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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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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也不想骄傲了张飞,但也不想再责怪他们,便只能这样说了。不过他口里说他曾有一次未拿到于禁,事实他在当初夹谷伏击曹军‘败兵’之时,他就欲要捉到于禁,便是两次未能成功。当然他也不好再提起,便是一句带过。
至于曹豹的事,看来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要是陶谦得知后公然讨伐自己,说不得只有另找出路了。但他一想到这有关名节之事,实在输不得,只是现在既然已经输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关张听刘备这么一说,知道大哥不加责怪了,便自放心。各人尽情饮酒,到灯未添油,光已扑灭,这才各人抵足在卧榻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曹围不但没有撤去,反而加急。
刘备同孔融及章吾登上城楼一看,便是各人打着各人的心思。
孔融想,此围甚急,如何出得去?
章吾想,围之甚急,不好让他们走了。
刘备想,围急甚好,只要多呆一天,他们就得让我们免费吃一天,看他们不拿粮出来打发我们?
刘备到得歇处,本要找于禁说话,只是想若然跟他走的太近,怕他反而生疑。刘备便让人多送好吃的,殷勤款待。于禁被看着,也不知道刘备要拿自己如何处置,便是暗自焦急。
刘备想赵云等还没有消息,便是多派人马各处查探,只一时都没有回音。不想到得下午,突然只见城下人头窜动,曹军阵中又打了起来。
刘备得报,登城一看,心里惊疑不定,只见和曹军交战的人马,大旗上居然打着的是‘曹豹’字号。
刘备怕有诈,便多观一时。
见得两军阵上冲杀甚锐,不像是做戏,便赶紧让关张调集人马,大开城门,三人领着丹阳二千精锐,一齐杀出。两千人马便抵挡住了曹军疯狂围剿,让曹豹人马入了城,这才回兵。
关张尚在怀疑,只这厮如何又在了这里?
刘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问破,便自查看他颜色,怕他在众人面前乱说话。
只曹豹这厮并没有说什么,对刘备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刘备心里更加怀疑,只得暗自提防。
曹豹一路说话小心谨慎,就算跟章吾早认识,但也没显得多加亲密。
刘备也怕他席间突然反攻,便是将关张紧紧带在身边。说不得,曹豹一旦喝破,自己只得在席上杀了这厮。
他也看得出章吾和他关系亲切,看来到时也只得杀了他,顺带夺了襄贲城,便是城内粮草甚多,也不怕支撑不了。更何况就算夺了襄贲城,陶谦现在正忙于对付曹操,他还哪里有空来理自己?说不得为了顾全徐州,他也只得哑巴吃黄连,将襄贲城名义上让给我,表我什么襄贲城守什么的呢。
只可惜,曹豹这厮并没在席上发难,显得很是乖巧。
刘备一时看不出什么端倪,只送他出来时,看见他身边不离不弃的侍卫,突然恍然大悟。刘备一啪脑袋,哎,我怎么忘记了呢?
刘备这下放心了,便自回到歇息处。
关张二人跟着进来,到现在都还是一脸相觑。
张飞先前把话说满了,便怕刘备误会自己说了谎话,赶紧说道:“大哥,这厮的确是去了南边,现在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想了想,“不行!”
刘备见他转身就走,便问他:“你干什么去?”
张飞道:“我去把这厮揪出来,好好问问他!”
刘备本欲说出,想想还是让他们急急。
刘备装出一副似有所思的样子:“嗯,曹豹这厮可能使了什么障眼法吧。”
张飞也没见大哥怪罪,但心里和关羽一样,都是犯着糊涂。
刘备正欲再说点别的,突然门吏报说章将军有请。
刘备不想这时候章吾还有什么事,便带着关张去了大堂。
大堂上孔融和曹豹都在,除了章吾,还有另外一人,刘备一眼就认出了他。
刘备赶紧上前作揖:“元龙如何到此?”
来人正是陈登。
第六十一章 三十八刺客
陈登对刘备还是很客气,上前还礼:“某来襄贲城催粮,想不到玄德和文举两位都在此。”
孔融稍微上前来作揖。
刘备哈哈一笑,问道:“城外被曹军围之甚急,元龙如何入得城来?”
陈登说道:“说来还得感谢玄德你和曹将军啊。”
曹豹和刘备都是一愣,只不知自己何时帮他入了城?
刘备嘿嘿笑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不是自己的功劳揽到自己头上未免有点托大,元龙虽然看得起我们,但我们受这莫名头衔心有所愧,还望元龙明示。”
陈登哈哈一笑:“我非要强加二位,只是真的是二位功劳。想要不是你们搅乱曹军,使得我有机混入曹将军军中,再要不是玄德开城纳兵,我便如何入得了城?”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果然果然,只是刚才相见时为何不现身,才这时候出来呢?”
曹豹听他的话,也只是微微一笑。刘备斜眼看他时,他就顿觉窘迫。
陈登笑道:“适才并非不愿相见,只是我被搅入军中,一时不得脱身尔。”
刘备一听,只顾赔笑:“原来这样。”
适才接曹豹等入城时还未来得及开筵,只随便相见一下就走了,此刻筵席正好端上,众人便是陪陈登入席,算是洗尘。
席毕,各归去所。
刘备三人昨天睡的很晚,今日筵刚罢,便也再没设小筵。刘备也想一个人静静,便让关张二人各回住处,自己则找来几本书简,随便读读。
只是他那里又有心思去读了?便是呆呆的对着书简发了好一会子愣。
想到赵云为何到现在还没踪迹,再是想到夫人现在不知是否安全,接着想到刘甜。
刘甜现在有没有睡,怎么没来拔我的胡子了?刘备想到刘甜那副可爱的样子,甜甜的笑,便是心里说不出的安慰。
他再是想到夫人。想到夫人偎依在自己怀里那娇羞的模样,想到她对自己所说过的话。刘备清楚的记得,她说得最多的,便是那句‘我怕……’了。不过她每次都没说完,就住口了。这是为什么,她到底是在怕什么?刘备到现在还一直弄不明白。
也许刘备能够猜测到一点,她这个‘怕’里,应该是隐隐带着一种牵挂,一种羁绊,一种关心和一种祝福吧?
刘备虽然觉得她有时有点自私,因为她有时会责备自己又在和兄弟在一起而忘记她了,但她对自己的那份痴狂和依恋,是谁也无法取代的。便是痴情也好,自私的占有也罢,毕竟有人,是在真的爱你,为你受伤为你等候。所以有时的自私不一定见得可憎,但虚假的玩弄才是最可恨。
刘备突然想到那天陈夫人为自己所写的那首诗,当时自己读了几遍也没读明白。刘备就用那首白居易的《长恨歌》跟她的诗换了。
刘备将这首诗随时都带在身边,这时想到,便将它拿了出来,展开重阅这首《汝坟》的诗: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
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鲂鱼赬尾,王室如毁;
虽然如毁,父母孔迩。
刘备虽然阅读了好多遍,只知大概而不知其中韵味。此刻读来但觉一股悲伤,说不出的惆怅。
刘备再用心默念了几遍,虽然其他唐诗宋词读得多,毕竟这诗生僻晦涩较甚,读来不大习惯。便是掩卷遐思,正自出神间,门外一人喝问:“这么晚你找谁?”
刘备如从梦醒,只听外面那人道:“我找平原大人,有要事要禀明。”
刘备将字纸收入怀里,便这么晚了来人肯定有事,便让进来了。
刘备一时还没认出这人,只见这人长得轻健彪悍,甚是威武。
这人倒是知礼,上前拜道:“平原大人。”
刘备再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白天那个紧跟在曹豹身后的侍卫么?
刘备赶紧起身:“免礼!”
那人谢了声。
刘备道:“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
那人听到‘小兄弟’三字,便自叫道:“不敢,不敢。小人姓田贱名瑟。”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田兄弟,辛苦你了。”顿了顿:“这一向可好,不知曹豹那厮有没有亏待你们?”
这人,便是三十八刺客之一。
田瑟说道:“不劳大人牵挂,一向安好。便是曹……曹将军他也没敢亏待我们。”
刘备呵呵一笑,知道他刚才还要跟着自己的口吻准备说‘曹豹这厮’的,只是突然想到不妥,这才改口。
刘备见他反应敏捷,便自心喜,请他坐下。
田瑟本江湖豪客,是吴求替刘备请来的,本不必太过拘束这些礼节。只是吴求乃其好友,在准备介绍到刘备这里时曾经就特别嘱咐过他们,说刘备乃仁人君子不可怠慢,所以才事事毕敬。如今见他待自己如知交,便自心喜,也不推迟,坐入榻上。
刘备见他并无佩剑,想是他对自己敬重,所以来之前已经将佩剑解付于门吏了,便是愈加宽心。门外送入茶点,刘备吩咐不得让外人出入,将门阖上,跟这人密语。
刘备问起曹豹何以南下而复东来,田瑟便将事情说了遍。
原来曹豹那日领兵去后,这三十八名刺客便是得了刘备事先的嘱咐,轮流看着他,连吃饭睡觉也不能忽视,便是把曹豹看得铁紧。这样,弄得曹豹走也走不得,想单独约会士卒更是没有机会。
曹豹那日领了兵,便也只得按了刘备交给刺客刺客再交给他的路线,一直直上英山。他到英山后便是还没扎好脚跟,就吃了曹军一个败仗,只这一战败后,他就驻扎下来,不打了。
刺客们当然知道不妥,便让他出战,但曹豹只借口首次失败的教训,怕再贸然进军会失败,所以断然不出兵。刺客心想,刘备在去时只说按照路线走,不让他逃跑掉就行了,也没说他不进兵非要让他进兵不可啊?刺客便也没理由让他出兵了,只听他静待其变。
刘备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当初让他们看着曹豹的时候除了正确的指定路线,别的倒没特别规定,怪不得他们会放任曹豹停而不战,这也需怪不得他们。
不过现在想来,那曹豹之所以不急于进兵,想是他心里早打好了主意,只等机会摆脱了刺客,便是可能马上撤兵回徐州。
果然,接下来的情况都和关张口里所说的一样。
曹豹那日突然见到张飞,便自心里早打好主意,让关张等做诱饵,便是要趁机逃回徐州。只是曹豹万万没想到他身边的这群刺客,虽然一时瞒过了他们,但他们毕竟精于察颜阅色,见曹豹神色不对,他们便自怀疑了。再一往前走去,他们更加怀疑,怎么一直南下了呢?曹豹还想瞒着他们,被他们看了出来,才逼问曹豹怎么回事。曹豹神色仓惶,终于说露了。
于是刺客立即勒令曹豹回军。只这一回军曹豹损失过半,但终于是逃过了曹军的追击。可是再找关张他们,已经不见,一路打听,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郯东。他们便逼迫曹豹到了郯东,只可惜关张刚去。再一路打听,才知道关张及刘备等都在襄贲城了,这才挟曹豹而来。
刘备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壮哉!壮哉!公等三十八壮士可书于竹帛尔!”
刘备所说自然夸张,但三十八刺客能令堂堂一位将军听命自如,自是闻所未闻。更何况要不是他们这一‘胁迫’,只怕自己声望将毁之不迭,他这样夸他们,自然出自肺腑。
田瑟见刘备非但宽仁,而且豪健,便是愈发佩服,躬身站起:“多谢大人廖赞!”
刘备让他不必多礼,叫他坐下,一面见他脸上似有未完之语,便问道:“田壮士,若有他言,但说无妨。”
‘田壮士’则是直接承接‘三十八壮士’之言而来。刘备想其乃道上之人,听什么‘田兄弟’肯定不如叫他一声‘壮士’反而让他更为贴切,所以信然改口。
果然,田瑟听到这声‘壮士’,便自一愣,随即壮色道:“大人看出来了。”
顿了顿:“我今晚来此本来是专门替大人禀明这些日子以来曹豹的行踪,只是有一件事为适才无意间碰见,所以想来不得不说于大人知道。”
刘备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田瑟道:“刚才我路过陈登大人的房间时,听到有人在屋内谈论什么事,起先我还不以为意,但禁不住诱惑,我还是偷听了……”
陈登的房间就在来刘备的住处必经之路,想来田瑟所言非虚,只是听他说得密切,便赶紧说道:“田壮士请继续说来。”
田瑟点了点头:“我在窗外听得不甚清楚,便翻身上了一个小格窗户。窗户幸好是打开着的,露出了缝隙,我就在外面察看里面说话的人。只见里面一个青年,一个则是陈登大人了。”
白天这人紧跟曹豹身后,想他早识得陈登,此刻说出,不足为奇了。
刘备问道:“那个青年长得什么模样?”
田瑟想了想:“那人也没什么特征,好像,好像他左边脸颊上长了一颗大痔,大痔上都长了长长的一捏须发。”
顿了顿,“不过我听陈登大人说来,那个青年好像是陶使君之子。”
刘备点了点头,数天前听章吾说起,他的妹夫,陶谦次子公子应来襄贲运粮,想应该是他了,便问道:“那他们说了些什么?”
第六十二章 陈登
田瑟答道:“我听陈登大人对那公子说起徐州之事,言之甚切……”
刘备哦的一声,徐州难道有变?
果然,只听田瑟继续道:“陈登大人对公子说道:‘君父这数日来接连接到警报,言曹军势头一日盖过一日,说他派出的许多将领不是损兵折将,便是有去无归。现下又闻曹豹,刘备,孔融接连兵败,便是更加焦急。’……”
刘备点了点头,数路齐败,难怪陶谦焦心。
田瑟道:“公子听后也是皱起眉头,大加思索,便是对陈登大人道:‘哎,曹兵猖獗,便是所到之处多过杀戮,我父亲身为地方州牧,百姓在他手上遭此涂炭,自然忧心忡忡。只是这曹操一日胜似一日,徐州便是如何是好?’……”
刘备见这人传话如此仔细,可以说只字不漏,便是暗暗钦佩:“陈登怎么说?”
田瑟道:“陈登大人听后,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君父最大的忧愁也就在这里。可依我看,徐州虽破,但钱粮殷实,兵民精悍;曹操虽勇,但他久入他人之国,粮草难济,势必难以久持。’……”
刘备点了点头,第一次曹操就是因为粮草罄尽,所以才退兵的。
耳边田瑟继续学道:“公子听了此言大是欣慰,便说:‘如此说来,这次曹操虽能攻拔我诸县,想亦不能持久?’陈登大人听后,却摇了摇头,回道:‘敌人不能等天雷击杀,就像徐州不能等曹操的粮草尽了才发兵。如果这样,曹操还没走,徐州就已经陷落了。’……”
刘备觉得他这话意思深刻,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
果然,田瑟学道:“公子听后便是大惑不解,问道:‘先生何出此言?’陈登大人回道:‘非我出此狂言,只这是君父的意思。’……”
刘备听得疑惑不已,想公子应听后更是疑惑不已。
果然,田瑟学着公子应的惊愕样子:“公子听后很是不解,声音尖锐,问道:‘莫非我父欲等天雷击杀曹操乎?’……”
刘备见他学得逼真,暗叫一声好。
田瑟继续道:“陈登大人听后,只见他摇了摇头:‘非也!徐州有此优势,君父非但没有要等天雷击杀曹操,便是根本没有打算要守的意思。’……”
刘备啊的一声,此话从何说来,要是陶谦弃守,他欲何往?
田瑟道:“公子听后便是气愤不已,对着陈登大人差点就拔剑相向,大声责问:‘如我父不守徐州,徐州不早已落入贼首了吗?先生此言当真蛊惑人心,切勿为我父听见!’……”
刘备点了点头,陈登此言的确莽撞了点。
田瑟道:“陈登大人便是站了起来,不徐不疾的回答:‘公子勿急。正如我前面所说,徐州虽然破,可以一战;曹操虽悍,势必不久,所以我早已打定了跟随君父死守徐州的决心……’公子听了他所说,便是心情宽松了,也不再那么怒眼相加了,缓缓说道:‘然则先生何言我父没有打算守徐州之心?’……”
刘备也正要听陈登如何回答。
田瑟道:“陈登大人听他说,摇了摇头:‘非我惑言,昨日君父突然请我过去,跟我说了好多的话。言道曹军势大,眼见除了广陵以外诸郡府国皆破,又加上英山粮道水路被断。如此势必难以持久,便是言语中多有悲切。我当时还好言相劝,只胜负乃兵家常事。谁知君父居然太过沮丧,只言曹军难以匹敌,恐非其手,便要打算放弃徐州,回丹阳老家去了。’……”
刘备想了想,陶谦现在是日暮途穷,也难怪会有此想法。
田瑟道:“公子听后只是不信,但陈登言语再三,他还是听了,便问他:‘然则先生此来何意?’陈登大人回道:‘奉君父之命,请公子速速回去,商议撇弃徐州之策。’公子听后便是拔剑击案,愤不可当。”
刘备点了点头,想陈登这‘撇弃’两字甚妙,自然是有意激怒公子应的。公子应便是心里忿忿不平,拔剑击案不足为奇。
田瑟顿了顿:“可大人你是不知道,公子虽然在气头上,但他却并没有冲昏头脑,便是顿了顿,问他:‘我到襄贲取粮,谁也知道不日便回,我家父亲便是可以等上两日就可见到我,可为何还要先生你这么快急着来传话呢?’……”
刘备想了想,公子应这话问得大有道理。想就算放弃徐州也不急于这一两日,就算甚急,也得准备一二吧。更何况公子应已经到襄贲这些日了,看来准备两日就可以回了,是没必要陈登来这传话啊。刘备此刻心里,便是跟当初公子应心里一样,很是好奇。
田瑟道:“陈登大人听他一说,便是哈哈大笑,说道:‘君父是不着急,难道我就不能见见公子你么?’他说完就重新坐了下去,公子便是好奇,收剑相问:‘先生是特意找我的?’陈登大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是在公子耳边低语,我也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是见公子时而点头,时而迟疑,时而害怕。之后我再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便是说了好多时候,我见不早了,怕被别人发现了,又急着要赶来见大人您,所以就没再听下去了。”
刘备心里连声可惜,只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便是看了一本书,看到精彩的地方,突然发现,本书没有结尾,那可遗憾之极了。
刘备当然不能怪罪田瑟,便是好言称赞,嘱咐他对曹豹多多看牢,切不可大意。刘备送走田瑟,心里便是起伏不定,想陈登和公子应既是普通相见,又不必低声细语,唯恐他人听去,难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刘备一时也猜不透,便是倒榻睡去。
第二天,陈登一早便向章吾辞去,言徐州事忙,不敢耽误。
孔融,曹豹,刘备等纷纷相送,公子应也在其中。
陈登对公子应毕恭毕敬的道:“徐州自有君父主持,公子不必牵挂,便好生帮助章将军守好襄贲城,以防曹操断我等最后粮屯。”
陈登话声极大,便是相隔数丈之人在言谈一番,似乎害怕别人听不见。
刘备听来有些奇怪,章吾轻咦一声,上前道:“昨日先生不是来说催粮的么?更何况陶伯父不是让妹夫运粮去徐州么?怎么如今要留守这里?”
陈登答道:“章将军有所不知,徐州城内粮食虽然不济,但亦可对付时日,加上昨天夺得曹操许多粮食,便是可供一两月之用。所以陶使君想不急着运粮到徐州,又唯恐粮草半路被夺,所以让我来传话,命公子暂行止足。我说的催粮,自然是催其不要发粮,呵呵。陶使君还说襄贲城所积粮草甚多,又遭曹军在外围困,恐其对我襄贲城不利,便特意让我来转告公子应,让他好生帮章将军守好城池,不得有误,别的事自有陶使君处置。”
公子应说道:“先生放心,麻烦转告家父,我一定助章将军守好此城。”
章吾听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便是如负重命,拱手道:“原来陶伯父有此命令,便请先生转告陶伯父,侄儿定当照顾好妹夫。”
陈登点了点头,转而对刘备拱了拱手:“玄德。”
刘备赶紧为礼:“元龙。”
陈登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备和陈登走前了数步,方才停下。
刘备拱手道:“元龙有话但说无妨。”
陈登一揖,便开口道:“玄德,我有一话要问。”
刘备再次还了一揖,见他说得庄重,便也唯命道:“元龙请讲。”
陈登道:“当日在徐州城中筵席上,我问公属下关云长之去向,公何要当着我的面撒谎,道他身有小恙?想公现在还没忘记吧?”
刘备一愣,细细一想,当日入城后因为要让二弟看护张辏В悦蝗盟塍巯R蛭滤腔骋烧獠湃隽嘶眩袢粘碌呛我庖崞鹫馐拢克质侨绾沃涝瞥の揄δ兀
刘备赶紧回道:“记得记得,只是我二弟云长当日的确身有小恙,不能入席,想元龙还在见罪?”
陈登呵呵一笑,似有切骨,刘备听来额头上都是一阵细汗。
只听陈登道:“玄德不必隐瞒,我当时在城头上便是看得一清二楚,云长那日杀敌不少,脸上红光满面,想来也非病态之姿。”
刘备一听更惊,想那日陈登当早就在城头上观战,不然他何以在那紧要关头立马出现?刘备想到这里只暗暗叫苦,只是那日自己说谎他也没叫破,想来还是给自己面子了。只是这谎话既然是谎话了,便不能再反悔,你只有把谎话说到底,才能变成真话。不然别人既然一锤将你定死,便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刘备打定主意,呵呵笑道:“可能是他发汗过后突然虚脱……”
陈登也不理会这么多,突然巴掌大手往刘备手臂上重重一放。
刘备手臂被他一触,本来陈登也没出多大力气,愣是让他颤了两颤。
陈登突然莫名说道:“大丈夫当是有四海大志,玄德之机智我很佩服。”
刘备一愣,他这话,是看出我在说谎?刘备只暗叫实在不该,连忙谦逊道:“哪里哪里。”
陈登笑了笑,便把手收回,拱手道:“不过风云有时变,还望玄德抓住机遇,甚速甚速。”
刘备听得更加莫名其妙,只怔怔的送着他离去。
第六十三章 公子应
刘备突然想起昨晚田瑟之言,心里便自一愣。陈登说陶谦有意要放弃徐州回丹阳老家,难道今日他话里的意思,便是要让我把握这机会,速回徐州,以观其变么?
刘备左右思量,陈登跟我非大识之人,从无交情,他何要跟我说这些?
刘备正自不得其解,只见一个青年人走了过来,向刘备行礼作揖:“鄙人乃陶使君小子应,这位想必就是刘平原吧?”
刘备见是公子应,便赶紧还礼:“鄙人正是刘备。”
刘备见这人的模样,跟田瑟口里所描述的一样。只见他左边脸颊的确有颗大痔,痔上长了长长一捏须发。不过这捏须发正好和胡须捋在了一起,虽看起来怪异,但也不甚丑陋。
刘备打量公子应,公子应也正打量了刘备一番。
公子应见刘备两耳垂肩,容貌甚姿,只少胡须,便是诧异,呵呵笑道:“刘平原善面,我好像在笮融那里见过你。”
刘备一愣,‘南之笮融,北之吕布’这两个可是好杀之徒,他如何将我和笮融联系在一起?
刘备见他这话说得很是唐突,便有点不高兴,但脸上还得笑笑:“公子说的可是下邳相笮融?”
公子应笑道:“对呀!”
刘备笑道:“备游历甚浅,公子又要说笑了,想我哪里见过笮相国。”
公子应摇了摇头:“非也!我也知道你没见过他,但你想亦听说过笮融在下邳所行善举吧?”
刘备扭捏一笑,笮融这厮能做什么善事?想了想,只得说道:“笮相国在下邳广营佛寺,曾布施酒米于路人,这事备亦有所耳闻。”接着笑问,“但不知跟备有何关系?”
公子应道:“啁啊,你难道不觉得你很像笮融佛寺里尊坐着的那些浮屠吗?所以说我见过你,你还一时不相信。”
刘备一愣,我如何像浮屠了?
刘备一想到佛皆双耳垂肩,而自己最大的特点不外乎于是,如此说来他是把我比做菩萨了?刘备想到这里,心里沾沾自喜,想他把我比作菩萨,这可是非一般善人所能有的待遇。正要推说不敢不敢,岂知公子应话一说完,便是拶须自喜,甚是得意的看着刘备。
刘备见他眼神奇怪,他突然拶须看着我干嘛?
刘备心里想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大吃一惊,我之胡须何在?
刘备顿时愤怒不已,好啊,他原来不是把我尊若菩萨,却原来是在把我秽若太监,笑话我没胡须!
刘备怔了两怔,本要发作,但转眼笑笑:“公子过奖,不过我在灵山倒也见过公子。”
公子应一愣,问道:“灵山在何处?”
刘备道:“这灵山嘛,就是释迦牟尼待的地方。”
公子应对浮屠之事甚是了解,虽没听说过灵山,但这释迦牟尼可是笮融在浮屠里供奉的最大尊者,便是形同浮屠世界第一人。公子应听他说他在释迦牟尼那见过自己,如此说来他不就是把自己说成浮屠第二么?就算不是,那也是无上荣光,不由哈哈大笑:“哦,如此说来释迦牟尼是我本亲,那平原倒是说说,我那忽儿到灵山干什么去了?”
刘备道:“当然是享用香花宝烛去了。”
香花宝烛乃是供奉浮屠的礼品,公子应一听更是欢喜,连连扶着刘备肩膀说道:“托平原吉言,他日若能超登浮屠,我当不忘平原今日之言。”
刘备只恨自己头发椎髻在上,没法摸道边髻,不然倒是可以玩弄边髻来笑话他这左脸痔上的须发像老鼠的胡须了。他记得西游记上有老鼠精在灵山偷食香花宝烛的故事,他刚才说他‘享用什么香花宝烛’,自然是比喻他是只老鼠。只他骂人最高明的地方,便是你骂了人,人还不自知,还一味夸你‘骂’得好。刘备想到这里,只暗暗窃喜。
公子应顿了两顿,便请刘备到了他的住处,屏退众人。
公子应说道:“陈元龙先生在走之前向我推荐你,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问平原,不知平原何以教我?”
刘备一怔,他何有此唐突之言:“公子此话怎讲?”
公子应道:“实不瞒平原,陈元龙先生昨晚匆匆到此,又匆匆离开,便是为了跟我商议一件要事。说道曹贼攻击徐州甚盛,家父欲要放弃徐州回老家避难……”
公子应这话说的不假,刘备当然不能承认他知道,便是假装吃惊:“何有此言?曹贼虽盛,但势难持久,君父何要舍弃徐州?如此一来,不就助长敌人的气焰了吗?”
公子应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陈元龙先生便是劝我,说如果家父果真要放弃徐州,便让我承担家父之业,继续同曹贼誓战到底!”
刘备吃了一惊,现在想想,原来元龙走时之言,莫非不是让我自己把握机遇,而是另有他因?
他脑子里再往深层次一想,这公子应充其量也只是老二,要说他父亲就算放弃徐州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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