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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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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袁熙当日夺下邺城,审配所部兵马可隐匿一部。
  一旦袁尚回返,城内突然发难,凭着袁熙带来的一万幽州军,根本无有一战之力。
  城门洞开。
  袁熙带领一众将军迎接袁尚。
  兄弟二人见了,袁熙问道:“显甫此次征讨平原,可否见着长兄?”
  袁尚冷冷一笑:“长兄龟缩城内,任凭如何叫骂也是不肯出战,我二人怎能相见?”
  “曹操领军来此,某本以为会趁势夺取邺城,不想竟是撤了。”袁熙说道:“此事颇为蹊跷!”
  “长兄麾下辛毗投效曹操,已是说服他投了曹氏!”袁尚说道:“自此往后,长兄与你我,便属敌对!”
  “身为袁家儿郎,竟投效仇敌!”袁熙咬着牙说道:“某恨不能生啖其肉!”
  袁尚微微一笑没有应声。
  袁熙接着说道:“显甫已是回返,曹操也已撤军,幽州尚有诸多之事须某处置,迎接显甫,也是向显甫辞行!”
  “二兄要走?”袁熙领兵屯扎邺城,袁尚怎么都不可能安心,他却假意挽留道:“不如再住些时日,你我兄弟也是许久未见!”
  率军留在邺城,必遭袁尚疑忌,袁熙怎会不知轻重?
  他说道:“显甫挽留,某本应多住些时日,无奈幽州诸事烦扰、俗务缠身,实不敢耽搁。显甫坐镇河北,待到日后击破曹操,你我兄弟自有相见之日!”
  “二兄既如此说,某不便强留!”袁尚说道:“多谢二兄此次仗义相助!”
  “你我兄弟,怎说出外话?”袁熙摆手说道:“如此言论,日后再不可多说!”
  “二兄说的是!”袁尚说道:“某日后不再与二兄说些外话便是!”
  “如此则是对了!”轻轻拍了下袁尚手臂,袁熙说道:“嫡母近日担心显甫,茶饭不思夜难成眠,某如何相劝也是不妥。你我莫要耽搁,早些回府叩见嫡母!”
  “依着二兄!”
  大军入城返回军营。
  袁尚与袁熙在一队卫士的簇拥下回到袁府。
  得知曹军撤走,袁尚领军回返,刘夫人带着甄宭和一众妇人迎到外院。
  袁熙、袁尚上前行礼。
  刘夫人则扑到袁尚身前,扶着他的双臂,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数遍。
  “好!好!”眼中噙着泪光,嘴角却挂着笑容,刘夫人说道:“显甫回来便好!”
  “孩儿征伐沙场多年,母亲莫非信不过?”袁尚说道:“即便曹军不撤,孩儿也将杀他个落花流水!”
  “又逞强!”刘夫人责备地说道:“脾性怎如袁公一般?”
  “父亲生前时常说显甫最是像他。”袁熙在一旁说道:“不仅面相相像,就连脾性也是相差无多!”
  拉着袁尚,刘夫人说道:“显甫领军出征,若非显奕前来,曹军已是破城。你兄弟二人日后可须相互扶持,切不可做出显思那等谋算兄弟之事!”
  “母亲放心!”袁尚应了!
  袁熙也是应了,随后向刘夫人说道:“幽州尚有诸多俗务须孩儿回返处置,显甫回返,曹操也是撤军,孩儿当领军返回幽州!”
  得知袁熙要走,刘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甄宭,眸中流露出不舍。
  从她神色中看出不忍甄宭离去,袁熙说道:“嫡母欢喜甄姬,孩儿便将她留在邺城,陪伴些许时日!”


第614章 断了的手臂能否握拳
  袁熙欲将甄宭留在邺城,甄宭吃了一惊,愕然看向他。
  他却根本没看甄宭一眼。
  刘夫人露出笑容,对袁熙说道:“还是显奕懂事儿,这两日甄姬陪在身边,我还真不舍她离去。”
  “孝顺嫡母,乃是情理之中!”袁熙先是应了,随后对甄宭说道:“你在邺城,代某孝敬嫡母,不可有半点轻慢!”
  “诺!”心底满是酸楚,甄宭应了一声。
  “显奕明日便要回返幽州,你夫妻二人定是有不少话儿要说。”刘夫人说道:“甄姬且去陪着显奕,明日之后再来与我说话!”
  甄宭应了,袁熙则行礼退下。
  与刘夫人一同回到住处,袁尚问道:“母亲向往与二嫂并不亲近,因何将她留下?莫非近日相处甚洽?”
  “你懂什么?”翻了他一眼,刘夫人说道:“母亲如此,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孩儿?”袁尚满头雾水。
  “你二兄岂是久居人下之人?”刘夫人说道:“看他目光便是野心毕露,此次不夺邺城,只因审配在城内坐拥兵马,你又领军在外。一旦夺取邺城,稍有疏忽他便身首异处!将此人留在幽州,你放心,母亲却是放不下心!”
  “母亲是要以甄宭为质?”袁尚问道。
  “区区甄宭,在他眼中怕是随时可弃!”刘夫人说道:“留下甄宭,只是令他知晓,我等并非毫无提防。”
  “母亲是说……”
  “我留甄宭,无非为了警醒。”刘夫人说道:“他令甄宭留下,不过告知我等,他无异心!”
  “母亲心思缜密,孩儿拜服!”
  “除显思、显奕,还有一人你须提防。”刘夫人说道:“显歆在外,看似并不参与袁家之事,他与显思却是相善。”
  “显歆坐拥徐州,兵势渐强,孩儿只巴望着他莫要来到河北!”
  “他若活着,你此生不得安宁!”抬手戳了下袁尚的额头:“须想个法子弄死他才成!”
  “母亲说笑!”袁尚无奈笑道:“孩儿何尝不想弄死显歆。他麾下天海营攻无不克,夜刺、风影更是来无影去无踪,孩儿若敢动他,只怕尚未下手,人头已是摆在他的桌上!”
  刘夫人叹息道:“显歆离去之时,将与他相关之人尽数接走。张氏也是不在,欲要有个制约,也是不可……”
  “母亲莫要思虑太多。”袁尚说道:“为今之计,是要抗击曹操!”
  “我儿说的是,是我想的太多!”
  袁熙领军撤回幽州,袁尚回返邺城。
  平原的袁谭向曹操投诚,没过几日,与袁旭对峙的曹军也有了动静。
  站在军营外,望着曹军大营,袁旭向一旁的马飞说道:“用不两日你等当可返回徐州!”
  “曹军尚在,我等如何可回?”
  “今晚曹军便是要走。”袁旭说道:“营中巡逻兵士换防转勤,应是收拾行装,只等命令下达即行撤离!”
  “曹军撤时,我军可否自后掩杀?”马飞问道。
  “荀攸、程昱随军,大军将撤,他们怎会无有应对?”袁旭说道:“由他们去,派出风影尾随,待到曹军走远,我等回返徐州!”
  “来势汹汹,并未打上几场便是撤了!”马飞鄙夷的撇了撇嘴:“曹军也忒不像样!”
  “非是曹军不像样。”袁旭说道:“而是大军在此耗费无度,又夺不下徐州。河北战事也是有了眉目,与我等对峙尚有何用?”
  马飞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各地都在撤军,中原即将迎来难得的安宁。
  平原城内,却来了一群客人。
  涌进平原的,足有两三千人。
  这些人穿着深衣,提着铁锹、锄头、木棒一副流民模样。
  领头的,是个身穿雪白衣衫的中年。
  中年瘦削清癯,目光睿智有神,正是青州别驾王修。
  袁谭坐镇青州多年,多得王修辅弼,对他很是信任。
  平原被围,王修并不在此。
  得知情况,他招募乡勇,带着一众官员前来驰援。
  到了距平原二三十里,得知袁尚军容整肃,他便下令驻扎下来,只等袁谭反击,再从背后杀上。
  袁谭并未反击,倒是曹操领军进入河北,迫使袁尚不得不领军撤回邺城。
  待到袁尚撤远,王修这才领着前来驰援的乡勇进城。
  见了王修,袁谭牵起他双手说道:“某遭显甫围困,别驾招募乡勇前来驰援,某心甚慰。此情此意,某定不相忘!”
  “公子乃是青州之主,某为别驾,怎可眼看公子受困,却毫无动作?”
  “回府再叙!”牵着王修的手,袁谭与他往官府走去。
  沿青石路走着,袁谭说道:“曹操差辛毗前来招降,某已应允。某欲向曹操借兵,反攻邺城,别驾以为如何?”
  “万万不可!”王修说道:“敢问公子,人若断臂可能握拳?”
  袁谭答道:“不能!”
  “既是不能握拳,如何与人搏杀?”
  “别驾何意?”听出王修话中意味,袁谭还是问道。
  “兄弟正如手足,公子若是向曹操借兵,恰入与人借剑,自斩手臂!”王修说道:“还望公子三思!”
  “显甫伐某,此恨难消!”提起袁尚,袁谭恨的咬牙切齿。
  “公子!”王修行了个大礼说道:“曹操毕竟外人,与袁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倘若公子借曹操之兵击破邺城,如何向故去的袁公交代?”
  铁青着脸,袁谭没有言语。
  王修接着说道:“倘若公子肯尽弃前嫌,与三公子呈掎角之势互为依托,待到曹操进军河北,彼此策应!即便曹操势大,也是多有忌惮,怎敢轻易妄为?”
  “别驾不必再说!”止住王修,袁谭说道:“不向曹操借兵,某也绝不与显甫互为依托!”
  袁谭心意果决,王修见状,唯有叹息!
  河北战事暂且落下帷幕。
  大约半个月后,三匹快马冲出新野,直奔襄阳方向。
  策马冲在最前面的,正是刘备。
  跟在他身后的,不用说也知是关羽、张飞。
  “兄长慢些!”一路飞驰,张飞喊道:“袁家之事与我等何干,兄长因何如此上心?”


第615章 唇亡齿寒
  襄阳,刘表府。
  关羽、张飞在前院与后园之间的圆门旁站着。
  他们身旁还有几个守卫圆门的荆州兵士。
  兵士一手持槊一手持盾,目不斜视。
  关羽、张飞却是满面焦躁。
  荆州毕竟不是刘备的地界,他在新野尚可,到了襄阳,不知有多少人暗中看他不顺眼!
  “兄长真是!”张飞嘀咕道:“没来由的为袁家出什么头?袁谭、袁尚要打由他打去,我等只管看着便是!”
  “你懂什么?”冲他一瞪眼,关羽说道:“曹操若是并了袁家,岂会坐视南方不理?荆州早晚纳入其兵锋之下。”
  “你懂!”张飞回瞪了他一眼。
  后园厢房。
  刘表与刘备相向而坐。
  “玄德居于新野,可还适应?”斟了一盏茶,刘表问道。
  “蒙景升公福荫。”刘备说道:“一应俱妥!”
  “你我乃是同宗兄弟,若有所需,只管告知于某!”
  “多谢景升公!”刘辩行礼道谢。
  “此茶乃是寒食之前采摘,玄德品品。”端起茶盏,刘表说道:“若是论茶,清明之前者为上品,寒食之前者为绝品。尖芽细嫩,冲泡芬芳,只不知玄德可饮的惯!”
  端起茶盏,刘备并未去饮,而是先闻了闻。
  只是一闻,刘备赞道:“此茶甚香,不知产于何处?”
  “此茶乃是益州刘璋所赠。”刘表说道:“我等均为同宗,虽是相距甚远,时常也会走动。”
  “源于巴蜀之物,竟在荆州景升公台上。”刘备说道:“某须品品才是!”
  “如何?”刘备饮了一口,刘表问道。
  “香!齿颊留香!”刘备说道:“此物绝非凡品!”
  “玄德乃是识茶之人!”刘表说道:“带上二斤,回新野品尝如何?”
  “此必是景升公极爱之物,某怎敢夺人所爱?”
  “你我乃是兄弟,有绝品之物,理应同享。”
  “既是如此,谢过景升公!”刘备起身道谢。
  示意他坐下,刘表问道:“玄德自新野而来,必不只为与某闲话,可是有要事须与某商议?”
  “不知景升公可曾听闻,曹操进击河北之事?”
  “已是听闻,不知曹操因何回兵。”
  “袁熙、袁尚均在邺城,并无全胜把握,因此回兵!”
  “玄德倒是看得通透。”刘表说道:“此事与我等何干?”
  “唇亡齿冷。”刘备说道:“曹操若是得了河北,中原便在其掌控之下。作用中原诸地,他如何不会谋算荆州?”
  刘表一愣:“玄德之意,曹操早晚攻伐荆州?”
  “景升公可伐曹操,曹操因何不可伐景升公?”
  被刘备问的一愣,刘表没有言语。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过了片刻才说道:“若要曹操无法击破河北,可是荆州须出兵阻挠?”
  问话之时,刘表并无底气。
  从他的语气中,刘备听出他根本不可能发兵。
  “不必如此!”刘备说道:“景升公坐镇荆州,与袁绍、曹操乃是旧识。写上一封书信,差人送往青州,从中斡旋此事,调和袁家兄弟便可!”
  “袁谭、袁尚相互攻伐,袁本初若是活着,必是恼怒不已。”刘表叹道:“家有不肖子孙,乃是败亡之兆!”
  “景升公说的是!”刘备附和。
  “玄德以为某应写封书信,某便给袁谭写上一封。”刘表说道:“兄弟操戈,乃因袁谭当日于邺城发难,袁谭回心转意,袁氏兄弟应是可合力御曹。”
  “景升公大义,某拜服!”刘备起身说道:“备今日尚须回返新野,便不叨扰。”
  刘备告退,刘表起身说道:“玄德远来,何不住上两日。”
  “景升公挽留,本应留下。”刘备说道:“无奈曹操大军回撤,难保不对荆州有所图谋,备当回返,以做应对!”
  也是担心曹操将对荆州不利,刘表不再相劝,起身将刘备送到门外。
  见刘备从后园走出,关羽、张飞赶忙迎上。
  “兄长如何?”张飞脱口问道。
  “景升公已是允了!”刘备说道:“趁着天色尚早,我等尽速回返。”
  自打刘备来到荆州,蔡瑁等人对他就是虎视眈眈,关羽、张飞也不耽搁,跟着他出了宅门。
  才出襄阳城,刘备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喊:“使君慢行!”
  回头望去,他看见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正策马奔来。
  跟随文士前来的,还有数十骑快马。
  马背上都是披坚执锐的荆州骑兵。
  到了刘备近前,文士说道:“蔡公听闻景升公来到襄阳,已在府中备办酒菜,特意差某前来相邀。”
  荆州僚属,以蔡瑁对刘备戒心最重。
  刘表虽是坐镇荆州,蔡氏、蒯氏两大家族在荆州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
  蔡瑁前来相邀,必定背着刘表,暗中打算谋害刘备。
  勒住马,刘备朝文士拱了拱手:“某方才告辞景升公,正欲回返新野。曹操于河北撤兵,或将对荆州不利,某当整备兵马全力应对。还请阁下告知蔡公,来日某登门拜望!”
  “蔡公盛情宴请,使君莫非丝毫不给情面?”文士冷然一笑:“使君如此,某如何向蔡公交代?”
  刘备尚未开言,张飞已是策马上前,环眼一瞪喝道:“某管你如何交代,我家兄长已是说了,要务在身不便耽搁。若是只管聒噪,某只是一顿老拳!”
  张飞上前,关羽也到刘备身旁,丹凤眼微微眯着,冷冷看着文士。
  深知二人了得,文士吃了一惊。
  “有劳阁下回复蔡公!”朝文士拱了拱手,刘备掉头离去。
  关羽、张飞紧随其后,掉转马头之时,张飞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被张飞瞪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文士张了张嘴没敢再喊。
  旁边的军官小声说道:“如此便放他们走了?”
  “否则如何?”文士看了军官一眼:“关云长、张益德均为万人敌,凭你等可能将他们拿下?”
  被文士问的一愣,军官没再言语。
  跟随前来的只有数十骑,以关羽、张飞勇武,他们必定不是对手!
  强行上前,反倒坏了蔡瑁大事!


第616章 被整坏了
  曹军自徐州、河北撤兵,中原暂时回归平静。
  在濉水驻扎了三四日,得知曹军已返回汝南,正往许都行进,袁旭也下令撤回徐州。
  回到徐州,田丰、赵艺前来迎接。
  袁旭带同众人回返官府。
  马飞跟在一旁,正走着,他发现路边有个火红的身影。
  站在路边望着他的正是流苏。
  微微一笑,马飞继续向前,流苏却是皱了皱小鼻子,冲他做了个鬼脸。
  眼前的一幕被袁旭看在眼中。
  他对马飞说道:“去吧,某不用你陪着。”
  “公子……”
  “莫要让流苏姑娘等的焦躁。”袁旭微微一笑:“她小脾性上来,可不好哄!”
  “多谢公子!”见流苏在路边,马飞也巴不得立刻上前,他拱手谢了袁旭,翻身下马跑到流苏身前。
  “流苏!”不知不觉,称呼中的姑娘二字已是省去。
  “大叔!”一把抱住马飞,流苏欣喜地喊道:“可想死我了!”
  流苏在路边抱住马飞,路人纷纷侧目。
  他们还没见过哪个女子敢于当众抱住一个男人。
  朝四周看了看,马飞尴尬地说道:“莫要如此,人多!”
  “那又怎样?”干脆把手臂搂在马飞脖子上,流苏问道:“有没有想我?”
  人们的目光已从进军的将士身上转向马飞和流苏。
  “想了,想了!”被众人看着,马飞很是尴尬地说道:“莫要如此……”
  “哼!”冲他皱了皱小鼻子,流苏松开手臂,拉着马飞的手说道:“牵着手总没什么!”
  被流苏牵着,马飞跟她一同钻过人群,往她住处去了。
  领着队伍回返的袁旭,看到俩人在路边的一幕,微微一笑。
  此情此景他倒不觉着什么。
  来到这个时代之前,他经常在公路边、车站外、公园内看到比流苏和马飞更加火爆的场面。
  只是这个时代的人,还很难适应俩人当众亲热。
  “叔父而今是越来越不像个样子。”马义小声说道:“当街与姑娘家搂抱,如何使得?”
  袁旭看向他:“见到念儿,你也好不到哪去!”
  被袁旭戳穿心思,马义脸一红:“念儿姑娘看不上某,公子莫要取笑!”
  “非是看不上!”袁旭说道:“念儿出身卑微,你又是个将军,她怎敢太过亲近?”
  “某并不嫌她出身卑微……”
  “你敢嫌!”笑着瞪了他一眼,袁旭说道:“那是某家妹子,待某回到蓬莱,请母亲收她为义女,你二人便是般配。”
  “可念儿姑娘好似根本不喜欢某。”马义摇头:“近来想想,着实心烦。”
  袁旭微微一笑,没再言语。
  蓬莱岛上招募许多女子,袁旭并未为将军们婚配。
  招募女子虽有面容娇美者,毕竟出身卑微,与蓬莱诸位将军也是不甚般配。
  袁旭更希望他们都能找到与之般配的女子。
  大军入城之后开赴军营,袁旭则与田丰、众将军返回官府。
  与马飞手牵着手,流苏一阵飞跑,到了她住处门外。
  两名夜刺听见大门被人推开,赶忙迎了上来。
  见马飞和流苏回来,二人齐齐行礼:“将军,流苏姑娘!”
  “两位可否帮个忙?”冲着两名夜刺甜甜一笑,流苏问道。
  在此处照应了数日,见她笑容满面,两名夜刺顿时觉着不好!
  流苏古灵精怪,越是笑的灿烂,鬼主意越多。
  照应她的这些日子,两个夜刺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姑娘若不是要我二人上树捕鸣蝉,或为姑娘掏鸟窝……”一个夜刺为难地说道:“还有……”
  “都不是!”打断了他,流苏说道:“烦劳两位为我二人备些酒菜,我陪大叔好生说说话儿!”
  俩人闻言松了口气,赶忙应了。
  他们正要往烧火的屋子跑,流苏喊道:“不用你二人做饭,去街市买!”
  让他们上街买菜,总好过整日想着法子要他们上树、蹿房、掏耗子洞强。
  两个夜刺想也没想,跑出了院子。
  看着他们几乎夺路而逃的背影,马飞诧异地问道:“你怎么着他们了?”
  “没怎么啊!”流苏满脸无辜地说道:“他们在此处住的可欢喜了!每日都能上树、爬房顶,时而还可以掏耗子洞。宅子里的鸣蝉、小鸟和耗子,都快被他们抓光了!”
  马飞顿时满头黑线。
  安排两名夜刺前来,是为了保护流苏。
  没想到她竟想着法子折腾,难怪两名夜刺出门时,像是逃出魔窟般毫不迟疑!
  马飞与流苏回到宅子,两名夜刺出门为他二人备办酒菜。
  袁旭此时也已回到官府。
  官府后园厢房,袁旭坐在上首,田丰与他相向而坐。
  “曹操撤军,整兵秣马,我等也不可闲着。”袁旭说道:“长兄与三兄已是打到眼红,某欲从中斡旋只怕难能。而今长兄又投了曹操,三兄更是不可能与之和好。”
  “曹操所欲,无非分而伐之。”田丰叹道:“若是众公子未有相互攻伐,河北虽是胜不得曹操,他却也难以进入河北!”
  袁旭没有吭声。
  与邺城彻底决裂之前,他何尝没有受过袁熙、袁尚的构陷和谋害?
  只因袁绍彼时尚且活着,他才未加以反击,至少没有给俩人以致命的打击!
  待到袁绍离世,河北已破败不堪。
  袁旭当时完全可以占据河北。
  只因袁熙、袁尚势力根深蒂固,若要清除必将耗费极大心力。
  曹操可不会给他机会,让他清除异己,而后图谋发展再夺中原。
  盘踞蓬莱,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公子有何打算?”田丰问道。
  “掘子营投效于某,我等日后攻伐更是得心应手!”袁旭说道:“徐州一地,除减免赋税拓展商路,令董公把持徐州商业。一应货物往来,均须董公从中调拨。赋税可免,利润我等却是要的!否则如何养两万大军,又如何为大军整备兵甲?”
  “公子说的是!”田丰说道:“免去赋税,将收益转嫁于经商所得,百姓感念公子好处,所得却是比收取赋税更丰。”
  “虽无战事,我等却不可闲着。”袁旭说道:“天海营将士须严加操练,配备兵甲。夜刺、风影,更应配属新式装备!”


第617章 替代长弓
  徐州城内,夜刺军营。
  在流苏住处逗留几日,马飞忙于操练夜刺。
  夜刺的操练极其隐秘,莫说军营外的人不可能看见,就连天海营将士,也都不知他们在练些什么。
  袁旭带着几名卫士来到夜刺军营。
  守在营外的两名夜刺见状,赶忙行礼。
  点了下头,袁旭问道:“马飞可在营内?”
  “马将军数日之前已是回返,此时正在营中!”
  进入军营,袁旭也不往营房去,带着卫士直奔操练场。
  天海营驻扎的军营,校场宽阔,足可以点兵。
  夜刺、风影由于人少,军营内只有操练场,并无校场。
  远远的,袁旭看见马飞叉腰站在操练场上,夜刺将士则正在场地上借助器具进行训练。
  “将军,公子来了!”马飞身旁的夜刺看见袁旭,小声说道。
  回头看去,果然见到袁旭来了,马飞赶忙迎上。
  “公子!”
  马飞抱拳行礼,袁旭却朝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舍下你的小流苏,回到军营可觉着心底空落落的?”
  老脸一红,马飞说道:“公子说笑,男儿丈夫当以大业为重,怎可儿女情长。”
  “嘴硬!”袁旭笑道:“见了流苏,当即魂不守舍,还说不可儿女情长?”
  马飞红着脸没有言语。
  才会徐州那日,流苏在街道上将他抱住,定是被袁旭看了个正着。
  “儿女情长也没什么?”看着操练的夜刺,袁旭说道:“你也老大不小,当成个家!某觉着流苏不错,你往幽州她也尾随。若是无他,只怕你我已无重逢之日!”
  “某欠她的。”马飞应道。
  “这种念头可有不得!”袁旭说道:“流苏姑娘肯跟着你,必是打算一生与你厮守。若是成亲,便是一家人,何来相欠之说。”
  “公子教训的是!”马飞说道:“某正有一事欲求公子。”
  “可是与流苏婚事?”
  “正是!”马飞说道:“某应了流苏,回到徐州……”
  袁旭打断了他:“你与流苏姑娘共过生死已知真情,此事某允了。”
  “多谢公子成全。”马飞赶忙道谢。
  袁旭问道:“是在徐州成亲,还是回到蓬莱再做计较?”
  “此事某须与流苏商议。”
  “流苏姑娘喜爱胡闹,却是以你为尊,莫要让她失望。”拍了下马飞手臂,袁旭问道:“早先发放弩箭,可还好用?”
  “此物比蒙汗药好用许多。”马飞说道:“捂在人嘴上,当即昏死,并不须他们饮下。”
  “有好处自有坏处。”袁旭说道:“易于挥发储存不久,蒙汗药虽没它好用,却可下在汤中,各有其用罢了!”
  “公子说的是!”马飞应道。
  “某近日寻思,夜刺行事背着长弓总不稳妥。”从怀中摸出一物,袁旭说道:“此物虽不是长弓射程那般遥远,近距使用却可替代长弓。倘若喂以蛇毒,应有见血封喉之效。”
  袁旭拿出的,是只细小的管子。
  马飞接过,在手中把玩两下说道:“某未看出此物怎可替代弓矢!”
  微微一笑,袁旭拿了过来往走向操练场。
  到了弓箭靶子附近,他站在箭矢射程一半的地方,将管子凑在嘴上。
  用力一吹,只听“嗖”的一声,靶子发出“噗”的轻响。
  声音细微,若非仔细聆听,甚至根本发觉不到已有东西射上了靶心。
  一个夜刺跑到靶子前,找寻了片刻,才捏下一根细小的铁针。
  “此物名为吹箭。”袁旭说道:“近距离可替代长弓,且有声音细微不易觉察之效。”
  亲眼见了吹箭的妙处,马飞愕然接过。
  仔细端详,他纳闷地说道:“某还是想不明白,此物如何可射出铁针?”
  “内有机簧。”袁旭说道:“向其中吹气,气流通过机簧弹起,将铁针顶出。待到重新上针,机簧再被压下,可反复使用。”
  “公子莫非是要……”
  “夜刺人手一件。”袁旭说道:“当然,也包括你!”
  “多谢公子!”马飞抱拳躬身,赶忙道谢。
  “好生训练将士,流苏姑娘就在徐州,练兵不忙之时也须前往照应,她毕竟将来会是你的妻室。”袁旭说道:“有甚所需只管告知。你我又非外人,无甚不好开口!”
  “多谢公子,某谨记!”
  将袁旭送出军营,马飞回到营内,夜刺纷纷迎了上来。
  “将军,可否将吹箭给我等看看?”一个夜刺腆着脸说道:“公子说我等一人一支,何时可配发下来?”
  拿出吹箭,马飞只是在众夜刺眼前晃了晃:“此乃新奇之物,你等尚不知晓如何使用。待某向公子讨教用法,再来告知你等!”
  本以为马飞会把吹箭给他们把玩,见他如此,众夜刺不免失望。
  不过看着吹箭,众人还是十分期待。
  长弓虽然不重,以往行事背负身后,无论如何都是有些不太方便。
  尤其箭壶,挂在胯旁,奔跑中还颇为误事。
  吹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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