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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仵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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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秦元往前轻轻几步走,扫了一眼众人,沉声道:“也罢,既然如此,那么秦某就将这隐藏起来的事情,逐一分析一下吧。至于是否对错,我想你们心中自由分寸。”

“就像我们前面所说的,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但是,开花后不久便死亡,竹子死后,他地下茎……竹鞭上能形成竹笋,由竹笋长成新的竹子。这就形成了一个新的循环。青玄庄主,他自然也不会例外,他将用自己的死,将其视线转移到两位少爷的身上,就是想让本县,将你们两人捉拿归案,为接下来继承一切的子渝,铺平道路。”

“因为庄主他知道,一旦本县没有洞悉案情,试图将你们捉拿归案,那么以你们的特殊身份,你们两个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你们肯定会奋起反抗,而这个反抗,你们首先反抗的不是衙门,而是福伯!”

“因为只要你们过了福伯这一关,以本县的官职,就算将你们捉拿归案,将你们定罪了,也无法实施下去吧!这天下。想要护着以及必须护着你们的官员,恐怕多了去了吧!”

二少爷傲然一笑。淡淡道:“没想到,你个区区的小官吏。竟然猜到了我们的身份,也罢,今天无论如何,你都是跑不出来了。索性让你死个明白也好。”

说到这里,二少爷话音一转,冷声道:“我就知道,自从这个丫头来到之后,爹就准备将所有的一切,留给了这个野种。内心深处。恐怕对于我们兄弟二人,恐怕早就是除之于后快了!”

“住口,混账东西,就凭你,还有脸面说这些吗?如果不是你们当年毒杀庄主,庄主这么一个至情至信的人,会这么做吗?如果你们不是前后总共三次对子渝进行不择手段的刺杀,你以为庄主会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所以现在你们的处境。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但即使如此,庄主还是给你们留了一条生路,因为现在的情形,完全是凭你们的后手和福伯的准备。来决定你们彼此的生死!”秦元奋力挥洒着右手,大声的怒斥道。

秦元这一次确实比较愤怒,因为这两个东西。确实不是个东西!他们成了今天这个地步,绝对是咎由自取!

对于秦元的怒斥声。二少爷沉默下去,只是看那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明显是不服,只是懒得反驳而已。

“既然你猜到了,那么就请秦大人说说看,我们是什么身份吧。”一旁的大少爷,轻轻往前一步走,冷声问道。

秦元看了一眼大少爷,沉声道:“世界上最古老三个职业、**、乞丐、杀手。如果本县没有猜错,你们应该三个职业中的杀手吧!”

秦元此言一出,大少爷微微一笑,二少爷面露嘲讽,福伯眉头微皱,子渝小脸明显有些害怕,四个人,四个表情,四种心态,直观的表达了他们对于秦元这个说法的想法。

“老朽倒想知道,这个杀手的推断,秦大人是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来的。”一旁一直无动于衷的福伯,轻轻往前一步走,对着秦元说道。

秦元并没有直接回答福伯这个话,而是走到子渝的身边,轻轻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

“丫头,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一封信,就夹在书本中。你认识字吗?如果不认识,我读给你听!”

子渝听到秦元的话,从福伯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伸出小手接过来信封,温声道:“不用麻烦先生了,子渝识字,可以自己读的!”

秦元点点头,摸了摸丫头的小脑袋,温声道:“好孩子。”

“信件如下:等待雨,是伞一生的宿命。等待你娘,也是我一声宿命,现在,你娘去了,我也就去追随你娘去了。要不然,你娘一个人,在下面会孤单的。不要替爷爷难过,因为爷爷是笑着离去的。丫头,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是爷爷最快乐的一年。可惜,一直到死,爷爷都没有将自己的胡茬理干净,请原谅爷爷的这一点自私,因为爷爷怕你忘记了我,所以一直忍着没有修理自己的胡茬。这样,以后你在出嫁之后,偶尔还能因为你相公的胡茬,想起我这个糟老头子,这样,对爷爷来说,是最快乐的事情了。最后,丫头,不要觉得欠爷爷的,因为对爷爷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为自己最重要的人牺牲和奉献,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你和你娘付出,爷爷无怨无悔。这一切付出,就像你娘对于你一样。也如,我对你娘一样。”

“哇!”

子渝抱着信纸,一下子哭了出来,她看不出来青玄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情深意重和对她的呵护关爱之意,她只知道,那个永远笑呵呵逗她玩的爷爷、那个手持铁锤一下一下给她打造玩具的爷爷,离去了,在也回不来了。

是再也回不来了!

一旁的秦元,也是赶紧别过头去,眼泪刷刷的往下留着。青玄对待感情的执着,对待丫头的呵护,都让人忍不住鼻头一酸。哪怕是他,也忍不住眼泪掉下来。

这里面,对于青玄的心理历程,恐怕就只有他最清楚了,福伯虽然是青玄的心腹,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太清楚。

青玄是一个至情至信之人,对于丫头和他母亲自是不必多说了。就算是对于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也绝对是无话可说。先不说毒杀他的事情,他没有追求,就算是后来,他想要将路给子渝铺平,但对于大少爷和二少爷,还是下不去手,只能用这种委婉的方式。

第二百一十二章刁钻的角度

对于青玄庄主的种种做法,以及这种独特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思维,秦元作为一个外人,不好多做评论,毕竟他们的身份,和普通人有着天壤之别,那么双方彼此之间,思维肯定会有出入。

说的再简单一点,除了他们本身自己,就算秦元自己是杀手,恐怕也不能真正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感同身受这句话的作用,只能是可怜人罢了。

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做到感同身受。

福伯伸手搂住大哭的子渝,伸手苍老的大手,想要伸手抚摸她的头颅,想要安慰一下,但是在距离子渝小脑袋还有一寸的时候,暮然停了下来,最终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背部,让她急速喘息的气息,变得更顺一些。

“喂喂,我说秦大人,你怎么也像那个小丫头片子一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要不要本少爷,给你找个乳娘来哄哄你?”二少爷一边无情的嘲笑着秦元,身边一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显然其内心,显然是已经有了某种想法。

“不错,比起看你吃奶,本少爷更感兴趣的,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知晓我们是杀手这个身份的,要知道,我们自认为这一点还是不错的!”大少爷也同二少爷一起往后退去,看那样子,明显是共同进退的!

这俩人的动作,也从侧面反映了秦元之前所说的,刺杀子渝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联手做的。甚至于两人的吵架不合,都是一种假象。一种特异制造出来的假象。

不过,这种可能性。非常小,毕竟就算是他俩篡位成功。将来的掌舵人,也只能有一个人。但是,即使两人不合,也会先联和起来,对付福伯,因为只有将福伯这最后一道屏障过去,才到他们俩血拼的时候。

毕竟,无论到了哪个朝代,永远都是那句话。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秦元有些厌恶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冷声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么本县就发发慈悲告诉你们好了,让你死也死个清楚,省的到时候化为厉鬼,日夜缠着本县。”

“咳咳!”

秦元清了清喉咙,沉声道:“起因有三。第一,福伯之前说过。十多年前,府里来了一批刺客,正是那批刺客,袭击了庄主。导致了庄主在事后失去了双腿。”

“虽然时候证明了,所谓的刺客只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从那个时候。本县就开始怀疑你们的身份了。”

“无论刺客是多少人,你们从时间上都来不及去向衙门求援。所以福伯所说的,你们消灭了刺客。一定是你们庄子里面的人手。那么假设刺客来的人很多,你们青竹庄能够消灭这些刺客,那么你们肯定不是普通人,因为普通的庄园,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好手的!假设刺客是单枪匹马来的,如此武功高强的刺客,往往都是一击之后远遁而去,你们还能将之擒住或者击杀,对比前一个,不是更可疑吗?”

“所以本县料定,无论刺客是谁,来了多少人,你们的嫌疑,根本就摆脱不了!”

顿了顿,秦元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继续道:“换一句话讲,庄主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招来刺客的行凶呢?要知道,如果是谋财的话,最好的办法,应该是绑架二位公子才是。所以综上所述,这些都是无法从常理处得到解释的疑点。”

“而且这句话,本身还透露出来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为什么福伯偏偏要说,庄主是遭遇刺客,而不是别的什么意外?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本县的思路,就在往刺客这方面上想。”

秦元这一番滔滔不绝的分析,顿时让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一脸见鬼似的望着秦元,这家伙,尼玛真的是人吗?从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中,就分析出来这么多东西。

扫了一眼这两位少爷略显呆滞的表情,秦元的心里就舒服多了,自己这比装的,给满分!

等到众人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下,秦元这才继续开口道:“第二点,就是之前在验尸的时候,本县需要几只老鼠,用来试毒。那个时候本县吩咐我的手下去捉几只老鼠来,但是没过多久,竟然出现了天降飞鼠的奇观。四五只老鼠被装在一个黄色袋子里面,毫无征兆的扔到了本县的面前。”

“本县拿起袋子,解开一看是老鼠之后,立刻抬头望去,可惜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个过程,只不过短短数个呼吸的工夫,但是本县入目可见的竹林,却是静的可怕,一丝声响都没有!”

“天上自然是因为知道本县缺这个东西,才给本县降落下来的,很明显是有人听到了本县的要求,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听到了福伯的吩咐,才给本县弄来了这么一个布袋。本县清楚的记得,福伯在走之前,曾经说过此案交给本县全权负责,并且叽里咕噜对着天空说了一大堆话,这应该就是你们的暗语吧!”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本身透露出来的信息。要知道,本县那个手下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的,但是他也只抓来了一个老鼠,那个隐于黑暗中的人,却用了比他更短的时间,抓来的更多的老鼠。此人,能是普通人?”

“如此的人物,却甘心隐没于黑暗中,即使是庄主死去,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么说来,已经不仅仅可怕的问题,而是有着像军队一般,铁血般的纪律和服从,才有可能做到。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军队,秦某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杀手了!”

一旁的福伯听到这里,眉头轻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猜出来,秦元可能会因为第一点看出来问题所在,因为那一点,是青玄生前吩咐出来,给秦元透露出来的信息。但是这第二点,却是福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因为这个看问题的角度,却是太刁钻了一些!

第二百二十三章两个证据

大少爷和二少爷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凛冽的杀意。这个秦元,留不得!

这种人,无论今后他们两个谁掌权,都必须要和作为知县的秦元打交道。而秦元这种人,明显是不可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所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一起让三个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尘世间。

对于这两人凌冽的杀意,秦元只是淡淡一笑,权当没看见,因为这场生死斗中,活下去的可不一定是他们俩,他个人更看好的,则是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福伯。

理了一下思路,秦元继续道:“第三点,为什么事发的前后,你们对待福伯的态度,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甚至,对福伯会有一丝的害怕之感。”

“你们是少爷,福伯只是一个管家,按照常理来讲,在庄主死了之后,你们就是这个庄的主人,但是秦某所看到的一切,恰好的反了过来!福伯隐隐有了主人的意思,而你们,确实一脸害怕的神情,这不得不让本县,心生疑云啊!”

“还记得不久之前,刺杀子渝的时候,架势马车的人,对着他们二人横冲直撞而去。虽然当时本县当时将这二人扑到,但是后来想想看,即使那个时候没有本县,马车应该也是只能撞到子渝,而撞不到另外一边的福伯。后来马车没有得手,那个弓手直对子渝而去,对于一旁的福伯,却是视若无睹。当时本县以为,子渝很重要。因此凶手将箭矢对准了子渝。后来本县才知道,虽然这是一方面。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们心里对于福伯,存在着忌惮,不敢对其下手。”

“因为你们知道,福伯一旦死了,庄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直接动手收拾你们两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们不敢冒这个险。”

“福伯是不会武功的,这一点从他对马车的到来毫无察觉之处。就可以看出来,那么一个不会武功的管家,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可能当少爷去忌惮的,如果真的忌惮的话,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这个管家的手里,掌握着一批力量,而且这些力量。绝对忠心于他,任凭他们无论如何收买,都是无用之举。”

“一批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的人,一群隐没于黑暗中。到现在都看不到人影的人,这种人的身份,岂不是呼之欲出了!所以。本县断定,你们的身份。就是杀手!”

“而且杀手这个身份,也符合青玄庄主的理念。就是竹子开花死了之后,才会长出新的竹子。”秦元一口气将这一切说完,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些话,可是一直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毕竟他和杀手的世界,相隔的太远了。

其实秦元的心里还有一段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毕竟还是要照顾一下旁边子渝的感受。这段话就是,庄主去了,那么剩下的竹子,就只有两位少爷和子渝了,福伯作为子渝的最后一道屏障,势必会和两位少爷有一战,那么活下来的人,就是新的竹子。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本就是大自然的规律,尤其是在杀手这个职业中,就显得更为明显突出和残酷了。

二位少爷的年龄都不小了,暗地里肯定有发展自己的嫡系力量,这就像皇上和太子一样,即使皇上在厉害,太子还是有一批绝对忠心于自己的手下。

从这一点上来讲,庄主的安排,还是比较公道的。表面上,福伯的力量比较大,生路似乎站在子渝的这一边,但是决定性的关键点,却在两人少爷的手上,因为他们暗中发展的嫡系力的大小,才是决定这场胜负的关键,也就是说,是死是活,终究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上。

如果说,经过了至少十年的发展光景(他们敢对青玄下毒,就暗中肯定有一定的力量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是斗不过福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死的也不冤枉。

因为他们是杀手,而不是普通人!

到了这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虽然秦元没有将青玄自杀的证据拿出来。但是福伯和两位少爷,都没有在追问下去的意思,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没有证据,这一架,都要抡起袖子干了!

撕破了脸皮,就没有在回去的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子渝已经从那场痛哭中缓了过来,顶着一双通红的大眼睛,质问道:“先生,你说爷爷是自杀,那么你有证据吗?”

此言一出,空气中本来有些凝固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一些,大少爷抬头望了一眼天色,似乎觉得有些准备还没有到位,对着二少爷打了个眼色,开口道:“是啊,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将证据拿出来呢!”

二少爷也没有开口反驳,显然是想让秦元将时间往下拖一下,好让他们暗中完成一些事情。

秦元没有直接回答子渝的问题,而是抬头望了一眼福伯,因为如果福伯不愿意拖下去,现在就动手的话,那么这个证据,他现在恐怕无法给子渝拿出来了。

福伯扫了一眼已经撤的远远的两人,又低头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子渝,略微斟酌了一会,最终缓缓点头,开口道:“既然小主子想要知道,那么就麻烦秦大人,给小主子解释一下吧。”

秦元轻叹一口气,这知县当的,也是够够的了,破案子的证据,能不能拿出来,他居然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没办法,谁让人家的身份唬人呢!

秦元看了一眼子渝,对其点点头道:“不错,虽然上面秦某推测的一切,看似都没有问题,但是终究还有证据做佐证本县所说的话,那么现在本县就将证据拿出来。”

秦元走到青玄卧倒在地的地方,将其扶起来,让他趴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做到了青玄的对面,就像之前他和青玄谈话那般一样的坐姿和位置。

等到确定好了位置,秦元沉声道:“证据,一共有两个,我们先说第一个,茶叶!”

第二百二四章习惯

茶叶?

秦元这个说法,顿时让其他人一愣,还头一次听说,有人用茶叶做证据的!

秦元似乎知道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但也只是微微一笑,表示这都不叫事。

“先前,本县在这茅屋前,与青玄庄主详谈,那个时候,本县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茶壶,一共有两个,一个用来给本县喝,一个留着庄主自己喝,这和正常人家的一个茶壶,有着特比明显的区别。”秦元缓缓陈述,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况。

大少爷眉头微皱,淡淡道:“这是父亲的习惯,因为父亲的味觉在早些年的时候,遭到了破坏,所以他现在只有喝很浓的茶,才能品尝到的茶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天下最好的泡茶师,一定是父亲。”

大少爷一脸骄傲的解释道,看的出来,他虽然和青玄很不对路,但是对于庄主泡茶的手艺,却是备受推崇。

秦元缓缓摇头道:“本县要说的不是这一点,大少爷安心听下去就是。本县给出的解释,一定让你满意。”

大少爷嘴角不屑的撇了撇,眉宇间露出几分讥讽之色,但是没有在说些什么,毕竟破案这种事情,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当时本县就留意到了这个细节,就把它一直放在了心里。后来,庄主遇害,本县在调查这个凶杀现场的时候,一共发现了三杯茶。一杯是秦某之前喝的,空着被子放在木桌下。两杯在木桌上,一杯在左。就在庄主的右边。庄主的那一杯茶,肯定是有毒的。里面放了砒霜。另外一杯在右,也就是在庄主给大少爷倒得那杯茶。”

说道这里。秦元稍微调节了情绪,继续道:“最关键的就是这杯茶,秦某亲口尝试了一下,这杯茶的味道,极为浓烈!”

“这杯茶既然是浓的,也就说明,这杯茶的是从庄主那个茶壶里面倒出来的。此外,茶壶里面的茶,也是没有毒的。有毒的就只有庄主喝的那杯茶而已。这个很小的细节中,却有两个关键点所在!”

“要知道,但从下毒者的角度来讲,将毒物下在茶壶中,要比下在茶杯中,风险系数要小的多。因此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都非常的不合理。”

听到这里,二少爷不禁暗中点了点头,这一点还真是让秦元给说准了。这方面他们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之所以说下在茶壶中的几率要小很多,那是因为,茶壶每个人都会有接触的机会,因此只有瞅准空子。在给自己添茶的时候,放进去就可以了。

但是,相对而讲。对方的茶杯,你是没有机会触碰到的!

所以。秦元所说的,从常理来说。这一点不合理,从逻辑上来讲,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不光二少爷,在做的除了子渝,都是行家,因为秦元这个观点,算是说道了他们的心坎里。

“第二点,则是决定性的关键!之前,本县曾可以要求两位稍微按照自己的口味,泡一杯茶给本县喝,那其中的意境,秦某是个俗人,因此并没有喝出什么道道来,但是,秦某的味觉还是非常不错的!两位少爷,给秦某倒得茶,都是淡的,而摆在那里那杯茶确实浓的!”

“庄主的泡茶技艺,既然如此高超,那么是绝对不可能犯下如此简单的错误的!这就像一个顶级的厨师,对饭菜盐巴的味道,却拿捏不准!这不是可笑之极的事情吗!”

大少爷听到这里,连忙摆手道:“断然不可能,本少爷当时喝的时候,明明觉得味道正好,怎么可能是味道极为浓烈的那种?”

对于大少爷的旨意,秦元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当时他也是亲口品尝的!

“所以,那杯茶之所以是浓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大少爷在离开之后,青玄庄主又给大少爷的茶杯,添了一些茶水,应该是当时庄主的心思比较乱,所以一时不察之下,顺手用自己的茶壶,给大少爷的茶杯,添了一些茶水,所以大少爷喝过的那杯茶,才是极为浓烈的才对!”

“现在茶水依旧摆在那里,如果大少爷心存疑惑的话,可以自己去品尝一下,本县保证,不仅没毒而且茶的味道和特别浓烈!”

秦元指着不远处木桌上的那杯茶,信誓旦旦的说道。

尝一下?

大少爷顿时脑袋一缩,他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尝,万一这秦元是坑他的怎么办?退一步将,就算不是坑他的,现在这种情况,让他和福伯的距离拉得如此之近,他也是极为不乐意的!

“算了算了,本少爷相信你就是,你现在可以说第二点了,这第一点,就算如你说的那般,也不能算是铁证如山吧!”大少爷直接回避了秦元这个问题,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对于大少爷的这种说法,秦元肯定的点点头,这第一点虽然可以,虽然有着不合理性,但是却不作为铁证,那所有的人信服。毕竟有些认死理的人,他就会说,这一点,虽然不合理,但也是有可能存在的。所以他接下来就是要抛出一个决定性的证据!

秦元扫了众人一眼,冷峻的瞳孔微微闪过智慧的光芒,肯定道:“那好,既然大少爷问了,那么秦某就将第二点说出来,秦某可以确保,这一点,是铁证如山的存在!”

“既然是铁证,那就拿出来吧,也让那个臭丫头,死的明白一些。”大少爷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一旁的二少爷也是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看来,他们暗中一直准备的后手,终于在这个时候,就位了!

就连福伯,也是忍不住调整了一下位置,顺便将子渝拽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确保不会在接下来的时间,受到任何的伤害。

秦元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复杂情绪完全排除,并用在身后的右手,悄悄给吴雄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才缓缓开口沉声道:“这个关键的证据,就是砒霜!”

第二百二十五章掌心处的砒霜

砒霜?

众人脸上皆是闪过一丝疑惑,先前验尸的时候,不就已经说了,这青玄庄主是中了砒霜而死,既然是中了这砒霜之毒,又怎么能说是证据呢?

福伯眼睛微眯,轻声道:“秦大人,做我们这一行的,你就不要试图从这砒霜的来路追查了,因为这种渠道,你是找不到任何消息的。老朽这是提醒你,不要做无用之功。”

因为明朝的时候,药店每卖出一点砒霜,都要记载详细的购买人、购买日期、以及购买作用。秦元此话一出,福伯以为秦元是打算派人去药店查询一下记录,因为他提前给秦元打了一个预防针。

秦元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福伯,并不是如此,本县的意思,并不是去查询什么渠道,然后在去挨个的调查,事实上,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砒霜,是白色粉末状的东西,一般来说,是用纸包裹起来的。青玄庄主双腿不能移动,那么这些包裹砒霜的纸张,在今天这种无风的状态下,他是很难处理掉的。除非,他将包裹砒霜纸张吞下腹部,这样才不能在他的身上给搜出来。”

“但是刚才在泡茶的时候,秦某在两位少爷泡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细节,那就是两位少爷取茶叶的时候,并没有使用茶具,反而是净手后,轻轻用手取了一小撮,放在手上微微掂了掂,似乎在拿捏茶叶的分量,等确认分量正好之后。然后又放在了茶具中。如果只是大少爷也就算了,但是本县却看到了两位少爷。使用的都是这种方法!”

“这说明,两位少爷。之所以都使用这种办法,那就是有人在泡茶的时候,言传身教了这种方式,如此一来,两位少爷泡茶的手法,才可能会放着一边的茶具不用,而是用手去捏!”秦元眼神一凝,语气极为犀利的说道。

这一点,确实是秦元的意外之喜。因为这样的一来,这个取证,将会变得非常之简单。

大少爷点头沉声道:“没错,是父亲教我们的,他说过,只有如此泡茶,才能泡出茶的味道,在泡茶的时候,如果过分的依赖茶具。那会失去茶本身的意境,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要是我和老二泡茶,从来不会使用任何的茶具。你所看到的那些茶具,基本都是摆设而已!”

“可是,就算如此。这和砒霜,又有神关系呢?”大少爷转头问出了他心头的疑惑之色。

秦元眼神一眯。冷声道:“谁说没有关系的?人的习惯,是非常难改变的。人在不经意间,更是会遵守习惯的力量。所以,当青玄庄主拿出那包包裹着砒霜的纸张后,他会下意识的用手去抓,而不是像我们正常人一样,直接隔着纸张,倾斜到处。既然是用手去抓,那么青玄庄主的双手之手,有一只手,必然会染上砒霜的粉末。所以,只要随意找个东西一试,让它舔舐一下庄主的双手,就能推测本县的说法!”

“好!来人啊,将本少爷那条威武将军签过来。”大少爷对着远处一声大吼,神情振奋的说道。

没用多久,伴随着一阵“汪汪”之声,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黄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牵着大黄狗一起出现的,是一个身着夜行服,头戴面罩的大汉。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让威武将军过去试试!”大少爷一脸阴毒的说道,似乎完全不在意他这条平日非常喜欢的猎犬。

二少爷的脸上也是浮现一抹残忍的笑容,因为这个条狗如果真的死了,那么事情,就会向着对他们有利的一面出发。

黑衣人牵着大黄狗,慢慢走到青玄庄主的面前,先是恭敬的鞠躬,然后又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阵鸟语,最后才拿起庄主的右手,在上面放了一些大黄狗平日里爱吃的东西。

“汪汪!”

大黄狗虽然美食在前,但还是转头征询了一下主人的大少爷的意见。大少爷对着大黄狗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畅快的吃!

大黄狗得到主人的命令,立刻舔舐了起来。只是,身为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他看不动,那笑容下面包含的残忍之意。

看到这一幕,秦元立刻别过头去,因为这种中心的猎犬,实在是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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