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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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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相对于我的本阵;大多数情况下的整好以暇;敌骑胡马奔走驰骋的消耗更甚;这个交换比显然是大为有利的

  因此驻营之后;这个优势就更进一步扩大了;而对方也暂且放弃了追战与纠缠的努力了。

  虽然此地有所偏离最初的方向;这里亦可以比较清楚的遥望洛都城;距离河阳桥;也不过十几里的路程而已;足以构成某种呼应和牵制的姿态了。

  位于其中的前军统制王贵所部;也应该有所反应和觉察了吧。

  我这次从武牢关带来援应的两万人马;除了五营四队一万多人的本阵外;还有踏白军等守关三部;各自借调在我麾下听命的八营士兵;现如今主要留守在白马寺守营。

  因此这些解救出来的友军俘虏;除了挑选一些精神面貌和身体状况;都还算完好的老卒;作为战兵和辅军的补充之外;其他都被武装起来;送到白马寺去会合;以加强保护后方的力量。

  只是其中出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听说;你不想去白马寺;”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人;

  “反要随我军继续出战?……”

  “正是如此;”

  来人年近四十;眼凹颊高;一头灰发团结;鼻梁、眼稍处还有数道受鞭未愈的血枷;只是眼神颇为坚定决然。

  “还请军帅成全一二……”

  他叫段宏;原本是壮武军跳荡营的备将;也是如今被俘的友军中;仅存职衔最高的一位。因为比他高的不是战死就是被转押他处;因此之前营中的俘虏暴动和反抗;就是由他领头发起的。他本来应该带着那些伤痕累累的被俘部队;去白马寺的。

  “可否说说你的缘由……”

  我不可置否的淡声问道。

  “自当是非战之过……”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不免拔高几分。

  “之前大营也陷没的太过轻易了……”

  “所以有些不甘心尔……”

  然后说起上清宫转运大营的陷没;他就不免满怀的恨意和愤怨;只能说是正所谓所托非人;在胡马儿来袭的关键时候;他的上官们却乱了手脚;出了好些昏招;而导致他们这些留营的军兵;还没有怎么努力奋战;就无奈稀里糊涂做了阶下囚。

  因此;这一次却迫不及待的要追随我军一起;与这那些胡马儿一雪前耻;兼为那些屈死的儿郎讨还些许名声与公道了。

  虽然对他这种想法颇不以为然;但我想了想这番军心和战意可用;顺势同意了他的要求;只是规定了基本令行禁止的约束条件。

  然后就交代穆隆下去;把段宏并同其他愿意留下来的兵卒;一起用多余的甲械武装起来;暂编做临时辅军第十大队;行军时就放在后队作为援应的机动力量;以观后效。

 …

第四百四十二章 天倾8

  这章算17号的

  上阳宫;客省院与露荫殿之间;一处北军的临时驻地;也遭遇了意外的突袭。

  悍战之中的北军大将杨可世;刚刚刺穿了一名甲兵;却被多方拼死夹住刀刃一时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迎面劈下的雪亮刀扇;从自己让出的肩甲叶片上重重的划过;令人牙酸的割裂切断了好些甲片和皮质衬里;最终去势用尽的留下一个渗血的细长口子。

  到与此同时;他也把另手抽拔的护手短刀;捅进了对方的肚子;狠狠搅了一大圈;并籍着尚未死透的尸身为掩护;左格右挡下了另外三个敌兵的戳刺砍劈。

  这时追随身后的护兵;也终于抢上前来;一左一右的用手牌挡隔掩护着;有些过于突出的杨可世;缓过气来而重新退;还到己方的战阵中去。

  这一阵突至的遭遇战;来得快去得也快;那些南军袭战不果;丢下上百具尸体之后;就很快退散在宫室残垣之间

  杨可世也没有下令过多追击;而留下警哨后就退回到临时的驻地里;这里已经是青烟袅袅而上;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战斗间隙的炊食;

  随后一个装满热食的铁盔;被径直送到了杨可世面前;

  里面是剁碎的肉条和于脯;连同陈年豆麦煮成的杂粥;热乎乎浓稠的让人;光是问这气味;就觉得满是气力。

  这些都是皇城里送来的淄粮;米面酒肉油脂柴薪一应俱全;足以支持他们月余所用;按照前去接受的;含嘉仓城和圆壁城的各大库、大小仓禀里;各色物资是堆积如山;而数不胜数。

  这个意外的消息固然鼓舞军心;但是对比之前各线军马的疲乏困顿;沿途一路被“断后”之名而放弃的那些士卒;外加洛都城中市民百姓的惨状;就有些很不是滋味了。

  如今的洛都西北侧的西苑之地;以上阳宫为中心;从提象门到浴日楼再到九洲亭;原隋宫十六苑发展起来的广大旧址上;已经化便做了至少六七万人马;反复争夺厮杀的混乱战场;

  作为南线主攻的方向之一;相对高墙厚城保护下的皇城;汇集在上阳宫一隅的大量残余守军;无疑是势在必得被优先拔除的目标。

  因此;身为主将的张叔夜亦是只能;依仗手头仅有的兵力和资源;相对弹性的因地布阵而层层设防;

  仗着西苑里的地形走势为纵深、折冲;与来犯之敌厮杀周旋于一些节要之处;因此一时之间与来攻得的南军;犬牙交错构成了数十处;相互串接或是影响的大小战场。

  颇具年头和来历的花草树木;早已被践踏和砍伐一空;曾经宏美的宫室在激战中被成片的推倒;拆除成为营帐工事的材料。

  而在皇城的右银台门下;

  对于全身披挂正当指使督战正酣的;新军右锋统将谭国臣来说;则是某种荣耀和最接近功成名就的时刻了。

  就算是北城的东线兵马混乱和失联的;并没有能够对他们的下一步战略和决心;造成什么直接的影响。

  因为;

  相对于东线兵马的迟沓和一波三折;这些中路兵马在来自殿前军的临阵督促或者说“激励”下;倒是没有费太多的气力和精神在那些南郭的城坊之中。

  也没有遇到过多的波折和节外生枝;就得以将一些用以攻坚的重装器械;沿着南郭的中轴大街;运过了两处天津桥;而火速投入到对于皇城攻战的压制和杀伤中去。

  因此;攻打皇城的动作也颇为于净利落而毫不拖泥带水;仅仅第二天;就已经有人尝试着登上了城墙;虽然很快又被守军赶下来了。

  而在当日下午;新军右锋部集中了绝大多数重装器械;终于就崩开了厚重的城门;进而将四分五裂的城门;推倒在地面上。

  因此;随着来自后方的一声令下;这些出自至少四个军序之中;选锋、跳荡的精锐健儿;很快就清理了地上的拦阻之物和门后的其他障碍;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当他们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红着眼睛咆哮着与满脸决然的敌人贴身格杀拼斗;相继杀退击溃那些匆匆赶来封堵的守军;而冲出门洞重见天光之时

  却纷纷被脚下某种滑腻腻的触感;给偏转了平衡感与方向;不是成片向着两侧绊倒摔滚成一片;或是趋势不减的扑哧扑哧的挤撞在;新出现的壕沟、拒马等预设的障碍物上;然后被挤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刺穿在那些尖锐物上。

  这才有人注意到;地上已经被倒满了滑溜溜;类似沥青的油膏状物。不由警惕而紧张的大叫起来。

  “小心脚下……”

  “有埋伏……”

  “快快散开……”

  只可惜这些声音被埋没在了狂吼乱叫的嘈杂声中。而已经冲在最前队伍中;也自发出现了某种分歧;

  有人背靠背的支撑着身子;希望相互垫脚攀爬着冲过去。还有人则拼命的往两边挤;想砍来障碍冲出一条生路来

  然后他们又被后续涌入的更多人;给挤得七零八落;身不由己的继续向前推撞而去;在大声的骂娘和吼叫、呼唤声中;也踩着受伤的同伴和尸体;将障碍物推的摇摇欲坠。

  然后;这些声音忽然都短暂停止了;之间城头腾起起无数道密密麻麻麻的烟火轨迹;顿时让他们陷入了烈焰灼烧与箭雨射杀的双重地狱之间。

  身陷绝境的凄厉惨号哀嚎;此起彼伏而不绝以耳;甚至一时间都压倒了对城头的攻战声;令那些正在奋力登城的南军将士;也不禁迟疑和震惊了片刻;然后被士气大振的敌人;给重新反推这砍落下城头和云梯来。

  烈火浓烟尘嚣直上的城门;这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关键的信号和开关;

  皇城的数个方向;突然响起来某种巨大嘈杂声的回荡;随着自内而外沉重的哐当声;从多个城门里;无数一拥而出的披甲铁流;顿然将正在警戒状态下的的围城军队;给冲了个七零八落。

  这是;皇城方向;居然全力出兵反击了;这可不像大元帅府里那位灵宝公的作风啊

  上阳宫里的主帅张叔夜。与前来复命的杨可世;都有些意外的;面面相觊的看着这一幕

  随后;他迫不及待的对着一名前来回报的部下道

  “是帅府已经决议主动出击了么……

  “不;乃是大摄亲率诸军将士;势与外敌决一死战。”

  那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军将;脸色潮红而有些狂热的道

  河阳桥;南关城前;一场战事随着四散驰走的身影;而刚刚结束。

  不知道是因为消息传递不畅;还是不同统属的缘故;聚集在河阳桥附近的敌军;似乎并没有得到之前失利或是挫败的消息;而知难而退或是避让我们的锋势。

  而是在号角声的呼唤下重新聚集起来;分列阵数重而做那波形冲击之举;企图与我军决胜当场;

  接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的;被密集的铳射列阵和层次炮击;给狠狠教训丨了一番;关于用血肉之躯贸然冲击密集列阵和弹幕的;基本做人的道理。

  如今;南关城里已经升起了弥久不散的烟柱;那是撤出前的守军;在焚毁那些带不走的器械和笨重物件。

  会合了南关城里冲出来的前军王贵部;并且于脆利落的获得了相应的协同指挥权之后;我麾下的人马再次增加到两万四千稍多一些;可谓是底气又更。

  这时;我们才遇到了洛都城里派出的信使;语焉不详的说是东线军马;在城中遭到了某种困难;需待我们等前去汇合协力。

  我当然没有那么好糊弄;只是让人稍稍威胁了一番;关于信使失踪在战乱中的概率问题之后;对方就彻底服了软;言无不尽的把所知的情形和盘托出。

  我这才知道;在我们远离战场之后;原来还有这么一连串波折和变故;如今城中各部人马;又是遭受了如何的困顿和艰难处境。

  短暂的军议之后;就决定全力驰援上东门;一方面是唇亡齿寒的基本道理和大局观;另一方面;则是从私人的立场来说;难道还有机会;重返洛都城?;我原本已经放弃的心底;也不免有些激荡起来。

  只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当我们浩浩荡荡的;接近上东门之后;目瞪口呆看到的;却是城门大开成群正在向外逃亡的情景;

  随后;就从拦截的逃兵口中;得到位于城中的友军突然被击溃;已经彻底失去中军的指挥;而各种群龙无首的消息。

 …

第四百四十二章 天倾9

  (祝大家新春三羊开泰;喜气洋洋)

  洛都北郭;血腥、焦臭;汗水混合着皮革、金属的气息;随着无数厮杀酣战的身影;而弥漫在空气之中。

  “儿郎们;随某杀将过去……”

  前汜水关守将;如今广德门统领萧余庆高声大吼着;挥动着斩剑当先冲过废弃的街垒道;

  “吧这些南狗儿;尽数驱杀于净……”

  无数铁甲和兵器构成的涌流;在他挥指下就像是决堤的潮水一般;掩过无数条大街小巷;将那些盘踞在街头巷尾;各个角落尤在负隅顽抗的南兵团体;给一一冲垮淹没。

  他们才是洛都的本地人;熟悉这里的每一个城坊和街道的角落;

  并且为了此时此刻;已经在皇城大内里被强令约束着按捺不发;苦苦隐忍很久了;

  终于等来了雪耻和复仇的关键时刻;因此他们如痴如狂的嘶吼着;几乎不知疲倦的沿着街道战斗而前进着。

  将那些惶惑而惊乱不安的敌人;给一一劈倒、踩踏在脚下;以宣泄着某种积郁和压抑日久的憋屈与愤怨。

  对于萧余庆来说;若不是杨可世留下的后手;他早已经战死在了汜水关;而不是被人从尸堆里抢出来送还洛都;拒如此只身归还的他;还是被夺职待罪留用。

  但是紧接下来依旧是令人绝望的某种折磨和煎熬;惨烈的战斗中;与他比肩作战的“半条枪”常志死了;看中提携他的“貔貅将”管无地死了;人缘极好的结义兄弟“奋烈郎”赵思勉;为人豪爽有任侠风的“虎都”徐广第也死了

  许许多多熟悉和不熟悉的人都死了;他也在一次次缺人可用的重编和再整之中;重新拔举成为统兵的守将之一。

  但作为汜水关的幸存者;他也早已经心存死志;只是上一瞅是下一场战事的早晚问题;但为想到还有亲自残余反攻的机会;或者说;城破以来就一贯表现出各种被动防守态势的;皇城大内里的那位决策人物;实在是太能隐忍了

  以战损为掩护;多点小批量的从守军之中抽点精锐将士;最后最后的预备队。然后;坚持到这一刻;才突然全力发起动起来。就连他们这些死战到最后的将士;也被成功欺瞒过去;而只能凭着意志和决心;一次次的博取那微薄可怜的生机。

  逼近城门之后;一往无前的军势终于停滞下来;就像是遇到了某种无形的堤墙;一下子被拦阻了下来;越来越多的敌兵拥堵在街道上;与他们厮杀成一团;一点点滞涩着他们的前进的步伐。

  直到面前突然一松;露出足够的空间来;却是那些南兵已经被杀穿了个来回;而在不远的城门之下;却是又一只严阵以待的队列挡在面前。

  只是旗色、甲服都与之前交手过的敌人大不相同;人人都戴着圆边盔或是宽边革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也无暇多想了;径直冲上前去。

  只消击灭最后这一股敌人;便可夺得最后的据点;而将城中四散分布的南军;给断绝了后路与外援。

  在一面绣着紫电赤炎的特色旗下;那是成排低伏身体的甲兵;用连片高举的长短兵刃;构成了明晃晃的金属死亡列阵;

  那些冲的过快;收势不住的士兵;在冲撞的惯性和身后的推挤下;几乎是瞠目欲裂的看着自己;被顶上这些尖锐;发出某种凄厉的惨叫声。

  “射声队上前……掩射”

  萧余庆大声呼唤道。

  “亲军队;随我强冲过去……”

  突然;城头上想起了某种密集的爆裂声;那些刚刚高举起起弓弩的射生兵;就像是割草一般的被扫倒一大片;连带领头高举的旗帜;都被打折成数段;在天空飘摇着破破烂烂的坠落下来。

  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伤员交错缠倒在一起;哀鸣呻吟着从他们身下涌出大股的血水;刹那间掩过了街面的石隙。

  然后是某种发炮的震响声;巨大的烟尘之中;从对阵突然分开的的丛列里;飞出来十数枚灼热的铁球;几乎是横冲直撞的;从长街之中的密集列阵里弹跳横扫过去;留下满地的血肉狼籍。

  而那些被杀散的街道;也重新冲出大量敌兵;隐隐包围了他们的两侧和后路;更多铳器射击的烟尘;在那些人群中升腾而起;将许多猝不及防的士卒;给摞倒在地;。

  “有埋伏……”

  萧余庆瞠目欲裂的喊道

  “收缩布防;向我靠拢……”

  一个多时辰之后;这只冒进突出的敌军;就像是被一层层剥开的洋葱一般;在近距离铳击和长短兵戳刺砍杀下;左冲右突的用血肉铺满了数条街道之后;最终溃灭在远离城门某个坊区之中。

  “这就是广德门统领萧余庆?。”

  我看着死不瞑目的人头;有些司空见惯的摆摆手道。

  “好生安葬了吧……就不要悬首示众了”

  以相对仓促的布置;击灭了这股突然而至的敌军之后;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夺得了上东门及其周围的要点;初步获得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基础。

  满怀唏嘘心情的我;也算正式踏入了洛都城的范畴;站在城头上俯瞰这座已经大半变成废墟与鬼域的大都会。

  立营布障;收拢溃兵;重整旗鼓;布置防要;展开警戒范围;探查和收索城中残余的友军。

  乃至从附近的城坊里;收集和整理可以利用的物资器械。

  一连串大小事情;按照军议分工下去后;自有人专门负责起来。很多东西都是现成而被废弃的;因此可以比较轻松的直接利用起来。

  我只需要总揽全局;适当监督和过问这些过程;顺便进行足够的准备和筹划;随时应对各种情况而已。

  我和东线上层将帅们;虽然有所隔阂和龌蹉;但是居于底层的将士们;可未必知道或者说是留意的。

  因此;对于打着备敌的旗号;收拢和吞并他们各自的番号编制;变成自己麾下的有生力量;我是没有一点心里负担和芥蒂的。

  能够以收拾残局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兼并友军残余的机会;可不多啊;虽然相应的风险也不小。

  “小人参见……经略”

  我转过身去;看到的是一张卑恭虚膝的圆脸。

  他叫曹有闻;是隶属军前都统制司麾下的一名录事参军;也是城中溃败之后;依旧坚守门楼之中;没有逃过的极少数人之一。

  在我军接管上东门之后;他很是识相的提供了大量的便利和合作;而得以作为某种千金市马骨的榜样;破格提拔为权判官后继续留用的人员。

  “有事直说……”

  我于脆利落的道。

  “我的时间很宝贵……”

  他几乎是低头哈腰的道。

  “小的在清点门楼各处军将所留帐物;”

  “其中发现尚有百余名女子……”

  “当下如何处置;还请经略示下……”

  “女人……”

  我有些惊讶看着低眉顺眼的他;以及那一闪而过某种暧昧晦明的表情

  抱歉;新年期间;因为家事繁多;只能是有所间隔的更新了。

 …

第四百四十二章 天倾10

  新年第一更来也

  作为洛都十一门之一的上东门;说是一处门楼;其实更类一座独立的小城;或是大量驻军的大型城塞。除了两翼的高耸城墙环抱之外;内外各有一重附郭子城。

  城头宽可跑马;亦可安营扎寨;更有斜长宽敞的坡道;两侧为有遮护的阶梯;中间则是可以驱马上下的褶道;以方便城墙上下的输送转运。

  作为门楼主体内外的附属建筑面积;也远大于一般意义上的城门;因此;就算大部分城墙沦陷之后;守军依旧可以依仗门楼本身;继续居高临下的对抗仰攻之敌。

  只是任何堡垒;都是最容易被从内部击破的;上东门的守军也不例外;他们虽然拼死挡住了来自城外的强攻累累;却在安喜门被献出后;轻而易举的陷没在一只敌人易装而成的援军手中。

  据说这一战没有多少俘虏;因为残余的守军在内外夹攻下;大都悲壮的跳城而死。真相究竟如何已经不在重要了

  自从上东门成为洛都前线的东路都统制;发号施令的指挥中枢;这里也被临时布置改造成各军将领;在战地的私人住所;而将行囊和所获暂寄在这里。

  同时暂寄栖身在这里的;还有他们从各种渠道所获的一些女性。现在这些女性都被聚集在门楼下;某处空间较大的厅堂里。

  所谓三个女人比得上一百只鸭子;而当厅堂里站满了上百名莺莺燕燕;就不知道该用如何来形容了。

  哪怕她们在这一刻的花容失色;可怜楚楚;泪痕犹然;各种腔调和语意的娇声软语或是惊声尖叫;随某种脂粉肉香扑面而来;又随着我身后倒灌而入的冷风;迅速令里面世界变得一片清净了。

  我见到的;就是这么一群女人;据说其中一些被找到的时候;还被各种方式捆绑束缚着;或是固定在一些奇特的器具上;而久未有人理看起来萎靡不堪;甚至奄奄一息;很容易就让人想起密室、监禁、调教之类令广大银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字眼。

  事实上也差不多;她们都被关在相对密闭的内室里;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是这些女人都穿的是除了外观好看;而基本毫无保暖功能的精美织绣裙衫;大多数人还精心化过容妆的。

  因此;搭配着袒露着雪白的肩膀和胸襟甚低的事业线。让人瞄上去就有些舍不得挪开眼睛了;据说是为了谢绝她们逃跑的某种手段。

  毕竟;离开了温暖的室内;别说是那些巡哨或是乱兵;光是冰天雪地所迅速夺走的体温;就足以扼杀任何希望和企图。

  虽然是战地宣泄的临时用途;但粗粗看过去;居然普遍的颜值和身段的综合水准都还不错;虽然因为个人口味上的差别;从少幼到丰熟的各种类型和年龄阶段的都有。

  很符合某种网文下;后宫收集控的需求。

  只是她们的脸色看起来就不怎么好;各种惊惧、惶然、颓丧、哀羞、无助的神态;闪烁汇聚在一张张姣好的面容上之上;随着我大步踏入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向后退让出大片空间;在厅柱后面挤做一团;就像是雪地里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着;等待某种不可预期的命运和下场的来临。

  在此之前;她们是在战火之中被收集而来;被作为高级将领们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之下;各自私有财产和专属禁脔。从某种程度上;她们姣好出色的容貌体态;或是是她们的幸运;又是遭受不幸的根源。

  过于出众的容颜既让她们;得以逃脱了战火肆虐荼毒之下下;大多数年轻女性可能遭受到的;充满悲剧或是惨烈的结局;甚至对自身环境都有所改善。

  虽然只是临时性的;但足以⊥她们获得温暖的居室和比别人更加丰裕不止一点的食物;南朝的军队素以财大气粗;供给种类繁多而著称;而作为将领;在战场中的奢华与享受;也是一种不算罕见的常态。

  但也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笼中鸟;豢养之物的可悲现实。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们只能自愿或是不自愿的被动的接受;需要利用这副天生的本钱;向所有者乞颜献媚着;才能获得更久一些的现实状况。

  而在现今;能够决定她们命运的人;无疑是我;虽然这只是一种机缘巧合;不免有些让人唏嘘异常。

  如此思考而扫视着这些意外的战利品;那些被我眼光看到的女子;就像是被某种更加灼热的事物给烫到般;发出意味不明的哭泣与娇吟声;却又不免让人萌生出狠狠蹂躏和征服的欲念来。

  毕竟;我距离上次恣意品尝过苏苏初夜的滋味;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这时;深埋在我心底的某种回忆碎片;也有所荡漾了起来。

  掩埋在灰烬与废墟中的朱门甲地;因为空气浑浊而有些缺氧的地窖;各张哀婉无助的面容;被强烈压抑的细细抽泣与抱头嗷哭声;

  每一次返回带来食物和消息的那一刻了;各种跌宕起伏的复杂情绪和期待恋慕的眼神……

  最后;是来自梦境之中;那只三角中竖立的眼睛;似乎在提示着我什么;自从脱离梁山之后;已经消失许久的某种冲动和隐隐的召唤;也变得渐渐鲜明起来;似乎就在这洛都城里。

  我甚至有一种隐隐的错觉;距离我来到这个世界所追寻的某个答案;已经不太远了。

  从这番思绪里摆脱出来;再看她们顿时就有些索然无味;些许的冲动也就变成了消褪的欣赏而已;而仅仅吩咐了一句“好生照看”;就意兴寡淡的转头而去。

  毕竟;相比在这些女人的身上多费心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那些成上万追随在我麾下的将士们的成败安危;才是我需要专注和关心的方向。

  整个过程并不算什么隐秘之事;随着卫兵绘声绘色的描述;

  不久之后大多数人就知道了这个存在和结果;游击军中的某些人;也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各自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这种机缘巧合;同样也是他们在背后努力推动和变相促成的;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并不是没有人;察觉到这一切背后所蕴藏;令人叹为观止的野望宏图与变局机遇。因此;才有了现如今这个初见雏形的携体;隐隐试探心意的机会。

  也大可以当作是;那些自认追随日深的老部下们;对于轻易让身居后方的女孩儿们掌握全权;的某种天然质疑和忧虑的变相反弹。

  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也事关到那位大人;究竟值不值得他们更进一步追随;比如从可以信赖和卖命的上官;变成托付忠诚和理想的主公这个特殊命题;总算得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结论。

  至少这种诱惑;断不是绝大多数人可以抗拒和无视的;一个令人值得追随的领袖;固然需要有足够优秀血脉的女性;来为他诞下子嗣;以确保共同事业和将来发展方向的基本传承与延续性;

  但是一个很容易就忱于女色;并且轻易为之影响的领导者;同样也是令人担忧和不安的;这意味着前进道路的决策上;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和变数;以及因人成败的可能性。

  但至少这位是有所选择和分寸的。不论是这位主上的口味比较特别;特别偏好年幼的女子;或是比较眼光格外挑剔;根本看不上这些姿色;他们都可以暂且有所放心了。

  虽然从那些溃军中;得到的消息很混乱;而且充满了各种夸大与臆测之言;但积累了足够数量之后;还是可以从中得到些许卯端和真相的构架。

  “这是怎么回事……”

  我朝着对座的副将辛稼轩;参议陆务观;以及都虞侯赵隆。抱怨道。

  “城中不是还有数万大军么;怎么就突然垮了……”

  “就算是数万头猪捆在那里束手待毙;一时半会也砍不完吧……”

  按照姚平仲收集的消息;以及第五平的分析和推测;已经基本可以还原出一些具体的东西。

  却是在不久之前;为了获得中路军的支持;东线都统制王嵩已经主动带队;前往东天津桥附近的中路本阵;进行会商洽谈下一步合力作战的事宜。

  结果;未想才走到半路上;皇城里的守军就突然发动了大举反攻;攻城前线的兵马大溃而不可收拾;更有数只敌军突破封锁;重新杀入了北郭。

  其中一只好死不死的;迎头撞上了王嵩所在的队伍;结果至少两个营的护军将士猝不及防;被这些出现在侧翼和后方的敌人所冲散;都统制王嵩本人以下十多名属僚、部将;亦是不知所踪;仅有少量部队逃回到原地报信。

  于是;这些消息顿时酿成了更大规模的激变。留在城中的东线部队虽众;但是一无可用的援力;二无久持之淄粮;又因为再次失去主心骨;而出现某种激烈分歧。

  由于上层人物接连的损失;在公推的替补指挥资序上;没有足以能够服众的人选;最终演变成大小军头丢下友邻;而各行其是争相出走的戏码。

  事实上;当我的部队进城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废弃了营地和控制区;一窝蜂向着东面的安喜门、建春门狂奔而走;结果那些反攻的敌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乘势尾衔追杀。

  因此;城中仅存的大多数番号;除了上东门附近的左卫军一个营外;大都已经跑散或是被冲乱而消息不明了。

  于是;我麾下的联合部队;居然就变成了北郭城中;最大一只成建制的武装力量了。

  这个结果;让人不免有些唏嘘;又有些警醒异常。要是我的部队能够更早来一步;或者他们的争执和决定;再推延的晚上一些;或许就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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