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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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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知道他这些年如何过来。”袁康说道:“早些年,身为庶子不被人待见,待到为袁家建了功业,却被二兄、三兄排挤,险些战死濮阳。长兄与他相善,却无相见之日,八弟又不知所踪。在他身边只有某一个兄弟,只须莫要做的过了,他当会应允!”
依偎在袁康怀中,红琴说道:“公子先前与奴家说过曾两度下狱,若非五公子搭救早已殒命!”
“正是!”搂着她,袁康说道:“害某者乃是三兄,救某者乃显歆。想当初某曾半道截杀显歆,至今回味还心中不爽。”
“公子与五公子已和好如初。不必再想太多。”红琴劝道:“五公子若是惦记此事,定不会如此厚待公子。”
搂着红琴,袁康说道:“显歆对某以德报怨,可见其人敦厚。他又怎忍你怀了身孕,却没个名分!”
“公子记得此事便好!”露出甜美笑容,红琴说道:“日后忠于五公子之事便是!”
袁康起身,将油灯吹媳,对红琴说道:“天色已晚,你我早些安歇。”
红琴有了身孕,比平日里易感疲累。
整日与市井之徒厮混,袁康也是习惯了晚睡晚起。
日上三竿,俩人还在睡着。
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公子,董公求见!”
已是醒了,只不肯起身,听见侍女说话,袁康猛然坐起。
他晃了晃红琴说道:“董公来了,还不速速起身?”
揉着惺忪的睡眼,红琴起身后还有些发木。
袁康向门外喊道:“请董公于前厅少待,某洗漱了便来!”
坐在铺盖上,还没回过神的红琴问道:“何人来了?”
“董公!”袁康说道:“掌管蓬莱商贾的董正。他可是我二人的财神,必是给某送纳妾所需。”
起初没闹明白董公何人,竟使得袁康如此兴奋。
得知是掌管蓬莱商贾的董正,她赶忙起身说道:“奴家伺候公子更衣。”
“不用!”袁康说道:“你怀有身孕,照料自家便可!”
向屋外唤了一声,叫进两个侍女为他更衣,袁康是既欣喜又焦躁。
欣喜的是董正如此快便来了。
焦躁的是,董正来时,他居然还在安睡!
换了衣衫,袁康洗漱之后匆匆赶往前厅。
董正已在此处等候。
见袁康来了,他躬身行礼:“见过四公子!”
“董公!”袁康回礼问道:“可是显歆差董公前来?”
董正微微一笑,拍了两下巴掌。
不过片刻,从外面进来几个挑着担子的汉子。
汉子将担子放在前厅,董正说道:“公子令某送采办之物于四公子,恰好徐州尚有存货,便先行送至,还望四公子莫嫌粗鄙。”
“不嫌,不嫌!”袁康搓着手,掀开一只担子上盖的红布。
只见担子内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色绸缎。
无论从面料,还是绸缎的做工,都可看出是极好之物。
“此乃江东锦缎。”董正说道:“面料细腻、丝质顺滑,恰可为四公子与新夫人做几身衣衫。”
“好!好!”袁康不住的砸吧着嘴,又掀开了另一个担子。
担子中摆放的则是各色首饰、发冠。
其中一顶发冠,竟是以金丝线绣成。
仅用材料,价值就是不菲。
袁康愕然:“徐州与蓬莱都要用钱,显歆怎可于某如此贵重之物?”
“公子昨晚召某前往,与某有言,他身边兄弟仅余四公子一人,四公子为他,又曾险些失了性命,虽是纳妾也不可寒酸,一应所需均依在袁家时用度。”
董正一番话,说的袁康眼窝有些湿润。
袁旭对他,果真是半点虚情也无!
“四公子可有话要某带给公子?”董正问道。
“无须董公带话,某自去向显歆道谢!”
“清单已是附上,请四公子查验。”董正说道:“若无差池,某还须向公子回禀!”
“董公亲自送至,必是不差。”袁康说道:“无须查验!”
“非也!非也!”董正说道:“虽是某亲自送来,四公子还须查验清楚,某方可向公子交代!”
董正是商贾出身,向来对财货有着特殊的敏感。
袁康知晓这一层,不再与他客套,从一旁的担子上取了清单,一件件清点起物品。
清点着董正送来的物品,袁康心底越发不是滋味。
他不过纳个妾而已,原本只是想向袁旭讨要十几二十吊钱,简简单单把此事办了,谁知袁旭给他送来的,竟是比大婚还要丰盛。
清点完毕,袁康对董正说道:“一件不差,劳烦董公等候!”
“既是不差,某当向公子复命,吉期就在近日,还望四公子早做筹备!”董正拱手说道:“某先告退!”
将董正送出宅门,目送他走远,袁康回到他与红琴的房间。
“走,随某看看显歆送了些什么!”进了屋,他拉起红琴就往外走。
被他拖着,满头雾水的红琴只得跟着来到前厅。
才进厅内,她就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物品惊的呆了。
数只担子内,摆放着各色玩意。
有丝绸,有首饰,有发冠,有衣带、衣衫,凡是迎娶所需,一应俱全!
“怎会如此之多……”看着满目琳琅,红琴也是痴了。
曾在女闾以卖艺为生,她也不是没见过好物事。
却是从未见过如此丰富之物。
“显歆对你我,可谓是至情至义。”袁康说道:“某只望可从他那里讨要一二十吊铜钱,竟是给了这许多。”
红琴没有言语。
她也没想到,袁康只是纳她为妾,袁旭竟会如此大的手笔!
第623章 千里眼
立秋后的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秋蝉好似知道它们逍遥的日子已经不久,趴在树上玩命的鸣唱,吵的人心烦意乱。
坐在窗口,袁旭摆弄着他近些日子做出的小玩意。
“公子!”房门外传来马飞的声音:“老玉匠父子求见!”
“老玉匠醒了?”袁旭脱口问道。
“醒了!”
“快快有请!”
老玉匠的手艺决定着水晶打磨品质。
水晶的成功打磨,不仅能给袁旭带来数额庞大的收益,还能用在战场,决胜数十里之外!
房门推开,马飞先一步入内。
随后一老一少俩人跟着进了屋。
进屋的正是老玉匠父子。
见了袁旭,父子二人赶忙跪下磕头。
老玉匠说道:“小老儿险些丧命家中,幸而公子搭救,公子恩德没齿难忘!”
“快快请起!”袁旭快步来到父子俩面前,将他们搀扶了起来。
打量着老玉匠,他关切地问道:“老丈身子骨如何?”
“经医者调理,已无大碍!”
“无大碍便好!无大碍便好!”袁旭比划道:“两位请坐!”
“公子乃是贵人,我父子二人乃是贱民,不敢坐!”老玉匠诚惶诚恐地说道。
“某有事求老丈,何分贵贱!”袁旭说道:“不瞒老丈,那日前往也是有事相求,恰巧撞见老丈昏厥,适才搭救!”
“小老儿无甚长处,唯有手艺。”老玉匠说道:“公子能有何事求我?”
“手艺足矣!”袁旭说道:“二位请坐!”
袁旭再三请他父子坐下,老玉匠不敢再多推辞,在屋内坐了。
他儿子则不敢与父亲并坐,立于身后。
“老丈可曾听闻水晶?”坐下之后,袁旭向老玉匠问道。
老玉匠摇头问道:“敢问公子,水晶为何物?”
袁旭向马飞使了个眼色。
马飞离去之后,没过多会带回一块晶莹剔透的晶体。
“此物老丈可否见过?”接过水晶,袁旭递向老玉匠问道。
赶忙起身接了,老玉匠捧在手中,激动的双手都在发抖:“公子何来此物?”
“某令人开挖,从矿坑中得来!”
“此物名为海仙石。”老玉匠激动的嘴唇哆嗦着说道:“乃是至珍至贵之物,小老儿也只是听闻,从未见过。公子竟是可得……”
“有很多!”袁旭接下来的话,更让老玉匠吃惊不小。
手中捧着的这块石头,得睹一眼,已是三生之幸,袁旭手中竟有很多。
老玉匠的激动并未出乎袁旭意料。
物以稀为贵!
水晶在他曾经生活的时代,比玻璃确实是贵了些,却不可同珍贵宝石相比。
汉末,人们对水晶并无多少了解,开采也是极其困难,珍贵也是情理之中。
袁旭曾想过开采水晶的同时制作玻璃等稀奇之物。
经过推算,他发现根本不可能成行。
玻璃制作,需要高温。
以汉末的制作工艺,完全没可能提炼出纯度很高的二氧化硅,更不可能成功造出玻璃。
凭着自后世带来的经验,他只能选择开采水晶加以打磨雕琢,以期奇货可居!
“老丈,此物可能打磨?”袁旭问道。
把玩着手中的海仙石,老玉匠说道:“难!此物坚硬过于镔铁,小老儿工具怕是打磨不动。”
“老丈需要什么,只管开口!”袁旭说道:“某自将置办!”
“打磨海仙石,所用工具与玉石相差无几。”老玉匠说道:“只是此物质地过于坚硬,怕是要时常更换。”
“可打磨便好,工具要多少有多少。”袁旭说道:“某手中海仙石极多,老丈一人只怕……”
“小老儿曾教会我儿选玉。”老玉匠说道:“可做个帮衬!”
老玉匠儿子躬身行了个大礼说道:“小人正因不愿承袭父亲衣钵,因此离开家中,不想手艺竟可有助公子!”
“祖传的手艺还须有人承袭。”袁旭笑道:“只你父子二人还是不足,少说也须百十工匠!”
老玉匠愕然:“公子手中究竟有多少海仙石?”
“不瞒老丈!”马飞插嘴道:“公子所得海仙石堆积如山,百十人只怕也是不足。”
堆积如山……
马飞一言,使得老玉匠嘴巴大张,半晌没能合拢。
别人想要一块也是难得,袁旭手中此物竟是堆积如山……
吞咽了一口唾沫,老玉匠说道:“徐州一地,向来会有些人前往北地找寻玉石,小老儿倒是认得几个,只是不在城中……”
“有多少人,某都用得。”袁旭说道:“烦劳老丈,告知工匠住处,某差人去寻。”
“兵荒马乱,住处倒是晓得,不知还有几人尚在家中。”老玉匠说道:“既是公子所托,小老儿当鼎力而为!”
“有劳老丈!”
送走老玉匠父子,马飞对袁旭说道:“工匠已是寻得,用不多久公子便是要发一场大财!”
“发财?”袁旭笑道:“发财只在其次,水晶妙用你是不知。沙场之上,他可使得你等成为千里眼,敌军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何愁不胜?”
马飞茫然。
水晶虽是剔透,他却想不明白,此物如何可使得敌军一举一动尽在眼前。
拍了下他的肩膀,袁旭说道:“利用此物赚钱还是必须,否则以何供养大军?将士吃肉喝酒,以何采办?只是赚钱,你不行!我也不行!还须董公为之!”
“公子说的是!”马飞应道。
曹军退回豫州,徐州暂无战事。
所谓过于安宁人必骚动。
无论哪个时代,总会有些不安于现状的人。
袁旭下令,将徐州土地分派,许多曾经投效天海营的将士,由于不符合军旅要求,被分派到各地。
这些人到了地方,必将与原住民产生利益上的摩擦。
曾经根本没有土地的原住民,期盼着得到更多,不想在他们的村子旁边,竟会建起新的村子。
本以为会分派给他们的土地,眼睁睁的被这些新村民分走很大一部分。
有些人并不去想他们因袁旭进驻才得了土地,反倒认为新村民抢了他们的利益。
矛盾逐渐萌生,随着时日推移,终将爆发!
第624章 随某杀人去
距徐州不远的一座村子,两帮人举着锄头、铁锹对峙。
其中一拨是原住民,另一拨则是天海营淘汰下来的老兵。
老兵多是外来者,当然不会轻易惹事。
原住民打到家门口,他们这些血性汉子,自不会任人宰割。
“把他们赶走!”原住民之中,一个人高声喊叫着:“土地是我们的!袁家公子不通人情,竟让这些人来此与我等抢夺,打死一个少一个,上啊!”
举着农具的原住民发了声喊,向与他们对峙的老兵冲了上去。
“何人闹事!”两拨人眼看就要打起来,十多骑快马冲了上来。
马背上的是一队天海营兵士。
领头军官高喊了一声,策马挡在两拨人之间。
先是看了看老兵,军官指着他们说道:“你等曾是天海营将士,因何作乱?”
“回将军!”一个老兵抱拳说道:“我等只欲安生度日,他们竟打到村口,如何可忍?”
看向原住民,军官喝问道:“你等早先并无土地,一应所得均须上缴。此时已是有了耕地,不好好营生,因何作乱?”
“地是我们的,因何要他们在此耕种?”一个原住民喊道:“将他们赶走,我等便撤回村子。”
摆明了是无理取闹,军官说道:“哪里地是你们的?整个徐州都是公子的!你等耕地,乃是公子所赠,不思感恩竟聚众闹事,莫非不怕法度?”
“他们和这些人曾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原住民喊道:“打死他们!袁旭怕了就会将他们赶走!”
满脑子将老兵赶走的原住民齐发了声喊,朝着拦在中间的十多骑天海营涌了上去。
老兵见状,也抡着农具冲了上去。
徐州城外一场混战,消息很快传到袁旭耳中。
忙着钻研改进装备,得知城外闹起了事,袁旭脸色瞬间难看。
“因何闹事?伤亡如何?”袁旭问道。
“原住民认为土地都应分派给他们,不该给老兵耕种,因此打上村口。”报讯的风影说道:“附近一个什长前去调停,竟被混乱的人群打死,前往的天海营兵士,也多是带伤,其中一人伤重不知可活不可活。”
“老兵伤亡多少?”
“原住民下了死手,老兵死了六七个,若无他们上前,只怕十多名天海营将士,将会无一生还!”
“把太史恭唤来!”
风影离去,大约一盏茶光景,太史恭来到。
“城外闹事,你可知晓?”袁旭问道。
“已是听闻!”
“此事你如何看待?”
“村民因土地械斗,时常有之。”太史恭说道:“公子不妨从中调停……”
“调停?”袁旭冷着脸说道:“只怕调停,会让人以为某不敢杀人!”
太史恭没敢言语,他极少看见袁旭如此阴冷。
“死了一个什长!”袁旭说道:“连我天海营官兵都敢杀,他们已不是百姓,而是暴民!你,领兵五百前往彼处,抬着什长尸身。让他们知道,他们因何而死!”
“杀多少?”太史恭问道。
“但凡参与械斗着,无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袁旭说道:“上至八十,下至八岁!”
“八岁?”太史恭一愣。
“只是如此一说!”袁旭说道:“八岁孩童,应是不至参与。然而,有参与者,杀!”
“诺!”太史恭应声退下。
从袁旭所说,他听出无尽的愤怒!
外无战事,内有内忧!
只因贪心不足,暴民竟敢杀死天海营将士!
向来爱兵如子,袁旭不可能忍下这口恶气!
参与闹事的村民,只怕还不知道,因他们想要获得更多,却将失去性命!
小半个时辰之后,太史恭骑着战马,带领五百披坚执锐的天海营将士出了徐州。
曹军并未来犯,却有兵马出城,城内百姓纷纷围观。
袁旭进城,对他们秋毫无犯,根本没人猜到这支兵马出城将做些什么。
出了城,太史恭带领兵马来到老兵居住的村子。
十多名受伤的天海营兵士均在此处。
进了村子,一群多少带伤的老兵前来迎接。
“什长何在?”太史恭冷着脸问道。
“停在空屋。”领头老兵说道:“他们下了死手,什长剑也没来及拔,就被敲碎了颅骨,村子里也死了七个人。还有一个天海营的兄弟,眼见也是不得活……”
“公子已是下令,将死人抬出,某自有计较!”
并不知道太史恭奉命前来杀人,几个老兵匆匆跑去,将什长的尸身抬来。
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太史恭看了一眼。
头骨碎裂,血早已干涸。
从伤口看,应是钝器用力打击造成。
所用钝器,应是锄头背面。
出城之前,太史恭还不太明白袁旭因何下达诛杀令。
看到尸体,他彻底明白了!
暴民不治,永无宁日,恩威并施才可长治久安!
若不惩戒这些暴民,只怕日后肆无忌惮者更多,再想压下去便是难了!
“受伤兵士何在?”给尸体盖上白布,太史恭问道。
“将军请随小人前来!”
太史恭在天海营地位超然,属于高等将领中的一员,军中无人不认得他。
老兵纷纷让到两旁,像是村长之人领着他往一间房屋走去。
推开房门,太史恭脸色越发阴冷。
十多名天海营兵士躺在铺盖上,他们何止是人人带伤,应说是人人重伤。
伤口已经处理,兵士们咬牙硬扛着疼痛,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
一个兵士紧闭双眼,可能是伤口太疼,他牙关紧咬脸颊抽搐,倒抽了一口凉气,竟没发出一声哼哼。
“下的都是死手!”陪同太史恭来到屋内的老兵说道:“兄弟们连剑也没拔,就被撂下了马……”
“马呢?”太史恭问道。
“被他们抢了去!”老兵说道:“见什么抢什么,即便曹军也没见如此!”
铁青着脸,太史恭向躺在屋内的受伤兵士喊道:“兄弟们,某来此处乃是奉了公子军令,必将为你等讨回公道!”
转身离开房间,太史恭向跟随的兵士喊道:“走!随某杀人去!”
第625章 只因该杀
四名天海营兵士抬着什长的尸体,走在太史恭身后。
在他们后面,是五百披坚执锐的天海营将士。
天海营逼近,村民纷纷跑出。
看着正朝村子推进的天海营将士,当日领头闹事的村民喊道:“袁旭怕了,派人来此,定是要将那些闲人赶走!”
不知死期将至的村民发出一声欢呼。
领着天海营向村子逼近,太史恭远远看见一群人聚集在村口。
离村口不远,还拴着几匹战马。
马匹身上的鞍鞯尚未去除,一眼便可看出是重伤军士当日所乘。
脸色阴沉,到了村口,太史恭勒住马喊道:“当日寻衅滋事者,乃有何人?”
直到此时,村民才发现情况不对。
面面相觑,没人回应。
有些人甚至心生怯意往后躲了躲。
太史恭招了下手。
四名兵士抬着死去的什长上前,将担架摆在地上。
一名兵士掀开白布退到一旁。
太史恭问道:“可有人认得他?”
“这位将军,当日乡亲们前去驱赶占据我等土地之人,此人与他们站在一处,怪不得我等……”
“徐州土地尽属公子,你等要土地,他人也须耕种吃饭。”太史恭说道:“刁钻之民,胆敢杀我天海营将士,怎能容你?”
此言一出,村民才知不好!
袁旭进入徐州秋毫无犯,本以为闹上一场他会妥协。
没想到竟惹出了祸事。
不等村民反应过来,太史恭喊道:“公子有令,但凡当日参与闹事者,无分男女老幼,一律诛杀!”
同泽被打伤的惨状,即便没有见到的天海营将士也是有所耳闻。
对村民早是心存怒意,太史恭一声令下,五百将士纷纷上前。
不似当日被打伤的兵士那样留手,但凡敢反抗者,当场诛杀。
没用多会,村民就尽数被擒。
男女老幼跪了一片,村口还躺着十多具被戳成筛子的尸体。
太史恭冷着脸,在村民面前走着,向他们喊道:“当日何人前往闹事?”
被吓坏了的村民浑身哆嗦,没人敢应声。
一把揪住一个汉子的发髻,太史恭冷声问道:“何人前往闹事?”
浑身筛糠般的发抖,汉子嘴唇都在哆嗦,并没回应。
抽出短剑在他咽喉上一划,伴着一道鲜血飚溅,汉子倒了下去。
“若是不说,全村都得死!”太史恭冷冰冰地说道:“先杀男人再杀妇人,最后连襁褓中的孩子,也是莫想我等放过!”
“他!他们!”有人为求活命,指正出了几个村民。
被指正的村民也纷纷指正他人,其中甚至有人哀求太史恭:“将军,我是被逼着去的,我什么也没做!”
根本不理会他们辩解,令兵士将被指证者纷纷揪出,太史恭问道:“还有没有?”
全村的男人都被揪了出来,其中还有几个妇人。
没被揪出的,只是一群妇人和老人、孩子。
“要土地是么?”环顾跪着的村民,太史恭喊道:“人少了,土地就多了!某今日成全你等!”
“杀!”脸色铁青,太史恭一声令下。
早就等着杀人的天海营兵士,举起长剑,朝着跪在面前的村民颈子砍了下去。
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
原先人口不算很少的村子,霎时间失去了所有男人。
其中还包括几名当日参与械斗的妇人。
面对屠杀,人都被吓的傻了。
还活着的村民根本顾不上悲伤,一个个浑身犹如筛糠,只巴望厄运莫要落到他们头上。
“贪心不足无端闹事!”太史恭冷冷地说道:“莫非以为公子会向你等妥协?”
当然没人敢应声。
军队进行屠杀,与械斗不同。
械斗中,村民尚有一战之力,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所能做的,唯有等死而已!
“你等想差了!”太史恭喊道:“伤我军士者,死!杀我军士者,屠!”
“来人!”朝身后一招手,太史恭喊道:“将此处活人送到老兵村落,所有妇人发配给老兵为妻!告知老兵,善待孩童老者,倘若再有人敢于闹事,我等自将回返!”
兵士纷纷应了,上前拖起已经吓到腿软的村民,往老兵村子去了。
村民无端闹事,没得到任何好处被屠了村子。
所有妇人发配给邻村老兵为妻,原本人口不少的村子,瞬间成了一座死村。
消息散播向徐州各地。
有些地方,原住民也打算通过同样的法子给袁旭施加压力,将新住民赶走。
得知已有村子被屠,内心的骚动被无尽的恐惧压了下去。
他们原本就没有私产。
过往耕种,所得均须缴纳贡赋。
留在家中的粮食,连全家口粮也是不足。
到了冬天,全家人都得饿着肚子。
袁旭来了,将土地分派给他们,而且还免除了赋税。
但凡徭役,均有钱粮可领。
之所以闹事,无非是贪心不足,得了好处还想得到更多,不希望有人与他们分享!
袁旭施行仁政,许多村民以为他好欺,内心萌生着从他那里讨到更多好处的念头。
蠢蠢欲动,往往令人做出蠢事!
被天海营屠杀的村子,便是极好的印证。
屠杀了村民,太史恭领人回到徐州。
城内居民不知此事,还在猜测他们出城去做什么。
两日之后,从城外才传来消息,天海营竟向村民举起了屠刀!
消息传入城内一片哗然。
天海营从来对百姓都是秋毫无犯,绝不会毫无来由杀人,而且还杀的如此干净!
一旦有了轰动性的消息,总会有人探查个究竟。
渐渐的,村民被杀的原因在徐州城内散播开来。
袁旭住处。
袁康坐在屋内。
“城内如何?”袁旭问道:“某下令屠杀村子,可否有人说些不该说的言论?”
“百姓大多体谅显歆。”袁康说道:“偶尔有一俩人,说天海营此举过于残暴罢了!”
“残暴?”袁旭微微一笑:“该杀之人某从不手软,天海营有此举措,只因他们该杀!”
“显歆说的是!”袁康说道:“刁民不治,永无宁日!”
“有些事天海营不宜出手,还须四兄操劳。”
“显歆放心,某知如何去做。”
第626章 不懂规矩的得揍
无论任何朝代,任何地方,总会有些闲人。
他们不事劳作,整日在街市上闲逛,与人好勇斗狠。
寻常百姓对这些人恨之入骨。
可对于袁旭来说,他们却是很有用处!
至少在袁康的统筹之下,徐州的闲人很有用处。
袁旭进驻徐州,城内秩序井然,由于有袁康把持,闲人也极少闹事。
有些闲人反倒时常帮衬邻里,得了不错的口碑……
闲人终究是闲人。
若不惹些事端,他们反倒浑身痒痒的难受。
西市街口,几个不懂规矩的外乡客商带了一些山货,沿街找寻收购的商贾。
徐州各地商业都被董正把持,没有董正点头,谁也不敢买他们的货品。
带着失落,从一家店铺走出,客商发现在他们拉货的牛车旁,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人拿起车上的山货,翻来覆去的看着,好似对货品很感兴趣。
见有人看他的货物,几名客商赶忙上前,领头客商陪着笑问道:“几位可要买货?”
“买!当然买!”拿着山货的汉子把东西往车里一撂:“这一车多少钱?”
“都是上好山货,十吊!”客商说道:“我等乃是外地客商,到此只为甩货,并无多少利市。”
翻着白眼瞥了下客商,汉子说道:“十个铜钱!”
“啊?”满车货物,进货也得两吊铜钱,汉子竟开口说出十个钱。
外地来客,又不敢在徐州城内乱来,客商陪着笑说道:“阁下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汉子一瞪眼:“十个铜钱卖不卖?”
“当然不能卖……”对方要求虽是无礼,客商却不愿得罪人,还是陪着笑说道:“几位还请去别家看看……”
“哥几个,他瞧不起咱们!”谈价的汉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咱们在徐州城,有几个敢不开眼给点脸面?今日竟是被外地人给欺了,你们说,咋办?”
“去他娘的!打!”站在后面的一个汉子显然脾气暴躁些,纵身上前,抡起拳头就朝客商脸上捣去。
毫无防备,客商面门被打了个正着。
鼻头一酸,鲜血顿时从鼻孔里飚了出来。
另外几个客商见状,正要上前拉扯,其他汉子一拥而上,将他们按倒在地一通猛揍。
“救命啊!杀人啦!”被汉子按着的客商抱头哀嚎,附近看热闹的人虽是不少,又有几个敢来多事?
汉子们正揍着客商,人群中传来一声喊:“天海营来了!”
听到喊声,打人的汉子一哄而散。
他们才跑开,一队天海营兵士就走了过来。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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