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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银刀驸马)-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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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别在那里可惜了,好好休息,等战报吧。”她轻轻的说道,“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就等着结果好了。”

孙纲点了点头,窗外,晨曦渐渐的透了出来。

也是在这一刻,在满洲里前线,当金色的阳光刚刚从天边亮起的时候,中**队的门各式火炮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炮口喷出的火光照亮了天宇,随着中国炮兵的猛烈开火,大大小小的炮弹仿佛暴雨一般的倾泻在了俄军的阵地之上,随着密密麻麻的爆炸,一团又一团的火焰和浓烟在俄军的阵地上升腾,仿佛天上下起了火雨,要毁灭大地上的一切。

大地在连绵不断的爆炸中战栗着,颤抖着。

中**队射出的高爆弹完全覆盖了俄军的堑壕和工事,一些临时构筑的堡垒和防御阵地在一瞬间就被彻底摧毁,没有人能坦然面对这样的炮击,所有的俄军官兵全都躲在堑壕里,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炮击,他们一个个怀着无比的恐惧抱着头躲在堑壕内,情不自禁的开始哭骂起来,诅咒那些把他们驱赶到战场上的人,企盼着中国人地狱般的炮击早点结束,而根本不理会任何军官的命令。

事实上,能在这样的炮击下保持镇定的人,几乎就可以说是勇士了。

但今天和以往不同,中**队的炮击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一发又一发的巨大炮弹飞落下来,剧烈的爆炸横扫过俄国人的阵地,到处都是巨大的弹坑,以及没有来得及躲避被炸死的俄国士兵的尸体。

在城内的一处指挥所掩体内,华夏共和国陆军第二集团军司令段~瑞通过炮队镜望着远处笼罩在滚滚硝烟当中的俄军阵地,掏出了怀表看了看。

能在这种距离上亲眼目睹这样壮观的炮击场面的机会,对一位高级指挥官来说,并不是很多。

在中国历史上,能够以眼前这样的姿态回击侵略者的机会,也并不是很多。

按照计划,炮击将进行一个小时。

就在这一个小时内,将有数万发炮弹落到曾经骄狂不可一世的俄国人头上,给他们带去死亡和毁灭。

这一次,中国人要用自己隆隆的炮声,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力量!

整个作战计划已经按照事先排定的时刻表精确的展开,现在,他在这里等待结果就可以了。

原来军务部长大人还想安排飞艇部队对俄军阵地实施轰炸作为支援(飞艇部队在海兰泡的初露锋芒已经很好的说明了空中轰炸作战的价值和前景),但因为飞艇部队的准备时间过长,而且还要受天气和风向的影响,因此段~考虑再三后没有要求飞艇部队参战。

对一个炮兵专家来说,手中这么多的火炮还不能解决问题的话,可就太丢脸了。

段~瑞又看了看表,时间地一点点的过去,现在,迂回攻击的部队也应该开始行动了。

一瞬间,随着一声声响亮的军号声,数面赤黄双色龙旗从远方中**队的阵地上升起,段~知道,就在这一刻,在漫长的中**队的阵线上,还有数十面同样的龙旗,一同高高的升起……

(六百九十二)突击

猛烈的炮击掩护下,中**队对俄军开始了全线反

一场空前惨烈的战斗就此开始。

当时还是一名普通战士的中国步兵徐树峥曾经在回忆录里这样的记述下了他参加反攻作战时的情景:

“……随着亮的军号声响起和战旗的冉冉升起,进攻开始了,……我们的炮兵还在不断的炮击俄军的阵地,俄国人的阵地全被硝烟所笼罩,我们排成散兵线,快速向着敌人的阵地冲去,俄国人射来的炮弹在我们的队伍当中爆炸,给我们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但俄国人的炮火很快就被我们的炮兵压制了下去。……在我们接近敌人的阵地的时候,我们的大炮改为遮断轰击,大量的榴霰弹在敌人阵地的后方爆炸,封锁住了他们的退路,防止他们逃跑。俄国人可能知道他们不可能后退了,在炮击中幸存的人开始从他们的阵地向我们开枪,俄国人的排枪十分密集,一度给我们前进中的步兵造成了很大的威胁,……为了减少我方的伤亡,我们奉命从低洼处逼近敌人。可能是前方的敌人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因此能毫不费力地前进到了敌人阵地的不远处。不料,左后方突然遭到了敌人猛烈的排枪射击,敌人突如其来的射击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我们也很吃惊,在炮兵如此猛烈的轰击下,俄国人还能组织起这么激烈的顽抗。……俄国人的火力点设在一条臭水沟对面的已经被炮弹炸得光秃秃的小树林里,俄国人的排枪在猛烈地向我们射击,还有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在朝我们不停的开火,严重地威胁着我们。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蔽我们的身子,我们只能爬上土坡然后卧倒。后来发生地事情证明我们这样的处理是非常正确的。因为敌人的子弹从低处向这里射来,而我们却卧倒在土坡后,恰好躲在了俄国人机枪射击的死角处。……”

“山脊上是一个个象馒头式的土堆,我们正好加以利用,各自前进。我们的重机枪从后方向俄国人猛烈射击,掩护着我们前进。在正式出击之前,我们要首先消灭左后方树林里的敌人,于是,掷弹兵们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向小树林里连续用掷弹筒发射了几枚榴弹,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俄国人地重机枪立刻哑了下来,向我们射击的排枪也减弱了许多,……剩下的俄国人向我们冲过来,企图和我们进行白刃格斗(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这么疯狂是因为没有子弹了),但他们只冲到了我们不到一百米地地方,就都被我们开枪打死,每一个俄国人都中了好多子弹,一个高大魁梧的俄国人就倒在我身边,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弹孔在冒烟。……我们继续向前发起冲击,俄国人躲在堑壕里,拼命地用步枪向我们射击,子弹在我们身边不停的飞来飞去,但我们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大家都知道,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俄国人的机枪很少,但并不是没有,我们接近了他们的又一道堑壕时,正面敌人的一挺和我们地共和二年式机枪样子差不多的轻机枪突然疯狂地向我们扫射,能在这里见到俄国人使用这种轻机枪,大家都很惊奇。……每隔几秒钟,子弹就像一阵风一样的向我们飞来,我们在土堆后面隐蔽着向前接近敌人,子弹射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骇人心魄。友军掩护我们的马克沁重机枪射出地子弹犹如飞沙走石一般,在俄国人的头顶上撒下。但是,俄国人的机枪手丝毫不买账,还是继续地疯狂地向我们扫射着。”

“‘连长!发射掷弹筒怎么样?’不知是谁在那里建议,‘行!喂!掷弹兵!打两发看看!干掉他们地机枪!’连长回答道。一会儿,掷弹兵伏在在隐蔽处,用掷弹筒连续发射了两枚榴弹。我小心的抬起头望过去,能够清楚地看到榴弹飞行的轨迹,……火光闪过,榴弹地爆炸声非常大,听起来让人以为是炮弹。

掷弹兵们打的非常准确,仅仅是两发榴弹就使敌人的机枪一下子成了哑巴。大家不约而同地用手握着带着闪闪发光的刺刀的步枪,一鼓作气向敌人猛冲过去。……俄国人象野兽一样的叫喊着,端着带枪刺的步枪冲了上来,我开枪射倒了一个俄国兵,另外一个俄国人已经冲到了我面前,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而是本能一样的迎了上去,大吼一声‘杀!’,

的刺刀瞬间就刺进了俄国人的胸膛,就象我们在平+做的那样,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俄国人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就在这一刻,另外两支带刺刀的步枪也带着‘杀!杀!’的吼声刺了过来,扎进了俄国人的身体里,发出‘噗噗’的声音,血溅了我一身,可我什么感觉也没有,而是不由自主的闪身抽出步枪,寻找下一个敌人。……”

“……我们周围的俄国人越来越多,我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这才意识到我们可能是冲得太快了,陷入了俄国人的包围,但我们并不害怕,因为我们手中的武器要比他们强大得多,……我以为我们只要再发射五六次掷弹筒就能突出俄国人的包围,和友军会合,所以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掷弹筒!掷弹筒!’可掷弹兵们都不知道在哪儿,见不到影子。……万不得已,我一边和同伴说着:‘我们扔手榴弹冲锋吧!’一边退回了三四米,向冲上来的俄国人扔了一颗手榴弹,然后卧倒在地。大家听到了我的叫喊,都伏了下来,而下士陈光远却还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后来才知道冲锋的时候他的耳朵让俄国人打来的炮弹给震聋了,没有听到我的喊声),我冲上去将他扑倒,就在这时,手榴弹爆炸了,俄国人的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我又从身上解下了两颗手榴弹,想要向敌人扔出去,但是,面对着敌人的排枪火力,我不敢直起身子,可我必须把手榴弹投到敌人那里。到处是刺耳的枪声,我们相互之间甚至不能听清楚对方的讲话,我和战友们飞快地相互打着手势,依次默契地将手榴弹投向敌人,……到处都是爆炸声,一个俄国人被气浪掀得飞了起来,竟然正好撞在了我的刺刀上!我的刺刀将他刺穿,刀尖甚至都从他的后背露了出来,我努力的想把步枪从俄国人的尸体里取出来,可刺刀卡在了俄国人的尸体里,拔不出来,这时俄国人的排枪又打了过来,我不由自主的就这么擎着俄国人的尸体,用尸体来挡住不断飞过来的子弹,我的战友们继续向俄国人投掷手榴弹,俄国人被打退了,陈光远用脚顶住了那具俄国人的尸体,才帮我把刺刀拔了出来。……”

“……我们和友军又重新会合在了一起,连长命令我们停止前进,开始整顿队伍,说等迫击炮连攻击过后再行动,……我们看见炮手们在他们的长官的命令下,飞快的架好了迫击炮,我知道,只有迫击炮才能打进敌人的堑壕,把敌人从里面挖出来,……很快,我们的迫击炮开始射击,俄国人的堑壕在不断的爆炸,不时有断臂残肢被爆炸产生的气浪高高的掀到了天上,一挺俄国人的马克沁重机枪被炸得粉碎,破碎的零件飞得到处都是,一些战友们看到了这一幕,连说可惜,因为对我们的部队来说,马克沁重机枪也是非常宝贵的武器,尽管我们的部队装备了不少。……炮击过后,我们开始继续前进,迫击炮给了堑壕里的俄国人以巨大的杀伤,我们没有遇到多少抵抗就冲进了俄国人的阵地,当然,白刃战又开始了,其实,对我们这些步兵来说,白刃战才是解决敌人的最终方式,不过,也多亏了我们有迫击炮,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俄国人就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在堑壕里不出来的话,我们除非冲到他们跟前和他们拼刺刀,不然的话,还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现在,当我们冲到俄国人面前时,他们没有被迫击炮弹炸死的人多数也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有的人挣扎着拿起步枪想要向我们进攻,却连站起来都不能,……我冲到了堑壕边,站在沟壑旁,开枪打死了三个俄国兵,其中的一个人腿已经被炮弹炸断,他试图用刺刀攻击我的战友,被我直接开枪击毙,一个俄**官挥舞着他的军刀向我们冲来,被我们用刺刀捅死在了壕沟里。……我们在第一天的战斗里就突入了敌人的阵地很远,但我们也有一定程度的伤亡,虽然我们的伤亡同俄国人比起来,可以说微不足道,……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战斗,因为我的表现出色,我获得了一枚二等螭虎勋章。

(六百九十三)迂回

中**队的强大反击攻势面前,俄军根本没能组织起抗,在中**队第一天的正面进攻当中,就有近二万名俄国士兵被打死,受伤被俘的人接近一万五千人,而中**队并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而是在继续向前推进。

与此同时,另外一支强大的中**队在江中游弋的炮艇的火力支援下,开始向俄军的右翼迂回,一举将进攻满洲里的俄军和赤塔一带的俄军分割开来。

德国总参谋长施利芬伯爵在自己的《战争备忘录》当中曾经这样记述:“……中**队内蒙古集团军的指挥官段~瑞将军可能也和我一样,是一位汉尼拔的崇拜者,他对‘坎尼之战’也一定很有研究,发生在1905年的‘满洲里战役’是一个极为典型的侧翼包围的战例,我一直都沉浸于这样一个美丽的侧翼包围的梦想之中,而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战斗会发生在遥远的东方。……这次战役的结果证明了我以前一直强调的一个观点:即全线的胜利固然重要,但是‘决定点’上的胜利更为重要。……我认为,只要能以自己的大部分兵力迂回到敌人的侧翼和后方,即便自己的总体实力弱于敌方,也仍然可以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是俄国人的飞艇,”一位军官望着天上摇摇晃晃飞行着的俄国飞艇,说道,“他们会把我们的位置报回去的。”

“他们的飞艇上没有无线电台,得飞回去报告才可以。”另外一位参谋军官说道,“可以安排几个狙击手把他们打下来。”

华夏共和国第十二步兵军第二十五湖北步兵师师长孙岳举起了望远镜,看着天上那飘乎不定的俄国飞艇,摇了摇头。

“不用管他们,继续前进。

”孙岳说道,

“真的不用管吗?”副师长商树军有些担心的问道,

“俄国人就是知道了我们的位置又会怎么样?”孙岳看着正在快速向前推进的部队,冷笑了一声,“我们本来就不是来偷袭的,就是找上门来打仗地,用不着躲躲藏藏的。我现在都怀疑俄国人是不是有这个胆子来堵我们。”他又看了看天上的俄国飞艇,说道,“他们处在榴弹炮营的位置,一会儿,就有人去拾掇他们了,用不着咱们费神。”

“没听说重榴弹炮营配备有‘气球炮’啊。”商树军明白了孙岳地意思。但还是提出了自己地问。

“不是‘气球炮’。但我知道。那个叫‘冲天炮’地玩艺儿肯定就是专门对付俄国人地飞艇用地。”孙岳肯定地说道。“我在重榴弹炮营见过。安装在汽车上。样子象海军用地舰炮。口径应该不到五十毫米。”

他们周围地卫兵们听到了长官地谈话。很多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惑地神情。

对于他们来说。长官们谈论地一些奇怪地武器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过。更别说见过了。

对于普通地中国士兵来说。“气球炮”可以说是一种他们很难见到地兵器。

“气球炮”最早出现于1870年爆发地“普法战争”。当时普鲁士派重兵包围了法国首都巴黎。切断了巴黎同外界地一切联系。法国政府为了突破重围。派内政部长甘必达乘坐载人气球。飞越了普军防线。在外省进行宣传和鼓动工作。很快组织了新地支援部队。这些援军通过气球不断地与巴黎政府保持联系。普军发现这一情况后。立即研究对策。决定首先击毁这些法国人地气球。当时地普鲁士总参谋长毛奇下令。研制专打气球地火炮。以切断巴黎与外省援军之间地联系。很快。“气球炮”横空出世。

普鲁士人弄地这种气球炮是由加农炮改装的,口径为37毫米,装在一辆四轮马车上。普军士兵操纵着马车开炮对飘行地法国气球进行追踪射击,别看是用马拉着跑,居然打下了不少法国气球,战果可以说十分辉煌。

这种“气球炮”其实就是后世“高射炮”的雏形。

现在因为“蝴蝶效应”地关系,中**队直接越过了“马拉高射炮”的时代,一下子进入了“车载高射炮”的时代,实现了跨越式的飞跃。

果然不出孙岳所料,不一会儿,天空中的俄国飞艇很可能是遭到了炮击,飞艇的周围开始出现了一团又一团的黑烟,淡蓝的天空中如同绽放出一朵朵黑色的玫瑰,俄国飞艇开始想要拉升逃跑,但很快就停在空中不动了,飞艇的身上闪过数道细小的桔红色的火光,很快,俄国飞

尾部冒出了一股火苗,火苗开始迅速的扩大,俄国打着旋儿,高度在不断下降着,过不多久,俄国飞艇的大部分气囊都燃烧了起来,整个飞艇变成了一个在空中燃烧着的火团,倾斜着朝地面栽了下来。

“那些‘冲天炮’还真不是白叫的。”看到这壮观的一幕,孙岳笑了笑,目光回到了行进当中的队伍中,“叫弟兄们再快点,别让俄国人跑了!”

军官们开始传令,孙岳举起了望远镜,望着远处笼罩在硝烟当中的俄军阵地,那里时不时的还闪动着火光,并传来低沉的炮声。

“他们跑不了的。

”商树军说道,“不过,俄国人要是给咱们来个狗急跳墙,咱们还真得小心。”

“就凭俄国人现在的火力,他们就是想做困兽之斗,恐怕也没那个力气了。”孙岳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就不信,这么多的炮,就轰不死他们。”

“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就是没有大炮支援,咱们用步兵也能突破他们的阵线。”一位参谋军官自信的说道,

“那样的话伤忙太大,孙部长总说‘多打*炮,少流血’,弟兄们要是折损太多了的话,小心部长拧下你的脑袋。”另外一位军官笑道,他说到军务部长大人经常说的那句话时,语气里不免有一丝“猥亵”。

周围的军官们好多都笑了起来,而行进中的士兵们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很多人的脸上现出笑意,但队伍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就在此时,驻守于山坡高地上的俄军杜宁支队的官兵们已经看见了行进中的中**队前锋部队,杜宁上校看着整队前进的中国士兵,一种绝望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他率领的这支部队,仅有8个步兵连,一个哥萨克骑兵连,一个炮兵连(187毫米火炮),在另一个方向,还有谢伊弗林中校指挥的支队,有2个步兵连和2个**分队,而眼前出现的中**队,绝不是象他们这样的小部队,而是一支人数众多的大军。

这样一支大军,是不可能只带几门炮出来的。

中**队的火力,这些天他已经见识到了。

而现在,杜宁不是在担心中**队的火力,而是在担心,自己身后的俄军大部队的命运。

这么多中**队在这里出现所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国人想要切断俄军的退路,将他们包围,歼灭。

这是勃罗西洛夫将军最为担心的事,现在已经发生了。

在这次全面进攻受挫后,勃罗西洛夫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俄军在火力方面和中**队相差得太远,这样的进攻除了惨重的伤亡以外什么也得不到。他已经向阿列克谢夫将军提议中止对中**队的进攻行动,后撤到赤塔和涅尔琴斯克一带实施防御作战,利用赤塔一带的阵地阻止中**队的推进,等待新的援兵到来。

阿列克谢夫也比较赞同他的观点,但是,在他们请示陆军部建议后撤的时候,却从陆军大臣那里(或者说的准确一些,是从尊敬的沙皇陛下那里)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我们只要向后撤退一步,就会给俄国酿成一场可怕的灾难,哪怕我们只露出一点点后退的表示,……那些山区和草原上的匪徒还没有被歼灭,愚蠢的农夫和肮脏的工人还在各个城市里酝酿着暴动,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暴乱分子,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借口,而我们在军事上的任何后退行为,会给他们这样的借口。……无论如何,陛下是不会允许有任何的后退行为存在的,我们这一次集中了这么多的兵力,还无法得到需要的胜利,已经让陛下感到了很大的困惑,我们必须坚持进攻,哪怕不能进攻,也不可以后退,事实上,我们也不能后退了。……援军正通过铁路前往赤塔,要坚持下去。……”

陆军大臣萨哈罗夫的信里充满了无奈,同时也让阿列克谢夫和勃罗西洛夫感觉到了前途的黯淡。

阿列克谢夫和勃罗西洛夫何尝不知道俄国现在的处境,作为沙皇无比忠诚的将军,他们都知道罗曼诺夫王朝的皇帝们脑子里的那些固有的观念,也知道目前俄国所面临着的极其恶劣的政治形势。

(六百九十四)不同的思想产生不同的后果

历史上,单纯军事意义上的战争是从来就没有的,影响着政治,而政治的局势又影响着军事上的决策!现在,俄国的政局迫切需要一场胜利,只有胜利所带来的光荣,才能转移俄国国内民众的视线,让俄国摆脱目前的困境!

而自从这场和中国人的战争开始,胜利就似乎和伟大的俄罗斯帝队无缘。

其它战区的消息杜宁上校目前还不知道所有的消息都被高级将领们封锁起来了,他只知道,自从自己来到了这里,除了见到俄队遭受的伤亡以外,没有看到别的。

而听说在一些大腹便便的将军们的报告里,却还在讲着什么“我们取得了又一次进攻的胜利”!

杜宁上校收回了思绪,停止了对那些无耻的官僚们的诅咒,面对着远处的中队,他叹息了一声,开始下达作战命令。

“让布奇雍尼上尉的哥萨克骑兵连多派一些人回去报信,”杜宁上校对手下的军官们命令道,“通知罗曼诺夫斯基中校的炮连,开炮攻击中国人的先头部队。”

“他们的人象海边的沙子一样多……”一位军官望着远处如同潮水般涌现的中队,难以掩饰内心的恐惧,“我们怎么能打败他们?”

杜宁上校严厉的望了他一眼,军官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不由自主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上帝啊,毁灭他们吧!”另一位军官喃喃的说道,

“我们是在同绝对优势的敌人进行战斗,先生们,所以大家除了战斗以外,就不要再想别的了。”杜宁上校说道,“当我们去到上帝那里的时候,我们可以毫无遗憾地说,我们尽到了我们的责任。”

军官们面色阴郁地看着他。一位军官说道:“谢伊弗林中校地部队没有火炮。他们一定坚持不了多久。”

“那我们也不能不战斗就撤退。”杜宁上校说道。“那是对俄罗斯帝国地背叛行为!”

军官们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个个默默地离开。走向自己地岗位。

一炮弹突然呼啸着飞来。在担任中队前锋地第二十五湖北步兵师第一团地队列前方不远处爆炸。训练有素地中国士兵们立刻纷纷开始卧倒。

又有数炮弹飞来。在中国士兵们地队伍当中爆炸。四下飞扬地泥土溅了团长安雪生上校一头一脸。

“呸!”安雪生恨恨地把飞进嘴里地泥巴吐了出来。抬头看了看远处。就在这时。又有数俄国炮弹带着刺耳地尖啸飞了过来。落在地上爆炸。出轰然巨响。

俄国人突然如其来的炮击给行进中的中队造成了一定地伤亡,安雪生看到一些受伤的士兵强忍着痛楚没有出声,在心里夸了他们一下之余也由得有些恼火。

“俄国人可能在这里布有掩蔽的炮兵阵地。”副团长薛安邦中校凑到了安雪生身边,小声说道,“侦察飞机怎么没现?”

“这里是俄国人后退的通路之一,有人把守也是正常地。”安雪生说道,“侦察飞机毕竟不是千里眼,有疏忽是难免的。”

“也可能是俄国人地炮兵学乖了,这回不把火炮布置在明面上了。”一位参谋军官说道。

安雪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凝神倾听着俄国人的炮击声。

俄国人还在继续向中队猛烈炮击,中国步兵们都很快的利用周围的地形或伏或卧的隐蔽了起来,俄国人的炮击虽然凶猛,但造成地伤害却很小。

“他们的炮不超过十门。”安雪生听了一会儿,说道,

“从弹着点和这一带地地势看,应该在那个方向,山坡的反斜面。”薛安邦指着远处地山坡说道,“他们的炮不多,我们用迫击炮干掉他们得了,拿下这里。



“图子!”安雪生喝了一声,一位军官把作战地图拿了过来。

安雪生仔细地看了一下,军官们对照了一下方位,“他们在这里的人不多,我们得打下这里,给后续部队开辟通路。”安雪生的眼睛紧紧盯在了地图上,“他们现在迫不及待的攻击我们,是想阻碍我们前进,可能是要等待援兵到来协助防守,所以我们必须快点拿下这里。”

“我们怎么打呢?重榴弹炮营离我们好象不近啊。”一位军官说道,“而且咱们现在不清楚俄国人的火炮藏在哪里。”

俄国人在遭到了中队的多次打击之后,已经现他们的炮兵再象以前那样的把大炮放在明处,和找死几乎没什么区别了,因此俄国人也学乖了,开始隐藏自己的

中队想要找到俄军的炮兵加以消灭现在比以前已难多了。

“我们有迫击炮,怕他个鸟!”薛安邦不屑地一笑,看了看远处的俄军阵地,“先把他们的步兵直接砸飞得了。”

安雪生点了点头,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让迫击炮侧射,掩护步兵打开缺口,并吸引干扰俄国炮兵的射击。步兵从这里攻上去,争取快点解决战斗,给后续部队争取时间。”

军官们点了点头,又商量了一下,各自开始迅速行动起来。

中国陆军师法德国陆军的结果,很快将在眼前的战斗当中显现出来。

在德军的用兵哲学中,最重要的就是“形成重点”即在“决胜点”上累积足够的能量,以便在“决定性的时空”当中取得决定性的成果。当战斗开始进行的时候,步兵师长会形成决心、决定师作战的“重点”;当指挥官的“重点决心”下达后,下级指挥官包括炮兵指挥官就必须根据师长的决心,以最有效达成决心的方式,安排各种作战计划,以支持协助师长达成其决心,获得最后决定性的胜利。换句话说,下级指挥官的“重点”是根据师长的“重点”而产生。“如果师长的‘决心’与‘重点方向’已经下达的话,”一位德军将军在1905年曾这样写道,“所有的人都将根据这些‘决心’和‘重点’展开行动”。

德事人员在帮助中国训练新式陆军的时候,也潜移默化的把这些概念深深的植根于中人的头脑当中。

“在中队当中,师一级指挥官必须综观整个战场,对于接下来即将生的战况做出一定的判断,最后下定个人的决心来根据可能生的事情来安排战斗,包括各个炮连的射击计划,步兵和骑兵的兵力搭配等等,以影响整个战局到他个人期望的方向上去。同样地,不仅仅是师一级的指挥官,甚至连团、营、连,甚至一门炮的炮长都必须对整体的战术企图有充分的认识和了解,以便能主动积极地根据全盘的作战意图挥个人的影响力。”

后世的军事学家们在评价当年的“华俄战争”时,对脱胎于清末旧式陆军的华军在对俄军的作战过程中各级指挥官所表现出来的强烈的“主观能动性”十分的吃惊和不理解,认为这其实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其实,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由于华军有着深深的德军烙印,华军大量集中火力的作战思想在相当程度上是来源于当时德军的战斗准则,华军的火力运用的核心观念最初来自于普法战争的经验,并在后来的抗俄战争中得到了实践和扬;而实际上,在“华俄战争”中,华军的每一次进攻都能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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