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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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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因何买马还给姜校尉?”念儿接着问道。
  “早先我曾半道拦阻,姜校尉为免坐骑撞上,竟在飞驰中硬生生将它扳倒。”李琪冉说道:“马匹折断颈骨,当时便是死了……”
  “听姑娘语气,好似当时并未打算赔偿。”念儿问道:“因何事后想到赔偿?”
  “当日我只觉着姜校尉蠢蠢呆呆。”李琪冉说道:“有心逗弄于他,并未顾虑太多。日前从婉柔姑娘口中得知,他早先失了发妻,命运很是凄苦,对以往所为颇感自责,因此才欲买马。”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念儿眼睑低垂,想了一下说道:“姑娘莫急,据我所知,姜校尉与四公子先前曾向公子求情,此时应是宴请风影统领马义,从中斡旋此事。倘若顺利,姑娘当可无虞。”
  念儿转身要走,李琪冉握着牢房栅栏向她问道:“敢问姑娘,我可会死?”
  停下脚步,念儿说道:“不瞒姑娘,你犯下的乃是擅抢军马、殴伤将士之罪。倘若姜校尉与四公子行事不顺,应将当街问斩!”
  李琪冉愕然。
  来到谷阳之前,她只是觉着蔡子墨远行却将她一人留下,以后的日子会过的很是无聊。
  知道路上遇见婉柔,蔡子墨像是失了魂一样跟着她来到谷阳,她才进入这座从未涉足的城池。
  身为婉柔引荐的客人,虽然每天的举动都有风影监视,衣食用度却是从来不却。
  相比于过往,在谷阳城内,她日子过的要好了许多。
  偏偏她秉性喜爱胡闹,有时没个轻重。
  没有到谷阳之前,蔡子墨见了她,也是须绕着道儿走。
  脾性源于天成,一时半会又怎能改掉?
  见了姜俊,她觉着此人虽为袁旭贴身护卫,却不擅言辞,给人一种呆呆傻傻的感觉。
  觉着姜俊十分有趣,她的注意力才从蔡子墨身上分了些给姜俊!
  李琪冉知道他玩耍没个轻重。
  从婉柔口中得知姜俊过往,她好似能切身感受到失去爱妻的痛苦。
  想到曾经对姜俊做的那些事,她彻夜难眠,最终做出了给予些许补偿的决定。
  自下习练剑术,针织女红她是一样不会!
  就算想亲自为姜俊烹煮菜肴,她也没那能耐做出人间珍馐。
  于是她想到了向蔡子墨借钱,买些东西赠于姜俊!
  偏偏蔡子墨还没领到例钱,袁康又出手阔绰……
  一应之事顺理成章,好似从开始就注定她将有牢狱之灾……
  背靠栅栏坐在下去,李琪冉仰脸看着黑黢黢的房顶,没有叹息,却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第722章 吃人嘴软
  袁康受了蔡子墨之请,对李琪冉之事十分放在心上。
  他亲自前往风影军营求见马义。
  得知袁康来了,马义当然不敢托大。
  毕竟袁康是袁旭的兄长!
  公子家的兄长,无论如何他得给几分薄面。
  亲自迎到营外,老远看到袁康,马义拱手说道:“不知四公子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到了近前,袁康翻身下马,向马义回了一礼说道:“近日你我各自忙于手中事务,相见之时也是无多,某想念的紧,抽出闲暇便来拜会!”
  将袁康迎入军营,马义说道:“谷阳城内将军众多,四公子与众人多是相善,倘若如此拜会,游侠之事怕是只能搁上一搁了!”
  马义话中有话,袁康愣了一下,旋即仰脸笑了两声:“马将军年岁不大,说话却是学会了转圜……”
  “非某转圜!”马义说道:“四公子此来何事,某已知晓。敢问四公子,倘若有人打伤游侠,你当如何处置?”
  “马将军问的好!”袁康笑道:“不瞒将军,某麾下游侠只在风影之前,才被打伤数人!”
  “哦?”马义一愣:“何人所伤?”
  “与打伤风影者,乃是一人。”袁康说道:“此女剑法了得,虽为女子,却是不可多得之才。倘若将之斩杀,将军不觉着可惜?”
  “四公子莫非是怜香惜玉?”马义问道。
  “怜香惜玉也须看人!”袁康说道:“某此次非是怜香惜玉,倒是爱才心切!”
  与马义并肩往军营内走,袁康接着说道:“将军试想,显歆与曹操作战,想那曹操,麾下猛将无数幕僚如云,将士更是多到数不胜数!我等有几成胜算?”
  虽知情况对袁旭来说并不乐观,跟随他日子久了,马义对袁旭有种近乎迷信的崇拜。
  “以某看来,公子胜得曹操,有十成胜算。”马义说道:“四公子说这些,究竟意图何为?”
  “罢了,罢了!”袁康笑道:“本欲向将军讨个人情,不想将军竟是不打算给某脸面,既是来了,总不能空手而返……”
  “四公子打算如何?”
  “某备办了一桌酒宴,订钱已是给了。”袁康说道:“李姑娘之事将军可不给脸面,这桌酒席倘若再不赴宴,只怕某将遭世人耻笑。”
  马义想了一下说道:“四公子相邀,某本应前往,只恐公子并非诚心。”
  “诚心!怎不诚心?”袁康赶紧说道:“李姑娘之事且交由显歆处置,将军给个脸面前往赴宴,某日后须不被他人耻笑。”
  “四公子须允某两件事,某便前往!”
  “将军请说!”
  “其一,酒席间不得提及街市之事;其二,不得灌某饮酒,某担心酒高之后,中了四公子圈套!”
  马义说的直白,袁康却丝毫不以为忤。
  他大度地说道:“将军所请之事,某无不应允。酒席之间,某定不提及李姑娘之事,也不会灌将军饮酒!”
  马义终究年少,又曾跟随马飞做过山贼,脾性相对耿直一些。
  他哪里听出袁康话中有话!
  袁康确实允了他不会在酒席间提及此事,可别人是不是会提,他又如何保证?
  请马义前往赴宴,不将他灌个七荤八素哪能成事?
  他可以不灌,陪客之人怎会不灌?
  袁康亲自前往风影军营邀请马义,姜俊此时却在袁旭身旁。
  从监牢回返,念儿即刻向袁旭回禀所见所闻。
  早知李琪冉是为了买马还给他,才惹下如此通天大祸,姜俊始终觉着心中不是滋味。
  又听了念儿讲述,他抱拳对袁旭说道:“某恳请公子,放李姑娘一条活路!”
  看了他一眼,袁旭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某好似曾经说过,此事成与不成并非在某,而在你等如何说服马义!”
  “公子之言某尽知晓。”姜俊说道:“马将军毕竟是风影统领,只须公子一句话,他又怎肯悖逆?”
  “某说话容易,可说了之后却是将有后果。”袁旭说道:“李姑娘重情重义,只为还你战马,便做出这等事来。其情可悯其心可鉴!然而法不容情,倘若依循法度,她必死无疑!”
  袁旭也说李琪冉必死无疑,姜俊顿时慌了:“还请公子法外开恩!”
  “某掌持徐州、汝南等地,却非一应之事均可随性而为。”袁旭说道:“倘若某先背弃法度,日后再生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被袁旭问的一愣,姜俊张了张嘴并未回答出来。
  徐州、汝南民众甚多,都在看着袁旭如何掌持事务。
  李琪冉所犯罪行,袁旭虽可一语赦免,然而却会失信于民!
  保住一个李琪冉与稳固民心依法而治相比,他当然会选择后者。
  “某给你指条明路!”姜俊面露失落,袁旭说道:“四兄应是已往风影军营邀请马义赴宴,你可前去寻祝公道、赵安虎、太史恭以及颜良、文丑、高览、韩猛等人,众人一同前往,届时替李琪冉说话之人也会多上几个。”
  “某与诸位将军不熟,如何请他们代为开言?”
  “四兄乃某兄长,众人自将给他几分薄面。”袁旭说道:“而且有一句话,叫做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前往邀请众人,切不可提为李琪冉姑娘说情之事,只说四兄摆下宴席,相邀诸位前去叙谈交情!”
  “田公乃经天纬地之贤,某可须将他请去?”
  “切不可请田公前往!”袁旭说道:“田公乃是军师,诸位将军前往,与马义平起平坐,众人也是好说话。田公倘若前往,但凡他开了言,马义怎敢不遵?何况你与四兄谋算,田公怎会看不通透?即便前去相邀,他必定也将以事推脱!”
  “公子交代,某已尽知!”姜俊躬身行礼,对袁旭说道:“这便依着公子所授前去行事!”
  目送姜俊离去,袁旭又令人将呈禀了事情之后已经离去的念儿请来。
  “念儿!”待念儿与他见了礼,袁旭问道:“倘若依你,可会杀了李姑娘?”


第723章 只饮酒不做其他
  袁旭夺了汝南,虽有一应举措,地方恢复元气却须时日。
  城内酒肆多是关门歇业,即便有几家开门营业的,也是不上规模的小酒馆。
  袁康当然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摆设酒宴!
  烟柳之地,成了他最佳的选择。
  得知袁康领着一众将军来到,曾接待他数次的烟柳之地顿时沸腾。
  姑娘们个个描眉画眼薄施粉黛,企盼着能在将军们身上以美色换取一票钱财。
  袁康进入正厅,掌持此处的妇人赶忙迎了出来。
  “四公子许久不来,姑娘们可是想念的紧。”见他身后跟着一众身穿锦衣华服之人,妇人假作不知他们身份,装出一副诧异模样问道:“公子今日莫非要招待宾朋?”
  “选上一间宽敞暖阁,今日人多。”袁康说道:“好酒好菜只管送上,某不会缺了你的铜钱!”
  “公子放心!”妇人满脸堆笑应道:“姑娘们等公子心焦,每日早起都将梳妆打扮,公子今日要点选哪几位姑娘?”
  “一个也不要!”袁康说道:“姑娘与舞娘,一应无须,我等今日来此,只为饮酒叙旧,多些女子在旁,须不便宜!”
  袁康不要女子相陪,妇人多少有些失望。
  就在她脸上露出一抹失落的同时,袁康身后一名卫士提着两吊铜钱上前。
  卫士将铜钱递到妇人眼前,袁康说道:“这些钱,置办一场酒宴应是足够!”
  只是置办一场酒宴,便得了许多铜钱,妇人心中立时欢喜:“足够!足够!公子招待宾朋,奴家定不要他人靠近叨扰!”
  “还是你晓得事理!”袁康微微一笑,随后撤步站在门旁,向身后的众将军说道:“诸位将军,请!”
  他去请了马义,姜俊依着袁旭教授把赵艺等人全都请了来。
  见到将军们,袁康当即明白,这是姜俊请来的帮手。
  众将军进了厅内,妇人亲自引领他们上了暖阁,袁康把姜俊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请诸位将军前来,可是显歆之意?”
  “正是!”姜俊小声回道:“公子要某无须告知众位将军因何摆宴,只将他们请至,便是一大助力!”
  “显歆也是不欲李姑娘赴死。”袁康说道:“此事已有八九分成算。某曾允了马义,席间不提李姑娘之事,待到酒过三巡,你择个时机将此事提出,向马义讨要个人情。”
  “某晓得了!”姜俊虽不擅长谋划,袁康却是生长在袁家。
  当年袁绍诸嫡子争宠,他虽为庶子没有争宠的资格,要在夹缝中活下去却是不易,因此对心计谋划也是有些心得!
  上阵厮杀,以他的智虑必定不足。
  可谋算一人逼其就范,袁康却还有些把握。
  众将军上了暖阁,马义站在木质楼梯上,回头向跟在后面的袁康问道:“四公子与姜校尉在商议什么?”
  “某与姜校尉争辩一事。”袁康笑着应道:“某认为还是须请些姑娘前来助兴,而姜校尉却说,我等乃有军职,众人一同来到烟柳之地寻欢,只恐传扬出去不太好听。”
  “姜校尉所言不差,四公子不必在意此事。”马义说道:“我等今日只须饮酒叙旧,其他一应之事,倘若提及无非煞了风景!”
  “马将军说的是!”袁康应着,与姜俊上了楼梯。
  “诸位将军,请!”亲自引领众人进了暖阁,袁康说道:“别看此处乃是眼流之地,庖丁手艺却是不输酒楼!请你等前来,也是听闻此处近来得了些野物,吃着颇为爽口!”
  “四公子破费,我等不甚惶恐!”亲眼看着袁康给了妇人两吊钱,众人都知他是花费不少,除马义之外纷纷向他道谢。
  与众将军客套了两句,袁康请诸人落座。
  虽是身为袁旭兄长,袁康却不敢坐在上首。
  他拉着颜良说道:“颜将军勇冠三军,且年岁最长,理当上座!”
  身为袁家旧将,颜良怎肯在袁康面前托大。
  他拱手说道:“公子乃是袁家血脉,与五公子同出一辙,有公子在,某怎敢上座?还请公子莫要推辞,只在上座坐了!”
  颜良如此一说,众将军纷纷应和。
  袁康还是有些迟疑,一旁的文丑已是将他牵到上座旁说道:“公子若不落座,我等如何敢坐?”
  袁康无奈,只得坐了。
  见他坐下,众人也都纷纷落座。
  妇人推门进入,向袁康问道:“敢问公子,欲饮何酒?”
  “身在汝南当饮杜康!”袁康说道:“选三五十坛杜康老酒,我等今日不醉无归!”
  “三五十坛?”妇人一愣:“老酒性烈,只怕……”
  “怕甚?”高览粗着嗓门说道:“我等领军厮杀,闲暇之时总是饮上几坛。莫说我等,即便军中兵士,些许老酒也是饮得!”
  妇人不敢再说,应声退了下去。
  没过多会,一群女子每人抱着一坛酒来到暖阁。
  女子鱼贯而入,将酒放下的行礼之后推出,后面的则又把酒摆放在屋内。
  众将军只见女子往来不绝,竟没见个重样的,太史恭说道:“四公子果真好雅兴,竟可寻得此处。方才送酒女子,少说也有三五十人。”
  “太史将军莫非轻视四公子?”文丑说道:“四公子当年在邺城,便是通晓市井之道,若论市井之事,又有几人比他通透?”
  文丑这句话,实在让人听不出是褒是贬,颜良随后说道:“正因如此,五公子才将游侠交授,除四公子之外,敢问何人可统御游侠?”
  颜良加了一句,文丑方才所说便成了不折不扣的褒扬。
  袁康满脸堆笑,朝颜良、文丑拱了拱手说道:“二位将军如此赞誉,某不胜惶恐!”
  几位年岁长些的将军与袁康说话,赵艺、马义则都不言语。
  俩人毕竟年轻。
  赵艺担心的是锦娥倘若知晓他来到烟柳之地,会是怎样情状。
  马义则在心底默念,企盼着念儿千万别知道他跟随袁康来了此处!
  美酒送至,袁康对姜俊说道:“姜校尉,非某托大,诸位将军在此,唯校尉军职最低,分酒之事还望校尉劳心!”


第724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众人饮酒,叙谈这几年追随袁旭南征北战,氛围倒也热烈。
  说到妙处,不时还会齐齐发出大笑。
  马义起初有些谨慎,饮了多会,袁康始终没有提及李琪冉之事。
  放心不少,他也放了开来。
  杯觥交错,众人是越叙谈,越觉着近几年未有跟错主公,对袁旭更是大加赞誉。
  气氛正热烈,姜俊突然长叹一声。
  听到他叹息,祝公道问道:“姜校尉因何叹息?”
  “祝将军有所不知,某向来不肯欠下人情!”姜俊说道:“投效公子,乃因当日马飞将军曾奉公子之命,率领夜刺不避刀俎与某一同进入许昌诛杀童振……”
  提起姜俊诛杀童振,赵艺插嘴问道:“说起此事,某有一事不明,还望校尉解惑!”
  “将军有甚不明只管询问,某定将知无不言。”
  “听闻姜校尉与马飞将军当日潜入许昌,诛杀童振乃在郭嘉住处,郭嘉也曾遭二位擒获,却因何未有将他一同杀死?”
  “此事乃是马飞将军决断!”姜俊说道:“某爱妻死于童振之手,只欲将之诛杀,至于郭嘉,彼时并非仇敌,杀与不杀不过一念之间。马飞将军顾虑一旦杀死郭嘉,曹操必将暴怒,率军直捣徐州。以公子军力,击破曹军一部尚有可能,倘若迎击曹操大军,却是力不从心。马飞将军正是有此顾虑,因此并未将郭嘉诛杀!”
  提起没杀郭嘉,众将军都是有些失望。
  高览说道:“我军进击汝南,遭曹军所迫,据风影传报乃是郭嘉谋划,倘若当日你等杀了郭嘉,又何至此败?”
  姜俊点头说道:“将军说的是,某也时常因此自责,倘若当日诛杀郭嘉,便不至进攻汝南之时,折损如此众多将士。”
  看向袁康,姜俊说道:“红琴姑娘也是……”
  提起红琴,袁康眼圈霎时红了。
  止住姜俊,袁康略带哽咽说道:“不快之事我等还是早些忘却,红琴不过某身边一过客而已……不提也罢……”
  虽是故作坚强,两颗泪珠还是从袁康眼窝里滚落下来。
  先前还其乐融融的暖阁,霎时间沉抑下来。
  “这几年公子率领我等南征北战,虽是屡屡获胜,却也时常有败。”高览说道:“当年青州、濮阳、黎阳……诸多之地,多少将士埋骨沙场?”
  提起打过的败仗,众人情绪消沉了许多。
  见众人不再言语,姜俊接着说道:“投效公子,只因感念恩德。而今却有一对某多有情义之人,却将赴死……”
  马义皱了皱眉头,不知就里的祝公道问道:“姜校尉所说,乃是何人?既知将要赴死,因何不救?”
  “可否救得,只在马将军一念之间。”看向马义,将军起身行礼说道:“还请马将军高抬贵手,饶过李姑娘!”
  姜俊此言开口,众人这才恍然。
  他说的竟是在街市上拦阻风影意欲买马的姑娘。
  一双双眼睛全都看向马义。
  马义摇头笑道:“四公子满口应承,席间不提此事,不想却应在姜校尉身上。”
  “马将军莫怪!”袁康起身,向马义行了个躬身大礼:“某与姜校尉也是情急无奈,眼见李姑娘将要赴死,方才出此下策。”
  赵艺见状正要说话,马义止住了他。
  “你等无须再说。”马义说道:“某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这口怨气难以咽下……”
  马义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推开,蔡子墨撞了进来。
  到马义面前,蔡子墨屈膝跪下,向他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将军要杀要剐,只问某一人之罪便可,恳请将军饶过我家师妹!”
  蔡子墨举止让马义和诸位将军吃了一惊,袁康却是暗暗叫了声不好!
  眼看马义都要松口,他却无端的撞了进来!
  虽为王越高足,此人却在乡野间待的傻了……
  袁康正要阻止蔡子墨把话说下去,蔡子墨偏偏嘴快:“当日某偷看念儿姑娘沐浴,实乃无心……”
  “什么?”蔡子墨承认偷看念儿洗澡,马义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脸上肌肉都在哆嗦着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某不知是念儿姑娘,何况屋内雾气升腾,什么也没看着……”
  蔡子墨说出这些话来,袁康脸上表情是极其复杂。
  他脸上每一块肌肉都是皱了一下,把脑袋偏到一旁。
  蔡子墨这一闯,本将解决之事,竟被他给闹得大了!
  李琪冉揍了几个风影,马义虽是护短,有众将军从中斡旋,他必不至把事情做绝!
  可是念儿……
  那是在马义心头,任何人也揭不得的逆鳞!
  不仅袁康,众将军也是吃了一惊,一个个愕然看向马义和蔡子墨!
  “你还想看见什么?”紧咬牙关,马义低吼道:“某将你宰了!”
  一把抽出长剑,他就要去刺蔡子墨。
  赵艺眼疾手快,赶忙上前将他抱住。
  “安虎,你给某让开!”被赵艺抱着,马义咬牙说道:“某今日便要杀了此贼!”
  “你等都在愣甚,还不上前帮忙?”眼看抱不住马义,赵艺向众将军喊了一声。
  众人这才回过神,上前将马义抱开,祝公道夺下他手中长剑:“此事究竟如何,还须详加询问,切不可莽撞行事!”
  “某莽撞?”怒目瞪着祝公道,马义吼道:“倘若张霜遭人看了,你当如何?”
  被马义问的长目结舌,祝公道竟不知如何回应。
  事情没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当然难以做到感同身受!
  “此贼不死,某愤难平!”将抱着他的几名将军搡开,马义对袁康说道:“四公子日后切莫再提那女子之事,某这便前去找寻公子,向他讨个说法!”
  马义拂袖离去,将军们一个个面露愕然。
  先前营造出的氛围,只因蔡子墨闯入,顿时毁了。
  “四公子!”太史恭向袁康拱了拱手:“马将军对念儿姑娘一往情深,此人竟敢偷看念儿姑娘洗浴,必将是不死不休!此事公子若欲过问,只怕……”
  “蔡先生乃某麾下之人,某怎能坐视不理!”袁康叹了一声,指着蔡子墨懊恼地说道:“蔡子墨啊蔡子墨,汝怎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725章 念儿求情
  马义气冲冲的离开烟柳之地,径直前往官府。
  到了官府,他也不理会守门兵士,直接闯了进去。
  “马将军!”守门军官跟着跑了上来:“若要求见公子,容我等通禀!”
  “某追随公子多年,何须你等通禀!”马义瞪了他一眼,跨步走向后园。
  见他怒气冲冲,军官赶紧吩咐一名兵士,绕小道前去通禀袁旭。
  与甄宓、念儿坐在屋内,得到通禀,袁旭微微一笑说道:“马义向某兴师问罪来了。”
  先前袁旭已经告知念儿当日蔡子墨所为。
  听闻此事,念儿也是满心懊恼。
  倘若不是屋内雾气蒸腾,岂非什么都被他看了去?
  “念儿,你有何打算?”甄宓问道。
  “蔡子墨其人可恶,马义也忒无理。”念儿说道:“公子须为奴婢做主,惩治蔡子墨,至于马义,奴婢自会前往拦阻。”
  “念儿。”袁旭说道:“你年岁也是不小,某先前曾与甄姬商议,你与马义婚事……”
  “莽撞之人,谁要嫁他?”念儿脸颊一红。
  “某早曾说过,你在身边直如妹子。”袁旭说道:“马义胆敢向某兴师问罪,还不是太过在意于你?如此待你之人,倘若错过,只怕将来再也难觅!”
  念儿脸越发红了:“此事公子做主便是!”
  “既是如此,你且去见了马义,今日便将你二人婚事定下,择日操办婚礼!”
  “还不快去!”袁旭发了话,甄宓朝念儿使了个眼色。
  念儿起身告了个退。
  目送她离去,甄宓说道:“念儿有了归宿,夫君当可放心。”
  “是啊!”袁旭露出笑容说道:“重情的丫头遇见个重情的小子,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不说袁旭和甄宓在屋内,只说马义怒气冲冲的进了后园。
  眼看快要到袁旭住处,他见到念儿迎面过来。
  马义一愣,见到念儿,他胸中火气已是消了多半。
  冷着小脸到了马义近前,念儿没好气地问道:“马将军意欲何往?”
  “去寻公子讨个说法。”马义说道:“还请念儿姑娘莫要拦阻。”
  “讨什么说法?”念儿虽知缘由,却假意毫不知情。
  马义本想说出蔡子墨之事,又恐她得知心生烦闷,嘴张了张最后说道:“此事与姑娘无干!”
  “马将军乃是公子部将,如此气势汹汹,莫非欲向公子问罪?”
  被念儿问的一愣,马义说道:“某怎敢向公子问罪!”
  “可我看你就是像!”瞪了他一眼,念儿说道:“我正欲寻你,不想你却是来了!”
  “念儿姑娘有话请说,某尚须面见公子!”见了念儿,虽然浑身骨头已是酥了一半,马义还是说道:“此事倘若公子不允,某直如生吞了一只蟾蜍……”
  “马将军好胃口,竟连蟾蜍也可生吞!”念儿翻了他个白眼:“我欲求你一事,你且说肯或不肯!”
  “但凡姑娘所求,某无不应允!”
  “饶过李姑娘……”
  念儿话才出口,马义连连摆手:“姑娘即便要某项上人头,某也绝不眨眨眼睛。若要饶过此女,决然不可!”
  “因何?”念儿面带薄怒,语气已有些不好:“将军统御风影,莫非欲与一女子过不去?”
  “非某与她过不去!”马义说道:“蔡子墨着实可恶,某不仅不肯饶过他师妹,连他,也要请公子一并惩治。”
  “蔡子墨可恶,与他师妹何干?”念儿说道:“马将军莫非欲要连坐不成?”
  “姑娘因何总是替那女子说话?”马义不解道:“你可知蔡子墨做过什么?”
  “公子已是告知!”念儿说道:“只因当日他并未得逞,因此才未惩治。”
  马义愕然,他本以为念儿不知,没想到她却已经知晓。
  盯着念儿看了片刻,马义摇头苦笑:“若是如此,到头来竟唯有某一人尚被蒙在鼓中……”
  “公子不许当日擒获蔡子墨之人告知于你,正因你过于冲动!”念儿脸一红说道:“你是领兵将军,行事倘若如此,风影日后该当如何?”
  凝视念儿,马义说道:“已是数年,姑娘莫非不知某心?”
  “我怎会不知?”念儿低下头:“公子待我有恩,夫人又善待于我,心存感念只望照料公子、夫人终身,即便知晓将军心意,我也不敢有所回应。”
  再也顾不得许多,马义一把抓住她的手捧在胸前:“姑娘如此,某当如何?”
  “这两日我想了许多。”手被马义握着,念儿红着脸说道:“公子、夫人身边多有侍女、仆妇,有些时候虽是用得不太趁手,却非无人照应。倒是将军,行事往往不计后果,着实令人忧心……”
  “姑娘……是在……担忧某?”马义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甩来他的手,念儿背过身去,佯做薄怒说道:“将军如此惫懒,奴家不再理你!”
  “好念儿!好姑娘!”见念儿怒了,马义顿时没了主意,扶着她的香肩,柔声说道:“是某错了还不成?”
  遇见念儿,马义先前的恼怒渐渐被他抛到不知何处去了,语气更是温柔到不像一位将军!
  背朝马义,念儿红着脸低头说道:“我只问将军一件事,还望将军如实做答。”
  “姑娘请说!”不敢把手放在念儿肩头太久,马义赶紧收回,有些局促地说道。
  “倘若蔡子墨当日果真看到我洗浴,将军可还肯娶我?”
  “肯!为何不肯!”马义想也不想就说道:“某对姑娘之心天地可鉴,倘有半点虚情必遭天谴……”
  “胡说什么?”念儿转身掩住他的嘴,嗔怪着说道:“举头有神明,誓也是可乱发的?”
  “并未乱发!”拿开念儿的小手,马义说道:“自打当年见了姑娘,某便有一半是为姑娘在活……”
  “另一半为谁而活?”念儿追问。
  “为公子!”马义说道:“公子待某叔侄有知遇之恩,此生也是难报。”
  念儿红着脸问道:“我若为李姑娘求情,将军可肯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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