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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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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负起气来,将手背了过去。

“混账!”

刘备拍案而起,喝道:“你当我是不敢杀你?”

“要杀便杀!”

张飞也真的来事,说着往前一冲,就要掀帐赴死。

“你今天要走了出去,就不是我三弟!我们桃园结义的名分,也就到此为止!”

被刘备一声断喝,张飞立即折身,跪到刘备案前,泪水扑簌簌的落下,仰起脖子来:“大哥何要说这样狠心的话来?俺听从便了!”

刘备被张飞这么一哭,尴尬不堪。幸好帐中就他两个,也就立即起身,走到张飞前面来,想要伸手拉他。

谁知张飞会错了意,他忽然站起身来,将刘备紧紧抱住,扯着破锣的喉咙哭了起来:“大哥啊!”

刘备只觉雷鸣一般,耳朵嗡声作响。

但他也是被张飞真情所动,不觉堕下泪来,安慰了他一番,说道:“三弟,你可要明白你大哥的苦衷啊。想你身为我三弟,你犯了法,我焉能置之不顾?若是不处理的话,我以前所强调的依法治军,又怎能顺利的展开下去?非是我要逼你,实在是法不容情……”

“大哥,你别再说了,俺听大哥的便是!”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这次你二哥也替你说了不少的好话,他对你的好,你也要记着。”

张飞问道:“我二哥他说了什么?”

刘备道:“这次楚都那边的联名信,其中霍然有张昭张司马的名字,想若不是你二哥亲自出马,就依张司马的臭脾气,他肯在此联名信上签名吗?”

张飞一听,甚觉有理,赶紧点了点头:“大哥说的是。也不劳大哥提醒,二哥对俺的好,俺一定得记住。就像大哥你对俺的好一样,俺时刻铭记在心!”

刘备突然笑道:“三弟你一直没有老婆,我身为大哥当责无旁贷要为你着想一番。可如今我却要逼着三弟你娶一个‘髡发’女子回去,三弟你不生我气吗?”

张飞笑道:“大哥这是哪里话?只要是大哥为俺娶的,就是再丑俺也要了。更何况,她只不过是被俺拔光了头发,其实说起身材……”

他悄悄的在刘备耳边说了几句,刘备听得苦苦摇头。也想不到这张飞还真能观察女人的,好歹能分。

刘备突然问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张飞嘿嘿一笑:“大哥晚上到俺哪里去睡,俺晚上说给大哥听。”

刘备还没答应,那帐外孙尚香刚刚进来,突然听到这个“睡”字,眼睛诧异了起来,是你们两个大男人吗?是不是我要回避回避?

不要误会!刘备将张飞推开,立即笑道:“呃。尚香你过来了?”

张飞木在那里不走,被刘备挥起一脚,叫道:“还不滚回帐去。”

张飞恍然明白过来,也打趣的笑道:“俺跟大哥睡。嫂子不吃醋哦?”

孙尚香只一片羞红,啐了他一口,也挥起拳头就打。那张飞被他夫妻一对两头夹攻,赶紧是落荒而逃。到了帐外,仍是不甘心的叫道:“大哥,俺晚上请你喝酒!”

第二天。对于张飞一事,刘备宣布了处理的办法。

第一,嘉奖潘璋。

刘备亲自跟他谈了一个时辰,褒奖他不畏权贵,敢于斗争的精神。并让他担任楚国都尉,负责楚都的治安,即刻赴任。至于他先前所守的濮阳城,自安排他人驻守。

第二,惩罚张飞。

降张飞官一等,行征虏将军(行者,代也,也就是代理的意思)。

当然,对于张飞来说,他还得做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准备迎娶髡发女。

不过,现在正是战事之秋,一时也急不得。刘备跟张飞商议一番后,让张飞先以礼聘下了髡发女,将她先行送回了楚都修养,挨战后同刘备娶孙尚香,赵云娶村女那时,一齐完婚。

刘备在黎阳呆了将近两三个月,将周边各县扫荡得差不多了,再无后顾之忧了,方才向北发兵。

这些日子,左右各县投降者无计,本来他的兵分了不少出去,也只有六万多了,但到了荡阴关时,已经有不下十万的人马了。

荡阴关,去邺县唯一的一道险关,此关一但打破,则邺县也就直接暴露在刘备的大军之下。

所以对于荡阴关的防守,袁军十分重视。

目前,驻守荡阴关的乃是袁尚部将焦触、张南,领兵十多万。可以说,就数字上来比较,双方的兵力也是相差无几。只是若论攻守双方的差异,在这种兵力对等的情况下,刘备还是处于弱势。

不过不要紧,若论起士气、战力,袁军也就根本不能比了。

袁家军虽然有十数万人马在这里驻守,但他们也只不过是临时征集起来的兵,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所以战力相对于刘备的精兵来说,自然要差多了。刘备自黎阳而来,以马超、凌统为先锋,陈到为后继,两战下来,已经打得袁军溃不成军,驻扎在关外的五万人马死了将近一万多,站不稳脚跟,也就只好一哄而散,全都退进了关内,不敢在关外立营了。

刘备连打了数十日,关内只不出战,刘备也没办法,只好分出一部分兵马,让凌统、陈到带出去,分路攻击各县。

而各县面对刘备强悍的人马,多有望风而靡,尽皆纳降,不战而胜。

甘陵城外,杀声震天。

高丘之上,魏延按剑而立,目光炯炯的瞪视着眼前的城池,恨不能立马将其拿下,一口吞了。

城下,士兵疯狂的攻击着。

“将军!”

“嗯?”

魏延虎目一瞪,道:“齐将军不在前方督战。跑我这里来何益?”

在他前面站着的,正是将军齐任,以前在陈国为舞风营主将。

只见他的一身铠甲上面都是鲜血,肩膀上早已负了伤,就连脸上都是鲜血布遍。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他的人怒目而立,大声回答着魏延的话:“将军!我等已经连打了一天一夜了,眼看城池仍是没有攻破,而将士人人疲惫不堪。若再打下去,只怕还没拿下城池。将士早已累垮了!还请将军暂且休战……”

“不行!”

魏延瞪视着他,一口拒绝,咆哮道:“我军连打了一天一夜,同样贼兵也守了一天一夜,他们不喊累,我们怎可先喊累!不行,给我继续打,打到他们把城献出了为止!”

这人真是不讲理!齐任咬咬牙,恨不能冲上去跟他拼了。

但他终于是忍了下来。好好的跟他说理。他微微一笑,说道:“贼兵乃是守方,我们不停,他们焉能停下?若他们在我们之前停了。那不是自己认输么?”

魏延说道:“我就是要打到他们认输为止!他们不认输,我们就继续打!”

草!

齐任双眉一竖,他身后的将士人人愤怒着,但有理智的。赶紧扯了扯他的衣甲。齐任想到此次率兵远征的主帅是他,而非自己,做为军人就是无条件服从命令。他气馁的没有说话。反过身来,拔出刀子,对着部下们大吼:“给我打,打不下你们就别吃饭!”

也不知道他这句是不是气话,反正他的将士们都被齐任的话吓唬住了,只好人人大吼,举了武器再复冲到了战场上。

若再不下,那还不饿死?为了不饿死,只好拼了。

他这边,又让人去叫将军廖化过来,交给廖化一封信函,说道:“烦将军引一支人马到它后方去,将此信函射入甘陵城中。”

廖化接过信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魏延挥了挥手:“拿下甘陵城,就靠这封信函了,将军快去吧。”

听到这句话后,廖化再也不犹豫,立即拱了拱手,带了百名士兵,骑马远奔而去。

魏延领兵攻打的正是甘陵的南门,所谓的‘后方’,自然也就是甘陵城北门了。

廖化带着一群人马,飞速的到了甘陵城北门。北门虽然不是主攻的战场,但也有两千多人马守在城外,城上也预备了不少人马防守着。

廖化一到,雷吼声中扯住了马缰,抬头向城上一看,城上也正有士兵疑惑的看向这支不速而来的人马!

“呔!将此信交给你们的将军!”

廖化的声音不可谓不嘹亮,他雷吼一声,早已将信函从箭头上穿过去,插入了箭杆上,然后,将箭搭在弓上。廖化一使劲,那箭刷的一声,早已经离弦而去。城上士兵尚未看清,尽皆骇走。及至蓬的一声,城墙上起了一层灰土,将头一望,才知对方的箭矢已经射在了女墙的垛子上了。

他们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对方射完后呼啸一声,尽皆打马走了,方才唆使他人,将墙上的箭矢拔了下来。看那箭杆上果然插了一封信函,也就将箭举过头顶,飞报守城将军。

守城将军刚刚从南城下来,身上已经中了两箭,血也流了不少。

他正是苦闷着,大骂将士不用心,心里也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城外的敌人就和疯狗似的没命的打,已经是一天一夜了,他娘的不知道饿,老子还知道累呢。要是这样拼下去,还玩个毛,全城不死光光才怪!

他心里琢磨着,不如逃吧,听说平原那边已经集聚了不少将士了,不如弃了此城去投靠高将军?

他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突然被一个士兵举着一杆箭矢过来,向他高声叫道:“报!有贼将从南城射上一支箭,箭上有信函要交给将军!”

守城将军一看,手开始哆嗦起来。

“信函?”

他扶着伤,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拆开!”

那士兵一愣:“是是!”

城下,廖化飞奔向高丘,跳下马来,一路直上去。看到魏延仍是立身在那里,也就赶紧道:“将军!末将已经按照将军的吩咐,将信函用箭矢射到了城上,让他们交给他们的将军了!”

魏延尚未点头,已经笑了起来:“将军请看!”

廖化微微一愣,转身看去,不由大喜。

只见那巍巍的甘陵城头上,终于在四面挂起了白旗,城上的将士也已经停止了反抗。

廖化不得不服,高声道:“将军恩威并施,真乃用兵如神。”

魏延笑道:“将军不用夸奖,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他们这边说着,那甘陵城也缓缓降下了吊桥,城门洞开了,刘军将士也就迅即拥入了城内。

廖化道:“请将军入城。”

魏延点了点头,正欲下去,那边厢,只见城内又复杀了起来,喊声震天。

魏延暗叫声不好,一时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那边一骑马飞奔而来,向魏延报道:“不好了!本来贼兵已经投降了,可将军齐任进城后,又突然将对方守将给杀了,两边又杀了起来。”

魏延恨得牙痒痒,大骂道:“匹夫!”。

第五百三十八章 张辽只骑冲匈奴

廖化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魏延鼻子一哼:“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办?都给我冲进城去!”

廖化得到魏延的命令,当即带着部下,发一声喊,也即冲了进去。

魏延也即奔下土丘,跨上了战马,哧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刀。

刀所指的方向,正是甘陵城城门。

“杀!”

那些不管是站在城上,亦或是到城下迎接魏延部队的士兵,在得到他们的将军被对方杀害了后,一个个义愤填膺,将丢在地上的兵器重新拿了起来,比起先前的反击,显得格外的激烈。

城上,弓箭纷纷落下,簌簌的射个不停。

魏延刚刚冲到吊桥下面,肩膀上就不小心中了一箭。

“将军!”

他身后的将士立即涌上来,想要劝魏延撤退。

魏延闷哼一声,将手臂上的箭矢咬牙拔了,马不停蹄的催促着部下跟随着他冲进城去。

那些城上的士兵眼见敌人从下面冲了上来,立即三三五五的,扼守住各个通道口子,与城下士兵拼命的厮杀着。

城上城下,血流成河。

尽管,城池最终被打破,但魏延的部队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下,方才将甘陵城完全平定了下来。

除了少数的士兵向魏延投降,其余多数人皆是一战而死,而逃出城去的,几乎很少。

这次战斗,算是魏延出征以来,规模最大一次的伤亡。

出发时,刘备交给魏延三万人马,以他为主将,节制齐任、廖化二人。

出发后。连过数县,一路皆是望风披靡,收降卒万余。

然后,甘陵一战,在城外本来只是伤亡了不到五千。城内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突然间损失了万余人,这才堪堪将乱子平了下去。

而且,是以主将魏延挂彩换来的。

若不是魏延及时出兵,只怕齐任将会陷入孤军奋战的状态,势必为愤怒的甘陵城守军所杀。

现在。魏延端坐在大帐内,召集了各营小将,立即升帐。

对于他肩膀上的伤口,他也只简单的让军医包扎了一下,止住了往外冒着的鲜血。

“带齐任!”

甘陵一下,魏延立即命人将齐任抓了起来。

听到魏延威严的一声断喝,廖化站在帐下,身子都不由颤了一颤,替齐任抹了一把冷汗。

霍拉一声。大帐帐门被掀开,两名甲士押了齐任走了进来。

齐任一身的铠甲破败不堪,头发蓬乱的披下,头盔也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就连他的脸上。手臂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地方。鲜血总是流着,变成了肮脏的黑色,糊住了他的本来面目。

他被推进了帐中。仍是一脸坚毅,身子笔挺。他把目光扫视了众将士一眼,然后落在了魏延的脸上。

魏延怒目瞪着他。尚未发话,旁边将士立即喝道:“跪下!”

出乎魏延的预料,齐任没有做任何反击,膝盖一触地,便是笔挺的跪了下去。

魏延问道:“齐将军,你可认罪?”

齐任抬起头来,说道:“末将认罪!”

魏延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按法当斩。来人,拖出去砍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案前摆放的令箭。

“慢着!”

齐任突然说道:“我死故不足惜,不过,临死之前,我也要为我死去的那班部下,讨个公道!”

先前一战,齐任率领他的本部五千人马第一个冲进城去。当齐任杀死了对方守将,也就激起了对方将士的公愤。齐任将士为了保护将军的安危,几乎全部战死了,故而有此一语。

“你说!”

“将军应该还记得,在先前一刻,将军还命令我等死力攻城,可为什么在下一刻突然又跟对方讲和了?而且,将军也未将此事转告我等,我等却仍是在城下拼杀着。请问将军,你怎么做的目的何在?是在戏弄我等吗?”

齐任话一完,立即被左右将士的讨伐声给淹没了。

魏延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将军明明知道对方投降了,可最后还是将对方的守将杀了,你这是在生本将军的气,是在泄私愤!”

齐任哈哈一笑,道:“若非你戏弄在先,我何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旁边廖化皱了皱眉,终于走了出来,向齐任说道:“将军,我看是你误会魏将军啦。魏将军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他一面示敌以必死之决心,一面又给他们以生之希望。目的不过……”

“算啦!”

魏延止住了他的话,看向齐任,说道:“将军恨我,或许是对的,但你要明白要想胜利,就有人必须牺牲这个道理。”

齐任站起身来,仰天一笑:“我知道,我就是这个必须牺牲的人。”

魏延手一挥,已经拔起令箭:“推下去!”

两名士兵立即将齐任拿了,齐任也并没有反抗。其实,在他部下都为他战死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心死了。

“魏将军,这个……”廖化突然走前两步,低声对魏延道:“齐任将军毕竟是明公亲手交给你的,如今将军要杀他,是不是先要……”

魏延看了他一眼,果断的道:“你的意思我了解,你是说我虽然有节制权,却并没有受明公‘节钺’,不可任意杀伐尔等,对不对?”

廖化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魏延却是大手一挥:“此事我自会禀明明公,不用尔等操心!还不动手!”

两边甲士将齐任往帐外推去,齐任仍是一句话也没有。但等到临刑的时候,齐任终于说道:“请让我面向西面。”

甲士们了解他的意思,刘备此刻就在黎阳带兵,正是他口中所说的西面。

斩杀了齐任后,魏延并了齐任所部剩下的不到五百的人马,随后。将此事写了信,并将齐任的头颅,连夜让人一并送到了身处黎阳的刘备行帐。刘备看完这封信,还有齐任的头颅,心里愤怒异常。但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道了三声好,让来使回去了,并嘉奖了魏延破城之功。

孙尚香似乎从刘备这三声好里感受到了他的不愉悦,她立即上前,说道:“当初明公决定重用魏延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将领反对,可明公你最终还是力排众议,提拔他为讨逆将军。要说他打仗倒还是可以,不出一个多月就已经打到了甘陵城下。可是,他带兵不过一月竟敢擅杀大将,若是让他继续这样妄为下去,不知有多少将军不服呢。大人,依我看,不如趁他羽翼未曾丰满之时。将他拿了,不然恐以后难以应付。”

刘备哈哈一笑:“非常之人当有非常的特别之处,处理的方式自然极端一些。齐任我看该杀,尚香你多想了。”

虽然这么安慰住孙尚香。但刘备的心里一时毕竟难以宽下。

重用魏延,到底是对是错?

不过,他对于自己驾驭魏延的能力,也从未怀疑过。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张辽和闻字所领的万余士兵,终于出现在匈奴王庭平阳左近。

张辽勒住马,已经遥遥望见了一座关口:“定阳关!”

闻字也即牵着马。走上前去,说道:“末将听说此关乃是平阳东面重要的关口,必然有重兵把守,将军须得小心。”

张辽点了点头,看了看关外的地势,随即道:“此地利于骑兵冲击,让弓箭手做好准备。”

这次带来的弓箭手只有千名,全都安排在了围内。而以步兵为主的刀盾和长枪手,皆布在四周。

一声令下,大队人马缓缓向着定阳关下推去。

此地距离定阳关尚且有一段距离,果然,对方似乎早已经有了准备,待到张辽的万人行进到一半时,突然四周一声呼啸,无数人马从密林里奔驰而出。

“不好!”

士兵们眼看到处都是飞奔而来的骑兵,不由慌乱起来。

干燥的大地上,扬起的灰尘,足有三丈高。而隆隆的马蹄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闻字勒紧马,看向张辽:“将军!”希望他早做决定。

张辽将手一按,示意他不可慌乱。他则举起了令旗,命令全体士兵立即停止前进,维持目前阵型,又喝令弓箭手拉弓放箭。

簌簌的密箭如雨一般蓬蓬的射了出去,落在了冲杀上来的匈奴骑兵身上,惨呼声跟着而起。

但更多的匈奴骑兵,一鼓作气,顷刻间冲到了阵前不足一丈的距离。

哃哃……

刀盾手在最外围,长枪手架起了长枪。

等到胡骑冲近时,张辽一声大喝:“刺!”

长枪如蛇一般,向四周刺去。最先冲上来的匈奴兵,已经有多数倒下。但他们一个倒下,后面的立即冲来,直接冲到了刀盾之上,将张辽人马踩死在马蹄之下。不过胡骑也得意不了一时,接下来,将会被五六支长枪同时攒刺而来,从各个不同方向刺来,直接将他们人骑一起架了出去。

定阳关内,沮鹄正在生着闷气。

上次一战大败,本来他以为可以刺激一下匈奴王,以好借给他更多的骑兵,去向张辽报仇。

可这次,匈奴王没有轻易上他的当,不但没有借给他人马,而且还故意将他扣留下来,让他驻守定阳关,以挡接下来刘军可能的报复。有必要时,说不定会将他直接送给刘备。

“报!”

看到心腹将士匆匆进来,沮鹄没精打采的说道:“看你急成这样,又不是张辽他带领人马过来我定阳关送死来了。”

也的确,在这种情形下,他也只能希望张辽自己带领人马过来,否则想报仇就很难了。

故而,他在定阳关外轮流埋伏下人马,以候张辽的到来。

只见那将士看了沮鹄一眼。笑道:“咦,将军如何知道的?”

腾的一声,沮鹄从席上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他看:“果然是张辽率部杀来了?”

那将士一个劲的点头:“他只刚刚到关前,就已经被将军事先安排的数百骑兵给围起来了。”

沮鹄哈哈一笑,抓起案上的剑,说道:“击鼓!”

那将士应诺一声,立即奔了出去。不时,鼓声如雨点响起。各营人马纷纷赶到了校场。

沮鹄爬上马匹,一声令下,带着五千骑,开了城门,冲杀了出去。

那城外,刘军在张辽的指挥下,也已经渐渐站稳了脚跟,击退了周围骑兵的多次冲锋。在枪阵之前,也留下了一排排的死尸。鲜血润湿了干燥的大地。

就在胡骑一个个倒下时,刘军也慢慢恢复了士气。然而,好景不长,当他们忽然听到城那边轰隆的马蹄声遽然响起。士兵们又恢复了先前的惊惧之心。

在茫茫平地上,步兵本来就对骑兵有着天生的畏惧,这是无法改变的。

这次,城门开处。无数骑兵冲杀出来,扬起的灰尘漫天不能尽散,腾腾如蘑菇云般。轰然升至半空。

张辽的士兵由内心里感到恐惧。

张辽知道,战斗在于气势,不可等对方冲杀过来了再准备接战,那样只会失去先机。

他立即让闻字压住阵脚,不准后退。他则挑选了千名长枪手,让他们跨前一丈的距离,随着他挡在了最前面。

“将军听我号令,与我一齐杀出,有不大呼者即为胆怯,回去立斩不赦!”

众将士轰然应诺。

张辽随后让千名将士都蹲下身来,不准做声。

他则拎着透骨枪,骑着赤兔马,一人一骑当先而立,傲视冲上来的匈奴骑兵。

在身后数丈压阵的闻字,眼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骑,又看了看独骑立着的将军张辽,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顷刻的战场,似乎顿住了呼吸,只听到风的声音。

截然不同的是,对方直冲而来的骑兵,他们大呼大叫着,抡起手中的胡刀和长枪,跨着马飞奔而来。

距离越来越近了,战场一触即发。

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突然看到千万人前独立的那一骑人马,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一颤。

也许是在刘军手上曾经经过了数次的惨败,已经让他感到了畏惧。

那种说不出的畏惧。

自己的人马将近,可对方为什么不动了。

沮鹄心里突然打起鼓来,莫非他有什么诡计?

不光是他,就连那些一股劲冲上来的匈奴骑兵,都是感到奇怪。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见到我们都不做准备?似乎他们是不准备接战吗?难道就这样认输了?

对方的寂静,让他们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这样,突然为什么不动呢?

“杀!”

一声呐喊刺破了寂静的苍穹,震醒了大地。

张辽一马当先,飞奔而去。

“杀!”

他身后千名枪兵,几乎在张辽一声呐喊后,亦是鼓噪着跟着冲了上去。

此时,双方的距离不过十丈远。

但由寂静到打破寂静,这千人的喊杀声一经响起,反响就是非同一般。更何况,伴随着他们喊杀声的,是那千人如同离弦之箭“蹦”的猛然射出的速度。这样的气场,足以惊魂动魄。

那些冲上来的匈奴骑兵,在经过一段距离的冲杀后,已经喊得喉咙都痒了,正在换气时,被对方千人一齐的咋呼,直如惊雷入耳,轰隆直响。

无数冲上的马匹,在听到这声“雷鸣”后,都是吓得双蹄抬起,仰天乱嘶。而那些技术不好的,早已是被掀下马来,滚在地上。

然后,冲上来的士兵,如发了疯似的跟在张辽之后,疯狂的举枪乱刺。

张辽赤兔马神速异常,十丈的距离,电扫而至,而他手中的透骨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那些持枪或是捏着胡刀的匈奴骑兵纷纷辟易。

就在喊杀声遽然响起时,那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猛然看到张辽扯马直来,他以为张辽是争对自己而来的,不由吓得赶紧扯住了缰绳。

也就在稍稍一顿之间,张辽单骑已经横扫上来,连刺出五枪,四人倒下,一人摇摇欲坠,被身后跟上来的枪兵给挑下了马。

沮鹄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绝对不好,会影响到士气。

他也想要指挥人马对张辽进行拦截,但当他看到张辽举枪时,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面对他的勇气。

他立即扯马后退,寻找自己的生路。于是,在主将沮鹄的影响下,那些匈奴骑兵也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是进还是退。而张辽和他的枪兵绝不会给他们时间考虑,顷刻间也已经席卷了上来。

当然,沮鹄这边想退,而身后数以千计的人马还要陆续的赶上来,这样,避免不了的是后退人马与前进人马的碰撞。

于是,匈奴骑兵在张辽横冲直撞下,已经开始乱了起来。

匈奴骑兵一乱,当然有利于刘军。

在张辽的指挥下,千名枪兵已经将匈奴骑兵冲得首尾不顾,人马自相践踏。

“将军!”

闻字身后的将士,眼看对方不济,也即不再惧怕他的骑兵,纷纷请求出战。

闻字观察了一时,确定时机到了,也就当即带了余下的九千人马,从后喊杀了上来,以助张辽…

第五百三十九章 赵云定阳救张辽

沮鹄在士兵的保护下,狼狈的冲了出来,大口喘着气。

旁边士兵说道:“将军,我们的人马已经被对方冲散了,这可如何是好?”

沮鹄横了他一眼,道:“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给我鸣金收兵?”

士兵应诺一声,正欲传令下去,那边一骑匆匆赶来,见到沮鹄,落下马来,拱手道:“将军,呼厨泉单于命右贤王去卑领三千人马,刚刚赶到城内,让将军去见他。”

沮鹄眉头一紧,他这时怎么过来了?

但他不好耽搁,赶紧领了数骑,回了城中军营。

“哈哈,什么风将右贤王你吹来了?”

沮鹄打着哈哈,一下马,走进帐来,向右贤王行了个大礼。

右贤王去卑一见沮鹄,鼻子一哼,说道:“我若不来,只怕将军就要将我定阳关丢给贼兵了!”

沮鹄脸上一红,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这定阳关不还在我们手上吗?”

去卑转过身来,道:“我王说了,此关已经交给我了,不关你的事了,你这个汉人可以暂时休息了。”

沮鹄一怔,心里骂了他八百代祖宗,但脸上仍是笑着:“将军你可不能这么说,说起来,这定阳关乃我汉朝土地。想当初你族人被鲜卑人所逐,若不是我大汉皇帝仁慈,特划出这块地方给你们,让你们受我大汉保护,不然焉有你族的立足之地?”

在先前时,右贤王去卑还在外地与羌人作战,在匈奴单于的授意下,于是让沮鹄这个汉人暂时半受节制的统管了定阳关的人马。

但沮鹄也没有想到,匈奴人居然这么卑鄙,人用到时尽情的用着,等用不着了。立即就要将他扫地出门。沮鹄想到这里,焉有不怒的道理。

那去卑听沮鹄一说,气得立即拔出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睛瞪视着他,胡须猛吹着。

沮鹄这时倒是表现出了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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