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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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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怎么啦?为玄德的事来的?”
公子应面上错愕,心里一惊,嘴上问道:“父亲怎么知道?”
陶谦笑道:“应儿什么心事我还不了解?”
公子应焦急道:“我可不是玄德叫来的。”
陶谦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向来突兀,便也不做理会,只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你看我在席上将徐州牌印托付给了玄德,你就一直牵挂着你的‘徐州伯’,是也不是?”
公子应心里一喜,正欲回答,突然想到此行目的,便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你能很严肃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陶谦微一错愕,随口道:“应儿有什么话就问吧。”
公子应想了想,似乎许久才做决心,劈面问道:“玄德是信义之辈吗?”
陶谦对这一问很是吃惊,但还是回答道:“是。他守诺发兵救我徐州,是信。他替我抵抗曹操,是义。”
公子应接着问:“那父亲你呢?”
陶谦看了公子应一眼,见他说话完全不对,便问道:“应儿,你没事吧?其实我告诉你,这徐州牧我也并没真心要交给刘备,我只是……”
公子应怕自己等会问什么会忘了,所以赶紧道:“父亲你只回答我。”
陶谦见他也没逼问‘徐州伯’的事,还以为他是为没得到‘徐州伯’发痴了,见他问得严肃,便也只得模糊道:“人无信而无以立,人无义不死何为?”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如果一个人让别人无信又无义,那么他岂不也是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好不错愕,这话是应儿说的?
只得问道:“应儿,你这话说得不错,可我怎么会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呢?”
公子应道:“这事父亲都做了,父亲难道还要狡辩?要不是我今天巧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玄德心中的委屈。”
陶谦被弄得一头雾水,只道:“应儿此话如何说来?玄德心中有什么委屈?”
公子应道:“这是父亲自己做的事,父亲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陶谦一塌糊涂了:“玄德解我徐州城之围,我心中感激他都来不及,我又如何会委屈他?”
公子应道:“那我问父亲,玄德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了,可父亲却为什么又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
陶谦虎面一窒,道:“玄德为我徐州立得大功,他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我总得表彰此功,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是无义之辈么?更何况表他这豫州刺史有什么不好?玄德难道不高兴?”
公子应道:“岂止不高兴,父亲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要他做个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错愕道:“应儿,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父亲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陶谦摇了摇头:“应儿,有什么直说。”
公子应道:“当初孔北海和田将军同救徐州城,父亲可知他们为什么突然都回去了?”
陶谦道:“这我当然知道,便是因为麴义攻破了齐国,又威胁到北海,所以他两才不得都回去了。只是话说回来,他两的厚恩我还没来得及图报呢。”
公子应道:“父亲你是忘了,但玄德没忘。玄德在此之前就已经答应了他们,只等徐州围解,就得相助他们夺回临淄城。”
陶谦道:“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阻挡他践此诺言?”
陶谦道:“此话何解?”
公子应道:“父亲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让他失信于人么?”
陶谦更加迷糊:“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豫州乃四战之地,曹操势力早就沾上已久,想玄德要是把家人放在豫州,他能安心去临淄么?想他如果因为去履行诺言,却把家人置之死地,那不就是无义么?而如果不履行诺言,则就是无信。如此,父亲你既置别人于无信,又置别人于无义,这样岂是仁者所为?”
陶谦左右思忖,顿时哑口无言,他这话倒是一点没错。许久才捞到一句:“那他既然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却在席上为什么不做推辞?”
公子应被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想刘备肯定也没想到父亲有这一问。
公子应只急得脸色通红,才随口道:“那当然是慑于父亲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难为父亲了,所以这才没有当面说出来。那,那还不是给父亲留面子么?”
公子应只这随便一说,陶谦倒也没注意他脸上神情,不过想想,所说在理。
陶谦便是点了点头,思索再三:“如此说来,我倒真是陷玄德于无信无义了。”
公子应接口道:“可不是么?”
见父亲不说话,便即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父亲听不听?”
陶谦虎面一皱:“你会有什么好主意?”
公子应接着道:“玄德在襄贲城时我曾表他为襄贲城守,不如在他出兵临淄这段日子就让他将家属暂时安放在那里,这样他就两头不误,既不会失信也不会失义,父亲你看如何?”
陶谦呃的一声,应儿今天是重新投胎了?心里莫名不已,正不知有什么不对,突然只见外面一人走了进来,嘿嘿怪笑:“兄弟这些话都是玄德教的吧?”
第八十六章 策略
是大哥来了,公子应胸口扑腾一跳,脸色霎间变白。
他暗暗唾了声糟糕,想父亲毕竟护着自己,所以对自己说的话还是信的。眼看就要成事,不想被大哥闯了进来。想大哥这人一向猜忌,要是被大哥诘问,我如何有大哥的口辩?
公子应正自踌躇,不知所以。陶谦虎面一展,想商儿来得正好,我不若问问他,正要开口,不想这时传来叮咚一声锐响。公子商步子刚落进,便即揉身不见,跟着‘长昂’的拔剑之声,和呵斥声:“哪里来的贼子!”
其时夜色渐袭,外面人影懵懂,阁下脚步咚咚,转眼远去。
公子应虽然怪事起仓促,但想到临走时刘备交代自己不可跟大哥多缠,此刻怕大哥马上回来,便扯着陶谦衣袖,催促道:“玄德救徐州乃大义,我们应当图报。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欲将家小托庇于此,父亲你就答应了吧!”
陶谦一心焦急着外面的变故,便是随口应了声:“好吧!”
公子应心里喜不自禁,立即将陶谦衣袖放了,也不管府上有无刺客,只急着要将消息传递给刘备,便即道了声谢,不想从前门遇到大哥,就从后门走了。
陶谦正欲呼问门外家将怎么回事,公子商已经带剑回来。
公子商没见了公子应,便即问道:“父亲,应走了?”
陶谦道:“嗯。”
随即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商眉毛微皱,也不回答他话,只嘟哝道:“这两小盗来得好巧啊。”
陶谦问:“两小盗?我们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公子商道:“父亲放心,这两鼠辈见到我早将东西全扔下了,如何还敢带走?”
陶谦点了点头,嘘了口气:“那就好。”
公子商仍是扶剑皱眉:“但这里面实在太过蹊跷。想现在天色尚早,这两鼠辈如何此时敢来行窃?更何况此乃州牧府邸,谁人如此大胆?而且这两小鼠辈只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应他……”
陶谦见他这么一怀疑,是欲要怀疑到应儿头上了,便是赶紧道:“应儿是为玄德的事来的,与此事无关。”
公子商道:“我当然知道此事跟应无关,不然我早就去诘问他了。”
陶谦微一错愕:“你两兄弟之间不互相猜疑就好,只你何以有此论断?”
公子商嘿嘿笑道:“父亲难道还怀疑商儿的智商吗?据我推测,想要是这两鼠辈是应带来的,他们应该不差钱花,如何盗起父亲东西来了?想是他们一时急于找钱,不长眼睛,所以才乱闯了进来,猴急着傍晚动手,只是应儿现在走的实在不是时候,未免不让我怀疑。”
陶谦微微皱眉,叹息道:“这还不因为是你。”
公子商道:“如何怪到我头上来了?”
陶谦道:“他说你白天直言他击退曹操之功非其所为,所以很是生气,就不想见你了。”顿了顿,接着说,“哎,商儿,你是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应的脾气,你如何非要诋毁他呢?这一点是你做得不对。”
公子商道:“我这么做还不是要看看刘备的反应,呵,却不知道刘备城府如此之深,实在出我预料。”
陶谦微微皱眉道:“商儿,不是我说你,你如何老是对玄德有成见?自第一次玄德进城,你就劝我不要将徐州牌印给他,又不让全额给足他士兵,再是派遣曹豹看在他身边,现在又让我在筵席上再次试探他,你看他既没有投敌,又没有接手我徐州之心,便是你再三多疑了。”
公子商愤色道:“刘备若然在筵席上接了牌印,我早就招呼刀斧手杀了这厮了!”
陶谦道:“玄德既然这些事都没做,我看商儿还是不要怀疑他了吧。”
公子商道:“哪有这么简单?父亲你想想,他第一次入城时为何如此之晚,能不让人怀疑么?而且他在筵席上为何骗大伙说云长小恙?不是我曾在城楼上所见,及时出来阻止,不然父亲你被这厮欺骗了都还不知道。”
陶谦道:“或许玄德那日实在有难言之隐吧。”
公子商道:“就算如此,那他今日在城外曜兵之时,将我父子置之何地?”
陶谦道:“玄德助我击退曹操,凯旋归来,一时兴奋忘己也是人之常情,商儿不必多虑。”
公子商仍是不愤,想了想,问道:“对了,刚才听父亲跟应说要将襄贲城借给刘备,我怎么听来应这些话都是刘备所教,父亲难道不无怀疑?”
陶谦道:“我也有此疑惑,不过就算是刘备本意,我也不好回绝。”
公子商问道:“如此说来,父亲你是同意了?”
陶谦点了点头:“玄德要北上助孔北海和田将军夺回临淄,一时不好到小沛驻军,便是欲将家小托庇襄贲城中。我想玄德为我徐州上下立了如此大功,便是这个请求不能不答应,不然别人会说我是忘恩负义之辈了。”
公子商想了想:“襄贲城内如此多的粮草兵马父亲全都交给了他,能放心吗?”
陶谦手一挥:“那又怎样?我既然已经答应他了,就不能反悔了。”
公子商转过身去:“刘备求应来说事,应又没有什么头脑,不要被刘备利用了才是。”
陶谦道:“应儿身无兵权,玄德能利用他什么?”
公子商道:“虽然如此,但刘备乃枭雄之姿,我便是不明白,父亲你为什么还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让他驻军在我等身边,这不是养虎为患么?”
陶谦摇了摇头,道:“商儿,你这就不懂了。曹操虽暂时退却,但不能管保他不会再来,如若再来,我徐州就有危难了。玄德有仁义之名,便是在席上我稀涕再三他都不肯接下牌印,可见他并无觊觎我徐州之心,所以将他留下对我徐州并无忧患。更何况我让玄德驻军小沛,这样曹操一来首要面对的就是小沛驻军,在曹操进攻小沛时,徐州方面的压力就可以暂时得以缓解,如此,我们就可以争取时间来部署兵力了。”
公子商想了想:“所以父亲让玄德驻军小沛是在利用他?”
陶谦道:“什么利用不利用?这叫策略。”
公子商这时很欣赏的点了点头,突然又问:“既然让玄德驻军小沛对我们有利,那父亲却为什么又要同意他暂时呆在襄贲城呢?”
陶谦道:“这到没关系,只要刘备解了临淄之围,他还是要回来的,到时我再打发他回小沛不就是了?”
第八十七章 密听
刘备在公子应府上等了许多时候,公子应这才匆匆归来,进门第一句便是‘吓’的一声,叫道:“好险!”
刘备见他步履轻浮,想是事情办成了,便是问道:“使君答应了?”
公子应扶剑道:“那当然,我父亲一向对我言听计从,只要我张口哪有不成的事?”
刘备心里喜不自禁,道:“如此甚好!”
又接着轻咦一声,“公子刚才进来为何有匆匆之色,难道真的遇到你大哥了?”
公子应赞道:“玄德果然神人,正如玄德所言,我还真的遇到了大哥。只我运气好,嘿嘿,看来我吉人自有天相,便是逢凶化吉了。”
刘备嘿嘿一笑:“想是遇到盗贼了吧?”
公子应咦的一声,回想起先前大哥折身时吐出的‘小贼’两字,便是诧异不已,皱眉道:“这玄德也知道?”
刘备哈哈一笑,随便囫囵一句,便即告辞。
刘备走出公子应府邸时天色已然擦黑,只外面人声鼎沸,奔走相呼,灯火非凡。原来徐州城一向乃富庶之地,虽然刚刚经过一场大战,死伤无数,但他们为了祝贺围解,便是人人相庆,热闹不减当年繁华。
刘备一路观玩,刚转过一个小陌时,只见旁边闪出两个黑衣人。
刘备先是一怔,随即认了出来:“界之,三赏,事情办妥啦!”
个子高的陈世和胡子邋遢的李品俱各拱手回道:“按照大人吩咐,我们两在公子商出现的时候便即显身,将他引开,只留追风一人在那里看着。”
刘备点了点头,问道:“没露行迹吧?”
两人俱道:“公子商武功极差,并没追上我们。”
刘备这才放心,只关心厉影,问道:“追风还没过来吗?”
两人正欲回答,突听黑暗里一阵衣带当风,甚是凌厉。
陈世眉毛一皱,按剑护在刘备旁边,李品则步子一错,已然挡在刘备身前。便是这一前一右,将刘备裹住,不让强敌有隙可趁。
刘备的耳朵当然没有他们这些职业刺客的灵敏,正欲询问发生了什么,突然只觉脸上一辣,风声顿至。
虽值黑夜,前面火光无法照到街陌深处,但刘备已然在黑暗里定睛多时,便是只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猛的向前掼来。
刘备被这声势慑住,正要拔剑,就听耳边哧的一声,李品已然手拉剑柄,便要将剑脱鞘而出。
“是主公在唤我吗?”
话声顿至,风声顿止,人影顿落,刘备借着火光一看,原来是厉影来了。
刘备见他身材虽然敦厚,但步履却是十分轻健,如影似魅般猛的出现,便是这架势一点也不亚于吴求的轻功,只心里一阵赞叹,笑道:“追风果如其名!”
陈世,李品俱各放松握剑的手,同厉影见过,厉影道了声‘惭愧’,算是谦恭。
刘备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先都把外衣脱去,免得别人生疑。”
三人都只外面罩了身黑衣,黑衣一脱,就是便衣了。
刘备道:“我来时见附近有一家酒肆,我们便到那里去一面喝一面聊吧。”
领导请喝酒,三人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便是错愕不已。只他们原来在道上逍遥惯了,便是来刘备营中这些日子受到纪律约束,这才稍微收敛了些。但毕竟他们豪性难除,听到喝酒,一怔过后,便是喜形于色,赶紧跟上。
刘备入得酒肆,本想要个静静点的地方,但今晚出来的人多,便是把店里都差不多坐满了,只靠角落边几张木案上没人,便是要了最里面的食案,叫上了酒菜。
刘备先跟他们说了点闲事,待酒菜上齐了,这才又喝又聊,杯去盏来,叮咚作响,免得旁人听去。
刘备喝得几盏,这才压低声音问道:“我让你们探听的情况如何?”
追风答道:“回主公,听他们话里的意思,那天陶使君和公子商的确在外面埋伏了刀斧手,只等你一接徐州牌印便即杀出……”
刘备心里一凛,暗道好险,想那日要不是陈登暗示我,只怕我一轻飘便即将牌印接了,此刻就算没有身首异处,还焉能坐这喝酒?
刘备愈想愈险,好生感激陈登,耳边只听追风仔细说道:“……我按照主公吩咐,将界之和三赏叫上,便是趁着夜色朦胧,从他后院悄悄翻墙进去。我们三人找到使君住处,正听见公子应跟陶使君说主公的事,我们便即在旁边埋伏,一面仔细密听。
只听到关要时,突然见得公子商走了过来,我赶紧按照主公事先的安排,让三赏和界之引开公子商,我则留下来继续密听。只公子应反应也机敏,见公子商来了,便是马上说服了使君,然后匆匆走了。
不过主公让我们事先在他那里盗的金银铜盏也很是有用,三赏和界之一路丢来,却没让公子商有任何怀疑,反而让他更加坚信这只是寻常的小盗……”
刘备呵呵一笑:“我就怕公子商会去捣乱,所以想了这个法子。也只有贪财的小盗,才不会让他那样疑心重的人怀疑到公子应头上。”
追风道:“主公所说甚是,便是公子商跟陶使君在分析的时候还一口口振振有词,听来实在笑死人!”
众人一阵哄笑,追风接着道:“你们还不知道,那公子商本事不怎么样,便是把自己武功说得什么了不起,只道我的这两位兄弟只是‘鼠辈’,不堪入手。”
陈世和李品也只是笑笑,不做理睬。
追风一阵笑后,突然压低声音,在刘备耳边低语,而让陈世和李品两人故意抬高说话声音,以混乱他人视听。
追风道:“不过主公要提防陶使君和公子商,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他们让主公驻军小沛并无好意。更要注意的是公子商,他百般在陶使君面前说你坏话,希望主公小心一点。”
随后将他听到的陶谦和公子商的对话扼要学了一遍,刘备其实早已能够猜到,想这些自当情理之中,只一面点头,一面听下去。
刘备听到正酣时,突然耳里钻来一阵淫荡邪笑,只听到一人笑道:“谁啊,燕妮儿你们还不知道?”
刘备脑子一怔,这名字好熟悉。
燕妮儿?对呀,我入城时,这名字便是从公子应口里说出,只挖苦公子商的。当时我在马上也听的不甚明白,也就没放在心上,只这时听来,一定是说这女子了!刘备便不由将一只耳朵流水般的听追风继续讲着,而将心思却都留意在了旁边案上几人的笑谈。
第八十八章 反唇相讥
只听一人附和叫道:“去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另一个声音高声盖过:“可不是么,听说这女子长得要屁股有屁股,要**有**。哈哈,很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又一人笑道:“别人美人胚子,你怕是个色胚子吧!”
跟着众人呼呼而笑。
刘备听到这里全是粗鲁不堪污秽之词,想公子商也不是什么正经之人,所交女子也无非一条路子,也就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了。这边,追风正好把陶谦府上之事快速说完了,刘备一半听了下来,一半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刘备先同三人饮了几盏,以示恩赏。只一心想着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两天又要着手准备兵马粮草,明日可能要先动身去襄贲,将襄贲城之事处理好,这才能赶赴临淄,所以最好早点回去,休息好了明天好动身。
其实刘备在对公子应所说去临淄赴救之事,也只是他的临时策略。
其一,当日自己同孔融阔别时虽然曾豪言‘待某解下徐州之围后,当去喝文举的庆功酒’,表面说得客气,有赴难临淄之意,但也并无一定要去解救,毕竟自己也是仰人鼻息。而他之所以决定去救临淄,一是被陈登之言所动,二则是自己也想抓住这个机会摆脱陶谦苦心的设计。
其二,自己解救临淄,虽然有点疲于奔命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便是此去就算不能成功,名声当可建得。要知道,在这个乱世,名声威望才是政治的最大资本,你以后要想走得更远,就不要怕此刻的吃亏,更不能怕眼前的失败。
刘备向三人各敬了一盏后,便示意起身回府。三人虽然海量,也喝得不是很尽兴,但想主公要回去不能不在身边保护,便也尽显酒足之态,各自抓剑站起。
刘备刚一侧身,耳朵还是不由向那边席上张望留意,只听那边还在说着‘燕妮儿’,淫笑不减。
一人笑道:“要说她的白,嘿嘿,娘的,跟那个奶水一样,汪汪直流,真是那个洁白,洁白……”
那人只说到这里,洁白下面就形容不来了。
刘备忍不住走到那伙人案边,接到:“是洁白无瑕吧?”
那人一愣,哈哈笑道:“对,对,就是那‘洁白无瑕’。”
这四方木案上围坐了五六个人,他们一伙的还有五六个坐在另一方木案上,也跟他们一起打诨。只听到别人插话,便齐刷刷的将眼睛打量了刘备一下,有人不禁笑了起来:“此君某不是当年嘉德殿中逃出的吧?”
另一人道:“非也非也,此君当年要是在嘉德殿早为袁绍所杀,如何在这里?”
刘备先前一听,还是一愣,只听后面那人一解释,便是知道在笑自己没胡须,形同太监了。
当年何进谋杀宦官未成,反为宦官所杀。袁绍带兵入内,凡是见没长胡须的便杀,弄得尚未成年男子只得脱了裤子以验明正身才能逃过一劫。
刘备尚未生气,身后追风,界之,三赏三人早按柄欲前,被刘备挡住。
只听一人继续说道:“那么此君当是我辈中人,肯定是被我们所言诱动,不禁要来参详一番,所谓油条……‘油条’什么来着?”
刘备心里扑哧一笑,只脸上不苟言笑,接道:“可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啁啊!”那人一击掌,笑道:“此人虽然文理狗屁不通,但‘油条’……”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剑光一闪,在舌头的话立时打结。
追风一剑递了上去,刘备虽然没有授意,但也没阻挡,算是默认。
这下一来,两方案上,十几个人同时站起,都要拔剑。
那人虽然自恃胆大,但剑已到喉结,便是动弹不得。怕惹恼了,一剑往前一送就没得好玩的了,赶紧叫道:“兄台慢来!”
他话一出,也是示意后面的人不要乱来。
这下变故,立即引得哗然。在酒肆里饮酒的旁人,立即起身逃了出去,霎间走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刘备四人和这十几人对峙,便是酒保也不敢上来了。
刘备嘿嘿一笑,问道:“我可以坐下吗?”
他这句话一出,便是径直往前一走,往人群里一闯。那十几人尚自顾及同伴,所以一时不敢乱动。此刻见他过来,便是有几个自恃胆大的,暗暗捉刀,想这是你找死来着!便故意让出一条道儿,只等他坐下,就要当头先将他砧了,再解救人质不迟。
刘备说是坐,其实也只是混乱别人视听,而当别人以为他要坐下来时,他突然出其不意,将手伸出,拿向旁边一人。
刘备拿的便是第一个笑话他的人,而那人也并没注意那么多,只他近身时,突感不妙,只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被反扣。
那人被捏得痛了,不由啊的惨叫一声。
两边之人只眼前一花,想要相救已自不及,只愤愤拔剑,喝骂起来。
刘备将那人一旦扣住,便不再逗留,赶紧将其扯到自己阵营边。
刘备一面嘿嘿笑道:“我原来住在涿县,那边就有好多姓毛的,哈哈,所谓东南西北皆毛也,便是县令他老人家也常言‘难道猪毛都搬到涿县来住啦’?嗯哈,看来毛多了实在是不好,要是猪毛,嗯,那更是大大不妙。”
说完,故意瞪视着手中那人,对着他胡须摇头道:“哎呀,你这也犯了县令他老人家啦,不如将你这猪毛都拔了吧?”
刘备这句话便是借了‘史上刘备’讥笑张裕之言。当年刘备在坐上讥笑张裕胡须如猪毛,张裕这人也不饶人,便是笑他没胡须。只这一讥笑,刘备便是一直怀恨在心,最后终于将其弃市。
刘备说完,反手一扭,已将此人送到陈世手里,让他扣住了。
旁人一听,无不动容。想要拔一个人的胡须可是比将这人杀了还遭辱,如此一来分明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不忿的便是大声詈骂起来,招呼着手里的刀子。
站在旁边的厉影脑子一转,知道主公虽然先前并没反唇相讥,想是一直隐忍着,只等时刻到了便即发作。他也不打话,将手里的剑一收,也学着将手里控制的人质扣拿起来,丢给了李品。而自己则猛的将身子向前一倾,便即抓向第二个说话那人。
厉影这次猛然突袭,便是一抓便着,待众人反应过来,人已送到了刘备手上。
刘备接在手里,哈哈一笑,道:“当年我没被袁绍所杀,不想你今日要被我所杀了!”
说完,又将此人还到厉影手里。
刘备再回过头来,看着那满口‘油条’之人,嘿嘿一笑:“我文理狗屁不通,想君通得狗屁,只可惜我们这里没有狗屁给你吃,只能请你吃刀子了!”
现在他们三人各质一人,只等刘备一声令下,就要拔须的拔须,动手的动手。
第八十九章 白马银枪
那群人本自蛮横,但见自己一方三个人都被对方制住了,当然顾及兄弟性命,不敢再冒失了,便是有人出来说道:“我等与足下往日无仇为何要下此杀手?”
刘备哈哈笑道:“的确如此,我也本无纠缠之意,只要你们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放了他们。”
众人对望了一眼,知道有商量余地,便是各自松了一口气。
问道:“要去哪里?”
刘备笑道:“去找你们说的那个女子。”
“燕妮儿?”
众人一愣,均觉不可思议。
刘备笑问:“怎么,不行?”
一人道:“非是我们不愿带足下去,只怕足下你得罪不起。”
刘备冷哼一声,他本来也只是想小小惩罚他们一下,更没兴趣去找那什么‘燕妮儿’,只听他这么说,便是心里较上了劲,笑道:“是不是这燕妮儿与使君的大公子有关啊?”
他们先前还以为他不知道这燕妮儿跟公子商的关系,所以想要提醒他一下。只听他这么一说,便是有意要找公子商的茬了。他们胆子本来大,但也只能在背后说说,聊为酒资。而这厮居然胆大想去挑逗他的女人,便是觉得好笑,想今晚有戏看了,便是不再言语,立即上前领路。
刘备见他们倒也爽快,要是自己不爽快点可能要被对方看不起了。便也示意追风三人放了他们,那些人一见,倒佩服起眼前这人的胆识来。
刘备被一路领来,还以为这‘燕妮儿’住的是什么豪门府邸,或者是小家茅舍,孰不知来到的居然是一个烟花之地解春楼。
刘备一愣,这下倒不知所措了。
那些人一见,嘿嘿笑道:“足下要见的女子便在此地,不过可要说好,你可万万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到时公子商可就要找我们麻烦了。”
另一人接道:“还有一点,这女子就算能接你,但她向来有规矩,便是只卖艺不卖身。嘿嘿,这么雪白的肌肤,便是公子商也不敢妄自尝她一尝,别人更碰都不敢碰。不过见足下有此信心,想亦心里有准备了。呵呵!”
刘备被他们一激,便要抬步,不过刚一抬脚,便即停住。
刘备想,我这一进去,便是逛逛不打紧,但后果有多严重,不得而知。想堂堂‘仁义’之君刘备刘豫州逛荡青楼,要是传扬出去,那名声岂不受到大大污点?
刘备猛然一愣,再想到我这一进去,虽然心境空明,但传到夫人耳里,我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痴情?
刘备愣了两愣,随即哈哈笑道:“听诸位这么一说,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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