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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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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将们把问题撂下,看郭贡怎么回答。
郭贡倒是轻松一笑:“原来你们顾虑的是这些,哈哈,那就好办。我已经想好了,我们撤出谯县,可以暂时投靠陈国国相袁嗣。袁嗣是袁术的人,我跟袁术虽然在表面上断绝了联系,但我们之间的盟约还在,我到袁嗣那里去,不怕他不招待我。”
“去陈国?”
“投靠他?”
部将们沉闷的不语,表示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看来只有走这条路了。
袁术经过几轮连番的进攻,围打了两天,并没有打下怀宁。也只刚刚打到关城边,就已经死伤了不少。
阎象本来还要强攻,但眼看这种局势,没办法,只得暂令缓攻。
怀宁城头上,刘馥已经得到甘宁回兵的消息。
甘宁在给他写的信中,大概意思是这样写的:“我已回兵攻打阴陵,只要刘府君你凭借怀宁城池的优势将袁术拖延一阵,我想我很快就能拿下阴陵,到时功劳我与刘府君平分。望刘府君努力为之,也希望刘府君将这消息瞒住,勿要让袁术知道。”
现在,刘馥低着头看完这封书札后,又望着袁术的大营呆呆发着愣。
怀宁县令戚寄站在他的旁边,见刘馥接到这封书信后满面忧郁,很是替他担心。他关心的问他:“府君,甘将军在信中说些什么?”
刘馥将书札交给他自己看,戚寄看了一遍,皱了皱眉,才道:“袁术数万大军围我城池,他自己不出兵过来相救也就罢了,如何还要我们来当这肉盾?”
缓了缓,问道:“府君,你准备怎么办?”
刘馥并没有答话,又是来回巡视了一遍城垣。他走到一个城垛边,手扶着女墙。他又是呆愣愣的看着城墙上的夯土,似乎触目灵感,豁然转过身来,似是自言自语:“就算我不说,袁术迟早也会知道的,如其这样……有了!”
“什么?”
戚寄问他。
刘馥指着他手里的书札,说道:“去把这封书让人抄在绢帛上,就抄个……五六份,再拿来。”
戚寄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他感念刘馥指引之恩,这才当上了这一县之令,所以对他很是敬重。听他这么说,也不多问,便即下了城楼,让抄写送来。刘馥又叫将这些写好的绢帛绑在箭头上。一张绢帛绑了一支箭,眼前立即摆了五六根箭矢。
刘馥满意的接过一张弓,然后取过一支绑缚绢帛的箭矢,将它放在弦上。扯紧弦,将手臂一送,嗉的一声,一箭对着袁术大军辕门射落。
戚寄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干,立即问道:“府君,你这要干什么?”
刘馥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将五六支箭全部射完,这才丢下弓。他啪了啪手,笑了笑,似是对这件完成的事很是满意。
戚寄不理解的说:“府君,我一向佩服你的为人,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甘将军的书信都射给敌人知道,那就算敌军退了去,怀宁也因此解了重围。可袁术大军一回,甘将军不就要受到袁术的攻击么?还有,甘将军信上不是让府君你好好保密么?你这样做,不但失去了……而且还害苦了甘将军。”
他本来要指责他因此会失去‘信义’,但他没有说出。毕竟他心里还是敬重他的。
刘馥淡淡笑道:“并没有这么严重。走吧,我们先好好吃上一顿,然后再准备发兵的事。”
“发兵?”
戚寄又是一愣,实在不明白刘馥的意思。
袁术辕门里,突然落下五六支箭矢,起先还是引得士兵们一阵的紧张。可见到箭矢并没有头子,这才放心。
等到五六支箭矢噗噗的落在木桩上,被弹在地上,再没有射来时,这才上前捡拾。
“咦,上面有字!快拿与袁伯看!”
士兵们将箭矢呈了上来,还没见到袁术,就被阎象挡住了。
阎象怒目问他们:“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士兵吞吐说道:“大人,敌人射来的。”
阎象眉毛一皱,接过箭矢,让他先下去。他自己将箭矢上绑着的绢帛一一拆开,都是一个内容。阎象随便看了几眼,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了。他也没继续看下去,而是赶紧将绢帛呈给袁术。
袁术看到书信,吃了一惊:“什么,甘宁小儿竟然识破我的机关,他不回城老实呆着,居然打起了我阴陵城的主意?”
阎象说道:“这封书信尚且不能知道真假,要是阴陵被围了,如何阴陵城内还没有送来消息?我看我们还是先派人去打探,等清楚了再做决定。”
袁术瞪着他:“还探个屁?要是阴陵丢了,那我寿春城可就全都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了。到时他想进就进想退就退,那把我这堂堂寿春城还当做什么了?”
阎象脸色也不是好看,他本来可以据理力争的,只是眼看围打怀宁一时又不能下,实在不是办法。更何况他这回赶来,也正好是准备腆着老脸来劝他退兵的。现在倒好,正好有了借口。只是他又怕书信是假的,这才说了上面的话。可现在一想,要是派人来回去探听,只怕又耽误了时机,若让甘宁占了阴陵城,那可真的不好办了。
袁术瞪着他:“你愣着干什么,人家兵锋都直逼我寿春了,你还不下去给我下令撤军?我问你,是这怀宁城重要,还是我的寿春城重要?”
阎象惭愧的低下头,赶紧下去了。
只是想想,实在可惜:“我与袁伯三次进攻怀宁,两次兵锋直逼怀宁城下,可都没能拿下此城。看来,这战之后,我和袁伯就再也休想再踏入这怀宁一步了!”
想到这里,黯然神伤的连连叹息。
袁术将绢帛丢在地上,恨恨的拔剑而出,指着绢帛骂道:“本伯若不能杀了你,我此生再也不踏进怀宁一步!”
‘长廊’,剑往地上砧去。
第三百章 将相和
鲁肃拿着刘备的任命书和进军的命令,赶往关羽所在大营。
关羽此刻正在营帐中同众将士席地饮酒。
广戚都尉关羽拿下薛县后,又接着攻下公丘,现在已经兵临鲁国蕃县。他的营帐就设在蕃县城下。
“喝,喝!”
关羽脸色本来是一片枣红,现在已经变成了血红。
关羽早在这之前也已经知道了鲁肃将要到来赴任的消息,这是他的侦骑来回侦查到的结果。他早上的时候打完一仗,只是没能一举拿下,所以此刻宴饮将士,只为下午的战事做好奋力的准备。
关羽席地而坐,手捧起酒碗时,把长袍袖子捋起,把长髯安放在肚腹上。他一举酒盏,酒水就四溅炸开,将须髯弄得一片狼藉。但他仍是不加理会,只与众将士喝得高兴的时候,然后有意无意间伸手一捋,将酒渍顺带摸掉。
众将士围作一团,他们就像商量好了似的,方当这人劝完酒,另一个又接着捧起了碗,还要加一句:“将军真是海量!”
关羽每每听到这声称赞,都是不由用手再次捋起美髯,然后撑起血红的脸,呵呵一笑,道了声过奖,接过就喝了。
也正在将士们喝得很高时,外面报说鲁肃一行已经过了公丘,离这里不远了,问要不要派人去迎接。
关羽还没开口,他的都尉府司马木路先自站了起来,说道:“不若末将前去。”
关羽放下酒碗,仰起头来,伸手捋须,闭目不语。
两边将士也是一片沉寂,过后,有将士说道:“鲁肃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师,关将军乃堂堂一镇都尉,如何用得着去接他?”
“就是啊,他自己有腿有脚的,何要我们去迎接?”
“更何况,他是一个儒人,手无缚鸡之力,而关将军却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如果将军派人去接他,那岂不有失将军身份?”
将士们一片唇舌后,关羽的眼皮才往上一掀,似是很满意他们的回答,只是不语。
木路脸色一涨,怒视左右:“鲁司马曾经帮使君大人决策过许多大事,就是军制改革也他来实际操作的。要不是他的主张,我们这些将士能提高俸禄?现在他别说是暂时调任都尉府军师之职,就算是降职到了这里,那也是使君大人特意调他来协助我们作战的,我们应当以礼相待才是,如何要这般没有见识?”
两边将士被他说得哑然,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但他们看见关羽的眼睛又闭上了,脸色又紫涨了。于是,将士们又有话说了:“关将军自下丰县后,接连攻下数座城池,这难道是因为他的协助才取胜的?”
“就是!”旁边立即接了过去,“没有他,我们照样打胜仗。有了他,决策上就要受他的制忖。他不来还好,他一来,不知道要给将军添多少乱子呢。”众将士一下字子有了忿忿不平之色。
木路气得脸色铁青,只好看向关羽,希望关羽说一句话。
关羽站了起来,怒视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了出去,下令道:“众将士随我攻城,务须在鲁司马到来之前,将蕃县拿了!”
“喏!”
帐外将士刚吃饱饭,也已经休息好了,听到关羽命令,精神立即亢奋起来,大声欢呼,轰然应答。
帐里的将士立即跟了出去。
木路被关羽眼睛一瞪,再也说不出话。关羽既然没有下令去迎接,他身为关羽的副将也不能擅做主张,只得悻悻的跟着出阵了。
刘备也曾经告诉过鲁肃,说关羽这人的脾气有点偏颇,对待士卒如同己子,对待文士却多少有点傲慢。所以,在委派鲁肃为关羽军师前还特地征询了鲁肃的意见,问鲁肃愿不愿意过去。鲁肃也只是轻声一笑:“但教使君放心,我自有办法应付。”
鲁肃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不怕关羽冷落他。他原本也没打算关羽会来迎接他,所以他倒是一身轻松,径直奔来。他一到关羽大帐,也不休息,驾了马就奔向阵前,仔细观战。
关羽一直猛攻猛打,但奈何敌将拒不出城,死力坚守。所以关羽经过前面的数战后,到现在也没能攻下此城。
城头的擂石如雨点滚下,只砸得墙下关羽的将士又是损失不少。
旁边将士也看出了势头,所以请求暂缓进攻。关羽眼看实在下不了,无奈下了退兵的命令。
关羽收兵回到帐中,将士就进来告诉他:“鲁军师已经到了。”
关羽只不理会,与众将士坐在帐中,想着刚才的战事漠然相对。
但没多久,帐外又进来说:“鲁军师求见。”
关羽心想他倒是先来了,倒是懂得礼数,便也站了起来,传令来见。
鲁肃走进帐中,关羽先笑了:“我先前听说鲁司马你要过来了,本要去接。只是我想如其这样空手相见,不如在鲁司马你来之前,先将此城拿了,以作为接风之礼。只没想到城内贼将顽固死守,一时没能攻下。现在什么也拿不出,要让鲁司马你见笑了。”
关羽说完,把一双眼睛查看他的颜色,看有无轻蔑之意。
鲁肃笑着,拿出了文书,交与关羽:“想必将军也知道我已经调来将军营中任这军师一职了,所以还请将军叫我鲁军师吧,或者直呼我名也行。”
关羽见他神色如常,倒是镇定。他接过文书来,也不屑仔细看,只将文书交旁将收了,开口将目前的形式说了:“我已经围攻数日,只是难以攻下此城,不知鲁军师有什么高见没有?”
鲁肃笑道:“不敢!不瞒将军说,其实在将军与敌将交战的时候我一直就在旁边观看,回来的时候又问了军中情况,对目前的局势基本上也就有了点了解。所以,我此来就是想向将军请求,希望将军能够恩准我出阵去单独与敌将见一面。说不定到时只消我与他一番理论,就能让他出城来投,到时也不用再劳动将军你出战。”
两边将士听他一说,皆做忿色。
关羽倒是呵呵一笑,说道:“鲁军师只管上阵,我在这里为军师你准备筵席,静候军师你的好消息。”
鲁肃拱手称谢,便即出去了。
鲁肃一走,两边将士终是憋不住,哇哇的说了出来:“这人也太狂妄了,将军你几次都攻不下,他如何胆敢一言就能让敌将弃城而出?他这分明是在小觑将军你啊。”
“就是啊!这人太不自量力了!”
两边尽管说着,关羽听他们都在替自己说话,倒是乐于听下去,享受他们的打抱不平。
关羽坐了回去,笑道:“若鲁军师真的能够说动敌将来降,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他。若不能,我自有对付他的办法。”
此话一出,两边将士都是替关羽嘿嘿一笑,也知道若鲁肃不能说降敌将,那么关羽就有理由排斥他,然后把他撵走,哪里来撵回哪里去。
但让众人,让关羽想不到的是,没过一炷香时间,他果然带着敌将出现在了帐中。
这下,关羽得意的神色一下子堆满了愧疚,两边将士更是啧啧称奇。
关羽私下拉着鲁肃问道:“不知军师是如何一言就能说动敌将来降的?”
鲁肃拱手说道:“我听将士们说,将军甫一攻下公丘后,便即率兵来打蕃县。又听说,将军每次叫战,敌将都是不肯出来,只是坚城据守。我来回一想,又联系起我先前在阵前见到敌将拒敌时犹豫的神色,于是,我就知道他也并没有死力要撑着的决心。只是将军要问,他既然没有决战之心,那他为什么不痛快点下城投降?哈哈,将军可以想想,这蕃县是座孤城,贼将之所以敢坚持着,他便是希望还能得到郭贡的救兵。更何况将军你每次出战时都是杀气腾腾,这让敌将寒心,所以更加不敢说出一个降字。而我呢,只消把郭贡不能再来的事实告诉他,再说将军你的宽宏大量,外加一些厉害的话,他自然也就出城来降了。”
关羽听他一说,早已由愧生敬,赶紧拱手道:“原来军师胸有韬略,一言足以抵过千军万马,实在让某佩服。某先前多有傲慢的地方,还请军师你不要见罪。”
鲁肃却是拱手回礼,笑问:“将军在走之前跟我说要为我准备筵席,不知筵席好了没有?鲁肃我赶了好多路了,早已经饿了,我的那些属下想必也和我一样,所以还请将军早早赐下筵席。”
关羽一愣,红着脸向他赔罪:“我刚才一心急着要听军师你的消息,倒是忘了这件事了。”
鲁肃笑笑,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关羽是在假痴不癫,只是他故意这么一问,倒是有意要拉近他的距离。他听关羽这么一说,赶紧道:“将军把这事忘了,倒是要罚酒三杯了!”
关羽也是豪爽一笑:“这是一定!”
回身催促着:“行人,你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去准备?都去帮忙!快去把筵席置办过来,我要为军师接风。”
然后连忙请着鲁肃坐了下来。鲁肃又叫释放了敌将,并且建议关羽仍然任命这人为蕃县城守。关羽当然同意。
两边将士也是一头雾水,想不到倨傲的将军也会对这位文士这么客气,他平时可是对文士最恼怒的啊。就是在打下公丘后,将军还曾经因为看不惯城内文士倨傲的态度,还杀了许多人。现在他居然会格外敬起这位‘鲁军师’来,自然让他们一时有点不能适应。不过他们只有仔细想想,也就能明白了。
木路倒是第一个明白,他赶紧催促一声,带着众将士就去为他们准备筵席去了。
袁术匆匆忙忙的赶往阴陵,但让袁术吃惊的是,阴陵此刻已经落到了甘宁手里。也就在甘宁上午攻下阴陵后,袁术下午就到了。
甘宁看着城下的袁军,心里暗道了声:“侥幸!”
城下的袁术气得说不出话,立即要下令攻打阴陵,将阴陵夺回来。
阎象赶紧上前阻止,说道:“袁伯息怒!我军疲惫奔来,未加休息便即攻城,只怕得不偿失。更何况阴陵也非同一般城池,一时也难以打下。”
袁术气恼的问:“那依主簿你的意思,我们就这么回寿春了?”
阎象不急不慢的说道:“甘宁将全军来争夺阴陵,他的钟离城此时定是空虚无守,我们若是现在去攻打钟离,定然能下。”
袁术想也不想,道:“钟离只是一个小城,我们拿下他有什么用?”
阎象笑道:“钟离虽然是个小城,但我们有大兵。只要我们将军队驻扎在城中,我们就可以得以休整,等到我们休整好了,再来争夺阴陵,到时也就容易了。”
袁术想了想:“阎主簿说的有理。”
便即下令又去回夺钟离。
甘宁见敌军来了又去,只往回疾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将手一啪夯土,啪起一轱辘的灰尘。他懊恼的说道:“我只因为要急于攻下此城,所以将钟离的守将差不多全都撤了来。本来以为下了此城后马上再重新调配兵力,只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敌军会来得这么匆匆,害得我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
两边将士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甘宁咬了咬牙,虽然上午一战已经让他使尽了全力,但此刻力气却又好像全都回来了。他把双戟从将士手里接过,执在自己手心,高声叫道:“选一千跟我去,其余人都好好在城中休整!”
两边将士本来要劝他此时去也是徒然,但他们见到甘宁的猛劲,便也不去阻拦,纷纷要求跟他同去。
“你不行,你不行,你你,还有你,你们给我守着。你你,跟我去。”
甘宁指派好,便即跨上战马,带了千人,往袁术屁股后面追去。
袁术一心只将军队往钟离疾进,他又那里有心思再去理会后面有没有追兵?他后面不留军队埋伏,对前路自然也没放在心上。所以一路风风火火而来,倒是像是来拿自己的东西来了。只是刚刚进入钟离境内还没多远,前军就遭到了伏击。
“怎么回事?”
袁术兜转着马,问向两边。
其他将领一时也没弄清楚情况,所以也跟袁术一样兜马的兜马,喝问的喝问。前路不停的败下来,袁术眼见过不去,只得让人将军队稍稍往后退去。可他那里又知道,后面又要一支军队杀来。袁术数万大军陷在僵局里,就像驴拉磨盘一样,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时进不能退不能,片刻也就失去指挥。会跑的,奔到山头躲了起来。不会跑的,片刻做了刀下鬼。
“撤撤!”
袁术无奈的将军队首先撤了出去,赶紧往寿春方向跑去。
他这一战,估计又是损失了将近一万人马。
阎象望到后面的追兵没有了,这才叫住仓惶奔逃的袁术。
袁术恍然若梦,问他:“主簿,刚才怎么了?”
阎象低声叹气:“被甘宁和刘馥伏击了。”
袁术一听,似是想起心痛之事,哇的一口,喷出一口鲜血来。
“袁伯!”阎象和旁边众将都是脸色一白,赶紧打马上前。
袁术吐了一口血,这才缓缓道:“想不到我堂堂阳翟侯、左将军、徐州伯兼扬州牧,先后三次出兵都不能攻下一座城池,反而连连失利。实在可恨,实在可恨!”
“哇!”
又是一口热血从口腔喷了出来。刚才还是勉强支撑着,这次,却是身子一虚,倒身下马。
甘宁将刘馥迎进钟离城,连连说道:“想不到府君你会出现在这里,要不是府君你这一帮忙,不然我就要失了钟离换了阴陵了。”
刘馥笑道:“这么说,我要恭喜甘将军你又立一大功了。”
甘宁哈哈一笑:“此功我与府君对半,要不是府君你拖着袁术,我怎能如此顺利拿下此城呢?”
刘馥将他写给自己的书札交给了他,一面歉身道:“将军先别谢得太早,说起来,将军可能还要怪我呢。”于是,又将自己命令士卒抄写书信,又亲手将这些书信射进袁术军中之事跟甘宁说了。
甘宁听说完,倒是神色自若:“我明白府君你的意思了,你是想以这封书信让袁术心慌,使得他速速撤围而去。这样,你只要跟在他后面,然后再见机行事。如果在袁术到的时候我还没攻下阴陵,你就可以从后面来帮我。如果在袁术到的时候,我已经拿下了阴陵,你则可以猜得出袁术必将来攻打钟离城,你就可以预先埋伏在这里,然后打他个措手不及。哈哈,府君这计谋当真高妙,我佩服都来不及,如何还怪府君你呢?”
接着笑道,“府君你难得来一次,今日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为府君你犒劳犒劳吧。”
怀宁县令戚寄当时就在旁边,听到甘宁不但没有怪罪府君,反而对府君这般客气。又听他一解释,倒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不由会心的笑了笑。
第三百章 义释郭贡
郭贡终于在谯县呆不下去了,他在刘备申言将要强攻的第二天,带着军队出城,希图借着黎民的黑暗,突破刘备大营的层层防线。
刘备当然明白围城必阙的道理,所以郭贡大军一但出城,猛然发动进攻的时候,刘备却在指挥军队不停的往后撤去。刘备一面撤退的同时,则故意将薄弱的环节暴露给他,任他突围而去,也并不出动大军追击。
这样,刘备大军入城,郭贡大军出城。
一出一进,也就在这之间轻巧的完成了政权的更替。
郭贡将数万人马一直径往西面陈国赶去。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备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因为在刘备看来,郭贡出城能去的道路无非就是那么几条,而投靠陈国袁嗣则是最大的可能。所以,刘备早就在这条必经陈国的路上埋伏了陈到数千人马。
郭贡军队刚刚经过一战,好不容易脱了危险,人人都是胆战心惊,如同惊弓之鸟,片刻不敢喘息。现在又突然被陈到数千人马一杀,顿时乱作一处。他们只看见山上山下寒光阵阵,长枪淋漓,耀人眼目,实在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再加上陈到一但冲下,杀喊声如同雷鼓滚动,只教天地震颤,只把这些惊弓之鸟不战自怯,在这伏阵里团团乱窜。
郭贡也实在吓得不轻,两边副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待要去找,却正正被陈到拦杀起来。
郭贡看到陈到一双怒目,心胆俱颤,往后便走。后面两三个将士看见,立即上来救护郭贡,一面捉刀使枪喊道:“休伤吾主!”
陈到哪里理会,只一阵乱战。这两三名将士只抵挡不住,两个被陈到一枪挑了,其余一人则回身保护郭贡去了。
郭贡只往后跑,岂知后面也是长枪一杆杆送来,只教人上天不得,下地不能,困在一起。
陈到冲杀拼命喊声,只将郭贡数万人马揉做一团,没有一个理会。
郭贡眼见陈到又是杀来,只得硬着头皮带着两三名将士兜马上前,在马上疾呼:“叔至叔至!”
陈到在这乱军之中当然没听见叫唤。
郭贡又扯声道:“叔至叔至!”
陈到这时迎了上前,正好听见,也不知道如何,随口应了声,往声音的方向找去。
“叔至叔至!”
郭贡在马上高呼,反而使那些手执长枪的陈到士兵闻声而来,找到了猎杀的目标。于是,十几杆枪都是往郭贡身边搠来。那些长枪兵一枪没拿下,便即也是跟着呼叫起来:“这里有骑个大马的,一定是贼将。快,大伙儿齐上啊!”
要不是得到两边将士的保护,不然此刻郭贡早被戳成了刺猬。
他两边将士见他还是往前不停的冒死臭冲去,赶紧劝道:“将军还是往后撤吧,从后面冲出一条血路。”
他们说得很对,若再不能杀出去,只怕要被陈到大军包了饺子了。
但郭贡仍是不放弃,又扯破嗓子叫道:“叔至啊叔至,你难道忘了我昔日对你的恩情?你为了功名,难道就非要置我于死地么?”
陈到听到声音,找到了喊他的郭贡。
郭贡看到他,脸上立即撒满了笑容,又叫了声:“叔至!”
把这声叫出,就要兜马上前。
两边将士见陈到仍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一双眼睛如同老虎的吊眼,瞪视着这边。他们心里一寒,赶紧相劝,不敢让郭贡过去了。
郭贡心下也寒,只得远远相对,声泪俱下的喊了声:“叔至。”
陈到挺枪往前,怒目说道:“如今我已投在刘使君麾下,以前的事还提什么?我为刘使君卖力是应当,这是为将的本分。你可以放马来与我一战,你赢了,我就退。你输了,那就留下脑袋来!”
郭贡怔了怔,说道:“你可以忘了我昔日对你的恩情,但你难道也忘了昔日在小沛城下之事?”
陈到听到‘小沛’两字,全身不由巨震,胸口好了的伤疤似乎又在剧烈的颤抖。
郭贡见陈到脸上神色微微一变,知道是被说到神经上了,赶紧接着说道:“想当日小沛城下,我数万大军扑来,若是与刘备一战,说不定就此将刘备打垮,也少了今日的羞耻。可是当日我见到叔至你挺身而出,奋义而为,我就知道我下不了手,违背不了叔至你的意思,只好将军队收了回去。时别多日,想不到我今日又与叔至你狭路在此相遇,可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了。叔至你不看别的,就看小沛城下之事,你就把兵撒开,放我过去了吧。只要叔至你放我过去,我以后当永不忘叔至你的厚恩。”
陈到被他数言下来,想到当日之事,也幸亏了他,所以也不忍抵触了他。他缄默了一回,把眼睛扫在他身上。郭贡立即对他笑了笑,笑得是那么的难看。
陈到两边将士见陈到不说话了,赶紧提醒:“将军,你可别犯错误。若你为了义气放走了郭贡,只怕回去不好跟刘使君不好交代。”
陈到一震。
又有人接着提醒:“更何况,当日将军你是自戕肉身才吓退他的,他那时又有什么本事敢跟将军你翻脸?今日他只不过是狗急乱跳墙罢了,将军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妖言。”
陈到两震。
郭贡听这话,心里也有愧疚,到是一时没有语言相回了,只好眼巴巴的瞅着陈到。似是小孩看到了大人手上的那颗糖果,一心想要得到它。
陈到坐在马上木讷不语,把枪头转了转。
枪头上全是鲜血,一滴滴粘稠的鲜血往地上吐涎似的直淋着。
坐下马呼啦啦一摇头,似乎也在催促着陈到早做决策。
旁边士兵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把眼睛看了又看,把郭贡的心里看得如同裸露的妓女,没有遮掩的布片。
陈到轻轻吐了一口气,一句话也不说,将马让开。
身边的将士惊讶的看到将军这个举动,又要来相劝。陈到只将一双眼睛瞪视着他们,他们再也不敢开口,赶紧跟着将路让开。
郭贡此刻的那颗心又像是妓女找到了一身衣服,把它胡乱遮挡了下私处,然后在丑陋的嫖客面前仓惶的逃走。他道了声谢,便即将马一打,往前直窜,生怕陈到马上又反悔了。
两边将士气馁的又再次提醒一声:“将军,若被刘使君回去问,你就不好解释了。”
陈到目送郭贡大军走远了,知道再无反击的可能,便即啪马回走,跟他们道:“此事不会牵累诸位,只我一力承担就是了!”
将士们皱起眉:“将军有难,我等何能退缩在后面?我等当一同领受才是。”
陈到回身唬道:“你等不要多事,这是我与郭贡之间的恩怨。他在小沛城下对我有恩,现在他需要我还回去,我就当毫无理由的还给他。至于自戕身体,我当替郭贡在使君面前谢过,然后再请求他的责罚。自不与你等有关,你等再也休说,不然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众将哑口,苦苦无言。
谯县。刘备大军入城。
刘备也怕大军一但全都进城会骚扰百姓,所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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