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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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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心中烦恼,婉柔轻轻叹息。
  “姑娘方才说过,你我各自倾诉或可排解。”公孙莺儿说道:“只要姑娘肯说,我自洗耳恭听。”
  “女子心中苦闷,十有八九是为男子。”婉柔说道:“我有一心仪男子,却不可亲近,近来越发疏远,因此苦闷。”
  “因何疏远?”
  “心仪许久,我从不余人说起!”婉柔说道:“以为只须看着他,便可心满意足。近来不知为何,时常梦中相逢。偏偏前些时日,他有危难,我却躲了……”
  “既是心仪之人遇有危难,本应上前,姑娘躲了,确是不该。”
  公孙莺儿说了这句,婉柔脸色顿时有些灰暗。
  发觉说出了话,公孙莺儿赶忙说道:“我一时口快,姑娘莫怪!”
  “姑娘所言,正是近日我心中所想。”婉柔轻叹道:“日日思夜夜想,哪怕只是看个背影,也是心中舒泰。偏偏危急之时,未能挺身而出。或许我根本不配想他!”
  “姑娘不必如此。”公孙莺儿说道:“但凡是人,为难临头总是会躲。或许只是当时情急罢了!”
  婉柔甜甜一笑,对公孙莺儿说道:“与姑娘说了心事,着实舒泰不少。”
  公孙莺儿起身拱手说道:“耽搁姑娘许久,多有冒昧,先行告辞!”
  婉柔起身回礼:“若有闲暇,还请姑娘来此叙谈!”
  应了一声,公孙莺儿走向门口。
  恭叔为她开了大门,将她送出院子。
  向恭叔道了谢,公孙莺儿走出小巷。
  与婉柔说了会话,她心中好受许多。
  杀父之仇、救命之恩,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出抉择。
  不是不孝便是不义,两难抉择,她又怎能轻易做出决断?
  正沿街道走着,迎面过来两匹骏马。
  见了马背之人,公孙莺儿连忙闪到一旁。
  其中一匹马上,是员银甲白袍的小将军。
  她对赵艺并无印象,只因他那身装束,才躲到一旁。
  天海营将领,或许有人见过她,而她却没有印象。
  公孙莺儿过于谨慎,她并不知道,当日袁旭回返蓬莱,赵艺并未跟随。
  不在船上,当然不可能对她有任何印象。
  躲在路边的角落,目送赵艺和锦娥经过,公孙莺儿松了口气。
  赵艺进了徐州,街市上很多人,他不敢策马走快,与锦娥行进的很慢。
  拐过几条街道,俩人往官府方向走出。
  官府外,两个侍从模样的人正在套着马车。
  其中一匹马好似十分不安,撂起橛子,不停的打着响鼻。
  一个侍从用力的扯着缰绳,身体都完成了弓形。
  另一个侍从则将马车的绳索往那匹马上套。
  看到这一幕赵艺喊道:“不好,那匹马要惊!”
  喊声未落,那匹不断抛蹶子的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把扯缰绳的侍从甩到一旁。
  正套着马车的侍从猝不及防,手上的绳索套了个空,一头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没等两个侍从回过神,马匹已冲着赵艺和锦娥冲了过来。
  好在官府前的街道上行人寥落,偶有几个行人,也都飞快的闪到路边。
  惊马迎面冲来,锦娥吓了一跳。
  她赶忙扯着缰绳想往边上躲。
  越忙越是出错,或许是被迎面冲来的马吓着,她胯下坐骑竟动也不动,只在原地攒着蹄子。
  受惊的烈马直挺挺的冲向锦娥!
  赵艺见状,策马上前,在将要与惊马错身而过时,猛然蹿出。
  一把拽住惊马的鬃毛,他纵身跃上马背,用力一扯缰绳。
  被赵艺撤着,惊马高高扬起前蹄,发出长长的嘶鸣,终于静了下来。
  当它两只前蹄落地,马头恰好与锦娥的坐骑头颅抵在一处。
  锦娥吓的浑身冷汗,赵艺也是额头渗处汗珠。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过于惊险,万一真要将锦娥伤着,袁旭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姑娘如何?”赵艺问道:“可有受了惊吓?”
  “不妨!”惊愕说道:“幸而有将军,否则奴家必是被撞死了!”
  牵起锦娥的缰绳,赵艺往官府正门行去。
  两个侍从早被吓的魂不附体,见赵艺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迎上。
  “赵将军,小人未有牵住马匹,致使将军受累,还请降责!”跪在赵艺马前,两个侍从浑身都是筛糠,其中一人说道。
  “马匹受惊,你二人也是无心!罢了,起身吧!”赵艺令二人起身,向他们问道:“田公可在?”


第584章 进屋奉茶
  赵艺令两名侍从起身,他二人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
  其中一人说道:“田公正欲外出,此时尚在府中。”
  跳下马背,赵艺对两名侍从说道:“先将马匹牵至后院,待某见了田公你二人再伺候他外出。”
  两个侍从应了,赵艺则上前将惊魂未定的惊愕扶下战马。
  吃了一吓,锦娥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双脚落地,她险些摔倒。
  赵艺赶忙将双手塞入她的腋下,把她托扶起来。
  脸颊贴在赵艺胸口,锦娥俏脸一片潮红。
  “多谢将军!”
  “姑娘不必道谢,我二人先入府中见了田公,请他安置姑娘。”
  “先前我有住处,应不必劳烦田公。”
  “姑娘离开徐州前往濉水,已是过去许多时日,田公并不知晓。”赵艺说道:“于情于理,也应告知!”
  欠下赵艺一个人情,锦娥不再争辩,只是从他搀扶中挣脱,轻声说道:“奴家会走!”
  将她双腿还微微打颤,赵艺心中觉着好笑。
  没有遇事之时,一副女子不输男儿的架势。
  一匹惊了的骏马,竟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并未发觉赵艺神色有异,锦娥说道:“将军先请!”
  “姑娘乃是上使,理当先请!”赵艺撤步一旁。
  锦娥也不与他推辞,径直入了官府。
  田丰正要外出,见赵艺与锦娥来了,疑惑地问道:“赵将军怎与锦娥姑娘在一处?”
  “田公莫非不知,锦娥姑娘去了濉水?”赵艺反问。
  田丰一拍脑袋:“俗务太多,倒是把此事忘了!”
  “锦娥姑娘乃是上使,田公竟敢如此?”赵艺愣道。
  “当日向公子呈禀要事,某记着应是吩咐了信使,不知是信使忘记禀报,还是某忘了吩咐。”田丰说道:“姑娘无恙便好,某曾派出人手找寻,竟是没见姑娘。”
  “奴家正是恐怕田公知晓从中阻拦,专程拣选小路前往濉水!”锦娥歉疚地说道:“给田公平添烦扰,还请恕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田丰说道:“某有要事,须出外处置,烦劳赵将军送锦娥姑娘回房!”
  本打算将锦娥塞给田丰,他也轻省,没想到田丰竟没等他开口,就将皮球踢了回来。
  赵艺一愣,正要说话,田丰已是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田公……”看着田丰背影,赵艺还想再说,可田丰已是小跑着走的远了。
  没能把锦娥推出去,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错愕。
  “有劳赵将军!”他还在发愣,锦娥于一旁红着脸说道:“若是将军不弃,可至奴家屋中奉茶!”
  “上使相邀,怎敢言弃!”赵艺咧嘴一笑,笑容很是无奈。
  进了官府后院,俩人沿着青石小路前行,彼此都没言语。
  “将军武艺了得!”走了片刻,锦娥说道:“飞驰的骏马之上,竟可凌空跃起,蹿上另一匹马背,袁公子麾下有将军这等人才,何愁曹操不定?”
  “姑娘谬赞!”赵艺谦逊道:“蓬莱诸位将领之中,唯某武艺寻常。”
  “可奴家看着,赵将军武艺却是不输他人。”
  话才说完,锦娥就觉着好似不妥,赶忙低下头去。
  与先前泼辣的模样判若俩人,赵艺直有种锦娥被半道掉包的错觉。
  “姑娘可是身子不适?”打量着锦娥,赵艺突然问道。
  “将军何出此言?”
  “入府之前,姑娘尚且擅长谈论,此时因何说话与先前不同?”
  赵艺确实是心中疑惑,特意询问锦娥可是身子不适。
  话听在锦娥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红着脸没有吭声,快到厢房外,才对赵艺说道:“有劳将军相送,我有些乏了,还请将军自便。”
  先前锦娥还请他入屋奉茶,此时竟是又说乏了。
  赵艺错愕道:“姑娘不是说……”
  脸颊越发红艳,锦娥说道:“奉茶之事来日再说,将军请自便!”
  匆匆向赵艺欠身一礼,锦娥跑进房间,将房门紧紧闭上。
  站在门外,吃了个闭门羹,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闹不明白这女子哪根筋又搭错了地方。
  进入屋内,锦娥背靠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她感觉到脸颊烫的发烧。
  赵艺刚才那句她与先前不同,让她发觉确实不妥。
  虽是奉旨前来请袁旭发兵讨伐曹操,她毕竟只是一个宫女,怎可对堂堂将军胡思乱想?
  过了片刻,没有听见门外动静,锦娥返身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通过缝隙,她看见赵艺还傻愣愣的站在外面。
  赵艺只顾琢磨着锦娥究竟怎了,并未立刻离开。
  发觉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他赶忙招呼:“锦娥姑娘……”
  话才出口,房门又“啪”的一声自内紧紧闭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还是没有离开,到了门口,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背靠房门等了一会,还是没听见动静,锦娥又把房门打开一条缝。
  看见赵艺背对房门坐着,她问道:“将军不回去歇息,因何还在门外?”
  并未回头,赵艺说道:“公子令某看顾姑娘,卫士未至,若姑娘再走了,公子问起来,某如何应对?”
  “将军只管回去,奴家不会走!”
  锦娥语气很轻,她自己都整不明白,为何对赵艺会如此轻柔的说话。
  赵艺并未领情,还是在门外坐着。
  袁旭曾说过,锦娥万一有个闪失,唯他是问!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是赵艺打心眼佩服的。
  除了他的兄长赵云,唯有袁旭。
  在他心中,袁旭的地位甚至比赵云还要高的多!
  袁旭有令,他怎肯违逆?
  赵艺心思简单,只为遵从袁旭军令,锦娥却是有着另一番想法。
  打开房门,她低头红着脸说道:“奴家在屋内歇息,将军却坐在门外,若是传扬出去,有损将军威名。还请将军入内奉茶!”
  回头看向锦娥,赵艺说道:“叨扰姑娘,某心何安?”
  “不妨事!”锦娥说道:“将军请入内,奴家这便奉茶!”
  盛情难却,赵艺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跨步进入锦娥屋中。


第585章 细火煨肉吃着爽口
  锦娥来到徐州时日不多。
  住在这间屋的日子更是少之又少。
  即便如此,赵艺进入屋内,还是隐约问道一股淡雅的芬芳。
  芬芳很是奇特。
  不是花香,也不是青草香,更不是其他香料的香味。
  而是一种暖暖的,让人闻着将要迷醉的香。
  房间摆设也很雅致,显然锦娥先前曾收拾过。
  “将军请坐!”请赵艺在屋内坐了,锦娥说道:“奴家所奉之茶乃是田公赠予,待到击破曹操,奴家向陛下讨要一些……”
  “有茶便好,强如坐在外面。”
  赵艺的回应令锦娥俏脸一红。
  为他斟上茶水,锦娥双手捧着递了上去:“将军请饮茶!”
  接过锦娥递来的茶水,赵艺说道:“姑娘如此,某有些难以适从!”
  锦娥红着脸没有应声,待到赵艺接了茶,她才在对面坐了。
  赵艺送锦娥回到住处。
  田丰上了马车。
  驾车的御手一路都在与他说着赵艺如何降服烈马。
  田丰听着,始终没有应声。
  赵艺驯服受惊的烈马,当然值得他牵挂。
  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马车到了一家酒馆门外停下,田丰在两名卫士的陪同下进入酒馆。
  见来的是田丰,店家赶忙迎了上来,陪着笑脸说道:“田公驾临,小人这便收拾包房。”
  “不用!”田丰说道:“有人已是在此处订了包房。”
  看也不看店家,他径直走过前堂入了后院。
  前堂招待的都是散客,后院则是为常客或花销较大的客人准备的包房。
  站在后院入口,田丰朝一个卫士使了个眼色。
  卫士飞跑过去,一间间的将包房推开。
  到了其中一间包房门口,卫士朝田丰点了下头。
  “田公!”见田丰往那间包房走,店家赶忙说道:“此乃朱五订的包房,田公可随意惩治他,小人可是不敢招惹!”
  “朱五来了只管令他前来见某!”甩下一句,田丰进了那间包房。
  包房内空无一人,桌上却摆着一根带着绿叶的枝条。
  卫士正是看到枝条,才确定是这间房。
  进入屋内,田丰并未在上首落座,而是在侧手坐下,好似在等着极其尊贵之人。
  大约过了两炷香,房门被人推开,三个人出现在门外。
  当先一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跟在他身后的俩人,则是腰挎长剑的精壮汉子。
  见仨人来此,田丰赶忙起身,行了个大礼说道:“田丰叩迎师尊!”
  老者须发皆白,穿着一身雪白长袍,整个人像是冰雕一般。
  进屋之后,他微微一笑对田丰说道:“元皓,坐!”
  “诺!”田丰毕恭毕敬的坐了。
  老者问道:“袁显歆近来如何?”
  “曹军进逼徐州,公子领兵迎敌,如今正在对峙。”
  “袁显歆当日救了你,你须好生辅佐。”白发老者说道:“来到徐州,只欲看看此处情形,如今见了,确是觉着此人日后必成大器!”
  “师尊向来不肯说人好处,今日却是说了公子必成大器,我定是未有投错主公!”
  “是成大器,看他如何抉择!”老者说道:“日后某来不来寻他,还看他的造化!”
  “若是师尊肯寻公子,天下何愁不尽握手中?”
  “只怕他不肯!”老者微微一笑,对田丰说道:“某近来无事云游各处,徐州非久留之地。若是此时离去,他人必将见疑。元皓可令店家上些酒菜,你我师徒小酌两盏,如何?”
  “可与师尊小酌,乃是田丰至幸!”
  订下包房的朱五始终没有出现,店家见田丰招待宾客,又不敢劝他们换个包房,只得吩咐后堂上菜。
  离此处不远的另一处酒馆,袁康与几个闲人正在包房内饮酒。
  “朱五兄帮某订了包房,此盏权当谢过!”端起酒盏,袁康向屋内一个左边脸颊生着黑痣的汉子说道。
  汉子赶忙端起酒:“公子差遣,乃是小人之幸,怎敢受公子谢。”
  “公子!”袁康放下酒盏,另一个闲人讨好地说道:“听闻女闾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生的好生娇媚!”
  “西域女子?”袁康顿时来了兴致,旋即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去:“你等莫非嫌前次闹的不够?田公将某关在监牢,可是吃了不少苦楚!”
  袁康蹲监牢的那几天,田丰吩咐看守,每日好吃好喝供着,睡觉也非草垫,而是锦缎褥子。
  他哪里吃了什么苦!
  几个闲人听了,心中却不是滋味。
  当日打架他们也曾参与,袁康一力将此事扛下。
  虽说五公子传令,不予追击此事,如今想想却是让人后怕。
  “公子在徐州已是成了名望,莫说女闾,满大街何人不知?”一个闲人说道:“此次前往,必定与往日不同。”
  “果真如此?”袁康问道。
  “当真如此。”汉子说道:“公子只管前往,此回即便横着走,也是无人敢造次!”
  “嗯!”捏着下巴,袁康点了点头:“话说回来,此回再去,你等不许再叫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红琴虽是与某回了家,每日看着美色在前,却不可动她,着实令人心中不爽!”
  “公子还没碰红琴姑娘?”众闲人一并愕然。
  其中一人竖起拇指说道:“公子定力,我等拜服!”
  “拜服个屁!”袁康瞪了他一眼:“你等又非不知,红琴如何随某回去。显歆若不回返,向他交代清楚,某先把她动了。待显歆回到徐州,问将起来,治某一个欺凌民女之罪,如何了得?”
  “红琴姑娘当日与公子一道回去,我等都可做个见证!”一个闲人说道。
  “见证有用,某还能看着肉在嘴边不去张口?”袁康说道:“显歆若是说某强逼红琴,某可是有口难辨!不如多留她几日,待到显歆知晓此事再讲她吃了,某便是再无过错!”
  “公子聪慧过人。”朱五拍起马屁:“细火煨肉,吃着才更爽口!”
  袁康仰脸哈哈一笑,起身说道:“把账结了,我等一同去女闾看看西域女子如何!”
  众闲人纷纷起身,最后出门的那人喊道:“店家,结算酒钱!”


第586章 不知被多少人骑过
  徐州城内女闾。
  得知袁康来此,管事的中年妇人满面笑容迎了出来。
  “袁公子大驾,小妇人迎接来迟,还请莫怪!”
  瞥了她一眼,袁康一边进门一边说道:“上回某来此,你可不是这般待见!”
  “上回不知袁公子何人,此次知了。”中年妇人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公子要哪个姑娘,就算是从别个客人身下拽出来,也须带到公子面前。”
  也难怪中年妇人对袁康如此巴结。
  刘公子何许人?
  徐州市井有几人敢招惹?
  偏偏袁康一剑把他杀了,进监牢转悠了一圈,半根毫毛也没伤着。
  常年迎来送往,如此贵人若不巴结,那才是怪了!
  “听闻此处来了两个西域女子。”袁康坏坏一笑,朝中年女子凑近了些:“不会卖艺不卖身吧?”
  “公子来了,她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中年妇人说道:“还由得到她俩?”
  “某非刘公子那等欺良霸善之人!”袁康摆手说道:“若是不卖,只消看看便是!某还未曾见过西域女子!”
  “只是看看哪得爽快?”中年妇人说道:“公子只管放心,此事交给小妇人去办!若五公子问起,往小妇人身上推便是!”
  “你倒是个晓事的!”袁康哈哈一笑:“今晚某将两个西域女子留了,随某来此的兄弟,一人找个俊俏女子。”
  “公子请进,小妇人这便前去备办!”请袁康进了前厅,中年妇人喊道:“贵人到了,姑娘们还不快来见客?”
  袁康带着一众闲人进了女闾,前厅吃酒调笑的众人纷纷止住。
  一双双眼睛全都看了过来。
  几个离走道近的,甚至往后挪了挪,深怕招惹到他。
  袁康也不在意,由中年妇人引领着,进了后院暖阁。
  暖阁内点着熏香,进入屋内就让人昏昏欲睡。
  袁康在上首坐了,环顾屋内摆设,对众闲人说道:“此处倒是比上回那间雅致些!”
  “上回乃是我等订下包房,怎可与公子脸面相比。”一个闲人赶忙拍起马屁。
  袁康被拍的浑身舒泰,对众闲人说道:“你等谨记,日后市井有何风吹草动,即刻告于某知晓。显歆与某,不会亏待你等!”
  “公子放心,我等日后定将鼎力为公子办事。”众闲人纷纷应了。
  知道袁康了得,管事的中年女子当然不敢怠慢。
  没过多会,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中年女子先行进入屋内。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少女。
  少女穿着丝绸纱裙,婀娜体态若隐若现,只是她们的容貌穿上中原人的衣衫,怎么看都觉着怪异。
  除两名西域女子之外,后面还跟了数名面容姣好的女子。
  引领众女子进入屋内,中年妇人陪着笑说道:“西域姑娘来了,袁公子好生享用!”
  “有劳了!”袁康摆了摆手,对中年女子说道:“你且去吧!”
  中年女子退下,袁康朝两个西域女子招了招手。
  俩人到他身旁坐下,他双臂张开,将两名子女搂在怀中。
  其余女子纷纷在众闲人身旁坐了。
  一个闲人说道:“公子,我等只是陪着娘儿饮酒,也是无趣,不如耍个把戏。”
  “是何把戏?”闲人脸上带着坏笑,袁康顿时来了兴致。
  “以铜钱为令,猜正反。五枚铜钱,谁若猜的对了,身旁女子脱下一件衣衫!”
  此人话才出口,另一人赶忙说道:“公子看上的女子,汝怎敢造次?不若我等猜,公子在一旁做个见证!”
  “你等耍的爽快,某在一旁闲着?”袁康摆手说道:“又非某脱去衣衫,一并来耍!”
  应允众闲人之时,袁康看了两名西域女子一眼。
  她们神态淡然,好似浑不觉意。
  心知两个女子必非如同红琴一般只是卖艺,他顿时少了许多兴致。
  与众闲人玩了整个下午,回到住处,天色已是晚了。
  袁康正要回房歇息,红琴迎了上来。
  还没到近前,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公子如何饮了这许多酒。”上前搀扶着袁康,红琴说道:“酒大伤身,公子乃尊贵之人,还须把持着些?”
  “你在教训某?”袁康一瞪眼,醉醺醺地说道:“某今日去了女闾,彼处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着实好看!”
  红琴低着头,轻声说道:“奴婢只是伺候公子,公子如何本不当说。去女闾耍弄也是无妨,只是酒须少饮些。”
  “放肆!”袁康一瞪眼:“某饮多少酒,还须你来管着?”
  “奴婢说错了话,公子恕罪!”红琴赶忙松手行礼。
  袁康着实喝的太多,她才松手,就趔趄两步险些摔倒。
  红琴赶忙上前扶着,很是吃力的把他带到屋内。
  为他脱去衣衫,红琴扶他睡下。
  饮了太多酒,袁康回来的路上尚且有些意识。
  到了家中,意识渐渐朦胧。
  躺在铺盖上,更是头脑混沌眼前一片发黑。
  “酒!酒!某还要饮酒!”在铺盖上翻着,他手臂乱甩高声喊叫。
  “公子不可再饮……”为他盖上被子,红琴说道:“奴婢为公子斟盏茶水,醒醒酒儿!”
  她正要起身,袁康一把拉住她的手,闭着眼睛说道:“红琴,某第一眼看你便是欢喜!女闾是何地方?迎来纳往,尽是些风尘女子!自彼处而出,可守身如玉,你不容易!”
  袁康说话时,始终眼睛紧闭,显然是醉中呓语。
  醉酒之人说话,都是发自肺腑。
  红琴没想到她在袁康眼中,竟是如此值得怜惜。
  脸颊微微一红,她对袁康说道:“公子好生躺着,奴婢且去斟茶!”
  她才起身,就听见袁康闭眼说道:“什么西域女子!生的虽是好看,却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某无念想去碰她们,交给几个泼皮玩弄。某要回家,看着红琴……”
  回头看着袁康,一股暖流自红琴心底涌起。
  袁康混迹市井,名声并不是很好。
  接触过一些时日,红琴知道整日于市井中浪荡的袁康,并不似外人传言那般不堪。


第587章 在敌军眼皮底下演习
  两支大军在濉水对峙数月,彼此都有些厌倦。
  天海营和曹军将士闲极无聊,各自找着打发时间的游戏。
  曹军军营。
  空地上画着许多圈圈,一些曹军在圈内蹦来蹦去,也不知道他们规则究竟如何。
  输的人举着兵刃双手抱头,蹲在一旁半盏茶不许动。
  兵刃虽不是很轻,挥舞着上战场并不觉着什么,双手举着保持同一造型半盏茶不动,却是让人受不了。
  站在帅帐外,看着远处正在戏耍的兵士,曹仁说道:“将士过于无聊,长此下去,军心必定不稳。”
  荀攸说道:“两军正在对峙,无论何人打破僵局,双方必有一场大战。曹公令我等在此,只为牵制袁显歆,并无折损将士之意。”
  曹仁没再吭声。
  河北发生的事情他已有所耳闻。
  眼看曹操目的将成,他又怎敢破坏眼下相对稳定的局面?
  天海营军中。
  将士三五成群,在猜枚耍钱。
  也有一些人,比着搬石头或抗木桩。
  看着游戏的将士,袁旭说道:“将士如此,只因闲极无聊,浑身力气无处发泄。”
  “长此下去军心或有动摇。”高览毕竟领军多年,他对袁旭说道:“须想个法子让将士有事可做方可。”
  “曹军防备森严,我军即便进攻也是难有建树。”袁旭说道:“传令下去,调拨五千将士在曹军阵前做场演习。”
  “演习?”高览问道:“此为何物?”
  “官兵分作两拨,各为阵营相互厮杀。”袁旭说道:“当然,所使兵刃均须将锋锐摘除。”
  “敌军就在眼前,我军若是如此……”高览一愣:“公子三思!”
  “演练一场,若曹军不来攻打,只当给将士们寻些事做。”袁旭说道:“若曹军来打,便可趁机与之厮杀。”
  “公子有何谋算?”
  “调拨五千兵马演练,兵刃去锋,箭矢去镞。”袁旭说道:“锋锐处包裹麻布,以免伤着同泽。其余五千严加戒备,谨防曹军前来!”
  高览没再吭声。
  袁旭如此安排,恰可给将士们寻些事做。
  倘若曹军来了,伏兵尽起,或可大破敌军。
  阵阵号角在天海营中响起。
  两支兵马列着整齐的队形走出军营。
  听见号角,曹军将士纷纷警觉起来。
  曹洪等人更是跑到牙门前,向天海营张望。
  “袁显歆好似要进击我军。”曹公喊道:“传令将士,全军戒备!”
  游戏的曹军纷纷跑回营帐,拖拽出兵刃,紧张的盯着天海营方向。
  让他们纳闷不已的是,天海营将士并未发起进攻,出营的两支兵马只是列阵,纷纷摆出了盾墙。
  天海营的盾墙紧密,从远处望去一丝破绽也无。
  以为他们要发起进攻的曹军,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没闹明白天海营在做什么。
  曹仁也是满头雾水,嘀咕道:“既已出营,因何不对着我军列阵?”
  “某看袁显歆并无进击之意。”荀攸说道:“只不知他究竟因何如此。”
  包括荀攸、程昱在内,曹军个个疑惑。
  出营列阵的天海营将士,却吹着号角,吆喝着厮杀时才会发出的呐喊。
  “放箭!”其中一支天海营阵列中传出一声暴喝。
  紧接着曹军将士看见后列的天海营纷纷张弓搭箭,朝着他们的同伴射出羽箭。
  这一幕,更令曹军心生不解。
  羽箭飞出,撞击在盾墙上,偶尔也会有一两个中箭的天海营兵士倒地。
  令曹军更为费解的是,倒地兵士起身之后拖拽着兵刃,垂头丧气的回到营中。
  袁旭令将士准备演练兵刃,兵锋均以麻布包裹,麻布沾满白灰。
  只要沾到人的身上,便会留下痕迹。
  但凡被兵器伤到,身上留有痕迹者,视为已经阵亡,必须离开演习场地。
  双方阵列箭矢交错,倒地的将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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