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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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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杀到天明,城下死尸伏地。
张辽虽然可怕,但夏侯惇手上毕竟兵多,杀到后来,张辽兵越来越少,而夏侯惇的,却好像越来越多,杀之不尽了。张辽这边被围在核心,眼见是困兽之斗了。
在小沛城外埋伏的鼎轰,这时也得到了广戚城被攻的消息,大惊失色,赶紧悄悄带兵回救。要不是鼎轰来得及,张辽可能不支,广戚也陷落了。
暂时杀退大敌,鼎轰见到张辽全身青紫的长袍披风都沾满了鲜血,身上多处是伤,也是愧疚不已。
张辽也无心责骂他,只想着尽量稳住他,不要乱了阵脚。
张辽仍是笑道:“曹操兵马虽多,但我等只需坚守。虽是孤城,亦可退敌也。想他曹操若不能立克小沛,则必须担心后方,他后方被梁国和东平夹击着,岂敢在外面多做逗留?是不能长久也”
鼎轰十分感激,誓言坚守。
张辽道:“若鼎都尉能顾念国家,我也就放心了。这里我不能多耽误了,得速速回城去,告辞了”
张辽欲走,鼎轰道:“将军回城时需要小心,刚才我等回兵时发现曹军已在将军回来路上设下了伏兵,将军可绕小道回城。”张辽笑道:“多谢了”
张辽从小道回城,曹操的第二批伏兵也就白守了一夜了,看看天不早了,就回去了。
曹操眼见不能就此拿下广戚,又不敢撇下小沛去打此城,乃聚兵昼夜攻打小沛。攻打三四个昼夜后,没能破城,但却接到了曹仁的急书:“刘备让鲁肃出兵范县,让刘晔攻我定陶。两城告急,请公速回”
曹操笑道:“当真被奉孝料中了,刘备果然会让梁国和东平两地同时出兵以扰我后方,也幸好我等早做好了准备。”
郭嘉道:“虽然如此,我等战机已经错过了,小沛城不能下就快退军吧。我等重兵在外,定陶、范县虽然早有准备,但也只能解一时之忧,若是时日一长,只怕就不是好事了。”
“嗯”曹操听从了郭嘉意见,在攻打小沛没成果后,也就悄悄退兵而去了。
刘备拿着手里张辽送来的报捷书,摸了一头冷汗,笑道:“看公台你紧张的,快把我吓了一跳,原来事情已经解决了。嗯,此战,张辽可立了大功了”
陈宫笑道:“我们看到结果是好的,当然不紧张了,可不知那些晚张、鼎二位将军有多紧张呢。”
刘备点了点头:“幸好我等准备得及时,要不是派人在曹操后面捣乱,只怕小沛难守啊。”
陈宫道:“这里还有一封请罪书,是鼎都尉和这报捷书一并送来的。”
刘备接过看了,说道:“鼎都尉在信中对自己的盲目出战深深自责,并且请求降职,将广戚都尉府撤了,自己也情愿听凭张辽指挥。”
“那么使君你准备怎么处理?”陈宫很是认真的问。
“鼎都尉虽有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亏了他最后时刻配合张辽,这才取得小沛之战的胜利。嗯,这都尉府撤就不撤了,也不好责备他了,但就随他愿,我就封张辽为镇北中郎将,让他做张辽偏裨。从此他就听从张辽指挥,共同为我守护这个北面的重要门户吧。”刘备思考着,认真回答。
“明公明鉴”陈宫两手一拱,也就满意的下去了。
第九百章 夺营寨李典杀刘辟
太史慈、吕蒙联袂出手,冲破敌军数重营寨,来到了下蔡城下。
守城将军刀帝赶紧带兵将他们迎接到城内。太史慈二人早已疲惫,吕蒙一进来,就是呵呵大笑:“痛快过瘾”太史慈瞥了一眼这个小兄弟,倒是对他的身手很是敬佩,想不到他小小年纪不但胆略过人,而且勇猛过人,实在是难得的少年将才了。
刀帝先前出城时还以为刘备派大兵来了,没想到只此二人,不免失望。在一旁的太史慈也看出刀帝的心思,他走上前来,问道:“这位想必就是此地守将刀帝刀司马吧?”
刀帝见太史慈人高马大,全身透出一股英博之气,特别是他手里握着的那杆犹自带血的寒枪,还有他背上的那张铁弓,腰胯边的壶箭,无不是透露出他的干练和勇猛,自然对他存了三分敬畏之心。
刀帝被他虎目一视,不由倒退两步,低下头来,赶紧拱手道:“正是鄙人,不知将军是……”
吕蒙从马上下来,笑道:“这位是奔命校尉太史慈太史将军,我是刘使君贴身护卫什长吕蒙。”
“太史将军、吕护卫。”刀帝微微一笑,向他二人拱手,算是见过。
太史慈二人均是拱手还礼。太史慈笑道:“我知将军所顾虑,将军其实不必担心,刘使君已有密令在此,将军只需遵照上面说的去办,则一切平安无事。”
太史慈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书札,交给刀帝。
刀帝恭敬接过,展开看了,却是不由把眉毛一拧:“这……使君让我丑时造饭,寅时开城。可是,现在已经是未时了,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并撤出此城,只怕时间太过仓促了吧?再说,我等撤出去,这城内百姓该怎么办?”
太史慈道:“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做好撤退准备,至于百姓……”太史慈实在也是犹豫了一下,他的脑子微微一动,心里叹了一口气:“哎,当初我想出此计谋时却未想到百姓这一节,这也许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太史慈笑道:“百姓多半都有恋土情节,若想在短时间内说动他们撤出去只怕很难,而我等想要想顺利突围,自然也不能带上他们。我看,这百姓……也就听天由命吧。”
“这……”刀帝也没有办法,要想冲出城,实在不能带上这些累赘啊。可要是留下他们,把他们留给黄巾,他们的命运又该变成怎样?
刀帝不敢想象,也只能在心里狠狠叹了一口气。他瞥过头来,似是在这时才注意到太史慈和吕蒙二人身上的伤。他们二人此刻满身是疮痍,有的口子上还在留着鲜血。特别是吕蒙,他可能是血流得过多,加上还只是个少年,脸色煞白一片。
刀帝表示歉意,赶紧将他们请了进去,招军医给他们在伤口上敷了药。
刀帝看他两身上多处伤口,担心的问:“二位伤成这样,晚上还能出城吗?”他的意思,自然是担心晚上突围的时候,必将顾及不上他两,怕他两不能顺利冲出重围。
太史慈和吕蒙一听,也都只是呵呵一笑,说道:“刀将军放心,我等没事,将军倒是接下来有好多要忙的,将军自请便是,无需在这里耽误时间。”
刀帝哂然一笑,也就下去准备了。
寿春城,陈宫得到刘备的答复,下令升赏张辽和鼎轰的口令后,也就满意告辞了刘备,刘备也就回到了府上。处理了一些紧急奏牍后,刚刚闭目养神,门外军士进来,告诉刘备太史慈、吕蒙的新进展:“黄巾那边在大乱一个时辰后也已经基本平定下来,太史慈、吕蒙二位将军也已经顺利进入下蔡城中。”
“知道了”刘备说道,“去请各位将军到议事厅等候。”
侦骑应“诺”一声,也就下去了。刘备在这里闭目休息一时,外面报说将军们都请到了议事厅,他也就过去了。刘备安排了晚上出兵接应下蔡的事,各将军分别领了军令,也就各自下去准备了。
不论寿春城外,还是下蔡城内,时间到指到了凌晨寅时。
寅时一到,下蔡城悄悄开了南门,在太史慈、吕蒙和刀帝的带领下,数千军士发一声喊,举起火把,冲入了黄巾营寨。寅时,正是凌晨天亮未亮,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也是睡得最香的时候,下蔡城内突然冲出这么一伙士兵,自然让黄巾好梦刚醒,接着又堕入了噩梦。
“杀呀杀呀”火光冲天而起,黄巾数万大军顿时进入了混乱的状态。
寿春城外,淮水边上,刘备目睹了对岸半夜火起的一幕。
邓当就在队伍里,看到刘备迟迟不发兵,他也急了。
先前,吕蒙请求跟太史慈联手闯敌营时,邓当并不知道此事。因为那时,邓当尚在后军。及至他和大军到了寿春,听到吕蒙出战的事,身为姐夫的他,自然十分担心。他那时就私自找来吕蒙大骂了一顿,怪吕蒙太过鲁莽,要他去辞了此事。
吕蒙什么性格,不说此事是他自愿的,就是说出去的话,也是泼出去的水了,既然答应要帮助太史慈一起闯营,岂有出尔反尔之理?这样做不说义气没有,以他争强好斗的个性也自然是不允的。
邓当见说不过,只得说道:“不然这样吧,阿蒙,你留下,我向使君请求,说我代你去了,可好”
“当然不好”吕蒙理解姐夫的心,所以他更不能答应他的请求。
邓当反复说不过,不但用他姐姐来压他,就是他的母亲也搬了出来,也都是无济于事。眼见吕蒙铁了心,邓当也只好没有再劝,任他去了。目下,吕蒙虽然和太史慈一起孤身闯过贼兵重重拦截平安到了下蔡城内,但有一进,还有一出呢。
在白天,刘备召集众将议事,也就是议论晚上出兵接应的事。本来刘备是没有点到他的,是邓当自己请求参与的。邓当好不容易等到城内火起,眼见刘备迟迟不肯下令出兵,自然是焦心,不由上前问道:“使君,为何还不发兵?”
刘备笑道:“我固知邓将军担心你这小舅子的安危,晚上行事时必然牵动情绪,以致焦躁不安,所以我才没有点你。呵呵,看来我是做对了。可惜我最后还是心软,让邓将军你到底来了。”
邓当脸上一红,拱手道:“是我心急了。”
说完,只得往后退去。刘备笑道:“其实将军勿要着急,我等自然要去接应他们,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打算也不妨告诉将军,我其实是准备等到他们杀到了这边了,我们那时才能杀过去。将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邓当一心着急着吕蒙,他这时哪里有心思去想别的,听到现在还不能行动,还要等城内的人杀到这边来才接应,自然是急得差点喷血。他也不顾什么冒失了,将身上前两步,拱手道:“这……若要等到那时,那他们岂不很是危险?”
刘备笑道:“邓将军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等现在要是急着杀上去,虽能让贼兵左右失顾而不得不分兵来战,也就给城内的撤兵卸掉了一点担子。可你要知道,用兵贵在士气,若城内的撤兵因为我们外面有了救兵过来,他们心里上则也就有了依赖心里。要是这样,那他们还有心思拼命厮杀吗?
若是不能拼命,岂不是愈加拖延时间?时间一长,敌人也就有时间集结重兵,也就对我等愈加不利了。而若想顺利冲出重围,则必须一鼓作气,稍微懈怠不得。邓将军,我们可是虎口拔牙,一点不能马虎啊”
邓当听刘备一说,心里也明白了过来,赶紧拱手道:“是我鲁莽了”退了回去,心里却道,“使君行事自然有他的作风,我何要怀疑?该死该死只是以使君之尊,为了让我明白其中大义,居然跟我解释这么多?嗨,要是说给别人,别人岂能相信?”
想到这里,不由再次看了刘备一眼,见刘备平易的目光早就移了过去,剩下的只是他慈和而不可小觑的背板,内心的歉意更甚了:“阿蒙已经大了,既然我让他投身军伍,岂可再以特殊对待?嗯,今后就任由阿蒙闯荡吧,各人有各人的命,岂可因为你是他的最亲近的人,而以爱他的种种理由不顾他的感受来阻碍他的理想呢?”
邓当想通了,一笑豁朗。
下蔡城外的火光延伸到了淮水对岸,耳边的杀喊声也渐渐清晰,渐渐振奋人心了。
刘备让一队渡河攻击,一队从淮水桥杀过去,剩下的作为接应部队,留在了这边,只等敌人追兵一到,也就杀上断路。
杀了一两个时辰,天也大亮,太史慈等也平安归来。
刘备见太史慈、吕蒙、刀帝俱都没事,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也就放心了。那些当初怀疑太史慈的将军们,此刻见到太史慈不但平安归来,而且拔下蔡一城军队到了寿春,自然对太史慈立即是另眼相看,不但不再怀疑刘备对他格外的照顾了,反而对他是格外的敬佩了。
黄巾杀了一夜,本以为河对岸的刘备今晚要发动总攻了,只没想到却是为了撤出下蔡的军队,把下蔡城留给他们而突然渡河而来的,一夜有惊无险,自然是先惊后喜。
何曼白白的得了此城,立即将功归于自己这“神上使”的功劳,让全军上下庆祝此次的大捷。
何曼还没让军队正式开进城去,却被龚都拦住,不让。
何曼十分不解:“将军这是何意?”
龚都说道:“我总觉得这是刘备的计谋,上使还是不要进城的好,我们最好还是将军队留在城外。”
“是‘神上使’,为何你老是把这‘神’字不当一回事?‘上使’、‘上使’,叫着多别扭”何曼纠正往他称呼上的错误,然后才言归正传:“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者?”
“老是这样”龚都差点晕了过去。但他也不想把话重复,同时也明白自己这建议未免有点牵强,所以跟何曼解释道:“就算要进城,请上使……神上使,一定要在城东淮水上方驻扎军队。”
何曼漫不经心转过身:“这是为何?”
龚都道:“我观此城根基低于东面淮水,目今又在暴雨过河河水未退之时,恐怕敌人会利用那里对我军不利……”
“好了好了”何曼也懒得听他说完:“既然这样,那就让刘辟将军领万人驻扎在那里吧。”
“刘辟他一向醉酒,不堪重用……”龚都还要谏阻,何曼不爱听,早转身走开,“龚将军,就按我意思办吧。”
不日后。
刘备一切准备充足,准备按照太史慈计划行事了。
不过,在派遣谁孤军深入,破坏敌军河坝一事,确实讨论了一番。因为这人又要勇敢,又要机智,更要担当得起,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不好找。
就在众将议论纷纷时,太史慈站起来,拱手说道:“既然这计谋当初是我献丑提出来的,这次,我看还是由我去吧。”
众将都知道,这次是要冒大险的,所以没有多少人跟他去争。只有吕蒙、李典等几位将军要求同往。
刘备点头笑道:“嗯,我看这个重任也只能让太史将军担当了,至于谁来协助……子明,你还受着不轻的伤,需要调理,这次你就不要去了,我看就让李典将军陪同太史将军去一趟吧。”
“诺”李典身躯一震,立即应声。
吕蒙却是不情愿了,仍是走了出来,刚刚拱手,还没开口,就被刘备笑道:“子明,若是要去,你就做后面策应吧。”刘备这是妥协了,吕蒙也没办法再请求:“策应就策应吧。”
刘备站了起来,说道:“陈到、邓当、赵牛命你三人作为虚兵,猛攻敌军,牵制贼兵主力,以让太史慈、李典出兵东路,顺利占领东面高地”
“诺”陈到、邓当、赵牛、太史慈、李典等将,一齐出列,接了刘备军令。
下了命令后,各将领命出去了,只有许褚没领到任务,不免焦急。刘备也看了出来,笑道:“仲康你得留在我身边,这也是很重要的任务啊。”许褚释然,拱手道:“明公放心,褚当片刻不离明公半步,时刻保护明公安危”
“离开还是要离开的,上茅厕时我可不想别人跟着,那我就出不来啦。”刘备跟他小小开了一个玩笑,许褚本不爱笑的人,到底还是被逗得憨憨一笑:“这俺明白。”
诸将各自准备,终于在翌日凌晨黑夜时,再次对对岸黄巾发动了最后的攻击。陈到、邓当、赵牛等将在前面猛攻,吕蒙则左右策应。太史慈、李典率了五千人马,悄悄往东走,然后从东面渡口登岸。东面黄巾稀少,很快败退。太史慈、李典从对岸往回杀,只一路杀得黄巾胆寒,节节败退。
陈到等从正面猛攻黄巾沿岸营寨时,何曼尚在下蔡城内。他昨晚喝得头痛欲裂,此刻听到喊杀,自然心惊。连叫龚都,龚都带兵进来,不由愤然道:“上使何要还在醉梦中?贼兵都杀了过来了”
“跟你说几回了叫神上使、神上使”何曼十分讨厌的看着他。教训了一句后,又即酒醒了:“哦,不对,你说贼兵杀来了?那你,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给我去杀敌”
“哼”龚都鼻子一哼,也就带兵匆匆出城了。
这边杀得憨烈,东面高地上的刘辟却在营帐里头闷头睡大觉。
“将军,出事来,下蔡那边好像杀了起来。”
部下匆匆来报,刘辟却是大手一挥,叫道:“放屁放屁”然后继续醉不知事。
“真的,是真的下蔡那边火光冲天,的确杀起来了”
刘辟被唤得急了,腾的从塌上跃起,心里窝着火,口里乱骂:“你个匹夫再烦我,看我不剁了你”说完,往塌上一扑,又是呼呼睡着了。
“将军将军有敌人,有敌人杀上来了这次杀到我们这里来了,快醒醒啊将军”
士兵再次来报说时,刘辟干脆不理了,闷头继续睡着。
“醒啦醒啦给老子醒来”
李典看着刘辟醉在榻上还没醒来,不由对着太史慈冷笑道:“将军,你看,一个醉鬼”
“啪啪”伸手掴了他两个巴掌,彻底把刘辟打醒了。刘辟兀自浑不知事,乱叫:“尔乃何人?”李典拎起他,对他真是无话可说了,笑了看太史慈一眼,然后又是给他一巴掌:“我倒要问你,你这醉鬼是谁?快说”刘辟眼睛缓了缓,似是看清了眼前站着十数个军士,还有将军,可惜他们都不是自己人他犹自混乱答道:“我乃黄巾将军刘辟,你们何人,何敢闯吾大营”
“哦,你就是刘辟,是这里的将军是吧?我们找得你好苦啊。”
既然名字也知道了,回去也好请功了。李典也不跟他罗嗦了,咔嚓一刀,砍了下去,刘辟一腔热血射到了帐幔上。
第九百章 得城池黄邵诱糜芳
刘备接到太史慈、李典二人已经夺了敌人东面高地的确信后,也就把诱兵都撤了。
刘备回到府内,正计较着太史慈、李典二人明天如何决堤放水,趋杀黄巾,平息这场风波,外面却来了皖口的使者。刘备一听,心里着实一紧,这使者乃是皖口派来的,自是徐盛的部下。想到先前自己与徐盛临别时,徐盛所说的那些不吉利的话,言犹在耳,实在不能不让他多想。
刘备眼皮一跳,赶紧让使者起身,急问道:“徐盛将军还好吧?”
使者拱手道:“大人放心,徐将军一切都好。”
“哦”
刘备算是放下了心。
只见使者递上一封书札,说道:“这是徐将军让小人加急送来的奏牍,请大人过目。”使者恭敬呈上,刘备将手接过,看了使者一眼,然后才展开阅读。
刘备看完,是紧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数天前,豫章袁术府上,阎象来见袁术。
“什么,让我偷袭皖口?”袁术吃惊的看着阎象。
阎象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偷袭皖口”
袁术嘿嘿一笑:“你这是说什么?前些日子刘备使者来时,你劝我不要跟刘备计较,跟他讲和。可现在,你却又要让我去偷袭他的皖口?”
阎象很认真的道:“前些日子我让袁伯跟刘备讲和,那是因为刘备并没离开庐江,我们不好跟他硬来。现在我突然跟他翻脸,那是因为他走了。再说,皖口乃全控荆楚之门户,俯冲我豫章,目下他又准备开发此地,在那里屯兵。等机会成熟,他若出兵,进可攻,退可守,我们却必须仰他鼻息,处处被动。如其等他成了火候来攻咱们,咱们不如先将他皖口毁了,则或可保我豫章之安全。”
袁术听后,仔细一想,叫了三声妙:“刘备目下正在寿春作战,又要理会袁绍和曹操,正是无法分身的时候,我们这时出兵,的确很是那个落井下石了点。不过,先前阎主簿你还跟我说‘攘外必先安内’,现在我们一旦先‘攘外’,难道就不用怕‘内乱’了么?”
阎象拱手道:“袁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后我再慢慢跟袁伯你探讨这问题。不过目下,希望袁伯准许此议,听我一回,速速发兵吧。”
袁术也不糊涂,笑道:“机不可失,这次就听了吧。”
阎象说动了袁术,于是袁术命纪灵为大将,带兵偷袭皖口。幸好皖口有徐盛和侯成两位镇守,任是纪灵攻打,只是不能取胜。最后纪灵被徐盛用火攻之计大败,也就收兵回去了。
刘备道:“这次徐将军和侯将军表现得都不错,回去转告二位将军,就说此功记着,回来后我当论功行赏。”
使者立即应诺了一声,刘备又道:“只是袁术无故背信弃义,我本该立即出兵讨之,无奈我这里脱不开身,所以暂时也不好闹僵了。就请转告徐盛将军,就让他好生镇守着,袁术有什么小打小闹也就暂时忍着吧,等我回去再做理会。”
“诺”使者再次拱手。
刘备想了想:“没什么事了,就这些吧,你先下去吃点,等会再来拿回书。”
使者下去了,刘备也就回到案上。心里恼着袁术,怪他捣乱,却又一面想着那天跟徐盛临别时突然间的不好预感,就是刚才听到是徐盛使者来了,都还以为是徐盛出事了呢。不过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黄巾东面的高地被太史慈、李典二人占了,将军刘辟也被杀了,报到下蔡城内何曼耳里,何曼也着实吓了一跳。何曼没有追究高地如何丢的,刘辟如何死的,他只是想,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居然放着生路不走,还自己硬着头皮往十数万黄巾里面钻,这不是找死么?
将军龚都找到何曼,跟何曼道:“贼人不惜冒险孤军攻占我东面高地,显见他将欲对我不轨。将军何不趁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发兵重新夺回来呢?”
何曼却不把东面高地是刘备部队放在眼里,他只是笑道:“今天晚了,明日再发兵不迟。”
“可……战机只在一瞬间,要是……”
“没什么说的,龚将军就请告退吧,我也乏了。”
龚都听他一说,苦皱眉头,只是百般不听劝,他也就没办法。末了,龚都只得自求到城外驻扎,以防不虞。放着高大安全的城池不要,他却要睡野外?何曼自然听他的,任由他搬出城了。
龚都出城来,远望东面高地,心里只是不安,但要说为什么,其实不知道。也许,我搬出来,不过是为了有个策应吧。龚都扶着刀,心里叹息了一把,也就别头布置新的营帐去了。
黑夜悄然降临,寿春城里,刘备一夜未睡,眼睛虽然看着手中的竹简,心里却想着太史慈、李典二人。
下蔡城那边,他二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堪堪过了子夜,再等到丑时,刘备这边各将、各路人马也已准备好了。刘备一声令下,全军分作数队,悄悄逼近淮水岸边,只等对面太史慈二人的动静。
寅时时候,豁然只听到天边一声巨响,如野马脱缰,雷鸣九天。不多时,下蔡城处在了一片汪洋里了。
天蒙蒙亮了,刘备的部队在小船上划着,四散在下蔡城内外,能救护的百姓则救护,能抓到的蛾贼活口则捞上船来。此一战虽然大捷,只是十数万黄巾居然淹死了一半人,到处都是漂尸。
刘备看到这一幕,心里也十分难受,责怪自己:“若我早知道有此结果,我当宁愿弃而不用此策,也不愿看到这么多人为此而亡。此战虽胜,天必怒我。此,我之罪也”
诸将听到,自然愿意替刘备承担这‘罪过’,纷纷向刘备请罪,向天求饶。
既然击退了黄巾,得了下蔡,刘备也就让人堵住了缺口,降下了水位后。战后清点时才知道何曼淹死在城内,龚都不知所踪,想是逃脱了。刘备让人抬上何曼尸体,却见他两眼向天,双手仍是做着高举叩拜的姿势。刘备笑道:“这厮死到临头了,才知道自己妖法再厉害也抵抗不了洪水,所以只好求助于老天帮忙了。”
诸将一听,都是哈哈而笑。
李典提上一将脑袋,丢在地上,说道:“我和太史将军昨天杀到贼兵阵营时,这贼将却仍是醉死在榻上,浑不知事,被我取了脑袋,轻易得了他的营地。”
刘备问这将军何名。李典道:“问他时,他自称刘辟。”
“刘辟?”刘备记得先时黄巾帮助郭贡出兵谯县时,就曾有一名‘刘辟’的黄巾将军被陈到杀了,现在想来,虽然疑惑,却也大悟了。他原来读三国时,发现上面有前后两个‘刘辟’出现,前面一个本来死了,可在后面却又活了过来。现在想来,当时黄巾之中,想必是有两个同名同姓如‘刘辟’的存在吧。
这些且不管了,刘备对太史慈和李典还有吕蒙等诸将所立之功自然要进行一番犒赏,登记在册,以备将来论功行赏。只是刘备刚刚击退这里的黄巾,汝南北面和陈国交接的宁平、苦县,以及和谯县接壤的城父和思善等地却也出现了黄巾。而且黄巾人数也很是不少,比寿春之患好不了多少先前时,黄巾分为两部,一部由‘神上使’何曼带领,主攻寿春,称为汝南南部黄巾。另外一部,也就是主攻谯县等地的这一伙,他们的头目是将军黄邵,由于他们攻打汝南北面,所以称为汝南北部黄巾。
这两部黄巾本来各有目的,也是分工明确。照说,何曼任务在南面,黄邵在北面,他们距离各自的目的地也是相差无几的,可何曼先到了寿春不说,还攻击了下蔡数日,北面的黄巾却迟迟不动,这却为何?
其实也并不能怪黄邵消极怠工,他之所以迟迟不动手,那是心态问题。他在刘备手上吃过一吃亏,丢了刘辟和何仪二位将军了,早已是对刘备畏惧三分。再说刘备刚刚新得江东,士气正旺,要跟他斗起码也得有十分的把握啊。
他把全军远远集结在城父、思善附近,却把散兵放在陈国那边,等到南部何曼传来顺利拿下平阿等地的消息后,他的心也痒了,也怕何曼回来责备,所以立即对谯县附近发动了重点进攻,同时为了迷惑敌人,扩大战果,也就分了小股人马去骚扰陈国等地。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南部黄巾在初尝甜头后,立即又遭到了苦头,当然这是后话了。
早在刘备平定谯县之初,因为考虑到谯县跟汝南接得近,又势单力孤,所以在下了陈国后,他特意让初立新功的诸葛辰开拓了城父之地以为根本,让他以百人将领城父令驻扎此地,防备黄巾的北上。后来,刘备在下江东前,从东平地回到梁国安排工作,顺道到了谯县看望公子应,因为怕城父地太过孤单,不足以御敌,所以又让糜芳以汝南太守的身份到思善赴任,算是互为犄角吧。可刘备不会想到的是,这两只犄角也跟寿春那边的下蔡和平阿一样,被黄巾拆开围打,根本就无法起到相互支援的作用。
当然,这也不能怪两地守将,实在是黄巾人多,他们人少的缘故。
只可惜,思善城围攻没两天,糜芳还想要打,却被城内叛乱势力偷开了城门,将他捉了起来。黄巾先是恐吓,接着是喊打喊杀,糜芳却是不理,只把心一横,争着一死。黄巾见吓不倒他,便以利诱,希望他投降。糜芳哥哥糜竺是刘备的别驾,他的家小都在彭城,要他干这种事,自然没那么糊涂。黄巾大小头目无奈,只得报到黄邵那里去。
黄邵将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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