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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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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几个回合下来,刀帝额头上已经是汗珠渗出,如豆滚落了。刀帝心里暗惊,突然有所悟出:“我原来一直认为与人过招刀法上的灵妙是第一关键,力气是其次。哎,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刀法的灵妙固然重要,可若是没有力气辅助,再精湛的刀法,那也只是花架子,不堪一战……”

他心里胡思乱想,早已分神,刀法上更是漏洞百出。

吕蒙下刀狠辣,本是是怪他不敬,可也没真正恼他的意思。但突然看到他神游天外的样子,就是十分恼火了。在与敌手过招,居然还想着别的事,这不是给敌手的可乘之机,而是藐视对手的势力吕蒙一气,本要给他当胸戳一个窟窿的,但还是哧的一刀,将刀猛沉,刀背一翻,直砸他的刀脊哐啷一声,夺手而出,刀已在地。

吕蒙这一刀磕下刀帝手里的刀,这事要是放在江湖好汉的争斗上,那绝对是对对手最大的不敬了。刘备也怪吕蒙出手重了,怕更加恼了刀帝,心里不免揣揣,脸色煞白一片:“吕蒙这孩子,尽给我添乱。”

刘备正要怪他,不想是刀帝心里突然悟出了刀法的至理,他这次弃刀,却是他自己故意的。他将刀一丢,哈哈一笑,走上前去,对刘备说道:“我明白了这人名字好比是刀法,刀法固然重要,但那只是外表,内力的修为那才是最关键。嗯,不管我名字里的这个‘帝’,是‘帝王’之‘帝’也好,还是‘无敌’之‘敌’也罢,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要练成更加精湛的刀法,不是光靠徒有其表的招式,而是不断的努力,不断的持之以恒的练习”

刘备见他突然如此高兴,脸上虽然很是很客气的笑,心里却犯起嘀咕:“电视上那些疯子在突然有所‘顿悟’的时候,也都是他这样子的。他今日突然被一个小孩给打败了,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刘备正要安慰两句,那刀帝早就走到吕蒙面前,拱手道:“吕什长虽然年纪尚轻,却有如此臂力,我很是佩服今日我是甘愿服输了。”说着,重重一拜。

“喂”吕蒙打败了他,虽然气性更高了,但见他对自己下拜,还是受之有愧,赶紧两手将他双臂托起,说道:“刀都尉不必这么客气,其实刚才要不是刀都尉你走神了,不然焉能败在我的手上?”吕蒙说着,学着以前跟同伴嬉闹时学来的江湖豪客的习性,将地上大刀捡了起来,再恭敬的交到他手上,并抱歉的说道:“适才多有得罪了,望刀都尉不要见怪”

刀帝接过刀,看到手里的刀虽然暗淡无光,但内润光华犹在。他精神振作,亢然说道:“小兄弟,今天我输给了你,但并不能证明我以后还会输给你我当从此以后好好练习刀法,等我将来刀法有成的时候,我当再找小兄弟你讨教几招,到时候还望小兄弟你不吝赐教”

吕蒙笑道:“讨教不敢当不过打架我是最喜欢的,刀都尉既然有此约定,我当舍命相陪”

刀帝仰天哈哈一笑,点头道:“嗯嗯”然后又是转过身来,向刘备拱手道:“使君,我先告辞了”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却被陈宫伸手拉住。刀帝眼睛一瞪,正要问他干什么,却听陈宫惭愧的说道:“刀将军,此地是将军府上,要告辞的话应该是我们来说。”

“呃?”

刀帝突然怔住,口吃说道:“那那……”

刘备看刀帝惊愕窘迫的表情,也实在很是担心:“他刚才一败,是不是太看不开了,所以现在脑子都糊涂了,就连这是谁家都忘了?”

刘备走上前来,说道:“刀将军,俗话说得好哇,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偶尔一败其实也并没什么。其实将军你也不必太过执着,想得开,才能放得下啊。”

刀帝重重点头,说道:“使君说得是我从此以后当勤练武功,等到把别人都打败了,我就不会输了。既然不会输,我也就不用担心想不开了。使君,你说是吗?”

“是是”

刘备脑子急转,看来是得快点离开了。他赶紧道:“刀将军既然能有如此魄力,还是我小看了。嗯,将军你就不必告辞了,我和公台还有事情要处理,我们就先走了。”

从刀帝这里出来,刘备是长吁短叹,他问紧跟而来的陈宫:“公台,你说我们是来干什么来了?”

陈宫拱手道:“当然是来劝导刀都尉,让他把名字……”陈宫说道这里,这才想起什么,赶紧道:“这,刚才只记得让他两过招,居然忘了继续开导他了,却把正事给忘了……”

刘备还没开口,后面吕蒙上来说道:“什么正事?明公不是让我过来打架的吗?呐,我不用十几个回合就打败了他,不但将他打败,而且还让他心服口服。明公,你说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毕竟是小孩,得胜了自然欢喜,但刘备看到他一副骄傲的神情,不由心里暗暗警惕,想道:“我带吕蒙过来,原本是想让吕蒙打败了刀帝,然后我再以此来开导刀帝,希望刀帝懂得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这样的话,他也就不会以一个名字的固见做了那井底之蛙,而是乖乖听从陈宫的意见,把他这名字改过来。

可哪里想到,一个刀帝是否治好尚且不知道,却惹得吕蒙这家伙越来越只顾个人英雄了。英雄固然是好,可要在战场上,那就害死一堆人了。嗯,不行一个没治好可千万不能又犯了一个。看来我是不能过早重用他了,得给他一点挫折,那样才能有利成长。”

刘备回到府上,在谈论到太史慈、吕蒙联袂闯敌营的功劳时,陈宫问道:“太史将军在此战中功劳卓著,但他已经授封了奔命校尉之职,不宜过速提拔,所以只好先赏赐金钱,等以后再论功行赏了。只是这吕蒙,他在此战中颇有军功,目下还只是一个护卫什长之职,按照条件,完全可以加封。依明公看,明公准备如何提拔他?”

刘备淡淡说道:“以吕蒙这小小年纪就当上了护卫什长,已经很是不错了。我看,还是让他继续干吧。他只要求得有功无过也就是了,至于赏赐……就赏他一些金钱也就是了。”

陈宫微微错愕,点了点头,说道:“明公本该这样做,我看吕蒙此人能力虽有,但不宜过早提拔重用。这样只会滋长他的傲气,不但不能帮助他,而且还会害了他。”

刘备呵呵笑道:“你我所见略同。”

这时,门外军士送来一封书札,刘备拆开一看,是刀帝让人送来的。刀帝已于数天前动身巡视阴陵等地防务去了,所以才有此书信一说。陈宫问道:“刀将军说些什么?”刘备笑道:“你看,刀将军已经想开了,同意将他名字里的‘帝’字易成无敌之‘敌’。从此,他就叫刀敌了嗯,他想通了,我们这边也休整得差不多,该北上会合陈到将军了,不知陈到他们进展得如何了?”

第九百章 刘备军临谯县城

谯县。

刘备带了陈宫、许褚、太史慈、赵牛等众将数千骑来到城外,谯县县令许定早排好仪式,出城十里迎接。刘备自然欢喜,下马安慰,转眼没看到人群中有豫州刺史陶应,甚是疑惑。旁边陈宫看出来,便即上前两步,笑道:“劳烦许县令老远前来相迎,实在客气了。只是为何没见到陶刺史?哦,我明白了,陶刺史他想必此刻正在城内候着我们呢”

陈宫此话甚是不客气,算是替刘备责备他们礼节上的疏忽。照说,刘备是州牧,陶应也是刺史,都是一州之镇,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也无所谓这个刺史非要远道迎接那个州牧的必要。但陶应不然,他虽身为刺史,可他毕竟是刘备所表。他这个刺史,说得好听点,是豫州之长,说得难听点,跟傀儡无异,要兵权没兵权,要辖制权没辖制权,只是一个摆设罢了。所以,在所有人看来,刘备用他,既为尊,陶应被用,那是卑。尊在在上,卑在在下。本尊降临,作为下属的自然要远道来迎了。所以陈宫今日替刘备责备他,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谯县令许定听到陈宫责备,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回答,却是走前两步,向刘备道:“使君远道而来,外面炎热,还是早点进城吧,我早为使君以及三军准备了丰厚的酒食,就等候使君及三军将士的到来。”

许定躬身退后,让刘备先上马。

刘备见许定神色慌张,只是也不明白为何如此。他也不多想,便即翻身上了马背,扯着缰绳,笑道:“那就有劳许县令带路了。”

“不敢”许定向刘备再次躬身,让在道侧,等刘备骑马上前了,他才匆匆上马,赶上前去。虽为带路,实是不敢与刘备齐肩半分,只是在道侧领着走。

一路风光,堪堪到了谯县南门,刘备抬头一看,只见城楼上高高悬挂着一颗头颅。从头颅的腐蚀程度来看,已经只剩半个窟窿,其余表皮都已经烂得干干净净了。唯有从那上面滴在地上的血水,不停提醒着过路的行人,此贼合死,犯我者,必诛之刘备指着许定说:“这人可是黄邵?”

许定身躯一震,赶紧打马上前,马上拱手:“正是此贼”

刘备呵呵一笑:“听说此贼一合就死在了许县令你的手上?嗯,许县令所立之功,我当重加封赏”

许定斩杀黄邵的事刘备是在许定所上表的报捷书上看到的,其实刘备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节。

许定听到刘备许诺封赏,自然开心极了。只是大谢之余,不由看了一眼保护在刘备身边的许褚。许褚虽然在心里替大哥高兴,但他在众人面前还不好有任何表现,所以仍是和先前一样,瞪着一双眼睛,好像是在随时戒备着任何人。

许定看到许褚目光炯炯的瞪视着自己,还道是他听到刘备要赏赐自己了,他在反悔了。许定害怕许褚会当面揭破真相,所以心里不免砍砍。但转念想道:“许褚这小子能够整日价随使君南征北战,而我作为大哥的,也并不差过他,却为何我在下面点头哈腰,许褚他却板着脑袋在上面?”许定自叹中,却没感到做为大哥冒领小弟功劳的一丝丝惭愧。

许定引刘备进城,这边安排了筵席,城外也替众军士安排的了犒劳。

待入了席,刘备始终没见到陶应,便笑向许定:“许县令,可让陶姑娘出来见客了。”

“陶姑娘?”

许定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吕蒙脑子转得最快,立即站起来,说道:“在城外没见到陶刺史,在城内也没见到陶刺史,可到了这时了,还是没见到陶刺史。这陶刺史啊是不是姑娘上花轿,害起羞来,藏藏掩掩的怕出来见人吧”

吕蒙这一解释,刘备首先憨笑,众将士接着是满堂轰然大笑。就连陈宫那样平时正经的人,在此时也是禁不住扑哧一笑,骂道:“这个小吕蒙”而再看简雍,则更是笑得肆无忌惮,从酒席中跳了起来,一把挽住许定胳膊,大叫道:“走走,陶姑娘害羞不敢出来,我与你去请他去”

众人都知道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下也只有刘备这老乡简雍敢如此放肆的在酒席上拉拉扯扯,他们看到刘备在笑并没制止,他们也就跟着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并且一味的唆使叫说:“快,去把陶姑娘叫来吧”

众人都是起哄笑着,只有许定扳着脸蛋,被简雍扯了两下,只是不动。简雍这人最好玩笑,突然看他一点也不给面子,都不知道配合一下,便道是他因为刘备在拘束了,所以赶紧笑道:“是刘使君让叫的,怎么,还怕什么?”

许定扳着脸,挣脱简雍的手腕,走上前两步,对刘备拱手道:“使君,陶应在黄巾贼攻城时,与降贼糜芳私通,欲要卖我城池,被我抓住。我因不及禀复,故尔暂且将他关押了起来。使君既然要见他,我现在就可让人带他过来……”

笑声戛然而止,突然都不笑了,都把眼睛齐齐看向刘备。

刘备眼光凛凛的看着他,反问:“陶应谋反?”

许定被刘备眼睛逼视着,虽然表面上坚持能不挂彩,但内心里却早已是揣揣不安了。

十数天前,许定从许褚那里回来时,已经是上午了。

城内半夜杀伐声早已将睡梦中的陶应给惊醒了,陶应的家兵慌张的跟陶应说起南门那边火光大起,喊杀冲天的消息,陶应当时吓得不敢起榻,他让人去叫许定,问他怎么回事。但来人回说,许定正在南门与黄巾贼厮杀。陶应身为刺史,平时对武事颇不关心,所以家不蓄兵,到了此刻,他害怕黄巾贼杀上门来,所以赶紧叫家兵将府门关上,然后一夜揣揣,静听着外面的声音。幸好一夜无事,陶应也松了一口气。

但直等到上午,他还是不敢开门,只呆在家里跟姬妾厮混着。这时,许定从许褚那边赶回来,也不清理南门内外满地尸积如山,而是直奔陶应府蓬蓬声如暴雨砸下,吓得家兵乱窜,口里惊呼:“黄巾贼杀来了。”

哐当,陶应听到消息,吓得手拿不稳酒盏,掉在了案上。

许定让人砸门许久未开,正合了许定的意思,许定于是叫左右:“这叛徒是因为事情败露所以害怕不敢开门了,来呀,给我撞”

哃哃,啪门被撞开,陶应就带着一簇士兵,将陶府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时,士兵将陶应带了过来,陶应看见是他,心里十分疑惑,这才挺着身子喝问:“许定,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跟叛贼糜芳私通,准备卖我城池,你说我要干什么”许定也不跟他多啰嗦,让人将他掀翻在地,拿了起来。

这就是许定在与许褚说话时,突然想到的一件大功劳。既然陶应曾经跟糜芳私通过,我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将陶应扳倒,然后我来做这豫州刺史?当然,许定这个计划也不是偶然的灵感爆发。他当初受刘备所托,奉命以谯县令、谯县都尉的身份镇守谯县后,他渐渐发现,陶应这人太过无能了,就他这样的人也能当上一州的刺史,实在让他想不通。他以自身的优势跟他一比较,除了身份上的劣势外,无不是比他强。可他就是想不通,他能做得刺史,我为什么不能?

他当然不会想到,在这个乱世,大多数军阀如曹操、袁绍、袁术,他们哪一个不是靠有身份的人来支撑的?如没有大家士族来支撑,他们如何能在当下立足?像陶应,他老爹是上任州牧,已经给他积攒了足够的资本了。就是陶应不想做官,只怕都难。更何况,许定不会想到,刘备之所以让陶应来当这个刺史,那是向着纯粹的政治上的全面妥协。用陶应来做刺史,而刘备来继承他老爹徐州州牧的位置,那样不但可以安抚徐州士族和那些平时向着陶家的旧官僚,更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可许定蠢到的是,他觉得,刘备没有眼光,任命陶应来当这刺史完全是不尊重人才许定心里不平后,思想也渐趋走火。他偶尔一次到外地出游,遇到了以前的门客,谈起心来。许定因为心中不悦,于是将心事跟门客说了。门客于是替他出了主意,让他平时多留意,多收集陶应的罪状,到时不怕扳不倒他陶应。许定听了十分高兴,自然应诺。

许定将这门客带了回来,门客又建议他多多培养门生,建立密切的情报体系,那样才能更加有效的监控陶应。许定采纳他的意见,从此广招天下奇人异士搜为己用,自诩为战国公子,必食客三千方止。如魑魅、魍魉这样的异士,也是这时候许定招募进来的。

虽然不停监视着陶应,可怎么也找不到陶应的把柄。陶应整日价除了应例到堂上处理完一些必处理的奏牍外,其余时间回到家里就是玩玩女人,别无他好。

许定一时拿他没法,也是十分着急。幸得现在有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许定岂肯轻易放过?这陶应的罪名要是成立了,把他扳倒了,那自己可是大功一件,再加上诛杀黄巾大头目黄邵的功劳,那这功劳可就大了去了。如此一相加,一个刺史自然是唾手可得呢虽然这么说,但许定见到刘备严厉的眼神,心里毕竟还是揣揣。他也知道,刘备是个不好糊弄的人,要是被刘备追查到底,就怕露了馅啊。

他有所畏惧,但又敢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全力一搏。

他听到刘备铿锵有力的一问,他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的陶应谋反,证据确凿,我……”

“不要说了”

刘备突然哈哈一笑,走下席来,啪了啪许定的肩膀,说道:“你干得很好但陶应的事我现在不想追究,等我在城中休息两天,将全身疲惫都洗没了,再讨论这事。伯健,你看可好?”

伯健

许定全身一震,使君居然当着众文武的面自称我的草字?这是多大的荣耀啊许定赶紧拱手道:“不敢不敢使君你想什么时候处理这事,就什么时候,我何敢干涉?”

刘备哈哈一笑,回过身来,对简雍道:“宪和啊,你先回去坐着,许县令要为我们接风洗尘呢,这酒席都摆上了,再不吃可就凉了”

简雍嘻嘻一笑,说道:“还是老……刘使君说得是”走到案上,却没把那‘老家伙’三个字顺口当着众文武的面说出来,也算是留了刘备面子。

刘备回到席上,脚步却是异常艰危:“陶应谋反?陶应谋反?”

他坐了下来,看了旁边许褚一眼,心里道:“陶应谋反?那绝无可能他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再说,就算有此事,可你上次为何不在信中提到?就连驻守在思善的陈到和许褚都并没听到风声?你现在突然跟我搞出这一套,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以你私自逮捕陶应之事,我若不是看在你大哥许褚面子上,哼,我早就将你这匹夫拉下去砍了”

刘备缓缓平定情绪,刻意保持着笑脸,不让内心的不高兴外露出来。他看到许定还站在下面,便是笑道:“许县令,你为何还站在哪里?快坐下吧。”许定拱手道:“刘使君在,哪里有我的位置?”

“知道就好”刘备原不想理他,准备顺着他的话,成全了他,让他继续干晾着,但还是哈哈一笑,道:“作为东道主怎可站着,嗯,你还是随便找个位置做下来吧。”许定道了声谢,也就在下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当屁股压着了两只大腿,许定这才算是安下心来,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刘备这人原来这么好骗,看他并没什么怀疑,嗯,事情十有八九要成呢哼哼,富贵险中求这句话还是有理呢刘备喝酒时,故意将眼睛微微一瞥,也就看到了许定的得色。刘备最是见不得这种人,心里大恶。他看了立着的许褚一眼,主意上来,于是假意说道:“仲康,你与你大哥都相别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此次好不容易都在这里,你们哥两也该好好聊聊了。这样吧,你先去敬你哥哥一杯水酒吧。”

许定听刘备让他弟弟当着这么多人面来敬自己酒,也算是莫大的殊荣了。他把身子一直,就待许褚要走来时,然后趁着方便,顺势开导开导他这个弟弟许褚两句,让他好好跟着使君干,也算是替自己捡了个顺手的便宜。

这许褚性子憨直,一惯不喜欢说假话,就是思善城将功劳推给大哥那次,那也只能算是许褚不计名利,甘愿把功劳让与大哥。再说,那件事刘备也并没怀疑,更没来问,所以也不算他不够老实。但这次不一样,他既然上次都见过大哥了,此刻怎能默认没见过呢?

许褚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如实的说了出来。他觉得,既然见过了,也就没有敬酒的必要了。

这许定还等着他来敬酒呢,没想到许褚把实情一说,酒也免敬了,自然很是不快。心里还怪许褚这是成心不给我这做大哥的面子。

其实许褚与许定相见过的事刘备早听人说了,他也自然了解许褚的性子,知道他不喜说谎。而他之所以故意说这句话,自然是有意要气气许定,出出他的洋相。

见到许定气得歪了鼻子,刘备心里别说有多痛快。刘备当然不会放过棒打落水狗的机会,他有意要把许褚捧出来压他哥哥,故意说道:“诸位还别说,这许县令有斩杀黄邵之功,他弟弟许校尉,也是有平定思善城之功啊二位许氏兄弟为国家所做的功劳,可谓深远呐。”

两边一听,确实这样,所以都很同意。许定瞥眼看两边将士都是赞许的目光,自然倨傲起来。许褚却是脸不改色,仍是站着不动。

刘备接着笑问:“这二位许氏的功劳都是很了不起,若是非要排个名次,诸位以为谁可当先?”

“自然是许校尉”

这还用问,刘备平日里都是带着许褚到处走动,许褚可以说得是离得刘备最近的人之一,若是得罪了许褚,那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刘备自然明白众人的心思,虽然许褚不见得是这样的小人,但刘备心里很是清楚,这个问题,拿到任何地方,只怕都会是跟他们一样的选择。

亘古以来,只怕没人会选择远离庙堂的地方功臣,而舍弃权利中心的大臣了。那怕地方功臣再有多大功劳,那也只能是视而不见。

许定听到这个答案,脸色自然的一下子暗了下来,但他还是克制了一下脾气。他站了起来,说道:“弟弟能超过我这做大哥的,我自然高兴得很呐”

他脸色愠怒的说出,只怕心里高兴得不很呐。

第九百章 许定兵走赖乡邑

谯县城,许定府。

刘备军临谯县第二天,许定坐卧不安在静室左右踱步,这时,门外脚步声橐橐响起。许定刚刚看到来者前脚进门,立即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走进来是他的门人,门人说道:“刘备在书房内并没出来过,整天拿着一本书在读,就连陈宫他们都没见。”

“哦?”许定放心了,笑道:“看他还真是到我谯县休养身体来了。”其实他心里怕的,当然是刘备会派人追查陶应谋反一事。

又过了一天。

许定当然不放心刘备,所以派在刘备身边侦探的门人又不时报来刘备那边的新情况。

门人说:“今日刘备除了封赏城父县令、百人将诸葛辰因抵御黄巾之功,提拔他为牙门将之外,其余时间则在读书。”

许定彻底放心了,说道:“如此最好他还说了什么别的吗?”。

“有先前我等奉命送去一些糕点让刘备享用时,刘备吃了一块,连声说好,还夸奖许大人你会办事,不错不错。另外,就在送糕点时,不意看到刘备书案上放着一封未写完的任命书,里面就有许大人你的名讳。”

“真的吗?”。许定不敢相信的追问着,看那门人肯定的点头,许定笑逐颜开,道:“我之富贵不久可得也”

到了第四天,刘备召见他。

许定接到消息,二话不说,向天笑了三声,整了衣服,立即来见刘备。

刘备坐在案上,仍是捧着一卷竹简在读。听到门外报说许定过来了,立即放下竹简,笑脸相迎:“伯健,你过来啦”如此亲切的称呼,如此和蔼的笑容,许定听后,脚步都是差点漂浮了起来。他赶紧走上前两步,躬身笑道:“听说使君大人召见我,我焉敢怠慢?”

刘备呵呵一笑,请他坐了,又道:“快奉茶来。”

外面不时送进茶点,许定连声道谢。眼睛却是目视前方,背脊挺得笔直。

刘备一见,笑道:“伯健啊,这里没有别人,你也不必这么拘束。先用茶吧。”刘备说着,先自喝了一口茶,然后又道:“伯健啊,我在这里也休养了两三天了,在这两三天来,伯健你不时派人过来前忙后忙,也实在是打扰你了。我本来还想继续呆上两天,只是无奈城父、思善两地黄巾虽然暂时平定了下来,但我刚刚接到苦县那边急报,说是黄巾余孽又在那里作乱了。我看,我得赶快赶过去,不然这些家伙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所以我这次招你来,就是特意向你告辞呢。我离开谯县后,这谯县的治安还得靠伯健你啊。”

许定听到刘备这些热呼呼的话,自然动容,赶紧站了起来,拱手道:“谯县的治安使君你自不必担心,只是使君你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都还没让使君你出去看看风光,这么快就要走了,我这……是不是太过怠慢了?”

刘备哈哈一笑,说道:“这谯县嘛,以后还是有时间来的,你也不必内疚了。只是,我怎么听说南门那边黄邵的首级还挂在那里?我看这‘示众’也已经示过了,这里的黄巾也基本肃清了,伯健,你看是不是可以把他首级拿下来让人去埋了?毕竟黄邵虽恶,但古人都讲求入土为安,他死都死过了,你又何必跟死人较劲呢?”

“使君仁慈,是我不及。既然使君这么吩咐,我回去立刻照办”

许定这时心里小鼓乱敲,暗想:“刘备提到黄邵了,不急,等会他就要提到这封赏上来。”

许定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却不知道刘备话锋突然一转:“对了说到这黄邵,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你上表给我的报捷上,说这黄邵是为伯健你所杀,可我怎么听外人说,这黄邵并非为将军所杀,这又是怎么回事?嗯,伯健,我这就不明白了,你可要给我解释一下。”

刘备说着,将袖子一卷,将身靠在身后的屏风上。舒坦的斜躺着,但眼睛还是看向许定,显得漫不经心。

虽然刘备说话时仍是带着一副笑脸,但许定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透骨钻髓袭来他额头的汗珠突突滚下,眼睛乱转,心里暗道:“我派出的侦探不都回来说这两天刘备没见什么人吗,如何他会知道这些?糟了,难道是我弟弟突然反悔了,将我出卖了?哼,这个杀才的,你既无情便休怪我无义我就是不承认,刘备也拿我没办法,到时还不是回去责备你”

许定打定主意,便是走出席来,凛然说道:“黄邵凌我城池,被我击杀,这事大家所共知。我也明白,这诛杀黄邵之功非小,故眼馋之人也不少。但若是因为这个而引得众人来争,我倒是愿意将此功让给别人,不要也罢”

许定说得很是气愤,刘备却是听得十分悠闲。

刘备这时笑道:“伯健你何要动怒?我不是说嘛,这是外人所言,所以伯健你也不必担心,更不必把自己的功劳推给别人。伯健你坐下,坐下吧。”

许定还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幸得明公乃明察秋毫之人,不然要是换做别人,我不知要多冤枉死。我想传出此言的人必然是居心叵测,要破坏我之荣誉。使君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将此人揪出来重重治罪,为我明辨清白才是”

“嗯嗯,我一定会这么做。”

刘备笑着,点头又问:“对了,你上次上本说糜芳叛变,不知伯健你如何断定此事的?说说你的看法。”

许定一愣,心里暗道:“终于说到正题上了嗯,我只有把糜芳说死,则陶应曾经跟他私通之事,则足以治陶应死罪”

许定想到这里,说道:“黄巾当初围住思善攻打,数日城池被破,糜芳被抓,他在黄巾的淫威之下,焉不叛变?使君何疑?”

刘备道:“如你所说,这糜芳是被黄巾围住城池攻打,数日而破,也就是说,他不是开城自愿投降的?那么,以糜芳在贼人的淫威之下被迫屈从于他们,焉知又不是权宜之计?”

许定再次一愣,暗暗惊道:“刘备来这里数日,将糜芳放出来后却迟迟不定他的罪,看来,他是因为糜芳乃糜竺之弟而有所忌惮,不愿加罪于他。嗯,我若以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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