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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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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他胯下的战马,蓦的一声惨嘶,失去了平衡,向前猛栽了出去。

马超连吃惊都来不及时,整个人已被向前甩了出去。

第三百八十四章威战张绣

砰!

马超诺大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腾空而起,足足向前栽出了三丈之远。

寻常的士卒,在这种情况之下,恐怕是早就跌落在地,摔得不轻。

马超却乃练脏后期的武道,反应何其之机敏,落地的瞬间,身形就势向前滚出,以化解撞击之下。

前滚之时,周围发出“叮叮铛铛”的金属摩擦声,那是遍地的绊马钉,撞击在了马超的鱼鳞甲上。

身为军中主将,马超穿着着精制的铁甲,绊马钉又岂能轻易穿透。

鄱出几个滚,马超双足一蹬,终于是止住了翻滚之势,小腿处,蓦的却传来一股刺痛。

牙关一咬,马超低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小腿处,竟已被一根绊马钉扎进了肉中。

“该死!”马超骂了一声,咬着牙,将那绊马钉忍痛拔出。

他将那血淋淋的绊马钉举起,眼睛惊奇的盯着这个“神奇”的小玩意,神色是又疑又奇,口中喃喃道:“原来是这玩意儿,扎了我的马蹄,袁方这小子,怎么能造出这等闻所未闻的古怪东西?”

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将马超从惊奇中叫醒。

他强忍着腿上的伤痛,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不可一世的铁骑,人仰马翻的惨烈景象,整个人已是惊怒到脸色扭曲变形。

放眼望去,西凉军已是一片混乱。

当先的千余西凉铁骑,瞬间被绊马钉放倒。跟随于后的骑兵不知虚实,惊惧之下急是收敛马速,却因冲势太快,根本收止不住,径直就撞上了倒地的人和马的身上。

如此前后相撞,彼此倾轧,连锁的反应之下,三万汹汹的西凉铁骑,只片刻间,便已乱成了一锅粥。

而在前面奔行的诸葛亮。已收兵马。折身而回。

望着人仰马翻,惨不忍睹的西凉军,就连亲自下“黑手”的诸葛亮,此刻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没……没想到。师父这绊马钉。竟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诸葛亮惊奇不已,成千上万的齐军将士,又何尝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怎……怎么回这样?西凉军是怎么了?”赵云是惊愕不已。眼眸之中,迸射着前所未有的困惑。

拨转战马,傲然而立的袁方,却一派淡然,眼前景象,早在他意料之中。

见得袁方这般形容,赵云蓦的身形一震,兴奋的急望向袁方:“王上说早有破敌利器,莫非……”

“这就是本王的破敌之器。”袁方手一挥,将手中一枚绊马钉,扔给了赵云。

赵云接在手中,茫然的端详了半晌,蓦然间,恍然惊悟,猛抬头望向袁方,眼中尽是欣喜。

绊马钉的神奇,奇在它的创意,本身并非什么精妙难懂之物,以赵云之智谋,一看到这实物,岂能不明白其用处。

“没想到啊,西凉人强悍的骑兵,竟然是被这般一枚小小的四角钉所打败,这就是王上的破敌利器。”

赵云感慨万千,再看向袁方时,难抑惊奇敬佩之色。

袁方鹰目却已扫向西面,冷冷道:“此战完了,再跟你解释这绊马钉的事,现在,是咱们杀个回马枪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袁方已传下号令,命十余万大军停止撤退,回头反杀。

浩浩荡荡的齐军,迅速的停止后撤,重新结阵,布列完毕。

而在他们眼前,西凉人还在人仰马翻,这般场面,令全军将士,无不振奋兴奋。

方天画戟一扬,袁方厉喝道:“弓弩手,给我任意射杀,本王看西凉人还怎么抵挡我们强弓硬弩!

号令传下,鞠义统帅着先登弩士,还有近万名弓手,瞄向狼狈的敌人,狂射而去。

嗖嗖嗖!

一支支的利箭腾空而起,如漫天的瓢泼大雨,向着乱成一团的敌人呼啸而去。

被绊马钉所困,丧失了速度优势的西凉铁骑,哪里还来得及再结成鱼鳞盾阵抵挡,这个时候就成了活靶子,任由齐军利箭随意的射杀。

成百上千的西凉军士,不是从马上摔下,被绊马钉扎穿脑袋,就是被铺天盖地而至的箭矢,活活射成刺猬,而更多的人,则是被自己同伴的战马,活活的践踏而死。

诺大的旷野上,血河成河,嚎声震天,三万西凉铁骑,已是被杀得鬼哭狼嚎。

乱军中的马超,已完全失了勇气,连马都不敢上,只能拖着带伤的腿,舞动着银枪抵挡箭雨,狼狈不堪的向着西面逃去。

而此时,马腾张绣统帅的三万多兵军,已被这不可思议的恐怖场面,骇得是倒抽凉气,目瞪口呆。

“怎会这样?袁方这小子,使了什么手段,竟然……”

马腾惊得是老脸煞白,声音颤抖,已不知如何表达惊愕之心。

身边马休,惊叫道:“父帅,袁方使了邪招,大哥之军已溃,这场仗咱们输了,赶紧撤退回潼关吧。”

“唉~~”马腾跌足一声长叹,无奈道:“没想到,袁方用兵神奇如斯,我竟又中了他的诡计!撤退,鸣金撤退,全军速速退往潼关!”

话未说完,马腾已慌得拨马先退。

金声响起,原本杀气腾腾的三万西凉后军,皆已丧胆,慌忙掉转马头,你拥我挤的向着潼关方向败逃。

敌军败逃之势,袁方已看得清清楚楚,岂容他们就这般轻易走脱。

“想走,没那么容易。传令,步军给我正面推进,所有的骑兵,从两翼包抄截杀!”

令旗摇动,王命一层层的传下。

十五万齐军步骑。折返回头,轰然又杀向了败溃之敌。

正面处,张飞、徐晃、鞠义等步军之将,统帅十余万大军,如铺天盖地的乌云般反辗而上。

左右两翼,文丑、赵云、张颌、高顺等骑将,统帅两万铁骑,绕过遍地的绊马钉,分从两翼向着败溃的敌军包夹而上。

马超溃败,马腾溃败。庞德溃败。西凉军全面溃败。

唯有张绣一路,尚在死战。

“袁方,我张绣不会败给你,绝不会!”惊恼的张绣。舞枪狂杀。硬是不肯退却。

张绣原隶属于董卓一系的西凉军。跟马腾这样靠造反起家的西凉军,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其优势就在于军纪更为严明。

正是仗着这铁血的军纪。张绣不退,其麾下铁骑之士也誓死不退,拼力追随张绣死战。

斜向处,袁方已纵马舞戟,劈波斩浪般率白马义从杀至。

三千白马义从,统统都白马银袍,放眼望去,便如一条雪亮的银龙,呼啸扑卷,无人可挡。

画戟震荡开来,血溅四方,西凉军如有浪开,被无情的掀上半空。

原本死战之势,被袁方这么一冲,很快就被击碎。

乱军中,张绣寻见了那巨大的“袁”字战旗,寻见了那所向披靡,势不可挡的大齐之王。

两度失利之仇,未婚妻马云鹭被俘之恨,一古脑的就冲上了大脑。

“袁方,我要你的命~~”

怒恨如火山般喷发,张飞咆哮一声,纵马挥枪,直向袁方杀去。

正自狂杀的袁方,蓦觉一股杀气,从斜向逼近,鹰目一扫,果见一员武道不凡的敌将,跟发狂的恶狼般,向着他扑来。

“不是马超,也不是庞德,不知是西凉哪员大将,好,我袁方跟你战上一战。”

袁方信念如铁,毫无忌惮,纵驰赤兔马迎击而上。

此时的袁方,武道已至练脏初期,纵使撞上吕布这天下第一的武者,就算不敌,也可保全身而退。

当年他身先士卒,勇无所惧,今日虽身为大齐之王,但拥有这般超绝的武道,更没什么好怕的。

赤兔踏出血路,将无数的敌卒人头甩在身后,一骑电射而至,手中方天画戟卷着如火的血雾,狂击而出。

马如火,人如龙,枪如电,后先而先至,威不可挡。

戟锋未至,那撕碎空气的无形刃气,已铺天盖地的压向张绣。

“杀气?他的杀气,竟然如此之强?”

张绣不想袁方来得如此之快,杀气强大到令他窒息,几乎已搅乱他的心神。

不及多想,张绣强行屏散那铺压而来的杀气,手中银枪一抖,电射而出,正面迎上。

锵!

震天的激鸣中,两骑错身而过。

张绣胸中气血一荡,身形更是一震,一击之下,惊觉袁方的武道,竟在他之上。

袁方却巍然不动,气色如常,一招交手,便判定此敌的武道,最多只到锻骨中期,绝非自己对手。

高下立判,袁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反身折马,战戟之式,如狂风暴雨般扫去。

十余招间,张绣已落入下风,被袁方逼得渐显仓促。

“怪不得马超都杀不了他,庞德也为他所败,原来这小子的武道,竟然是练脏。可他就算练脏,击败庞德也就算了,为何马超都杀不了他?”

张绣越战越惊,越战越慌,手中枪法渐已散乱。

“他的枪法招式,跟子龙倒有些相似,若没猜测,他应该就是子龙的师兄张绣无疑。只可惜,同门为师,这张绣的武道,却远不及子龙。好,我今天就拿你的人头,为我西征祭旗!”

杀念一生,袁方意念催动之下,左眼洞察瞳,陡然开启。

练脏初期的武道,再辅以洞察瞳,张绣所有的招式,在袁方的眼中,已是破绽百出。

刷刷刷!

连着三戟扫出,张绣狼狈应付,身上连着被扫出两道口子,鲜血飞溅。

惊痛之下,张绣情知不敌,只恐性命有危,急是拨马而逃。

“哪里逃!”袁方岂容他走脱,仗着赤兔马的速度,飞奔追上,非要取其性命。

张绣战又不敌,跑又跑不了,惊得脸色都已骇然变形。

“休伤我主!”

正当这时,蓦听暴雷般的粗喝,一骑斜刺里截杀而来,那坐胯黑色战驹,形容丑陋的西凉之将,舞抡着一枚巨大的战锤,向着袁方狂轰而来。

第三百八十五章锤神怪胎又何惧

那战锤,硕大无朋,直径足足有脸盆般大,就那么呼啸着斜撞而来。

锤头尚未轰至时,仿佛竟有一大团空气,被硬生生的挤压压缩,向着袁方周身撞至。

那挤压而来的空气,撞上身体时,袁方竟有一种被拳头击打中了的感觉。

“好强的力道!”

袁方急提一口气,强行屏散那恐怖的压迫力,低啸一声,手中方天重戟,不避不退的斩击而出。

轰!

袁方的战戟,斩中敌人的战锤,溅起了漫空的火星,竟然只稍稍震动敌锤,未能将之震开。

练脏初期的力量,再加上方天画戟一百四十余斤的重量,竟然无法击退敌方的攻击,只是勉强令对方的锤式稍稍改变方向?

如此强蛮的力道,竟似已超越了典韦的天生神力。

袁方惊异时,那巨大的战锤,已经偏离他的正面,向着他的肩膀轰来。

不及多想,袁方仗着敏锐的反应能力,身法敏捷的一偏,堪堪的避过了那强悍一击。

就是这一迟滞的功夫,袁方战马的速度不得不放慢,张绣转眼已逃远。

逃过一劫的张绣,回头看出,眼中蓦的放射出喜色,大叫道:“胡车儿,你来得正好,快助我杀了此贼!”

胡车儿!

原来这员怪力骇人的丑陋敌将,竟就是张绣的部将胡车儿,怪不得拥有如此大力。

袁方依稀记得,史中有载。这胡车儿天生神力,可负五百斤重量,日行八百里,实乃西凉怪胎。

适才交手,袁方判知胡车儿手中战锤,至少也有三百余斤,以这样重的铁锤,再加上那怪胎般的力道,怪不得连袁方这练脏之体,都无法震开。

神思之际。张绣已重新恢复了自信。纵马折返回来,欲和胡车儿合力,诛杀袁方。

原本以袁方现在的实力,纵使两员锻骨武将合力。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然眼前的胡车儿。却拥有非同常人的怪力。不可以常理判断其战力,这样的怪物跟张绣联手,胜负还真不好说。

张绣纵马如飞。转身已杀至。

正当这时,一道虹光飞射而出,白马银枪,一员大将斜刺里杀来,半路截杀住了张绣。

二话不说,手中一杆银枪,舞出漫天的流光,四面八方的就扑向了张绣。

赵云,是赵云及时赶到。

“子龙来得正好,以子龙武道,远在那张绣之上,我正好全力对付这个西凉怪物。”

袁方心中一喜,遂是再无忌惮,拨马纵戟,只专心的攻向胡车儿。

破风声中,方天画戟舞出漫天流光,层层叠叠的戟影,四面八方的扑向胡车儿。

练脏初期的武道,再加洞察瞳的招式解析,袁方这一番凛烈的攻势,纵使是同级别的武者,也要招架不住。

然而,那胡车儿却硬是给挡了住。

非是因为胡车儿武道有多强,而是因为,胡车儿手里那柄战锤,实在是太过巨大。

无论袁方多么凛烈精妙的招式攻上去,胡车儿都没有任何花巧,就那么看似笨拙的,举起锤子往上一挡。

巨大的铁锤,立时就封住了袁方戟锋的攻击路线,而袁方力量又不及他,硬碰硬更无法攻破。

“这个怪胎的力量实在太强,锤子也太大,招式速度什么的,根本对他无效,看来,我只有试试能不能以力压制。”

转眼间,袁方思绪飞转,已改变了战斗的策略。

“倍化之能,给我开!”

念头催动之下,袁方双臂肌肉骨骼爆增一倍,变粗的双臂,力量陡增。

我看你力量能有多强!

呼啸的破风声中,袁方一戟当空斩下,再没有花巧的招式,纯粹倾尽所有的力道,如崩决的山岳一般,狂轰而下。

胡车儿依旧没什么变化,手舞起那柄巨大的战锤,笨拙的挡将上去。

吭~~

戟锤相撞,一声冲天巨响。

这一次,胡车儿那铁塔般的身形,终于不再巍然不动,而是微微的震颤了一下。

也只是微微一震而已。

袁方那雷霆一击,仍是没能将胡车儿压制下去。

“我就不信了!”

袁方被这怪胎的蛮横激怒,倍化的双臂抖动,雷霆万钧的攻势,一轮又一轮的狂击而下。

“嗯?”

胡车儿喉头一滚,发出了一声惊臆,似乎是惊于袁方的力道,突然间变强了一倍有余。

“你这人,力道突然变强了?可惜,还是差我很多,哈哈~~”

西凉怪胎像是个憨厚的傻子,突然间发现了很好玩的事情,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傻笑声中,胡车儿依旧是那笨拙的抡锤,仗着狂蛮怪力跟袁方硬碰硬。

转眼十招走过,袁方惊异的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胡车儿的怪力,自己都倍化的力量,仅仅只是让这怪胎身形震动而已,却依旧压制不住他。

袁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怪胎,用寻常的战斗手段,绝对无法击败他。

“既然你不吃寻常这一套,那我就给你来点不寻常的吧……”

念头一生,袁方攻势骤减,几招之间,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胡车儿。

胡车儿见势,也不犹豫,抡起战锤就向袁方的左肩轰去。

袁方剑眉一凝,也不回戟相挡,方天画戟趁势递出,反也攻向胡车儿的左肩,同时将左臂举起,竟似要以血肉的手臂,去硬挡胡车儿这力道恐怖的一击。

乍一看去,袁方这竟是使出了同归于尽的阵势!

但他一戟就算刺中胡车儿,最多也就重创而已,胡车儿这一锤子下来,却要击碎他的手臂,连同他半边的身体也要轰碎。

半边身体一碎,袁方焉能还存活!

“你死定了!”

胡车儿一声狂笑,看出形势对自己有利,也不回锤抵挡,用尽全力轰击而下。

惊天的一锤,呼啸而至。

“皮膜硬化,给钱开启吧!”

瞬息间,袁方的整条左臂,从指尖到肩膀,所有的皮膜顷刻间硬化到了极点。

刀枪不入,金刚之臂!

砰!

下一个瞬间,三百余斤的巨大战锤,砸落而下。

咔!咔!咔!

前所未有的巨力,轰中了手臂,硬化的皮膜,虽然保护住了手臂,不致于被当场轰断,却无法阻止那惊天的雷霆之力,透过硬化的皮膜,灌入了他的手臂内部。

从肌肉到筋脉,从筋脉到骨骼,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巨力震得统统粉碎。

前所未有过的剧痛,眨眼间袭遍全身,那一刻,袁方几乎痛到咬牙欲碎,险些就没有撑过去。

筋骨寸断,粉碎之痛,已经超越了袁方以往所经历过的,任何的伤痛,哪怕是落入火坑,被烈火焚身之时,也没有如此之痛。

几乎在同时,袁方的方天画戟,也插入到了胡车儿的左肩。

一戟贯穿,鲜血飞溅。

胡车儿痛得闷哼一声,急是拨马后撤,执锤的手捂向那洞穿的伤口,阻止鲜血的迸涌而出。

剧痛之下,胡车儿咬牙切齿,丑陋的脸扭曲变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然后,他却抬起头,忍着剧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袁方。

他不敢相信,袁方的手臂,在他那惊天一锤下,竟然还能健在。

那一锤轰上,竟似轰在了铁柱之上,竟然没能将袁方,连臂带人轰为粉碎。

袁方却如雕像一般,纹丝不动,那悬在半空的手臂,内中粉碎的肌肉、筋脉和骨骼,在生化之力的催动之下,正在飞速的愈合。

转眼间,痛楚尽失,一条完好无损的臂膀重生。

“吁~~”

袁方轻吐了一口气,手臂放下,缓缓的抬起头来,如刃的鹰目,挟着冰寒彻骨的杀气,射向了胡车儿。

“你……你怎么会……”惊痛的胡车儿,已惊得有些语无伦次。

袁方画戟一指,沉声道:“看你天生怪力,也算是个可用之将,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归降则生,顽抗必死!”

凛烈的威胁,如雷鸣般发出。

胡车儿身形一震,陋丑变形的脸,陡然间迸出无尽怒色,咆哮怒骂道:“小子,你抢我主之妻,我胡车儿岂会降你,我要你的命。”

惊怒下的胡车儿,跟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哇哇大叫着拨马扑了上来。

“什么我抢了你主之妻,我看你是疯了,好,本王就先杀你祭旗!”

袁方鹰目一凛,纵马再杀而出,方天画戟挟着狂风暴雨之力,向着胡车儿扑卷而去。

二人再度战成一团。

这一次,胡车儿左膀被废,只能单手执锤,反应的速度和攻击的力量,都锐减大半。

失去了怪力的加成,身又负伤,不过锻骨初期实力的胡车儿,焉还能是袁方的对手。

双臂倍化,洞察瞳开启,再加上练脏初期的武道,一柄画戟威不可挡,谁人与敌!

漫天狂尘之中,袁方威然一喝,疾风暴雨的招式,如千百道流光一般,急袭而出。

胡车儿痛叫连连,身躯接连受创,转眼间,已被袁方削成了一个血人。

惨叫声,嘎然而止。

画戟一收,袁方从胡车儿身边纵过,一颗人头飞上半空。

胡车儿无头的躯体,还有那三百余斤的重锤,轰然的栽落马下。

第三百八十六章清理门户

当袁方还在跟西凉怪胎大战时,赵云已经截住了张绣。

张绣连袁方都不是敌手,何况赵云的纯武道,还在袁方之上,再加上张绣已被袁方所伤,焉能是赵云对手。

只几招间,张绣就被赵云全面压制,枪法散乱,败相频出。

赵云却没有施展全力,招式之上,还留有几分余地。

劣势中的张绣,交手十余合,脸色却蓦然一变,破口喝道:“枪祖是你什么人?你为何会跟我使一样的枪法。”

“枪祖童渊,乃是我赵云恩师,张绣,我念你是同门,饶你一命,速速放弃抵抗,归降齐王吧。”

出招之际,赵云道出了身份,更劝张绣投降。

张绣却大吃一惊,他明明记得当年,童渊门下只有他和张任两个徒弟,谁曾想到,他二人学艺已成,离开师门之后,童渊会再收一徒。

而且,这个后入师门的师弟,武道竟然还远在他之上!

心头,一股恼羞成怒,自尊受损的业火,汹涌燃生。

张绣眼珠充血,怒喝道:“赵云,你既是我师弟,理应相助与我,岂还敢威胁我?”

赵云招式不减,口中道:“当年师父虽授你武艺,却未想你投奔西凉军,助董卓为祸天下。师父早就对你失望透顶,曾叮嘱过我,若战场相遇,务必替师父清理门户,你若再敢顽抗,休怪我枪下无情!”

张绣被赵云一顿斥,脸色已是青红不定。扭曲变形,恼羞成怒到极点。

“董卓和袁方二人,都是汉朝逆臣,你既能投奔袁方这逆贼,有何脸面指责我投奔董卓!”张绣恼火的反驳道。

赵云神色如冰,厉声道:“汉廷无道,令天下战乱四起,百姓受尽荼毒,气数早已丧尽。齐王乃百年不世出的雄主,只有他才是平定乱世的天命之主。也只有他才能还百姓太平。张绣,你还不觉悟,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狗屁天命之主,我张绣就是喜欢乱世。只有乱世。我西凉铁骑才能称霸一方。想杀就杀,逍遥快活,那小子想统一天下。我偏不叫他如愿——”

一个“愿”字方自出口,十余步外,蓦然发出一声震天的惨叫

那是胡车儿的惨叫。

张绣下意识的侧目一扫,竟惊恐的瞧见,胡车儿的人头已飞上半空,那无头的躯体,轰然坠地。

袁方,斩杀胡车儿,正向他扑来。

“胡车儿天生神力,一柄三百斤的战锤,连马超都要忌惮三分,竟然给袁方小贼杀了?”

胡车儿被诛,张绣残存的取胜希望,就此破灭。

他原还指望着,胡车儿凭着强横的怪力,在诛杀了袁方之后,可以回头来帮他诛杀赵云。

但他万没有想到,袁方的武道,竟然能强到这边地步,连胡车儿都被斩杀。

顷刻间,张绣丧胆。

再不敢迟疑,张绣强攻几招,急是拨马跳出战团,纵马狂逃。

赵云不似袁方这般,拥有赤兔马这样的神驹,他武道虽强,但张绣这般发疯的狂逃起来,赵云又追之不住。

而袁方相距张绣有十五六步远,赤兔马虽快,但当他刚刚加起速时,张绣已逃入了乱军之中。

“吁~~”

袁方收住了赤兔,并没有再追击张绣。

区区一个张绣,早晚杀之不迟,今日就算给他逃走,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子龙,你也认出他是你的同门了吧。”袁方问道。

赵云点点头,却正色道:“王上放心,张绣虽是我同门,但家师早有交待,叫我清理门户,若有机会,云绝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有赵云这句话,袁方便再无顾忌,下次再撞上张绣,非取其性命不可。

横戟驻马,回头看去,西凉军已被杀得血流成河。

两翼骑兵堵截,正面处,以张飞、徐晃等步军大将,统帅的十余万步军,已推辗而至。

此时的旷野上,已遍布绊马钉,战马根本无法腾挪,西凉骑兵无法及时逃跑,却正是步军显威的时候。

大齐汹汹的步卒锐士,挥舞着大刀,步伐轻巧的避开遍地的绊马钉,挟着狂烈的怒火,向着混乱的西凉人冲去。

彼此倾轧的三万西凉前军,人数虽多,却早被这突变吓得丧失了斗志,哪里还敢迎战。

张飞和徐晃二将,弃马步战,一个舞矛,一个催动着开山大斧,当先撞入乱军之中,暴喝声中,狂杀向敌卒。

鲜血飞溅中,一名名为绊马钉所伤的敌卒,被蛇矛洞穿,被开山斧劈碎。

杀气狂燃,十万齐军步卒,结成大大小小之阵,如同一只只巨大的绞肉机,一路向前平堆,如切菜砍瓜一般,将阻挡的西凉军,绞杀成碎片。

一颗颗的头颅飞上半空,无数残破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举目望去,诺大的旷野上,长长的血路延伸东西,竟如紫红色的地毯一般。

十万步军,如摧枯拉朽一般,将三万不及逃跑的西凉军,几乎屠之一尽。

袁方纵马狂奔,催动十五万大军,一路的辗杀,一路的把马腾和他的败兵,赶回了潼关。

十五万大军,逼关下寨,形成威压之势。

……

潼关。

昏暗的大堂中,气氛何等的凝重,马腾和他的西凉败将们,逃回关城已久,尚自惊魂未定。

正堂高坐的马腾,脸色阴沉,眉头深凝,一脸忧色。

阶下,长子马超小腿绷带上,还在渗淌着血迹,其余马铁、马休诸子,也皆各负伤不同。

另一侧的张绣,身上挂彩则更多。愤懑不平的坐在那里,嘴里一直在念念有词的诅咒着什么。

六万铁骑出关,只逃回了三万,近半数的精锐标枪骑兵被灭儿,悍将胡车儿被斩。

如此损失,用惨败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左右,陈宫和法正两位谋士,亦眉头深锁,思绪凝重。

“没想到。这一役我军竟遭这般惨败。唉~~”马腾用一声叹息,打破了沉默。

“敌强我弱,这场仗再打下去,只会越来越艰难。不如……”法正欲言又止。

马腾忙追问道:“不如什么。孝直有何良策。尽管直言。”

“不如派人向袁方求和,若能争取到喘口气的时间,我们还有希望恢复元气。”法正默默道。

求和二字一出口。大堂中,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变。

马腾的眉头却只一皱,竟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似乎对法正的提议,早有心理准备一般。

他确实想求和。

一方面是他被袁方打怕了,另一方面,则是他担心盟主地位不保。

此一战,他马家军损失最为惨重,而守备蒲津关的韩遂,却是毫发无伤。

而且,前番的洛阳一战,韩遂这个老滑头,每每在关键时候就临阵先撤,保存自己的实力。

仗打到这个份上,他马腾连同后方所留的兵马,数量总计只余不到四万。

此消彼涨,韩遂的兵力,却有三万余众。

而张绣的兵马,则有两万多人,这也就是说,他与张绣联合,总兵力也就比韩遂多了不到三万。

况且,以往他和张绣间,还有联姻这层关系存在,但现在,马云鹭为袁方所俘,张马两家联姻基本也没有了希望,马家与张家间原本紧密的关系,势必会受到影响。

考虑到诸般种种,马腾为保盟主之位,自然不得不向袁方低头。

“事到如今,求……”

“万不可求和!”

一直沉默的陈宫,突然间厉喝一声,打断了马腾的表态。

陈宫站将起来,拱手向马腾,沉声道:“那袁方野心极大,铁了心想灭我西凉,今盟主就算求和,袁方也未必会答应,只会徒损盟主威名。再者,就算那小子答应了,到时候他必会强召盟主入洛阳为官,盟主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马腾一时无语。

这时,那张绣也猛一拍案,恼道:“我西凉人岂能向那小子求和,马盟主若执意求和,恕我张绣不能跟从,到时候,我们只好分道扬飙,我张绣只有独自跟袁方那小贼血战到底。”

张绣连“岳丈大人”也不称呼,直呼了他马盟主,这般一表态,马腾神色顿时微变,立时就犹豫起来。

张绣那意思,分明是在威胁马腾,你若敢求和,我张绣就跟你决裂。、

倘若张绣一怒之下,倒向韩遂那一边,他马腾的盟主之位,势必将不保。

无奈的马腾,只得看向了马超,想看看自己长子是什么态度。

马超沉默不语,明知马家难处,知道马腾的心思,却又放不下这尊严,跟袁方求和。

“其实此役我军虽败,但盟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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