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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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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袁方看中了他水战陆战全能的实力,调他去跟吕蒙一起,训练水军。
蛰伏多年。今天,终于又到了他太史慈,扬名显威的时候。
怀着爆发的热血,太史慈悄无声无息的摸上了栈桥,一队铁戟如风荡出,瞬间将那哨兵人头斩落。
“敌营已到,都给我上岸吧。”太史慈扬着滴血的铁戟,向着水中的士卒们低喝。
成百上千的藤甲水卒们,纷纷的爬上了岸,摸向了一艘艘停靠在水边的战船。
“有敌人从水里潜人,快发警报!”
纸包不住火,曹军也不是瞎子,在近一千藤甲水卒摸上岸后,敌营之中,终于发出了警报。
铛!铛!铛!
鸣锣示警之声,一时大作,急促高亢的声响,瞬间遍传全营,撕碎了夜的沉寂。
水营内部,闻讯的敌卒们,被从睡梦中惊醒,慌忙抄起家伙,抄向了岸边。
各艘战舰和栈桥上,值守的数千敌卒,也在将官的喝斥下,纷纷点起火把,借着火光,向水中尚在逼近的藤甲齐卒放箭。
一时间,火光照亮了沿岸一线水面,箭如雨下,密如飞蝗。
而在这个时候,袁方给他们所配备的藤甲,终于在关键时刻,发挥出了另外一个奇效。
刀枪不入!
曹军箭矢虽密,又岂能射得穿藤甲,扑来的箭矢,如挠痒痒一般,轻易的就被弹飞出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射不穿敌人的盔甲?”
“这些狗东西都穿得是什么啊,为什么刀枪不入。”
“不好了,敌人扑上来啦,我们挡不住啊。”
惊恐尖叫声中,吕蒙、蒋钦和徐盛三将,各率千余藤甲水卒,冲入了水营,战刀咆哮着砍向惊异的敌卒。
一场血腥之战,在沿岸一线展开。
而这个时候,闻讯的蔡瑁,也率营中七千余曹军,慌慌张张的赶到了岸边。
放眼望去,蔡瑁惊异的发现,近五千名穿着奇特盔甲的齐军,竟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就出现在了岸边。
而再远望汉,竟是看不到齐军片船之影。
“怎么回事,没有一艘船,敌人是怎么杀到南岸来的,难道袁贼的军队,竟然都长了翅膀不成?”
蔡瑁惊疑不解,却也顾不得许多,只得率七千兵马,杀向岸边,企图仗着人多,将五千上岸的齐军赶下水去。
但蔡瑁很快就更加惊恐的发现,他的战刀,竟然砍不破齐军藤制的盔甲!
刀枪不如的齐军,仗着盔甲的优势,反而是杀得他的军队,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快,快去旱营向主公求救,快啊~~”彻底震恐的蔡瑁,惊恐的大叫。
北岸处,袁方开启远望瞳和衣视瞳,却已将南岸的战势,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五千水卒,正与敌人在岸边激战,蔡瑁那几百艘战船,被拖在了水营内,根本无法出航。
袁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五千水卒,还远不足以拿下敌营,袁方之目的,只在于让太史慈他们,杀得曹操无法出动战船。
这样,他才可能率二十五万大军,趁机渡河,杀往对岸。
毫无迟疑,袁方方天画戟一扬,高喝一声:“传朕旨意,全军渡河,给朕杀过汉水,把曹营夷为平地!”
第四百六十六章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咚咚咚~~
高亢的战鼓声冲天而起,无数面令旗如风而动,嘹亮的号角声,震破了天际。
从西东到,绵连数里的河岸边,千筏齐出,二十余万大军同时发动了渡河强攻之战。
从空中俯视下去,密密麻麻的齐军,铺天盖地的向着南岸涌去,汉水几为之覆盖,雄心壮志的喊杀声,竟将涛涛的水声淹没。
齐军,全军齐渡!
……
旱营中,夜色虽深,曹操尚在盯着地图,琢磨着破敌之策。
“袁贼没有水军,根本无法渡过汉水天险,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放弃南阳,把所有的兵力,都收缩到汉水一线,这样的话,子孝也不会被袁贼所害了,失策,真是失策啊……”
曹操负手而立,暗自感叹着。
“报~~”惊慌的叫声中,斥候飞奔入殿,“启禀主公,北岸齐军偷袭我水营,蔡将军抵挡不住,无法出动战船,阻挡敌军全面渡河,请主公发兵速速相助。”
听得此报,曹操立时大惊失色。
“袁贼无船,如何能偷袭我水营?”曹操惊愕的喝问。
“回主公,齐军是穿着一种藤制盔甲,直接从北岸浮水偷渡,这种藤甲还刀枪不如,我军根本阻挡不住。”
藤甲军?
曹操这才猛然惊悟,他万没有想到,袁方竟然将从南蛮人手中,缴获来的藤甲。装备给了自己的水卒,而且还利用藤甲遇水不沉的能力,浮水偷袭了自己的水营。
受惊的曹操,不及多想,急是奔出大帐,举望向水营方向望去。
但见水营一线,杀声震天,借着火光之色,却见绵延数里里的汉水上,齐国的战旗飞舞如风。还有数不清的木筏飞驰向北岸。
那震天的鼓声。那凛烈的杀声,那肃厉的号角声,深深的刺激着曹操。
“快,传令诸将急赴水营。给我挡住敌贼~~”惊恐的曹操。歇厮底里的大叫。
号令传下。闻讯曹将们从惊恐中清醒,李典、张任、黄忠等曹将,纷纷率军出营。率领着旱营之兵,急赴水营助战。
……
汉水之上,帝国大将魏延,屹立于筏头,催督着他麾下的将士,疾行如风,已当先冲上了岸滩。
魏延乃荆州人氏,这里也算是他的老家,数年间,他曾几度往来汉水,对此间地形也算熟悉。
袁方二十五万大军出动,魏延所率一军,则一马当先,率先逼近南岸。
岸边处,李典率领着不足三千的曹军,仓促的赶到了岸边,甚至来不及列阵,便胡乱的向水中逼近的齐军放箭。
“举盾,给本将加速前进!”魏延厉声吼叫,挥舞着手中战刀,挡下如蝗而至的箭雨。
当先的两百道木筏上,敢死的陷阵齐卒们,急将手中的大盾高高举起,结成了一面面龟甲之壁,顶着倾落的箭雨,勇敢的疾驰。
一百步……
五十步……
二十步……
魏延所在的木筏,第一个冲至了北岸,魏延将战刀舞成铁幕,荡开一条道路,掩护筏上的士卒,高举着大盾跳上岸滩。
曹军的箭矢密集的射来,却尽被魏延挡开,三十余名齐军顺利的登上南岸河滩,迅速的结成了盾阵,屹立不动,辟出了一道登陆场。
紧接着,后面的木筏相继冲上河滩,越来越多的齐兵,源源不断的上岸,加入到盾阵来,将滩头的登陆阵地越扩越大。
李典虽是及时赶至了岸边,但无奈他的兵马太少,且并无骑兵可以冲破齐军,尽管他竭尽了全力,却仍无法阻挡无数齐军的强行登岸。
魏延登岸未久,正面一里多宽的河滩,已为齐军处处突破,不多时间,便有近万名齐军冲上了汉水南岸。
“大齐的勇士们,冲啊,为陛下夷平敌营——”魏延狂吼如狮,舞动着战刀当先冲出。
登岸的齐军汹汹向着,如虎狼一般冲向曹军。
魏延一马当先,手中战刀横扫而出,以开山之势,将三名惊慌的曹兵斩飞。
漫天的飞舞中,魏延倾尽全力,狂杀如疯。
三四千惊心动魄的曹军,根本阻挡不了齐军登岸,眼下又如何能挡得住齐军的全力冲击。
沿岸一线的曹军,顷刻间土崩瓦解,被冲得肢离破碎,鬼哭狼嚎的四散奔逃。
“站住,不许退,敢逃者,立斩不赦!”李典横枪大吼,试图阻挡溃败之势。
然而,到了这般地步,李典即使亲斩数人,也扼止不住这决堤般的溃败。
不仅是李典的阵地,其余张任、黄忠所部,也皆为十倍兵力优势的齐军击溃,汉水南岸水营的阵地全线失守,几万号恐慌的曹军,只顾抱头鼠窜。
李典挡不住这败势,无奈之下,也只有随着败军,弃却了水营,向着北边的旱营防线撤去。
看似不可逾越的汉水,不到一个时辰之内,便为齐军攻破。
东方蒙蒙发白时,袁方也踏上了汉水南岸的土地。
环扫四周,他成千上万的将士们,正源源不断的蜂拥上河滩,整个水营一线,已是血流成河。
近万余的曹军水卒,被杀得片甲不留,几乎丧尽,而更多的曹军步军,则狼狈不堪的逃往旱营去。
水营一线,已完全被齐军控制,蔡瑁所统的襄阳水军,几乎全军覆没,斗舰艨冲等大小近数百余艘战船,统统都落入了袁方手中。
“陛下,此贼就是曹操的水军都督蔡瑁,臣已将他生擒。”
策马而来的太史慈,将一名满身是伤的敌将。扔在了袁方的御前。
“子义,这汉水一仗,你们打得漂亮,这一战,朕给你们记下了。”袁方大笑着赞赏道。
太史慈哈哈大笑,甚是开怀。
袁方鹰目一凝,盯着蔡瑁道:“蔡瑁,你的水军,朕已经击破,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归降于朕。朕就饶你一死。”
蔡瑁此人的统兵能力一般,但训练水军的能力,却还是有的,也算是一个人才。
而袁方今南下长江。水将人才自然是多多益善。如果蔡瑁可为我所用。恕其之罪倒也无不可。
挣扎着爬起来的蔡瑁,却朝地上吐了口血水,傲然不屑道:“我蔡瑁出身世家大族。名门之士,我是什么身份,岂能降你这出身卑鄙,篡夺社稷的逆贼,当真是笑话。”
蔡瑁非但不降,竟然还敢公然讽刺袁方,搬起了自己出身名门的谱。
身为一国之君,大齐帝国的统治者,即使求贤若渴,又岂能容忍被此等之徒羞辱。
鹰目中,杀机如刃,手中方天画戟缓缓抬起,袁方冷冷道:“不降就不降,竟敢侮辱于朕,这是你自寻死路。”
猎猎的杀意,瞬间如火狂燃,那令人恐怖的杀气,几乎压得蔡瑁喘不过气来。
眼见袁方起了杀心,本是慷慨的蔡瑁,这个时候,反而是有些慌了,鼻青脸肿的脸上,顿露惧意。
“我蔡氏乃荆襄望族,从刘表到曹操,谁想坐稳荆州,哪个人敢不重视我蔡家,袁方,你想灭曹操,平荆州,却想杀我,你可要想清楚了。”
蔡瑁不知服软,依旧高昂着头,撑着硬气跟袁方死扛。
世家大族,实力强大,不但能左右一州局势,甚至能左右天下的局势。
蔡瑁敢藐视袁方,正也有他的自恃所在。
可惜,袁方却不是曾经的曹操,这个时代,也已不是历史中世族倡狂的时代。
袁方改写了自己的命运,也改写了天下的命运,在他的大齐帝国里,绝对不容许世族大家,干涉皇权,左右天下局势。
谁敢威胁袁方,他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就是个区区蔡家家主,竟然还敢威胁朕这个大齐之皇,很好,朕就成全你,朕今天就先杀了你,再把你们蔡家,连根诛灭!”
杀意已烈,袁方再无迟疑,手中方天画戟,奋然斩下。
蔡瑁这才大惊失色,万没想到,袁方竟然如此之狂,根本不把他们荆襄第一大族放在眼中。
这时的蔡瑁方才惊悟,自己刚才的态度,实在是失策,竟是自寻死路。
“陛下,请听我说,请听我说……”
幡然省悟之时,为时已晚,无论蔡瑁如何乞求,也阻挡不了袁方那必杀的战戟落下。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蔡瑁诺大的身躯,已被轻松斩了两截。
荆襄第一大族家主蔡瑁,就此被袁方斩于戟下。
袁方之所以杀蔡瑁,不仅是因为此人敢羞讽于他,更是因为蔡家跟曹操有联姻关系,若真留他于麾下,反而是不稳定因素。
而且,袁方也要用诛杀蔡瑁,来起杀鸡儆猴的作用,叫那些荆襄大族们看到,不臣服于大齐帝国的下场是什么。
“陛下,蔡瑁已诛,水营也夺下了,现在我们怎么做?”太史慈兴奋的问道。
“这还用么,大军给朕攻下旱营,直取襄阳!”
袁方豪言一喝,鹰目一转,射向北面的曹军旱营。
越过旱营,襄阳已在初升旭日的照耀之下。
成千上万的齐军,相继过河,不到半日的时间,便有十五万人过河。
袁方御驾过河,将自己的御帐,安在了南营水营,将象征皇帝尊严的伞盖,高高的树在了北岸。
夺取水营未久,袁方便趁着这股劲,下令汹汹如如潮的齐军,以高昂的斗志,向着旱营直杀而去。
而旱营之中,眼见齐军轻易渡江河,轻松的将自己的兵马击溃,不可思议的夺取了水营,曹操的斗志,几乎已被摧残一空。
第四百六十七章破襄阳,遇奇阵
“连汉水天险,竟然都挡不住这袁贼,怎么会这样?”
曹操望着失陷的水营,望着遍岸飘扬的齐国战旗,望着山呼海啸,向着旱营扑来的齐军兵潮,整个人都茫然呆滞,失去了分寸。
速破宛城,袁方靠得是奇兵战象。
攻陷新野,袁方靠的则是迷雾中的一箭,射杀了曹仁。
而今,偷渡汉水天险,袁方竟然是用藤甲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攻陷了南岸。
每一战,袁方都极尽出奇,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夺取了胜利,这般用兵的手段,已经是不能用神出鬼没来形容。
恐怖,可怕,超出凡人的思维范筹。
刹那间,曹操那嗡嗡作响的脑子里,只剩下这样对袁方的认知。
“主公,旱营是守不住了,水旱二营一失,襄阳也势必难守,趁着全军还未溃,速速全师撤往江陵吧。”
庞统急促的大叫声,把曹操从惊魂失神中,终于给叫醒。
曹操浑身打了个冷战,抬头看了一眼汹涌的齐军,回头再看一眼,身后依稀可见的襄阳城廓。
犹豫片刻,权衡片刻,曹操长叹一声,万般无奈的咬牙叹道:“罢了,全军速退,速速南下撤往江陵吧。”
说罢,曹操翻身上马,在典韦的护送下,仓皇的奔出了大营。
曹操也是别无选择,襄阳水师覆灭,袁方二十几万大军渡过汉水,他若还不弃城而走。就要全师被围在襄阳之中。
那时,就只有死路一条。
如若退守江陵,他就可以背靠长江,仗着江陵水军,或许还有翻盘的希望。
况且,曹操此前已有所防备,命次子曹丕,将襄阳中的家眷,文武官吏的家属,以及庞蔡等襄阳附近的大族。统统都先行迁往了江陵。
正是如此。曹操才能放弃襄阳,被迫撤往江陵。
数万惶惶的曹军,很快南逃而去。
……
天光大亮之时,大齐帝国的战旗。就已经插在了旱营上空。
袁方坐胯赤兔。跟随着大齐的兵潮。步出旱营,举目远望,襄阳已近在眼前。
“襄阳。你终于就在朕眼前了。”袁方望着巍巍襄阳,不禁发出了感慨。
他身为穿越者,熟知历史,自然知道襄阳的重要性。
襄阳一城,与北岸樊城,隔汉水相望,西南方向有山地为屏障,自春秋之时,楚国便在此筑城。
而这襄阳城,更处于南阳盆地的南端,向北可威胁宛城,直逼中原。
由襄阳城向南,则可攻取江陵,截断长江,并顺流而下,威胁江东。
从襄阳向西,则可通过汉中,联络西北雍凉;若向东,可通过汉水,直取吴会。
袁方更是记得,曾经历史中,南宋跟蒙元对抗了数十年,正是因为被蒙军攻破了襄阳,才导致整个江汉防线瓦解,最终被蒙元灭国。
而曾经的三国历史中,关羽也是尽起荆州之兵,想要攻下襄樊,全据荆州,方才被吕蒙白衣渡江,袭了江陵。
荆州之地,襄阳、江陵和夏口,为三大重镇,构成了一个铁三角。
而襄阳则是这个铁三角,最重要的一端,夺取了襄阳,整个荆州,就可以说已经拿下一半。
“报,启禀陛下,曹操已弃守襄阳,率全军逃往江陵。”斥候飞马来报。
袁方精神一振,奇道:“襄阳重镇,曹操就这般轻易弃了?”
一旁郭嘉却笑道:“襄阳水师已覆没,曹操失去了制水权,无法阻挡我们大军过河,死守襄阳,只会被我们的优势兵力围困于城中,他这也是没办法。”
“曹操倒也是真够果断,苦心经营襄阳这么多年,还真舍得割肉。”
袁方冷笑一声,方天画戟向着襄阳一指,“曹操把襄阳拱手相送,这份大礼,朕岂能不收,走吧,随朕入城。”
袁方纵马如风,直入襄阳。
午后时分,襄阳城,这座荆州的州治,江汉战略重镇,就此插上大齐帝国的战旗。
不战而下襄阳后,袁方并未急于率军南下,去追击曹操。
首先,曹操是主动撤退,也没有辎重和家眷的拖累,逃跑的速度必定不慢。
其次,袁方先行过河,基本都是步军,四五万的骑兵还在北岸,等着第二批的运输。
没有足够的铁骑,想要追上狂逃的曹操,自然机会不大。
第三点,则是因为襄阳不同宛城和新野,此地乃荆州州治所在,袁方必须要稍作停留,做一下安抚人心的工作。
同时,从宛城到新野,再从新野到襄阳,袁方的南征之战进兵神速,战线拉得太长,粮草运输已经有点跟不上进兵的速度。
而曹操临逃之时,又放火把襄阳的屯粮,烧了个干净,所以袁方也得等到大批粮草运抵襄阳,无后勤之忧时,才能继续举兵,南取江陵。
……
屯兵襄阳一日,袁方召襄阳附近的世族豪强名士,前来御前拜见。
谁料,只有冯、习等几个荆州次等大族的家主和族中名士,前来临时行宫拜见,其余蒯黄庞蔡四大家族,无一人前来拜见。
袁方恼火,派人一去打听,才得知蒯庞蔡三大家族,早在袁方进占襄阳之前,就被曹操举族迁往了江陵。
唯有那黄家,虽然没有为曹操出仕,也没有跟曹操南迁江陵,其家主黄承彦,却也没前来参拜他这个大齐皇帝。
“黄承彦,就是曾经历史中,那我徒弟诸葛亮的老丈人么……”
袁方思绪翻转,沉吟片刻。遂叫备马出城,趁着骑兵未集,粮草未至之前,径直前往襄阳城北的黄家造访。
黄承彦乃荆襄名士,又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黄家家主,更难能可贵的是,黄家一直都没有支持曹操。
既然如此,袁方当然要趁着这空闲,去会一会那黄承彦,说服这位黄家家主。站出来支持效忠于他。如此一来,也算起了个榜样作用,有利于袁方收取襄阳人心,瓦解曹操在荆州的根基。
袁方率百余义从铁骑。由襄阳城出。在向导的指引下。直奔西南荆山脚下的黄家庄而去。
今袁方只差一步,就能突破至易髓境界,放眼天下。也只有枪祖童渊和吕布能威胁得到他,自然没什么忌惮,只带一百义从随行足矣。
疾行如风,午后时分,袁方来到了黄家庄。
举目一扫,却见黄家庄庄门已破,庄中烟火四起,进入庄中一看,竟是遍地尸骸,一片狼藉,仿佛被盗匪洗劫过似的。
“黄家乃荆襄大族,哪路的盗匪,竟然能动得了黄家?”
袁方心中生疑,便叫义从散开,四下寻找活口。
未久,义从寻到一中藏于房中的庄丁,将之带到御前,袁方便质问那庄丁,黄家发生了什么。
“回陛下,昨日时,那曹丕喝得醉熏熏的,带着兵马来到庄中,亲自向我家主公提亲,想要求娶我家小姐,结果被主公拒绝。那曹丕又要我黄家,跟着他们迁往江陵,我家主人也给拒绝。那曹丕就恼羞成怒,大开杀戒,我们黄家才会变成这样。”
曹丕?
袁方立时明白了几分,又问道:“那黄公和你家小姐呢?”
“主人和小姐在几个庄丁的护送下,逃出了庄外,往西边荆山那边去了,庄里其余人,死的死,逃得逃……”
不得那庄丁说完,袁方已拨马转身,奔出庄外,根据那庄丁所说,向西面方向寻去。
黄承彦拒绝了曹家联姻,又拒绝随曹操南迁,又被曹丕杀成这样,黄家已成曹操死敌。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袁方自然尽力要救下黄家父女。
不过,曹丕可是带着兵马前来,黄家父女不过普通人,焉能逃得过其魔掌,只怕现在已凶多吉少。
一路向西面奔行,沿途到处是尸体,多是黄家男女,偶尔也可以看到曹军士卒的身影。
袁方正自提心时,突然间,前面一座巨大的建筑,挡住了他的去路。
准确来说,不是什么建筑,而是数不清的乱石,所堆成的一座幅员巨大的石阵。
远远观望,但见这石阵雾气缭绕,杀气冲天,隐隐更听得风声鹤唳,颇有几分阴森神秘。
左右义从看着这石阵,皆是暗暗皱眉,多有忌惮。
“这片乱石是怎么回事?”袁方把把黄家庄丁叫过来,画戟指着询问道。
“我家主人精通奇门遁甲,小的曾听说早些年时,主人在此布下一石阵,名叫‘八阵图’,还传闻此阵反复八门,按遁甲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而布,每日每时,变化无端。主人还说,此阵可抵十万精兵,若是黄家遇到危难,走投无路之时,可往这阵中暂避。”
八阵图!
那玩意儿,不是应该是历史上,诸葛亮所创么?
袁方甚觉惊奇,但转念又一想,历史上,诸葛亮曾娶了黄家小姐,有传闻说这黄月英聪明绝顶,也精通奇门遁甲,兵器制造之极,或许,诸葛亮的八阵图,乃是从黄月英这里学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转眼间,袁方又想起当日涪城之中,残兵的那个八门遁甲之阵,跟眼前这八阵图,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袁方放眼一扫,却发现,这八阵图明显要比八门遁甲之阵要高明许多,变化更为莫测。
也许就如那庄丁所说,黄家父女被曹丕所追杀,并没有死,而是避入了这石阵之中。
“这八阵图确实精妙,只可惜,任何的阵法,对朕来说,都是无用的,透视瞳,给我开吧。”
念头一声,左眼透视瞳,骤然开启。
目光一扫,什么乱石,什么烟雾,统统都被穿透,阵中的一切,都被袁方看得清清楚楚。
“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他也在。”袁方冷笑一声,眼眸中,丝丝杀机已燃。
第四百六十八章八阵图中显神威(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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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层层的迷雾,还有那一堆堆的乱石,袁方清楚的看清了八阵图中的情况。
袁方看到,曹丕和他十几名亲兵,都被困在了阵中,正焦虑茫然的四下瞎转悠,怎么都无法出阵。
袁方还看到,曹丕的身边,有一员虎熊大将跟随,那个人,正是许褚。
曹丕此等土鸡瓦解,根本连他一招也挡不过,唯有许褚,还凑合着能跟自己过几招。
袁方没想到,能在八阵图中,撞上死敌曹操的儿子,还有许褚这个屡翻交手之敌。
除了曹丕之外,袁方还看到,在八阵的深处,黄家父女正相携而立,周围护着几名黄家家兵。
事实已然明了,曹丕追杀至此,却被黄家父女引入八阵图内,他不通阵法,反被困在了其中。
“走吧,入阵。”袁方翻身下马,便欲入石阵。
跟随的法正,却眉头一皱,忙道:“陛下且慢,以臣之见,此阵乃是按奇门遁甲所布,不可轻易而入,一旦入错了阵门,很有可能就被陷进去,很难找到出路。”
“那依孝直之见,朕当从何门而入。”袁方停下脚步,想看看法正对这八阵的判断。
法正沉吟不语,盯着眼前雾气弥漫的石阵,眉头深皱,思绪飞转。
沉默半晌,法正眼眸一亮,手往石阵左首一指:“当从开门先入。”
话音尚未落时。法正神色蓦又一变。
“不对,不能从开门入,当从生门入。”法正忽又改了口,手指向了右首的生门。
这改口的话才刚出口,法正脸色又是一变,急摇头道:“不对不对,生门也不对,不能从生门入。”
法正一会一个变,左右那些义从亲卫们,都听得是迷糊了头。
“孝直。我们到底应该从哪一门入?”袁方催问道。
“这……”法正死死盯着石阵。脸色愈发凝重。
半晌后,法正却才叹息一声,苦着脸道:“此阵果然是四时变化,精妙莫测。前一刻还能从开门入。下一刻就变成了生门。再下一刻又不知变成了哪一门,实在是让人无法琢磨,臣一时半会间。竟也摸不清这八阵图的门道。”
果然,这八阵图不愧为阵法之王,纵然是法正这样的绝顶谋士,竟也无法看穿。
其实袁方也看不通,或者说,他根本就不需要看通。
透视瞳一开,什么迷雾,什么变化,在他的透视能力之下,统统都是浮云。
“既然孝直也看不透此阵,那就跟着朕走吧。”袁方淡淡一笑,转身提戟,径往死门而去。
法正大惊,急道:“陛下,那可是死门啊,自古破奇门遁甲之阵,焉有从死门而入的道理。”
“孝直你难道没听说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朕偏要从这死门而入。”袁方也不回头,说话间,已是大步从死门入阵。
法正无奈,只得咬了咬牙,带着半数的义从,硬着头皮,跟随着袁方进入了八阵图中。
入阵的袁方,透视瞳时刻打开,将八阵图的四时变化,看得清清楚楚,随时随地改变行进方向,一步步的向着石阵的中央处而去。
在那八阵的中央,大约有一处七八丈的空地,曹丕和许褚,还有他们十几名亲兵,都被困在了那里。
袁方一路都从容自若,没有半步的迟疑,竟似把这八阵图,早就了然于胸。
“看陛下这样子,竟似对这八阵图一清二楚,难道陛下竟然也精研过奇门遁甲不成?”
法正见势,不由大为惊奇,心中暗自揣测。
他是越想越奇,心中实在是按捺不住,便忍不住道:“臣实在没想到,陛下不但智谋不凡,武道盖世,竟然对奇门阵法也精熟。”
“朕只是闲暇无事,偶尔翻看过几次而已。”袁方随口编了个理由。
袁方这无心之间,随口就这么一说,法正却是形容骇变,心中深受震撼。
“我曾精研奇门遁甲多年,自问也只是初窥门径,只摸到了皮毛而已,没想到,陛下只是偶尔翻看,竟就领悟其中精髓,陛下这份学习的天赋,实在是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跟在身后的法正,却是震撼难当,望向袁方的眼神中,更添几分深深的敬服。
背对的袁方,却没功夫感受法正的敬吧,透视瞳始终注视着前方。
终于,穿过最后几道石堆,阵中空地就在眼前,袁方甚至已能清楚的听到,曹丕一众人等的对话。
“黄承彦,你这个老匹夫,我曹丕肯娶你女儿,那是我曹家给你面子,你不识抬举,竟然敢设陷阱,把本公子困在这破石阵中,我父知道了,很快就会发兵把你黄家一族灭尽。”
八阵图阵中的空地上,曹丕歇厮底里,恼火万分的大骂道。
回应他的,只有阵阵空荡的回音。
眼见曹丕大骂不休,甚失风范,许褚忍不住低声劝道:“二公子,我们已被困在这阵中有两天,为今之计,想方设法脱困才是上策,二公子就不要再骂那黄承彦了。”
被许褚这么一劝,曹丕却才稍稍平伏怒气,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巴。
许褚遂深吸一口气,高声道:“黄老先生,前日之事,乃是因我家公子酒醉,一时冲动才对你们多有冒犯,许某在这里向你赔罪了,还请黄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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