甩脱了。

  因此,预料中的袭击事件和伤亡,并没有真正出现,只是误杀误伤了一些野鸭水鸟之类的小动物。。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和十娘的关系,好像一下拉近了许多,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一天连在死亡线上走两次的。

  连带着身边那些人的态度也变了许多,比如说话更多是带着客气的尊称,以及对于我感兴趣的事情,更多知无不言的解释和回答。

  还有除了休息时间外,直接登堂入室,随便进入她**空间的特权。

  “听他们说,你也懂得查看水文和星相。。”

  依靠在软塌上的女人,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只是因为服药而损伤的脾胃,没法恢复,只能喝点薄粥什么的,所以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略懂,只是略懂而已。。”

  我习惯性的回答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懂。。”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我“谦虚”道

  “无非兴趣爱好涉猎,略多一些而已,当然学女人生孩子哺养儿女什么的天生禀赋,就无能为力了。。”

  “你还真是的大言不惭啊。。”

  她吃吃笑了起来,身前抖动的我眼神也跟着波动了几下,

  “不过以你的才具,就这么做个郎中不会太屈才了么。。”

  嗯,什么时候我定力已经这么差了么,顺口回答道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嘛。。”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似乎更随意些,宽松的里襟,直接垂露出深沉的沟壑,以及绛色的小衣的结带。

  “有这种说法么,我怎么没听过。。”

  她像是低声咀嚼了某个字眼后,突然又道

  “那若是你连良医都没得做呢。。”

  “那就去做反贼好了,起码也要做一个有理想有志向,立誓要改天换地的大反贼。。”

  “那你这身本事,一定会是不世的反贼子”

  她再次展颜一笑。

  “过奖过奖。。”

  说实话,我颇为享受这种,身为饱受现代咨询爆炸时代输灌的尝试的东西,在这里古人面前变成某种高深莫测,或是世外高人风范的态度。

  之前的各种境遇,让我憋的老久了,虽然抱头蹲也是好听众,但是更多是单向的受众,缺乏某种互动肯定的成就感。

  所以我也籍着玩笑和胡话为名,在她面前,稍稍放开话题和性情。。

  只可惜,她再次避开了个人问题上更深层次的话题,反倒过来再次提出招揽的话题,暗示我为她的主家所招揽,比她跟好的女人也不是没有机会亲近,云云。

  “本家最好才俊之士,以君之才,少不得一番大展拳脚天地,而不是拘于一个郎中的身份,奔波劳碌。。”

  好吧,这种有理想有追求,还不惜为某种信念献身的妹子,最是麻烦也最不容易打动了,

  不过这时候,我也会忍不住yy一番,要是我能对你主家体现出足够的价值,岂不是可以把你当做为所欲为的肉便器,过上早也起晚也骑,日骑夜骑,没羞没躁的生活了。

  至于没有感情基础什么的最不要紧了,只要我夜以继日、日以继夜的一定能改变心意的。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舱室的门板突然被敲响,开出一条缝隙,却看见一个裹在兜衣里的人,就像是个幽灵一样的很容易吓人一跳。

  “夏先生。。”

  随着一声轻软的称呼,裹卷在身上的蓬衣掀了起来,露出一张俏脸,却乘夜来访的念奴,我不由讶然,就这么一愣被她顺势推挤进房中。

  然后披着的蓬衣滑落下来,婀娜挺拔的身段和鼓胀胀的胸怀,就这么包裹在薄薄的春衫罗裙之下,

  她平时泯然于十娘身边的容貌,反而是这种独处的时候,才幽然绽放出某种让人欣赏的姿色和韵味来。

  “这是阿姐的一点谢意。。”

  她脸色发红的,对我靠了过来。

  “谢什么。”

  半夜穿成这样跑到我舱里来,我多少有些明白来意,但还是装傻道。

  “两度三番的救助之恩。。”

  “要报恩,不能自己来么,为什么要牺牲别人。。”

  “当然是奴自愿的。”

  她不假辞色的道

  “阿姐自有其使命,断然不能为你这个。”

  “还真是个衷心的。。”

  我微微眯起眼睛,不由有些怒气和愤然。

  “那我想怎么样的都可以么。。”

  “拒对奴使来。。”

  她有些失态的喊出来。

  “既然郎君不想本家有所牵扯,就请不要在纠缠阿姐了。。”

  “这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他人指使的。。”

  我看了看她倔强的表情,心中有了答案,忽然有些索然无趣,挥挥手。

  “你走吧。。”

  她不再言语转势欲走,却发现我又挡在门前

  “你还想怎样。。”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一不小心做了,被现代人誉为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个可不行。

  “嗯,我改变主意了。”

  “或者说,你这样回去能够对她交代么。。”

  她垂首不语,却是用眼角冷冷斜了我一下。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她的好意了。。算是两清了”

  与其纠缠不清下去,不如一鸟在手先,我已经有所决定。

  “不过,我不想搞出人命,而有什么牵扯不清。。”

  说实话我可不想若干年后,莫名其妙冒出个流落在外的骨肉什么,跑来问我“你可曾记得淮河边上的念奴”,而演出一骋庭伦理闹剧,毕竟古人可没有什么亲子鉴定的手段。

  “所以,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实现你的交代。。”

  我后退两步坐了下来,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耸立之上,拥有不错的轮廓和尺寸。

  “先把碍事的东西脱了吧。。”

  她犹豫了下,还是脸色有些不虞的,闪过诸如悲苦、不忿或是其他东西,咬咬牙拉开裙带的花结,松散的裙边像是迎风绽开的花苞,让室内仿佛一下子,充斥着女子的体温和气息。

  “慢慢的来。。”

  我慢声宽慰兼欣赏着她,犹犹豫豫的解下外裳和披肩的半段,露出肩背上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大片白皙肌理。

  然后姿态优美的松开后颈结带,却让身前的事物,凸显的更加挺拔峻峭,在绸纱的围子上,顶出两个浅浅的尖端。

  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僵住了。

  “不愿意话,大可请便。”

  我看了看她不虞的脸色,用一种不耐烦的声调催促道。

  于是,

  当她上身最后一件碍事的遮蔽,像是凋零的秋叶飘落在地上,我不由咻的吹了声口哨,看不出还颇有真材实料啊。

  被满脸悲愤夹杂羞涩的她,环抱在臂弯中的饱满果实,不堪挤压的向旁边出大片不规则的形状,充满了某种欲拒还应的诱惑和美感。

  我不暇思索的伸手出去,在一声低地惊呼中,轻轻握住她无法保护的边缘,然后用指尖一点点的推挤开她手臂和最后的矜持,一把环包住那悄然挺立的尖端和整团荡动的轮廓,

  随着我徐徐渐进的动作,来自女体的温暖和激荡的心跳,也随之传动到我的感官中,我甚至感受到颤栗在白晰皮肤上的微小颗粒凹起,然后我凑到她耳边。

  “你还有机会后悔的。。”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一个身体上的开关,然后她就像是自暴自弃的一般,突然放开手,猛然扑向前,环着颈子用力的抱在我身上。

  “奴绝对。。不会后悔的。。”

  好像是要在我身上找到某种补偿和勇气似得,她几乎是在我耳边,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道。

  “好吧,你可以开始了。。”

  我抚摸着她颤颤的身段和皮肤,慢慢扶着肩膀将她按着低下身去,对着我兴致高昂之处。

  “先从最基本的地方。”

  她颇为嫌恶的侧过脸去,却被我重新纠转了过来。

  “你还想后悔么。。”

  随即我被温暖的感觉所包裹了。

  “唔。很好”

  片刻之后,我深深吐了一口气,无意识的一手抚摸着她满是泪痕和汗渍的脸颊,一手揉握着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盈盈之物。然后继续引导着她的身体动作,将我充分的包裹夹紧,像波浪一样蠕动挤压这我的兴奋点。

  直到她忍不住呃呃有声的干呕中,我看着她的眼睛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然后我突然扭头过来,对着躲在被窝里装睡,却忍不住像蚕宝宝一样,探头探脑出来窥看的抱头蹲道。

  “想看就看个明白,,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天快亮的时候,她是带着满脸疲惫和崩溃的表情,离开我舱室的。积压许久的压力和情绪释放出来后,让人神清气爽的走路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反复她的头发和脸面,口中胸前腿上,都留下我给予的各种痕迹,当然从后世某种司法角度来说,她还是个处于未遂的状态。

  这样她还可以去找个良善人家嫁了,并且不会影响未来婚姻生活什么的,说不定还要感谢我为他们增加了某种趣味和技巧。

  至于以后我们的关系,会变成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随着水关在望,我们已经即将抵达扬州了。

 …

第五十章 在扬州

  过了水关之后,旧漕河两岸烟波倒影,绵连不绝的水面和风景一下变得宽广无极,我们就进入真正意义上的长江水域了。

  那是不同于大湖的平波千里,或是近海的喜怒无常,蕴含着自古以来人类繁衍生息的精神图腾和意志象征的那种一往无倾,随着轰脉卷的水声风色,就像是要裹挟着无数战颤的灵魂,从此奔流东去的大江,

  “大江来从万山中,山势尽与江流东。”

  我站在船头,轻轻念出如此的诗句。

  晃晃荡荡的航船沿着浪涌波浊的江边,绕过过一片明显缺乏照管和栽培,又被无序乱砍伐,而生长七扭八歪充满象形艺术特征的柳林之后,我们就看见了所谓的扬州城,或者曰广陵郡的所在。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扬州城?!,虽然早有部分心理准备。

  但我还是不免大失所望的,看到的是一片巨大的废墟,以及满眼生活在废墟上的普遍面有菜色的居民。

  难道,这就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东南第一风月蔽菽的扬州;

  就是那个“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号称“一步一光景,舟马不胜看”繁花落尽中的扬州;

  那个“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销金窟扬州;那个“天下财货半东南,东南财货尽扬州”的首富之地扬州;那个“人生只合扬州死,月明桥上看神州”徘徊在无数文人墨客梦里家园的扬州。

  某种憧憬和梦想破灭的巨大现实落差之后,我们还是下船了,踩在陆地上的那一刻,很多人似乎都吁了口气,像是放下某种东西和积聚已久的担忧和牵挂。

  当地已经事先准备了,足够的车马和其他代步工具,我们同行旅程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新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我也开始,逐一拜别了有些依依不舍的众人,一路上养成的交情,让他们几乎都走出来送我了,除了昨夜似乎刺激过度,有些坏掉的某人。

  作为临去送别,多少也要客套几句。

  “行程已尽。。就此道别了”

  我摆摆手。

  “下一次相见,只能静待有缘了。。”

  脸色依旧苍白的十娘,在人的搀扶下,还是有些楚楚动人的韵味。

  “这是一点赠礼,。”

  她让人拿出一封名帖,与柳东主的那份东西颇为类似,只是更加精致,里面还夹着几张票据,却都是大额的飞钱,最少都是三位数。

  “不知夏先生。。”

  “那我就临赠一曲把。。算是话别的留念好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然后我站在船头,引颈高歌嚎上一曲,引的周围几只船上一片侧目,各种仰视。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大江东去的水调头歌,虽然已经被哪位穿越前辈做出来,但是还是可以唱一唱老版三国演义的主题曲,明才子杨瞋的《临江仙》,装一装沧桑深沉之类的高端大气。

  “单是这一曲酬别。。就足矣”

  于是,十娘也不免也微微动容。

  “若不是相逢这乱世,定然能传唱一时的佳话,”

  “虽然不能告诉你更多东西,不过请不要忘了奴的名字,叫。。师师”

  她突然推开搀扶的侍女,靠近我耳旁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毫不犹豫扭头就走

  “却有些更加期待,下次相逢情景了。。”

  “有空再说把。。”

  我摆摆手,牵着抱头蹲上了一只招唤而来的小船,

  片刻之后载着我们的轻舟,慢慢悠悠的靠山满是水草和青苔的堤岸上,就算是进入扬州城的范围了。

  “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的宏伟的城墙已经不复存在了,据说是当年官军破城后的杰作,而城中大部分消失在残垣中的坊区,则是那些拼死抵抗的大云光明教,最后的死忠和骨干信众的所为。

  他们高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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