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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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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倒在地的袁熙,步步后退,口中还不忘威胁。

吕玲绮将手中长剑,高高的举起,没有一丝犹豫,朝着袁熙的脖子,奋然斩下。

一道鲜血飞上半空。

袁熙,人头落地。

第二百零二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求月票)

袁熙死了。

那个欺压了袁方多年,更曾不折手段谋害他,几次险些置他于死地的袁家嫡子,今日,终于死在了他面前。

虽是借吕玲绮之手斩杀,但袁方却有一种手刃仇人的痛快。

大堂中,众将无不拍手称快,一个个仿佛比袁方还解气。

袁熙自恃高贵,目中无人,而堂中的这些武将们,多出身于下层,是袁熙眼中正宗的“卑微”之徒。

卑微者目睹高贵者被杀,焉能不大呼痛快。

吕玲绮已转过身来,双眸中吐露着复仇的快感,清艳的脸庞上沾染了几滴鲜血,竟有几分血腥之美。

她将长剑双手奉还袁方,拱手感激道:“多谢显……多谢主公。”

她跟袁方随便惯了,如今显然还没有习惯,称呼袁方为主公。

袁方将剑接过,一个潇洒收势,长剑入鞘。

少年人英武冷肃的身形,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添了几分伟岸如山。

堂中诸将们,经得今天这场血腥,对袁方是更增敬畏。

而吕玲绮的嘴角,却悄然掠过一抹笑意。

……

一宿休整,次日天色一亮,袁方便叫诸军将士,整顿精神,准备一场更大战争的到来。

今袁熙已死,消息很快就会传往易京一线,袁绍得知之后,很可能会一怒之下,回师南下前来给袁熙报仇。

其实,这也是袁方杀袁熙的用意之一。

倘能引得袁绍回师。就能解了公孙瓒之困,令那位白马将军有时机平定幽州的叛乱,重新恢复元气。

一旦公孙瓒重振旗鼓,就能跟袁绍再多抗衡几天,拖延其统一河北的速度。

那样,袁方也能延后与袁绍决战的日期,可以腾出足够的时间,来收拾了中原山河,为南北的决战做准备。

而根据斥候的消息,平定兖州的曹操。似乎也在率大军向东移动。分明是冲着袁方来的。

在袁绍方面做出反应前,袁方不得不先会一会近在眼前的曹操。

大堂中,例行军议结束,诸将各自散去。

“不知主公可有时间。是否能移尊我部营中。玲绮有件礼物想要献给主公。”吕玲绮却神秘的笑道。

礼物?

袁方暂无他事。心中好奇,遂策马出城,去往了吕玲绮营中。

吕布旧将只逃出两百多人。袁方便又拨给了他们几百号人,凑成了千人之部。

这支千人的兵马,名义上由吕玲绮统领,但因其到底是女流,实际上由张辽来统领。

方至营门时,袁方就看到,张辽已经迎在了那里,脸上也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好似跟吕玲绮是商量好的。

“文远,主公都到了,还不快把礼物献上。”吕玲绮催促道。

“诺!”张辽拱手一应,向部下打了个手势。

袁方愈加好奇,饶有心致的瞧着他们,想看看他们到底能给自己送上什么礼物。

片刻后,军卒将一匹火红的战马,牵至了袁方跟前。

那是一匹巨大的红色战马,四肢修长劲健,躯上一条条的肌肉,好似钢筋铸就一般。

它的皮毛光滑而富有活力,明亮鲜艳,宛如炽烈的地狱之火,那赤色的鬃毛,更在风中随风摆动,犹如万道火蛇飞舞,在阳光下骄傲的燃烧着。

见得此马,袁方眼前一亮,脱口一声:“赤兔马!”

“主公真好眼力,这匹神驹,正是当初董卓赠给奉先公的赤兔神驹。”张辽笑道。

袁方盯着那赤兔马,两眼放光,暗想这吕玲绮,莫非是要把这赤兔宝马,赠给自己不成。

果然,吕玲绮翻身下马,将赤兔牵至袁方跟前,郑重道:“这赤兔乃先父所遗,今我等已归顺于主公,而主公又帮我杀了袁熙这个仇敌,玲绮无以为报,只能将这赤兔马赠与主公,算是稍稍报答。”

袁方惊喜万分,兴奋得差点就大笑起来。

习武者,征战沙场,除了本身的武功,最倚重的就是一匹好马,还有一柄乘手的兵器。

这赤兔马乃天下闻名的神驹,号称来去如风,日行千里,吕布骑着他纵横天下,而历史上的关羽,得了赤兔马后,战斗力大幅度提升,不知凭着战马速度,斩了多少武道高手。

袁方今得吕玲绮,以如此神驹相赠,怎能不激动到两眼放光。

二话不说,袁方一跃下马,接过吕玲绮手中缰绳,就想试乘一下传说中的赤兔。

谁料,袁方刚一靠近赤兔,那看似温驯的巨马,突然间就变得暴躁起来,竟似发怒一般抖动着身躯,不许袁方靠近。

什么情况?

袁方面露狐疑,不禁看向了吕玲绮。

吕玲绮叹道:“这赤兔马乃神驹,极通灵性,寻常人难以驯服,那董卓本想自己据有,但无奈驯服不了它,才将赤兔赠与了我先父。玲绮觉得主公的气概,与先父有几分相似,或许能够驯服,至于能否成功,我也不好说。”

袁方立时就明白了。

骑术之道,第一步就是要摸清马性,与马沟通好,产生共鸣,而性子越烈的神马,就越不好征服,换了主人后也很有可能驾驭不了它。

吕布神威无双,自幼又长于边塞,终日与马为伴,自是极通马性,能征服赤兔这样的神驹,当然就不为怪。

袁方虽有自信,但他的武道和对马的了解,毕竟还要逊于吕布许多,想要征服赤兔,恐怕不易。

袁方领会了吕玲绮的意思,稳住心神,轻轻的抚摸向赤兔,想要拉近与赤兔的亲近。

谁想。以眼对眼时,袁方竟感觉到,赤兔的马眼中,居然有那么一丝戏谑,还有几分桀骜不驯。

那般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有胆就骑上来试一试,老子我不把你颠下去,摔死你小子才怪!

“这匹马,竟然敢鄙视我?”

袁方被很多人嘲笑过。鄙视过。但被一匹马鄙视,还是生平头一遭。

吕玲绮和张辽二人,显然也看出了赤兔马对袁方的不服,二人对视一眼。皆流露几分无奈。

那意思显然是在说。神马虽赠与了袁方。但袁方能不能驯服,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

“再凶恶阴险的恶人我都不怕,我还怕了你一匹马不成。今天我非征服了你不可!”

赤兔马的骄傲与不屑,反而激起了袁方的斗志,他死死的盯向赤兔那双不屑的马眼,试图在精神意志上,压倒赤兔,令它屈服。

赤兔却丝毫不惧,就那么骄傲的跟袁方对视。

似它这般神驹,力量与速度都达到了战马的极致,可比一名凝膜级别的武者,意志力和自信心之强大,又岂是轻易能够压服下去。

袁方驯服它的意志,却更加强烈,一股灼烈如火的征服欲,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

他必须征服赤兔,只有如此,在吕玲绮和张辽等人眼中,才会拥有吕布一样的威霸之势,才能从心底里征服这群虎狼之士,令他们从内心里臣服。

意念越来越强,那狂烈的意志,竟连袁方自己,也感觉到双眼有种灼烧的错觉。

蓦然间,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左眼,似乎在发生某种变化。

他种变化,竟与他开启洞察瞳时,有几分相似。

袁方的感觉没错,他的左眼瞳孔的右上角,悄无声息间,又浮现出一颗细如蚊蝇的圆瞳。

一颗与洞察瞳,还有远望瞳,几乎一样的新瞳。

瞬息间,袁方只觉如潮的画面,涌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那是旷野之中,无边无际的战场,杀气震天,到处都是血光,还有刀光,骑兵铁甲冲撞,战鼓擂动,旌旗飘扬。

袁方蓦然间惊悟,自己似乎是看穿了赤兔的思想,进入了它的记忆之中。

“难道说,我的生化之躯,为了压服赤兔马,竟是又突变出一颗新的瞳孔不成?而且,这颗新瞳,竟然拥有读心的能力不成?是了,一定是如此!”

两次眼睛突变,袁方已有心理准备,对这颗读心瞳的出现,虽是欣喜,却没有太多的吃惊。

脑海中的画面,依旧在变化,赤兔马的身上,那员手执方天画戟的武者,威不可挡,大杀四方。

袁方能感觉得到,赤兔马对背上的吕布,充满了敬畏,一种对强者的敬畏。

“既然我这读心瞳,能够穿透赤兔马的记忆,不知能不能修改它的记忆呢?”

心中一动,袁方的心中,再次涌起一个强烈之极的念头。

在他这强烈念头的作用下,赤兔马身上吕布的那张脸,渐渐的变得模糊,随后又清晰起来,最终,演变成了自己的脸。

就在此时,袁方那颗新出现的读心瞳,突然间自行消失,袁方瞬间从赤兔马的记忆中跌出

接下,他便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整个脑袋都有一种将要炸烈的感觉。

身形不稳,袁方摇摇晃晃,险些没能站稳。

“主公!”吕玲绮吃了一惊,赶紧上前将袁方扶住。

袁方手扶着吕玲绮的肩,大口的喘着气,极力的压服那头脑欲裂的感觉,半晌后,才总算缓过劲来。

“这定是使用读心瞳的后遗症了,没想到竟这么厉害,真是要人命啊……”

袁方深切体会到了这读心瞳的厉害之处,开启的时间极短,对能量的消耗也不大,但使用后这种头晕目眩,脑袋欲炸烈的痛苦,却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袁方还在心有余悸时,身边处,赤兔马却摇头晃脑,眼神迷惑,似乎陷入了茫然之中。

当它再看袁方时,暴躁与不屑的眼神,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某种亲近。

赤兔马,就那么安静的立在那里,然后,它竟然用自己的马脸,蹭了一蹭袁方。

见得这一幕,张辽和吕玲绮二人,顿时都惊呆了。

第二百零三章玲绮的震撼

赤兔马主动蹭袁方,这分明是在向袁方表示亲近,这更是一般对主人,才会有的亲近方式。

难道,袁方只以眼神的威势,竟在片刻间,就让性如烈火般的赤兔马,就此臣服了吗?

吕玲绮和张辽对视一眼,二人皆难以克制的面露惊奇。

他们原以为,袁方就算要驯服赤兔,至少也到骑上去,经过那么一番折腾后,方才能征服赤兔。

却未想,袁方连马背都没上,仅仅用眼神的威严,就征服赤兔。

若真如此,袁方的威霸之气,岂非比吕布还要更胜一筹。

那二人不可思议,一时陷入了惊疑中。

袁方却已从脑袋剧痛中恢复如常,眼见赤兔跟着自己亲近,料想读心瞳已起了作用,让赤兔马将自己认作是吕布,就此臣服。

欣喜之下,袁方一跃上马。

赤兔果然没有再颠簸,就那么平静的让他胯了上去,鼻中还发出兴奋的嘶鸣,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奔腾。

“赤兔,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速度吧,驾!”

袁方一抖缰绳,同时运足中气,舌绽春雷,大喝一声。

赤兔马感觉到了袁方抖缰绳,也听到了声音,转过马头,以敬畏的眼神,看了一眼背上的袁方。

随后,它一声长嘶回应,四蹄一丝,如电射出,猛烈的在营外大道上奔腾起来。

呼呼,呼呼!

袁方只觉剧烈的劲风。吹得头发都笔直朝后,口鼻都无法呼吸,眼睛甚至都难以睁开。

余光之中,袁方就看到大道两旁的树木,都剧烈的向后退去,全身轻飘飘的,似乎如放风筝般,竟要被吹起来似的。

“果然是赤兔神驹,速度竟然快到了这般地步!”

袁方狂喜万分,身上的血都开始沸腾。

大道上。偶尔会有自家的游骑奔驰而过。但被赤兔四蹄一踏,眨眼间就超越了过去,几个呼吸就远远的抛在脑后,再过十几个呼吸。对方就只余下一个小点。

对比赤兔马的神速。袁方只觉别的马。就好像是蜗牛在爬一般。

远远望去,看似要走很长时间的地方,却如旋风一般。几下就纵马驰到,极是刺激。

开始之时,袁方还有点受不了赤兔的速度,只能紧紧的伏在马背上,渐渐的,他调匀了呼吸,彻底熟悉了马性,逐渐熟练起来,就能在马背上直起腰身,控制缰绳,御使赤兔左右改变方向。

袁方将缰绳轻轻左抖,赤兔就向左奔,向右抖,它就向右左,控制自如,极是听话

袁方终于体会到,吕布仗着此马,为何能纵横天下,而关羽仗着此马,为何能斩杀颜良和文丑,这等武道不逊于他的猛将。

“我得如此神驹为坐骑,纵横沙场,谁还能挡我!”

风驰电掣,怒马如龙!

兴奋的袁方,放声大笑,畅快的敌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营门处,吕玲绮和张辽二人,看着袁方如风而去,如风而来,都惊得是目瞪口呆。

赤兔马的速度,他们是见识过的,并不感到吃惊。

真正令他二人震惊的是,袁方几乎在转眼间,就征服了桀骜不驯的赤兔马。

“当年温侯驯服赤兔,可是花了大半个时辰,他竟在片刻间,就驾御了赤兔,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张辽喃喃自语道。

这位并州猛将,现虽归顺于袁方,却是跟着大小姐归顺,其实对袁方这个新主,并未心悦诚服。

前番东武一役,目睹袁方一天内破城的用兵能力,张辽已暗暗佩服。

今天,再目睹袁方,转眼间征服赤兔,张辽的内心中,才开始真正的对袁方产生佩服。

吕玲绮的眼神中,又何尝不是惊叹。

大道那头,袁方已策马如飞,折返而回。

她的明眸中,迎面而来的银甲少年,上半身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仿佛天地之间的光辉,统统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的下半身,竟如一团奇异的熊熊烈火,火蛇流动翻滚,比鲜血还红艳,比阳光还明亮。

人影若隐若现,眼前如梦如幻,吕玲绮看得竟有些呆了。

恍惚间,袁方已如风而至,勒马于营门前,哈哈笑道:“玲绮,这赤兔马不愧为天下第一神驹,你的这份大礼,我收下了。”

吕玲绮这才从恍惚中惊醒,清丽的脸庞间,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

她旋即爽朗一笑:“除了赤兔马,我还有一件礼物送给主公。”

还有一件礼物?

袁方精神又是一振,思绪飞转,已然猜到了**分。

他也不多问,只随着吕玲绮,一同往大营,步入了大帐之中。

吕玲绮将帐侧兵器架上所覆之布,哗啦啦的猛然掀开,指着上面道:“这是我送给主公的第二件礼物。”

袁方移目看去,却见那兵器架上摆放着的,乃是一柄战戟。

那是一柄硕大无朋的银色重戟,戟柄比一般的戟长出将近一半,碗口粗细。戟锋足有四尺余,看上去异常的沉重。

最古怪的地方是,这支戟和普通的长戟锋刃侧面的小支相比,这支大戟的一侧,是一枚月牙形的支刃。

“方天画戟!”袁方道出了它的名字。

吕玲绮点头道:“不错,这正是先父遗下的方天画戟,先父纵横天下,所仗者,除了一身超凡的武道,就是这赤兔马和方天画戟。今玲绮已投于主公麾下,自当将此二物,都赠于主公。”

袁方真没想到,吕玲绮这般大方,竟这般舍得,将方天画戟也赠给自己。

如风电驰的赤兔马,再加上神兵利器的方天画戟,袁方有此二宝,战场上就将更加无往而不利。

欣喜过后,袁方却忽又冷静下来,说道:“这方天画戟确为一件大礼,但你也知道,我素来使棍,这半道上你让我改使用戟,似乎有些不太好改。”

吕玲绮却诡色一笑,指着方天画戟道:“这我自然知道,主公不妨先试一试这方天画戟再说。”

袁方遂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来,将方天画戟握住,猛一用力,将之拿起。

这一拿不要紧,袁方竟发现,这方天画戟出奇的重,其份量似乎竟越过了自己的碎颅棍,足足一百多斤。

“好一柄重戟!”袁方不得不使出双手,才将画戟擎起。

袁方再提一口气,臂上青筋爆涨,将这方天画戟舞动一番,戟锋过去,竟是搅出呼呼的风声。

只是,这方天画戟太重,饶是袁方使惯了碎颅重棍,舞动起来仍显得颇为吃力,甚至有几分笨拙。

吕玲绮却小嘴微微张开,似对袁方竟能舞起此戟,感到稍稍有些意外。

旋即,她却点头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主公惯使重兵器,跟先父武道的路数颇为相近,主公使这方天画戟,再合适不过。”

袁方将重戟往地上一竖,“吭”的一声,脚下土地竟被砸出了一坑。

“戟术胜在招式,我的棍法却长于力量,这两门武道似乎并不相兼容吧。”袁方喘着气道。

吕玲绮却笑道:“主公不妨再仔细看看这方天画戟,除了重之外,还有何特别。”

袁方经他一提醒,便横握画戟,再次仔细观察。

他发现,这方天画戟连柄带锋,通体皆以精铁打造,外表黑黝,戟身深黑之中,隐隐透着几分红光。

再看那戟锋,袁方竟意外的发现,那戟锋竟然都是钝口,锋尖圆圆的似个半球,唯有旁边月牙支刃,打磨得甚为锋利。

袁方这下就奇了,要知寻常兵器,无论是刀还是枪,或是戟,都恨不得能将锋刃,打磨得削铁如泥,以期一击命中,便可取了敌人性命。

而吕布这一支方天画戟,极重不说,锋刃竟然还是圆钝,这等铸造方法,实与寻常戟截然相反。

“没想到,传说中的方天画戟,竟然是这样,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玄机吗?“

袁方思绪飞转,手抚着画戟,看看吕玲绮的笑脸,再回味着她方才所说的话。

沉思半晌,袁方蓦的眼前一亮。

袁方明白了,这方天画戟看似是戟,实则跟他的碎颅棍一样,都是以刚猛霸道之力取胜,不然为何要铸造的这么重。

寻常武将与吕布交手,见他使得是戟,便想着如何应对戟法,却不想,吕布兵器虽为戟,却走的是刚猛霸道的路数。

如此的话,则锋刃是钝还是利,便没那么重要了。

而且,这画戟主刃为钝,月支侧刃却锋利无比,刚猛之余,可杀对手一个出奇不意。

袁方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吕玲绮会说,自己的武道路数,会与吕布有相似之处。

心念一通,袁方若有所思半晌,喃喃念道:“重戟无锋,大巧不工,怪不得令尊能有易髓的实力,原来他对武道的理解,无胜于凡夫俗子啊。”

听得袁方念出“重戟无锋,大巧不工”八个字,吕玲绮的神色顿是一变,眼眸中不禁涌现出惊诧之色。

仿佛,袁方那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念叨,竟是深深的震撼了她。

“父亲说过,他是在三十岁时,才领悟到大巧不工的武道境界,没想到他这般年轻,就能领悟到,莫非,他真是比父亲还有天赋的武学奇才吗?”

吕玲绮心中惊叹,那望向袁方的眼神,已不能用刮目相看来形容。

第二百零四章无名小卒

“玲绮,这方天画戟有多重?”袁方双手掂量着问道。

吕玲绮这才从惊叹中抽身,微笑道:“这重戟足有一百四十斤重,应该比主公的碎颅棍重吧。”

一百四十斤!

袁方啧啧称奇,要知他的碎颅棍才有九十二斤,这方天画戟竟足足多出了近五十斤重,足可堪称当世最重的兵器。

“这一百四十斤的重量,朝着敌人平刺而出,对方就算再精妙的招式,也要被轻易破解,无锋重戟,一力降十会,的确是最高明的武道。”

袁方赞叹时,双臂用力,将方天画戟突刺而出,只是他力道不足,刺出的威力和速度,便大有不济。

吕玲绮却道:“方天画戟虽重,但先父却能将其举重若轻,舞动如风。主公武道虽已练至锻骨境界,但若想将此戟运用自如,恐怕还需假以时日。”

袁方将重戟放归了兵器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感叹道:“这戟重如泰山,舞动起来,实在是太过消耗体力,只怕非得把武道提升至练脏水准,方才能运得动它。”

武道修至练脏的境,就可以通过呼吸吐纳,使内脏变得极为强大,呼吸连绵深远,体力悠长。

这也就是说,练脏级别的武道高手,必拥有超强的体力,唯有如此,才能不惜体力的运用这方天画戟。

而似袁方这般锻骨的境界,就算勉强舞动方天画戟一战。不出三四十招,必已是体力大损,无以为济。

历史中,那些武道高手们,动不动就交锋数百回合,正是因为他们拥有练脏境界那超强的体能支持。

先前袁方虽仗着生化之躯诸般能力,跟关羽、张飞和孙策这等高手过招,数十回合而不败。

但若不是对手见形势不利,自行败退,而是一直战下去。袁方纵使在招式上不落下风。但体力必会率先不支,最终必死无疑。

而这时,吕玲绮却笑道:“主公无需叹息,我可将我吕家家传的武学。教授给主公。以主公的天赋。再加上我吕家绝世武学。必可令主公武道突飞猛进,不需多久,必可将这方天画戟运用自如。”

又是一份意外惊喜。惊喜到袁方都有点不好意思收下。

原本吕布覆没,应该是一件坏事,谁想吕布一死,吕玲绮、高顺、张辽等吕布旧部,统统都归顺了他袁方。

袁方不但得了一众良将,如今吕玲绮还相赠赤兔宝驹,方天画戟神兵利器。

眼下,吕玲绮竟然还要将吕布的武学,都传授给他。

一场坏事,就这么变成了好事,袁方忽然觉得,吕布的死,他反而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令尊的武学,必是极为高明,只不过既是家传,你授与我,似乎有些……”袁方这次就没那么痛快的接受。

吕玲绮却幽幽一声叹:“先父膝下无子,只有我一个后代,可我终究是个女儿家,也只有把这家传武学传给你,才不致使我吕家武学失传。”

吕玲绮先赠马,又赠戟,今又传授吕家武学给袁方,而这一番话,好似要依靠袁方,来完成吕家的传承。

不知为何,袁方就觉着其中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不过,根植于心中,那种变强的信念,却又让他无法拒绝吕玲绮的馈赠。

沉吟片刻,袁方正色道:“既是如此,那我还能说什么,玲绮,谢了。”

“哎呀,谢什么谢,咱们都是自家人了,甭跟我客气。”

吕玲绮的脸上又浮现那种爽朗的笑容,一时也忘了主臣的身份,竟又伸手在袁方的手臂上拍了一拍,就像拍自己的哥们儿兄弟一般。

吕玲绮的举动,袁方倒不以为怪,但那一句“自家人”,却听着又有点怪怪的。

吕玲绮话一出口,似也意识到有些不妥,略显苍白的脸上,竟是掠过一丝霞色。

天不怕,地不怕,有着男儿豪气的吕玲绮,竟然流露了一抹羞意。

“这可稀奇了。”袁方顿来了兴趣,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哎呀,学武要趁早,我现在就把我吕家武学,都传授给主公,主公你可要竖起耳朵听好了呀……”

吕玲绮却马上恢复了大大咧咧,口若悬河的说起了她吕家的武学。

诺大的军帐,很快就被吕玲绮那高八度的嗓门占据。

……

濮阳城。

残破不堪的城墙上,曹操正带着一班文武,巡视着城防,督视着城池修补进程。

从去岁至今,兖州之叛终于以濮阳城破,吕布败逃而结束,历时半年月余,曹操终还是夺回了属于他的兖州。

濮阳乃黄河南岸重镇,先前为了攻吕布,曹操不得不下重手,今濮阳已复,曹操第一件事,就是即刻发民力,重新修补这座坚城。

“吕布那厮下落如何了?”曹操忽然问道。

“禀主公,北岸传来消息,吕布在袁熙的围追堵截下,身中数箭坠入黄河,极有可能已经陨命。”身后,谋士程昱忙答道。

曹操微微点头:“吕布一死,袁方必当退兵,兖州之战终于也可以了结了。”

话音方落,一骑斥候飞奔入城,直上城头匆匆来见。

“禀主公,北岸急报,袁方袭破东武城,大破冀州军,袁家三公子袁熙,已为袁方所杀。”

一道惊人的消息,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曹操亦是变色,焦黄的面孔皆是难以置信,惊异道:“袁方不过兵马两万,袁熙却有四五千兵马守城,如何能这么快就被击破?”

斥候便将袁方收降吕布旧部,利用他们报仇心切。以疯狂的攻势速破东武的详情,道将出来。

“原来如此。”曹操眉头暗皱,叹道:“此子兵强马壮,羽翼已丰,今又得吕布旧将归附,实力又将大增,只怕早晚必为我之劲敌啊。”

左右曹营诸将,也无不为袁方之威所慑。

程昱却道:“袁方杀了袁熙,袁绍闻之,十有**会挥师南下前来为子报仇。今袁方在东武的兵马。不过两万,主公何不趁机举兵东进,与袁绍配合,南北夹击。必可一举将袁方剿灭。”

顿了顿。程昱又道:“袁方一死。青徐二州土崩瓦解,主公可轻易就攻取两州。而袁绍又为公孙瓒牵制,无暇跟我们争抢两州。到时主公就可一统河南,再北向跟袁绍决战,何愁大业不成。”

程昱一番谋划,深得曹操之心,令他当场便采纳其计

于是,曹操当天便尽起大军,挟着收复兖州的余威,浩浩荡荡的向着东武城杀奔而去。

……

东武城。

曹操起兵的消息,很快便由细作,星夜兼程的送抵袁方手中。

“我驻军东武,并未再发兵西进,曹操反倒是尽起大军前来,难不成他还想跟我火拼不成?”袁方凝眉道。

郭嘉灌下一口酒,却冷笑道:“这个曹操可是诡诈的紧,依我看,他是料定袁绍会起兵南下,为袁熙报仇,又见我军兵少,所以才敢来攻,想要借着袁绍之力,南北夹击将我们击灭在此地。”

郭嘉一语,点破了曹操用意。

袁方盯着地图,沉吟半晌,点头道:“奉孝言之有理,此地不宜久留,传令全军,连夜拔营撤回平原,静观其变。”

袁方撤退平原,北可据故渎壁垒,抵挡袁绍,南可仗高唐坚城,阻挡曹操,以逸待劳,背靠青州的大后方,处境就要比在此间有利的多。

当天,袁方便率两万之军,带着张辽等一众吕布旧将,沿着黄河西退,赶在曹操大军杀到前,退至了平原。

顺利退至平原,接下来,袁方就要看袁绍的举动了。

倘若袁绍率大军来为袁熙报仇,那么在平原一线,势必要进行一场大战,袁方就要调兵遣将,把主力尽集于平原一线。

倘若袁绍能忍下这丧子之仇,将灭公孙瓒依旧列为首要,那么曹操这一路兵马,必也不会单独跟袁方火拼,自然会不战而退。

大军退至平原,袁方便叫将士们抓紧时间休整,静观南北两路之敌的举动。

……

黄河入海口,蓼城港。

人头攒动的码头边,一艘巨大的商船停靠着,旗桅上悬着一面“公孙”的旗帜。

阴暗的船舱中,那名面带伤疤,昏醒不省的男子,终于苏醒过来。

睁眼四顾,疤面男子目光恍惚,茫然不知所见,只瞧得身边一个鹤发童颜的中年男人,正在为自己把脉。

“你醒啦。”中年男子面露喜色。

“你是谁?”疤面汉子沙哑的问道。

那中年男子捋须一笑,淡淡道:“在下华佗,乃一名医者,是我治好了你的伤。”

疤面男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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