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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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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迎奉承,主动为袁熙出谋划策,她确实是想整死袁旭。
  相比于袁旭,她却是更恨身旁躺着的这个男人!
  当初袁尚向她下手,袁熙只须有个态度,她腹中胎儿便不会无辜夭折。
  袁家没一个好人!
  无论袁旭还是袁熙,统统该死!
  袁买若是失踪,袁绍必将全城搜索,最先受到怀疑的当然是袁熙、袁尚。
  领军御敌的袁旭得知亲生兄弟失踪,必定也会乱了阵脚。
  以郭嘉手段,趁机将之击破并非难事!
  既可将袁旭置于死地,又可给袁熙惹来不少麻烦,董晴当然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
  至于河北将来落入何人之手,她根本不关心!
  她想要的,只是袁熙、袁尚以及袁旭死无葬身之地!
  袁熙没有上当,绑走袁买还须另想法子……
  邺城街市,一家馆舍厢房。
  袁康身旁睡着两个秀丽的女子。
  女子盖着被褥,莹润如玉的肩头露在外面。
  她们肌肤微红,显然与袁康癫狂了许久!
  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一个声音传进屋内:“公子睡下没?”
  袁康坐了起来。
  左侧女子感觉到他起身,玉臂搭到他的腿根,闭着美目嘀咕道:“公子倦乏,多睡会儿。”
  拿开女子手臂,袁康向屋外说道:“某尚未睡,隔壁说话。”
  窗外之人应了一声。
  袁康起身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他才出门,两个熟睡的女子睁开眼睛。
  彼此对视一眼,俩人也都起了身。
  匆匆套上衣衫,两个女子来到门旁,其中一人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了一眼。
  袁康的身影已经消失,两个女子彼此点了下头。
  到了隔壁房间墙角,俩人蹲了下来。
  一人警觉的观望四周,提防有人发现她们。
  另一个女子支愣起耳朵,聆听屋内的说话。
  房间里传出袁康和一个汉子的声音。
  俩人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差我等探查之事已有了眉目。”
  “怎样?”从袁康急迫的问话,可听出此事紧要。
  “二公子有一贴身卫士,时常至赌坊猜枚。”汉子说道:“此人赌性甚高,每每输到身无分文还不肯走。正可从他身上打出缺口。”
  “得知显歆战死,某心中着实不安。”袁康说道:“幸而天可怜见,显歆并无大碍。濮阳之战,明眼人当可看出必有蹊跷。你等前往探查,无论用何手段,定要此人说出实情。”
  “待他说出实情,公子打算如何?”
  “显歆待我等不薄,父亲又已为他正名,他已不再只是庶子。”袁康说道:“追随于他,我等自将多有好处。此事若闹到父亲那里,即便长兄无力,三兄如何继承河北?诸事繁杂,显歆却不在邺城,我等须为他做些什么才是!”
  “我等定当追随公子!”汉子拱手行礼:“我这便前往探查,此事落实再回公子!”
  袁康没再吭声,汉子走向门口。
  蛰伏在墙角的两个女子对个眼神,飞快的蹿回屋内。
  袁康回房时,她们已经睡下。


第368章 被算计的赌徒
  袁家两度兵败,由于袁旭领军阻截,曹军始终没能兵抵邺城。
  作为袁家治所,邺城繁荣依旧!
  街市上,酒馆、赌坊、女安居比比皆是。
  女安居传出男女调笑以及丝竹之声,酒馆则是吆五喝六,醉鬼云集。
  最热闹的,当然还属赌坊。
  东街的一间赌坊,房屋并不是很大,一群汉子挤在其中,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汗臭味。
  地上扣着两只陶碗,捂着碗的汉子向众人喊道:“阳面阴面,多押多中!”
  屋内点着火盆,门外灌进的冷风却将热气吹去不少。
  众汉子大多穿的很厚,只有一人赤个膀子,额头还渗满汗珠。
  将手中摞着的铜钱往地上一拍他喊道:“奶奶的,老子就不信邪!全都押阳。”
  看了一眼地上的铜钱,捂碗汉子说道:“徐五兄,你今个可是输了不少……再输下去,怕是连婆娘都得押上!”
  “婆娘算个甚!”汉子一瞪眼:“少跟老子聒噪,快开!”
  “还有押的没?”看了一眼众人,捂碗汉子问道。
  徐五输的太多,众人都不肯与他跟风,纷纷押了阴。
  “开!”徐五冲捂碗汉子吼了一嗓子。
  “快些开!”众人跟着吵嚷。
  “开喽!”
  揭开陶碗,只见碗下面摆着五枚铜钱。
  铜钱分做阳面和阴面。
  当碗揭开时,徐五顿时面色如土,其他人则是一阵欢呼!
  “娘的!”骂骂咧咧的起身,徐五嘀咕道:“老子今个儿背时,罢了,罢了……”
  “徐兄且慢!”刚走没两步,一个人唤住了他。
  看向此人,徐五没好气地说道:“怎的?莫非看我输的干净,特意前来取笑?”
  唤他之人与他也是相熟。
  此人名唤吴正,整日厮混于赌坊,在地头上也算个人物。
  “徐兄说的哪里话。”吴正陪着笑说道:“所谓否极泰来,方才看徐兄赌了几把,每把皆是不中,寻思下来也是该中了!”
  露出失落,徐五说道:“谁说不是!倒霉还能霉到天上去?只是手中无钱,想要回本已是无力!”
  “回本算甚?赢个盆满钵满,方得称心!”
  吴正之言,恰是说到徐五心坎。
  眸子一亮,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徐兄果然是没钱了。”见他面露为难,吴正笑着说道:“明日取钱再赌也是不迟!”
  吴正转身要走,徐五将他唤住。
  吴正回头,徐五迟疑着说道:“吴兄可否借些钱……”
  “钱倒是有些。”吴正为难地说道:“我与徐兄也是相熟,可常言说的好,亲是亲钱财须分清……”
  “吴兄只要肯借,照规矩便是!”生怕吴正反悔,徐五连忙说道。
  “徐兄要借多少?”
  “一百个铜钱……”徐五没敢开口借多。
  他知道吴正的规矩,今天借了一百个,明天则要还一百二十个。
  到了后天,则是一百六十个。
  只要三天,他就会欠下两百多个铜钱。
  许多赌徒因借了吴正的钱,最终还不起而妻离子散。
  向吴正借钱,徐五也不敢讨要太多。
  “一百个……”吴正蔑视的摇头笑道:“徐兄莫非是来行乞?向来借钱都是一吊起借,一百个铜钱如何借的出手?”
  徐五与吴正说话时,场内又开了两把。
  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赢了的人喜形于色,输了的人则是唉声叹气、如丧考妣。
  把心一横,徐五说道:“一吊便一吊,吴兄肯借则好!”
  取了一吊钱交给徐五,又与他画了押,吴正回到赌坊内室。
  内室中,头天晚上与袁康见面的汉子端正坐着。
  “怎样?”吴正入内,汉子问道。
  “已是入了彀中!”吴正说道:“借他一吊,七日之后讨要,纵使他倾家荡产也还不起这些钱来!”
  汉子淡然一笑:“你怎知他必是会输?”
  “百赌百诈。”吴正笑道:“我要他输,他自是将输!”
  汉子没再吭声,只在屋内等着消息。
  重新下注,徐五起先小赢了两把。
  觉着好运回头,他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押下的铜钱当然越来越多。
  押不多时,徐五又赢了几把。
  感觉运气已转变,孤注一掷押下许多铜钱,陶碗一翻,他顿时傻了。
  再次押错!
  “徐五兄,今个儿还是别再赌了。”按着陶碗的汉子好心劝道:“若是输光,只怕真个要将婆娘押了……”
  “某还不信!”舔了舔嘴唇,额头上青筋凸起,徐五把最后的铜钱全都押上:“再开!”
  结果当然没有悬念,他再次输了!
  “吴正何在?”输红了眼,他向身后之人问道。
  内室中。
  听见徐五在外吆喝,吴正笑道:“此人寻某,应是再欲借钱!”
  “借给他。”安排此事的汉子说道:“他借的越多,等地的时日便是越少!”
  吴正应声出了内室。
  短短一个下午,徐五向吴正借了九次铜钱。
  第十次开口,吴正已是不肯再借给他,徐五苦着脸求道:“吴兄,再借一些……”
  “九吊铜钱,明日须还多少徐兄也是晓得。”吴正说道:“钱倒是有,只怕徐兄还不起!”
  赌性上来,徐五已是红了眼,哪里记得清他借了九次铜钱。
  吴正把九张借据在他面前晃了晃:“徐兄,我早先说过,虽是相熟钱财却马虎不得……”
  看着借据,徐五面如死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徐兄请回!”吴正摆了摆手:“明日还请把钱还上!”
  失魂落魄的走出赌坊,徐五连死的心都有。
  九吊铜钱,家境殷实的百姓,一年全家所需不过两三吊。
  他一下午就输掉三年家用!
  更何况红利惊人,只须隔上几天,欠款便会多到他一生也还不清!
  沿街道失魂落魄的走着,徐五根本听不见街市的喧嚣,满脑子都是如何还清赌债!
  赌坊内室。
  吴正回返,屋内汉子问道:“走了?”
  “走了!”
  “借了多少?”
  “九吊!”
  “明日便去向他讨要!”
  “放心!”吴正说道:“必定将他逼到走投无路、万念俱灰!”


第369章 谁在为谁办事
  邺城东街。
  女安居包房。
  吴正坐在屋内,怀中搂个水灵灵的大美女。
  除他之外,屋里还有四个汉子。
  每个汉子都抱着个美艳女子。
  徐五低头站在吴正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徐兄,昨日借的钱可否还上?”捏了把娇娘脸颊,吴正看都没看他。
  “还请吴兄宽限几日……”徐五低眉顺眼的求情。
  “宽限?”吴正阴阳怪气地说道:“规矩徐兄不是不懂,宽限百日也是无妨,只是届时徐兄如何还得?”
  徐五没敢吭声。
  早上才起他就被吴正手下带到这里。
  并非不想把钱还上,无奈收入太少,以他在军中领的钱粮,须两年方可还齐本金。
  利滚利,他这辈子也别想把钱还齐!
  “徐兄打算如何?”
  “钱定是要还。”徐五说道:“只是利钱太多……”
  “借钱之时,徐兄可不是如此说!”吴正打断了他:“莫非想赖账不成?”
  四个汉子推开娇娘,纷纷站了起来。
  吴正等人是邺城出了名的泼皮。
  厮混多年,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虽是袁熙卫士,徐五也招惹不起他们。
  毕竟他不可能借用袁熙的名头,向街市上的泼皮下手!
  “请吴公宽限几日……”四个汉子摆明是要动手,徐五连忙说道:“过几日便还!”
  “今日已是还不上,还过几日?”吴正冷笑道:“先收徐兄些利息,应无不妥!”
  不等徐五再开口,他已向几个汉子使了个眼色。
  四个汉子上前,其中一人突然抬脚朝徐五小腹狠狠踹去。
  小腹被踹个正着,徐五闷哼一声朝后踉跄两步,一屁股栽倒在地。
  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坐在地上,一只裹着劲风的黑影在他眼前越来越大。
  鼻梁被重重的踢了一脚,徐五仰脸倒地。
  被踢的鼻头发酸,眼泪鼻涕一块流,徐五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任凭汉子们上前踢打。
  汉子动手打人,几个女子齐声惊呼。
  有个女子反应最快,她起身就想朝门口跑。
  吴正冷冰冰地说道:“不想受到牵连,就坐回去!”
  才迈出脚,女子听见他说的话,又停了下来。
  浑身哆嗦着坐下,她看也不敢看正被围殴的徐五。
  “停手!”汉子们打了一会,吴正起身走到徐五面前。
  揪着他的发髻,将他脑袋扯起,吴正问道:“徐兄,打算何时还钱?”
  徐五没有吭声。
  钱,他注定还不起!
  “徐兄若是还不起,给个明白话!”吴正说道:“我有一条路,可不用还钱!”
  “吴兄请说!”徐五眼睛一亮。
  欠下吴正的钱,他以后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即使吴正要他卖掉婆娘,他也会毫不犹豫!
  放开他的发髻,吴正说道:“有人想问徐兄一些话!只须据实相告,债则不用还了!”
  “何人?”徐五警觉的问道。
  “莫问何人,只说肯是不肯?”
  “不说何人,怎知该不该见?”
  “见,或许不用还钱!不见,某将日日催讨!”吴正说道:“徐兄应是自有决断!”
  面如死灰,徐五点头说道:“既是吴兄安排,先见了再说!”
  “带他到隔壁与公子相见!”吴正起身吩咐几个汉子。
  两个汉子将徐五架起,由另俩人陪同,将他拖出了房间。
  徐五被带离房间,吴正向几个娇娘说道:“你等也可退下!”
  陪伴四个汉子的女子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出。
  房间里,只余下吴正和早先伺候他的女子。
  “此事办的不差!”屋内再无他人,女子脸色一正,淡淡说道:“公子定有赏赐!”
  “为公子办事,敢不鞠躬尽瘁!”吴正也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态。
  “鞠躬尽瘁?”女子站了起来,从吴正身旁走过,丢下一句:“好生给公子做条狗!用你之时,可恩可宠。无用之时,也可成为肉羹。你之存亡,只在公子一念之间!”
  “姑娘说的是。”吴正应道:“我定会做条公子身边的狗!公子要我咬谁,我便义不容辞!”
  女子轻轻哼了一声,走出房间。
  吴正吁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徐五被几个汉子胁迫到隔壁房间。
  门刚打开,他就看到屋内坐着一人。
  此人身穿绫罗袍服,一看便知是世家公子。
  见到此人,徐五愣了一下。
  他认得屋内坐着的正是袁康。
  “四公子!”挣脱两个扭着他的汉子,徐五行了个大礼。
  “你认得某?”屏退身旁伺候的两个女子,袁康问道。
  “邺城之中,何人不认得四公子!”
  “既是认得,那便好说!”袁康问道:“你是二兄随身卫士?”
  “正是!”
  “可知因何将你请来?”
  被打到鼻青脸肿,脸上火辣辣的疼,徐五实在无法把绑他前来与“请”字联系到一起!
  徐五说道:“小人不知。”
  “有些事某觉着蹊跷,想问三兄却不敢开口,只能请你前来。”袁康说道:“当日二兄、三兄领兵驰援濮阳,上万援兵竟未能救出显歆,是何道理?”
  “公子问这作甚?”徐五一愣。
  “某已说过,只是觉着蹊跷!”袁康冷声说道:“汝无须反问,只须作答!”
  “当日陷阱,只为五公子而设。”徐五说道:“五公子当然不可能突围……”
  早想到会是如此,从徐五口中得知实情,袁康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将当日之事详述于某。”袁康说道:“某得实情,自不会为难于你……”
  徐五尚未开口,房门被人推开。
  回头看向门外,见了来人,徐五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起身吧!”出现在门外的正是袁熙,进入屋内,他向徐五虚抬下手。
  袁康也连忙起身见礼:“弟,见过二兄!”
  “显庸,你好大的胆子!”袁熙冷冰冰地说道:“某身边卫士你也敢动!是否有一天,还想取某项上人头?”
  “二兄言重,弟不敢!”躬身行礼,袁康后脊梁已渗出汗珠。
  “不敢?”袁熙冷哼道:“暗投显歆你也是敢了,还有何事不敢?”


第370章 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袁康暗中谋算徐五却被袁熙撞破。
  数日之后,远在仓亭的袁旭得到消息。
  前来报讯的是个黑瘦汉子。
  此人眉宇间闪烁着狡黠,眼神也飘忽不定。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袁旭说道:“此事某已知晓,你下去歇着吧!”
  应了一声,来人退下。
  待他离开帅帐,马飞问道:“公子,可要差人回到邺城?”
  “当然要!”袁旭说道:“只是不可令此人知晓。”
  “公子是说……”
  “四兄处境凶险,与他亲近之人怎可轻易离开邺城?”袁旭说道:“此人目光闪烁,眉宇间流露狡黠,应是特意来此告知。”
  “既知公子必救四公子,三公子因何还要遣人前来?”马飞茫然。
  “只为乱某之心。”袁旭说道:“与某对阵者乃是郭嘉。彼若心乱某当破之。某若稍乱彼当破之。狭路相逢,稍有疏忽则是兵败身死!二兄、三兄是在助郭嘉破某!”
  “公子既是知晓因何放任?”马飞说道:“不如某往邺城,将二人头颅取下!也可少了许多烦扰!”
  “二兄、三兄身边好手如云,怎可轻取头颅?”袁旭说道:“彼虽害某老父却在,某怎肯做手足相残之事?”
  “彼视公子如毒疮,公子却将彼视作手足。”马飞说道:“莫非只能由他们胡来?”
  “当然不能!”袁旭说道:“四兄之所以被擒,必是调查濮阳一事。你带十名夜刺,悄悄返回邺城。若三兄有意除去四兄当即救下,寻个时机安排他面见父亲。除此之外,再于邺城散播传言,将濮阳一战详加描述,令坊间猜测,二兄、三兄图谋害某。”
  “传言虽猛不过市井。怎会传到袁公耳中?”
  “流言杀人于无形。高位者掌持天下,怎可忽视百姓之言?民心所向,乃江山根业!坊间传言必将传入父亲之耳!”袁旭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二兄、三兄杀某之心不死,某也不可任其妄为,也该让他们吃些苦头!”
  “回到邺城寻一能言善辩之士,向父亲首告逢纪!”袁旭说道:“官渡、仓亭两战兵败,与逢纪不无关联。将他所献之计整理汇总,一并报于父亲。当初二兄、三兄驰援濮阳,也是由他而起。仅此事便可令逢纪再无翻身之日!”
  袁旭决定回击,马飞精神陡然一振,连忙应了。
  当天晚上,马飞点了十名夜刺,与他一同离开军营。
  向袁旭报讯的汉子并不知道这些。
  在军营住了一晚,一大早他就向袁旭辞行。
  帅帐中,陪着袁旭的已是马义。
  按剑立于袁旭身后,马义目光落在汉子身上,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小人已将实情呈禀公子,还请公子援救四公子!”汉子躬身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若是公子不欲搭救,四公子休矣。”
  “自家兄弟闹些矛盾,怎关性命!”袁旭笑道:“三兄擒了四兄,训诫一番,用不几日当可放出。某若插手恐为不美!”
  汉子一愣,向袁旭问道:“公子不欲搭救?”
  “某已说过,自家兄弟混闹,再如何也无关性命!”袁旭说道:“阁下请回,静待时日四兄当可无虞。”
  受袁尚指派前来仓亭,汉子的任务就是说服袁旭插手。
  只要袁旭动手,袁尚就能找到他拉拢袁康的把柄,或许还能牵连出一些袁绍难以接受的事情。
  袁旭不愿插手,汉子不知该如何复命。
  他神色忐忑的试图再劝:“公子若不做些什么……”
  “汝欲挑唆某与三兄不成?”袁旭一瞪眼,向马义吩咐:“将此人赶出帐去!”
  马义跨步走到汉子面前,一把抠住他后颈衣领,像提小鸡似得把他提溜出去。
  掀开帐帘,马义将汉子往外一丢,喝了声:“滚!”
  被摔个四仰八叉,汉子不敢所说,灰溜溜的跑了。
  回到帅帐,马义说道:“此人真是聒噪,公子不肯搭理,他却说个不停,若依着某的脾性……”
  “依着你,将会如何?”
  “揍个七荤八素,再令他独自挑战曹军!”
  袁旭哑然失笑。
  与郭嘉对峙许久,双方始终没有开战,已可听出他觉着无聊。
  “军中将士近来何以为戏?”袁旭问道。
  “扛着木桩比谁跑的更快。”马义回道:“在此驻扎许久,郭嘉并不进攻,将士浑身力气却不晓得往何处使……”
  “该打一仗了。”袁旭说道:“传令赵艺,由他出阵搦战!”
  得知要打仗,马义满心欢喜的应了,跑出帅帐向赵艺传令。
  没过多会,赵艺身披甲胄来到帅帐。
  “公子!”行了一礼,赵艺问道:“可是令某前去挑战?”
  “军中将士扛木桩赛跑,可见已是无聊。”袁旭说道:“再无战事军心将散。安虎可出阵搦战,杀上一场!”
  “公子放心,某这便前往。”赵艺应了,转身离开帅帐。
  没过多会,袁旭军营走出一骑白马。
  跨马出营的小将军银甲白袍手提长枪。
  来到曹军营前,赵艺喊道:“郭嘉,可敢出营与某厮杀?”
  赵艺搦战,很快就有兵士报知郭嘉。
  得到消息,郭嘉连忙跑出营帐。
  曹仁等将军比他还早到片刻。
  望向赵艺,曹仁说道:“连日无有战事,莫非袁显歆稳不住了?”
  “正是要稳住,才差人前来搦战。”郭嘉说道:“袁军精力过多,急需宣泄!我军也是如此,若是避而不战,将士必有微词。”
  “如何应对?”曹仁问道。
  “妙才何在?”郭嘉喊道。
  夏侯渊跨步走出,抱拳问道:“军师有何差遣?”
  “汝去会他。”
  兵士牵来战马,夏侯渊提刀冲跨马冲出军营。
  曾与夏侯渊厮杀,见冲出军营的是他,赵艺舞起长枪迎了上来。
  “又是你这厮!”夏侯渊喊道:“胆敢搦战留下头来!”
  赵艺并不答话,纵马冲上。
  两马相交,长枪与大刀相互磕碰迸出一团火光,俩人擦身而过。
  掉转战马相互凝视,俩人再次挥舞兵刃纵马冲杀。


第371章 排兵布阵
  赵艺与夏侯渊厮杀一场,俩人不分胜负各自回营。
  袁旭端坐帅帐,赵艺立于他面前。
  “安虎与夏侯渊厮杀多次,此人如何?”袁旭问道。
  “实乃猛将!”赵艺答道:“再杀百十合,某必非他敌手!兄长若在当可斩他!”
  “可惜子龙不在。”袁旭说道:“郭嘉迟迟不肯举兵,应是等待邺城传来消息。”
  “邺城又将闹些什么?”赵艺脸色一冷:“公子每每遭人算计,濮阳一战险些殒命,莫非由着他们胡来?”
  “袁曹争斗,真正致使袁家兵败垂成的并非曹军过于强大。而是袁家内耗。”袁旭说道:“兄弟之间相互猜疑,幕僚之间相互争斗,长此以往,怎会是曹操敌手?屡屡遭人算计,某又怎能不还以颜色?马飞已是前往邺城,不用多少时日,当有消息传回!”
  袁旭决定还以颜色,赵艺觉着胸口气也顺了些。
  “今日搦战,郭嘉必将有所动作。”袁旭说道:“最迟明日,他便会向我军进攻!”
  “公子刻意引他出战?”
  “只是告诉他,将士已无耐心,须厮杀一场!”
  赵艺搦战,夏侯渊厮杀一阵回到营中。
  郭嘉问道:“夏侯将军与赵艺厮杀多次,此人如何?”
  “少年翘楚!”夏侯渊说道:“枪法精湛后力却是不足。再杀百十合某定可斩他!只是此人年岁尚浅,假以时日某或不敌!”
  “袁显歆令此人搦战,必是将士闲极无聊,军心已是不稳。”
  “敌军既是不稳,我军当可静待。”曹仁说道:“再过几日,应可一战破敌!”
  “我军将士近日以何为戏?”郭嘉突然问道。
  “军中近来风行投掷大石!”曹仁说道:“将士精力旺盛,若是进击敌军应可一战破之!”
  郭嘉淡然一笑:“将士投掷大石乃是闲极无聊。袁军如此我军何尝不是?”
  曹仁问道:“郭公之意……”
  “袁显歆兵少,进击我军并无必胜把握!”郭嘉说道:“令赵艺搦战,只是告知某,将士闲极已到厮杀之时!”
  “郭公有何打算?”夏侯渊问道。
  “我军五倍于敌,当然强行突破!”郭嘉说道:“破敌不难,难的是将之全歼!”
  “子孝。”郭嘉对曹仁说道:“你领一千兵马绕过袁军,于其后布防,待到敌军败退,当即掩杀。”
  “子和!”郭嘉接着对曹纯说道:“你领虎豹骑于前开路,冲破敌军防御!”
  曹仁、曹纯接下军令,郭嘉对其余将领说道:“诸公明日一早随某出战!”
  众人领命,曹仁点齐一千将士,悄悄离开军营绕道赶往袁军背后。
  曹仁行事隐秘,袁旭还是很快得到消息。
  夜刺营中淘汰的将士,并不会发配到天海营或干脆令他们留守蓬莱开垦田地。
  马飞耗费不少心力,将他们训做探马。
  刺杀、潜伏无法与夜刺相比,他们却更擅长获取情报。
  听完探马回报,袁旭吩咐卫士:“请诸位将军入帐!”
  卫士应声离去。
  没过多会,赵艺、马义以及颜良、文丑等人来到。
  众人环坐帐内,等待袁旭下达命令。
  “曹军有了动作。”袁旭说道:“郭嘉令曹仁绕过我军,妄图断绝我等后路,曹纯明早将率虎豹骑突袭,看此态势敌军应是全军突击!”
  得知敌军将要全线推进,众人相互看了一眼。
  与曹军对峙许久,他们都憋着一股劲,恨不能立刻上战场杀敌!
  袁旭向颜良问道:“颜将军若遇曹仁,可否胜他?”
  “三十合之内,当可将之逼退!”颜良说道:“取其项上人头,应须五十合!”
  “你等始终未有出战,等的便是此刻。郭嘉部署天衣无缝,天海营虽强,敌军却胜在人多。”袁旭说道:“若要破敌当慑其心神、乱其阵脚!”
  “如何乱敌阵脚?”太史恭忍不住问道。
  “世人以为颜将军、文将军已死!”袁旭说道:“陡然现身沙场,曹军有何念想?”
  众人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一,以为鬼神临世,心胆俱寒;其二,认为两位将军死而复生,定有神灵庇佑。”袁旭说道:“某未见过鬼神,却要仰仗鬼神之力!胜负成败在此一战!”
  “公子英明!”众人起身,齐声说道:“我等誓死追随公子!”
  “颜将军领两百将士进击曹仁,可有信心?”袁旭向颜良问道。
  “天海营将士乃水中游龙、山中猛虎,区区一千曹军何须两百将士?”颜良说道:“公子给某一百将士,某定破敌!”
  “将军能否破敌至为关键!”袁旭说道:“领两百将士前往,只求全胜!”
  颜良不再多说,领了军令!
  “马义!夜刺交汝麾下,可能得心应手?”
  “某虽未在夜刺营中太多时日,也知他们行事之道。公子放心!”
  “汝领夜刺绕道曹军背后,待敌全线推进,把军粮烧个干净!”
  马义欣然领命。
  “文将军!天海营将士剽悍,明日厮杀最有威胁者乃是曹纯麾下虎豹骑。汝可否挡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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