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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盛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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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这印度阿三是???”

    “天竺别称。是师兄因为讨厌的缘故给他起的别名,师弟不必纠结。”

    “这是自然,既如此玄策就不再叨扰了,就此告辞。”张成才见这王玄策很明显是急着回家看三国,也就没再挽留,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地理也教给王玄策,这样这货算计他国的时候也好有个依据,石油煤炭他不知道啥用,这金矿银山他再不懂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说到金银张成才心里一阵盘算,天天想挣钱,这天竺就是个大金矿啊,那金子海了去了,虽然现在去不了,不过也得想办法捞上点啊,也是自己没算计好,好死不死的跟人家和尚叫什么劲啊,就自己在大唐对人家干的这些缺德事,要是去了天竺,能被那些护佛的罗汉给生吃唠!

    这倭国应该有两座银山,那储量,挖了好几百年都没挖干净,如果自己让王玄策去跟日本的天皇商量商量,拿土豆跟他换两个山,不知道天皇会不会动心,最可惜的是当时自己要了玉山这么个破山,把地理书都翻烂了,也没看见这里有啥矿石,合着除了石头就是石头,那是简单的很啊,

    早知道就要山东的招远了,那地方金子好象也不少,李二到现在还欠自己一次恩典呢,这欠条老在手里放着也不是个事啊,倒不如让他把自己改成个招远县公,再怎么听这招公也比玉公好啊,招公招工,一听就是老板,玉公愚公,一看就是蠢材啊。

    这张成才打定了主意就把个钱叔给喊来了,钱叔这阵子连收酒带卖酒的,身价也是蹭蹭的长,心说当年一碗野菜救回来个贵人,这好人就是有好报啊,早知道公爷这儿有本事,当时就是偷,也该把村里的猪宰咾给公爷吃,咋能给他吃野菜呢。

    “钱叔,我打算让钱贵带几个家奴去招远开个酒作坊,您看您老这方便吗?”

    “不知公子招远现在何地啊?”

    “这个,那地图来。”“看见没,就这里。”

    “公子啊,这里是登州啊!”

    “那就去登州开,方便吗?”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这下好了,成登公了,这叫起来跟灯泡似的,祸害和尚的报应啊。

    “方便,方便,您咋安排咱就咋办,不过离那么老远万一这方子传了出去可不好,不如咱们在那只卖不酿,公爷你看可好。”

    “有道理,如此你回头陪着菲儿去一趟登州,买一些土地,我想在那里置办些家业!”

    “这????那地方没什么出奇的啊,公爷如何要在那里置办家业?”

    “没事,做些学术研究,钱叔不用多问,照做即可。”

    “如此我这就去准备。”

    “钱叔,要是只卖不酿的话,人手可以从钱家村挑,以后咱们用人,只要不是必须保密的,优先考虑钱家村的父老乡亲。”

    “公子放心,老汉晓得了。”

    这张成才安排完登州的事,就溜达着去了钱家村,貌似在村子里收酒收的时间不短了,这也该有点效果了吧,最起码那成堆的土豆也该变成成堆的铜钱了啊,边想边走,刚到了村头,一股浓郁的酒糟味就扑鼻而来,熏的张成才是眼泪直流鼻头发酸,虽说这里不用蒸酒,可这发酵的多了,他也是味啊,老里正现在天天不用喝酒就红着脸,村里的后生那一个个酒量大的吓人啊,天天在酒缸里泡着,这要是练不出个一两斤的量来,出了门都不好意思说是钱家村的人。

    进了村子,张成才的心情就好多了,最起码能看见有人吃肉了,那鸡鸭也是明显的多了起来,照这么下去,钱家村肯定会成为大唐的模范村,听说老里正现在出门可牛了,这十里八乡的都得给他面子,有个不长眼的里正听说是个大户出身,对他不理不睬,这老头楞是不收人家村里的土豆,直憋的那里正上门赔礼说了好几车的好话才肯罢休,看来这钱可真是好东西啊。


第八节 长孙冲登门问罪,魏叔玉避祸登州

    第六章 安居长安第八节 长孙冲登门问罪,魏叔玉避祸登州

    都说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成才挑唆魏大铜镜砸长孙家赌场的事不知道是谁给传了出去,这一时间长安城那是谣言四起,你还别说,这造谣的还真是有点水平,啥事都能给挂上。

    “听说没,张成才因为皇后不给买盐的分成,不敢和皇后过不去,要和赵国公死磕呢?”

    “可不是,听说那张成才造麻将不是为了给你皇后治病,也不是为了自己娱乐,是为了把长乐公主拉下水打麻将?”

    “这长乐公主打麻将对张成才有啥好处啊?”

    “这长乐公主是赵国公长子的儿媳妇,这要是天天呆在宫里不出来,长孙家不就绝后了吗?”

    “啊!这张成才可够阴损的啊!”

    “可不是,人家赵国公怕他算计,直接就让长孙冲呆麻将馆里不回家了,宁愿绝了后,也不愿意得罪他啊!”

    “他就不怕皇后怪罪?”

    “你知道什么啊,皇后天天打麻将,皇帝陛下都好几个月不进皇后的寝宫了,看样子是失宠了,再这么下去,那皇后的座位,咳咳咳咳。”

    “莫非张成才打的事这主意?”

    这谣言传的时越来越邪乎,张成才恨的咬牙切齿却没有什么办法,嘴长别人身上,自己咋管的了啊!张成才把脑袋想烂了,都没想起谁能造出这么有水平的谣言来,就因为自己一句话,“有本事去砸长孙无忌的赌场啊”,能联想出这么丰富的内容,再这么下去,都能投稿写本小说了。

    不行,这事得想办法澄清一下,万一过个千把年让那伙叫导演的人知道了,还不定把这事拍成个啥样的电影呢,那伙人啥不敢想啊,就因为罗大忽悠让诸葛亮忽悠周瑜说了个“揽二乔于东南乎”,这帮东西就敢让曹操真跑江南去抢乔二姑娘,也不知道这乔二姑娘多好看,貌似那时候孩子都有了吧,最离谱的是连曹操都让周瑜这帮人给抓了,这罗大忽悠让关二哥放曹操就够忽悠人了,这刘备、周瑜、甘宁、诸葛亮还有关张赵云一起放曹操。。。。

    玉山县公与长孙皇后有染,可长孙皇后的女儿长乐公主却深深的爱着玉山县公,而长乐公主的丈夫长孙冲却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姑姑长孙皇后,长孙皇后为了棒打鸳鸯除去仇敌才把清河公主嫁给了玉山县公,而为了防止玉山县公和长乐公主私会居然把长乐公主叫进宫去,天天在那打麻将,长孙冲因得不到长孙皇后的爱而自暴自弃,沉迷于赌场,而清河公主。。。。。。。。。张成才在那猜测着后世导演会因为自己多说的一句话能排出啥剧情来,至于怎么解决谣言他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啥好办法,想了一天了,最终的结论是这玩意它本来就是越抹越黑,只能受着。正在这意淫呢,只听见“砰”的一声,这长孙冲继魏征之后,又滚了进来。

    “哎呀长孙兄,你怎么有空到兄弟这来了啊?”

    “你少来,我问你,是不是你出主意让长乐进宫陪姑姑打麻将的?”

    “嗯,不瞒兄台,正是在下。”

    “你是何居心?”

    “没啥居心啊!陛下让我给皇后看病,我让太子、魏王和长乐公主陪皇后打打麻将、换换脑子,怎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外面都传遍了,你就是为了让我绝后,才让长乐进的宫,你说,咱们到底有啥仇恨?”

    “啊呀冤枉啊,我与长孙兄何曾有过仇恨,至于让你绝后更是没有道理,敢问长乐公主这才打了几天麻将,你老哥都把她娶回家四五年了吧,要有后早就有了,还会在乎这几天啊?”张成才心想你们俩得亏没后,亲表兄妹啊,真要有了后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怪物呢!

    “有道理哈!我也觉得成才兄不至于算计我啊。”

    “长孙兄啊,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兄台但讲无妨。”

    “都说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兄台这么熬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你什么意思?”

    “看兄台说的,我哪有什么别的意思啊,你看啊,现在都传出了此等谣言,万一以后再有谣言说兄台不能人事,所以无后。。。。。”

    “你胡说,我岂会不能人事?”

    “谣言可畏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防止。”

    “有何高见?”

    “生一个不就完了啊!”

    “。。。。。。生的出来不早生了吗?”

    “这男女无后无外乎男的不行女的不育,这都四五年了,长孙兄就没想点别的办法?”

    “药是吃了不少,孙道长都给看了好几次了,可是这效果。。。。莫非兄台有药能治?”

    “这治无后的药我是没有,不过法子倒有一个。”

    “什么办法,还请成才兄教我啊,呜呜呜呜呜呜”长孙冲不淡定了,这无后的罪名就够大了,要真再有两年,这不行得谣言估计还真敢传出来。

    “那还不容易啊,纳个妾不就行了啊?”张成才见长孙冲被忽悠哭了,也就不逗他了。

    “谁不想纳妾啊,呜呜呜呜,可长乐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呜呜呜呜呜呜”

    “以前天天盯着你肯定不行啊,你何不趁她不在先把孩子弄有了,反正她也不回家。”

    “兄台莫开玩笑啊,这要是让她知道了,还用她出手,光我爹就能把我给废了。”

    “长孙兄,你魔怔了吧!这两人无后肯定是有一方有问题啊,如果你能把别的女人搞大了肚子,那就说明。。。。到时候别说是赵国公,就是皇后娘娘也没法徇私吧,毕竟有逼人跳河的,没逼人绝后的啊。”

    这长孙冲一个激灵,对啊,娘的老子要真把长子长孙给弄出来,让自己的爹提上一辈当了爷爷,他的肯定高兴啊,最起码不会怪自己,再说只要自己没问题,那就是长乐公主有问题了,别说丈母娘没理由怪罪,这老丈人也没理由不愿意不是。想到这长孙冲突然豁然开朗,也顾不得跟张大忽悠告辞,转过身去,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开始了为长孙家传宗接代的征程!!!!

    “这小子腰力真不错,一看这步子就不亏。”张成才看着逐渐远去的长孙冲,小声的在那嘟囔着,突然胳膊一痛,

    “夫君真是好算计啊?我姐和我姐夫是姑表亲,根本生不出孩子,你却让我姐被黑锅,嗯!”

    “啊呀夫人啊,老婆啊,心肝啊,你轻点啊?你说的这事我能不知道吗?哎吆,你听我说啊”张成才惨叫着在那解释,李敬自从嫁过来,脾气越来越大,懂的越来越多,忽悠李二易,忽悠李敬难啊。

    “你说,你打的什么鬼心思?”

    “哎呀我能打啥心思啊?这姑表亲不能生孩子,也就咱们科学家知道,你出去说有人信吗?”

    “那你怎么不让长孙冲担了恶名,为啥冤枉我姐。”

    “你姐受点冤枉不耽误传宗接代啊,我总不能让你姐找个男的试试吧?这长孙家一天反应不来两天反应不过来,人家还能这辈子全家没有个伶俐人啊,背黑锅那是早晚得事啊!”

    “这也不是没道理哈。”

    “再说了,那皇后娘娘再宠长乐,也不会逼着自己娘家绝后吧!”

    “我明白了,这次算你过关了。”

    “公爷,魏公子来访。”

    “这事怎么都赶一块了,让他进来吧,客厅见。”

    “成才兄救命啊!!!!!呜呜呜呜呜呜”

    “咋了这是?有事说,别哭。”

    “我爹打我。”魏叔玉那叫一脸的委屈啊,看的张成才都心酸,这娃估计从小就没沾他爹啥光,光挨揍了。

    “魏老伯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也没什么办法啊,前两天都差点没拿刀把我给砍了啊!”

    “这事因兄台而起,你怎能不管不问啊?”

    “啥?因我而起,你开玩笑吧,你挨揍关我啥事啊?”

    “那天你忽悠我爹去砸赌场,我被我爹堵里面出不来了,后来我虽然从二楼爬下楼跑了,可我爹知道我去赌场以后,天天拿着把刀找我啊,成才兄救命啊。。。。。。。”

    “这个!!!!”张成才心说这个弯拐的可够大的啊,就这也能怪到我身上,你特么怎么不说你去那干嘛,你咋不去怪长孙冲啊!

    “那兄台意欲如何啊?”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我是连家也不敢回,呜呜呜呜呜!!!还不如人家程处亮,就算躲到陇右,好歹也有个家啊。。。。。”

    “魏公子可是在消遣本宫?”这李敬不淡定了,这事多少年没人提了,在她心里那就是个疤。

    “嫂夫人莫怪啊,在下绝不此意绝无此意啊!!!!”这魏叔玉吓的,后面得衣服都湿了,心说话自己要真惹上这两口子,那还活不活了。

    “我倒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叔玉兄愿不愿听。”一听程处亮张成才倒有了主意。

    “兄台请讲,小弟洗耳恭听啊!”

    “听说登州少一县令,吏部现在由长孙大人掌管,兄台你又有功名在身随时可以为官,你看????”

    “啊呀大哥,你真是太高了,你怎么知道登州少个县令啊?”

    “长孙大人说少,那登州他就肯定得少。”

    “有道理,我爹要不愿意怎么办啊?”

    “先斩后奏,跑了再说!”

    “对,就这么办。”

    “叔玉到了登州须马上托人给伯父伯母捎信回来,一来让他们放心,二来魏伯伯也不会过于怪罪。”

    “小弟省的,兄台告辞。”

    “叔玉兄慢走,一路顺风。”


第九节激李治成才论师道,镇李二抬出少年说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九节 激李治成才论师道,镇李二抬出少年说

    “师兄,这个题小治不会做啊,能给我讲讲吗?”李治糯糯的问着张大科学家问题。

    “那不有书吗??自己看去??”张成才悠闲自得的躺在躺椅上,微闭着双眼晒这太阳。

    “看了,不太明白啊?”

    “不明白问你姐去。”

    “我姐说她也不会。”

    “那你们俩先研究研究。”

    “父皇,你看看你会吗?”

    “我都不会你爹更不会。”

    “啪,你就是这么教稚奴的?”李二冲着张成才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牙齿咬的格格响。

    “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请父皇恕罪!”张成才反应挺快,一个翻身就爬在了地上。

    “问你话呢?”

    “父皇有所不知啊,这小治和敬儿的学问那是一日千里啊,儿臣肚子里这点货已经不如他俩多了。”

    “有这么厉害,怎么你这个当老师的这么快就不如学生了,小治这才学了几年啊?”

    “回父皇,小治学了有三年了,儿臣也没想到他学的这么快,虽然师尊的学问他还没学全,可学到的东西已经比儿臣多的太多了。”

    “奥,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张成才心说话我学了七年的东西你儿子三年就学光了,现在正在那啃初三的课本呢,看来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就是快啊。

    “起来吧,你也是,怎么就不好好学学,你师尊学究天人,可惜你的才学了那么一点,唉!若你能学全,这稚奴岂不是也能多学一些。”

    “陛下,现在我也只是在监督小治学习了,早就不给他讲课了,其实他现在需要的,是不断的研究,不断的创新。”

    “奥,老师不会怎么教学生啊?”

    “陛下谬矣,在儒家那里老师是学生学业的终点,老师的知识学完了,学生的学业也就结束了,可在科学家这里,老师只是学生学业的起点,学完了老师的知识,学生的学业才算是开始。”

    “啊?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唉,既然如此,儿臣就再给小治上一课,陛下旁听如何?”

    “也罢,我就听你上上一课。”

    “科学家讲课有个规矩,希望陛下能够遵守。”

    “什么规矩?”

    “老师讲课,家长不许插嘴,有问题举手,得到老师的允许才能发言,陛下能做到吗?”

    “家长??举手??”

    “家长就是家中的长辈,一般都是指父母,举手就是这样,表示自己要说话,若不举手就发言,家长是要罚站的。”

    “也罢,朕就听你一回课。”这李二说完,把清河往旁边一拉,

    “一会提醒着我点,不然罚了站让朕的脸往哪搁啊。”

    “父皇放心,我看着你。”

    “小治,今天师兄再给你上上一堂课,你需要听仔细了,如有疑问,可举手提问,你可明白。”

    “小治明白。”李治心里这个骂啊,三年了,就没听见你讲过课,把课本往自己这里一扔,看不懂问问都懒得理我,好不容易给上了一次课,满嘴里都是人伦道德,那架势就象我要和我爹抢老婆一样,加上那堂课,今天才是第二次上课,懒人是真没少见,这么懒得老师你张成才是独一无二了。

    “如此,今日咱们就讲讲师道,你可知道何为老师,拜师的目的是什么,老师的作用又是什么?”

    “何为老师?老师乃传道授业解惑之长也。拜师的目的自然是学习老师的知识了,老师的作用不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吗?师兄,这三个问题为什么要分开问啊?”

    “你说的乃是儒家的老师,不是我科学家的老师。”

    “那我科学家的老师是什么啊?”

    “科学家的老师是一双手,为你打开一扇窗户的手,当这扇窗户打开以后,你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东西,每个人从这扇窗户里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能记住什么、记住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张成才可不知道啥事老师,可忽悠还是会的。

    “啊,那拜师的目的?”

    “拜师的目的就是学会老师的东西,这样当老师给你打开窗户以后,自己才有能力从这扇窗户里看到更多更好的东西,可以悟到更加深奥的道理。”

    “那老师的作用是?”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

    “胡唔唔唔!”这李二刚想插嘴,这李敬上去就给他捂住了,

    “父皇,得举手!”

    “陛下有疑问?”

    “正是,不知能说否?”

    “憋着!”张成才心想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先瘪你一回再说。

    “你唔唔唔”

    “父皇,要罚站的,给他记着,下课再找他算账。”

    “我们科学家的老师,注定是要当学生的垫脚石的,而当老师的作用,就是被学生当成第一个超越的对象。”张成才没管李二,继续着自己的忽悠。

    “小治,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可儒家的老师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们不想被超越,所以才会越来越差,才会几本书读了上千年却没什么改变。”

    “你在生活中可有偶像?就是觉得很伟大的人,自己敬佩的人,自己仰视的人。”这张成才说着就拿眼往李二那扫,李治也不傻。

    “我觉得最伟大的人就是父皇,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也事我最仰视的人,小治再怎么努力,也难及父皇之万一。”这小孩真不学好,物理化学不咋地,拍马屁到跟我学了个十足十。

    “小治错了,你可以敬佩,仰视你的父皇,但是绝对不可以认为自己不及他的万一。”

    “啊!!!!”李治心想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以你现在所学,超过你父皇也说不定,他能把自己拉起来吗?他会量山称海吗?他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大陆吗?他知道哪里有金银铜矿吗?陛下,这些您知道吗?”

    “这个,朕好象真不知道?小治知道?”

    “我来了几天就知道了啊!!!”

    “你是说你九岁就会了?”

    “嗯,怎么了?”

    “。。。。没啥!”李二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白痴。

    “所以小治啊,不要把儒家的那套用在科学上,这样只会束缚住你自己,要把眼光放开,放远,你父皇也是你的老师,是你的第一个老师,而他,就是你的第一个超越目标。”张成才看了一眼李二,看他没啥反应,也就放了心。

    “啊!我如何敢超越父皇?”

    “那你说,你父皇和高祖皇帝谁更为优秀?”

    “父皇做的更好些。”这话没拍马屁,何止更好些,简直是强多了。

    “你父皇能超越高祖,你如何超越不得你父皇?所谓江山带有才人出,各领风骚百十年,又所谓数英雄人物,还看今朝。若你父皇以高祖为目标,还会有大唐的贞观盛世吗?正因为你父皇不屈不挠,不畏艰难,才得以开创这贞观盛世,而你们这一代,要向你父皇学习,把他也拍死在沙滩上,让贞观盛世成为下一个盛世的最低点,你可听明白了?”

    “师兄,能不能只超越不拍死啊?”

    “哦,对对对,只超越,不拍死。需知这万里河山,迟早都是年轻人当家做主,老一辈流血流汗打下的基业,不是让你们去享受的,而是让你们去发扬光大的,你可明白?”说到这,李二的脸色明显的好多了,看神情很是赞成,看来这前浪他基本上是当定了。

    “历史车轮滚滚而来,挡着死顺者生,国之强弱并非只看一代之君主、大臣,而是要看代代之君主大臣,我华夏历史之所以朝代更替不断,就是因为只学儒家之法,少年人将老人当做了最终的目标而不想去超越,结果是一代不如一代,就如你所言,如何敢超越父皇,如你兄弟皆是如此想法,那以后你们最大的成绩,也就是赶上你父皇了。而我科学家所讲,便是超越,一代更比一代强,儒家重老人,而我科学家,重少年。”

    “制出将来之少年大唐者,则大唐少年之责任也。

    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

    如僦屋者然,彼明日将迁居他方,而 我今日始入此室处,将迁居者,不爱护其窗栊,不洁治其庭庑,俗人恒情,亦何足怪。

    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后顾茫茫,大唐而为牛、为马、为奴、为隶,则烹脔鞭 棰之惨酷,惟我少年当之;大唐如称霸宇内、主盟世界,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

    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

    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 然置之,不可言也。

    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大唐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大唐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吐蕃,则国胜于吐蕃,少年雄于世界,则国雄于世界。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 翕张;奇花初胎,矞矞郁郁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美哉,我少年大唐,与天不老!壮哉, 我大唐少年,与国无疆!”张成才就两本书没给李治和李敬看过,一本是历史,一本吗嘿嘿,就是语文了,看来这师父就得留一手,一篇少年中国说,直接改成了少年大唐说,至于梁启超,就当成是拍在沙滩上的前浪吧。

    张成才一口气把少年中国说背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李治

    “需知大唐将来之兴盛、之强大、之威服四海统领八荒,乃是大唐少年之责任,你也是大唐已少年,岂能一句小治如何敢超越父皇,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需知科学之兴盛、之发展、之领先百家傲视蛮夷,亦是科学门少年之责任,你莫非也要说一句我如何敢超越师尊而推卸责任?”

    “师弟,师兄真的希望你能超越师兄,将科学门发扬光大,为大唐建立更多的功勋,千万不要以师兄不可超越为绊脚石,师兄的心愿,是能成为你的垫脚石,这些你可明白?” 张成才吐沫横飞的在那喊着,李二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不该插言。

    “小治受教了,师兄苦心,小治今日方知,以后定当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超越师兄。”李治直接听傻了,咋以前没见师兄这么高尚捏?


第十节谈民生家乡得实惠,乱和亲成才说李二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十节 谈民生家乡得实惠,乱和亲成才说李二

    李治听完了张成才的高论,已经是不知道谁对谁错了,说儒家好吧,确实缺乏了进取创新之心,说科学好吧,总觉得有些不太尊师重道,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咋办,拿眼睛一个劲的看他父皇。

    李二也挺迷糊了,比李治还迷糊,为啥呢?李二学儒学时间久了,那儒家的思想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猛的听了这长江后浪拍前浪的说法,不光理解不了,还有点毛骨悚然,心说要是我的后浪把我怕死在沙滩上,那不是谋反是啥啊,咋鼓励这个啊!可再仔细想想,人家说的是能耐,这头越想越大,脑子是哗啦啦的作响,比长孙后打麻将洗牌还热闹。

    有心不发表评论吧,这李治俩眼珠滴溜溜乱转着看自己,在儿子无比期盼的眼神下,李二终于不痛不痒的张开了口。

    “贤婿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也过于偏执了,儒家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陛下圣明,儒家最可取的地方就是三纲五常、忠君爱国,这是哪一派都无法比拟的,用儒家武装思想,是更古不变的道理,可要用儒家富国强兵,恐怕是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奥,贤婿莫非又发现了问题不成?”

    “有点发现,正想向陛下禀报!”

    “速速讲来,今天在场并无外人,我们一家人一起研究研究。”

    “陛下可知这几年关中大熟?”

    “这个我自然知道,怎么了?”

    “若是以前倒没什么,可这几年土豆玉米产量激增,百姓家里动辄存粮万斤,吃不了,卖不掉,只能看着白白浪费,可关中各地官员只管报喜,只言亩产多少,却不言多少溃烂,也不言粮价几何,若是全国百姓俱有如此收成也就罢了,可如今仅关中一地如此,这里粮食在烂,其他地方却仍是不够吃,如此官员即使不贪,也是有害啊。”

    “这???粮食多了吃不完!这可如何是好啊,土豆玉米推广全国需要时间啊?”

    “自儿臣种植此物起,也得有九年了吧,这么大的产量推广全国不易,长江以北问题不大吧,可为何仍然滞留关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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