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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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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惊喜之余,蓦的有了一个奇妙的念头。

他想也不想,急是挂住方天画戟,卸下随身五石弓,取下一支箭矢,掌心紧紧的握住铁箭头。

念头催动之下,袁方再度开启了异能,掌心转眼已赤如烈火,在火掌的烧灼之下,那枚铁箭头很快也烧成了通红。

袁方毫不迟疑,急是收了火掌异能,弯弓搭箭,开启远望瞳。

稍一瞄准,赶在关羽逃出射程之前,一箭破空而出,直奔关羽面门而去。

一百多步外,关羽蓦听破空之声袭来,料知有冷箭来袭,几乎本能的就将头颅一偏,虎掌如电探出。

那一支飞袭而来的铁箭,竟然凌空被他抓住!

关羽几番吃了袁方神射的亏,这些年来不但苦世箭术,更因瞎了一只眼,练就了听风辨位的本领。

一听箭声,他就判断出来箭的石数,料知必是强弩之末,故想也不想就施展出徒手接箭的绝活,以彰自己的能耐。

“这么远还能射到这里,必是袁方那小贼在施冷箭,小贼啊小贼,你万料不到,我竟能徒手接住你的冷箭吧,哈哈~~”

关羽得意不已,放声哈哈大笑。

风吹动,美髯飘飘,抚过了手中的箭矢。

狂笑中的关羽,忽然之间,鼻中嗅到了什么异味。

烧焦的味道。

第三百一十一章烧掉你傲慢

空气中,为什么会有烧焦的味道。

关羽愣怔,下意识的向着下巴处俯视而去,一张赤脸,蓦然间骇然惊变。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那过腹的长髯,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

关羽大吃一惊,急是将手中箭矢随手一扔,手忙脚乱的扑打起着火的美髯。

百余步外,袁方已收回强弓,欣赏着关羽火烧胡子的狼狈。

关羽当然不会想到,他接住的那柄箭矢,箭头已被袁方的生化火掌烧成了通红,百风那么一吹,把他的胡子沾在烧红的箭头上,焉能不顺势起火。

关羽没想到,其实袁方也大感意外。

他之所以烧红箭头,只是想这一箭即使是强弩之末,不能射死关羽,但只要射中,凭着烧火的箭头,也必能加重关羽的伤势。

袁方却没料到,瞎一眼的关羽练成听风辨位的本事,竟能徒手接住他的箭矢。

而就在袁方刚要感到失望时,他竟又惊奇的发现,那烧火的箭头,竟是烧着了关羽的胡子。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关羽,你号称美髯公,这回我烧了你的胡子,虽没能杀你,也算狠狠恶心你一回,出了我一口恶气吧。”

袁方这边看热闹,一百余步外,正自奔腾的关羽,好容易才扑灭了胡子的火。

低头再看起,关羽震惊的发现,自己愿本那过腹的美髯。竟然被烧得只剩下稀稀落落的胡渣。

美髯尽毁,美髯公的称号,就此毁于一旦。

刹那间,关羽恼羞成怒,肺几乎都要气炸了,咬牙切齿怒骂:“袁方,你这个狗贼,你先射瞎我一只眼,今又毁我美髯,你这个畜生。我关羽跟你不共戴天。我非亲手杀了你不可~~”

关羽还在喋喋不休的发誓,恶毒的咒骂着袁方时,南军滚滚铁蹄,已是追辗而至。杀得他的士卒鬼哭狼嚎。

关羽眼见形势不妙。若再逗留下去。就不止是胡子被烧那么简单,连性命只怕也要交待在这里。

“小畜生,你给你等着。此仇不报,我关羽誓不为人~~”

关羽丢下了一句毒誓,撕下衣袍裹住丑陋的下巴,纵马就随着败兵狂逃而去。

远望瞳中,袁方清楚的看到,关羽那气极败坏,狼狈而逃的落魄样子。

心中,着实出了一口恶气,实在是痛快。

接下来,就是纵马狂奔,率领着他的铁骑之士,如驱猪羊一般,追辗着败逃的四万河北军。

东翼一侧,袁尚也在狂奔。

“袁尚,有胆别跑,跟我诸葛亮大战三百回合。”身后,诸葛亮挥舞着碎颅棍,咆哮怒吼,疯了似的追着袁尚。

追出数里之地,身后南军渐少,诸葛亮近似于孤骑来追。

袁尚眼见诸葛亮,仍在穷追不舍,终于是给激怒了。

堂堂袁家嫡子,名满天下的袁绍之嗣,如今,竟然被那贱种的徒弟,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穷追。

河滩中计兵败就够损颜面,今若再将这事传扬出去,他袁尚的面子将往哪里搁。

恨意顿生,袁尚压制住惊魂,勒马转身,银枪指向诸葛亮,大喝道:“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追我袁尚,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袁尚方才逞凶,诸葛亮却根本无视,催动战驹呼啸而至,手中九十余斤的碎颅棍,挟着猎猎风声,向着袁尚横扫而来。

袁尚不想袁方这徒弟,竟然如此凶蛮,说杀就杀,急是高举银枪相挡。

浑铁大棍,瞬息撞至。

吭~~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飞溅的星火中,袁尚身形被震得剧烈一晃,虎掌发麻,几欲开裂一般,气血更是翻滚如潮。

袁尚顿时大吃一惊,他万没有料到,这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力道能如此之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震惊之际,诸葛亮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碎颅棍一棍猛似一棍,挟着千钧之力,四面八方袭来。

袁尚仓促应对,虽尽全力,转眼间却已手忙脚乱,落尽了下风。

他袁尚乃袁家嫡子中,习武最有天份者,自幼习武,经过多年的锤炼,如今已勉强达到了凝膜初期的境界。

只可惜,他所谓的天份,却比袁方这个徒弟,相差得太远。

诸葛亮虽十二岁才习武,但资质却极是出众,更兼有袁方这样的师父悉心栽培,数年之间,武道已达到凝膜中期。

武道境界压过袁尚一头,再加上碎颅棍的力道加成,诸葛亮的武道实力,焉能不全面压倒袁尚。

吭吭吭!

又是三连重棍,如风荡至,直将袁尚震得虎口开裂,胸中气血翻滚,身形剧晃,几乎连坐都坐不稳。

“这是怎么回事,那贱种武道一日千里,他这徒弟才十六七岁,武道竟然也能压过我,还舞得动这么重的铁棍,这怎么可能……”

袁尚心中是又惊又怒,自信正被诸葛亮一棍棍的摧毁。

诸葛亮却战意抖擞,将袁方传授给他的武道,尽数施展开来,手舞碎颅大棍,刚蛮无比,竟有几分袁方当年棍扫天下的威势。

转眼,三十余招走过,袁尚已被逼得手忙脚乱,破绽百出,精神更是胆战心惊。

他知道,败局已定,再强战下去,就要有性命之忧。

念及于此,袁尚斗志愈衰,便想寻找空隙,趁着脱逃。

就在他稍一分神之际,左翼破绽大开,诸葛亮目光锐利,瞬间就抓了住。

一声低啸,诸葛亮臂上青筋爆涨,手中碎颅棍凌空斩下,破开袁尚的防御,直取他左肩而去。

袁尚大惊,便想自己银枪尚在左则,不及回防,诸葛亮铁棍急疾而至,他根本也无法闪身躲避。

这一击若是给诸葛亮击中肩膀,他当场非得给轰下马来不可。、

情急之下,袁尚不及多想,只能急抬起手来,竟然想徒手抓住诸葛亮袭来之棍。

诸葛亮凝膜中期的武道,反应何其迅速,又焉能令他得逞。

猿臂轻轻一抖,棍锋于半道中时,蓦然避过了袁尚抓来之手。

下一个瞬间,那九十余斤的碎颅棍,结结实实的轰在了袁尚手臂上。

咔嚓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然后,便听得袁尚的口中,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左臂已被敲断。

断臂的袁尚,痛得连手中银枪也丢了,捂着断臂拨马狂逃。

诸葛亮岂只满足于断其一臂,拨马穷追,欲取袁尚性命。

“给我拦住他,快给我拦住那小贼~~”袁尚撕心裂肺的嚎叫道。

沿路那些亲军,纷纷上前来阻挡,拖延住了诸葛亮的追击,给袁尚争得了逃跑的时间。

当诸葛亮铁棍一顿乱舞,不知轰碎了多少脑瓜,杀散了敌众,抬头扫望时,袁尚已不见了踪影。

“哼,今天算你命大,下次再撞见,非取你狗头献于师父不可。”

诸葛亮拨马回身,纵马前去与袁方主力会合。

黄昏时分,整个黎阳渡的岸滩一线,已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四万出击的河北军,被杀得鬼哭狼嚎,在丢弃下了一万五千余具尸体后,狼狈惊恐的逃还了黎阳。

袁方立马于岸边,扫视着血腥战场,远望着黄河之上,一艘艘的运输船,正载着成千上万的后续部队,徐徐的渡往北岸。

“主公这一战,足可挫敌军锐气,为平定河北之战开了个好头啊。”身边的沮授感叹道。

话音方落,诸葛亮策马而来,兴奋道:“师父,适才我差点就杀了那袁尚,只可惜让他逃了,不过我轰碎了他一条胳膊,怕已把他打成了废人,也算出了口恶气。”

这可是一件意外之喜。

袁方一笑:“阿亮,这一战你干得漂亮,不愧是我袁方的徒弟。”

得到袁方的赞许,诸葛亮甚是开心,搔着脑勺笑呵呵道:“师父过奖了,眼下渡头已夺下,咱们下一步该如何?”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艰难的还在后边,先把黎阳城,给我围成水泄不通吧。”袁方手中画戟,向着黎阳向着狠狠一指。

傍晚时分,整个黎阳城,已笼罩在失利的阴影中。

幸存的河北败兵们,垂头丧气,默默的步入城中,士气低落之极。

审配驻马于城门,脸色阴沉如铁,冷冷的注视着败兵入城,眼眸中涌动着丝丝愠色。

迎面处,落败的关羽,神色沉重的步入了城门。

他一下巴的美髯,只余下了焦黑的胡渣,形容显得狼狈之极。

抬头一见审配,关羽的脸上就瞬间闪过一丝愧意。

他在惭愧于,自己没听审配的劝告,力劝袁尚出击,结果遭至此败,羞于再见审配。

不过,那惭愧只是一闪而逝,关羽转眼已高昂起头,依然骄傲的迎着审配愠怒的目光,从容自若的步入城门。

仿佛,力劝袁尚出战,结果中计大败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又仿佛,这一场失利,跟他全然没有关系一般。

关羽那自以为是,毫无愧意的气势,令审配心头是一阵的厌恶。

他干咳了一声,盯着关羽,冷冷问道:“关羽军,你的美髯哪里去了,看样子,是给人烧了吗?”

第三百一十二章我就陪你玩到底

审配这番话,讽意已再明显不过,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关羽顿时勃然大怒,恼羞之情将整张赤脸,刹那间便憋到通红,几乎要炸裂一般。

“审配,你——”

“关云长,我早说过,袁方那小子诡计多端,你偏是不听,非要劝四公子出战,现在可好,损兵折将不说,连四公子也下落不明,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审配也不再拐弯抹角,一番声色俱厉的质问,把关羽的恼怒,生生给堵了回去。

关羽血都涌到了脸上,一时却竟不知如何反唇相击,整个人尴尬的僵在了那里。

正当这时,斥候飞奔而至,言是袁尚已从东门败归,已还往军府。

审配和关羽一震,皆是放下芥蒂,二人急策马直往军府。

他二人赶到时,袁尚骨折的断臂,已经被医者包扎好,只是这一棍伤得太重,胳膊能否完全康复,还得听天由命。

痛苦的袁尚,只能躺在那里,愁眉苦脸的哼吟中,口中喋喋不休的诅骂着袁方。

“四公子,没想到袁方这贼,这般狡猾,末将判断有所失误,还请四公子恕罪。”

关羽虽傲,但今寄人篱下,却不得不低头,还是选择强压下羞辱感,向袁尚请罪。

袁尚暗暗瞪了关羽,迟疑了片刻,却叹道:“罢了,贱种太过狡诈,你也是想助我立功,方才做出误判。我不怪你。”

关羽暗松了一口气,方始告退。

关羽一走,审配便道:“公子啊,关羽这厮献计失策,致使公子遭受大败,还负此重伤,公子岂能这般轻易放过他。”

“事已到此,怪他也没用,况且……”

袁尚嘴角扬起一抹诡色,冷冷道:“这关羽武道绝伦。跟袁方又有血仇。他对我们还有利用之处,他的这笔罪,我就且给他记下,待击退小贼后。再罚他不迟。”

审配恍悟。点头道:“公子顾全大局。此举倒也妥当。”

袁尚挣扎着坐起来,咬牙恨恨道:“正南,速去传我号令。命诸军从今天起给我坚守城池,谁敢再提出战,我就要谁的脑袋!”

“公子英明,配这就去办。”审配拱手一赞,匆匆告退而去。

袁尚手抚着骨折的手臂,冷哼道:“贱种,今日且让你得意一阵,我现在就坚守不战,看你的诡计还能有何用武之地!”

……

城西,天色已暗,另一间府院中。

关羽怒气冲冲的回到府中,口中骂道:“审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斥责我关羽!天下间除了我在哥刘玄德,谁也不配斥责我。”

左右亲信部下们,皆默不作声,生恐惹恼了关羽。

“叔父,发生了什么事,何事令叔父如此气恼?”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关羽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他的侄儿刘封,那个刘备在临死前不久,认下的养子。

“没什么,一个无知的宵小诽议而已,你叔父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关羽不屑道。

刘封“哦”了一声,叹道:“袁绍的部下,这般不敬叔父,咱们何必还为他效力,不如干脆一走了之,另谋出路吧。”

关羽走上前来,将刘封揽在了臂弯下,冷笑道:“叔父可不是为袁绍效力,叔父我是在借袁绍之手,对付你的杀父仇人,然后再肆机复起,这都是你先父的权谋之道,封儿啊,你还要多多领悟学习才是。”

刘封若有的思,咀嚼着关羽的话,仿佛从中有所领悟。

“来吧,封儿,今晚叔父与你同榻而眠,好好教导教导你,当年你先父,也是时常这样教导叔父……”

说着,关羽已怀揽着那少年,一起步入房中。

房门紧紧掩上,红烛燃起。

……

黎阳城外,围城已经开始。

袁尚损兵万余,更折损一臂,根本就不敢再出战,只能任由袁方在城外安营扎寨。

大营安扎已毕,袁方一面派轻兵,往城门叫战,一面传令后续诸军,尽快的北渡黄河,前来黎阳城下会合。

数天后,其余六万大军,基本已集结完毕,袁方在黎阳一线的兵马,已达到十四万多人。

诸军集结完毕,袁方遂是下达铁令,调动丁夫在黎阳城四面筑以土墙,以近四倍的优势兵力,将这座北岸重镇,围了个水泄不通。

袁方原计划,以优势兵力,一举攻破黎阳城,拿下这座重镇。

然在完成围城,亲眼视察了这座坚城后,袁方却改变了原先的作战计划。

因为,袁绍把这座重镇,打造得实在太坚固了。

黎阳本就为黄河重镇,其坚固程度丝毫不逊于濮阳,自去岁离狐大败后,袁绍为防着袁方趁势北上,退还邺城后,就调集民力,对黎阳城重新进行了加固。

如今的黎阳城,其城墙的厚度,足足比原先加厚了一倍有余。

袁绍确实是怕了他的,不然,又怎会这般“丧心病狂”的加固黎阳城。

“袁绍此番加固黎阳城墙,显然是为防我军霹雳车,听闻袁尚在审配的建议下,事先还在城内墙根一线,挖了一道深沟,此举必又是为防我军像当年破濮阳一样,挖地坑陷了城墙。敌军准备这般充分,我军想在短时间内,以强攻手段攻破黎阳,恐怕非是易事。”

田丰分析着黎阳形势,语气中含有忧虑。

“这很可能是那陈宫的计策,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阻我军于坚城之下,久攻不克,最后不得不退却,那时袁绍就能以逸待劳。趁机追击。”沮授猜测道。

“陈宫么……”袁方若有所思。

他回想起来,当年濮阳城破后,陈宫的确是背弃了吕布,前去投奔了袁绍,只是多年以来,一直未受袁绍重视。

而今袁绍诸谋士尽丧,无人可用之下,启用陈宫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袁方深知,陈宫此人的机谋,绝不在沮授之下。曾经历史中。若非吕布屡屡不听陈宫之谋,其与曹操之间的战争胜负,还真不好说。

袁绍有陈宫献谋,这对袁方来说。确实是添了一个劲敌。

“区区一个陈宫。焉能扭转乾坤。就算有十个陈宫,我也必破河北!”

袁方自信之极,虽重视于陈宫的智谋。平定河北,覆灭的袁绍的决心,却未因此而受动摇。

这时,一直沉默的郭嘉,缓缓道:“黎阳城虽坚,但去岁离狐大败,袁绍把百余万斛粮草,都付之一炬,我想他今年粮草的供给,多半会有些吃紧,黎阳城中所屯之粮,最多也就五六个月而已。”

顿了一顿,郭嘉继续道:“这也就意味着,就算这黎阳城再坚固,袁尚所能坚守的极限,也不过五六个月罢了,咱们就把黎阳城围成铁桶,看他袁尚能熬多久。”

郭嘉一席话,深合袁方之心。

“奉孝言之有理,袁绍经营冀州多年,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想要攻下冀州,又岂是一朝一昔可完成,用五六个月的时间拿下黎阳这座重镇,绝不算长。”田丰也赞成郭嘉之计。

袁方再有何疑,遂豪然道:“袁绍想用黎阳城来耗光我耐心,那我就偏不叫他如愿,他想玩持久战,那我就陪他玩下去!”

决心已下,更无犹豫,袁方当天就传下令去,命将黎阳城全面围困,不许一兵一卒,乃至于一车的援粮进入城内。

于是,袁方调十万大军,分于黎阳四面下寨,筑土墙,堆高台,设箭楼,以三重围阵,将黎阳城团团围住。

同时,袁方又分出四万步骑,屯兵于黎阳之北,以防袁绍从邺城南下,率军前来救黎阳。

围困正式开始,从春入夏,不觉已过三月。

最开始时候,袁尚还信心十足,以为稳坐钓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粮草消耗已半,袁尚就开始坐不住了。

入夏以后,袁尚数次派出小队人马,冒死越城而出,在付出了百余人的代价后,终于有那么一两拨信使,侥幸逃出了围困,赶往邺城去向袁绍求救。

邺城中,袁绍又何尝不是忧心忡忡,终日愁眉苦脸。

黎阳渡的一场大败,已让袁绍脆弱的心脏,再受打击,更让他对袁尚失去了大半信心。

今黎阳被围三月,袁方丝毫没有撤兵的打算,似乎铁了心要跟他耗到底,这让袁绍更是焦虑不安,只恐袁尚守不住黎阳。

袁绍也想去救黎阳,只可惜他病情恢复缓慢,根本无暇率军南下。

这一日,袁绍正躺要榻上休养,刘氏伺候在旁,却是一脸忧色,挂念着儿子袁尚的安危。

正这时,袁尚的信使前来求见,将袁尚十万火急的求救信,献于了袁绍。

“夫君啊,今谭儿和熙儿已亡,买儿又年幼,再若失去尚儿,可该如何是好,请夫君快救救尚儿吧。”

袁绍尚无反应时,刘氏已哭哭啼啼,恳求着袁绍发兵相救。

有心无力的袁绍,听着心烦,只得将刘氏斥退,又令将陈宫传来。

未多时,陈宫匆匆赶来。

“公台啊,黎阳被围已经三月,那小畜生丝毫不见要撤兵的迹象,再这么围下去,尚儿的粮草就将耗尽,你倒说说看,我该如何是好?”

袁绍将书信示于陈宫,苦着一张脸叹气道。

陈宫将书信接过,扫视一遍,眉头深凝,又沉思许久。

半晌后,陈宫嘴角扬起一抹诡色,冷笑道:“主公莫忧,宫有一计,可不费我一兵一卒,管叫那袁方知难而退。”

第三百一十三章越过了袁方的底线

黎阳,时已入夏。

袁方巡视诸营,视察着各营将士们的身体情况。

当此春夏交替的时节,气温咋暖还寒,士卒最易感染肠胃疾病,倘若不重视起来,很容易蔓延成全军的疫病。

所幸袁方早已委任华佗为医曹从事,组建了一支百余医者的医官营,此次北伐也随军同行,时刻治疗将士们出现的任何不适。

视察一圈,将士们的身体况状,基本都还健康,精神面貌也积极昂扬,袁方甚是满意,方才还往大帐。

时已入夏,帐中的气温,颇有些热。

袁方前脚坐下,后脚甘梅就入内,还端了一碗汤放在袁方案前。

“这是我华门秘制的清暑健脾汤,这几日天热,显正你赶紧喝了吧。”甘梅甚是体贴的劝道。

袁方拥有生化之躯,夏天不怕热,冬天不怕,区区暑气又焉能奈何得了他,这什么清暑健脾汤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多余。

不过,甘梅这份关怀之意,却令他心头一阵的感动,便也不忍心拂了她一番心意。

“多谢阿梅了。”袁方一笑,端起来喝了半碗。

欲待放下时,甘梅却杏眼一瞪,嘟着嘴道:“不行,喝半碗哪够,得都喝完了。”

袁方一怔,忽然间觉着,甘梅那表情,那语气,听着有些异样的感觉。

就仿佛,是妻子在监督着丈夫一般。

甘梅也有所意识,脸畔顿生一丝红晕。忙解释道:“这汤得喝完才有效果,显正你快把剩下的半碗也喝了吧。”

袁方一声苦笑,只得无奈的把另外半碗略显苦涩的汤,喝了个一滴不剩。

“这才对嘛。”甘梅方是满意,抿嘴笑道。

她那一笑,宛若玉面雕花,袁方无意看了一眼,心头不禁微微一动。

帐中的气氛,忽然觉变得有些不同。

正当这时,诸葛亮风急火燎的闯了进来。手扬着帛书。凝重道:“师父,形势有变了。”

“怎么,莫非是袁绍率军南下,前来救黎阳了吗?”袁方收敛了神思。顺手接过诸葛亮手中的帛书。

方看几眼。袁方剑眉已深凝如刃。英武的脸上,更是燃起了丝丝怒意。

啪!

袁方将那情报,狠狠的拍在了案上。怒道:“袁绍这老匹夫,竟然能使出如此无耻手段,真是丁点老脸都不要了!”

袁方一怒,威势慑人,身边的甘梅顿时感觉到了那扑面袭来的寒意,娇躯不由微微一震。

诸葛亮亦咬牙恨恨道:“袁绍这老匹夫,竟然想要勾结南匈奴来对付我们,实在是卑鄙无耻!”

那一道情报,正是称南匈奴单于于夫罗,不日前已率三万匈奴骑兵过壶关,进入到河内郡所在,正一路向着黎阳杀来。

很明显,这是袁绍眼见黎阳势危,自己病体未愈,无法率军南下救援,所以就借了匈奴之兵,前来替他解黎阳之围。

匈奴人可不是白痴,岂会没好处就替袁绍卖命出力,袁绍必是许给了他们莫大的好处。

而袁方猜测,袁绍很可能是向于夫罗许诺,将并州的几个郡割于匈奴,所以这个匈奴单于,才会风急火燎的前来助战。

袁方这回是真的怒了。

以往他跟袁绍间的争斗,好歹是内部斗争,但现在袁绍为保住黎阳,不惜勾结了胡虏,甚至是许以割地,如此作法,已是超出了袁方忍耐的底线。

“老贼,你这是自掘坟墓!”

袁方咬牙一骂,喝道:“来人啊,速传令众文武,前来大帐议事。”

未几,郭嘉、沮授、颜良等文武重僚们,匆忙赶到,袁方便将那情报,示于了众人。

“袁老贼他这是疯了么,匈奴人作梦都想在并州占住脚跟,老贼以割地向匈奴人借兵,这不是引狼入室么。”颜良怒骂道。

其余诸将,亦无不愤慨,大骂袁绍卑鄙无耻。

“没想到啊,袁本初竟然能出此下策,他这真是狗急跳墙了么。”沮授摇头连连叹息。

郭嘉却冷笑一声:“袁绍自己是想不出这招的,定是陈宫给他献的这条毒计。”

陈宫,又是陈宫么。

袁方拳头暗握,眼眸中迸射着厌恶之色。

历史上,这个陈宫趁着曹操出征在外,趁机勾结吕布反叛,其所为就极无信义,令袁方对他没什么好映像。

今他背弃吕布,投奔袁绍,为袁绍出谋划策,对付于他,这更令袁方对其平添几分厌恶。

到现在,他竟给袁绍献计,勾结匈奴胡虏入汉地,如此所为,已令袁方对他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陈宫,你出什么计策不好,偏出这样勾结匈奴的毒计,我看你也是自寻死路!”袁方拳头紧案,恨恨道。

大帐中,愤怒的火焰,狂燃烈烈。

一片怒火中,田丰捋须道:“此计确实可恶,不过这三万匈奴骑兵,却着实是棘手的对手。”

众将眉头暗皱。

这些当世的猛将们,焉会害怕区区匈奴人,但那三万敌骑,却听起来有点唬人。

袁方的十四万南军中,骑兵的数量约在六千骑左右,而匈奴骑兵的数量,却是他的五倍之众。

而且,匈奴人乃马背上的民族,其三万骑兵的战斗力,更在袁绍骑兵之上,绝不可小视。

众将们虽然不惧,但心中却难免忌惮担忧。

大帐中,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这时,袁方却狂声一笑,豪然道:“当初袁绍二十万大军,我袁方都没怕过他,今只几万区区胡虏。又有何惧!于夫罗那厮自寻死路,我就成全他,让他和他的匈奴骑兵,有来无回!”

豪烈的狂言,震动着众文武之人,击碎了蒙在他们心头的那一层阴影。

袁绍二十万大军,就被我们打得灰飞湮灭,难道还怕胡虏骑兵不成?

当然无惧!

疑虑尽扫,众将沉寂下去的热血,瞬间又被袁方点燃到沸腾。

慷慨的叫战声。如雷而起。

袁方心潮澎湃。环视激荡的众将,奋然起身,厉声道:“尔等就随我并肩一战,把匈奴人杀个片甲不留!”

当天。袁方便留十万大军继续围黎阳。自率四万步骑。北上荡阴一线,前去迎战匈奴铁骑。

……

三天后,荡阴东南二十里。

一望无际的大军。行走在北上的大道上。

袁方坐胯赤兔,一面行军,一面听取着斥候最新的敌情报告。

“匈奴人已于前日过林虑城,入城后烧杀抢掠,将林虑城洗劫一空……

袁方听着匈奴人的暴行,剑眉中恨色凛烈,杀机滚滚。

匈奴人自古以来,就是抢掠成性,今虽为袁绍所请,经过袁绍的地盘时,仍死性不改,顺道就抢掠了一把。

很显然,袁绍为借匈奴人之力,也默认了匈奴人的抢掠,恐怕,这根本就是袁绍借兵的条件之一。

“匈奴杂种们,竟然敢在河北地界上烧杀抢掠,实在可恨,我非杀尽他们不可!”颜良愤慨难当,咬牙切齿的起誓。

今颜良虽为袁方部将,但身为河北人氏,河北却是他的家乡。

眼见匈奴的铁踏,在自己的家乡中践踏,匈奴的刀锋,转向自己的乡亲,颜良焉能不怒。

除颜良外,文丑、张颌等诸将,多也是河北人氏,他们又有哪一个能够容忍,胡虏的铁蹄,在他们的家乡肆意。

诸将愤慨难当之下,纷纷向袁方请战,要和匈奴人决一死战。

袁方虽怒,但他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他知道,荡阴一线地势开阔,最利于匈奴轻骑机动奔驰,在那里跟匈奴人决战,显然非是明智之举。

他将目光,转向了郭嘉,转向了他最信任的鬼谋之士。

郭嘉正视着袁方,沉吟许久,沉声道:“主公,事到如今,看来只有动用那一支奇兵了。”

袁方权衡片刻,微微一点头,喝道:“阿亮,速传令给张颌,令他把他的那支部队,给我带上来。”

诸葛亮神色一变,忙道:“师父,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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