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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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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所谓的允许曹操任意在境内招兵买马,只怕也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诸葛亮既然敢放手让曹操干,那么就一定有牵制曹操的办法,他自然不会任由曹操座大。
而他只要利用了曹操在兖州的影响力,让他来拖延他统一河北的时间,那么也就利于他将刘表整垮。这样,在不久的将来,诸葛亮才有更多资本跟他较量。
刘备暗暗叹了一口气,在心中计算了两天,也实在没有理由不能不暂时退出冀州了。
他招来将军马超和凌统,让他两如此如此,按着他吩咐的去办了。他自己则突然宣布,将军队撤回黎阳。
此时,满宠、程昱等人也已经听到曹操“复活”的传闻了,但他们一直保持着缄默。
他们原本就是曹操的部下,在如此敏锐的时刻,实在不能随便发表意见。
刘备既然要撤军。他们也配合着做士兵的工作。
说实在的,十万大军围打荡阴关都这么长时间了,眼看再坚持些时间荡阴关也就下了。可这突然间说要撤兵,又算怎么回事儿?有些人心里自然不免嘀咕着,但被程昱等做了思想工作,也就不再磨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动身。
是夜,四更前,刘备将荡阴关前的十万驻军。全都撤了回去。
五更时,当消息报到将军焦触和张南那里,他们大吃了一惊。还以为是士兵谎报,于是,立即带着人马,登上城楼。
城下,本来密密麻麻的的帐篷,突然消失了,刘备的人马居然一夜间就不见了!
焦触看着张南。张南也是痴痴的看着焦触。
天大的喜事啊,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敌人居然不战自退了!
“或许刘备人马刚走不远,我们现在去追。可能还来得及!”
焦触被张南提醒,眼前一亮,连忙道:“对对!将军说得对!”
他于是跟张南稍稍商量,让张南守城。他亲自带兵去追。
“焦将军这是要到哪里去?”
闻讯而来的沮授拦住了焦触的路。
沮授,也是刚刚得到刘备退军的消息,所以急忙赶了过来。
在沮授和陈琳没来之前。这荡阴关的事还是焦触跟张南商量着办,这两人的关系要好,什么棘手的事情商量着,也就解决了。可自袁尚将沮授和陈琳“下放”到他们这里来,事事都要受到他两人的牵制,不是这个看不顺眼,就是那个不好,动不动他们文武双方就打起了口仗。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是不好,一向很少理会对方。沮授他们说归说,焦触二人则是一意孤行下去。不过沮授也没办法,报到袁尚那里去,袁尚可不管。这样,也就滋生了焦触、张南的脾气,就更加不把沮授他们看在眼里了。而沮授二人名为督军,实在是没有督军的权利,只不过看不惯时在旁边指指点点两下罢了,反正他们都是些粗老五,也没人愿意去听。
本来,像他们这样的臭关系,被沮授拦路问话,焦触也不必理他。但今天难得焦触心情好,也就嘻嘻哈哈的说道:“哦,沮授大人来得正好!你还不知道吧,这刘备突然连夜撤军回去了,我准备派兵去追他,你正好协助张将军守城吧。”
沮授立即拉住他,说道:“将军且慢动身!”
沮授向着城下看了一眼,说道:“贼兵撤得干干净净,但地上还是留有许多东西没有销毁,可见他是走得匆忙。我等此时若去追,只怕他会在半路上设下伏兵,所以将军还是慎重的好。”
焦触鄙视了他一眼,笑道:“沮授大人请放心,这次我去追,并不劳烦你老,所以你老也不用担心。”
沮授又道:“平时将军不听我也就罢了,但这一次,还望将军一定要听进去。”
“呵呵!”
焦触看了张南一眼,他真是赖得说话了。
张南脾气不好,走上去,一把将沮授扯住,笑道:“沮授大人,你的话有点多了。”
沮授眼见自己百般劝说,他们却仍是爱理不理,而且还说出这样伤感情的话来,不由恼羞成怒。
他发起火来,也不给他人留面子。他将袖子一挥,瞪视着张南:“张将军,请注意点!我在这里好歹还算是个督军,你们不给我留面子也罢了,可你们也要想想袁大将军,若将此事闹到袁大将军那里,大家彼此都不好说话吧?”
张南微微一愣,怪笑道:“这么,‘督军’大人发火啦?”
焦触想着追击的事情,也不想耽搁,他把眼睛看向沮授,说道:“说吧,你想准备怎样?”
沮授道:“我只想让将军留下来!”
焦触一摔袖子:“休想!”
眼看焦触大摇大摆的走开,沮授也是气急败坏,一按腰间的佩剑,拔出来就要赐他。他身后张南一见,啊哟一声,赶紧拔了自个儿的佩刀,叮的一刀就将沮授震退数步。沮授乃是文官,哪里有这种职业武将的气力大,蹭蹭蹭连退了三步,脸色霎间变成了猪肝。那焦触听到风声,看到沮授刺剑要杀自己,恶从胆边身,看沮授向后退去,他也毫不客气的抬起一脚。
沮授哪里经受得起,立即是啊哟一声,躺在了地上。
“混账!你们这是干什么?”
下面,陈琳带了五六名卫士赶了上来。陈琳走上前去,扶起了沮授,问道:“沮大人,你没事吧?”
要说没事才怪,沮授这一摔,腰板都扭了,只是咬着牙挺了起来:“咦,焦触呢?”
旁边卫士回答:“就在刚才说话时,他匆匆下去了。”
沮授一听,连连跺脚,还想要阻挡他。
陈琳看张南就虎视眈眈的站在旁边,眼看阻拦是来不及了,只得好生安慰着沮授,劝他回去:“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管这些干什么?快快,去找军医来!”他则不管沮授的反抗,将他一路搀扶了回去。
“哼!”
张南看到这里,将刀插回鞘内,轻蔑的笑道:“两个老不死的,居然敢跟我们斗!不是找死么?”
城下,传来战马的嘶鸣声,他知道,这是焦触带着人马开城去追刘备了。
只是他和焦触都不会知道,等待焦触的,是马超和凌统两路伏兵。焦触吃了大败,不但便宜没捞着,且又损失了不少人马。只得怏怏不快的回了城,免不得又骂沮授、陈琳两句…
第五百四十五章 典恶来楚都奔曹操
(山风呼啸着,呱呱的摇晃着树叶,林子的深处,黑暗笼罩一切。
黑暗中,一座精舍透出微弱的光线,照着眼前数丈开外的一座坟丘。
坟丘高耸着,前立墓碑,坟的前方以及两旁培植着长青的柏树,它们如钢铁的战士,时刻护卫在它身周。
风孤寂而寒冷。
刺冷的风似乎是从坟丘那头涌来,扑向了旁边的那座精舍。
舍门的帘子被卷起,荡荡的摆动着。
虽然名为精舍,也不过是盖得细致一点的茅草房罢了。
舍内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榻,一张案几,以及必须的生活用品。
其他,就只有那一对靠在墙角边的铁戟了。
铁戟上布满了灰尘,似乎许久它都没有被人动过。就如同他的主人,一直都沉寂在这片密林的深处。
不过今晚,它终于被他的主人取了出来,带到了光亮的地方,任由着松油的灯光照射着。
这对八十斤的铁戟,在常人手中,别说拿,只怕抱都费力气,但在这个壮汉的手里,是那般的轻便。
壮汉盯着铁戟看了又看,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
一颗颗又大又圆的泪珠,如珍珠一般,尽往铁戟上掉落着,洗湿了上面的灰尘。
有两年了吧,两年来,这支铁戟他都没有再动过了。
自从主人死后,铁戟和他一下子都似乎失去了价值,随之埋葬在这片密林里了。
他拿了块黑色的布片,然后蹲下身来,用着一对粗糙的手,缓缓的往铁片上擦拭着。
然后,那些尘封的往事,也一幕幕随之而来。
我叫典韦。陈留己吾人。我膀圆腰粗,一餐能吃掉五个人的饭量,于是造就了我魁梧的形貌。但我并不是一个只会吃饭的饭桶,由于我的食量大,我的臂力过人,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由于我嫉恶如仇的性格,常常帮人报仇结怨。于是,在陈留乃至兖州,我有“志节任侠”的美名。
襄阳刘氏与睢阳李永为仇,我受刘氏的委托。替他报仇。
在报仇前,我先查了刘永的底细。这人原是富春县的县长(县满万称令,否则称长),为官不仁,倒是该杀。只是他平时防卫甚严,一时难以得手。我思量着硬闯不是办法,于是想了个计谋。
我用车子载了一车子的鸡和水酒,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门外等候着。等到他府上守门人将门户打来。我就将怀里的匕首取了出来,然后径直闯到堂上,将李永这厮和他的妻子都杀了,然后冲出门来。从车上取走了自己带来的那对八十斤的铁戟,径直向前走去。
李永这厮家就住在闹市里,人们看见我提着一对铁戟,衣服上血淋淋的。都是害怕得不敢接近我的四周。
李永虽然被我杀了,但他府上有数百门客,看看我跑了出来。于是一齐大呼者,追了上来,想要我偿命。
他们虽然逼迫得我紧,但看到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敢近前,只远远的追着。
我笑话他们是脓包,那么多人都不敢冲上来。
虽然他们没有紧逼我的意思,但就这样一路跑下来也不是办法。也正在我思索着如何摆脱这群跟屁虫时,幸好这时我的同伴都过来了。于是,在我同伴的帮助下,我们又向后面追上来的贼人冲杀了回去。一番厮杀后,那边立即死伤了十几个人,他们也怕了,也就一哄而散了。就这样,我顺利的为刘氏报了仇。
经此一战后,我‘典韦’之名也就在江湖上传扬开来了,为众多豪杰所赏识,倒是结交了不少的同道中人。
后来,郡中太守张邈起兵,我见天下大乱,也就孤身投靠了他,在他帐下做了一个士兵,隶属于司马赵宠。
有一天,我经过营帐时,只见许多兄弟因为一根又高又长的牙门旗太过笨重,无法将其竖起。我一叫,就喝道:“两边让开!”于是,凭我一人之力,一手就将其举起,笔直插进土里。众兄弟一见,都是惊呼出声。那时司马赵宠听闻此事,才注意到我,问我的名字。我说了出来,他立即两眼一亮,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你就是杀李永者!”但他也只是这么惊叹了一声,并没有对我有任何重用的想法,我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
后来,我隶属于将军夏侯惇所部,数战下来,斩敌首数十余,颇立了些功勋,这才当上了一名小小的司马。
等到曹公跟吕布战于濮阳的时候,我这才露了一手。
当时,吕布在濮阳西四五十里屯扎了别部人马,曹公不知,乃径直夜袭濮阳城。看看天就要亮的时候,濮阳城也被曹公攻破。只是,部队还没有回去,吕布这伙救兵就到了,于是,曹公人马被吕布三面夹击,曹公不得不三面而战。而其时,吕布又亲自出战,从早上到日中时,数十合下来,其锋甚急,曹公这边也是伤亡严重。曹公无奈,只得临阵招募敢于陷陈者,我和其他数十人皆应声而出,曹公心里十分欣慰。
于是,曹公让我们每人身上都穿了两重铁铠,连手上的木盾都没有带,只每人拿了一杆长矛,就敢冲杀上去,跟敌人的长戟相接。杀到后来,四面都是敌人,我身自向前,奋勇厮杀,挡住了前面凌厉的攻势。贼人眼看我等一往无前,也害怕了,立即将弩箭向我等头上乱射而来。那乱箭就像下了一阵细雨,铺天盖地而来。我身上也中了几箭,但大都被我的铁戟所挡了回去。
只是,这点伤又能难得住我?我早已将生死等闲在外,还怕个鸟?身后的陷陈者,都是疾呼着,贼人逼得急了,让我早做准备。我只将身冲前,嘴里咆哮着:“贼人到了十步时再跟我说!”过了一时。后面疾呼:“贼人只有十步远近了!”我仍是不顾,又说:“五步时候再告诉我!”
我身后的陷陈者惊惧,纷纷大呼:“贼兵到了!”我一听说,立即是双手接过前方贼兵的十几根铁戟,一把抱了来,然后将身往后,那些冲上来的碰到我手上射出的铁戟的贼兵,无不是惨呼一声,纷纷跌倒。这一下死了十几个人。后面的贼兵眼看局势惨烈,也就不敢逼得太紧了。
等到吕布终于退兵的时候,我被曹公叫到帐中。曹公一见到我就很是高兴,还亲自夸奖了我一番,一下子将我提到都尉的位置上,将我留在了他的身边。我则领着亲兵数百,常常围绕着大帐,保护着曹公的安全。曹公待我极好,时时向我嘘寒问暖。跟我开开玩笑。我自那时起,发誓要永远追随曹公。后来,我跟随着曹公同下江南,讨伐逆贼袁术。
在渡江作战时。由于对方箭矢太猛,江中又横着铁索,挡住去路,船只无法靠近。一时陷入僵局。曹公跟刘公商议,想要招募敢死之士,当时我。还有一个叫许褚的汉子,一同出列,要求同去。刘公说,非我二人不可,曹公亦是点头同意。于是,我二人在这种情况下,算是正式认识了。在以前,我也听说过许褚的大名,他是刘军之中的壮士,常常跟随在刘备身边。就跟我和曹公之间的性质一样,我们都是主公的贴身护卫,时刻保护着主公的安全。我还听说他有个外号,叫“虎痴”。这说明他,也是个同样身兼气力的人。
就是这一战,让我和他同生共死了一回。我们都被对方的箭矢射落到了水里,就在众人以为我们都将被滚滚的江水卷走时,我们不但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而且还将横在江面上的铁索给齐心共力拔掉了,使得战船顺利靠近了对方的岸头,从容的攻破了贼人的江水防线。
此一战,让我结识了这个叫许褚,外号虎痴的家伙,也让我们互相之间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我等同曹公和刘公的盟军过了河去,攻到了豫章的腹地。但就在鄡阳时,因为粮草的问题,没有急着攻取南昌城。
有天晚上,曹公突然将我叫来,交给我一个任务。
他对我说的任务是,赶赴兖州,告诉军师郭嘉,可以兵袭萧县了。
我带着曹公的任务,一路跋山涉水而来,但还没到庐江,就先狭路遇到了许褚!
我们见到对方,谁也没有开口。我能看得出来,许褚在挣扎。他或许和我一样,同样接到了主公的‘格杀勿论’的命令。但我们都只是沉默了片刻,也就各自亮出了兵器。因为我们谁都明白,在“忠”字面前,我们顾及不了“义”字。
哪怕我们是一见如故的兄弟,在狭路相逢的战场上,也只能是刀兵相见!
没有选择!绝对没有!
忠和义不能两全!
我们一但斗起来,就是拼起了命。我们谁都知道,这是不公的,但谁都无法改变。
我们相持了几十个回合,自杀到精疲力尽,然后丢弃了兵器,下马抱在了一起。厮打到最后,我们都已经疲倦了。在这个时候,所以难以取下对方的性命。但我们不能放弃,仍是揪着对方,直到一方将另一方杀死为止。也就在我们双方纠缠不休时,一骑马的突然赶到,打破了双方的平衡。潘璋救了许褚,将我拿了。
我大笑着,拍着许褚的肩膀,并无怨言,我告诉许褚:“恶来,你赢了。我能死在好兄弟你的手上,值了!”
然后我豁出了性命,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处置。
但出乎我的预料,许褚他没有杀我,他将我拿回了彭城。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感谢他,我只知道,我时刻想念着曹公。
刘公回到彭城后,曾有多次单独来看我,跟我谈话。我也知道,他是很想让我跟着他。我固然知道刘公待我的好,也惭愧于无能回报。可我的心里,一直念着曹公的恩德,怎可轻易背叛离开了他?就在我念着曹公时,不幸的消息传来。曹公居然被袁术这厮杀害了!
我肝肠寸断,心灰意懒,痛哭了三天。
起来后,我向刘公要来了曹公仅有的首级,并请求厚葬曹公。
刘公都答应了,立即在彭城的西面,为曹公盖了座坟。
曹公死后,刘公以为我可以安心的跟着他了,于是数次找许褚来跟我谈这件事情。可以说,对于刘公待我的厚恩。我是无以为报,但我岂能在曹公尸骨未寒时,就立马跟了刘公,这让我将来死后何以面对泉下的曹公?
于是我要求要到曹公这里守墓,等三年后,若刘公那时还需要到我的地方,我定当效力。
世事沧桑,如今眼看着两年很快就要过去了,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在这两年里。刘公让他的夫人们带着小孩时不时来看我,跟我说些京都的典故。她们一来就带了好多的东西,又是吃的,又是用的。还有赏赐的绸缎和金钱。除了口粮和蔬菜外,其余的东西都被我退了回去,一样也没多拿。
我最喜欢的是跟刘公的儿子和女儿玩,他们都很可爱。
刘公的女儿今年也已经**岁了。长得十分秀气,很讨人喜欢。她还时不时的向我讨教“武艺”,要跟我切磋一番。哈哈。想想闹人。刘公的儿子也三四岁了,倒是有点调皮,喜欢指指点点,倒是有点刘公指挥大将的气度,看来将来也是个能继承大业的人。
甘夫人和糜夫人虽是女人家,不方便出来,但似乎不避讳这些,还说是刘公刻意交代的。她们每次来,都给我带来刘公的问好,我十分的感动,真的!
还有,我的老朋友许褚,他每次从定都那边过来,都要来看我一次,带来整坛整坛的美酒。
而每次,都是陪着我喝到天亮,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有一次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大醉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在曹公分头已经睡了整整一晚了。难怪夜里时候冷风簌簌的刮着,灌到衣服里怪难受的,愣是醒过来几次,但都没意识到自身的处境,想想真是好笑啊。
许褚算是跟我最好的朋友了,他很少跟我谈“政治”,只跟我谈心。也只是刘公让他劝我的时候,他才憋红着脸,也不拐弯,直接将来的目的说了。说实在的,他人就跟我一样,太直了,话也不会说。但他这种性格,我十分喜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跟他特别要好的缘故了。
除了他们,还有彭城里的陈群、糜竺等人来看过我。当然,糜竺等年初时已经离开了彭城,带着命令赶赴洛阳营造东都去了。能跟我说上话的,也就这么几个。而我,一直在曹公的坟场守着。两年来,一个人孤独的日日夜夜陪伴在曹公左右,从没有后悔过。
当然,甘、糜二位夫人念我一个人在这里太过冷清,想派些人来跟我作伴,有些时候还可以帮上忙,但都被我拒绝了。我不是不知道她们对我的好,但我怕人多了,会吵着曹公休息。
就在前些天,甘、糜二位夫人又来看我,又带了许多的东西。这次,她们好像故意回避我,没有像原来那样大谈外面的局势,甚至没有提到她们一直引以为豪的刘公三路进军的消息。我问河北的战况如何了,她两人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还好。我不知道还好算好不好,我也就没有多问了。我跟刘甜和刘楚玩时,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嘴说露了,居然提到了曹公。
她们居然说曹公仍在豫章,他没有死。
我愣住了,曹公没有死,那这里埋着的又是谁?
当时,甘、糜二位听到儿女们胡说,也就立即让她们闭了嘴。这次事后,我的脑袋又开始痛了,曹公难道真是没死?我平时也会偶尔进城买些用品,这次,我想进城探听清楚。于是,第二天,我偷偷赶了一回集市,到城里去了一趟。
在城里,不用我打听,关于曹公“复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我回到这里,看到这个我守了两年的坟场,心里莫名的悲伤。
是喜是忧?这叫我如何分得清楚?
在我思考了三天后,我终于做出了决定,我要去找曹公!有曹公在的地方,就一定要有我典韦!
我只能,对不住刘公了!
典韦将铁戟仿佛的擦拭了几回后,直到铁戟上的锈迹也去了,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将双戟插在了后背上,然后扫视了一夜这个他守了两年的精舍,缓缓叹了口气,将眼泪收住了。
他步出精舍,来到曹操的坟前站立着。
风吹得正疾,刮在了他的衣服上,如波浪掀起。
他眼睛盯着眼前墓碑上“汉故车骑将军曹操之墓”思虑了良久,终于还是缓缓跪了下来,向着它拜了三拜。
不管这里是不是曹公,毕竟他已经守在这里两年了。
等到他站起来时,他回了屋里,将灯熄灭了,然后,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这里,是彭城西曹操的墓地。
第五百四十六章 太史慈白马遇孙策
啪啪……
两支连环的箭矢夺弦而去,准确的飞奔向数十丈开外的一片荆棘丛中。
那里正有一只迷路的獐子呆滞着双目,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住了。
而这两支箭,就从它身后悄无声息的射来。
箭矢一出,立身在太史慈身后的众将士,甚至是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箭矢而到,只等着箭矢射中獐子的那一刻,然后齐声欢呼,为将军喝彩。
太史慈箭法向来精准,像这样目光呆滞的家伙,随便一箭,更不在话下,自然是百发百中。他也等着让众人的呼唤,然后让他们都去抢射中的獐子,将它抬回去晚上好用细火烤着来吃。
箭是飞到了,但眼看就要命中獐子后脑的那一刻,突然,獐子看也不看,向前猛的窜了出去。
簌簌。箭矢射落在了荆棘丛中,不见了、“唔……”
众人都是瞪大眼睛,这獐子太好运气了,居然被它跑了!
太史慈连珠箭都没能射中,脸上是一片燥红。
他鼻子一哼,今天不把它抓来,面子就没了。他大喝一声,将地上插着的铁枪拔了出来,然后扯着马,快速飞奔而去。
“唔!将军!”
他身后的七八个将士哪里敢停歇,赶紧追了上去。
太史慈马行甚速,转眼跑出了几十丈,那獐子却总是在他面前不到数丈开外的地方跑着,时而借着荆棘掩护,时而借着低丘逃窜。
“哼!”
太史慈被它弄的大怒,将手中铁枪挂在了鞍边,又取出了铁胎弓,连抽了两根箭矢,一路飞奔,一路快速将箭射了出去。
簌簌。箭箭眼看就要射死了它,可等到落下去时,却没入了草丛中,根本就射不中它。
“哼!”
太史慈何曾被一个小小的畜生这般戏弄过,心里别提有多毛。他还想拔箭,人却已到了一座高丘上。
獐子已经不见了,倒是看到了丘下面有十数骑人马正指点着远处一垒营盘。
太史慈眉毛一蹙,仔细辨认,看出其中一人身骑高马,手中横着一把长枪。年纪甚轻,却是一身的霸气。太史慈认了出来,不由脱口叫道:“孙策!”而看他旁边的一将,手持着一把斩马刀,骑着瘦马。虽然是从侧面看他,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程普?”
太史慈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居彭城的程普,怎么又跟孙策在了一起?
他似乎忘记了孙策和程普已经死了,也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他的白马驻地,何曾有什么营盘。但他突然间见到昔日的敌人,不由全身一紧,已然将弓箭收拾了进去。愤恨的掣出了铁枪,指着下面大声叫道:“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一看,只见丘上有一匹马飞奔了过来,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反而是哈哈一笑,对着程普说道:“到底是前世的冤孽,逃也逃不掉。”他立即将十三骑人马一字儿摆开。孙策则跨上前数步,横着手中的一柄长枪,专候太史慈冲来。
太史慈远远叫道:“孙策下马受死!”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太史将军,别来无恙!”
太史慈叫道:“少说废话,胆小鼠辈,速来送死!”
孙策笑道:“你两个一起战我一个,我且不惧。若我说出一个怕字,便不是江东孙伯符!”
太史慈一听,转身一看,身后还真跟着一骑人马,只是不知道其他人马为什么没有都来?他此时哪里理会这些,听他一说,也是心气高傲,大叫道:“你便是众人一起杀上,我若说一个怕字,也非东莱太史子义!”
说着,已然纵马横枪,自取孙策。
“好一个狂夫!”
孙策大叫一声,亦是扯马举枪相迎。两人只枪去马来,战了半天,已经是杀了五十多合,却是不分胜负。旁边看得程普等人也是暗暗点头:“这却有一番厮杀了!”
太史慈又跟他拼杀了一时,眼看孙策枪法精密,毫无渗漏,他脑子一转,撇下枪,诈败而去,引孙策来追。他也不走旧路,眼看旁边有一条小道,乃从那里绕过去,绕到了山的后面。那孙策却是一路直追而来,仍是不放过他,一路上大声叫着:“走的不算好汉!”
太史慈跑了一路,心里自忖着:“他有十二个将士跟随着,后有将军程普也在,而我却只有一人,就算将这厮活捉了,也恐怕被他众人夺了回去。我不如再引他一程,等他随从的将士跟丢了,那时才好下手。”
太史慈想到这里,一路直跑。但也唯恐孙策发现机密,扔下他不追了。于是,又高声回叫道:“你这厮马程不济,却能怪谁,且能追上我再说!”
那孙策提着马,奋力追着,倒是眼看着就要追上太史慈了。那太史慈也不跟他纠缠,且战且走着,就这样七拐八拐的,已经引出了好多的路程了。太史慈眼看到了平川之地,方才回过马来,又跟孙策斗了五十合。
彼时,孙策也急了,一枪搠过去,被太史慈闪过,拦手将他枪给夹在怀里。太史慈也把自己的枪刺向对方,孙策身手亦是不赖,低头躲了过去,接着伸手又将他的长枪也夹在了臂内。太史慈咬了咬牙,使出浑身力来,想要回夺。谁知道孙策也不是吃素的,他亦是在同一时间使出了巨力,也是想将对方手中的枪夺到自己手中来。
他两个一起使力,又是气力相当,两个人难免狼狈的从马背上,一齐被对方拖了下来。
他们一滚到马下,他们的马也受惊了,轻嘶一声,一下功夫走的就不见了。
太史慈鼻子一哼,将枪松开,簌的腾身而起,将他领子抓了。孙策亦将枪丢了,也将手来扯他腰子。两个人只将对方揪住。猛的就是一顿厮打。也没过一会,战袍就被对方扯得粉碎。孙策倒是手快,抢了太史慈后背插着的短戟。太史慈怎能甘心,揪扯之间,一拍他脑袋。孙策慌乱间,知道不好,想要护住头部,早被太史慈眼疾手快,将他脑袋上戴着的兜鍪给抢了去。
孙策气得两眼冒着金星,狠狠的用手中短戟来刺他。被太史慈用兜鍪遮挡住了。两人正战着,突然只听身后喊声大起,太史慈回头一见,却是刘繇领了一千多人马,杀来接应他。太史慈也忘了刘繇已经死了,看到他来,心里大喜,叫道:“我拿住了孙策了!”
孙策心里大急,还好程普领了十二骑及时赶到。
他一看到程普。也是急于卖弄,叫道:“看我捉了太史慈!”
太史慈眼看不能拿下他,生怕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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