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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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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那干瘦的脸上,只余下畏惧,对袁方的畏惧。
“高干拜见袁州牧。”一见面,高干忙不迭的拜见行礼,一副恭敬的样子。
旁边甄尧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自感慨,暗忖并非只自己畏惧袁方,原来高干这个袁绍的外甥,竟也对袁方畏惧如虎。
袁方却淡淡道:“表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苦日子到头,袁绍已派人来接你,我今天就会放你走。”
话音未落,高干猛然间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向袁方,眼中瞬间闪过无尽的惊喜。
下一个呼吸,高干赶紧将惊喜强行压下,忙是恭敬的一拜,万般感激道:“多谢袁州牧开恩,多谢!”
“走吧,都随我去迎接田元皓先生。”袁方起身,大步而去。
在场的青州文武们,纷纷追随,跟着袁方亲出平原西门,前去迎接田丰的到来。
田丰乃河北名士,忠义智勇的良才,能收得这样的人才,对袁方来说,无疑于如虎添翼。
更重要的是,放眼袁绍麾下,唯有田丰一人能秉承公正,不惜惹怒袁绍被下狱,也要为袁方说话,主持公道。
袁方恩怨分明,田丰于自己有恩情。袁方当然要亲自出城,以最盛大的礼遇,来迎接田丰。
离城十里,袁方驻马远望,视野的尽头,一队车马正徐徐而行。
派出的斥候一打探,来的果然是田丰,还有他的一众家眷。
车马中,田丰闻知袁方亲自来迎,忙也策马加快步伐。赶着来相见。
不多时。袁方老远便看到,田丰策马而至,他便拨马迎上前去,拱手笑道:“元皓先生。这几日可苦了你了。”
勒马于前。只见田丰憔悴的脸色间。透露着几分精神,一种重见天日的精神。
田丰望着袁方,感慨了片刻。方自拱手道了一声:“二公子。”
袁方却一笑:“世上已再无什么二公子,只有青州袁方,元皓先生,往后你这称呼怕是要改改了。”
“事情终究还是发展到了这般地步。”
田丰叹了一声,“当初我屡翻相劝袁本初,劝他要公正行事,不可以私心偏废,可惜袁本初就是不听,终于酿成了这场剧变,可惜,实在是可惜呀。”
“哈哈——”
袁方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狂妄,笑声中,更有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
田丰望着袁方,目光中涌动着惊疑。
笑声收止,袁方豪然道:“若非被袁绍逼入绝境,我又焉能破釜沉舟,一飞冲天!往事已矣,没什么好遗憾的,不如向前看。”
袁方的这份豪情,这份乐观,深深的震撼了田丰,令他内心澎湃激荡。
“元皓先生这般忠义刚烈之臣,袁绍不懂得用,那是他有眼无珠,今先生既已脱困,就助我袁方一臂之力吧,得先生此奇才相助,我袁方何愁壮志不成!”
没有太多的矫情,袁方坦然的言明壮志,邀请田丰加入他麾下。
早在来平原前,田丰其实就已经知道,袁方之所以用高干换他,就是有用他之心。
今日,面对豪情相邀的袁方,田丰心中震动,不禁再度审视眼前这少年。
“从邺城离开,才不过一年,他的气度竟已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般英雄气概,这般气度,竟是远胜于袁本初,实在是……”
田丰惊叹不已,他已经不知如何来形容,自己对袁方变化的震撼。
袁方自能感受到田丰的那份惊叹,便是豪然笑道:“元皓,想通了没有,可愿与我袁方并肩而战,共创大业。”
到了这般地步,田丰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袁方对他有救命之恩,对他这般的赏识器重,而他一个被袁绍抛弃之臣,除了投奔于袁方,已无容身之处。
沉吟片刻,田丰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承蒙主公看重,丰愿竭尽所能,辅佐主公成就大业。”
“好,太好了,得元皓相助,我大业何愁不成,哈哈——”欣喜若狂的袁方,放声大笑起来。
左右那些文武诸臣们,皆敬佩田丰公正刚烈的为人,眼见其归顺,皆上前问候。
“元皓,咱们现在又共事一主了,还真是有缘分啊,改天我请你喝酒,咱们好好谈谈心。”郭嘉也笑呵呵的上来打召呼,晃动着手中的酒葫芦。
田丰瞧见郭嘉那些酒气熏熏的样子,眉头便是一皱,语重心长道:“郭奉孝,没想到你还是这副嗜酒如命,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这样下去不行的,什么时候才能改一……”
当初袁绍麾下时,田丰就对郭嘉的放纵不羁,没规没矩看不顺眼,今时再见,马上又一本正经的“教育”起郭嘉。
“哎呀,我想起来了,主公给元皓你接风的酒宴,还没有准备好,我得赶紧去准备,元皓啊,咱们回聊啊。”
郭嘉被田丰教育得不耐烦,赶紧找了个借口告退,策马飞奔回城。
田丰无奈,只能暗自摇头。
看着这彼此“看不顺眼”的两员谋士,袁方却欣慰的笑了。
郭嘉鬼灵精怪,不拘小节,田丰为人严肃,重体统,两个不同风格的谋士,正可相辅相成,让袁方的谋士班底,更加的丰富成熟,不至于走向极端。
当下袁方叫令将田丰,及其家眷,先请入平原城。回往为他选好的府中安顿,稍后再为田丰接风洗尘。
“袁州牧,田先生已经安全到了,我是不是可以……”高干小心翼翼道,想提醒袁方,该是如约放他走的时候了。
“表兄,一路好走。”袁方心情很好,拂手道。
左右那些看管的亲军,放开了高干,给他出一条道来。
高干狂喜万分。策马奔出。头也不回地奔接自己的队伍而去。
困于牢中两个多月,出身尊贵的高干,受尽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这一刻。他竟有一种飞鸟出笼的痛快。
而他那张原本恭敬。写满畏惧的脸。转眼已涌满狰狞的阴冷。
“袁方,你个卑贱的小畜生,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哼。我只不过是在卧薪尝胆,今我猛虎出笼,你让我所受的屈辱,这个切齿之恨,我早晚会报,你给我等着吧……”
心中暗是发誓,高干狰狞的脸上,已掠起丝丝冷笑,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开始勾勒着,将来复仇的痛快画面。
得意的高干,却浑然不知,身后的袁方,已经缓缓的端起一张弩机,瞄着了他的后背要害。
“重瞳,给我开!”念头一生,细瞳骤现。
视野中,十余步外,高干的身影急速的放大,顷刻间就填满了袁方的眼眸。
“高干,你想报仇,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袁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绝。
手指一扣,利箭破空而出,闪电般射向高干。
噗!
正中高干后心。
正在勾勒复仇蓝图的高干,猛觉背心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惨叫,便是栽倒于马下。
对面处,那些正待接高干的冀州军士们,无不骇然惊变,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最后一刻,袁方竟改变了主意!
倒地重伤的高干,背上鲜流不止,惊怒的颤声骂道:“袁方,你……你竟然不讲……不讲信用!”
袁方冷冷道:“对信义之人,我袁方自然言而有信,对袁绍这种无信之徒,讲信用就是愚蠢。当日会面,袁绍偷袭我一箭,这一箭,就是我还给他的。”
袁方可有仇必报,袁绍那一箭之仇,袁方岂会忘记,便叫高干代他那舅舅受此一箭。
高干是又惊又痛,抽动了几个,整个人便昏死过去。
袁方抬起头,向着那些震愕的冀州军卒,高声道:“尔等回去告诉袁绍,他犯我青州的仇,我袁方早晚要报,三年之内,我袁方必杀进邺城,亲手摧毁他袁家的基业。”
一众冀州军卒们,无不恐惧万分,赶紧抬了受重伤的高干,狼狈惶恐的逃离。
“走,回城喝酒去,今天咱们不醉不归。”袁方将弩扔给袁贵,打马扬鞭,昂首还往平原。
左右一众文武部下们,半晌才从对袁方的震畏中,清醒了过来,这才赶紧跟随回城。
一众冀州士卒们,则马不停蹄,将受伤的高干,星夜抬回了邺城。
袁方这一箭射中了高干要害,只要一拔箭,他就必死无疑,根本无法救治,士卒们只能趁他还有一口气,抬回去见袁绍。
邺城。
正自府中养伤的袁绍,听闻自己外外甥回来了,欣喜不已,急急忙忙的出往大堂。
一入大堂,袁绍看到的,却是趴在担架上,背心插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高干。
瞬时间,袁绍就傻了眼,几步扑上前,惊恐的叫道:“干儿,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高干气若游丝,哪有力气回答。
左右那些军士,则默默的将整个过程,以及袁方威胁之词,告诉了袁绍。
“小畜生,你竟敢言而无信,还敢威胁我!”
袁绍恨得咬牙欲碎,却全然忘了,当初他是如何言而无信,趁着会面之机,对袁方偷袭冷箭。
奄奄一息的高干,则紧紧抓住袁绍,用尽最后的力气道:“舅舅,你一定要杀……杀了那畜生……替我……替我报仇——”
“报仇”二字说出,高干身体猛的一抽,旋即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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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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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干儿!”袁绍抱着高干的尸体,嚎陶大叫。
身后一众幕僚属下们,无不愤慨,大骂袁方“言而无信”、“卑鄙无耻”、“灭绝人伦”,什么难听捡什么来骂。
当他们骂袁方“言而无信”时,却自觉忽略当日,袁绍偷施冷箭时,那不光彩的一幕。
袁绍悲愤了半晌,腾的跳了起来,猛然间拔出腰间佩剑。
众人皆吓一跳,纷纷退散开来,生恐为袁绍所伤。
袁绍却提着佩剑,一瘸一拐的挪至殿角那根大柱子前,以剑作笔,在柱子刻下了四个字。
众人凑近上前一瞧,却见柱子上刻的,乃是“三年复仇”四个字。
袁绍手握利剑,满脸涨红,咬牙切齿的愤然道:“从今往后,这四个字就刻在这里,谁都不去抹掉,我袁绍在此发誓,三年之内,我必灭了那小畜生,为我死去的外甥报仇,为我袁家清理门户,为天下除掉那不忠不孝之徒!”
袁绍愤怒之极的起誓声,回荡在大堂之中。
所有人这才松了口气,旋即作出悲愤万分之状,挥舞着拳头,呼喊着复仇,声讨着袁方,皆慷慨表明心迹,发誓要为袁绍诛杀袁方这逆子。
蹭!
袁绍将手中佩剑,狠狠的刺入地面,咬牙沉声道:“小畜生,你等着吧。等我先灭了公孙瓒,再收拾你,新仇旧恨一起算!”
目射东方,袁绍的目光中,涌动着切齿的恨意。
……
平原城,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天公也作美。
月余之前,那场激烈战争所造成的阴影,似乎也为一城欢悦的气氛所冲淡。
这一天。平原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全城的士民们,都在为他们州牧的盛大婚礼,献上衷心的祝福。
今天的平原城,完全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之中。
击败袁绍。此为一桩喜事。
田丰归来。麾下再添一员大才。这是第二桩喜事。
不久前,屯田的秋粮喜获丰收,数百万斛的粮草将各处粮仓都填满。这又是一桩喜事。
诸般喜事连连之下,袁方遂挑了秋收后的这一天,完成他和甄宓的婚礼。
大婚是在田丰还有孙乾,两个干练的文吏共同主持下进行的。
以袁方的性情,他当然只想走个过场,并不想太过繁琐,然注重体统的田丰,却坚持必须要礼议周全,合乎古法。
袁方这个新郎官,也只好听从田丰的安排。
于是,袁方在田丰的主持下,按照古来已有的礼仪,进行了一场极为复杂的仪式。
什么纳采、问名、纳吉……等诸般礼项,统统都免不了。
甚至,袁方还在田丰的要求下,于成婚的前一夜,把本在府中的甄宓,先送往城外别院,成婚当天,又费了一道周折,亲自把甄宓从城外又迎了回来。
用颜良的话说,这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他们这班武将们,只等着主公赶快拜堂,他们才好尽快的吃喝快活。
还好袁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一高兴,也就忍了这些繁文缛节。
傍晚时分,诸般拜祭大礼结束,新娘子在小翠的搀扶下,被送往了后府的新房之中。
至于袁方,则开始轮番的接受下属们的敬酒恭贺。
以郭嘉为代表,一众好酒的下属们,可算逮到了机会,没完没了的敬酒,恨不得把袁方灌倒在婚宴上。
纵使是素来不苟言笑,注重体统的田丰,心情大好之下,也笑呵呵的敬了袁方几樽。
“显正,恭喜你抱得美人归,终于娶了甄姐姐这样的贤妻。”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半醉的袁方回头看去,却见糜环正捧着酒樽,浅浅笑着站在他跟前。
“谢了,小环。”袁方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糜环也不含糊,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酒饮下,脸畔间顿生几分晕色。
袁方还待再跟她说几句时,那边颜良等几位武将,已围上来相敬,袁方只得离去。
糜环跪坐下来,看着春风得意的袁方,明澈的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她摇头一笑,自斟自饮起来,平素鲜有饮酒的她,竟是连饮数杯。
“今天可是主公大喜的日子,糜小姐你这般喝,倒似有点借酒销愁的意思呢。”郭嘉晃荡的坐了下来,玄外有音的笑道。
糜环苦笑一声:“我只是高兴,才多喝几杯,哪里来得什么愁。”
“似主公这样的少年英雄,谁家女子能不仰慕,换作是我,看到钦慕的英雄,娶了别家女子做妻,只怕也会惆怅吧。”
郭嘉灌着酒,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说给糜环听。
糜环被戳中了心事,脸畔顿时一羞,扁嘴道:“郭先生,你喝多了,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酒醉才吐真言嘛。”郭嘉嘿嘿一声笑,咂巴着酒道:“自古美人配英雄,可惜美人太多,英雄却恨少,实在做不了妻,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嘛。”
郭嘉话外有话。
糜环何其聪明,岂能不出郭嘉言外之意,脸色却愈红,不以为然道:“什么英雄美人的,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糜小姐是聪明人,一定懂的,哈哈~~”郭嘉也不再多言,起身摇摇晃晃的,又拎着他的酒葫芦,去寻别人拼酒。
“退而求其次么……”
糜环喃喃自语着,绯色的脸色。若有所思。
天色将晚,一众属下们喝得尽兴,终于是吵吵闹闹的散去。
袁方酒醉三分,方才兴意未尽的,在婢女们的搀扶下,去往了新房。
红烛高烧的新房中,甄宓已独坐许久。
原本无聊的她,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渐渐远去,一颗心儿跟着就紧张了起来。
她揉着裙角,脑子里胡思乱想。娇艳的脸庞一会红一会白。想象呆会袁方进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遐想之下,那略施脂粉的绝丽容颜上,悄然涌上些许晕色羞红。
正自紧张不安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春风得意的袁方。笑着步入了房中。
甄宓心头小鹿,顿时就乱撞起来,她的呼吸瞬间局促起来。甚至能听到那砰砰的心跳声。
新房之中,到处都结满红色的彩带,高烧的红烛,将整个新房,都映衬得火红喜庆。
醉意三分的袁方,笑着走向榻上端坐的甄宓,左右小翠等婢女们,皆让开两傍,暗自发笑。
袁方轻轻的坐下,甄宓就在咫尺间,她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浸鼻而入,诱得袁方心头怦然一动。
喜帕下,甄宓面色绯红,抿嘴浅笑,娇羞可人。
尽管相识已,袁方却如初见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新娘是何等模样,伸手就想掀她的喜帕。
“公子,不能用手。”小翠赶紧拦下,将一根小竹棍递上。
还真是麻烦。
袁方接过竹棍,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甄宓头上的喜帕,轻轻的掀了开来。
掀起喜帕的那一瞬间,袁方的心中,无法克制的微微一荡。
灯光之下,那绝丽的容颜,宛若水中绽放的莲花,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袁方的印象中,甄宓一直是清丽动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名门闺秀的气质。
而今晚,她却略施脂粉,朱唇细眉,别有一番成熟的风韵,极是动人。
月光从窗缝中钻入,洒在她冰肌如雪的脸上,更添几分美丽,袁方不觉看得有些呆了。
甄宓细碎的贝齿,轻咬着朱唇,嘴角一抹浅浅的羞笑,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显露着内心的紧张。
左右小翠等婢女,瞧见他二人这样子,均是暗暗发笑。
“公子和小姐早些休息,我们下去了。”小翠福了一福,引着一班婢女退将下去。
空荡荡的新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无外人在场,甄宓紧张的心情,反而是稍稍平伏了不少。
见得袁方盯着不动弹,她便低眉羞笑,娇嗔一声:“你看够了没有。”
“宓儿你这么美,我当然看不够了。”袁方嘴角一笑,嘴甜的赞她道。
甄宓心中欢喜,却又叹道:“现在你当然这么说,待到再过几十年,我人老珠黄了,你就不会觉着美了。”
袁方却携起她的双手,郑重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袁方的妻子,不管是过十几年,还是几十年,你都是我唯一的宓儿,你在我心里的美,谁都替代不了。”
袁方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这样一个在自己最卑微时,就对自己好的女子,无论岁月流逝,还是世事变幻,都无法改变她在袁方心里的地位。
甄宓心中感动不已,水汪汪的眼眸中,噙起了几许感动的晶莹,望着袁方那郑重的表情,她只觉自己一切的付出,都没有白费,她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那动人的容颜,令袁方潮澎湃,轻轻捧起那张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甄宓面红羞色,紧紧闭上眼,迎逢着他的亲吻。
一吻过后,袁方的嘴角,悄然抹过一丝坏笑,忽然间,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猛的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甄宓吓了一跳,从恍惚中惊醒。
“洞房花烛夜,夫人,我自然是干该干之事了,哈哈~~”
袁方大笑着,将甄宓抱上床榻,衣袖一挥,将那红烛扇灭。
窗外,月上枝头,正是良辰美景。
第一百五十七章吕布有求
整整一个秋天,袁方都在甄宓的温柔乡中度过。
自起兵以来,这是他难得的休息和放松,他很享受这份新婚的惬意。
趁着这段空闲,袁方也在休整将士,编练新军,屯集粮草,为下一步的南下徐州,做着充分的准备。
几次大战俘虏的士卒,再加上从青州招募的士卒,袁方的兵马,已经从战前的三万,扩充至了四万之众。
四万兵马,不算多,但若运用得好,也是一支可观的力量。
前番几场大战,让袁方认识到,骑兵超强的机动力,和其冲击力有多么重要。
因此,袁方把扩充骑兵,放在了头等重要的议程上。
只不过袁方的地盘,北有公孙瓒,阻挡了他从幽州购马,西又有袁绍,挡着他不能从并州买马。
于是,袁方在太史慈的建议下,借助糜家的商船,开尝试渡海从辽东公孙氏手中购马。
青州虽与辽东没有陆地接壤,但从东莱郡出发,横渡勃海海峡去往辽东,直线距离不过数百里,甚至比走陆路还要方便。
为了购得战马,扩建骑兵,也为了扩大海上贸易,增加收入,袁方遂下令,在东莱郡兴建牟平等数个海港,以方便与辽东间的贸易往来。
此外,鉴于屯田所获得的巨大利益,秋收结束后,袁方正式委任国渊为典农都尉,全权负责青州境内的屯田事宜,并将原有的屯田规模。扩大一倍。
为了招揽流民,袁方还下了赦免令,招降那些逃往山中的黄巾流寇,将他们编为屯田民,一方面解除贼患,另一方面也可为袁方提供更多的劳动力。
经营州中农桑渔盐,整军备战的同时,袁方还借助着糜家的情报网络,密切的关注着天下的局势。
北面,正如袁方估计的那般。吞并了幽州的公孙瓒。迫不及待的就举兵南下,试图趁着袁绍新败之际,一鼓作气夺取冀州。
袁绍虽败,但根基尚存。仗着冀并二州的实力。重整旗鼓。北上抵御公孙瓒的入侵。
袁方正乐得公孙瓒和袁绍狗咬狗,杀个难解难分,这样袁方才能腾出手来南下对徐州用兵。
而徐州方面。曹操依旧兵锋锐利,压得陶谦喘不过气来,形势跟他料想的差不多。
是日,州府大堂,新婚燕尔的袁方,抽得空来,从温柔乡中出来,与诸文武们共议军事。
正讨论着徐州战事时,袁贵匆匆而入,一脸兴奋道:“主公,好消息,兖州出大事了。”
兖州?兖州不是曹操的地盘吗,能出什么事?
“难道说,提前了……”袁方却心头一动,猛然猜到了什么。
袁贵将手中情报,往案上一摊,兴奋道:“细作刚刚送到的情报,陈宫、张邈等人已迎奉吕布为兖州牧,反了曹操!”
此言一出,大堂中顿时哗然惊变。
惊喜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望向袁方,一个个难抑惊叹之意。
“先前主公就料定,曹操一定会退兵,原来竟是预料到吕布会入主兖州,陈宫等人会反,主公的预见力,也太神了!”郝昭惊奇道。
其余诸将,也个个惊叹万分,深深为袁方的预见力折服。
袁方笑而不语,但内心中,其实也有些惊奇。
他是预料到,曹操会因吕布夺兖州,被迫撤兵前来跟吕布争夺老巢,那时,他就可以趁机南取徐州。
但袁方根据历史所知,曹操至少要跟陶谦打上一两年,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吕布才会夺了他地盘。
眼前的事实却是,陈宫叛变,吕布夺兖的事件,竟是提前一年发生,这多少让袁方感到有些意外。
“历史因为我的出现,已经发生了变化,吕布提前夺兖州,倒也不是没法解释……”袁方暗忖。
“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吕布来,还真是意外呢,主公,你是怎么想到的?”郭嘉也惊奇的问道。
袁方从神思中回来,轻咳一声道:“兖州人迎曹操做州牧,只是想借他的军事才华,来保全兖州。他们却不想,曹操这般强势,南面跟袁术打,东面跟陶谦打,上回还差点跟我也打起来,曹操屡屡对外开战,损害的是兖州士人的利益,他们当然会心存不满。”
负手而立,袁方接着道:“再说那陈宫,此人乃迎奉曹操入主兖州的第一功臣,可曹操坐稳兖州牧后,却并未重用于他,想必他也怀恨在心。那么,以此人在兖州的影响力,趁着曹操征战在外,劝动兖州士人迎奉吕布,背叛曹操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袁方洋洋洒洒一番话,倒也把兖州剧变的原因,解释得有理有据,众人听着是心服口服。
“主公言之有理。”郭嘉点头道:“兖州一叛,后院失火,曹操必撤兵回救,同吕布争夺兖州,如此一来,正是我们南取徐州的大好机会。”
袁方重重点头,眸中杀机已现,欣然喝道:“传令下去,命诸军暗作准备,克日兵发徐州,是到了跟陶谦那老贼,算旧账的时候了。”
众将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一个个精神亢奋,巴不得即刻杀奔徐州。
陶谦这老贼,两度兵犯青州,前次他们和袁绍大战时,陶谦更是想趁机渔利,若非曹操的兴兵报仇,陶谦就已三度兵犯徐州。
袁方素来是恩怨分明,陶谦三度无故进犯,虽然没占什么便宜,但这份趁人之危的仇,袁方却牢牢记着。
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是该收拾陶谦的时候了。
号令传下,三军将士很快就暗中动员起来,只等袁方一声令下,就杀奔徐州而去。
而袁方,则日夜与郭嘉、田丰等谋士,商议具体用兵之事。
三日之后,守城的将官忽然来报,称是吕布的使者魏续,已至城外,请求放城拜见。
“吕布的使者,来得还真是快。”袁方一笑,似已有所预料。
田丰捋须道:“曹操和袁绍为盟友,吕布窃夺兖州,就要面临袁绍和曹操两面威胁,他这是怕独力难支,想拉拢主公结为援手。”
袁方点了点头,却道:“吕布没那么聪明,这应该是陈宫给他献的计策。”
郭嘉却笑道:“不管怎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吕布还是可以跟他结援的,正好利用他搅乱兖州,牵制住曹操,若能迫使袁绍分兵援助曹操,那就更好了。”
两位谋士的进言,袁方于脑海中综合消化,心中已有定度,遂叫将魏续请入。
这时,郭嘉却又忽然想到什么,忙道:“魏续此来,除了请求结援之外,必定还想索取吕布的家眷,主公还要想个理由,扣下吕布家眷才是,用来充作人质,将来对吕布有所牵制。”
“我自有分寸。”袁方心中却另有想法。
未多久,魏续步入大堂,恭敬的拜见,袁方也以礼相待。
一番“你久仰我”,“我久闻你”的客套后,魏续拐入了正题,表明了吕布希望结援的意思,望能与袁方联手,共同对抗曹操和袁绍。
袁方早在意料之中,欣然应了吕布所请,表示愿与其结为援手。
魏续大喜,当即对袁方又是一番恭维,接着,魏续又委婉的提出,袁方是否能给他们提供些帮助。
“我和温侯既为盟友,理当加以援手,这样吧,我就支援温侯三十万斛粮草,你看如何?”袁方大方道。
袁方现在粮草充足,三十万斛粮草不在话下,若能帮助吕布拖住曹操,为他争取到取徐州的足够时间,区区三十万斛草也值了。
魏续却惊喜万分,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似乎万没料到,袁方竟然这么豪爽痛快,想也不想就答应资助这么多粮草。
惊喜之下,魏续连连称谢。
“不过,我也对温侯有个小小的请求,温侯也知道,高伯平眼下客居在我青州,我极是欣赏高将军的练兵之能,故想向温侯暂时借用一下,不知温侯可否愿意?”
天上不会掉馅饼,袁方付出了粮草,自然也要有所收获。
高顺这个客将,对袁方来说极为有用,袁方当然想把他能留在身为听用,而他又知道高顺十分忠心,若吕布有召,必会赶往兖州助战。
袁方敬重高顺,不愿强留,那么留住他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吕布下令,命高顺听他号令。
魏续一听,忙道:“此小事一桩,温侯必然会答应,就留高伯平为州牧效力便是。”
“那就替我多谢温侯了。”袁方一笑,甚为满意。
“对了,听闻除了高伯平之外,我家两位夫人,还有小姐也在州牧此间。”魏续终于提到了吕布家小。
郭嘉忙向袁方暗示。
袁方却道:“不错,两位夫人和吕小姐,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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