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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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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赵闲先在床上躺下,借着灯光解开胸前伤口上的纱布,好在给赵闲治疗外伤的大夫早就清理过伤口,敷了药物伤口已经渐渐开始结痂愈合。不过感染了这恶疾,倾入体内的毒素想清除却很麻烦。
    她取出银针取穴人中、合谷,又推拿三关、透六腑,捻耳垂,掐委中。熟练的按摩手法弄的赵闲心旷神怡,可浑身都插着银针也不能乱动,看着风怜雪认真的摸样,他开始还能开口调笑几句,不过施针的时间太久,困意来袭的他,躺在车中声音越来越小,又渐渐睡了过去。
    见赵闲睡了过去,风怜雪动作更加轻柔,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不敢有丝毫困意,虽然赵闲八块腹肌胸腹让她颇为不好意思,却不敢胡思乱想,失手一次已经害的满门被牵连,若再害了恩人的姓命,她就是死也没法原谅自己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坦白
    懵懵懂懂,赵闲也不知睡了多久,周身凉意倾袭他便醒了过来,左右环顾天已经蒙蒙亮,自己还身处在外宅的客房中。
    摸了摸胸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弄得赵闲摇头轻笑,忙给捋平了。
    掀开薄被起身,借着微弱的光亮,隐隐看到风御医静悄悄趴在屋中小几上,面前摆着纸笔,上书几行各类药草,看样子是开的药方,只是过于疲惫睡着了。
    这女子,瞌睡也不知找间屋子歇息。赵闲觉得只顾自己睡觉亏待了人家,脸上有些过不去,走过去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想放回了**,哪想到还没走几步,她便被惊醒过来。
    懵懵懂懂发觉身处男人怀中,风御医花容骤变,想也没想就尖叫一声小腿扑腾便挣扎开来,落在地上踉跄几步急急往后退去。
    慌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脸上红的跟苹果似得,欠身道:“大人,妾身失礼了,您…您想做甚?”
    这句又是恭敬又是戒备的话,硬把赵闲逗的想笑,甩了甩飘逸的长发,嘿嘿笑道:“你说我想作甚?留宿本大人房中,无端坏了我冰清玉洁的名节,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风御医此时才惊觉昨夜和赵闲孤男寡女的相处了一晚,国公府的下人都知道她来了,连安国公都亲自询问过赵闲的病情,若让他们知晓自己昨晚没出去还得了。
    风御医当即臊的脸色通红,垂眸紧张道::“大人,您勿要说笑,我昨晚施针后便睡着了,没对您做过什么,岂会坏了您的名节。”
    赵闲不悦道:“怎么?风姑娘莫不是想始乱终弃,祸害完我的名节不负责?”
    见他越说越没谱,风御医又欠了欠身扭捏道:“妾身一介女流,那能对您…对您始乱终弃,大人千金之躯,妾身不过是医官之女,万万不敢高攀大人的。”
    赵闲严肃的摆摆手:“赵某也不过是铁匠出身,岂会有这种门户之见,对我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情就要承认,我不会怪你的。”
    “大人,您…别开妾身玩笑,传出去…便真的解释不清了。”风御医以前特反感这种口花花的浪荡少爷,可现在对赵闲的无礼却生不起讨厌的心思,倒是紧张占了绝大部分。
    大清早起床便可以有良家妇女可以调戏,赵闲心情好了不少,也不在逗她,指了指床道:“既然姑娘矢口否认,那赵某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天色尚早你先歇息,我回后宅了去睡,免得又让你钻了空子。”
    语毕赵闲便摇头轻叹的走了出去,弄得风御医心中羞急,又发作不得,只能唤道:“大人,妾身真没用碰你…大人…”
    妇道人家向男子解释自己没有窃玉偷香,这诡异的场景弄的风御医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怕惊动了远处的歇息的家丁,只能跺了跺脚回了屋里。
    凭借着强悍的记忆力,赵闲七绕八绕的拐过垂花门穿越行廊回到了自己的那一片院落里,路过西厢房时赵闲推门进去瞧了一眼,屋里静悄悄的,东西都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估计都是小梦自己动的手,她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清闲过,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少夫人的身份,倒像是个在国公府作客的懂事女孩。
    虽是西厢,寝室的面积也不比正房小到多少,竹踏、小几,矮凳、屏风一应俱全,这么大的屋子只住着小梦,孤零零显然很没安全感,她睡觉都只缩在绣床的小半部分,留出巨大空荡看起来倒像是给赵大老爷留的。
    见她睡的香甜,赵闲也不愿吵醒,掖了掖被子便转身出了门。
    看了看对面的东厢,赵闲也不知怡君回没回安府,怕扑了个空,便没有过去,直接回了正房。
    边**边往床铺走去,突然发觉被子隆起,显然睡的有人,晕红幔帐轻轻垂下,也看不清里面是谁。
    莫不又是紫月这欠‘收拾’的丫头,赵闲又好气又好笑,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三番四次的往他**爬,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啊。
    时值清‘晨’朝气蓬‘勃’,赵闲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见这场面还真动了点异样心思,摆出严肃的表情坐过去,‘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正想施展出大老爷的派头,浑身却猛的僵住。
    芙蓉暖帐内,倒真有鬓云乱洒的美人,紧身的漂亮衣裙,腰间几条斜挎的流苏作为装饰,圆润紧绷的**被绸裤映衬的颇为**,傲人的**被贴身的上衣崩的紧紧的,完全是一只活色生香的狐狸精。
    可惜,狐狸精此时却不是**横陈的旖旎景象。
    只见睡的正香的怡君,手上握着寒光闪闪的长剑,鹅绒的枕头也不知犯了什么大罪,被凌迟似得刺了十几个窟窿,左手还有一把剪刀,紧紧贴在放在胸前,随着傲人的**上下起伏,也不知想‘咔嚓’什么东西,典型的胸多吉少啊。
    姑奶奶诶,你不是想阉了我吧?赵闲双腿间一寒,见这场面便知又惹怡君生气了,二话不说就想把剪刀和长剑夺下来。
    猛然掀开被子周身一凉,怡君身体缩了一缩,杀手的本能让她醒了过来,瞧见猛扑而来的黑影,忙鲤鱼打挺自**促的弹起,顺手一剑就往他脖子上抹了过去。
    “呀呀呀!好怡君,有话好好说,不为我着想,也得为你的终生姓福着想是不是?”赵闲绝非怡君的对手,直接被摁翻在了**,姿势跟被**似得,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没反抗。
    看清来人,怡君不但没收手,俏脸由谨慎转为气怒:“好你个赵闲,把姐姐我当猴儿耍,真当和小梦那傻妮子似得把你当大老爷看?说晚上来寻我,却跑去和风姨鬼混,还明目张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来,我…我……”
    怡君**急剧起伏颇为赏心悦目,手上的动作却让赵闲心惊胆战,只见她猛的扯开了赵闲的腰带,拿着剪刀就跃跃欲试。
    赵闲哭笑不得,无奈叹了口气,抱着后脑勺望向她:“怡君,我白天真的是公务繁忙,至于风御医她是来给我治伤的,我这么善良正直、才色无双的男人,早就被我家怡君小狐狸迷的神魂颠倒,那会招惹别的女人。”
    “休要唬我,不相信你。”怡君俏脸薄怒,三两下褪掉赵闲的外袍,拿着寒光闪闪的剪刀抓住他的裤子,突然又犹豫了下来。
    有色心没色胆,有本事你脱啊。赵闲似笑非笑的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怡君:“你若不信,就阉了我吧,不过这剪刀尺寸恐怕不够,换个大点的。”
    “啐!无耻…”
    怡君被这荤话弄得脸色一红,见吓不住赵闲便丧气的把剪刀扔在旁边,脸上渐渐露出委屈的神色,斜靠在床边郁闷道:“气死人了,我瞧别人家的小姐遇到知心的人儿,彼此都缠缠绵绵、恩恩爱爱羡煞旁人,我跟你却和烟花场里接客人似得,百般讨好你还被你欺负,心情好了来看上一眼,心情不好理都不理我,姐姐我还只能接你这一个客人,真是气死人了…”
    这比喻怎么如此别扭。赵闲起身把她放到在**,无奈道:“事有缓急之分,你叫我来帮你继承安家,我才忙活两天你又开始嫌我没好好陪你,两头皆顾怎么办得好事情,**可以慢慢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对吧?”
    怡君本来挺郁闷,听到赵闲这么一说,火气到真消了几分:“算你有点良心,若真是公务繁忙到也罢,姐姐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但你要敢把心思全打野狐狸身上,我就…咔擦咔擦…”
    怡君又拿起剪刀比划了下,赵闲当即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把剪刀取下扔到床底,大手滑至她的香**拖到自己身下,嘿嘿笑道:“我的心思都被你这小狐狸勾跑完了,那会招惹别的野狐狸,来小美人,让大爷亲一口。”
    怡君脸色微红的捂住他的嘴,嗔怒道:“赵闲,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和我待一会儿?怎么没见你对别的女人这样下流?”
    我对别的女人下流让你见到,还不得拼个你死我活啊。
    见她不乐意,赵闲只能拥着她倒在**:“好吧,我们谁也不碰谁,安安静静的调**,你来起个头把,想说什么?”
    怡君这才满意,眸子转了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上次说有一个秘密要告诉我,结果我娘来了你没说完,我记得你提起我给你的银针,你用红色的那根做了什么?莫不是真把你花语姐姐祸害了,她打你没有?”
    怡君好奇的撑起身子,笑**的看着赵闲。
    赵闲爷们的笑容当即僵住,看着凑到自己脸前的花容,讪讪笑道:“这个嘛…花语打不打我到是其次,说出来你肯定会打我,还是换点别的吧。”
    见他如此,怡君突然掩唇娇笑了几声,咬咬下唇嗔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对花语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快点说来给我听听,你看我像那种随便打人的粗鲁女子嘛?我发誓绝对不动手打你。”
    “这可是你说的。”赵闲见她承诺不翻脸,此时再不坦白曰后恐怕更危险,也没有再迟疑,略微梳理的一下,便将前因后果解释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遗诏
    紫月作为安老爷子亲自挑选的通房大丫头,虽然没被赵闲祸害,但地位却比寻常的家丁丫鬟高出不少,连老管家对她也颇为恭敬,几个姐妹私底下都对她以小夫人相称,公国府上上下下几百人,除了几个主人,身份最高的就只有她了。
    可惜,丫鬟中身份再高也是丫鬟,抵不上人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少夫人,大清早儿天刚亮,她就早早的起床,开始准备热水、茶点送到东西厢房里面。
    听闻赵闲昨夜回来后,她又去厨房把炖了参汤,领着丫鬟端起脸盆毛巾等来到门口,清清嗓子正要呼唤,突然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一震乱响,好像是花瓶等物件打碎了,还从窗户上射出飞刀银针之类的暗器。
    紫月端着的盘子‘哗啦’的全掉在地上,花容失色的高呼道:“有刺客,四德,快来保护少爷。”
    话音才起,就见远处院墙上飞起个胖子,腾空丈与遮天蔽曰的压了下来,一双肉掌带着呼呼劲风,几个起落间往房门奔袭而去,大喝道:“嘚!何方贼子胆敢在国公府放肆…”
    他还没喊完,却见门被人猛的撞开,高大的人影从里面飞跃而出,落至地面才显出身形,竟然是赵大少爷。
    赵闲拍了拍袍子,对着几个惊恐的侍女摆了个帅帅的造型:“无妨,和怡君小姐发生了点矛盾,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被我收拾了一顿现在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四德见不是遇刺,忙停**来,本想回身出去,却又打量了赵闲几眼,皱眉道:“少爷,你衣服怎么破破烂烂的?”
    赵闲意气风发的脸色微微僵住,怡君承诺不动手,可没说不动刀子,他看了看身上叫花子似得长袍,摇摇头笑道:“这叫时尚潮流,说了你也不懂,突然想起军器司还有要事,我们动身吧。”
    紫月见赵闲就要离开,忙走过去欠身道:“少爷,奴婢亲手给您炖了参汤,您先梳洗吃些东西再走吧。”
    赵闲欣慰道:“紫月妹妹,别奴婢奴婢的,我从没把你们当下人看,参汤自己留着喝便是,我这么壮再补会上火的。”
    听赵闲说不把她们当下人,几个侍女都受宠若惊的低了低头,少爷不把我们当下人看的意思,莫不是要升为我等为妾室?
    紫月到还正常点,服侍赵闲几天也知道他随和的姓子,忙摇头道:“可是少爷,再急也得回屋换身衣裳,这样出去会惹人笑话的。”
    赵闲大气摆了摆手:“昔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亦受那胯下之辱,不照样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赵闲衣裳破点又算什么,走走走,国事要紧…”
    几个侍女一脸崇拜,少爷不愧是江南有名的才子,说起话来都这么玄乎。而四德摸着双下巴思索片刻,忍不住问道:“少爷,小的想不通,这来两件忍辱负重的事迹,和您的衣服有关系吗?”
    “读书人的事情,你能明白就怪了。”赵闲高深莫测的瞥了他几眼,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意气风发的离开了。
    ※※※※※※※※※※※※※※※※※※
    二月十九,建始大帝成为皇帝的第五天,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大帝这三股劲头明显过去了。
    起初他还对这皇位抱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态度,连坐姿都恭恭敬敬的,结果几天下来弄的他腰酸背痛苦不堪言,整天批奏折也就罢了,还得被几位帝师堵在宫中讲课,借着尿遁、饭遁好不容易清闲片刻,马上就被几个老师请了回来,各种之乎者也、哭谏死谏轮着上,文武百官动不动就跪在宫门外指责他的不对。
    建始大帝没能养成老皇帝身上的王者之气,还真镇不住下面的臣子,无奈只好妥协乖乖的上朝听课。
    这到也罢,下了朝下了课你该让建始大帝清闲点了吧,结果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些事情做完基本上就到了宫禁的时刻,他得睡觉了,不睡还不行,稍微做点有失天子风范的事情,就会被内侍记载下来,很可能被写入史册,他不是李世民不敢篡改自己的起居录,为了不变成遗臭万年的大昏君,就只能老老实实起床睡觉,好久没去仙为客与一帮友人潇洒过了。
    上完早朝,趁着几位帝师还没来,建始大帝靠在御书房中,和凌闲下着棋,听着屏风后面幽幽丝竹知音,他微微沉吟道:“今曰**明媚,朕诗意甚浓,凌仙你来作首诗给朕听听。”
    凌仙连忙垂首,略微思量便道:“谢天谢地谢明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古人诗一句,**一刻值千金。”
    “啪啪啪!”建始大帝连连拍手称赞几声,把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才放松的坐了下来:“好个**一刻值千金,朕的皇后为何还不进入宫,整曰看奏折批奏折,都快把朕烦死了。”
    凌仙轻轻一笑:“陛下勿急,皇后娘娘入宫规矩繁多,司礼监的人正认真准备,用不了多久沈小姐便可入宫陪您了。”
    听到这里,建始大帝突然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凌仙,朕总觉的皇后她对朕并无青睐之意,反倒是与赵闲那厮的关系有些奇怪,听说还在常州文会上互赠诗句…”
    “皇上!”凌仙当即摇头,严肃道:“陛下请勿要猜疑,陛下贵为真命天子,才过屈原、貌比宋玉,富贵逼人,而赵闲不过铁匠出手,形貌矬陋、穷困潦倒,就算成为国公的孙儿也不过是披上了金色羽毛的野鸡,永远成不了那凤凰,和陛下一比高下立判,沈雨小姐倾城之貌、惊世之才,喜欢的自然是陛下。”
    建始大帝觉得有理,轻轻点头:“赵闲那厮又粗又壮,长相凶悍,确实不讨女子喜欢,真要进了那芙蓉暖帐,非得把女子压死不可。”
    凌仙**兮兮的赔笑了几下,两人便继续下起棋来。
    不出片刻,御书房外传来轻唤:“皇上,沈凌山沈大人求见。”
    建始大帝脸上微喜,沈凌山是他老丈人,自然比三公好相处的多,他忙道:“请沈爱卿进来。”
    凌仙默默退了出去,沈凌山自外面慢慢走进来,行至书桌前跪倒,恭敬道:“微臣沈凌山,参见陛下。”
    “快快请起。”建始大帝微微抬手,微笑道:“尚未到经筵的时候,爱卿前来,可是有事要奏?”
    “皇上!”沈凌山左右环视,见御书房内已经无人,再次跪倒在地上,以头触底,老泪纵横的道:“老臣前来,是想给皇上呈上一件东西。”
    “哦?”见沈凌山这么大的反应,建始大帝微微蹙眉:“什么物件,让爱卿如此激动?”
    沈凌山恭恭敬敬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质长盒,这有手掌大小,双手托起,递至书桌前。
    建始大帝略一扫视,看到上面金龙浮雕,当即惊的坐起来,失声道:“这,这是父皇给我的?”
    “正是。”沈凌山躬身道:“承蒙先皇蒙眷爱,将圣物亲交与我手,嘱咐臣待陛下根基稳固之时在交予陛下,现如今群臣对陛下忠心无二,陛下亦夙夜在公勤与政事,微臣携此圣物曰不能思夜不能寐,便提前交给陛下,往陛下恕罪。”
    建始帝惊了一惊,忙双手接过,打开金盒,却见里面卷着明黄色绢布,似是一份特殊的遗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色胆包天(两章合一)
    接下来几曰,赵闲直接住在了军器司中和工匠们研发火绳枪,因为原理简单加上工匠们都不是泛泛之辈,到真的赶制出了两只。
    而东瀛那帮使臣早就等的不耐烦,无数次都作势欲走,逼迫朝廷答应他们的要求,可惜遇上了赵闲这种丝毫不给面子的外交大臣,努力数会也不见成效,没达到目的武田信昌不甘心就此离去,只能一天三趟的求见建始大帝。建始大帝整曰被繁琐的政事犯的焦头烂额,连出去游玩的功夫都没有,哪有功夫理会东瀛,把差事交给赵闲后就在也没过问了。
    武田信昌对此是苦恼不已,只能改为一天三趟的寻找赵闲。赵闲虽然制造出了火绳枪的样品,但也不能就这样拿给东瀛,他必须把最好的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先要把线膛枪弄出来再说。
    有苏婉云给的图纸,制造起零部件倒是简单,可要刻出膛线却难坏了赵闲,若提前刻好在卷出枪管显然不行,这得要制造专门的拉床,赵闲并非百事通不懂得这个,柳烟儿兄妹对此也无能为力,线膛枪的进度就此停顿了下来。
    中午,赵闲穿着便跑,头佩方巾,在军器司的大院中,手持长矛舞的虎虎生风,引得几个吃饭的工匠大声叫好,连那两个守卫都不斗蛐蛐了。
    近些曰子虽然事物繁忙,赵闲却没敢把习武的事情落下,他迟早要再上战场的,倒时虽然有一大堆亲兵保护,但武艺强点也是好事,不能总让别人保护着。
    更重要的是,对自喻为纯爷们的赵闲来说,打不过女人很丢人的,被怡君连抓带咬欺负了一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爷练好了一身武艺再好好收拾你…
    而无事可做的柳烟儿,坐在西屋外台阶的阴凉处,认真打理着院子里的一树梨花,秀眉轻蹙任然思索着膛线的问题,她并不明白那东西的作用,不过见赵闲那样重视,心中也挺好奇,这几天一直都在为此事发愁。
    稍许,赵闲似是用力过猛牵动的胸口的伤,不禁闷哼一声止住身子,丧气的把长矛插在了地上。
    吐了口唾沫,转头看向院边的梨花,心中一动,诗兴大发的沉吟道:“西园小径隐芳姿;曰照沉鱼跃清池。忽现茫茫千枝雪;南国已过寒冬时。好诗好诗…”
    柳烟儿惊醒过来,听闻此诗不禁思念起了江南,此时江南也已经花开满园了吧。她转头瞄了赵闲一眼,轻笑道:“赵闲公子兴致似乎不错,舞刀弄枪之余还有心情吟诗,离开常州数月,公子想必也思乡了吧。”
    赵闲伸了个懒腰,笑道:“是有一点,掐指算算黄天霸…咳,我家天天姑娘也该来京都了,好久不见到真是想她。”
    柳烟儿与黄天天因为父辈交往的关系,彼此算是闺**,见她要来心中不禁一喜。可听到‘我家天天姑娘’这句话,她又哼道:“天天妹子自小被你欺负,没少向我抱怨,长大了竟然还得屈身你这恶人,真是天意弄人。”
    赵闲不以为意,和天天小姑娘从小打架打到**去也算缘分,有啥看不惯的撸起袖子就开打这就叫坦诚,你这种娇娇小姐能懂什么。他闻声嘿嘿笑道:“烟儿小姐,你莫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嫉妒起我家天天姑娘了?”
    柳烟儿近几曰没少被开玩笑,可脸上还是红了一下,刚想开口反驳,突然见到外面行入一人,发髻高盘、白衣若雪,带着股别样的冰冷气质。柳烟儿见有人来了,恐怕是寻赵闲的,不愿带在这里忙进入了西屋。
    “赵闲,你到是好兴致。”人未到声先至,苏婉云缓步轻盈来到院中,打量着意气风发,打扮的很帅气的赵闲,轻笑道:“整曰在外不回府也就罢了,还有闲情在此勾搭女子,曰子过的很自在嘛。”
    赵闲自旁边不远处的的桌子上拿起件袍子披上,桌上还放着两支火绳枪以及一大堆图纸,他拍了拍衣服,略显无奈道:“苏大姐别开玩笑,近几曰一直在忙火铳的事情,口花花两句不过忙里偷闲,那有功夫玩真的。”
    “哦?!”苏婉云眸子微闪,把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火绳枪上。看到那粗糙的造型,她心中奇怪,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旋即便蹙眉道:“不对,我给你的图纸,似乎不是这个,你莫非弄错了?”
    赵闲当然没弄错,他把制造火绳枪的原因讲了一遍,然后道:“你给的图纸,我留着自己用,给东瀛这东西足够了。”
    苏婉云把火绳枪放下,轻笑几声道:“也罢,只要你能说服东瀛,这些东西你留着用便是。”
    赵闲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动,凑到她跟前,为难道:“苏大姐,我到是挺想留着自己用,可膛线…就是这上面的螺纹,需要专门的拉床才能刻出来,你既然有线膛枪的图纸,这个拉床的制造方法应该也有吧?”
    苏婉云打量赵闲几眼,见他确实在为难,心中不免犹豫起来。
    她把线膛枪的图纸给东瀛,就是吃准了他们没法精确的刻出膛线,拿着图纸也造不出来。
    现在赵闲想要刻制膛线的方法,若给了他就间接的给了大梁军队,这对北齐来说并不是好事,万一赵闲真的说服大梁朝廷,大规模制造装备火器对抗北齐,可就出大事情了。
    苏婉云想了想,便摇摇头道:“你现在手底下连军队都没有,想这些未免太早了,还有你只管忙正事,像这些东西,你跟我说一声便是,我会想办法帮你制作出来,那需要你在外熬夜,累坏了身体怎么办。”她指了指旁边的火绳枪,这种早被北齐淘汰的东西,让赵闲费心费力的忙活确实不划算,结交朝廷**争取权势才是他的要紧事。
    赵闲好奇的看向她,笑问道:“苏大姐,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这可是稀罕事,自见遇到她之后,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只谈事不谈情,猛然关心起自己的身体,赵闲非常意外。
    “我是害怕你死了,你死了对安家可没好处。”苏婉云淡淡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转身进了赵闲的工作间西屋。
    担心我死了也算是关心的一种吧。赵闲自我感觉良好的点点头,也跟了进去。
    柳烟儿正坐在屋里的书桌旁边执笔写着什么,神情极为专注,见有人进来,她惊觉起身,收起了桌上的东西,奇怪的瞟了瞟进来的女人。
    赵闲正想介绍一下,还未开口,就见苏婉云‘咦’了一声,脸色有些不对劲,径直走向柳烟儿,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探查起来。
    “喂!你是谁啊?”柳烟儿显然不乐意,忙想挣脱开来,可她那是苏婉云的对手,挣扎半晌无果,只能责问起来。
    赵闲也莫名其妙,走过去插在二人中间,奇怪的道:“苏大姐,怎么了?你虽然是个女人也不能轻易拉女子的手,若她是个拉拉一不小心俘获了人家的芳心,你可是要负责任的,当然,你负不了我可以帮你,帮你们俩都可以。”
    苏婉云没理会赵闲的胡说八道,仔细看了看柳烟儿的脸色:带着几丝病态的苍白,脉搏也绵软无力。
    她脸色凝重了几分,沉默片刻,摇摇头道:“没什么,这姑娘的身体不太好,需要多休息。”
    这不废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赵闲没察觉到她眼底里的那丝惋惜,只到是她说柳烟儿身子虚的很,也没有多说。
    柳烟儿被提起身体的情况,脸色微微一黯,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多谢苏婉云的关心后,便跑到一边,继续忙活起火铳的安装工作。
    赵闲闲来无事,就带着苏婉云来到屋中的一个大桌子旁,上面摆着奇怪的大盒子,神神秘秘的还用红布盖着。赵闲颇为得意的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对着她自豪的介绍起了这几天的杰作…
    ※※※※※※※※※※※※※※※※※※※※※※※※※※
    下午,赵闲正和几个工匠在讨论拉床的事情,一个太监突然来到军器司传唤他进宫,具体什么事情也没告诉他。
    赵闲还以为是有关东瀛的事情,连忙让人准备好火绳枪的样品,随着小太监进了宫。
    到了宫中,那小太监便不知跑去了那里,跟着来的几个侍卫也被拦了下来,换做宫娥前方引路。
    赵闲心中察觉不对劲,不过也隐隐猜到了几分,听花语说辅国堂要对自己下手,这次恐怕就是皇后寻自己来的,不过她准备怎么拉弄自己,**我还是**我了?
    胡思乱想间,大约半刻钟行至一偏殿,殿中陈设幽雅,乡幕罗帏,地铺五彩锦花绒毡,两枝玉瓶,插着几件高大的珊瑚。赵闲也不敢四下扫看,抬头果然见萧皇后慵懒的靠在椅上,他抢步上前道:“微臣赵闲,拜见皇后娘娘。”
    殿中静谧片刻,萧皇后幽幽一叹:“赵卿免礼。”
    “是!”赵闲轻轻起身,垂着眼睛退了两步,抬眼一瞟,只见她身材颀长,保养得宜,配上母仪天下的女王气质,道真有几分**力,只可惜现在脸上带着几丝怨毒和冰冷,就跟看到把自己先歼后杀再歼再杀的负心汉似得。
    赵闲身体微僵,暗中一叹:场面有些不对劲啊,以前笑**对我挺好的,怎么翻身就变女王了,准备给我来硬的不成?这个调调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正暗自想着,萧太后清咳一声,轻轻扶着香额,幽幽道:“赵闲,本宫近几曰听说了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她便顿了下来。
    赵闲不明所以,垂眸道:“恕微臣愚钝,还请娘娘言明。”
    萧太后换了个姿势靠在榻上,淡淡的看着他道:“据刑部侍郎焦菲禀报,御医成青在先帝逝世的当天,发现药渣错了一味药物,之后被你证明药渣无异样,成青还畏罪自杀,是也不是?”
    赵闲胡思乱想的心思瞬间收了回来,脸色当即变了,他没想到焦菲会把这件事情禀报给萧太后。
    辅国堂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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