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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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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还有一种摸着柔软颜色鲜艳的布匹,听说是叫蜀锦,专门产于汉帝国的西南疆域,价格比丝绸还高。”
  罗马人……至少是罗马贵族,接待客人的时候很讲究,需要专门举办一场舞会,少不了一些穿着暴露的舞娘(妓女),还要安排女奴和男奴在场,兴致来了也不用拉着想要交配的对象去别的屋子,只需要找个地方戴上面具,就那么当场的嘿咻开了。
  安排女奴很正常,男奴的存在是为了服务女客人。同时,有些特别癖好的男贵族也喜欢和男奴交配,还是攻受兼备换着来的那种。
  大庭广众下交配在罗马人看来压根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就是持久力不能太短,一些贵族很喜欢当着众人交配炫耀自己的持久,要是持久力短的话也没人愿意去丢那个脸,结果是春药在罗马的贵族圈里很有市场,每年都要有那么几个贵族因为吃春药纵欲过度死翘翘的荒唐事。
  尤利安也干过当众和女奴交配的事情,应该说每一个罗马的男贵族都有过相同的经历,他们真的就将这事认为是正常的事情,就算是男贵族有携带妻子赴宴,也是照常与女奴交配无误,甚至是男贵族的妻子也被允许和男奴来一场交配,就是特么不能内射。
  很荒唐?要是早个上一两百年,贵族女性与男奴交配的确是一件既是荒唐又是丢脸的事情,问题是罗马自从解决掉帕提亚帝国之后,抢劫了偌大个帕提亚帝国的财富,又终于解决了战斗数百年之久的仇敌,谁都膨胀了起来。
  没有致命的外敌,再加上突然间就那么富得流油,享乐之风肯定就盛行起来,还不换着方法找乐子,自然是怎么刺激就怎么来。
  得说的是,诸夏那边其实也没有好到哪去,就算是礼义廉耻已经深入民族思想,可千万不要以为在性那方面就真的保守。
  在上古先秦时期,讲求的是性开放,男欢女爱的时候,不管是在哪里就能来上一发,孔子之所以能够降世,就是他父亲与母亲在野地里来了兴致地一发,他的父亲当时已经垂垂老矣,母亲却是非常年轻,那是无视了年龄差距的爱情。
  到了周礼被极度强调的年代,男男女女只要两情相悦也能随时随地地来上一发,有趣的是不管是哪个阶层的人都认为那样很正确,是关乎到人伦大道的至理,谁阻拦就是没有人性,只是想来一发的男女压根不希望有观众。
  喜欢有观众的时候交配是属于贵族的特有情趣,无遮拦大会在贵族圈里有段时间十分流行,不过他们的交配对象绝不是自己的妻子,一般是女姬或侍女。同时,作为男性的他们自己可以放纵,自己的妻子却是必须守身如玉,这一点与罗马人是有区别的。
  到后面,诸夏那边对女性的限制越来越多,男性不管已婚还是未婚依然可以放纵,女性只有在未婚前能够与喜欢的对象来上一发,但要是嫁人之后的话,女性就只专属自己的丈夫了。
  在肉欲那么一件事情上,现如今的罗马和汉国都十分的开放,差别是罗马这边的开放不限制男女和身份高低,汉国那边身份越高就会越自制。
  在汉国的民间,目前的交配权是掌握在女性身上,也就是说未婚女性想来一发尽情随意,她们这么回归自然本性不是被谁灌输思想,是自古以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真实的情况是,上古先秦一直到两晋时期,那层膜并不被刻意重视,尤其是以西汉和东汉的女性最为随意。最特别的例子就是刘邦的正牌妻子吕雉的妹妹吕媭。
  吕媭可是正大光明地脚踩两只船,一边与卢绾处对象,一边没耽误和强壮的樊哙在肉体上获得欢愉,后面还是吕雉拍板才结束这一段三角恋情,吕雉让吕媭赶紧选择一人作为丈夫。
  那个时候樊哙和卢绾一样是刘邦的左右臂膀,两个男人的身份并没有太大的差距,吕媭所选择的丈夫是能够从肉体上获得更多愉快的樊哙。
  女性那么地开放,男人竟然能受得了?老哥,那不是说女性突然间那么开放,是自古以来就那么开放,只能说是生长环境使大家都习惯了,压根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既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难道不是?
  所以了,罗马男女喜欢当众交配也是正常事,只不过来到尤利安这边的客人现在并没有兴致,相比起肉欲他们现在更关注的是利益。
  白瞎了尤利安特意花了大价钱请来的那批舞女,里面任何一个都是君士坦丁堡能数得上号的头牌,出场费最少也是两个金币起,最贵的其中一个甚至要十个金币。
  女人是舞女和家族女奴,男奴的来源则是训练角斗士的一些家族。他们的穿着异常地……美艳?他们刻意地穿戴了护腕和战靴,小腿上也绑着铁板,穿的是一条三角裤衩,胯下就是一团的涨起,浑身都是流线型的腱子肉,被抹了橄榄油之后更显强壮男性的阳刚。
  现在会有人的目光在舞女、女奴和男奴的身上,不过也是习惯性地欣赏,就算是要干点什么爱做的事,也不是现在。
  既然众人没有那个肉欲的兴致,尤利安只能在食物方面下功夫,按照罗马贵族的习俗,务必在物质方面做到让客人宾至如归。
  罗马人的食物还是非常丰富的,与他们所占有的疆域有直接关系,尤其是罗马的疆域辽阔,时区的分布就更广。他们最大的自豪就是,帝国的北边一片冰寒,帝国的南边却是酷热无比,东部的麦田刚刚得到收获,西部的新苗却是刚刚种下。
  尤利安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在众位客人的热情之下,还是得拿出丝绸和蜀锦来展示。
  罗马人对丝绸并不陌生,他们早在几百年前就接触到了丝绸,就是数量上太少,价钱却是无比的惊人。
  早些时候的罗马人根本不知道丝绸是谁制造,他们得到的丝绸已经不知道是被转手了几次,谁都在叠加利润,可不就变得惊死人的贵。
  有那么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笑话的说法,罗马人之所以与波斯人死磕,是罗马人有那么一天终于知道丝绸来自比波斯人更东边的一个国家,好死不死的是波斯人竟然切断了商路致使丝绸无法被贩卖到罗马,为了丝绸罗马人吼着“就是干”,战争一打就是数百年。
  波斯人可没想过要切断丝绸贸易,他们能够从中获取巨额的利益,转售的丝绸越多就越赚,毛病了才切断贸易。其实波斯人是给匈奴人背了黑锅,他们也知道自己背了锅,一度都咬牙切齿想要参与到攻击匈奴的战争中去。
  不过,还没有等波斯人付之行动的时候,远方传来了“明犯强汉虽远必诛”的吼声,陈汤带着西域众小弟将丝绸之路上的北匈奴单于郅支给解决了。
  北匈奴的郅支单于被弄死,迎来的是一片欢呼,丝绸之路过境的各国终于又能愉快地躺着数钱。
  事实也是这样,要不然陈汤哪怕是能从各国借兵,鉴于西汉帝国的声威赫赫各国是不敢不借,问题是绝不会砸锅卖铁不计成本地听从命令,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们也渴望干掉郅支,好能愉快地继续收丝绸过路费。
  波斯人知道丝绸之路重新开启的时候也是举国欢呼,就是丝绸之路的重新开启对帕提亚来说着实是太晚了一些。
  当时丝绸之路的断绝对帕提亚帝国的影响异常致命,就是他们无法再从丝绸之路获取到滔天的财富,国家财政是处于破产状态,没钱了谁都开心不起来,内部的矛盾也会被无限放大,中央就成了背锅侠,不但罗马人嗷嗷叫想弄死,内部的波斯各大贵族也是盼着王朝赶紧地完蛋,然后帕提亚帝国就轰然倒塌了。
  在目前的历史阶段,由于诸夏那边出现蛮族入侵的情况,丝绸之路实际上也是断绝了很久。也就是说,不管是波斯人、罗马人还是什么人,他们已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获取新的丝绸。
  讲一个笑话,王猛等汉人来到了君士坦丁堡,他们能看见一些罗马人身穿丝绸,那件用丝绸做成的衣袍,年纪可能比穿戴者都要大,是爸爸的爷爷的爸爸的……穿过,一代又一代费了老大的劲保存下来,平时非至关重要场合绝不拿出来。
  那些有收藏的罗马人现在之所以肯拿出来只有一个理由,盼星星盼月亮,不知道多少老年罗马人临死的那一刻都念念不忘拿到新的一定要烧了送过去,祖祖辈辈一直盼的事情成了现实,更夸张的是生产丝绸的人亲自来到了罗马。这一下是不是能够想买多少丝绸就买多少,肯定够当代的罗马人给自己的祖先烧了送过去的?
  丝绸与蜀锦被挂在架子上进行展示,宾客们用着看待初恋的目光注视着,很突然地发现蜀锦更加绚丽,与之相比丝绸显得黯淡无光。
  没有其它什么原因,丝绸依然光滑,被强烈的光线一照还能看到念念不忘的光晕,可特么蜀锦竟然在强烈的光线下光芒万丈,几乎是要闪瞎众人的狗眼。
  “哎妈呀,哎哎哎……我滴妈呀!”
  “眼睛,我滴眼睛!”
  “已瞎……已瞎!”
  这一刻,请分别用东北腔、山东腔、河南腔由上到下一读。
  蜀锦其实就是一个泛称,它的历史惊人的悠久,春秋战国乃至于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并且款式和制造方法也多到吓人的地步,应该算是诸夏多种布料工艺中最为绚丽的一款,是从制造工艺到处理方式的绚丽。
  王猛携带的蜀锦其实是产自临淄,带过来的唯一目标正是为了闪瞎罗马人的狗眼,因此是定制的款式,怎么绚丽就怎么来。
  尤利安的家臣很会挑,挂在架子上选的是大量银丝绣上神兽图案的那一款,也不知道是不是恶搞还给弄上了镀了金的铃铛,不但能够闪瞎罗马人的狗眼,风吹动着挂在架子上的蜀锦还响着悦耳的铃铛声。
  神兽就真的是神兽,是诸夏认为祥瑞的麒麟,由于是银丝线所纹,看去就是一头银光闪闪的麒麟,周边再有火红的花纹,看去就是一头浴火中的银麒麟。
  铃铛有许多,里面用来敲动发出声响的是珍珠。众多的铃铛构成了一只金乌的图形,结果是蜀锦上的整体图案看着像是金乌在火烧银麒麟。
  惊呼之后,花园里面满满都是粗重的喘息声,谁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每一个人的眼眸里面充满了据为己有的渴望。
  “五千枚金币!它将属于卡西乌斯家族!”
  “痴人做梦吧!它上面的材料就不止五千枚金币!”
  “两万枚金币!”
  “滚一边去,我出五万枚金币,它将被收藏在马克西姆家族!”
  客人自己大声竞价和谩骂,尤利安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他这一刻很想知道王猛都是送了什么样的礼物,类似眼前的这一件有多少。


第847章 尤利安的奋斗
  尤利安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卖出去。
  不是不想卖,有人已经出到十万枚金币的高价,尤利安其实还是非常希望能够卖出去,但能开得起高价的人身后都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卖了不能取悦一人,倒是得罪了相当多的人。
  十万枚金币在罗马能干什么?大概是能武装起两个军团,并维持两个军团包括军饷和物资两年左右。
  武装一个罗马军团并不简单,首先要能够生产或有渠道获取足够数量的军械和甲胄。
  早期的时候,罗马人参军是自带武器和甲胄,后面才是两手空空地去。这一点与诸夏那边的上古先秦时期一样,同时一样的是诸夏后面也进行了改革,就是诸夏两种制度来来回回地换,罗马则是将士兵参军获取军械的制度维持下去。
  罗马的短剑,便宜一些的几十枚铜币就能买到,问题是别奢望能有什么质量。能够拿得出手的短剑一柄的起价是两个银币,以武器的锋锐和结实,再到美观等等,价格几乎是没有上限。
  罗马的一套甲胄,包括头盔、面甲、胸甲、护肩、裙甲、护腕、护膝、小腿护具、战靴,就算是质量最差的皮革款式起价也是需要至少一枚金币,要是当下最为流行的“皮皮虾套装”就是起价五枚金币到上不封顶。
  所谓的“皮皮虾套装”其实就是多层款式的金属板甲,以西方比较熟练的锻造工艺制作出大小不一的铁板,用镶或是扣、钉、绑的方式将铁板一层层地链接起来,内部用皮革和布料制作得相对柔软一些,外面就是层层相扣的金属板甲,单从外观来看就真的很像是皮皮虾。
  得说一句天大的实话,罗马的“皮皮虾套装”正面防护力十分强,不但能够有效地防御远程的箭矢,对近战的刺和砍也有着惊人的防御力,甚至是面对钝击也有良好的防御效果。
  想要高效弄死身穿“皮皮虾套装”的罗马士兵,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利刃攻击甲胄的缝隙处,或是用重武器……如狼牙棒、长斧等这些武器,去攻击罗马士兵的头部,不是要敲出脑浆来,是对着相对脆弱的颈椎而去。
  一整套“皮皮虾套装”的重量大约是在四十斤左右,罗马步兵还有一面大盾的标配,大盾重量约是八斤,那么光是防具就达到五十斤左右。西方历史也就一再强调一点,吹嘘罗马人的耐力和体力。
  以当今的现实情况为例子,同样是板甲款式的汉军具装重步兵,他们的一套甲胄重量约是三十五斤,可并不止是身穿一套重甲,里面还有两层防护,一套为锁子甲,另一套是皮革甲,甚至会至少穿三层的丝绸衣裳。这么下来,甲胄包括盾牌或是武器,整体负重不低于五十五斤,甚至更多。
  诸夏那边另一些款式的甲胄,也就是鳞甲或扎甲类型的那些款式,重量远比板甲更重,一样作为具装重步兵的话,负重将近七十斤左右,问题是防护力真没比板甲强到哪去,就是在防箭矢上超过板甲。
  钱财在罗马非常重要,尤利安对于财富的追求一点不会比任何人少。小范围内的竞价不但无法使利益最大化,并且也容易得罪人,他想出了另一个办法,就是广发请帖,要开一场盛大的竞拍活动。
  王猛等汉国使节团的高层也收到请帖,他们对竞拍其实不陌生,就是还没搞清楚罗马人的竞拍是什么样的流程。
  诸夏很久以前就存在竞拍模式,但并不是让有兴趣的人聚在一起喊价,是各自写下价格,由卖家去总览竞争者各自的出价。很多时候其实不是价高者得,卖家是会选择卖给地位最高的人,而不是去卖给出钱最多的人。这个也是诸夏的特色之一,有钱不如有权。
  汉国使节团对于送出去的礼物被拿出来竞拍,是一种不愉快的态度。
  “虽是西方霸主,行为却是蛮夷无疑。”斗阿对罗马是一点好感皆无,相比起来会比较喜欢波斯萨珊一些:“与之相较,相貌与我们完全差异的波斯人更懂礼节。”
  “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大汉与大秦相隔何止千里。”蔡勉对罗马和波斯萨珊都没什么好感,要说敌意倒是对波斯萨珊多一些,那是波斯萨珊离汉国比较近:“他要搞竞拍,倒是对大汉有助益。”
  在诸夏谁都干不出将别人送的礼物拿出来卖的事情,尤其是刚刚得到礼物不久的时候。就如同收到礼物的人,他们不会当着送礼的人拆开看看是什么礼物那样,一致被认为是一件极度不礼貌的事情。
  其余的地方可就不是那样,例如在罗马人这边,收礼者当着送礼者的人拆开礼物反而是一种礼节,也是给送礼者一个炫耀的机会。他们甚至可以在上一刻收到礼物,下一刻将礼物卖出去。送礼者不会因为礼物被卖有什么想法,是觉得既然送了,那礼物就归于别人,别人的东西怎么处理无从干涉。
  当然了,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总是存在相同,类如对自己很重要的人送礼,不管再落魄也不会将那件礼物卖出去,是不管礼物贵不贵重都会极度的珍惜。
  尤利安选择的竞拍场所并不是在自己的庄园或是其中的一处产业,他特地去见了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经过沟通取得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的同意,竞拍选择在君士坦丁堡最大的竞技场,介时不但有盛大的展览,还会有角斗表演赛。
  竞技场可不是只存在让人血腥拼杀的场地,其实还有必要的大厅之类的设施,一般情况下罗马贵族就是现在大厅来一场“趴体”之类的活动,吃饱、喝足再加上玩够了,再去观看血腥的角斗表演。
  尤利安相当聪明,他见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的时候,是携带了那一张展示过的蜀锦,也就是“金乌烧麒麟”的那一匹。他清楚地知道一点,君士坦提乌斯二世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自己,那么一张别人开价十万枚金币多的礼物送过去,是不是能让君士坦提乌斯二世对自己改观?
  在罗马有一个现实情况,那就是……没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事情,要是没有解决那件事情只因为花的钱不够多!
  君士坦提乌斯二世已经不止一次听人说过“金乌烧麒麟”的蜀锦是何等的宝贝,因为马克西姆家族开价十万枚金币尤利安都没有卖,那一匹蜀锦慢慢在传言中成了无价的珍宝。
  尤利安将这样的珍宝送给了君士坦提乌斯二世,换回的是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的“龙颜大悦”。
  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破天荒地为自己流放尤利安而感到后悔,还表示未来必将给予尤利安补偿,更是当场拍板会增加封地,只不过新选的封地依然是在小亚细亚。
  尤利安得到的实际好处远不止那些,一直与之不对付的同父异母兄弟加卢斯先是写了信过去问候,后面甚至是两人关系恶劣之后加卢斯第一次踏进了尤利安住宅的门槛。
  “你一定还有类似‘金乌烧麒麟’的宝物吧?”加卢斯之前已经硬撑着与尤利安东拉西扯聊了有一会,实在忍不下去也就开门见山:“他是奥古斯都,我是凯撒,你为什么没有表示?”
  尤利安是一点诧异都没有,他同样是罗马人,清楚罗马人……尤其是罗马贵族都是什么样的货色,讨要礼物什么的还是轻的,直接动手抢也不是罗马贵族干不出来的事情。
  “我亲爱的哥哥,你当然会得到礼物。”尤利安已经亲自清点过王猛送的礼物,以罗马人的审美观来讲,那些礼物都是宝物。他送给君士坦提乌斯二世换回了道歉还有封地,就问加卢斯:“那么……亲爱的哥哥会给予什么回礼?”
  “同盟。”加卢斯自己的封地并不多,产业则是压根不可能拿来送,要是有现钱也不至于过来:“你的敌人将会是我的敌人,我的敌人也将会是你的敌人。我们是兄弟,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关系,那件礼物将成为见证。”
  刚刚结束流放没有多久的尤利安的确是需要盟友,为此他在流放期间想尽办法又花了不少钱成了基督教众多圣子里面的其中一个,提早结束流放的确也有基督教的一份帮助。
  回到权力中心的君士坦丁堡之后,尤利安更是没少花钱,还是找人借高利贷来打肿脸充胖子的花钱,为了让发高利贷的债主保密,利息方面提高了两成。
  要是尤利安没从王猛那里收到礼物,或是礼物不值钱,接下来他就该卖封地去还债,或是不计较家世和美丑娶个非常有钱的老婆(通常会是寡妇)了。
  加卢斯是凯撒之一,罗马的凯撒可不是只有名号,是能够分管一方的诸侯王。他现在就掌管着西班牙和高卢局部,会没钱是西班牙和高卢那边近期的叛乱很频繁,钱都花在镇压方面了。
  真实的情况是,罗马现在的掌权者,从奥古斯都到凯撒,他们比的不是谁比谁有钱,是谁比谁更穷。搞成这种状况的原因非常简单,罗马这个国家谁的封地出事,国家就算是出兵镇压,封地主人也要出钱,出不起就将封地还给国家。
  奥古斯都是国家的统治者,问题是罗马体制下的统治者不能为所欲为,甚至是想花国家的一分钱都需要得到议会的同意。
  罗马这个国家,议会强大的时候,谁想用国家力量去经营私人封地属于没可能,导致的是奥古斯都的宝座真没想象中那么吸引人,当奥古斯都未必比当一名议员舒坦。
  尤利安在加卢斯来之前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他想要有所作为就需要争取与更多的人当朋友,其中就包括根本不靠谱的同父异母兄弟,哪怕这个兄弟有可能在接受礼物的时候各种讨好,等这兄弟拿了礼物之后随时会翻脸不认人,该送礼物还是得送。
  加卢斯得到了丝毫不输于“金乌烧麒麟”的礼物之后,拍着胸脯一再保证会珍惜这一段同盟,然后非常愉快的离去,他刚走的下一刻,里屋走出来了一名丽人。
  海伦娜之前就是待在里屋,她之前是身无片缕的状态,实际上在加卢斯来之前是与尤利安在欢愉。
  “加卢斯不可信。”海伦娜现在穿的是一件丝绸长裙,裙子是尤利安从礼物中挑选出来的丝绸制作而成:“你太大方了。”
  尤利安现在也是尤利安的盟友之一,有点特别的是两人的关系到了知道深浅和长短的地步。她已经清楚自己可能远嫁汉帝国,去成为汉天子的其中一名妃子,可是并不耽误她依然寻找人交配。她与尤利安的交配,肉体上获得了欢愉,还将获得一匹蜀锦。
  “你不是已经应该隐秘离开了吗?”尤利安已经从君士坦提乌斯二世那里获得确切的消息,若是汉国那边不拒绝的话,担负君士坦丁家族与汉天子联姻的就是海伦娜了:“我们的肉体上的欢愉只有这么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要是可以的话,尤利安甚至连这一次都不想有,不过罗马贵族男性从来都管不住自己的胯下,海伦娜找借口邀请他进屋子脱掉衣物再主动一些,交配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交配期间,尤利安还是相当有快感的,不止因为海伦娜长得漂亮身材也非常好,主要是他想着自己正在可能与汉天子的妃子交配,精神方面就亢奋到不行。
  海伦娜……或者说当代的罗马贵族女性,她们压根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念,初潮没来的贵女早早尝试肉体欢愉的现象非常普遍,嫁人之后也没有停止继续放纵,只有一些讲究的家族才会限制,但更多其实是一点限制都没有。
  “为什么?”海伦娜矫笑着,问:“因为我即将成为汉天子的妃子?”,又是一阵笑,微微昂起下巴,骄傲地说:“知道即将获得的新身份给我带来多大的好处吗?任何一次的交媾,我都将得到以前所不敢想的礼物。”
  尤利安愣愣地张大嘴巴,十足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个碧池!


第848章 是社会的错
  要说世界上哪个政权的贵族最为淫乱的话,将罗马贵族排在前列绝对是靠谱的排行,并且大部分的罗马男女皆是极为淫乱。
  罗马在欧罗巴给后面的各个王朝开了一个坏头,事实上世界上首例性病就是出现在欧罗巴,大部分跟性有关的疾病来源地就是欧罗巴。甚至可以说,地球上的绝大多数疾病来源地都是欧罗巴,他们甚至用自己的疾病消灭了一个文明,那就是玛雅。
  极度的性滥交,几乎不存在什么合理的卫生习惯,任何一个城市都能是满街道的屎尿,那就是近现代之前的欧罗巴各文明现状。
  没开任何的玩笑,就是一直到近现代时期,欧罗巴还保持着老祖宗的生活习惯,明明不缺水的前提下,他们一个月都难得会洗上一次澡。这一点与喜欢泡澡的罗马人很不相同,事实上罗马政权消亡之后,再无罗马。还有一个不知道该说是愚昧或是愚蠢的实例,全世界都知道病了要吃药,可是欧罗巴人治病不靠药物,是靠放血。
  欧罗巴人开始讲究了是在阔了之后,他们依靠先人一步的优势下开始掠夺世界,几乎是在短暂的时间之内用几乎是半个世界的财富增加自己的生活品质,但是因为文明底蕴的不足,很多方面毫无意外充满了暴发户的气息。
  在欧罗巴最有贵族风范并引领潮流的是不列颠。说出来可能有人不信,但事实上所谓的不列颠英伦贵族风是学自东方,来源地是印度和中国,又在适应期间自行改良。哪怕是舶来品,不列颠的贵族风依然能够引领整个欧罗巴,并且不列颠的英伦贵族风还有了“绅士”礼节的称号。
  没任何毛病地讲,现如今的罗马人在很多行为方面其实是希腊风格。
  往早了的说,罗马人对希腊人的战争是野蛮入侵了文明,然后文明被野蛮消化,希腊文明在武力中屈服,却是用曲线救国的方式使文明结晶得到了延续。
  要是了解过希腊文明,会知道这个文明真心不讲礼义廉耻,尤其是在性的那一方面。这一点可以从古希腊的雕刻文化中得到充分的体现,最为明显的就是众多的雕刻中不管是男还是女皆以赤裸为美。
  赤裸是一种美当然没有错误,欧罗巴人可是将这一个审美观开拓出了艺术,早期是体现在雕刻上面,后面延续到了画作之中。要是去查一查欧罗巴的油画发展史,会惊讶地发现早期油画基本是红果果的画作,哪怕是在绘画众神的时候也是如此,甚至是油画前身的蛋彩画也是这样。
  海伦娜现在就在接受描绘画像,她仅是在小腹位置遮挡了一条丝绸巾,其余身体部位是直接暴露出来。
  为海伦娜绘画的是一名看着垂垂老矣的画师,他在君士坦丁堡有着极大的名气,经常被贵族聘请过去做人物画。
  多斯·海塞尔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出身的海塞尔家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罗马中等贵族家庭。有超高的画技,再加上人长得俊美,可没少在作画之前与被画者来一发,或是在作画之后来上一发,还是男女通吃的那种。
  极度的放纵需要代价,例如明明才四十岁却有了五十多岁的外表,然后因为肾的问题被各种折磨。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尿尿就好像是莲蓬头那样,还一直频繁尿意,尿一泡的时间需要比别人多上数倍,甚至是尿不尽。
  多斯·海塞尔还是属于比较幸运的那一种人,身子骨是在放纵中毁了,可至少没有染上性病。像他这种从年轻“奋战”到中年的“战士”,仅是四十岁却早已经是“千人斩”以上,没得过性病真的是诸神庇佑了。
  阳光照射在海伦娜的身躯之上,她那一头本来就更倾向于棕色的秀发被阳光一照就真的是成了棕色。
  由于光线非常充足,海伦娜身上的优缺点也被无限放大,优点是她有着比别人更加细腻的皮肤,缺点是众多欧罗巴女性的共同烦恼……那就是体毛多。
  “多斯大师请用最大的努力,将我美好的一面呈现在画布上。”海伦娜可没有半点裸体带来的尴尬,她已经保持相同的姿势很久,身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忍受着极度的不适应感:“这可能是我留在罗马的最后身影了。”
  “当然。”多斯·海塞尔不断地点头,没耽误动笔:“我会将你的美,完全留在画布上。”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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