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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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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是先用带包铁木轨的牵引小车;从矿洞挖掘出大块的原矿;然后用畜力或是水力机械粉碎和研磨成矿砂;然后是利用贵金属自身比重的沉滤和筛选;将有用的矿砂分离出来;再做进一步熔炼成块锭的粗丕。
由于是相对富集的原生金矿脉;而不是次生或是伴生矿藏;因此只需要提取其中的黄金颗粒就够了;因此;虽然需要矿洞采掘;但在冶炼成本上;远比后两者要节约的多。
当然了;我先要安排合适而可靠的人手;来负责此事才行;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从建立矿区和相应设备;到最起码的产出;最乐观估计也要等到年底了。花钱如流水而支出不如的负增长;也有望得以遏制一下。
不过;有了相对稳定的贵金属来源之后;就可以考虑尝试着增值性的再加工;比如私自铸币;私自铸币还是私自铸币什么的。
作为整个大华夏文化圈里;流通了数百年的硬通货;南朝发行的金银钱还是拥有相当坚挺的购买力和保价力。
虽然北地一片残破和动乱;让金银贵货失去了通常的流通价值;但在相对稳定的南方;还是可以继续发挥用处的
只是;只是;正当我踌躇满志的规划将来之时;随着新抵达的一批船团补给;却带来江宁方面的最新通令;
却希望我的人马;能够在淮北有所大动作;而配合国朝从长江沿线发起的夏季攻势。
对那些散布、盘踞在两淮、中原广大地区;却正当困顿在暑热疲弊之中的番胡部众;进行全面反推和驱逐的作战
而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他们初来乍到正当水土不服之际;又是他们最不喜欢的夏季;而对于习惯了岭内湿热的军队来说;中原的夏天;则是某种相对温宜的主场天气。
一加一减的战斗力对比;自然在胜算和信心都有所加成的;而一旦时间拖得久了;等来年他们逐步适应了当地的气候环境;那再次攻打起来又不一样了。
并且;考虑到我麾下如今“兵力不足”的现状;不日还有新的军队;从海路增援而来;以协助我的作战。
好吧;来自国朝的便宜和便利;看起来也是没有那么容易坐享的。
…
第五百一十二章 兵戎2
随着第一批收成的新麦和豆薯;车水马龙的从各地汇集而来;相继入库的盛况;这让从上到下苦苦煎熬了一个冬天;又经历了春夏青黄不接的军民百姓;无疑变得安心和踏实了许多。
而在临沂城的街口上;竖立起来的最新榜文前;一个声音正在郎朗宣读着什么。
“虞城大捷;”
“所获牛马数万;”
“望有意者前来领养寄附;”
“先到先选。”
几个关键字眼;顿时吸引了好些人;七嘴八舌的相互询问着。
关老七有些得色的看着这些;表情殷切而跃跃欲试的面容;
他是兼职的读抄人;相比那些茶馆酒肆里;喝着免费的茶水就着点心;慢条斯理的吊着人胃口;最后还有钱财分成的各色说书人和讲古先生;站在露天负责给人一遍遍宣读告示的他;无疑要低端的多;
也就嗓门够大;能够字正腔圆的将告示和官帖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给原样念出来的兼职。
但至少;每月可以从当地的驿所那里;领到两石粗脱壳的谷子和一匹素布;足以⊥让为数不多的家人;吃个肚皮浑圆。还有剩余拿出来交换些日用杂务;因此很是珍惜这个差事。
只是新一张告贴;又随着一个匆匆的身影;带着新鲜的浆糊味道;出现在了木榜上。关老七理性的高声念道。
“征募夫役随军……”
“按日给结钱粮”
“择优者补入军中……”
人群中再次骚动起来;却是更多叹息声;这才安生多久;却又要打战了……
不过最后一条;择优补入军中;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如今六州镇抚的治下;待遇最好的无疑就是这些军人了。
毕竟;光是靠给他们提供各种服务和贩售物品;已经造就了一批小有身家的本地人士。
而在临沂城外;一只又一只的人马;却已经正在过境;向着前沿的徐州境内集结着;作为对于正当蜜月期江宁方面的响应;就是第一次启动我军在淮东各州;初步建立起来动员体系。
这次出动了御左四营;右护三个营;外加前沿候命的前军三个营;还有建生军的六个工程、辎重营。
地方上除重点区域外;全部转为防戍营(0和守备团(县)的战时体制。
作为某种重视的姿态和表示;我再次戎装披挂;前呼后拥的策马在了亲自出阵的道路上。
在追逐功名与权势的道路上;平静安逸的生活总是转瞬即逝;而不见得长久的;就连原本的公务亢繁与四处巡游的奔波劳碌;也变成了一种独特的感悟与享受了。
而在这个纷乱世道之中;想要安心下来暴兵种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经过这大半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和积聚实力;情况已经有所改观了。
如今;御营右军给编十二营人马;实编九个半营;行营右护军给编十营;暂编六个营;前军给编十营;暂编七营;而青州守捉军下;则暂编三个主战营和十一各防戍营。
当然这些多出来的差额;并不是被我按照惯例给吃空饷了;事实上就算被我吃了;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按照国朝旧例;从前沿到二三线;乃至后方驻军的战备兵员比例;能够保持七八成的日常在编;已经算得上是一方精锐了;而在后方有五六成算是比较良心的上官了。
至于剩下的差额;对于那些将帅来说;完全可以在开拔出战前;就地解决和补充的。延边地区有的是流亡的北人
而我的麾下;则属于另一种情况;是因为装备和人员训练都还没有跟上;因此我宁远保持都宁缺毋滥的空架子状态。
至于这些这些多出来的配给钱粮;也不是落袋为安;连同我自己掏腰包额外给出的勤务津贴和战地补助;伤亡抚恤;都是作为加强军队建设和地方屯垦的后续投入;给马上用掉了。
毕竟;地方上虽然开始收税;但是在地方上缺乏足够消费市场;大量人口都处于军管的体制下;实际所得甚为微薄;形同杯水车薪。
所以只能靠尽可能的在外部开流;增加收入;除了重开海贸之外。通过控制规模的持续出战;锻炼部队临阵经验的同时;夺取那些胡马儿所掳获的资源和人口;也是一种变相的补充手段。
而在江宁行在;监国却是有些恼怒的情绪;
因为他试图改造神机军余部的努力;在一些老臣的强烈抵制和反对之下;再度宣告搁浅。
他强令坚持之下唯一带来的变化;只是增加军中铳手的比例;以取代那些被减少的手炮和发火匣等兵装火器;但依旧是被当作某种固垒守御的力量;而拒绝在没有正军环绕之下的主动野战操行。
这也是那些人所能退让的极限了;毕竟;他还只是监国;并未真正接掌大位;就算他接掌了大位;头上还有一个大相国在看着;面对一众老臣的告求;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的。
而要想在国朝的众多军队;及其体系内改弦更张也绝非易事;需要亢长的时日和足够的耐心与坚持。
光是让军器南北监和将作诸坊的产能;从生产传统的各色火器;想着集中制造研发火铳的扭转过来;也是滋事牵连甚大;从而影响了众多军工、大匠世家的生计;以及无数下游和外围的工矿产业。
因此;目前也只有少部分人;对于监国表现出了投献之意;而有所动作改而生产了一批火铳。
而更多人还在观望和等待;毕竟;已经习惯了依赖朝廷的订单和授权;把持垄断军工产出的领域;进而与相关人等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盘根错节;需要足够大额魄力和手段;才能大刀阔斧才能砍出一条新路来。
但是来自大相国的指示;却是宜缓不宜急;来日方才。
明明是已经屡屡见到实效的东西;却因为各自的立惩既成的利害关系;七位枢密之中;居然只有两个表示出口头上的有限支持。
而其他人都在强调一个事实;大军汇聚在即;急切的要求他们换装与掌握新战法;也是有所不妥的。
不就是不满他;籍着处置东路军列位帅臣的由头;顺势在军中采取的大动作;并且为了某种需要;而将资源重点倾注在北边那只人马身上么。
可要是国朝的兵马;都能像那只御营左军一般的新锐和善战;他又何必再北伐大败之后;不得不格外倚重这一只孤军;来挽回国朝和大本营的颜面风评呢。
在国朝大败的颓势之下;再没有比树立一个孤军奋战的典型和统帅英武的标杆;更能转移臣民百姓的矛盾和关注力了。
反正他们孤悬在外;各种形象和轶事;都是经由国朝的重新包装和塑造;来振奋人心的;但同样的也将这支人马;推上了某种风尖浪口之上。
而作为国朝大败之后;无形间的最大受益者;已经监国用来清算和撤换;军中作战不力将帅的参照物;他们也无意间站在了;那些损兵折将逃回来的大多数北伐军将;潜在的对立面上。
特别是刚刚导致了一场朝堂上的政治大地震;在原本的主战派与北人党之中;也不乏嫉恨之辈;因此不乏事事针对之;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这正是监国所需要的;一只暂时孤悬在外;却格外依靠自己的军队。在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发挥某种奇效呢。
他如此想着;心情重新又平复了下来。
这时;一份来自石头城下城坊中的回复;也让他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来。
那是作为他一贯倚仗的亲信;如今依旧在家闭门思过的郑候;对于她的咨询与考校;只给回应了他八个字“旁敲侧击;内外合应”;却正好可以打破他目前的僵持和困局。
很是思来想去一番之后;他还是决定在这个建议的基础上拓展思路。
既然原本的事物已经积重难返;那就只好别出蹊径;从大本营名下目前所能直接掌握御营诸军的名分下;有所迂回的想些办法了;
至少宁冲玄的淮扬战线那里;已经相继收容了陆续归还建制的;前身为新军右厢的御营前军;和名为御营右军的踏白军残部。
合并起来也有马军三千;而步军四千七百有余;作为曾经协同作战过的经历;他们也应该有所足够的印象;足够作为他贯彻所想的试验田了。
待到他们有所成就;就可以方便他从那些积习日重的老部队里;逐步抽调精锐和新血;渐进的补充和扩充这些新锐之师;而最终将那些不合用的抱残守缺老资历之辈;彻底抛在身后。
他甚至有所想法;要不要从前方的那只御营左军里;借调一批熟悉火器操战的人沿来;参与后方的编列和再造。
…
第五百一十三章 兵戎3
嗯嗯;今天迟到了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我几乎默念着这首杜甫的《兵车行》作为感想;一路长驱直出兖州。
这一次出击;不再是出徐州而扫荡沿淮之敌的南线作战;而是转道兖州;进行济水以
北;黄河南岸的北线作战。
在临行之前;我还敲定了来自扶桑藩;也就是倭国故地的第一笔生意;对方是九州太
宰府的黑岛家。
主要是用当地出产的粗炼黄铜和硫磺;作为支付手段;换取我军手中;历次淘汰换装
和屡次缴获;而积累的各色刀枪甲械;所谓的以物易物海陆贸易。
因为倭国的内乱;中原铸造的兵器;在当地也是颇有市场的;而作为添头;还有大概
一批同船抵达的倭国苦力;约三千多名。
这样;不但省了回炉再练的功夫;还额外收入了一笔重要的物资和原料。
有第一批夏收粮食的存量作为底气;再加上初步建起来的社会秩序和地方架构;至少
镇压地方的兵力;可以大大的节省下来。
因此;向西北与驻留附近的若于人吗汇合后;一路穿过昭阳湖、白马湖的战线;从空
无一人的平陆县、乾封县;越过前线的缓冲区;而进入齐州境内;
在亭山县遇到了第一股敌人开始。相继击破和驱逐了盘踞在巨合城、章丘县、华不注
山、全节县、山甫县的大猩胡马藩军;最后抵达了济水之畔的齐州州城——历城;
其中扫荡有子号的部帐有七;杀获各数千;除了所得牛羊两万有余外;可谓是所获寥
寥;凡善可陈。
因为城坊较为完好而建筑齐备;且地属水陆要冲;就此设立第一个驻留的粮台地;预
定一个防戍营
然后一边就地收集船只备用;一边以游弋团和猎骑营为先手;继续沿着浮桥渡过济水
;抵达了北岸。
然而;仅仅在渡河不久之后;对岸就传来了呼唤后援跟进的预警烟火信号;已经配齐
所属的第二兵马使张立铮;率部舟桥并用抢先渡河支援;接下来就再未传回后续的警
讯。
而回程的船只报告;与西北面接敌激战中;是以直属虞侯军的标兵营、车营等重装序
列;相继开始渡河。
待到我的本阵也随着亲直营一同过河之后;战斗却是已经结束了。桥头一代的满地狼
藉中;装上尖刺的铳兵;正在成片的尸体中;寻获伤员和活口。
拷问之后;方才知道却是齐州境内规模最大的一股胡马子;牵头联合附近数个部落;
在渡口试图伏击和阻截我的先头部队。
只是他们的协同很糟糕;也缺乏配合的先后次序;先是被渡过河去猎骑营和游弋团;
相继突破包围而游斗于四野。
进而当后续的部队;立下阵地之后;就再也无可奈何了。然后乘船渡河的后续部队;
从另一个方向;侧击了他们的后路之后;就毫不犹豫的四散败退了。
这一轮作战的目的;只是牵制性的策应攻击;连带一次我亲自带队的武装侦察;武力
宣示性的大游行。出发点和回归路线;早已经规划好了。
因此;格外强调野战中对有生力量的歼灭和驱逐;而避免强攻坚城的作战。
对于沿途的各种武装力量;也采取了不同的对策;对于地方色彩的土团、乡兵武装;
采取的是沿途赎请制度。
除了榜样性的剿灭个别;自持实力和险要;敢于的顽抗大型堡寨之外;其余时间还是
以威慑和招抚为主。
对于表示顺服的据点;交出人质和向导;按照户口比例出丁充作民夫;又折价购置一
部分粮草牲口;就算放过去。
对于盘踞的塞外藩胡;则是尽量打击和消灭;抢夺可以利用的牛羊和被俘虏为奴的人
口。因此;随着我们一路行进;转道送往队伍也在不断的壮大。
拿下齐州全境;转道南下济州的长清、平阴、卢县;一路或战或走;最终抵达黄河边
上。连同渡口一起已经被烧城白地的济州州城。
正当是夏季黄汛之期;浊浪排空;波涛依旧;距离我上一次到来;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了;
在当地稍作停留和休整;确认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除了零星的胡马;北岸都没有大
规模军马;再次渡河而来的消息。
我部又继续折道向西南;沿着济水与黄河之间的传统黄泛区;穿过东阿、阳谷等县之
后;
很快就打回到了河南道的郓州境内;然后;前驱的人马来报告;他们见到的是一片几
乎是;从各个角落里涌出来;夹道欢迎的景象。
让人不由大吃一惊;特别是那些被推举出来的乡老什么;几乎是哭着喊着求本军;能
够就此长久驻留下来。
“等等;你说是有人冒充本军的名头……在到处袭击那些胡马儿”
“还乘机夺占了一个城?……”
我不由露出某种迥然的表情;这是谁啊;这么活雷锋的。
江宁行在;
“准备不足?”
监国依旧陷入某种来自后方的困扰之中
“只有兵员初步到位了……”
参知政事;权行三司副使赵九龄。
“其他的夫役、粮秣、器械、其他一应所用;都还有待筹措……”
“除了从岭内调集之外;……”
监国忍不住质声道
“我们不是还有江南数道可以就近征发么”
“回禀君上……”
白发苍苍的赵九龄;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粮秣物淄夫役或许可从当地征募……”
“可是相应的兵甲器械;却需要岭内加紧赶工生产的……”
“再加上前些日子北伐不利的消息;已经有好些工场的持有人家;因此破产或是转卖
“需要重新梳理与支派……”
“以现今行在的储积情形;就算是短时之内亦是不敷所用;”
“眼下;只能勉力维持;在江北和淮东两路战线呢……”
“况且;为了前番北伐输军;江南诸道已是颇为疲弊了……”
“就算就近发起;也是民生乏力了……”
广府;罗氏大宅
“怎么;不卖了……”
谜样生物突然从一叠文案里抬头道。
“谈好的意向也作废了……”
“据说是朝廷有意再度反攻;而追加了订单……”
带着金丝玳瑁框眼睛;高盘出一个螺髻;斜插镶翡银梳子的崔绾婷;款声到
“故而;那些原本半死不活的相关工坊、场所;都因此起死回生;或是有了新的指望
“却是不肯再按照旧约行事了……哪怕加倍出价也不于……”
她有些无奈的道。
“倒是还有些想乘机反悔的……”
“只是被本家拿契书给压下去了……”
“因此在既定的目标里;本家目前只有约八成签订正式的契书;”
“其中有只有六成;基本完成人员场地器械的过户转移;”
“还有两成停在书面上;尚待执行;不过只怕要横生枝节的……”
“不要怕他们生什么枝节……”
谜样生物微微蹩眉道
“本家现在最不怕告官或是私下手段了;反倒是他们拖不起才是……”
“倒是因为再开战事的消息;”
习惯性的扶了扶金边镜框后;崔绾婷又继续道
“本家抄底的那些债单;倒是小涨了一笔……”
“此外就是汇源号;在外地增设的分号和兑换点……业务量已经增长了数倍之多……
“因为;本家是唯一得以在北地开号兑换的;”
“故而有好些老字号的飞钱庄和票号;希望能够参股入资;或是交换业务……”
“参股入资就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们乘机吞掉了……”
谜样生物当即有所决定。
“不过可以订立一些交换业务的通兑协议……”
“只是要注意尺度和比例;汇源号本身的根基浅盘子小;一不小心就很容做了人家的
陪衬了……”
“阿璐;婆罗洲会馆那里交涉的怎么样了……”
谜样生物又问道
“大宗的集资和借款;差不多都到账了……”
正在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账簿;昏昏欲睡的罗璐璐;;闻声急忙撑起精神回答道
“余下的人等都表示;此番定然唯本家马首是瞻;共同进退……”
“绝不敢再有异动和节外生枝了……”
“希望是如此;不过也要有所准备……”
谜样生物点点头到。
“现在的一切重点;就是将几个比较敏感的产业核心和关要部门;都尽量转到擎制更少的北边去……”
“其他相关事业的钱财;人员和技术;也要慢慢转移出去……”
“随着本家生意的扩张;觊觎的人定然是少不了的……”
“错过了这次;不代表他们下次依旧还会轻易放手……”
“广府这边;只要留下基本的运作架子和铺开的渠道;就好了……”
“在此之前;我希望能够稍微解决一下夷州的问题……”
…
第五百一十四章 兵戎4
夷州大岛;曾经蛮瘴之地;土夷生聚的外岛;作为梁公身后的两大采邑之一;经过数百年的经营与开拓;也是另一番面貌。
除了在来自对岸的捕奴大潮中;远避岛中深山辟谷;苟延残喘的土蛮氏社之外;沿着横贯岛中的数条大溪大河;已经是遍布城邑与村落;人烟稠密而鸡犬相闻。
而在夷洲的治下;如今设五府十六州;但其实质上除了国朝直管的五府;并州城及近郊外;其余大部分平原和丘陵之地;都分散在数十姓大小藩家手中;故而又称夷州藩;以澄海公一脉;世系代行管领之责。
而在公室之下;其中又以五府的地理形势;各自以八叶之一薛氏为代表的五大世臣马首是瞻;自开国历代几乎鲜有变化。
直到三代前的废澄海公;掀起的治平之乱;几乎欲划东南半壁而自立之;别号东梁;而欲以北朝和解;互通往来
好容易才被匆匆回师的大军;给镇压和讨平下来;但是治平年间乘着北国内乱;已经打到淮河边上的北伐事业;也因此功亏一篑。就连守淮望江的胜型之势;也最终没能保住。
然后一一清剿退缩闽地的叛党;再以闽中沿海为跳板;输送大军登袭夷州;陆陆续续的有打了三年多;才在山中擒获废澄海公及亲党;枭首太庙。
期间岛中死者数十万;民间损失不可胜数;至今部分地方犹未完全恢复过来。而国朝耗用数以亿计;此后的财政亏空;足足用了一代人的励精图治才弥补过来。
因此;当时的幕府大政;为了永绝其患;开始将这个距离统治中心的分藩地;一边从政治权利圈里逐步边缘化;一边又强力推行郡县化。
澄海公领下的三十余姓藩领;也因此牵连甚广;被烧成白地或是抢掠一空;又被废并和裁撤的足足二十多家;又从仅存藩家的保留地中;强行分家五到十支;自此式微下去一瘸不振。
以至于原本处于国藩中流;而偏居岛东近海一隅的依兰州;兰溪之地的宇文氏;依靠及时输军助饷;协力平定岛乱;乘势崛起而成为夷州屈指可数的大势力;不但拥有练兵备蛮的便宜之利;甚至还将影响拓展到了扶桑等地去。
但在国府大多是勋贵眼中;以矿冶起家而投机得势的宇文氏;在家世底蕴上;终究还是远不及所谓的“五脉八叶”老牌世臣显贵;而被人视作骤起旋灭的暴发户之流。
虽然厚有地方之利;但在朝堂中枢之中;却现有发展的余地和足够分量的代言人;连载宗藩院里的代表都没有;这也是宇文氏历代家主向努力改变的境况。
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宇文家却有一个显著的优势;就是历代的宇文家主;不但妻妾众多;也都很能生女儿;特别是漂亮的女儿。
是以通过世代通婚和联姻;宇文家族迅速与岛内各藩和国人世家;结成了这样或是那样的亲缘关系和纽带;号称“岛半之亲”。
并且通过本家的影响和扶持;最终将好些中小藩家;逐步变做了宇文氏的附庸与从属;而在夷州拥有了首曲第一的影响力。
而在当代家主的众多成年儿女眼中;他们的这位父亲大人;显然是太过宠爱那个幺妹了;宠爱的已经是昏聩不明了。
虽然没有明言让她继承家业;却不但划出带有大片山林和港口的北角之地;任其胡作非为;还暗中指派她去广府袭爵;顺便接管当地的产业。
这也最终在那位幺妹就地自择夫婿;还带着家业倒贴上门的消息传来之后;积垒变成某种激烈而汹涌的反弹。
于是乎;作为宇文家外海船团的重要人物;宇文拔都;字包村;也在面临着某种两难的抉择。
是放弃岛中过往和其他事物;继续一以贯之的效忠远在广府的宇文十一娘;还是接受现实而对如今的宇文家当权者们输诚。
他毕竟越是姓宇文的一员;虽然是血脉极远的旁支别系;但同样也不可避免的被牵扯进;家族站队的背景中去。甚至有人找上他威逼利诱;要求他配合家中前来接管的人员;交出这支联合船团及其所属的权益。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愤慨和不安;于是阳奉阴违的带船出海;就在没有上岸过;又暗中放逐和驱赶走了那些;倾向家中当权者的人员;也算是变相表明了具体的站队和态度。
本以为就此走上一条决裂之路;但现在;他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重新回到家族的领地中了。
正所谓天有所不测之风云;经过了前些日子跌宕起伏的大反转之后;现在族里这些原本有些趾高气昂的人;却有些惶惶不可终日起来;
毕竟;他们针对远在广府的那位十一娘;所做的手脚可不少。甚至越过病重的家主;而私下动用印信出具婚书;好吧十一娘许出去。
在他们看来一个主动派人联系的澄海公世子;无疑是一个及位置的巴结攀附的对象;就算事后家主知情想要反悔;碍于君臣之分;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至于十一娘这些年;在夷洲经营的成果;更是跑不掉;若不是桃山粮台被朝廷划入北伐的名目之下;只怕他们已经指使藩兵;强行夺了回来了;拒如此;在私底下;对于十一娘名下经营的鸡笼山和北角湾一代;还是没少动作过
只是;想捡个现成便宜的心思占了上风;再加上其他的人心思也不怎么齐;不愿便宜了别人;这才一直拖了下来;但没想到拖着拖着事情就出了变化。
作为十一娘的靠山;那个罗藩子不但全身而退;还得以开镇一方;在国朝拥有了偌大的权势和影响力;就连他们昔日的宗藩;澄海公家也要有所退让和接受惩罚;更勿论他们这些远藩之族了。
事实上;他们已经被澄海公所迁怒了;不但宗藩院里外围元老的位置落了空;还被籍口“蛊惑世子行不义事”的理由;撸夺了好几个相关人等的世妇和国爵;勒令自省待罪。
剩下的人;也迫不及待的将已经病重的宇文家主;给重新请了出来;作为缓颊和补救手段;又许出若于的好处和权益;又以闭门思过为由;加强了身边的护卫。
就是担忧十一娘的报复和反制手段;。但正所谓;有些东西不是人为意志;想要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比如这次随着宇文拔都一起回归;却又在近岸半道偷偷下船的那些人手。
作为被突围的帅司给遗弃在徐州城内;数万名来自各地的辅兵和民富之中的少数夷州人;仅过了一番训练和甄选之后;他们也得到了最新的任务;就是追随平将门回到夷州去;重建起规模更大的海路驻泊地和粮台来。
而其中又有另外一些人;兼带了额外的任务;就是顺道去解决掉一些;来自地方上不确定的因素和隐患。
前些日子出自罗氏大宅的清算和追索;甚至蔓延到了遥远的东婆罗洲去;而那个几个在婆罗洲会馆里;扮演了某种吃里爬外角色的当地藩家;更是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和利益;才保住了余下的语话权和不予继续追究的保证。
大多数墙头草出于自身的利用价值;固然是可以被暂时放过;但是幕后的主使者;却是必须针对性杀鸡儆猴的。
现在;终于轮到了夷洲方面。
郓州;
而直到我军进入了郓城之后;我才发现当地军民的热情;居然是半年多前留下的一点余泽;还在发挥作用的缘故
因为;当初撤退时路过郓州休整的期间;不但解救了了受围攻的巨野城;还多活了胡马盘踞的郓城;最后;在出发前往徐州之前;又将一些淘汰的武装和带不走的物资;就地散发给巨野、郓城等几个地方的民众。
而他们就凭借本留下的这些剩余物资和武备;居然熬过了这个冬天;又在整个春天到夏天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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