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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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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夏昭左耳抬抬,右耳抬抬,两耳俱张,额头上汗珠直滚。手上捏着的刀,微微举起,颤栗着强调:“诸位勿要慌张,听我号令!”

他的“号令”未出,左右人马同时杀至。

左边魏延举着大刀,高声喝道:“谁是夏昭!”

右边马超亦不示弱,同样的雷吼一声,夹枪问道:“谁是夏昭!”

夏昭身后的将士们一听,不约而同的退后了一步,就连举大纛的士兵也不敢要那面将军大旗了,赶紧丢了下来。

立身马前的夏昭,眼看两路无数烟尘滚来,他一时倒是忘了该如何应付,只是慌乱间问道:“两位将军如何知道本将军的名字?”

噗!噗!

夏昭话刚一完,魏延、马超两骑同时奔到。魏延举起刀,一刀劈在了他的肩上。将他肩膀都砍掉一半,马超一杆枪几乎在同一时间电刺而至。一枪直中他心脏。夏昭甚至都没来得及举刀,人已经落下马来。

魏延看了马超一眼。马超看了魏延一眼,看来这夏昭是被他两人同时杀死的,这功劳也没法争了,只得弃了夏昭,一起挥军捕杀贼兵。主将夏昭一死,众贼兵无人领导,被两路人马一冲,早散了去。马超、魏延见杀散了袁军,也即收兵来见刘备,刘备当即嘉奖了两人。笑道:“此功劳两位将军各分一半,同记功劳簿上。”马超、魏延同时谢过。

黎阳城内,一士兵慌忙闯进大帐,沿路叫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将军!”

趴在木案上熟睡的将军马延,由于看公文看累了,不觉沉沉睡了去。此时突然被这士兵一惊一乍的惊醒,不觉大怒,喝道:“尔无礼!可是夏昭将军的救兵到了?”士兵面色一阵难看,拱手道:“夏昭将军的确的领了两万士兵来了。而且距离黎阳城不过二十里……”

还没等他说完,将军马延立即丢下毛笔,站起来,对着东南西北方拜了拜:“谢老天爷。终于派来救兵了!”

“可是……”

士兵话锋突然一转,变色道:“可是,就在离黎阳城外不足二十里的地方,被刘军带领两路人马给杀散了。这将军夏昭也被贼军砍了……”

马延一听,一阵慌乱,抓住他:“什么?夏昭将军已经被贼兵杀了?”

“是的。将军!”

“这怎么可能!”

士兵还没说完,被马延一推,跌在了地上。士兵艰难的爬起身来,磕头道:“此事千真万确!”

马延一时无语,让他先下去了,他又立即坐回了席上:“这却如何是好?我黎阳已被围将近一月了,本盼着袁家会发兵来救我,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好歹得逃出城去。”

他这里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幸好我手头还有不少珠宝,弃官也饿不死。不如晚上夹了珠宝细软,带领几名心腹,偷开城去。到时再找个僻静的地方,或者是益州,或者是荆州,在那里买房子置产业,再讨几个,不!讨个几十个妻妾,那时如神仙般的过活,也比在这里强。”

马延想到这里,自觉计策妥当,乃唤来心腹杜六、臧七、马五、张免四人,将自己的的主意说了。杜六四人听到马延这般说,无有不同意的:“到时将军开城,由我等掩护着将军家眷,想别人亦不敢怀疑。”时夜,杜六先将守卫西门的将士支开,这才开了西门同马延等出城来。守城的将士虽然睡了,但终于还是被城下的声音给惊醒了。一士兵诺捏着眼睛,看看下面一般人马出城,以为自己看错了,立即叫醒其他士兵。旁人一见,这才高呼道:“城下可是杜六将军?”

马延时穿着普通民衣,又低着头与老婆坐在车上,故城上士兵未能看出来。倒是杜六等为了行事方便,仍是带刀穿甲,当时听说,不觉一惊。马延唬了他一眼。杜六当即回身道:“各位辛苦了,我奉了将军之命连夜出城,有要务要向袁大将军禀报。”

时袁绍死,袁尚继位,自称大将军,故杜六称其为‘袁大将军’。

城上兵士听说,也即轻轻一笑,道:“城外不远就有刘军人马驻扎,各位请务必小心,勿要为刘军拿了!”

“多谢各位的好意!”

杜六匆忙对着话,立即催促着队伍往旁边小路赶。当然,在出城前,他们事先也已经派人刺探过了,确定小路不会有刘备人马驻守,故而往这边赶来。

城上,带杜六去了不见踪迹,忽然一士兵道:“不对呀,各位刚才可看见,他们拉的车上似乎有女人哪!”

被这么一说,众士兵都是一阵七嘴八舌:“是啊!要说去邺县有急事,也不该带个女人上路啊!”

“要不,将此事速去告诉马将军知道?”

“我看还是不必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时候去报,那不是自己找骂么?”

众士兵只觉可疑,也没团出个主意。这边闲扯一通。那么又由那个女人扯到了女人的衣服,女人的身体了。不时也就越扯越远,越扯越离谱了,弄的淫笑不迭,卧秽语更加难以入耳了。

一行除了杜六四名心腹而外,就是马延和他老婆,一共六人了。

车已走到半途,两边都是野地,人声寂寂,天幕四合。唯有天上一点月光倾泻着,照着六人的脸上。众人一路不敢高语一声,就连车辙声都尽量控制着,不让发出吱呀声。一直看看远离了刘军的大帐,他们也就松了一口气,摸着汗珠喘着息。

杜六道:“将军,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被刘军发现,我们不如先歇会吧。”

马延毕竟是坐在马车上的。哪里知道腿乏,他看了看四周,说道:“现在还不行,等到前面一点再歇吧。”杜六等无奈。只得跟了又走了十里地,实在走不动了,杜六耍起赖来,屁股一坐地上。两手一张,刀解下来,说道:“不行了。我可走不动了。”

“吁!”

马延看了后面一眼,似欲动怒:“你!”但见其余三人都是跟着倒靠在了杜六身边,也就没了办法,说道:“好吧!那就歇一会吧。”

这边,臧七等人都是唯杜六马首是瞻,一倒下来,都是挨着杜六坐。

众人只坐一会,开始不说话,只各自喘着气息。

突然杜六望了望马延那边,见他夫妇两坐着对语,不曾看这边一眼,也就将手一招,叫其他三人都矮下身子,说道,“马延将军车上珠宝颇多,与其我等替他做个长途走卒,倒不如将这些都抢来,大伙儿对半分了,你们说怎么样?”

张免当即说道:“主意是好,可马延将军颇有能耐,我等要对付他只怕没那么容易。”

旁边马五笑道:“所以你就做不成大事。我们干这种事的,难道还要跟他正大光明的来场决斗么?”

被马五提点,张免突然明白过来:“你们说从他背后偷……”

话未说完,被杜六按住嘴巴,横了那边一眼。

车上,马延也有点疲惫了,想要好好闭一会儿眼睛。但被他夫人张氏胳膊轻轻一撞,马延立即睁开眼睛,脸上一红,要要训斥她一顿,但见她对着自己眨眼睛,也就微微一愣。只听张氏道:“将军,这些人可靠吗?”

马延微微一笑:“何出此言?他们可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心腹,没有比他们更加让我信任的人了。怎么,夫人对他们不满意?”

张氏道:“这也谈不上,但我见他们眼睛总是鬼鬼祟祟的,说话又十分倨傲,只怕不是好人。”

马延嘿嘿一笑:“这话千万不要这般说,我只当没听见。”

马延又复闭上眼睛。

张氏一急,又道:“将军带了这么一车珠宝,难道就真的相信他们没有二意,不会起觊觎之心?”

马延微微一愣:“此话怎讲?”

张氏鼻子一哼:“但凡人见了意外钱财,无不是想要据为己有,更何况是这些小人嘴脸。将军你也不用他想,妾身这有一谋,不知将军听不听?”

“哦?”马延看着她:“怎讲?”

“反正将军已经利用他们出了黎阳了,也就再也用不上他们了。不如趁他们还在后面歇息,将军突然将车驾走,还不怕将他们丢了?如此一来,不管他们有没有此心,也断绝了祸根。”

“夫人此计大秒!”

马延尚未开口,突然听到这声,不由一愣,转眼去看,大吃一惊。只见,张氏那边站着马五和臧七两人,而自己身后,不用猜,此刻肯定是站了杜六和张免两人了。那张氏话一完,抬头看到这些人,只想发喊,被身后臧七握住了嘴巴,马五拿刀一捅,直贯前后胸。马延大惊,想要抓刀,被他身后杜六挥起一刀,砍了脑袋。众人将他两人推下马来,打开珠宝,不觉两眼圆睁,面目露出了狰狞……

守城士兵第二日来见将军马延,却哪里有他踪迹?众士兵一阵慌乱,这才猜出将军可能已经开城潜逃了。守兵没了将军,立即是六神无主,有开城投降的,有趁乱裹了东西逃走的,城内一片大乱。

刘备接到黎阳士兵投诚,也就带着人马入了城,剿灭了那些叛乱的士兵,将黎阳城占了,又一面让凌统带兵去追马延。凌统领了士兵,直到中午时候,也才追到马延踪迹,得了两俱尸体,先让运了回来。再追一程,又发现了一辆车子,一车珠宝,四个倒地儿死的士兵。经过分析,他们可能是为了抢夺这车珠宝,因为互相残杀,最后一个都没得到,全都被对方干了,来了个同归于尽。凌统一阵叹息,将珠宝封箱,运回了黎阳,交给了刘备…

第五百二十五章 上党城袁熙狎女

“二公子呢?”

苏由行色匆匆的走来,守护在门外的士兵赶紧过来拦住:“大人,您……您不能进去。”

“给我让开!”

苏由将袍袖一挥,啪的一声,打到了士兵脸上。士兵一懵,突然想起苏由乃是袁熙身边的红人,他们惹不起,见他硬闯,也只得乖乖的向旁边一闪。苏由径直登堂入室,耳边仙乐飘飘,只见三五美人身着半袒的罗衣,酥胸半低,白肉粉嫩,腰肢轻摆,弱不胜握。堪堪举起的袖子,露出她半截白藕来,光白可致,盈盈生辉。一张张粉脸如画,甚是可人。

他这突然闯入,倒是惹得那些女子把眉毛传情,挑着眉毛戏弄挑逗他。苏由赶紧袖子半掩,遮住不看,转而倒是看到袁二公子正高坐席上,将身子半歪靠在一个女婢的大腿上。女婢正为他轻轻压着肩,袁熙则拿着一个铜盏,只管吃酒淫乐。

苏由突然的闯入,倒是让袁熙始料未及,脸色不由一绛。本想避避的,但见他都已经看到了,也就索性笑了起来:“先生来得正好,要不也吃一盏?”

苏由鼻子一哼,站着不动。

袁熙看他这样子,也就没奈何,只得将酒盏轻轻放在案上,回头捏了捏身后婢女低垂的酥胸。那婢女脸色一红,也即会意,站起身来,向袁熙鞠了一躬,也就匆匆往后面屏风退去。袁熙又向众女挥了挥手:“你们都先退下吧!”众女旋即停了水蛇的身腰,向袁熙和苏由福了一福,也就摇着步子,轻轻退入后面的屏风去了。

袁熙整了整衣服,方才笑道:“先生这么匆匆找我,不知可有什么事?”

苏由回过身来,没好气的说道:“公子当以诸事为重,切不可整日迷恋女色。酒色乃误国之本。望公子不要或忘。”

袁熙将袖子不耐烦的挥了挥,稍微弄整齐了点,这才恭敬的道:“先生所言极是,我记住了。”

苏由看他那副惫懒的样子,就知道说了也等于没有说,只好就事论事,言道:“公子是应该记住,不然贼兵打破了城池,只怕那时公子尚且还沉醉梦乡呢!”

袁熙一愣,笑道:“先生不要跟我开玩笑。那狐平关不是有沮鹄替我把守着吗?你可说了,只要这狐平关一日不破,贼兵就休想踏进我上党城一步。只要有沮鹄在,我何惧哉?”

苏由摇了摇头,冷言道:“若君主不能修仁德,天下就没有打不破的关口,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狐平关!”

袁熙怔了半响,这才缓缓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苏由拱了拱手,说道:“恐怕公子还不知道吧。目下狐平关已经被贼兵攻破了,贼兵也已经发兵向我上党城来了!”

袁熙吓了一跳,腾的跳起身来,突然笑道:“先生是在吓我对吧?狐平关有沮鹄三万多人马镇守着。怎能轻易说下就下?你可不要骗我!”

苏由义正言辞的道:“我怎会说谎!这是事实!”

袁熙手臂一抖,食指从袖子里举了出来,对着他看着:“沮鹄怎会败了?这厮现在何处!我要将他五马分尸!以泄吾心头之恨!”

苏由将自己听说的都跟袁熙说了:“当日贼兵以调虎离山之计,赚得沮鹄领了一半人马出城。不想被贼兵趁机抢了城池。沮鹄尚想回马去夺,又被贼兵两路埋伏,杀将出来。沮鹄当时被杀得大败。领了少数人马不知逃匿何处,至今没有下落。那狐平关守城的将士见主将沮鹄不见了,他们也就开城纳降了,一万多人马都投降了贼兵。”

袁熙听得愣了半响,大骂道:“实在可恶!”

苏由尚未开口,只听远远的似是传来了如雷的咆哮声,袁熙仔细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贼……贼兵……”

这时,士兵仓促来报:“不好了!有一伙贼兵自狐平关而来,已到我城下,立即就围城攻打了起来!”

袁熙一阵慌张,赶紧往后便跑。苏由立即赶上前去,拽他袖子:“公子这是要到哪里的?”

袁熙神情慌张的说:“贼兵来了,我得快走。对,我得快走!”

苏由鼻子一哼,恨不得大骂他一顿,当即说道:“公子慌什么,贼兵来了还有老夫,公子何必着急?再说了,目下大军已经临城了,这时候逃岂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袁熙一愣,嘴里反复说道:“这却如何是好?这却如何是好?”

苏由身子一壮,按剑道:“公子尽管坐镇上党,有老夫御敌!”说着,已然昂然步出。他立即来到大营,召集了两万多将士,登城御敌。

袁熙这边,软坐在席上,嘴唇哆嗦着,眼睛乱转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时,鼻子里香风袭袭,不由眉头一皱,却喜那五六个婢女去而复返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袁熙被她们围在中间,心情也稍微酥松了些,方才左掐右捏,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一时烦恼罢了。我有你们在身边,也不足为虑了!”

众女侍弄了他一番,这才遵照着袁熙的吩咐,又复跑到大厅中央,少不得又要举袖轻舞一番。

案前,袁熙随意伸出两只大腿,屁股坐在红色毯子上,任着婢女一对小手捶捏着。他再次拿起了青铜酒盏,倾倒着醇酒,厌厌的喝了起来。但喝得三五盅罢,脑子里晕眩着,心里很是亢奋,也就将先前的烦恼事一脑儿忘了。他这么随意喝着酒,却不小心胳膊碰到了身旁婢女的脑袋上。婢女反是赔起罪来,连道:“公子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袁熙醉眼看了她一回,正正的落在她那酥胸前的一抹露出的红菱上。粉嫩的红菱,淡淡飞白的勾乳,正好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不由的酒后勾起了袁熙满腔的浴火。而此时被她一对小手捶捏到了大腿上方胯裆处,不觉阳物凸起,缓缓支撑出一个篷子来。那婢女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势。生怕捶错了地方。此刻突然看到离那一对手不过三寸的地方突然起了异样,想好迷糊,随即明白过来,不觉脸蛋一红,口里气息喘喘。她赶紧着想要将小手挪开来,却又不觉的靠近了一寸。

“唔!”

婢女的小手差点就碰了上去,脸颊不觉飞红,气息乱喘。

此处可是男人的敏感地带,被这婢女的一对粉拳头一碰,袁熙不觉精神恍惚。一发不可压抑,早已是放下酒盏,将婢女一抱,压在了身下。那婢女被他弄的气息喘喘,先还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位姐姐在,怪不好意思的。但被他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掐,一张檀唇儿被他舌头撬开,全身禁不住团团的一颤抖,脑袋也浮了起来。到了此时。也就再也不觉出羞怯,对方舌头退出,她立即猛可的将丁香来暗度,全然物我两忘了。

那边厢四五名舞女突然不见了袁熙。都觉奇怪,及至罢舞,向前一看,不觉个个脸蛋红起。笑道:“怪不得人没了呢,却在这里白日宣淫!”

四五人分开来,蹲在袁熙和婢女两边。帮助他们脱衣服,看他们羞也不羞。倒没想到,反被袁熙一对魔爪伸了出来,将四五个女子,都复颠倒在了席上……

“咕咚!”

再也止不住,咽了口口水。正好被旁边士兵听见了,立即是瞪了他一眼,坏坏的笑着。被他笑的士兵指了指对方的下身,那个士兵也就不再笑了,示意着都不要说话,只管听就是了。这种美妙的声音,由于天籁,难得啊!

“咕咚!”

“咕咚!”

里面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两个士兵脑子里意淫了一番后,也就无精打采的继续站着,准备梦中去找那巫山女布施布施点云雨。看着太阳渐渐西落,脑袋里有点昏昏沉沉,想要睡觉了。也就在这时,身边传来脚步咚咚的声音,两士兵不由同时睁开眼来。由于惊骇,同时又清醒了过来。

远远的跑来的是苏由,他手上按着佩剑,气色很是不好,也难怪,他刚刚是打了一场战回来。但见他步履铿锵的走来,两人突然是想起了什么,不由的冒汗。里面还有袁熙将军和各位女子在,让苏大人看到他们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那该如何是好?

两个士兵跺了跺脚,赶紧老远的喊了起来:“苏大人到!”

这一声沉稳非常,远远的让苏由听来,不由皱了皱眉,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走来。

两士兵见这声喊后里面还没有反应,又是一声喊:“苏大人到!”

“啊!不好了!苏大人来了,快快醒醒!”

刚才一番运动,袁熙对众女是广施雨露,个个承欢,没有一丝偏袒。所以,事后这些女人都是跟着袁熙沉沉睡了去。这门外的第二声喊到底被袁熙压在身下的一名舞女听见,她一时着忙,赶紧去推袁熙。袁熙沉沉醒来,旁边几个女子梦中猛然听到有人说苏大人来了,都是忽然惊醒,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去找衣裳。

那外面,苏由听到这第二声喊声,再看那两个士兵够手够脚的,就知道有问题了。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赶来,欲要径直闯入。那两士兵知道里面的荒唐事要是被苏由闯见,只怕公子又要被他奚落一回,这次也就冒着被骂的危险,赶紧将手拦住了苏由,颤着声音说道:“这苏……苏大人,公子还在休息,要不……”

“让开!”

苏由这次也不客气,袖子也赖得去拂了,直接去拔剑。两士兵一看,吐了吐舌头,赶紧把路让开了。苏由横了他们一眼,鼻子里一哼,方才阔步走了进去。只见案前席上唯有一人,正赤裸着上身沉沉睡着,忽然看到苏由走了进来,也就赶紧爬了起来:“先生!”

苏由将脸一掩,怪道:“公子怎的喜好裸睡?哎,要休息也不能就地就睡呀!”

身后的袁熙微微一笑,着起了衣服,头实在有点沉。走到苏由面前,拱手道:“先生辛苦了,不知战况如何了?”

苏由方才回过身来。说道:“贼兵这次以降兵为头部,后面继以大队,粗略估计了下,他们这次应该出动了两万多人马。适才一战,对方也只不过随便试了试,也就退了去。”

袁熙点了点头,问道:“对了,我上党城中尚且还有多少军队?”

苏由拱手道:“总共加起来,差不多还有三万人马吧。”

袁熙把眉一皱,左右一想。又是后怕起来,突然说道:“敌人定然还有后续人马,而我上党也只不过三万左右,又哪里足以相抗?更何况,像先前狐平关时,那么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尚且驻军三万多,可最后还是被敌军轻易给打破了。而我上党,兵没有狐平关多。城池也没有狐平关险恶,如何防守?如此算来,我此城是绝难保住了!先生,你可得为我想好一条退路。我可不想又被贼兵再次给抓了起来。”

袁熙这么说,自然是想到了豫章一战时,兵败如山,结果被袁术人马给抓了去。直至现在。脑子里仍是留有阴影。

苏由不由眉毛一结,说道:“上党有老夫在,难道公子你还不放心?至于退路……那就要看你的那位兄弟他给不给了……”

袁熙问道:“这句话如何说起?”

苏由道:“若是三公子他将将军放在心里。听闻将军有难,自然会派兵来救。如果没有那个心思,自然也就置之不顾了。”

“三弟见我有难,焉能不救?”

袁熙对这话有点不爱听了,故而气势汹汹的说了出来。苏由只呵呵一笑:“这样,公子不如现在就写一封信给袁三公子,向他求救。他若来,则是老夫我想多了。若他不肯,哼,我看他也未必将公子你放在心上。你如此拥戴他,我都替公子你感到不值!”

袁熙微微一愣,心里却也晓得他为什么这么说。袁尚以最小子的身份继位,他当初就极不肯服气,就曾多次劝他去抢他父亲留下的位子,现在却是故意拿来说事。袁熙一想,也好,你经常在我面前挑拨我跟三弟的关系,我这次就让你死死心,让他知道我与三弟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铁。

“好!”

袁熙笑道:“我就听先生的,现在就写信给我三弟,让他冀州出兵来救我!”

当即回到了木案上,叫人填了墨,举笔写了起来。不时,将信写好,用火漆封了,叫来一名士兵:“将此信速速送到邺城,交给大将军!”士兵拿了信,也就速速离开了。袁熙笑道:“先生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苏由笑道:“那么我在此敬候佳音。”拱了拱手,也就告辞了。

袁熙看看苏由走了,这才走到屏风那里,招手笑道:“各位美人儿,都可以出来了,苏老怪走了!”

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一只只蝴蝶往着袁熙身上扑了来……

“看哪,那不正是将军么?”

酒肆里的两名士兵已经等候张飞多时了,站在街面上往西街不停的望着,眼睛都看痴呆了。多时雨停了下来,这才看到远远的走来一队士兵,士兵前面走着两位将军。左手那个黑衣黑履,满脸黝黑,胡须乱张的将军,一眼就认出来是张飞,也即快步跑了上去:“将军!你终于来了!”

张飞见到他两,眼睛一瞪:“慌张什么?俺那副画可给俺收拾好了?”

一名士兵点了点头:“正放在店里了呢。”

另外一名士兵怪道:“将军,你衣服上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血迹?还有,你的兵器怎么也不见了?”

张飞想起先前的事,不由窘迫起来,说道:“俺不小心摔了一跤,也没你们的事。兵器嘛,他们不是给俺拿着么?”两士兵回头一看,他的一杆长矛正被两个士兵扛着。他两相视一眼,也就立即跑了过去,将长矛接在了手上,扛了起来,与张飞道:“将军,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城吧,这陈、赵两位副将还在等着呢。只怕这些时了,他们都已经着急了。将军,我们还是快走吧!”

张飞也想走,但既然已经答应潘璋留下来,如何还反悔?他眼睛一转,说道:“俺不走了,你们回去吧。”

两士兵一愣,纷纷问道:“为什么?”

“这个……”

张飞道:“你们看这里风水多好,俺一时舍不得走了。更何况,这里还有潘将军在此,俺想让他陪俺玩两天……”两士兵微微一愣,还要说什么,被张飞手一挥,“你们也不要啰嗦了,将俺的长矛留下,你们两速速回去吧。”

“这个……”

两士兵为难道:“这恐怕不妥吧,要是陈、赵两位副将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去说?”

潘璋走上前来,说道:“什么也不用说,本将军已经让人去说了,你们还是速速回吧,免得赶不上行程。”两士兵看了张飞一眼,见张飞执意要打发他们走,他们也没奈何的将张飞的兵器留下,匆匆走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邺城郡袁尚求婚

这日,刘备大军攻占黎阳不久,陈二和赵洁的运粮队伍也渡过了黄河,将粮草平安运达黎阳附近秘密的囤仓地。

两人交割粮草后,也就立即来了刘备这边,向刘备禀复。

刘备正在批阅奏牍,见到陈二、赵洁,不觉一愣,问道:“为何张飞没亲自来?”

“这个……”

两人都微微一愣,随即跪了下来,脸上颜色变了变。

刘备见他们两吞吞吐吐的,就觉得奇怪了,不觉脸黑了下来:“快说!”

两人对望一眼,终是陈二开口道:“回大人,这张将军还在濮阳……”

“他为何还在濮阳?”

张飞乃是刘备亲点的押送粮草的主将,如今不见其人,反说在濮阳,刘备缘何不怀疑?那两人听到刘备来问,没奈何,又是陈二回道:“回大人,是这样的,我等先时押运粮草,将近濮阳时,不巧下了场大雨。我等就不得以暂时停在了途中。张将军见远近有座城池,就向我等问此是何方。我等告诉将军此去不远就是濮阳城,张将军听说,就让我等暂时看押这粮草,他要进城一趟。”

刘备听到这里,不由鼻子一哼:“我这三弟定是酒瘾犯了,是要进城打酒吃了。哼,只是你等不是早已得了孤的命令,叫途中不可随意饮酒的吗?如何还违背?孤记得当初还特意嘱咐尔等要监督着我那三弟的。这饮酒最易误事,尔等难道不知吗?如何还放张飞去了?”

两人一阵喊冤,道:“大人吩咐的事末将们怎敢忘记!自然不敢触犯。只是……张将军……末将等那里敢管他?”

刘备手一挥,道:“好了!后面呢?”

还是又陈二叙说:“张将军说要进城,我等不敢阻挡,只好央求将军早点回来,张将军也答应了。可这雨一下就是半个时辰都过去了,看看雨水也住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将军回来。我等也着急了,正要派人去找,这时城中出来一队士兵。左右一说,才知道他们都是奉了张将军的命令过来的。将军让他们告诉我等,说此地城守潘璋潘将军欲要留他下来住上一段时日,顺便在城里游玩游玩。张将军说他不愿意拂逆了潘将军的盛情,所以也就答应了,于是让我等自己上路,不必等他了。”

刘备一听,心里好笑。想潘璋与张飞并不大熟,如何被他请去了?再说,濮阳除了面临土黄的河水外,有什么景色好看的。就是城中,经过先前的多次的摧残后,百姓也跑了大半,就算最近陆续归城,也一时难以恢复昔日繁华了。再说张飞也不是坐得住的人,他是巴不得早日交完粮草。然后请兵出战。他怎会忽然留在城中,看来刺中定然有蹊跷。

刘备看了他两一眼,问道:“张飞他别的都没有说吗?”

陈二、赵洁皆拱手道:“别的再也没有说。”

刘备心里一想,潘璋再如何跟张飞谈得来。他也断断不会随意留下押运粮草的主将的,这可是犯了大讳。左右一想,想必这件事这两天潘璋也应该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再问他们也没有用。刘备想到这里。也就手一挥:“好了,两位将军也辛苦了,就先下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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